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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风雨里的罂粟花】(1-9.4)【作者:銀鉤鐵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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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10)

  似乎一般男人都巴不得自己在上洗手间方便的时候,碰到一个可以给自己送
屄让自己免费来肏的女人。换成是以前,我可能也会这么想。

  问题是今天遇到的是孙筱怜,这个女人欲壑难填且风骚绝伦,就是她的一言
一行都让我厌恶得很,并且今天她还道破了我和美茵的秘密,说中了我对夏雪平
做了春梦的心事。

  这一天天的,案子本来已经让人头大了,我还要处理自己和夏雪平的关系更
是让人心烦,现在又在孙筱怜这里惹了一身骚。

  我迅速地走出教师洗手间,此时走廊里全都是背着书包往楼下走的学生。我
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钟,发现已经是学生放学的时间了。

  我不停转身,回头,来回望着,只看见在走廊另一边的尽头,夏雪平正站在
床前。我赶上前去,发现她正跟韩琦琦说着话。韩琦琦的神色很紧张,她从自己
的书包里拿出一件东西,交给了夏雪平。夏雪平警惕地看了看周围,把那东西塞
进了自己的挎包,那东西似乎是一个笔记本。韩琦琦看到夏雪平把那东西放进自
己的挎包里以后,松了口气,又跟夏雪平说了几句话,接着便匆忙地走下了楼。

  「这丫头干嘛呢?」我走到了夏雪平身边问道。

  「她给了我一个东西,一个笔记本。」夏雪平看着我,又来回盯着走廊里不
断走出教室,往楼下走的学生。

  「我看见她给了你一个东西,」我接着问道,「我是想问,这东西是怎么回
事?她为什么要给你这么个东西?」

  夏雪平警惕地看着周围,然后与我对视着:「没办法在这跟你说先出去,回
车上再说。」

  我和夏雪平接着出了教学楼,往校门口走去。刚要走出大门,夏雪平突然拦
住了我。她身子一侧靠在门柱上,目视着前方。

  「又怎么了……」我问道,然后顺着她的目光往前看,就看见美茵背着书包
绷着脸,走到了陈月芳的面前。陈月芳脸上强堆着笑,对美茵各种嘘寒问暖,而
美茵对陈月芳的态度则是十分冷漠。陈月芳伸手要去拎美茵的书包,却被美茵一
胳膊把手甩开。陈月芳很是无奈,转身叫了辆计程车。

  「你不上前去,再打个招呼?」我对夏雪平问道。

  「见都见过了,还有打招呼的必要么?」夏雪平对我反问道。

  「刚才那毕竟是警察和学生,你不觉得你应该按照妈妈和女儿的方式再跟美
茵说几句话么?」我问道。

  「免了吧。」夏雪平目送着美茵上车。美茵上了车后座之后,就把门狠狠地
关上了,陈月芳叹了口气,只得坐到了计程车的副驾驶。夏雪平回过头,对我问
道:「这女人是谁啊」「本来是老爸请来做家政服务的阿姨。她对老爸不错,对
我和美茵还都挺客气,而且尽心尽力。她马上就要接替你的班,给美茵当后妈了,
现在是老爸的女朋友。「我说道。

  夏雪平没说话,我站在她身边侧过头,于是我有一次在夏雪平的眼睛里,看
到了那种无比落寞的神情。「走吧,上车。」夏雪平对我说道。

  我和她一上车,夏雪平就把自己的挎包放下,拉开了拉链,拿出了一个很厚
的金属制本皮的笔记本,笔记本中间还有一个带着太阳能板的电子密码锁,密码
锁是焊在本皮上的,上面的按键,密码屏和太阳能板看起来要比夏雪平自己安装
在自家门上的那个门锁还要精细。

  「这就是韩琦琦刚才给我的东西。她说这是江若晨的秘密日记本,她看见过
江若晨用这个本子写东西。」

  「我的个天啊,现在小丫头片子用的东西这么高级么?弄得跟保险箱一样。」
我接着问道,「那韩琦琦告诉你密码了么?」

  「没有,她说她也不知道。」夏雪平摇了摇头,接着对我问道:「她是不是
之前就知道,江若晨死了」

  「没错,我昨晚跟美茵打电话的时候说的。昨晚老爸不在家,美茵去韩琦琦
她家住的。韩琦琦跟美茵的关系十分要好,跟亲姐俩似的。我跟美茵说起江若晨
的案子的时候,被韩琦琦听到了。怎么,我违反纪律了?」

  「是违反纪律了。」夏雪平冷冷地看着我,「办案期间,无论是谁,都禁止
跟案件无关人员透露关于案件的任何事。这是」警员基本行为守则「第二章第一
条的内容「我无奈地点点头,刚要开口认怂,只听夏雪平说道:「不过现在看起
来,你这违反纪律违反的倒是对了「。

  「这话怎么说?」

  「因为今早在孙筱怜公布江若晨的噩耗,分局和派出所来取证,以及江若晨
的父母到学校来取走江若晨留在教室里的遗物之前,学校就派人到江若晨的书桌
和储物柜收过一次东西把她所有的笔记本或者其他可以进行记录的东西全都收走
了韩琦琦觉得事情不对,赶紧把这个笔记本从江若晨的储物柜里偷拿了出来。—
她的储物柜跟江若晨的储物柜是挨着的,中间的隔板也是可以拆下来的。她还说,
江若晨曾经跟她说过,她这个笔记本很重要。现在江若晨死了,韩琦琦心想,还
是把这个本子交给重案组合适「。

  「这丫头还挺聪明的,不过没密码,这东西也就是包着纸的铁皮,你就算是
拿着它也是两眼一抹黑。」

  「但是这个本子我拿着,起码要比落到别人手里强。你不觉得在警方去调查
之前,学校先派人」清理「了一遍学生的遗物是很有问题的么?」

  我也觉的有点不对劲:学校派人收走江若晨的东西干什么难道是学校里有人
要抢在警方和家长赶到之前,从江若晨的遗物里找到些什么东西么?

  「而且这个江若晨,应该不是个单纯的女学生。我们之前,都把她想简单了。」

  听夏雪平说完,我诧异地看着她。

  「你记不记得你跟我一进门的时候,这里的看门老头提起江若晨的名字时候
的表情?」

  「我当然记得……就好像……知道了谁做了什么那种见不得人的事情的,但
明明还夹杂着一点……占了便宜的笑?」我说道,「—而且后来那两个德育处老
师来迎接你我的时候,其中那个先离开的老师在提起江若晨的时候,脸上的表情
跟看门大爷的表情如出一辙……哦,我还想起来了!他刚过来接咱俩的时候,这
个老师跟看门大爷还相互对视了一眼,那眼神让我觉得,他俩是不是有什么不可
告人的关系「。

  「这就是了。」夏雪平对我问道,「你难道不觉得么?无论是那个看门老头,
还是那个德育处老师,比起江若晨被人杀害这件事情,他们俩更感兴趣的,其实
是江若晨有男生交往,并且还和他人在公园里发生性关系这件事「。

  按照夏雪平这么一说,我又回想了一般那两个人幸灾乐祸的样子,似乎的确
很符合夏雪平的推理。

  「而且今天你和我问话的这三个人里面,有两个都说了假话。」夏雪平继续
说道。

  「嗯?」

  「孙筱怜和韩琦琦。」夏雪平说道,「美茵是真不知道江若晨是什么样的人。
韩琦琦虽然有实话,但是很明显,她心里藏了很多关于江若晨的事情。刚才她把
笔记本给我的时候,也跟我承认了,只不过她告诉我,她答应过江若晨不往外说,
一辈子保守秘密。我刚才问了她两遍,还是没能撬开她的嘴巴。真想不到,张霁
隆那个无利不起早的掮客,还能教出这样一个女儿来「。

  「那孙筱怜呢?」

  「这个女人……我说不好,只是她在我今天问话的时候,表现得太刻意了。
几次说话都是欲言又止的样子。而且我真的不相信,她一个班主任,知道的事情
要比德育处知道的还少「。

  「而且你没发现,她提起江若晨的死的时候,眼神里有一种」大仇得报「的
快意么?」我补充道。

  「你也这么觉得?」夏雪平看了看我,「我看出来了。只是现在没有证据证
明她跟江若晨之间的关系,所以没办法下定论。不过说起来,你身上倒是有一股
孙筱怜身上的香水味道「。

  「啊……是么?」我敷衍地在自己身上嗅了嗅,然后假意说道:「不是吧…
…是刚才我去方便以后……他们卫生间洗手液的味道吧。」

  夏雪平侧过脸,稍稍眯了下眼睛与我对视着,看我了我半天后,对我「呵呵」
冷笑了两声,然后继续把胳膊拄在车玻璃上撑着头,看着车窗外。这副表情对我
来说似乎很熟悉。

  「别说别的了。开车回局里。」夏雪平说道。

  我一发动车子,就后悔自己刚才的那套说辞了?—我居然忘了刚才夏雪平也
是去那个洗手间里方便过的了洗手间的洗手液是什么味道,她能不知道我这谎话
还不如不说我突然想起刚刚她那副表情,分明就是我还在上小学的时候她对我发
怒前的招牌表情:

  比如她给我留了一堆算术题让我和美茵做,她去上班,等她走后我却把纸笔
一扔,窜动美茵一起看动画片和电视剧,然后她一回家看到我和美茵坐在书桌前
装相,她伸手一摸电视机的机箱,上面还是热的……

  再比如为了中午饭后,给自己和美茵在学校门口卖些小零食,汽水,糖果,
棒冰,我会趁着她和老爸不注意,从他们俩各自的西装或者制服口袋里掏出些硬
币往笔盒和书包里藏,结果临睡前她帮我和美茵检查上课需要带的笔记和教材是
否带全,结果一拎起书包,里面传来了硬币撞击的声音……

  每当这个时候,她都会这样看着我,然后对我进行一番思想教育。我在到市
局上班之前,偶尔还会想起小时候的这些场景来。我觉得我那时候,的确挺可笑
的。

  而今天这一次,她却什么话都没说。

  我的确已经很久都不把夏雪平当成自己的妈妈了,那她是不是也已经很久都
不把我何秋岩,当成她自己的儿子了呢?

  正在我这样想着的时候,夏雪平的车载电话突然响了我接通了之后,话筒另
一边的徐远局长的语气听起来很焦急:「秋岩,你们夏组长跟你在一起么?」

  「局长,我在。有什么事情您说。」夏雪平直接说道。

  「你先别回来,千万别回来!」徐远焦急地对夏雪平命令道,又对我说道,
「秋岩,其他地方你们也别随便去了,你直接开车带你们夏组长回家。」

  「局长,怎么了?」我仔细听着,电话那头好像有些吵。

  「还问怎么了!呵呵,你自己听吧!」沉量才的声音也出现在了话筒里,接
着我听到了窗户打开的声音,然后外面却是一阵喧哗。听起来,似乎是有人在集
会。每个人都在杂乱无序地喊着口号,但每一句口号汇集在一起的时候,一句其
实都听不清。

  「听到了么这些都是来找」酷吏恶女'夏雪平讨说法的夏雪平,我在一组当
你的组长的时候我就劝过你?!别随便开枪,别随便开枪能劝就劝!你以为谈判
专家是用来干什么的?这下好啦!十年前你当场击毙曹龙的事情又被人翻出来了!
全市的激进分子又来找你要公道了!「沉量才越说越亢奋,最后激动地直拍桌子,
被一旁的徐远劝住了。

  夏雪平只是听着沉量才的数落,脸上表情几乎没怎么变,一句话没多说。

  「沉副局,您先消消气!」我看了看夏雪平,然后说道:「?这帮人为什么
又出来抗议了从十年前到七年前,难道他们还没闹够么」我这一生中到目前为止,
最灰暗的时刻就在于那段时间里,整个初中三年,除了最后父亲给我办了转学,
那几个月,我都是在被人一直以这件事为借口的欺负中度过的后来在我念警校以
后,我也开始越来越不理解这帮人闹什么:一个警察击毙一个犯罪分子,跟普通
的民众能有什么关系。

  「秋岩,你和雪平出去这一路上,没听广播吧?」徐远问道。

  「怎么了?」

  「」时事晚报「最新一期已经发售了,而且在安保局的应允下,电视,电台
和网络媒体也都登出了一直以来时事传媒接到的杀人广告。随即就有很多人在社
群网上响应,创立了那一堆什么狗屁账号—结果,在建立之后,「桴鼓鸣'网站
的链接便自动发送到了那些账户里现在那个网站,已经由暗网转变为公开的页面
了除了。相关的僵尸账号以外,现在网上响应这次事件的,已经超过上万人了。」

  夏雪平一边听着徐远的话,一边拿出了自己的手机点开了浏览器,不少网络
论坛上面,排名前三位的肯定会有一条叫做「刺杀夏雪平」的话题。不仅是社群
网,其他的一些社交账号上,「刺杀夏雪平」这个话题几乎霸榜。在一些问答类
网站中,诸如「如何看待十年前˚F市女刑警夏雪平当场枪杀劫持黑道分子的劫
匪?」之类的问题下面,超过10K赞同的答案,也都是谴责夏雪平的。

  估计也就是我跟孙筱怜那一炮的时间里,夏雪平十年前那一枪不但是被重新
挖坟,而且又在此在全国发酵。

  「那怎么办?」我对徐远说道,「就算我现在送夏组长回住处,她的地址万
一被人人肉搜素了该怎么办?安保局允许的信息公布,他们对夏组长有安全预案
么?」

  「这个问题我刚才打电话给安保局了,他们说他们对这件事会负责,但是具
体的情况不方便透露。」徐远也叹了口气,对我说道:「小何,反正你和雪平,
你俩也不单单是上下级的关系。你暂时先别送雪平会局里了。实在不行,你今晚
就陪着她。我和量才副局长这边要应付楼下那帮示威游行的人,走不开……」

  「回局里。」夏雪平像是对我说道,又像是对徐远说道,「为什么不回局里?
不就是游行么?几年前我又不是没遇到过。难道就因为有人游行,案子就不查了
么?」

  「我的亲姑奶奶啊!祸是你闯的,我和老徐我俩没追究你就不错了!你行行
好,就别回来添乱了行吗!十年前他们不过是示威游行,现在他们打出的旗号是
要你的命!「沉量才继续吼道。

  夏雪平听了,嗤之以鼻:「?!要我的命他们要是有那个本事拿去好了」。
看着夏雪平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也有点受不了了,她跟父亲离婚之间吵架的时
候,就总是这副不可战胜的表情我深吸了一口气,对她吼道:「……您这么任性
干什么!让您回家您就回家!」

  夏雪平安静了。电话那头的徐远和沉量才也都安静了。

  我轻咳了一声,对电话那头说道:「……那我就带夏组长回去了如果局里没
事了,安全了,我俩在过去。」

  「我和量才副局长也是这个意思,」徐远说道,他又对夏雪平说着:「雪平
啊,你别多想,我这样考量也是为了你的安全考虑你平时工作拼命,但是你是我
的下属,我这个当头儿的,有必要为自己的下属着想。你就当是给自己放个假,
提前下班,别有抵触情绪「。

  「我明白了。」夏雪平说道。

  徐远挂了电话,我开着车送夏雪平回家。

  一路上,我和夏雪平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我以为她是因为我刚才吼了她,她
跟我置气,转过头迅速看了一眼,原来她已经把座椅靠背放到最低,整个人正疲
惫地躺着,仰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我想了想,摁下了方向盘上的按键,把天窗的遮光档打开,让她可以看到蔚
蓝的天空。今天空气不错,天空中的一切都很干净。

  到了馨园小区10栋楼下,我刚把车子熄火,夏雪平就要打开车门。

  「你等一下,夏雪平,」我对她说道,「你在车里先坐一会儿,我先上楼看
看。」

  「看什么?」她似乎有些疑惑。

  「—!?你现在是全民公敌啊,我的大组长万一你家门口有往你身上扔臭鸡
蛋,泼粪的变态呢这倒是小事了,万一冲出来一个人捅你一刀怎么办?」

  夏雪平看着我,她突然眯起眼睛,难得开心地笑了她接着对我问道:「唉,
小混蛋,看不出来你胆子还这么小我问你,你手里有枪,我手里有枪,现在你身
上和我身上的子弹加一起至少三十发,有这两把枪加上三十发子弹,你觉得我们
俩还需要怕谁么?」

  「那倒也是……」我搔了搔头说道。本来要被袭击的人是她,到头来反倒是
她给我吃了颗定心丸。

  我想了想,也跟着下了车,锁上了车门。

  从楼外到夏雪平自己的套间门口,她一直在大大方方地上楼,开门,而我则
是万分小心等进了她的家门,我才松了口气:「还行,别说没有捅刀子的,就算
是扔臭鸡蛋,泼粪的也没有「看了看夏雪平淡定的样子,我问道:「?我说……
你真不害怕啊」

  「怕什么?你是说捅刀子的,还是扔臭鸡蛋,泼粪的?」夏雪平说着,当着
我的面已经开始脱衣服了。等脱到一丝不挂,她便随便把今天身上一套黑色的文
胸和黑色内裤随手一丢,然后把自己的那套西装和衬衫挂了起来,放进了衣柜里。
我有一次看到她小麦色的肌肤和遍体鳞伤的身体,以及那一对儿34E的乳房,一
对巧克力色的乳头,和遮挡在阴户前长成长方形的阴毛。

  这下子,我彻底不知道把目光放在哪了:「我说……夏雪平,你可能一个人
在家,裸习惯了……我在这的话,你能不能穿上一些……」

  「那你先转过身去行么?我正准备换衣服呢,你在那却直勾勾地看着我。」
她对我说道。

  说实在的,我着实有点委屈:就这么一个身材不错,年至40依然看不出岁月
在她身上留下了什么痕迹的裸女在我眼前晃,是个男人肯定都会忍不住多看两眼
啊!我赶紧转过身,对她反驳道:「!!!?嘿您又没说你要换衣服我这刚进门
你又开始脱个精光……我还觉得尴尬呢好吗」

  「尴尬?哼,我看你小子早就是」色胆包天「了吧?」夏雪平一边从那堆衣
服里挑着能穿的,一边说道。

  「谁色胆包天……有这么说自己儿子的吗?」

  「你要不是色胆包天,那是谁早上说的,看着自己妈妈露着奶子,光着屁股
的样子就想硬上的啊?」

  我被她说的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回话了。她提起这件事来,倒是一点也不迟疑。

  「转过来吧。」她接着对我说道。只见她换了一件白色的大号短袖衫,里面
穿着一个棉质的超短裤。不用说,短袖衫里估计也是真空的。但比起上午只是一
件短袖衫,这次她又加了一条短裤,已经算是很大进步了。

  只听她说道:「你刚才说的那些情况,我说我都遇到过,你信么」

  「嗯?」我一愣,又不禁看向她,「什么情况?」

  「扔臭鸡蛋的,泼粪的,还有捅刀子的。」她接着走到了我面前,然后撩开
了自己的短袖上衣,对我指着自己肚脐旁边的那道刀疤,向我问道:「你知道这
块疤是怎么来的么?」

  「我看的出来是被人捅的,」我说道,「但……该不会真是你回家路上被人
捅的吧?我以为是办案子时候受的伤。」

  她想了想,放下了衣服,回到了床上坐着:「这个是我跟你爸刚离婚的时候,
从家里搬出来住第一周留下的那天晚上下班,突然遇到这么一个人,当时我没带
枪……外面缝了五针,里面的脏器缝了七针「。

  听了以后,在我心里不亚于发生了一次地震:「那个人……也是当时对你开
枪行为的抗议者」

  「捅我的那个人,我都不认识他。后来审理他的时候,才知道他是当初十年
前最开始的游行发起人之一。」

  「这人这么狂热激进,过去了三年还这么恨你?该不会是有精神病吧?」

  「不,他想杀我的原因是因为,七年前的时候,社会上对我开枪事件的热度
过了。作为反对我的活动的发起人,他​​丢了饭碗。」

  我听着这件事,简直哭笑不得。转头看着夏雪平,想想她这件白色短袖衫下,
本来曲线玲珑却伤痕累累躯体,​​不禁心软。

  「那什么……夏雪平,对不起啊。」我突然说道。说完之后,我自己的脑子
都是一片空白。

  「……对不起什么?」她也是一副不知所以然的样子。

  「那个……刚才在车上,我不是对你吼了么?于情于理,我对你的态度都不
应该那样……」我想了半天,找了这么个借口。

  她眨了眨眼睛,看着我,然后说道:「我知道你早就不把我当妈妈看了,但
是有件事,我还是得告诫你,你可以当作,我这是作为上司的身份对你说的话
「。

  「你说。」

  夏雪平闭上眼睛,沉了口气,然后睁眼看着我说道:「你记着,既然你选择
了做警察,那么你就要时时刻刻握好你自己的枪,走好你自己的路别人。说什么,
别人对你什么看法你都不要管,当进则进,该开枪的时候,千万别迟疑「。

  我深吸了口气,我没有应答,没有点头,不过这是我20岁以后得到的第一句
告诫,也是夏雪平离开家以后,给我留下的第一句教诲,我想我会铭记一辈子。

  做警察如此,做人似乎也如此。

  「说这么深刻的话题干嘛……我这还有个更深刻的话题呢,想听么?」我故
意打趣问道。

  「什么?你说。」夏雪平一脸茫然地看着我。

  「今晚吃啥。」我诚恳地看着夏雪平。

  夏雪平听毕,思考了一阵子,最终还是苦笑着对我摇了摇头,「你想吧。你
今天下午也算是陪了我半天,你想吃什么,我请你。」

  「你请客?你要是请客那我可就不客气了。」我睁大了眼睛问道。

  「你点吧。给我带出来一份就好。」她说道。

  丘康健说的没错,夏雪平自己真的连外卖都不知道要点什么。今天她晚上又
回不去市局的食堂,估计苏媚珍和丘康健也被堵在局门口了,那个段捷没来约她,
艾立威又因为身体疲劳请了假,估计今晚我要是不在的话,她怕是又要绝食了。

  我正从手机里查着电话簿,夏雪平便从桌子上随便拿起一个零食袋,用手指
从里面捏着薯片,正准备往嘴里放。我伸手就取下了那一片薯片,然后拽走了那
个食品袋。薯片早就潮湿的不行,还有了些霉斑,仔细一看包装袋上的保质期,
这包零食早就过期三个月了。

  「不许吃了!」我瞪大了眼睛看着夏雪平,「等下就吃饭了。你还吃。而且
早都过期了,我的夏警官!您说说您,一个人生活就一个人生活吧,能不能好好
照顾你自己啊!我的天啊……」

  夏雪平坐在床上,抿了抿嘴,眨了眨眼睛看着我。在这一刻的她,根本不像
一个四十岁的女人,像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懵懵懂懂的,受了委屈却不知道该怎
么表达的小女生;而我倒像是一个絮絮叨叨的中年男人,对夏雪平不厌其烦地唠
叨着。

  我接着拨通了电话:「喂,您好,请问是'长安盛世美食宫'么……诶对,我
想点外卖要两份招牌凉皮,一份酥脆羊排,两个腊汁肉夹馍……你们家羊肉泡馍
现在还能送外卖了么?能啊?那就两份泡馍,加两份糖蒜啊!……再来两大杯沙
棘汁……嗯,就这些欸。!等等!等等!对了,能不能让你们的外卖员多带来两
个大号的塑料垃圾袋?我给你们加服务费……好的……好的,长胜路馨园小区10
栋……楼层和门牌号你就不用记了,到了楼门口我下楼去取……二十五分钟呗,
好的!」

  等我打完了电话,夏雪平正捧着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坐在床上,翻看着手头未
结案的案情记录。这女人,还真是个工作狂。

  我想了想,把自己的夹克衫脱下以后,从她衣柜里找了个衣挂,把夹克衫和
手枪套暂时都挂了起来。仔细一看,她衣柜里还有一个大行李袋和三个塑料储物
盒斜放着。我便撸起袖子,找了块已经破了好几个大洞的短袖衫,到卫生间洗手
池处投了水,拧干以后擦干了行李袋和储物盒上面的灰尘。

  我拎着储物盒和行李袋,走到了她那堆衣服前,然后蹲了下来,开始叠着衣
服。

  「你……不用收拾,就这么放着吧……这里也不来人,不收拾也没什么。」
夏雪平看着我,迟疑了一下说道。

  「那怎么行。」我抬头看着夏雪平,「我今天晚上住这了。」

  她看了看我,微微皱着眉头:。「你可别住这吃完了东西你就回去吧这里距
离局里住宿楼也不远……实在不行,你把车开回去反正艾立威也回家了,明早你
来接我。」

  我转过身,看着夏雪平,无奈地说道:「我说,您还等着明天上班呢?您要
上班也得等那帮闹妖的人撤没撤再说!而且你是忘了刚才徐远局长跟我交待什么
了?——他给我派的任务,就是让我今晚陪着您、好好保护您!再说了,就算是
徐局不说,你让我走,我心里能踏实么?现在F市满大街对你夏雪平都喊打喊杀
的,你不把你自己当回事我还担心你呢……我说夏雪平警官,您都已经是四十岁
的人了,怎么你还这么任性啊?跟个十来岁小姑娘似的……」

  「你是在担心我么?」夏雪平问道。

  「废话!不担心你,我担心谁!」

  我说完之后,看了看夏雪平。此时她依旧侧着脸对着我,目不转睛地盯着电
脑屏幕,但她的脸却现显现出微红。看着她脸颊泛红的样子,我突然感受到了自
己急促的心跳。

  我转过身来,直接抓起地上的一件衣服说道:「我不管啊,反正今天我住这
了只要我住着,我就看不惯这里乱七八糟的……你该干嘛干嘛呗,反正收拾东西
也用不着你「。

  她低下了头,抿了抿嘴,半天也没见她继续在键盘上敲下一个字。二十五分
钟以后,夏雪平的衣服已经分四堆在储物盒和行李袋里被我叠好。不知道她把这
堆衣服堆成山用了多久,被我彻底收纳好,也不过用了这么点时间。

  「你居然还会整理衣服?」等我收拾好衣服以后,我已经累得满头大汗,一
转身却发现,夏雪平正坐在床边,一手放在腿上,一手拄在膝盖上仔仔细细地注
视着我。

  「呵呵,也不知道我警校档案调档到你手里面的时候你有没有注意:从我上
警专的时候开始,到我警院毕业,我一直是学校里的内务标兵,整理衣服比赛,
叠被子大赛,我回回都破校记录—之前的校记录还都是我自己创的「我得意地用
手背擦擦额头上的汗。

  「瞧你厉害的……」夏雪平说道,一边笑了笑,一边看着我。

  「嘿嘿,你以为我在你这是白住的么?」我指着整理好的衣物,对她说道:
「喏,看好了:休闲居家的衣服裤子,还有内衣袜子,这个行李袋里面,是冬天
穿的,暂时用不着—这都是看起来干净,差不多凑合凑合可以穿的,等这一堆儿,
里面全是要洗的反正那帮人不是跪咱市局衙门门口抗议么?明天,我给你来个大
扫除「。

  「我都……我都乱习惯了……你要是给我扫除,我还不适应呢。」夏雪平低
着头,假装撕着手指甲旁边的倒戗刺。

  「不适应也得适应。我保证,只要是看起来重要的东西,我都不动。我还就
不信了,这世上能有不适应整齐干净的女人。」说完以后,我有拿出了自己的夹
克和手枪套,重新穿戴在身上,然后对夏雪平伸出了手:「呐,你说的你请客外
卖该到了。」

  夏雪平站起身来,从椅子上拎起自己的挎包,从里面拿出一个黑色皮夹,掏
出两张一百块,递给了我。

  「用不着这么多……」

  「让你拿着你就拿着。」夏雪平命令式地说道,然后硬是把两百块钱塞到了
我的手里。呵呵,唉,过去的时候可对我没这么好。

  我下了楼接了外卖,想了想,又打开了车门从后备箱把吴小曦送给我的那一
堆衣服拿了出来。

  进屋第一件事,我先把外卖塑料袋里的大垃圾袋抽了出来,然后把夏雪平桌
子上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果核,废报纸,过期没吃完的零食,还有几瓶过期的药片
全都请进了垃圾袋里,把桌上那堆纸张全都摞好放在一边;接着把地上剩下一堆
已经长了霉斑的衣服装进了垃圾袋中,只留下两件没有霉斑但是破了洞的长袖衣
服裤子,准备当作抹布用。擦干净了桌子和台灯,洗了手之后,我把外卖一盒一
盒地摆在了桌上,然后帮夏雪平把羊杂粉丝汤浇在了撕好的烙馍块上面,并往里
加了些餐厅配给好的辣椒油和白胡椒粉。

  「……看起来,还都挺好吃的。」夏雪平看着桌上的美食,也不禁流着口水。

  我搬了把椅子,让她坐下:「您先吃口凉皮,喝两口沙棘汁开开胃吃两口羊
排也行这泡馍你得等一会,让汤稍微往馍里入点味道再吃,那才香。等下吃泡馍
的时候,你要是吃腻了,这有糖蒜瓣。肉夹馍的话,可以留着当宵夜,明早上当
早餐也行「。

  「想不到,你还挺会研究吃的。」夏雪平用着惊讶的目光看着我。

  「那是,你也不想想平时都是谁带美茵出去吃桌的。」我说完,瞟了一眼夏
雪平,一提起美茵,她脸上的笑容立刻不见了。我突然感觉自己说错了话,赶紧
说道:「……而且我也就是靠着吃喝二字,才能叫到那么多的朋友啊别人不说,
丘课长手下那位吴小曦,苏处长手下那个白铁心,这一对儿你都见过的。当初我
们仨,可以称得上是˚F市美食节三恶霸!不是我跟你吹,只要在˚F市开餐馆的,
没有不认识咱们仨的!我们三个到哪家小吃店,那都是横着进,横着出去的!」

  夏雪平听了,脸也绷不住,「扑哧」一声笑了:「瞧你说的,像真的似的我
只听说」扶墙进,扶墙出「。」

  「哈哈哈,来,尝尝凉皮,再喝口沙棘汁。」

  夏雪平挑起一根凉皮,嘴巴凑近筷子以后,吸溜一下把凉皮送进嘴里,接着
又夹起一块黄瓜,蘸了些芝麻酱加陈醋辣椒油和蒜水和好的菜汤底,跟凉皮一起
在嘴里嚼着,那感觉甚是爽口。夏雪平嘴里含着食物,闭着眼睛体会着味道,然
后不住地点点头,接着又喝了一口沙棘汁,果汁的味道酸极,但又不像柠檬或者
酸橙那样酸到不给情面,酸味的尽头是无比的甜美,外加带着些许枣味的香气在
嘴里弥漫。

  「好吃!好喝!」夏雪平满意地点了点头,眼睛里似乎都含着笑意。

  我仔细瞧着夏雪平的脸,夏雪平的嘴角此时却渗出了些许浑浊的果汁来。我
下意识地从送餐袋里拿出餐巾纸,什么也没说,直接帮着夏雪平拭去了嘴角的汁
液。

  结果夏雪平看着我的手,脸上突然有些泛红。我看到夏雪平脸上的变化,心
里也才反应过来,刚才这举动是不是有什么不妥。

  夏雪平想了想,对我说道:「你别光看着我吃啊,你也吃」

  我也忍不住,抄起筷子开吃。凉皮在舌头上面滑动着,就仿佛一个女孩子把
舌头伸进口腔里的感觉一样,甚至还要更美妙。

  我和夏雪平都一边吃着,一边咂着嘴巴,就像害怕把任何一滴调味汤汁从嘴
里漏出一般。我俩迅速地把各自的凉皮吃完,然后开始拿起勺子准备对泡馍下手。

  「啊啊……哦……」夏雪平突然皱起眉头叫了起来。

  「怎么了?」我看着她,赶忙问道。「被烫到了……」她说话的声音突然变
得很轻柔,「这个羊汤这么烫啊!」

  「慢点吃……先舀一勺,放在嘴边吹吹……」我对她说道。

  她就像我说的,舀起一勺,放到嘴边,双唇卷起一个小孔,对着勺子里白浊
的汤汁吹着气,然后一点点试探性地把带着馍块的汤汁送进嘴里可能很早以前,
我一直把她当作妈妈来看,并没觉得她吃饭的时候跟其他人有什么不同;可看着
她微微撅起嘴巴吹着热乎乎的汤汁,然后把勺子放在舌尖下的时候,我竟觉得她
吃饭的样子是那么的可爱迷人,就仿佛在看着她和这些食物谈了一场恋爱,而且
她还在跟勺子进行着一场法式热吻一般。

  「怎么样,好些了么?」我问道。

  「呜……呜呜……」夏雪平的嘴里含着东西,根本说不出话,不过看着她瞬
间脸红,眯着眼睛,且眼神里透露出一副满足的神情,我知道她开始喜欢上这个
味道了。

  「我也不客气了……」我直接舀起一大勺来,就着热乎劲,把带着汤汁的馍
送进嘴里。那种软韧在舌尖上含住的弹性让我心底激动不已,而那种汁水不断往
嘴里溢入的温暖让我的五脏六腑都为之舒展。韧劲十足的馍块浸在鲜美十足的羊
汤里,配上早已撇去荤油,入口即化的羊杂羊血,滋味被胡椒粉的辛甜和辣椒油
的咸辣丰富着。

  大快朵颐地吃完了泡馍,我和夏雪平根本都没有说话的空闲。等最后一口送
入各自的嘴巴里,夏雪平张着嘴巴,不断地深呼吸着,从嘴里吐着气。

  此刻,我也有一种特别想要大声叫出来的感觉,大脑中能分明感觉到正在被
多巴胺占据着,要么,这就是一种让人飘飘欲仙的幻觉。

  吃完了以后,我和她都是面红耳热的,身上都出了湿淋淋的汗,坐在椅子上,
回味着嘴里留下的味道。

  食色性也我此刻全身都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看着眼前的夏雪平,我不知道
为什么,竟然春心大动她此刻的这副姿态依旧醉人。—尤其是汗水侵透了她的白
色短袖衫,身前的那两颗圣女果朦胧可见。

  「呼……好久没吃这么痛快了……」她叹了口气,然后伸手在脖子周围搧着
风。

  我看着她笑了笑,心里却想着,身前的这个女人,如果跟自己一点血缘关系
都没有,那该多好啊。

              第二章:(11)

  我没想过我会被一个40岁的女人撩拨到心痒,跟何况这女人还是我自己的
亲生母亲. 我这个人也是奇特,讲直白点就是花心萝蔔,我估计自己也就是网络
上盛传已久的「渣男」:明明之前喜欢过小C,但没想到相处着相处着、心里的
感觉就淡了,即便偶尔还是会有那么一丝依赖的感觉;本来以为自己是跟妹妹闹
着玩,结果某一天零距离接触了妹妹的私处以后,我居然稀里糊涂地就对妹妹产
生了爱情了;而明明之前心里装的都是自己妹妹,可是现在,呵呵,心里开始产
生了对夏雪平的莫名其妙的想法,并且明明之前,自己是讨厌她的。

  ——或许我真就像佟大爷说的那样,我天生就是风流相,注定的多情浪荡。

  吃完东西,我收拾了一下桌上的塑料餐盒,带出两袋垃圾。回到了三楼的时
候,发现一个人鬼鬼祟祟地站到了夏雪平的套间门口,不停地打量着夏雪平的门
牌号,还透过厨房处的窗子往里望了两眼。

  「干什么的?」我站在那人身后,对他吼了一声。

  「诶呦!……他妈的吓死俺了!你他妈的管我干什么的?……有病!」那人
转过头,对我怒目圆睁,接着觑瞇着眼睛,环顾四周。

  我认定这人是网络上「刺杀夏雪平」或是那些抗议的支持者,因此我也不由
分说,从挎在衣怀的枪套里掏出手枪,顶在了那人的脑门:「你骂谁呢?到底是
乾什么的!」

  那人见了手枪,腿都软了,缓缓转过身子,哭丧着脸对我说道:「兄……兄
弟……俺这实在对不住,我说话就爱带点啷噹……我就是想问问这是不是12栋
302?」

  我仔细一瞧,这人左手还捏着一张小纸条,我抢过了纸条,上面写着「债主
王毓芬- 地址:F市长胜路馨园小区12栋302」。我把纸条还给了这个人,
把枪放下,对他说道:「你走错了,12栋再往前一个楼才是。」

  那人看我放下枪,稍稍松口气,但依旧处於慌神的状态,说话都发抖:「
……谢……谢谢啊!」说罢赶紧走开,嘴里依旧嘟囔着:「……这城里人可都不
好惹……一个个的脾气贼大啊!」

  我无奈地看了看那个人,然后摁了密码开了门. 进屋第一件事,我便是先把
厨房的窗户上那层厚窗帘拉上。转过身来,正看见夏雪平坐在床上,摆弄着那个
密码日记本。夏雪平见我进了屋,便对我说道:「给人吓到了吧?」

  「……我以为是什么可疑分子,没想到就是个问路的。」我长吁了一口气。

  「你啊,从小就有疑心病,一紧张就草木皆兵,跟你爸爸一样。」夏雪平说
完,似有似无地笑了一下。

  我不记得父亲是一个喜欢怀疑别人的人,或许父亲有他不为我所知的那一面
吧。夏雪平说完,脸上的表情也突然严肃起来,估计可能是被这个笔记本上的密
码锁弄得有点烦躁。

  「要不然直接撬开吧,」我看着夏雪平手里的笔记本说道,「有铁锥或者发
卡之类的东西么?拿笔芯也行。我之前在警院上刑侦模拟课的时候,就用水性笔
的笔芯撬开过行李箱的海关锁. 」

  「别!这东西不能直接撬,」夏雪平说着把密码锁的锁眼那给我看,「你仔
细瞧瞧……瞧见了么?这个锁眼里头,正中间有一个很细的鱼线,估计只有这个
本子原本配的钥匙可以避开. 要是直接用你说的锥子之类的东西硬撬的话,会戳
断这根鱼线……你再看看这个锁头正下方的塑料黑点:其实这里面是个墨水囊,
鱼线被戳断的时候,里面的墨水就会漏出来,完完全全洒在里面的纸页上。到时
候就算是能打开,里面的内容也全毁了。」

  设计的还真精妙,我在心里暗忖着。「那怎么办?这锁头总的有能不用钥匙
和密码打开的方式吧?否则万一笔记本的主人忘了密码、同时又丢了钥匙,不就
一辈子都打不开了?」

  「你再看看——」夏雪平给我指了指密码锁靠近本子封面的下端。我把眼睛
凑近了锁头,才发现下面有个十分细小的凹槽,估计一只蚂蚁都没办法爬进里面
去,如果不仔细看,真的发现不了。凹槽的上端有一个英文单词「RESET」
字样。

  「这个小凹槽该不会就是打开锁头的方式吧?」

  「只有这么一个地方标明了RESET,你说呢?」夏雪平对此也是很无奈,
「只不过笔尖插不进去,铁丝也插不进去,缝衣服的棉线也要比这个凹槽粗…
…」

  我看着夏雪平的额头,突然灵机一动,伸出手抚摸着夏雪平的长发. 「…
…你干什么?」夏雪平抬起眼睛看着我,被我突如其来的举动搞得有点不知所措。

  「你先别动。」我用手在夏雪平的头发上轻轻捋了两下,一根断发便被我抓
到了手指间,我捏着那根头发对她说道:「用这个试试。」她便把笔记本地给了
我。我把头发丝穿过了凹槽,从锁头的两角往上一勒,果然,密码锁的电子屏亮
了起来,然后发出了一阵「滴——」的声音,锁头自动打开了。

  我和夏雪平相视一笑,然后夏雪平打开了笔记本。

  本子一打开,因为本皮的缘故,直接摊开到中间的一部分。我凑上去一看,
我的心跳立刻加速了……

  那一页的内容,居然是江若晨的自拍——赤身裸体的自拍,并且在照片上一
个男人正赤身裸体她身后搂着她的胯骨,男人不可名状的部位正紧紧地贴合到了
江若晨的屁股之间,江若晨自己举着手机,脸蛋上泛红,还带着十分欣慰的笑容
……就在这张旁边的两张第一视角的照片,视觉冲击更甚——粗大的阳具在江若
晨的嘴里,凸起的血管与她的娇艳的嘴唇连成一副十分具有冲击感的画面,江若
晨的两只手正把阴茎上面的包皮用力往下拉着,两只手掌盖住了肉棒周围杂乱无
章的荒草;右边的图片上,江若晨从脸上、到下巴、到脖子处、以及胸脯上都淌
着一滩白色液体,嘴角上还有精液的痕迹,一只大手在江若晨的微乳上抓着,而
她刚刚含过的那只肉棒毫不留情地连根捅进她那只粉鲍里面,蜜穴之中早已是春
水氾滥……江若晨的身材并不算很好,胸前可一马平川,但让我心中有些激动的
是??

  ,夏雪平却在跟我一起看着这一张张露骨的淫照。

  我有些胆怯地斜着眼睛看了夏雪平一眼。夏雪平被这些突如其来的艳照弄得
也是一惊,用余光看了看我,然后把目光对准了那张照片,她一时却不知道该不
该继续捧着这个笔记本。

  她一回头,发现我正盯着她,她的脸上突然红了,却一本正经地对我说道:
「怎么?不敢看了?……以后这种案子说不定还多的是呢,被害人或者杀人犯的
交媾照片会经常被我们这些做刑警的看到……你得习惯. 」她说这话的时候,明
明连着喘了两次气,底气并不是很足。

  「谁说我不敢看了?这种东西我没可少看——」我白了她一眼说道。她听着
我说的话面无表情,手上的动作却明显僵了。

  我想了想,抢先翻了一页,接着在这页纸的背后还贴着一张照片:脸上挂着
精液的江若晨,在刚刚那个男人的双腿间吃着鸡巴——我之所以知道是刚刚那个
男人,就是看到了那人的肚脐正下方有一块三角形的胎记,江若晨一边给人口交
一边笑着,还比出了剪刀手,对着镜头开心地笑着;而这一次,那个男人的脸也
入了镜——这个男人,居然就是下午在学校迎接过我和夏雪平、后来最先走开的
那个德育处老师。照片上的他,正大剌剌地摊在椅子上,压着双下巴、腆着啤酒
肚,享受着江若晨用嘴巴伺候着自己的小兄弟。

  「这男人真噁心……」夏雪平脸上显露出厌烦的表情,发着脾气把手里的笔
记本一甩,然后身子往床里面缩了缩,低着头,却依旧盯着这个笔记本。

  「呵呵,刚才谁说的咱们刑警得习惯看这个东西的?嫌噁心就不看了?本来
女人就有环肥燕瘦之说,男人也还分潘安卫阶、董卓安禄山呢。又不是人人都是
罗伯特?泰勒。」我故意揶揄道。在我小的时候,我就知道夏雪平很喜欢罗伯特?
泰勒,看《魂断蓝桥》的时候她也经常哄我说罗伊上尉是她心中的白马王子,还
说让我长大了也要像罗伊上尉一样帅。

  接着,我自己一个人捧着本子从头翻起,上面的照片大多数是江若晨与人乱
交的照片,有些稍微模糊,看起来还应该是视频的截图,每一篇的正页上全是江
若晨自己的自拍或者别人拍下的第一视角性交照片,而反页上,则是她自己拍下
的,或者其他人拍下的合影,其中最夸张的一张照片,是江若晨的身子,被两个
人抬了起来,身上几乎被精液覆盖住、就像是在泡精液浴一般,周围一共七个男
人的阴茎围攻着她,让她忙不可迭……而且每一张照片下面都有配文字,比如:
「X年X月X日,跟XXX老师在XXX」:「X年X月X日,被XXX老师带
到宾馆群交」:「X年X月X日,XXX老师出任务,让我给看门XX大爷口交,
我一时兴起,让大爷内射」——没错,她说的就是今天接待我和夏雪平的那个大
爷。那个老头和那个老师嘴上都是对江若晨很是鄙夷,实际上一个个全都跟那丫
头有染。

  而她之所以跟这些男人发生关系,最开始是因为偷着出校门买零食,被德育
处那个老师抓到后,强行要佔江若晨的便宜,那个老师说要摸一下江若晨的屁股
——只要摸一下屁股,德育处就会放她一马,不会报告给班主任和家长. 江若晨
发现,原来利用自己的身体可以换取这么大好处,后来再次被抓的时候,江若晨
索性主动脱光,让那个老师摸,一来二去,那个德育处老师就破了江若晨的瓜。
再后来,江若晨只要想做什么违反校规的事情,就会跟那个老师先做一次;后来,
她逐渐心甘情愿地成了那个德育处老师的情人,可慢慢的,她开始发现起初被佔
便宜时候那种刺激感没有了,於是江若晨开始在学校里和社会上,广泛勾引男性。

  「……男人真是有意思,遇到打扮风骚、脑子里什么都不懂的女孩,他们会
嫌弃;而遇到我这样的表面看着天真,内心里什么都懂的女孩,他们一个个的都
会给我跪下。呵呵,他们以为自己的那根肮髒的东西插进我的身体里,就是佔有
我了?在我看来,那一根根会喷射的丑陋傢伙,也不过是我的玩具罢了。不过说
起来,要不是因为他们,我还真不知道自己有一张可以迷惑别人的脸呢,QQ。」

  ——真没想到,这个看似清纯的女孩,她的私生活这么混乱. 小C跟她比起
来,怕是小巫见大巫。并且这样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子,心里居然是这般阴暗。

  我一边看着,双腿间的那个不安分的老伙计一边被唤醒了,他抬起了头,撑
起了我的裤裆。夏雪平时不时回过头看着我,我想,她也一定注意到了我双腿间
的变化。我尴尬地抬起双腿,把大腿并拢,可那里鼓鼓的,依然很明显. 「…
…你先在这看吧……我去洗澡了。」夏雪平低着头,甚至用自己的留海挡着自己
的眼睛,一点点窜下了床,然后从衣柜里拿出一条浴巾进了卫生间. 我看着夏雪
平关上卫生间的门后,继续翻着笔记本,突然在某一页开始,出现了一张江若晨
蹲在地上,跟孙筱怜的合影。

  孙筱怜的脸上挂着泪水,脖子上套着一个项圈,全身赤裸,蹲着的双腿打开,
把自己的阴毛和羞耻的阴道口全都露在了镜头里。她伸着舌头,双手摆到胸前弯
曲着,学着一条狗的样子。有精液从孙筱怜的骚穴里不断滴出、她的乳球上、乳
沟间、肚皮上、肚脐里也到处都是男人的精液,而且照片里还有两个男人伸出了
自己的鸡巴,正对着孙筱怜撒着尿,泛着枯黄的水柱从龟头中滋出,浇在了孙筱
怜的下颌上,与她的泪水融为一体.

  照片下面的配字是这样写的:「论高冷班主任孙筱怜是如何一步步沦为公共
精厕。」

  下面还有一行字:「你用你所谓的关心跟我过不去,那我就一步步摧毁你!」

  在我看着这张照片,内心淫欲高涨的时候,看到了这两行文字,我心里突然
又开始凉了下来——难道孙筱怜从一个贞淑人妻到一个淫欲炽热的荡妇的沦陷,
最开始并不是因为唐书傑,而是因为江若晨?

  我拿出了手机,每翻一页便对着江若晨的日记本照了一张照片。上面的文字
这次多了许多,而且还有配图,图文并茂,生动得可以。上面起初都是偷拍——
孙筱怜上课时候的认真模样、走到书桌旁边镜头伸到她裙下拍摄的内裤——那时
候孙筱怜的内裤,看起来还是那种十分廉价棉质裤头,除了包在孙筱怜的屁股上
看起来让人激动以外,完全没有什么美感——还有孙筱怜上厕所蹲下撒尿时候的
脸上严肃模样,那时候她的阴毛看起来比现在还要茂盛许多,还有她放学以后等
公交车时候的神情;

  后来的十几张照片,开始逐渐出现露骨的内容了——其中一组,是江若晨的
自拍:孙筱怜坐在洗手间马桶上睡着,江若晨扒开了孙筱怜的上衣和内裤,捏着
孙筱怜的乳房、伸手插入了孙筱怜的阴穴,并且江若晨似乎并不满足,趴到了孙
筱怜的身上,举起了一直豪乳,吸吮着孙筱怜的乳头;下一张便是江若晨趴到了
孙筱怜的双腿间舔舐着孙筱怜的秘道,而且她还特意用嘴唇咬起了孙筱怜的一片
阴唇,对着镜头笑着……

  再之后,就是江若晨在校长办公室门口,透过门缝的一组连续偷拍:一中的
校长陈旺举着一堆照片,看着孙筱怜的样子十分委屈;可接下来,照片被甩到了
办公桌上,陈旺直接从背后抓住了孙筱怜的衣服;随即撕开了她的衬衣和工作裙,
并且陈旺似乎对孙筱怜说了什么;而接下来,孙筱怜哭泣着,任由陈旺扯下了自
己的内裤,一只并不是很长但是粗的吓人的虬龙塞入了孙筱怜的下体;紧接着,
镜头进入了办公室,而且逐渐贴近了下身被陈旺奸污、双乳还被陈旺双手揉捏的
孙筱怜的脸,脸上挂着泪水的孙筱怜大惊失色,无力地看着镜头……

  配文的内容大致这样:某一次家长会后,江若晨的父母拜託孙筱怜对自己女
儿多多关照,从那以后孙筱怜对江若晨的要求开始比以前严格许多:写不完作业、
上课睡觉、无故旷课迟到,会被孙筱怜汇报给江的父母;甚至江若晨在学校里勾
引男性教职工,也被孙筱怜当作江若晨被猥亵告诉了江的父母。江的父母面对孙
筱怜时候客客气气的,可是挂了电话以后就会用污言秽语辱骂江若晨,甚至两个
人还会轮番打江若晨的屁股——呵呵,也是啊,十来岁马上就要成年的小姑娘,
还要被父母大屁股,换谁心里也不会好过——江若晨便把这一切的痛苦归结到了
孙筱怜的头上。於是江若晨想了个计划:她先跟校长陈旺发生了性关系,然后跟
陈旺沟通好;接着她在孙筱怜的菊花茶里加入了利尿剂和安眠药,在孙筱怜一次
上厕所小解的时候,孙筱怜终於支撑不住睡在了马桶上,江若晨用鱼线和铁钩拉
开了洗手间的门闩,然后对着孙筱怜的身体拍了几张猥亵照片,交给了陈旺;陈
旺在对着照片手淫了几次之后,找人把孙筱怜叫到了自己办公室,谎称得到了孙
筱怜强迫猥亵女学生的证据,并恐吓孙筱怜要开除她那段时间,孙筱怜的丈夫景
韦又被报社派往外地出差,於是连续一周时间,孙筱怜都被校长禁锢在自己的办
公室里,起初是孙筱怜被反手五花大绑,三点处都放着三个按摩棒刺激着,每天
接受的校长的投食里,都混了校长和江若晨的尿液、精液和一种名叫「生死果」

  的强效春药;两天之后,孙筱怜每天晚上被陈旺和江若晨、甚至后来还被江
若晨找来了那个德育处老师居逸,一起轮奸并调教。

  ——就这样,威逼利诱,加上江若晨的照片,以及一个无良上司和一个猥琐
同事的强奸,再加上强效春药的刺激,彻底摧毁了孙筱怜原本的意志。照片上孙
筱怜的表情由最开始的悲痛欲绝转变为生无可恋,接着逐渐变成带着害羞的泪水,
等到最后的十来张照片上,她的下体被人用肉棒和塑料自慰棒插满、身上被尿水
和精液覆盖,她的脸上却带着一种十分喜悦的、无比满足的笑。

  接下来,笔记本里又是偷拍。这一次,全都是孙筱怜和唐书傑等四人的群交
照片,有的是在孙筱怜自己的办公室,有的是在体育器械室里,还有在教学楼后
的空地上、以及女洗手间里的照片。按照江若晨的记录:孙筱怜某一次在德育处
被居逸单独叫去逼奸,被躲在德育处本来是要偷回自己被没收游戏机的唐书傑完
全看到了。唐书傑发现后,把这个场面从头到尾录了下来,於是孙筱怜就成了唐
书杰和他三个哥们的禁脔. 陈旺和居逸后来也知道了这件事,不过对此也毫不在
意,因为这俩人慢慢也玩腻了孙筱怜,只是偶尔寂寞了找不到姑娘了,才把孙筱
怜叫过去开开荤。并且陈旺和居逸这两条淫棍认为唐书傑等人更会玩,还偶尔会
去跟随他们,把孙筱怜被玩弄时候的种种淫行记录下来——比如孙筱怜被迫和男
洗手间清洁工以及拾荒老大爷的交合,陈旺和居逸手里就有录像。

  对於孙筱怜的记录到此为止。尔后的笔记本,全都是一片空白。

  看完这一切,我的阴茎虽然依旧硬挺,并且有些胀痛的感觉,但我心里开始
彻底对那个淫妇产生了可怜的心态了。没错,整个故事,再加上那一幕幕的肉体
被蹂躏的景象香艳无比,但是这些并不是日本那些成人娱乐公司在有组织、有预
算、有剧本情况下拍摄的AV,镜头下的这个人也不是在为了完成工作而投入角
色中进行性交的京香JULIA或是君岛美緖,而是一个现实生活的人,一个活
生生的、曾经努力工作、努力维持一个单薄家庭,却就因为用自己的方式关心一
个边缘化学生、结果被步步构陷、然后被人强奸,之后开始轻贱自己、自暴自弃
的女人。

  这不是色情,这是暴力,甚至可以说是暴虐。

  我不知道江若晨用笔记录下这些,并且还附上了照片是为了什么,炫耀、亦
或者是一种忏悔,又或许,是在某个深夜里睡不着的时候,对着照片意淫着、然
后用手指揉搓自己阴唇来满足自己的临时需要。

  我把那个笔记本合上之后,放到了桌子上,心里突然莫名地难过了起来。

  正巧这时候,夏雪平洗完了澡,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身上还是那件白色短
袖衫和棉质热裤。她见我把那本笔记放到了桌子上,便对我问道:「你怎么不看
了?」

  「我都看完了……没什么好看的。」我阴沉着脸说到。

  「你看完了,我还没看呢?那上面虽然全是淫秽的东西,但很有可能有证据
在里面。」

  「您刚才不是说不看的吗?」我长了个调门,对着夏雪平说道。夏雪平疑惑
不解地看着我,我意识到了自己的脾气突然有些莫名其妙,接着深呼吸了一下,
平复了自己的心态,接着对她说道:「反正也是用您的头发打开的,您要是想看
的话……自己再开一下吧……」我转而问道:「我也想洗澡,哪里有毛巾?」

  夏雪平想了想,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条买了好久却没有用过的浴巾,还
递给了我一个牙刷。

  我走进了卫生间,关了门以后,迅速地脱光了衣服。打开了淋浴间的水龙头,
也不管冷热,直接把身子在水龙头下面沖洗着……

  我不明白我在看到江若晨的那些文字后,心里会如此难过,但我分明感觉到
我的身体里十分的狂躁,恨不得把诱骗过江若晨、强奸过孙筱怜的那些男人聚集
到一起,然后扛一把冲锋枪对着他们扫射……

  我想,没人能理解我现在的心态,如果我跟男人说出这件事,他们会说:你
看过了、撸过了,还肏到了正主,你还不忿了?要是没有前辈的调教你能肏到这
么骚的屄?道貌岸然!

  而如果我跟女人说出这件事,怕是她们都会骂我无耻:从一开始就不应看、
从一开始就不应该接触那个贱女人!

  ——我他妈也够分裂的,我一边同情着孙筱怜、一边又不停地被她勾引上钩;
一边痛恨着江若晨、可是一想到照片里被男人胯下猛兽摆佈的那副幼嫩身躯,我
的阴茎依旧在立正敬礼. 此刻的我,心里既羨慕那些真正拥有情欲洁癖的纯洁灵
魂,又羨慕那些可以不管不顾,无论怎样都只看到这世界淫爱氾滥那一面的欲望
之狼。

  我侧过了脸,正巧看到了烘乾机里似乎有东西,我的大脑似乎不听了使唤,
我鬼使神差地推开了浴房的门,拿出了烘乾机里的那个东西:那是一件乾净的银
灰色丝绸质内裤,恐怕是夏雪平很久以前洗过了烘乾后,忘了从烘乾机里拿出来。
我回到了浴房,关了水龙头,在自己的龟头冠状沟下挤了一些沐浴液,然后便把
那条内裤盖在了自己的鸡巴上开始撸动着……

  此时我也不管这是不是夏雪平的内裤了、亦不顾夏雪平的身份,在我的手里,
这是唯一可以迅速帮助我撸射的东西;我好不顾频率和手法地在我的阴茎上套弄
着,虽然有着柔滑布料和沐浴乳的润滑,但是我的手让我的阴柱上开始觉得产生
了疼痛,而我依旧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

  我知道我心里很气氛,而并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站在浴房里喷头下面撸管,
却成了发泄这种气氛的唯一方式。

  龟头遭受到手掌无数次毫不客气的挤压之后产生了十分瘙痒的感觉,就像在
挠着一个巨大的蚊子包一般,而后,阴茎海绵体里的血液回流,明明还没射精,
阴茎却软了下来。

  我有气无力地打开了浴房的喷头,然后蹲了下来,鸡巴上还套着夏雪平的内
裤。

  我摘下了那个内裤,随手丢到了浴房外面,然后任由不冷不热的水柱,沖刷
着我的身体. 再一站起来,我整个人都感觉头重脚轻,像是遭受了高原反应一般。

  我拖着昏昏沉沉的身子刷完了牙,擦乾了身体穿上了小C给我买的那件线衣,
和我一直穿着的牛仔裤。

  夏雪平已经躺进了被窝里,身上还有一股草药的味道,我想应该是那个药膏。
她的手里捧着一本书。屋子里的顶灯也关掉了,只留下了被夏雪平挪到床头旁的
台灯。

  「这么早就睡了?」我对夏雪平问道。

  「还早么?」夏雪平说道,「十点钟了。」

  我点了点头,仔细地看了看她的床上。床上有两个软枕,却只有一床被子。
我其实还是顾忌她跟我之间的关系的,仔细想想,被子还是由她自己盖着吧。我
把衣柜里我那件夹克衫拿了出来,然后坐到了她旁边,准备把夹克盖在身上?

  「你就这样睡了?」夏雪平放下书,看着我问道。

  「那不然呢?」

  夏雪平迟疑了一下,轻轻地掀开了靠着我这边的被角:「秋天了,夜里会冷。
你这么睡也不怕着凉。」

  「习惯了……」我敷衍道。

  「不行,习惯了也不行。」夏雪平睁着一双眼睛,用凌厉的眼神看着我。

  「那……你借我一件大衣盖着。我看你衣柜里有不少大衣……」

  「你想的可真美!」夏雪平瞪着我,然后笑了出来:「你知道我那大衣去连
乾洗带熨一次需要多麻烦么?」

  得,别的衣服不管不顾,自己的那些大衣倒是爱惜的不行。

  「那我还是这么睡得了。而且……我这个人要是跟人睡觉……会抢被子。」

  「嗬,听你说的……你跟几个人睡过啊?」夏雪平扬了扬眉毛,看着我,我
被她弄得突然有些无地自容。

  她想了想,拍了拍床垫说道:「……像是自己小时候没跟我一个被窝睡过一
样,哼!小时候你就喜欢跟我抢被子,你忘了。再说了,我不喜欢外衣外裤沾到
我的床褥。」

  「现在我也不是小时候了……」

  「但现在我还是你妈!而且还是你的上司!」夏雪平严厉地看着我,然后突
然柔声说道:「听话,把牛仔裤脱了,进被子里比较舒服。」

  她这样的语气反差,让我的心里感受到了一阵酥麻的温暖。我小心翼翼地解
了皮带,然后脱下了牛仔裤。我里面只是一件宽松的平角内裤,脱下牛仔裤以后,
我那只下垂却依旧粗大的老鹰,在裤裆里来回跳跃着。我抬头看了一眼夏雪平,
她正捧着书,目不转睛地阅读着。我赶忙把裤子叠好,放在了折叠椅上,然后迅
速地钻进被子里.

  转过身的一刹那,我似乎看到夏雪平的眼珠移动了一下——也可能是我看错
了,她可能不过只是从书的一页转到了另一页。

  进了被子的我,一动也不敢动。我想了想,看着夏雪平,看着灯光下的脸庞
轮廓和飘逸长发,看着白色短袖衫下的丰满圆乳,我借用自己翻身的动作,还看
到了被子下面那两条修长的美腿,心里突然痒痒的,下面又开始蠢蠢欲动。

  「看什么呢?」

  夏雪平虽然目不转睛地看着书,但还是发现了我在盯着她。

  「我没有……」我转过了身子,仰视着天花板。

  「小混蛋……总说没有。你这一两天就这个眼神,我发现了不是一次两次了。」
夏雪平看了我一眼,然后用着十分郑重的语气对我说道:「我不知道你这几年,
警专给你培养成什么样子了,你的风闻其实我都有听说过. 但是我告诉你,在我
身边你得跟我老实点. 」

  「……真啰嗦,又开始了。」我不屑地埋怨道。

  可她似乎充耳不闻,接着补了一句:「我知道你血气方刚,但是,你要知道,
我不是别的女人,我是你妈妈,你是我儿子。你心里不把我当妈妈看,但是这毕
竟是个事实。」

  她为什么突然要说这个?而且说得这么直白?

  我的脸倏然间红了,下体彷彿受到了刺激,我的脑海中突然回响起孙筱怜下
午在我耳边的淫叫声来:「我的大鸡巴儿子!肏妈妈呀!用你的又大又红的鸡巴
肏妈妈呀!妈妈生出儿子,就又是要让儿子的鸡巴肏妈妈的屄的……来吧……啊
啊啊啊……」

  我的阴茎彻底勃起了。我赶紧伸手摀住了那里……

  也不知道她是看到了我的身体变化,还是依然沉浸在自己的逻辑发言中,她
继续说道:「儿大避母,我就知道让你睡在我家,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你放心,夏雪平,这床的正中间就是一条分界线,晚上的睡觉的时候我绝
对不会过界。」我也用着冷冷的语气说道。

  她似乎听出了我的不耐烦,便不说话了。

  我微微转过头去,想了想,找了个话茬问道:「这年头捧着纸质书看的,可
真是少见了。」

  「哈,你是想说我是老古董吧?在你们这些小朋友眼里,我早就是个老太婆
了,对吧?」

  夏雪平自嘲道。

  「呵呵,您还真不是。您忘了我说的么,你任性起来,看着比美茵都幼稚。」
我说道,「我的意思是,你不准备弄一本电子书阅读器?捧着看还方便。」

  「算了吧,花那个钱没有意义. 」夏雪平说道,「我就习惯翻着纸质书看,
有阅读的感觉。」

  「呵呵,好吧。」我说道,「你在看什么?」

  「《荒原狼》。一个自己跟自己战斗的故事。」

  「荒原狼?超级英雄漫画里那个,还是黑塞的那个?」我故意开玩笑。

  夏雪平斜着眼睛看着我,抿了抿嘴。

  「哈哈哈……我警专的时候,在图书馆看过. 」我说道,「谁知道是作品本
来的事情还是翻译的问题,感觉语言太生涩了,除了哈勒尔遇到赫尔米娜那段之
外,其他的我就看不下去。」

  「你也就能看看那些段落吧,小混蛋。」夏雪平说道,「看这本书,要是没
有一个强大的的心脏,可是看不下去的。」

  「读本书跟心脏有什么关系呢?」我摇了摇头. 夏雪平想了想,折上了书页,
把书放到了一边关了台灯:「算了,不看了。睡觉. 」

  屋子里一片寂静. 「你睡觉打呼噜么?」我问道。

  「肯定没你打的响亮……」

  「嘿,你……」

  「食不言,寝不语!」我刚要说些什么,便被夏雪平怼没了词. 但我迷迷糊
糊地,依旧没有睡着。

  多少年了,似乎是头一次身边有个女人睡在身边,我却不能碰,甚至连搂一
下我都不敢。

  ——呵呵,跟美茵一个被窝的时候,我还喜欢对美茵动手动脚的呢。今夜,
怕是我跟另一个人同床时候,最老实的一夜了吧。

  於是恍惚间,到了半夜。

  夜里的气温果然降了下来,我的身上开始渐渐冰凉。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身体开始瑟瑟发抖,紧接着,我感觉我全身的肌肉都在
震颤、抽搐…

  …

  我忘了,这是我的老毛病了。

  只要一到换季的时候,我晚上睡觉时身体就会不断地抽搐,像抽羊癫疯一样,
煞是折磨人……

  知道我的这个毛病的人并不多,但夏雪平应该知道。我从小到大犯过很多次,
即便一年内也就发生两三回,但犯起毛病来着实吓人。夏雪平曾经带我去医院看
过几次医生,查了一通,却什么都没查出来。没办法吃药,没办法打针,遇到情
况,只能硬扛。

  不一会儿,我的牙齿开始忍不住地打颤,夏雪平似乎听到了我牙齿碰撞的声
音,立刻惊醒:「秋岩……秋岩?你怎么又这样了……身上冷么?」

  「我……我没事……夏雪平……你别管我了,你睡吧。」我说道,「吓着你
了……是么?

  我一会儿……就好了……」

  我越是瑟缩着身子,可是越这样全身抖得越厉害。

  「什么没事!」

  ——夏雪平二话不说,直接往我身边一转,伸开双臂抱住了我的身子,然后
把被子严严实实地裹在了我和她的身上。

  这一来,可以说是目前为止,我和她重逢后最亲密的一次接触. 她把她的双
乳压住了我的胸膛,把自己的口鼻对着我的脖子,她的双腿也压着我的大腿绕过
我的下半身,她的体温也在不断地捂着我的身体……

  夏雪平那带着些桃花和茉莉花的温热头发味道、女人身上混杂着刚出锅鱼肉
和刚取下来的麝香芬芳,混杂着清凉薄荷脑的药膏味道,混杂着侵入了我的嗅觉
神经。但我现在的身体上,没有一点被爱欲占据的感觉,我全身的反应,除了头
皮发麻以外,就是抖。

  夏雪平继续把自己身体跟我贴的更近,然后抱着我的双臂也更紧. 在她的拥
抱下,我的抽搐频率似乎降了下来。

  「放开我吧,夏雪平,我身上凉……我好些了……」

  「好些了也不行……等你彻底抽搐了再说!」夏雪平继续说道。

  我迷迷糊糊中,用虚弱的声音说道,「……不行……儿大避母……我不是说
过么……我不过界……」

  「那我过界总可以了吧?臭小子,都这个样子了还在跟我计较!你就这么讨
厌我么?」

  「对……我讨厌死你了……你要……不想让我讨厌你的话……就放开我。放
开我……我就喜欢你……」

  夏雪平坚定地看着我,有些哭笑不得:「哼!那我宁可让你讨厌我!……快
睡吧,小混蛋!」

  迷迷糊糊之中,我感觉我似乎笑了笑,对她叫了一声:「妈妈……」

  夏雪平应该是听到了,然后把我搂得更紧. 我还记得,我曾经在一些历史书
上看过,说有些历史名人也有过像我这样的毛病,比如尤利乌斯?凯撒,比如拿
破崙?波拿巴,再比如在一些野史里记录了那个跟自己母亲有过一段如火情愫的
亚历山大大帝。

  在这些历史人物周围的人,都曾经说过,这种无缘由的浑身颤搐其实不是病,
而是神的眷顾。

              第二章(12)

  在夏雪平的体温渐渐传到我的身体上之后,我身上的肌肉逐渐舒展开来,同
时,她的发香和体香侵袭著我的嗅觉,让我的心裡也感觉到了一丝安稳。

  我慢慢地进入梦乡. 朦胧之中,我突然感觉到周围响起类似吉他的乐曲声音
——不,不是吉他,那个乐器的声音要比吉他更甜美纯粹,似乎是七弦琴?

  周围一阵喧闹嘈杂,我微微睁开眼睛,有人拿著金子做的酒杯喝著葡萄酿的
酒、有人一个劲儿往自己的嘴巴里塞著烤肉、还有人在不远处的树林裡、抓著一
个姑娘就开始把自己的阴茎插了进去、而在他们俩不远的地方,居然还有两个满
是鬍子的男人在……做那种事情!

  ——等一下,我这是在哪?为什麽这裡的人全都是人高马大的欧洲人?他们
的身上全都穿著用铁环系成一起的布袍——穿著为什麽这麽奇怪?

  不,还有一些各色皮肤的人跪在地上:有男有女,全身赤裸,脖子上还带著
锁链。仔细看去,那些女人除了头髮,全身的体毛都已经被刮过一遍;而那些男
人的双腿间,除了一道很明显的疤痕以外,已经没有任何东西。

  「好了,大家都出去吧——陛下累了。」

  一个熟悉的声音,用著我不熟悉的语言说著话,但我却分明听懂了她的意思。

  「是,夫人!」众人说道。

  「请各位去别处尽情享乐吧!」一个身著纱袍的女人站在我正躺著的大房间
的正中央对众人说道。我的眼前一片恍惚,看不清她的相貌,但是很明显,她的
身材很好,有著和夏雪平一样的小麦色肌肤,胸围差不多也得有34至36E,
胳膊上、腿上也都是肌肉。

  只见她转过身,对著一个依旧贪婪地往嘴裡塞著橄榄的微胖的白人男子说道:
「托勒密,谢谢这些年你对陛下鞍前马后的照顾。看在你是陛下最要好的盟友的
份上,我身后这些奴隶你可以随便挑选. 」

  「我的夫人!这些波斯女子和阉人的美貌哪比得上您——请恕我的直言和鲁
莽;但我知道,您只可以是陛下的!还请允许我用这样冒昧的褒扬,对您表示无
尽的感谢和忠诚!迦南的阳光与您同在!」

  托勒密?波斯女子和阉人?

  接著,那个叫托勒密的人从地上拉起了两根铁鍊,像牵著两条狗一样带走了
两个女人。

  「都下去吧,让我和陛下单独呆会儿,把这些奴隶也带走。」

  「是。」周围的两个卫士像赶羊一般,赶走了跪在地上的努力。

  那女人等所有人都走开了之后,走到我的床边,然后解开了身上的衣服,躺
在了我的身边,伸出手去,把玩著我的阴茎. 我缓过神,发现在我身体的另一侧,
还有一条大蟒蛇正眯著眼睛看著我——我本来平日里最害怕的就是蛇,尤其是眼
镜蛇蟒蛇;而此时此刻,我对这条差不多三米多长、有一个杯子口那麽粗的蟒蛇
不但丝毫没有畏惧,而且却觉得有种莫名的亲近感。它缓慢地在我身上蜿蜒,把
自己的头凑到了我的龟头旁,用自己的额头蹭了蹭我的肉棒,然后顺著那女人的
手臂绕到了床榻的另一边。

  我低头一看,看起来,我的肉棒似乎也大了一圈,而且看起来也不那麽红了
……不对,为什麽我的身上有这麽多棕黄色的体毛?难道我也变成欧洲人了?

  我仔细一看,我身边的这个女人,不是夏雪平还能是谁!

  ——不,她是夏雪平,她的容貌、五官、身材,跟夏雪平完全一模一样;但
她又不是夏雪平,因为她的肤色成了欧洲人的纯白、头髮变成了棕色、眼瞳的颜
色也变成了浅蓝,甚至样貌中,有点像那个美国女影星安吉丽娜?朱莉。

  「你是谁……我在哪?」我伸手去触摸「夏雪平」的脸庞,对她问道。」我
一开口,居然也是那种陌生的语言。

  「哈哈,我的孩子!这又是亚里士多德给你出的问题吗?——你知道的,妈
妈只喜欢性爱、战争和政治,对哲学可不是很有兴趣。」「夏雪平」说完,开怀
地笑了起来。

  ——亚里士多德?那个师承苏格拉底和柏拉图的希腊哲学家?

  「陛下,我亲爱的儿子,看来你真的累了……」她对我浅浅一笑,从餐桌上
端起一件金色的杯盏,一手把裡面盛著的液体——嗅起来十分清香的葡萄酒——
一点一点浇到了我的阴茎上面,一手爱抚著那条蟒蛇的头. 酒液的冰凉感,似乎
让我清醒了些。接著只听「夏雪平」说道:「这是在伊匹鲁斯,在我的宫殿裡.
我是你亲爱的母亲,伊匹鲁斯的摄政——奥林匹亚丝. 」

  ——奥林匹亚丝?

  那我是谁?

  「我亲爱的儿子,伟大马其顿的王,常年的征战让我们母子二人聚少离多,
所以你心裡对我生疏了麽?让妈妈亲近亲近你吧。」

  什麽?马其顿的王?

  ……我附身到亚历山大大帝身上、穿越了?

  不可能,这又不是穿越小说,我一定是抽搐得脑子出现幻觉了——「哦,啊
……」我突然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很爽快的呻吟,我的阳具上传来了温暖、瘙痒的
感觉. 我低下头一看,这个长得像夏雪平欧洲女人,正毫不掩饰用自己胸器夹著
我的阴茎,而且十分放的开地张著嘴巴,伸出舌头舔弄著我的龟头,让我忍不住
开始呻吟著:「啊……好舒服哦……」

  女人得意地笑著,一边用乳房撸动著我的鸡巴,一边温柔地看著我:「…
…还是妈妈的嘴巴和奶子舒服对吗?跟你娶到的那两个差点刺杀你的小亚细亚的
女人比起来怎麽样?——明明是你的手下败将的女儿,你却偏偏要立她们为后,
妈妈真是嫉妒!」

  这女人自称是我的妈妈奥林匹亚丝,那看来历史上的亚历山大,可能真的跟
自己的母亲有亲密的性爱关系. 「对不起,妈妈……这些年是我疏远了您,而且
我在外面也有需求。但我心裡又何尝不是挂念著您的呢?我在给您的信件裡不是
跟您说过了麽?我想念您对我的教育、我的照顾、就像想念您的美貌和您的肉体
. 」从这句话开始,我就有些不受控制了,说出这些话来的时候,我更像是一个
带著VR眼镜的观众,或者说我是寄生在这副躯体裡的另一个灵魂;但这副躯体
身上的每一个触觉,都太真实,让我感到明明又是我在说、我在迎接著这女人的
嘴巴。

  「我相信你,儿子,身体是不会骗人的。你的这把长矛,还是像青少年时候
那样的生机勃勃。」妈妈把玩著我的阴茎,爱不释手,接著又对我问道:「还记
得在你即为之前,我们俩发生这样的关系时候的事情吗?儿子。当时你看到妈妈
在帕比努斯和克劳克斯的两条肉棒上骑著的时候,你怒火中烧,举著自己的木剑
就要砍向他们俩;他们两个一个正在妈妈的屁眼裡射精还没结束,另一个在妈妈
的女室中还没有射出来,看到你以后他们两个也是出离愤怒,拿著短剑和盾牌就
冲向了你——你还记得麽?」

  「我记得。当时我真的是气极,我不能允许除了父亲以外的其他男性跟这样
美貌的您交合;而您驾驭著两个威猛男人的样子,就像是一个完美而诱人的女武
士、就像是雅典娜从奥林匹亚山上飞奔下一般。」

  「不,你忘了麽?我们都是阿喀琉斯的后裔、我们都留著一样的血。」妈妈
说道,接著,她低下了头,吮吸著我的肉棒,有节奏地把阴茎在口腔中吞吐著,
然后又放开,对我说道:「我当时就想看看我生出的男人,究竟是什麽样的。没
想到你一个十三岁的孩子,拿著一柄木剑,就把两个举著短剑和盾牌的成年男人
打翻在地、连连叫苦,而且你还脱下了你的衣衫,当著他们俩的面把你雄壮的长
矛刺进了妈妈们的阴道……妈妈当时真是又惊又喜,要知道妈妈刚刚生出你的时
候,抱著你看著天空中翱翔的鹰鹫,妈妈就在想在你长大了以后会不会跟妈妈发
生性爱;而当时只有十三岁的你,阴茎已经要比帕比努斯和克劳克斯他们两个人
的物件都要大得许多。妈妈真的是太开心了!」

  说著,妈妈鬆开口,放开我的肉棒,跟我舌吻了一阵。我仔细地品嚐著她口
中的唾津。然后她骑到了我的身上,张开了双腿,用我的粗大鸡巴在她的桃园秘
洞口处来回摩擦著。

  「我」想了想,又说道:「妈妈,你其实忘记了——在我第一次对你发起进
攻的时候,我并没有成功,后来还是您坐到了我身上,引导我插入你的身体裡的。
就像现在这样。」说著,「我」伸出了双手在妈妈的两隻巨乳上揉捏著。依旧是
小麦色的乳房,依旧是巧克力色的乳头. 这种触感,真的好真实。

  「对,你说得对,我亲爱的儿子。就这样,我用子宫迎接了你的第一次射精,
我们母子俩当时还都感动得热泪盈眶了,你记得吗?有了你以后,我就再也不需
要别的男人了。」

  「记得,我当时还问过您,我们俩之间这样对麽?你当时的回答,让我终身
难忘:您说既然这种事情,宙斯和盖亚可以做、海格力斯和赫拉可以做,亚历山
大为何不能跟奥林匹亚丝做呢?」

  「……嘻嘻,你果然都记得呢!」妈妈打开了双腿,半跪在床上,用膝盖夹
著我,然后扶著我的肉棒,让我的龟头在她的阴穴口处进行著蜻蜓点水:「还记
得你跟妈妈说过,你最喜欢这样麽?轻轻插入一些,却并不完全插进去,你说你
享受著妈妈们的女室裡面逐渐湿润,打在你的长矛尖端这可肉球组成利刃上,就
像是爱琴海裡的海浪冲击在脚麵上一样。」她一边这样不断地让我的龟头在她的
鲍穴口摩擦著,一边开始不断地喘息著:「嗯——哈……嗯——哈……我亲爱的
儿子……嗯——哈……你还记得我俩这样做的时候……嗯嗯……被你的父亲发现
之后,他是何等的气急败坏麽?」

  「我记得……」我被刺激的,也开始深呼吸起来:「呼……当时父亲的鬍子
都快气掉了……但他并没伸手打我,也没用剑砍我,而是捏著拳头在一旁,看著
冒昧的您被我猛肏著,直到我的精液分别灌满了您的阴穴和屁眼……呼……就因
为这样,他后来不还希望我从烈马马背上摔下来吗?」

  「他分明是活该!」妈妈逐渐潮红的脸上,在这一刻多了一份怒容:「那一
次我跟你一起共同高潮之后,我不是羞辱似的去舔了他的肉棒麽?那上面还有别
的野女人的液体的味道,嗅起来并不是小亚细亚的,感觉更像是雅典或者斯巴达
那裡的女人的,她们的身上有一股山羊和骆驼的骚味!他平时到处勾搭荡女,怎
麽就不允许我跟自己的儿子做爱?他不允许,我偏要做!」

  「我知道父亲对不起您,但是他还是爱我的。后来不仅默许了我跟您之间的
肉体关系,几次正撞到之后,他不也是没说什麽、甚至有一次不还端著酒杯坐在
我们俩身边,跟我们谈完了话麽?而且他临终前,不还是指定我做他的继承人了
麽?」

  「你做马其顿的王,是神的旨义,他何尝敢违抗!」妈妈看著我,得意地笑
了笑,从她洞穴裡流出的淫水也足够的多了:「来吧,我亲爱的儿子,今天好不
容易跟妈妈在一起,我们不谈战争、不谈政治,我们只谈最原始的美妙的东西—
—世间最美好的性爱,母亲和儿子之间的性爱。来吧,我伟大的马其顿的王,征
服了世界之后,来征服你的妈妈吧!」

  「好的,妈妈……我想念你的身体,已经很久了!迦南和美索不达米亚的土
地,哪裡比得上您的肉体……」说著,我按著妈妈的肩膀,让她缓缓坐下。

  妈妈的腔室裡又紧又窄,而且不断地从裡面伸出淫液。那条蟒蛇见到了不断
有淫水从妈妈的蜜穴裡渗出,兴奋地爬到了我和妈妈身体相连的地方,吐出了信
子,卷起些淫水,往自己的嘴里送。「我」知道在我不在妈妈身边的时候,就是
这条蛇在陪著妈妈睡,用它自己的脑袋代替了我的肉棒,但是妈妈的阴穴依旧如
此的窄且充满握力,依旧让我很惊讶。

  「啊……啊啊……我的儿子……我的国王……肏妈妈啊……肏得妈妈好舒服
……你看看……啊……啊……连斯奈帕斯都嫉妒下面的这把武器了……啊啊啊啊
……儿子……你就是全希腊最具有男性力量的象徵……」

  「要不是……那些大臣们……将军们……会反对……哦……我早就立妈妈为
王后了……啊……我好喜欢妈妈的身体啊……又湿润又滑……妈妈身体的皮肤和
子宫外面窄道的皮肤都好滑……我想肏妈妈一辈子……在我心裡……妈妈就是我
的王后……」

  「我亲爱的儿子……妈妈听了……哦哦……好喜欢你的话!你是不是吃了小
亚细亚的奶蜜糖……啊啊啊……才变得这麽会说话的?啊哼!好棒!」妈妈兴奋
地在我身上摇摆著。

  「不……我不是这样……我爱妈妈……我本身就是这样想的……妈妈难道要
我证明吗?」我把妈妈的身体从我身上扯下,本来像用狗爬的后交姿势肏干她,
奈何我突然发现自己根本坐不起来,于是我把她的身子抓到了我的身边,依旧是
用后入的方式肏进她的蜜穴。

  「哦……儿子好会啊……啊啊啊啊……妈妈好喜欢这个姿势!」妈妈抬起了
一条腿,迎合著我。

  「啊……肏妈妈……肏妈妈……儿子肏妈妈肏的爽不爽?」我从背后狠狠地
抓住了妈妈的双乳,用手指的缝隙感受著她挺立的乳头,「呼呼……我要肏著妈
妈踏遍世界!我要在全世界都立下我跟妈妈交合的样子的雕像!我要让全天下的
人都知道,我爱妈妈!妈妈是可以跟我做爱的!」

  「爽!……儿子好棒!好厉害哦……用力肏妈妈……妈妈一直是你的……啊
啊啊……妈妈永远是你的……」妈妈的身体震颤著,然后用后背撞了我的身体几
下。

  「哦……肏妈妈……肏妈妈……」我口中念念有词道,我已经分不清我是附
身在亚历山大大帝身上与他的母亲奥林匹亚丝交合,还是在在做著关于夏雪平的
淫梦,又或许,这是我几年前看过的一个电影之后,对性感的安吉丽娜?朱莉产
生的痴心妄想……

  这样想著,怀裡的「妈妈」依旧用后背往我身上撞著……

  我听得到自己嘴裡依旧念刀著「肏妈妈」、「肏妈妈」,再一睁开眼,发现
我正盖著被子……

  怀裡还搂著夏雪平……

  果然是个梦。

  ——我就说麽,一闭眼睛就变成了古代的英雄豪杰的事情,这样狗血的穿越
桥段,怎麽可能会发生在我的身上?或许是临睡前,我的胡思乱想进入了我潜意
识的世界裡,让我产生了非分之想。

  可是为什麽这个梦的感觉,竟是那样的逼真?

  此时此刻,我缓缓回过神,才发现,怀裡的夏雪平就像我刚刚梦裡的那个
「妈妈」一样,正在背对著我——夏雪平的那件白色短袖衫,已经被撩到了她的
脖子的水平处,我的身上那件棉线衣,也勒到了我的胸前,我的胸脯的肌肤,就
这样紧贴著夏雪平的后背……

  而且,更让我不知所措的是,我的双手,正握著两隻温香软玉……很明显,
那就是夏雪平的乳房,她的两隻乳头,正挺立在我的食指与中指的缝隙之间…
…她正伸著手,企图扳开我的手。但她却连我的两根手指都扳不开……

  ——什麽?我就这样在梦裡把夏雪平猥亵了?她会不会杀了我啊!

  不对,以她的力量和搏击擒拿常识,如果她想对付我轻而易举——这不是她
平时的力量。现在的她浑身瑟缩、四肢物流,就像是中了武侠小说裡的软筋散一
般。

  我正疑惑她为什麽现在的力量显得这样的小的时候,更让我尴尬的感觉,正
慢慢地从我的阴茎上传来——我稍稍挪动了一下腿,才发现我的一条腿已经撑开
了夏雪平的两腿间,探到了她的身体下方,其中我靠近床垫的右腿还跟她的右腿
打著架,而我的阴茎,似乎也从内裤中间那个用来给男生方便尿尿用的太平口中
蹦出,正好探进了夏雪平双腿间那条凹进去的缝隙中……

  跟夏雪平重逢才第三天,我的这条调皮的小跟班,就已经是第二次入侵夏雪
平的黑森林禁区了……

  我的龟头上方绝对是隔著布料的,我分明能感受到那种在起球棉布上面的摩
擦和不畅快敢……

  而就在这时,夏雪平又移动了一下身子,用后背撞了我一下。就这样,我突
然用自己的小腹,感受到了夏雪平的屁股已经露在外面,我的小腹,可以清楚地
感受到她两隻屁股蛋的上面弹性……

  那条棉质热裤,只是在夏雪平的大腿出蜷起,形式上地套在那裡;我的龟头
顶著那条内裤中间的布料,已经插到了夏雪平的蜜洞口,我的龟头伞缘,都可以
感受到夏雪平那两片又软又韧的阴唇,以及她从体内不断分泌出的滚烫液体……

  我的脑子中彻底乱了:我做了一个关于母子乱伦的梦,而在我做梦的时候,
我不经意真正地猥亵了自己的母亲. 我保持著本来的姿势一动也不敢动,从某种
程度上说,我不知道怎样处理现在尴尬的境地;而与此同时,我的那隻「长矛」
上面的温热快感,让我对这样的姿势不敢放弃。

  夏雪平依旧在用后背努力地撞著我,估计她是想用这种行为把我从睡梦中唤
醒,然后再製止我……

  但她似乎没有预料到,她这样一动,自己的阴道口立刻会受到同样的起球棉
布的摩擦,那裡面还抱著一隻坚硬的阴茎,那裡对她禁区的刺激,可以说是翻倍
的。

  而我此时想的是,我到底是应该直接清醒过来,还是继续僵直著身体;

  或者,已经这样,是不是应该直接採取下一步的行动?毕竟以我现在的姿势,
插都插进去了??。

  其实我没办法保持这个姿势一动不动、且一声不说太久,我必须得做些什麽,
否则夏雪平很快就会发现我在假寐。

  两个选项:干,或者不干。我必须尽快做出抉择,分析什麽道德伦理重要还
是肉欲重要,这对于此事的我来说,根本来不及。

  就在这个时候,我近乎是处于应激反应,做了一个举动。

  这个举动,我想我这辈子不会后悔:我依旧假装在梦中的状态,嘴裡含糊地
念刀著「肏妈妈」、「肏妈妈」,手上的动作缓慢而轻柔,依旧捏著她的乳房;
我所做的,只是把自己的阴茎,继续往她的身体裡探著——裹著热裤的阴茎,已
经把龟头完全塞入了夏雪平的阴道裡. 湿润和温暖,瞬间包裹住了龟头. 我的龟
头隔著布,也能感受到一股暖洋洋的热流,喷洒到了夏雪平自己的内裤上。

  ——我之所以认为我这样做是对的,就是知道如果我贸贸然醒来,肯定会坏
事。

  在这一刻,无论是我表现得多麽正人君子、多麽不敢破坏母子忠孝、表现得
多麽无辜,然后大惊失色地从夏雪平身上离开,还是淫心一横、欲火大起、吃了
豹子胆,就为图一时之快而强行扯下夏雪平的内裤,强行把自己的鸡巴插入夏雪
平的阴壶裡,这两种行为导致的结果都只有一个:那就是在此之后,我和夏雪平
的关系,依照她的脾气,都很有可能恶化、甚至会一落千丈,还不如我之前跟她
不冷不热、类似半陌生人的关系. 如果我直接离开,假装并没有杂念,那麽在她
心裡,她会觉得毕竟自己和儿子发生了一些不可以说出去的事情,她自己也会觉
得羞耻,一看到我就会想到这些让她脸上挂不住的行为,所以久而久之,她会逐
渐疏远我;

  如果我强行就势与她发生性关系,她会认为她的身份在我心裡一点都不重要,
在我的眼裡,她跟其他的女人没什麽区别,只不过是男人用来发洩性欲的工具和
用来射精的玩具——其实我感受得到,这两天裡,她已经开始觉得我这个儿子在
有些时候,行为很轻浮,而且她对我和小C以及孙筱怜的事情,多少有些察觉,
那样的话,她会认为我在利用强行和她发生肉体关系这麽样一个渠道,来报复她
这个离了婚以后对儿子不管不顾的妈妈,她会认为我这个当儿子的居然敢轻贱她,
要是这样的话,从昨晚帮她收拾衣服到给她买外卖,在她心底里积累出的一点好
印象估计就全毁了;

  而只有现在这样,让她以为我是在梦游状态下才对她如此胆大包天,让她以
为此时此刻我的举动,全都是性梦之下的原始欲望行为,让她以为等我醒来后,
我并不知道发生了什麽——这样做,对于她而言,无论等一下会发生什麽,至少
她这样一个拥有妈妈身份的床伴,在我的面前,自己的自尊还是保住了。

  古人有句话:难得糊涂. 所以当我的龟头部分探入之后,我就不再继续深入
了,否则我很可能会被夏雪平发现我在欺骗她、戏弄她。然后,我便开始用著笨
拙吃力、且十分不舒服的姿势轻轻抽插,而且张著嘴巴,继续假装梦呓,然后用
嘴巴在她的脖子和耳后吹著气。

  「啊哼哼……呜呜——啊呀!不要啊……醒一醒……醒一醒啊小混蛋!」夏
雪平的身子突然发生了一阵抽动,在她的嘴裡产生了一阵像是硬咽的声音之后,
我终于听到了一声爽快的娇嗔。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自己妈妈夏雪平叫床的声音。

  我脸上仍然是一副昏睡状,但是心裡别提有多麽激动多麽兴奋了!我之前还
一度以为,夏雪平肯定是个性冷淡,却没想到,她的身体依旧会有正常的性兴奋
反应,而且还是被我这个儿子刺激出来的。

  我继续用著极慢的频率,往前探著自己的屁股,夏雪平的呼吸也开始变得急
促了起来……

  「哦……啊啊啊……别这样……小混蛋……秋岩……儿子——哦、哦、哦
……醒醒啊儿子!」夏雪平叫著我的名字,但声音明显要比平时说话声还小一些,
在她发出娇吟的时候,嘴裡仍然伴有一丝哭腔,「你怎麽能这样……小混蛋…
…哦哦……啊——你怎麽能这样啊……我是你妈妈……就算你恨我你也不能…
…对妈妈做这样的事情啊!啊哦——啊——啊——啊——」

  我把眼睛睁成一条缝,我小心翼翼地观察著夏雪平,此时她脸上甚红,如同
浸过水的玫瑰花从脸上红到了耳根和脖子;她全身发烫,整个人都瑟缩著,极力
却小心翼翼地喘息著,把自己的左手放到自己嘴唇前面,狠狠地咬著自己的食指,
似乎是想呼吸盖过身体上的异样感觉,然后不想让自己叫出来。这样的她,可以
说跟平时那个「冷血孤狼」判若两人,此时的她更像一头刚被猎人捕获的母鹿;
而我就是那个猎人,她的生杀大权完全把握在我的手裡. 我依旧按摩著她胸前的
两隻肉馒头,用手指肚假作不经意地在她挺立的乳头上挑拨著。夏雪平的双乳很
美观,摸上去十分温暖,像是两隻具有女性气息的暖手包一般,又像是刚出炉的
两隻软韧的麵包,软滑的同时也是弹性十足,并且就因为她的主人对我而言有著
重逢的亲生母亲和辣手冷血女警察的双重身份,我似乎从这对温热的奶子上面,
就像是鬱达夫的《迷羊》中描写的那样,可以享受到触电的感觉. 我试探著,稍
稍在腰腹处的震动上加了些速度,夏雪平身体的感觉更强烈了:「啊啊啊……不
要这样啊……小混蛋……妈妈不要这样……别这样……还捏著妈妈的胸……从小
跟妈妈一起睡觉就喜欢抓妈妈的胸……」

  有过麽?我似乎都忘记了,时候曾跟夏雪平一起睡觉过的经历了,我记住的
全都是她冷漠的样子。

  就是那麽冷漠的她,现在正在我的双手中娇羞地不知所措:「……啊啊啊啊
呜呜呜……妈妈有反应了啊……坏孩子……呜呜……啊——啊——居然还没醒麽?
小混蛋……妈妈昨晚为了不让你抽搐……才搂著你的……啊哼哼哼……你就是
……这样……报答妈妈的吗?……在梦裡对妈妈做著这种事情……欺负妈妈的小
混蛋……啊哼——哼——呜呜——」

  一边听著夏雪平嘴裡发出带著些哭腔的浪吟,我一边感受到了她的内裤上,
已经完全湿透了,甚至淫水已经打湿了我的小腹,我明显感觉到她的阴道裡正在
「突、突」地跳著。我这样侵犯著她的身体,应该是她离婚后、甚至可能是在经
历了那一场家庭巨变之后,第一次用自己的美穴接受著男人的肉体像徵,所以她
的生理反应才会如此之大。就像是乾旱多年的土地,得到了一场毛毛细雨,也会
变得十分泥泞。

  这一刻,我真是好像换下一隻手,去捏她的蜜桃双股,摸摸她那片如同沼泽
一般的洞口……但是我不能,我知道只要现在捏著她胸部的两隻手稍稍鬆动一下,
已经发展到这一步的事情,就会产生变化。

  「肏妈妈……妈妈好美……好舒服……我爱妈妈……夏雪平别走……我爱你
……肏妈妈……」我继续用著含糊不清的口音和慵懒的语气,假装说著梦话,
「我想娶妈妈……妈妈离婚……让我娶妈妈吧……肏妈妈……肏死妈妈……」

  然后我一边用稍稍快的速度,用龟头和阴茎前端,套著湿漉漉的内裤,在夏
雪平紧窄的阴道裡抽插著。

  「小混蛋……哦哦哦……说什麽肏死妈妈这样的话……嗯哈……哦哦……也
不知道羞!——嗯哼——你就是这样爱妈妈的麽?……你对妈妈的爱……就是这
样的麽?」夏雪平微微回过头,轻声说道。

  我好想告诉她:不是的,我不仅想要佔据你的身体,我还要佔据你的心,夏
雪平,这就是我对你的爱——男女之间,可以囊括肉体和灵魂的爱。

  接下来,她做了一个让我震惊不已的举动:她居然抬起屁股,然后微微往后
退著,迎合著我向前有节奏突进的肉棒……

  我的阴茎又往裡插入了一些……

  夏雪平居然主动了。

  「啊哼哼……小混蛋……那里居然长那麽大……你小时候……啊啊啊啊…
…我怎麽没看出来……啊哼……你长大以后……那裡那麽会使坏啊……」夏雪平
畅快地叫出了声,脸上甚至带著些喜悦,然后她紧张地转过头,看了我一眼。

  我急忙闭紧眼睛,心裡沉住了气。

  只听她自言自语道:「哦哦……坏小子……对妈妈做出这样的事情……还没
醒麽……坏孩子……哼哼哦……妈妈反应这麽大了……哦哦哦……居然还在睡
……」

  她语无伦次地叫著,然后,她的屁股又往下探了一些……

  就差几公分的距离,我的阴茎就会被她的阴唇全部吞没. 我的心裡也开始转
变了想法:如果她再继续往后窜动身子、如果想让我彻底把阴茎插到底,那她一
定是完全陷入到了情欲之中,那样的话我就直接醒来,彻底扯掉那件恼人的热裤,
直接插进她的身体裡,说不定她已经认可了可以跟我发生性爱关系了……

  如果她可以完全接受了我的阴茎的入侵,那为什麽我不能赌一把?

  而正在我这样考虑的时候,她似乎恢复了些许理智,又努力把身子往前挪了
些,她的阴户裡又只剩下我的整颗龟头,虽然她依旧迎合著我缓慢的抽插。

  「不要……不要这样子……哦哦哦……秋岩……别醒……啊啊……千万别醒
……妈妈和儿子才不能这样做……啊啊啊啊……不可以……别醒……小混蛋…
…在梦裡也要欺负妈妈麽?……哼哟……那就把这当成是一场梦吧……啊——啊
——啊——」她一边叫著,一边伸出双手摀住了自己的嘴巴,不过嘴裡依旧发出
了畅快的娇吟。

  可她说完之后,自己的屁股开始加速扭动了起来,不断地用她的穴口刺激著
我的龟头,而且她的屁股也开始用力夹著,加重了我生殖神经上面的感知。

  ——昨天孙筱怜假装是我的妈妈跟我肏穴的时候,用的也是这个招数,难道
女人天生就会这麽做麽?

  而昨天,触碰到夏雪平的身体还是一种痴念,今天我的龟头就已经探到了她
身体禁区之中……

  或许昨晚突如其来的抽搐,真的是神的眷顾。

  但是果然,她还是暂时接受不了,我跟她之间会发生更直接的性行为。

  也罢,暂时能够这样,已经算是一种很大的突破了。

  就像她说的那样:当成是一场梦吧。后面的事情,还需要从长计议. 这样的
禁忌感加宿命感的刺激,再加上夏雪平两腿和腰间不断的努力,我的刺激感受也
终于到达了最高的临界点. 我深吸了口气,接著放鬆了精关,让自己被套著夏雪
平内裤的龟头,在她的身体裡发射……

  「啊啊啊啊……臭小子、小混蛋……在妈妈下面射了麽?怎麽可以这样啊啊
……啊啊啊啊……」夏雪平带著两分哭腔和八分惊喜,放开了双手,让自己毫无
顾忌地叫了出来。

  我不知道我的精液是否会穿透过棉质布料,飞溅在夏雪平的阴道裡,但我肯
定的是,她的阴道口和前端感受到了我龟头上的炸裂、并且也一定可以感受到有
一股滚烫的东西从马眼之中喷薄而出,于是她的身体开始不断地发抖,腰肢也不
断地在前后扭动,最后身体轻轻往后仰著,她的阴道也彻底握紧,然后两三股热
流都顺著她的阴道洒了出来,接著,她的身体像一隻被放了气的气球一般,全身
都瘫了下来。

  而且我明显地发觉到,有两股水流,从她的尿道眼中喷出……

  仅仅是龟头而已,不仅让夏雪平高潮了几次,还刺激得她潮喷了出来……

  即使潮喷的量不是很多,即便这不能算是一次真正的性交,我依旧感到了极
其的满足,心裡也十分的有成就感。

  射过精液之后,我的肢体也彻底没了力气,我也不用假装了,直接鬆开了握
著夏雪平两隻奶子上的手。

  夏雪平用自己的后背贴著我的胸脯,躺在床上缓了好一会儿,我明显能从她
的后背上,听到她的心跳。

  这一刻的夏雪平是温暖的。

  「睡著觉居然能佔人便宜……小混蛋……欺负妈妈欺负得舒服吗?」她轻声
说道,像是对我说著,又像是自言自语一般,转过身来,痴痴地看著我。

  「你是想毁掉妈妈,对麽?你是想让妈妈沦陷在你这小混蛋的身上,对麽?」

  夏雪平又连续地问了我两句,我都沉住气,没有睁眼也没有说话。

  她接著轻轻抬起了我的手臂,掀开了被子,然后从床的另一侧站起了身。

  她的脸上,爱欲和殷红都不见了,依旧恢复了一张冰冷的面庞。她脱下了箍
在自己的双腿处的那件热裤,最中间的位置上面湿淋淋的一片,而且,还留下了
一大滩乳白色的液体. 她眯著眼睛,轻轻地把那条内裤放在自己鼻子下面嗅了嗅,
然后撇了撇嘴看著依旧在被窝裡躺著的我。接著她把拧在身上的衣服放下,把手
顺著我的身子摸到了刚刚折磨了她半天的那隻坏家伙,用两隻手指撑开了我内裤
的太平口,把射过了精液的阴茎又放回了我的内裤中。

  整个过程,完全是冰冷机械地进行著。然后她提著那条短裤走进了卫生间.
我缓缓睁开眼,会想著刚才的滋味,听著卫生间里水龙头的冲水声,以及浴房裡
热水器涡轮转动的声音,摸著刚才,她潮吹之后,留下的那一小块湿润。

  在这一刻,我已经完全认淮了,我就是要跟夏雪平、要跟我的??亲生妈妈
夏雪平,发生世俗所不可能接受的关系. 我就是要跟夏雪平做爱。

  我不知道我是如何在这麽短的时间裡,对夏雪平的情感由排斥,转变为理解,
最后转变成这样的,但我确定的是,现在的我,无论从肉体上还是心灵上,我都
彻底为夏雪平沦陷了。这样的感觉,我面对小C的时候我没有过、我面对美茵的
时候我没有过,我对任何一个女人都未曾有过. 只不过,在真正发生跟夏雪平做
爱这件事以前,我要让我们俩之间产生的是爱情,而不是其他的别的;比如江若
晨跟其他男人之间的那种威逼利诱、再比如孙筱怜跟其他男人之间的那种实质的
性奴役关系,这都不是我需要的。

  我要的是对等的、真挚的爱情,属于母子之间的爱情。可能昨晚那个梦,给
我的唯一启示是,母子间可以拥有爱情。鬍鬚真正的历史上,亚历山大大帝的千
年之恋,其实美貌绝伦的奥林匹亚丝,即便,世界上任何一个历史学家,都不可
能承认这段感情存在过. 他们那对母子之间的爱情,我会拥有麽?

  我想会的。

  我保证,我已经爱上了夏雪平这个离开了我多年的妈妈;我也保证,我会让
夏雪平爱上我这个她撒手多年的儿子。

  (注:涉及历史桥段仅供写作娱乐效果。请尊重正史,毋以为真。)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5-2 23:1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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