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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色冰恋] 【天国女殇系列】(十部全)作者:石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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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楼存放】

天国女殇别传——天女娘娘(全) 作者:石砚
           天国女殇别传——天女娘娘


作者:石砚


                (一)

  阴历的初一、十五是河阳州的大集,四方百里之内的百姓都要长途跋涉地赶
到这里来赶集,所以异常热闹。不过今天一大早,当赶集的人们来到集市中最热
闹的杂市口的时候,却都被那新搭起的高台吸引了。

  那台子有一人多高,一丈见方,是用圆木搭成,工程十分粗糙,连树皮都没
清理干净,可见不过是临时之物,台子上相隔五尺远立着两根半尺粗的木桩子,
上面钉着生锈的铁环。

  好奇的人群挤在周围纷纷议论:「这是干嘛呀?搭这个干什么?唱戏呀?」

  「唱什么戏?唱戏得有后台。」

  「那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杀人。」

  「杀人?杀什么人?用得着这么大场面么?」

  「我也不知道,不过,可能是要杀那个天女娘娘。」

  「天女娘娘?就是那个在东乡领着人造反,自称洪秀全御妹的女人?」

  「兴许是呗。」

  「你怎么知道?有告示?」

  「没有。不过,要是普普通通的砍头,也用不着这么大的工程啊,一定是剐
人。去年剐那个陈中豪的时候,也是搭的这样的台子。你想想,现在大牢里押着
的,除了这个天女娘娘,还谁够格儿挨剐呀?」

  「那倒也是。听说,这个女人长得挺标致?」

  「不知道,没见过。不过,既然敢称娘娘,总不会差到哪里去。」

  「听说她会法术,用嘴一吹就有金甲天神来把人杀死。」

  「胡说,那都是障眼法,早让总督大人给破了,要不然,怎么刚造了一天的
反,就让官家给逮住了。不过,倒是听说她身高九尺,力大如牛,手里使一对双
刀,一人敌住一千多个官兵,不分胜负,着实英勇。」

  「嗨,再厉害,还不是给朝廷捉了。女人家家的,造什么反哪?」

  「人家是给丈夫报仇。」

  「谁呀?」

  「就是去年剐了的那个陈中豪哇!」

  「是他?唉,那就没有什么可看的了。」

  「怎么了?」

  「那姓陈的听说都快五十了,他老婆怎么也得有三十好几了吧?再是个练家
子,肯定生得跟个女罗刹似的,有什么好看?」

  「哎……人家是娘娘,驻颜有术,就算岁数大了,照样跟十八、九的大姑娘
似的。」

  「要是那样还差不多,就不知道咱们猜得对不对,要是押来个男的,或者是
个丑八怪,那可就白耽误功夫了。」

  「剐男人不也一样好看么?怎么算耽误功夫啊?」

  「我对杀人没兴趣,我只不过想看看那女人的光身子。」

  「正是,正是,我也是这么想的,杀个人有什么好看,不值得在这里挤挤揸
揸的等上半天。」

  「哎呀,快点来吧,这么多人,我都快顶不住了,再说我还憋着一脬尿呢,
要是犯人老不到,这可怎么办哪?」

  「怎么办,尿裤子里不就得了么,回家让你老婆给你洗去。」

  「去你妈的……」


                (二)

  按下杂市口的人群不表,再说州城大牢。

  要杀的果然是那个「天女娘娘」陈刘氏。她的丈夫也的确是那个去年被剐的
陈中豪。

  那个时候,太平天国已经闹得如火如荼,洪秀全也在天京称了天王,江南各
省纷纷响应。陈中豪上辈本是富户,后来破落了,到陈中豪手上就只剩下十几亩
薄产。他是个秀才,出外游学的时候认识了与洪秀全一同起事的冯云山,接受了
他传播给他的太平天国教义,回乡后便积极发展教徒,准备策应洪秀全。

  天国起事的时候,陈中豪发展的教徒人数太少,成不了气候,所以暂时没有
动静,等洪秀全定都天京时,这边的教众已经有了上千人,于是他便准备起事。

  可惜不知怎么走漏了消息,在原定起事日期的前两天,大批官兵突袭了陈中
豪作为起事指挥中心的坛口,把正在秘密集会的陈中豪和几个骨干人员抓捕。

  仅过了两天,官府便在杂事口把陈中豪凌迟处死,随后又把另外几个被擒的
骨干砍头示众。原来组织起事的骨干中便只剩下了陈刘氏和正在天京联络天兵的
侯其昌。

  陈刘氏是陈中豪发展的第一个教徒,也是起事的积极组织者之一,那一天正
好在家里给大伙做饭,没在坛口,所以及时逃脱,没有被抓。

  她其实比陈中豪小得多,今年只有二十六岁。丈夫遇难后,她便成了教徒们
当然的领袖。

  在又经过了几个月的准备后,陈刘氏终于与从天京赶回来的侯其昌一起发动
了东乡千名教徒的起义。

  她自称是「天父的女儿」,天王洪秀全在天上的妹妹,被教徒们尊为「天女
娘娘」。

  官府早已在注意着这两个上次逃脱的钦犯,更是小心提防着这多达千人的教
徒,所以,起义刚一开始,数万官军便赶到镇压。

  这时的太平天国已经走向失败,根本没有力量派人来帮助这只小股义军。虽
然教徒们都不怕死亡,但成十倍的官军对付这些根本没有受过训练的乌合之众,
也如秋风落叶一般,只一战,便把教徒们打得溃不成军,九死一擒,鲜有漏网。

  侯其昌一人独斗清军四将,阵前身亡。

  陈刘氏虽然跟着丈夫学了几年武功,但毕竟丈夫也只是个秀才出身,武功本
就不强,她是个女人,又是半路出家,更谈不上武艺高强了。十几个清军一围,
她举着双刀不顾死活地一通乱舞,居然也砍了两名官军,但终于还是体弱手软,
再挥不动钢刀,被一个清兵背后一脚踢倒,绳捆索绑,被获遭擒。这次起义昙花
一现,除了河洋本地人还当回事,历史上根本无人提起。

  河洋还算富庶,也不是个战略要地,因此多少年来几乎没有过什么大乱子,
官员们也难得给自己头上安上什么政绩,于是,这个小小的女人便成了他们升职
领赏的政治资本,以至于上报的案卷中说她「聚暴民数万,抢掠乡绅无数,必当
重惩」云云。

  朝廷现在最头疼的事情就是在天京的洪秀全和各地响应的小股义军,举凡与
「长毛」有关的案件一概快结重判,能组织几万暴民作乱的妖女自然不会轻饶,
于是,案子马上批下来了:「匪首陈刘氏依律凌迟,其余暴民就地正法,不容宽
侑。」

  陈刘氏对于自己的结局并没有什么幻想,丈夫死后,她已经是心如死灰,一
心就只想着为丈夫报仇,其他全然不顾。她明白,作为第一号「匪首」,九成九
是凌迟处死,不过她不怕,肉体的痛苦和死亡对于她来说只是天父的考验而已。

  头一天,负责监刑的知州大人在大牢提审犯人,问她死前有什么要求,陈刘
氏想了想说:「明天是我同丈夫成亲十年的日子,我要头插红花,披红挂彩,象
新娘一样去死。」

  知州大人对死囚这种要求一向是宽容的,便全都答应了,并马上派人给陈刘
氏准备一应之物。

  下午知州就派人给送了一朵大红娟花、一条红绸肚兜儿、一身大红的衣裙和
一双红绣鞋。天还没亮,女牢子就来给她洗了澡,把那衣裳给她换上,把一头青
丝在脑后梳成一个大髻,再插上那朵娟花,真格的是艳如桃李。

  天蒙蒙亮时,她被送到州衙,除了在堂前站班的,没排上班的衙役都跑到大
堂外天井两侧的廊下,就等着看女犯脱裤子。即使女儿长得再丑,也不妨碍他们
希望看光屁股的念头,何况这陈刘氏他们都是见过的,虽然已过了花信年华,但
那脸蛋依然如处子般俊美,那皮肤依然如脆藕一般鲜嫩,那成熟的身段更是十分
惹火,怎么能不让他们想呢。

  事先感觉到有事的市民也早早地等在州衙大门前,虽然不知道有什么事,但
有热闹看总是不错的。

  陈刘氏是用带蓬的马车押来的,所以只有衙前下车的时候才被人看到,但立
刻就通过人们的口传遍了全城。知道要杀的是陈刘氏,州城马上就嚷嚷动了,刑
前游街可能经过的道旁迅速挤满了焦急的人群。


                (三)

  验明正身的过程简单短促,本来也没有什么可麻烦的,有功夫还要用在惩罚
女犯上呢!

  戴着木枷的陈刘氏在堂上显得从容而又镇定,除了回答验明身份必要的问题
外,她一言不发,只是斜着眼看公堂上高悬的「公正廉明」匾额。

  知州大人知道她对天国教义的信念,也没打算去改变她,只是简单地下令:
「将妖妇陈刘氏押赴市曹,凌迟处死!」

  陈刘氏平静地在两个衙役的搀扶下步出公堂,来到堂前的天井中。

  衙役们打开木枷和手铐,她没有反抗,只仰头看着天,倒也用不着他们太费
事。

  陈刘氏被人慢慢解开红夹袄的扣子,轻轻地从她的肩头上捋下去,露出雪白
的脊背和嫩嫩的玉臂。

  然后,有人从背后解了带子,让那条大红的肚兜儿从她的胸前滑落下去。

  她早明白自己要被人家剥光,虽然脸儿红红的,却没有任何其他反应。

  廊下的衙役们看着女人赤裸出来的上体,兴奋之余,更渴望着看到她的裙子
和里面的亵裤被一件件脱下。谁知当那大红罗裙的带子被扯开,裙子滑落下去的
时候,他们才发现在她的裙子里没有穿亵裤,因为根本就没给她准备。

  陈刘氏光着一条洁白的身子,只在脚上穿了一双红鞋,衙役们拿了绳子把她
捆绑起来。那绳子是故意染成红色的,用的也不是麻绳,而是颜色更鲜艳,质地
也更柔软的棉绳。

  他们用那绳子对折,先系一个死套,然后从她的颈后搭上她那瘦瘦的香肩,
一抹两臂,绳子从腋下掏过来一缠,三绕两绕绕到手腕,两小臂在背后一交迭,
呈水平状捆住,再在颈后那绳套中一穿,打个死结,便给她来了个五花大绑。

  一块亡命牌插在脑后,然后衙役们按知州事先的吩咐,把一条尺把宽的大红
绫子给她在肩上一搭,胸前一交叉,从两个胳膊肘下拉到背后打结,这就叫做披
红挂彩。

  捆人的衙役们都对她的表现感到很奇怪,一个女人面对死亡毫无惧色也就罢
了,而这个女人竟然能够坦然地面对羞辱,直到被剥得一丝不挂都没有作出任何
反抗,到是实在少见。

  其实他们也是少见多怪,毕竟这个地方剐人的机会太少了,实际上女犯在被
送去凌迟的时候,几乎都处于精神恍忽的状态,少有反抗者,只不过那些女人是
吓瘫了,而这陈刘氏是真正担然面对而已。

  衙役们的眼睛睁得牛铃铛一样,齐刷刷地盯在她那洁白的肉体上,盯在那荫
荫芳草中。她没有看任何人,却知道所有眼睛都盯着那里,她感到那目光象刀子
一样切割着她的肌肤,象要把她那地方剜下来似的。

  女人是战争与政治斗争中永远的弱者,弱就弱在她们受了欺负,人们还要怪
在她们身上;弱就弱在受了污辱,人家会说因为她们是狐狸精;弱就弱在连死后
尸体都能够成为羞辱的目标,而她们自己却不可能连尸体都毁掉。

  而作为一个犯了重罪的女犯,对于她的一切耻辱,除了承受之外,再没有别
的什么可作。天国的女人就更是悲惨的一群,因为根据教义,自杀是罪过,所以
她们连用死亡来减轻耻辱都不可能。

  衙外的人群终于可以看见那个赤裸的女犯了。她是那么美丽,雪白的肌肤在
一身红色的映衬下更显娇艳动人。而令许多第一次见到她的人想不到是,这个在
他们心目中身高九尺的女煞星,除了身材稍稍修长一些外,实际上并没有那么键
壮,甚至可以说是有些瘦弱,不象叱咤风云的王怀女,倒是更象柔弱的林黛玉。

  在衙役们的挟持下,她踉踉跄跄地走出来,两只半球形挺在胸前的奶子在交
叉的红绸中间不停摆动,故意夹紧的大腿间一丛黑漆漆的阴毛泛着诱人的亮光。

  她的腰很细,上身和四肢都很瘦,但雪白的屁股却是滚圆滚圆的,一边走,
一边大幅度地摆动。

  看热闹的男人们早已热血沸腾,长袍下悄悄支起了无数个大大小小的帐篷。

  已经被院子里的男人们看了个通透的陈刘氏现在渐渐适应了男人们带着火的
目光,虽然仍然不敢同他们对视,却也可以扭着头四下打量。她所注意的并不是
男人们的眼神,而是放在衙前的那个古怪的东西。

  头一天知州应下她要求的时候,曾经说过要让她坐花轿,她还以为可以把自
己赤裸的娇躯躲在花轿中,现在她完全明白了,既然要剥光她,又怎么会让她的
光身子被藏起来呢?!

  他们的确给她准备了一乘花轿,却不同是平常所用的花轿,这轿子没有轿厢
和轿帘,就只有一把藤椅绑了两根粗竹杠,椅子上方用四根细竹竿支了一块红布
算是轿顶,轿上装饰着红布。藤椅那藤编的椅背和椅面都被剪掉了,椅面的地方
重新编了一个中间有半尺粗圆洞的藤面。

  最特殊的却是藤椅下面两条对角的腿上横绑了一根竹竿,竹竿正中又绑上一
根寸把粗的圆木橛子,直挺挺地从藤编的椅面正中的圆洞中向上穿出来,露出椅
面足有三寸长。原来他们不过是给她设计了一个专用的木驴而已。

  一看到那条木橛子,陈刘氏便想到了丈夫的那条肉棒。

  陈刘氏十六岁出嫁,在最初的一年里,丈夫对她百般温存,那条巨物不知让
她几多受用。一年后丈夫便为了考取功名而出外游学,三年才回家,呆了三个月
便又走了,这一去又是三年,回来时陈刘氏的公婆已经去世了。丈夫再次出游,
两年便回来,却很少同妻子上床,因为他已经开始准备起事,不希望孩子拖累而
误了大事。

  成亲十年,夫妻在一起的时间只有不足两年,陈刘氏终于也没有怀上一男半
女,但即使次数很少,丈夫也总是尽心尽力,让陈刘氏从内到外的快活。

  现在丈夫没有了,再也无法从那里获得那种幸福的感受,今天要死了,却要
被这毫无生气的木头东西品尝自己娇嫩的身子,陈刘氏感到了奇耻大辱,两腿间
却不由自主地湿了。


                (四)

  看着那条木棒,陈刘氏微微有些犹豫,但衙役已经把她挟起来,脚不点地地
拖到了那「花轿」跟前。

  围观的人群尖奋地「嗷嗷」叫起来,有的不甘心就这么简单地把女犯弄上木
驴,便喊叫起来:「差官爷,把她的屁股撅起来,我们看不见屄呀。」

  衙役们这种时候是非常尽力的,完全没有了平时那种气势汹汹的劲儿,只要
围观的人们有所求便十分痛快地接受。他们把陈刘氏转过来,让她背朝着人群,
那滚圆的大屁股十分醒目诱人。

  「小妖妇,没听见人家想看屄吗?把腿分开撅起来!」

  陈刘氏心中羞耻,却不声不响地把两条腿分开两尺,然后在衙役们的扶持下
弯下柳腰,把屁股高高地翘了起来。

  她的心流着血,除了丈夫,她从未允许第二个男人看到自己的隐秘所在,谁
知今天,却有成百成千的男人在背后如此肆无忌惮地围观,而自己却无法逃避。

  近火楼台先得月,衙役们自然是占先的。刚刚把陈刘氏的屁股给撅起来,他
们便抢先把手放在了那雪白的臀肉之上,一边揉弄一边向两腿中间滑过去。陈刘
氏极不情愿地让男人的手进入了自己的禁区,轻轻揉弄着自己那最敏感的颗粒。

  陈刘氏的肛门很小,紧紧地收缩成一团,在两块臀肉之间形成一个深深的凹
陷。

  她的阴毛在阴阜部很浓很密,到了阴唇上则变成了稀疏的两列,已有十年婚
龄的她阴唇虽然很肥厚,却自动分开,暴露着里面的小阴唇,在这种翘臀的姿势
下,她的阴道完全张开,形成一个幽深的圆洞。衙役的手轻轻拨弄着她的阴唇,
揉搓着她的阴蒂,只见从她那深邃的洞穴中,一股涓涓细流慢慢涌了出来。

  「看哪,流了,流了。」人们兴奋地喊叫着,她很为自己感到羞耻,但自己
的身体却是那么不争气。

  衙役们不愿放过这个机会,两根手指并拢着,慢慢插进了女人的阴户。

  被丈夫之外的男人插进女人最要紧的地方,陈刘氏感到自己很想哭,虽然这
耻辱并不是因为她下作和淫荡,但她还是不知道,自己死了以后应该怎么向已经
在那边的丈夫交待。男人的手是那么无情,不停地在她的洞穴中进进出出,尽情
享受着这个香艳女犯的肉体。

  围观者被那些衙役们的举动弄得有些无法自持,个个悄悄在袍子下面夹着大
腿,而近处的男人们已经无法继续忍耐下去,隔着维持秩序的官兵便把手伸向了
女犯的屁股。

  女人被衙役们拖着向后退了几步,然后她便感到不知多少只男人的手触到了
自己的身体。他们在她的两条玉腿和美妙的丰臀上摸着,捏着,不时有一两根不
知是谁的手指插进她的蜜汁泉眼中。

  这些粗汉们并不懂得怜香惜玉,他们只是为了享一时之乐,根本也不在乎她
的感受。他们用力抠挖着她的洞壁,深深地深索着她的洞底。她紧咬着下唇,尽
了最大的努力,最终还是没有能够阻止眼泪掉到黄土地上。

  围观的男人们还在争着挤向前来,都希望抠一抠女人的阴门,但行刑的程序
和时间毕竟是要遵守的,所以,衙役们后来还是不得不搀着她站起来,走到那「
花轿」的跟前。

  四个衙役把她抬起来,两条粉腿儿敞开着,象是小孩子把尿一般姿势,慢慢
往那花轿上放下去。

  陈刘氏咬紧牙,微合上双眼,虽然她已经不是处女,但也不知道那木头橛子
插在里面是个什么滋味。

  她的大阴唇自动分开,抬腿的衙役则帮着把她的小阴唇扒着,露出鲜嫩的圆
窝儿,那儿湿湿的,更加诱人。

  圆窝儿对准了那木橛子圆圆的头儿,慢慢放下去,很严实地套住了那木杵。

  陈刘氏感到那东西很粗,很硬,又干,又凉,把自己插得有些疼,但总还是
能够忍受得住,等屁股坐到椅子上,那木橛子不再往深入插,便不感到疼了,只
感到令人羞耻的胀满。

  陈刘氏背后的绳子被捆住在椅背上,使她的上身不得离开,衙役们又把她的
红鞋脱了,露出一双白玉雕琢的小脚,并分别捆在藤椅的两个前腿下,再用一根
绳子,一端拴住左膝,从椅背后面绕过去,再拴住右膝,使她的两条大腿只能呈
近似直角分着。

  陈刘氏红着脸,不敢看周围人们的目光,因为她的羞耻之处正当众套在木杵
之上,还有什么比这更耻辱的呢?!

  奶头被男人捏住拉起来,两颗小铜铃被拴了上去,她感到有一点点疼,有一
点点胀,接着便麻木了。

  铜锣响了,伴着衙设们下流的吆喝声:「各位百姓,遵刑部批文,长毛逆首
陈刘氏凌迟立决。知州老爷有令,将女犯跣剥干净,木驴游街,大家都出来看热
闹哇!」

  「都出来看哪,晚了就看不见啦,真正光屁眼子游街啦!」

  「咣……咣……咣……」

  「快出来看呀,光着屁眼儿露着屄啦!」

  「……」陈刘氏自知逃无可逃,避无可避,心中也便坦然,反倒没觉得那么
耻辱了,将头一扬,虽然不敢去看那一双双冒着火的眼睛,却也透出一股英雄气
慨来。


                (五)

  「爷们儿们,卖把子力气。上肩喽!起!走喽!」

  四个雇来的轿夫两前两后,蹲下去把那「轿杠」上肩,听着衙役班头一声号
令,一齐站起身,把个陈刘氏抬在了半空里,然后一步一颠地向前走去。

  陈刘氏这才知道,这「花轿」的滋味儿一点儿也不比木驴差。它虽然不象一
般木驴那样有一条能自己上下活动的木杵,却有一个富于弹性的藤编椅面。「轿
子」不动时,那木橛子插在水门里约么三寸来深,等「轿子」一颠,借着身体的
惯性,那玩意儿就一下一下地来回插,出则浅浅含着个头儿,入则深达子宫。

  饶那陈刘氏已成婚十年,却也受不得这等折磨。只见她身子反躬着,两只绑
在背后的玉手不停抓挠着,一双玉足绷得直直的,被插得「嗷嗷」喊叫起来。

  再看两边看热闹的百姓,十个倒有九个弯下腰去,自下向上看着那轿底,原
来陈刘氏的屁股从那椅面中间的圆洞漏下来,从下面仰视,却是把那小小的屁眼
儿和插着木橛子的羞处看得清清楚楚。有这等美妙风光,众人哪能放过。

  对此,陈刘氏知道得明明白白,但也没有办法。她想让自己装得仿佛毫无感
觉,可惜那东西太可恶,棍棍都捅在敏感处,而且持续不断,让她连喘息的时间
都没有,想不喊也不行。

  衙役们一共雇了两拨轿夫,他们本来就是干力气活儿的,体力没得说。这陈
刘氏一个女人家,本来身子就轻,现在连衣裳都不穿,还能重到哪里去,所以他
们把「轿子」颠得起劲儿,一点儿疲劳的样子都没有。何况他们还能换一换手,
陈刘氏却是一个人从头盯到尾,又羞耻,又难过,一直被颠了两个多时辰,游过
了十几条街巷,全城只要能动的男人几乎都出来看了,这才抬到法场。

  衙役们将陈刘氏解下来,她此时已经不知被那木棒子捅了几千几万,早累得
声音嘶哑,四肢僵硬,自己连站都站不住了。四个衙役把她扯开双腿,仰面朝天
举过头顶,慢慢走上那行刑的高台,绕着台边绕场三周,把陈刘氏的私处展示一
番。

  陈刘氏此时只管看着天空,把一切耻辱都咽在肚子里。

  衙役们把女犯抬到那台子的中间放下,然后把她反绑的双手解开。

  女犯没有借机反抗或自尽,只是静静地站着,看着衙役们把那在背后捆住自
己的绳子散开两头,依然让它绕在自己臂上两圈,并在自己细细的玉腕上扎了两
道结,然后分别穿过两根木桩顶上的铁环,用力拉紧。

  陈刘氏的双臂被向两侧斜上方拉去,随着绳子的抽紧,她的胳膊呈四十五度
角向侧上方拉直,接着,整个身体被向上拉紧,当绳子被扎牢时,她只能「丫」
字形地站着,两只脚虽然踩在地面上,却没有多少活动的余地。

  衙役们围着她,把她的奶子和屁股都仔仔细细地捏弄了一番,又在裆里掏上
两把,然后把另两根绳子拴了她脚腕,穿过桩脚下的环子,把她的双脚向两边拉
去。随着双脚分开,她的身体向下坠去,两臂被进一步拉直,而躯干也被四肢拉
扯着伸得直直的。

  陈刘氏最终被绳子拉成了一个大大的火字,两只脚不能再平落在台面上,只
剩下几个脚趾支承着全身的重量。

  绳子把手腕勒得生疼,她只好用手紧紧握住绳子,以便尽可能减轻对手腕的
伤害。她现在除了头,再没有一处可以活动的地方了。

  不!还有地方可以活动,她还可以拉尿,而这衙役们早就想到了。

  一根比婴儿的胳膊细不了多少的木棍被一个衙役拿过来,两个衙役帮着扒开
了她那光洁如玉的屁股蛋儿,然后把那木棍硬塞进了她的屁眼儿。

  她感到肛门被撑得圆圆的,仿佛要被撕裂一般,但她没有办法逃避,只能咬
着牙,屏住呼吸,任那木棍深深地顶到自己的直肠底部。

  又一根木棍被拿过来,他们怎么能饶过她女人的地方呢?

  这根木棍好大,比那「花轿」上的家伙还粗一号,陈刘氏感到自己的阴道被
撑到了极限,如果那木棍再加粗一分,她怕自己的阴户便要被撑爆了。

  两根木棍在肚子里挤占了其他内脏的空间,陈刘氏感到肠子被挤到四周,紧
紧裹住那硬硬的异物,而木棍的上端又在腹内的压力下向一起靠拢,把一部分肠
子夹在中间,弄得她很难过。本来就憋了一路的尿被这一挤,终于也无法继续保
留在膀胱中,衙役们的手还伸在她的裆下,那热乎乎的液体便禁不住流了出来。

  「嚯!我肏,尿了我一手!」那衙役夸张地叫了起来,不过,他并没有感到
恼火,他向旁边闪开,好让台下那些早已挤作一团的观众们能看清女犯失禁的情
景。

  陈刘氏在最终失禁的一瞬曾经想控制住自己,但接着便放弃了,因为她看到
日影离那午时三刻还差着一段距离,而自己却无论如何也是不可能忍到那个时候
的。既然该出的丑总是要出,还不如趁早,这样没了悬念,再怎么过分也就剩下
个死了。

  台下的人群争先恐后地挤向台前,希望可以更清楚地看到那女人毛丛里的风
光,看见液体「哗啦哗啦」地从那里撒下来,不由得叫起好来。


                (六)

  剐陈刘氏的男人,那是许多人都看过的,鲜血淋漓,惨号动天,把许多人吓
得尿了裤子。虽然仍然怀着那强烈的恐惧,这些人却还是来看陈刘氏的剐刑,因
为只那一个精赤条条的肉身子,只那两块圆滚滚的大屁股,便足以让他们感到值
得冒上再一次尿裤子的风险。

  今天剐陈刘氏用的招数却与剐她男人不同。也许因为女人造反罪恶尤重,也
许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反正他们用的不是普通的尖刀。

  四个押解犯人的衙役把女犯捆绑停当后便下了台,换了一个满脸横肉,一身
杀气的刽子手。他喝得眼睛通红,光着膀子,手里拿了一把镰刀,背后还跟着两
个手拿托盘的助手。

  这当然不是普通镰刀,而是专门让铁匠给打的,一寸宽的刀头长只有三寸,
磨得锋利无比,寒光照人。

  他站在女犯的前面,把那刀举到陈刘氏的眼前。一股凉寒让她打了个冷战,
不由得把脸转过一边,不敢正视那逼人的寒光,但脸上却依然保留着那种无畏与
平静。

  「好样的!」刽子手不由赞了一声:「不知剐你的时候能不能挺得住?」

  「哼。」陈刘氏哼了一声,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好!要是你骨头够硬,老子就让你大大的露露脸!」那意思其实就是如果
她不求饶,不哭嚎,就要尽可能让她多挨上几刀再死,那样看剐的人会给她大大
的喝上一个彩。

  陈刘氏眼睛向上翻了翻,不去理他,心里却暗自决心要给女人家争口气。

  看到女犯这般表现,看热闹的人也不由得肃然起敬,早有人端了大碗的酒到
台边,叫衙役接过去给陈刘氏喝了。

  三碗酒下去,陈刘氏的一张脸正如带露桃花一般,越发红扑扑的好看,把观
众都看得痴了。这等美人,却被那个什么长毛子陈中豪消受了,众人心中暗叫可
惜。

  陈刘氏虽然是个女的,酒量却不小,加上今天豪情风发,酒一下肚,便有七
成变成了汗,酒量越发大了,三大碗酒下去,也只是微微上脸而已,又有几个人
递酒上来,连喝了十几碗,方才感到酒意,仰天大笑道:「好酒!痛快!」

  台下又是一片喝彩,都说这女人的酒量不比那景阳岗的武二郎差到哪里,当
真是个女中英豪。

  三声追魂炮响过,传令「行刑!」

  刽子手在她的斜前方一站,把镰刀在她的胸前比了比,钩住那红绫子扯断,
免得碍事,此时的女犯才真正是一丝不挂了。

  刽子手钩住陈刘氏一只鲜嫩的玉乳,先顿了顿,让她深吸了一口气,准备忍
疼,才猛地一拖。

  「嗯……」陈刘氏的身子抖了一抖,银牙一咬,嗓子眼儿里发出一声极惨的
娇哼,一只美好的乳房便齐根而落,带着铜铃的叮当声,和着鲜血掉在地上。那
刽子手赞一声,用镰刀把那奶子挑翻过来,用镰尖从里面轻轻一扎,挑将起来,
往四周展示,然后扔在助手的托盘里。

  刽子手随既把她的另一只奶子割落,展示了再放在盘中。

  陈刘氏的头向天上用力仰着,两只手紧紧握住绳子,本来努力站在地上的双
脚用力勾起来,浑身哆嗦成一团,却没有掉一滴泪,也没有喊出来。

  「好样的!」台下一片叫好声。

  她听到了那喝彩声,眼睛里泛出凄然的笑意,一股鲜血从嘴角流下来,那是
因为咬裂了牙龈。

  刽子手绕过她身后,从下向上用镰刃钩住她的臀股沟,向上向外拖了一刀,
半个鲜血淋淋的雪臀被刳了下来。接着是另半个屁股。

  鲜红的血从刀口大量涌出,从她的肚子上和大腿后侧流下去,把她那洁白的
肌肤染得一塌糊涂。

  「好!」刽子手又赞一声,然后便从她的两条小臂,两条大臂和两肩各搂下
一块肉来。

  她没有喊,依然只是哼,娇嫩的身子抖得筛糠一般。

  刽子手又把那曲线优美的小腿肚子刳下来,接着是大腿的后侧。

  最后,他用镰尖从上向下在陈刘氏如雪脊背上连划了数刀,把女人的后背割
成寸许宽的一条条肉条。

  女人的躯干上没了完整的肌肉,身子软软地垂挂着,无法再扭动。

  一堆血淋淋的美肉摆在四只托盘里,助手们已经换过一次托盘,现在又各自
换了盘子,端着等在一边。

  刽子手拔除了陈刘氏两腿间的两根木棒,从后面低头看着那已经没有了肉的
屁股,只有中间那条沟槽还保持着原来的样子,他把刀尖向上,从那沟槽向面向
上猛地一敲,准确地钩进了陈刘氏的肛门。

  「嗯……」又是极惨极惨的一声娇哼,陈刘氏感到头昏眼花,一下子死了过
去。

  刽子手用冷水把她泼醒,并由裹地赞了她几声:「挺住,别前功尽弃,再没
有多少可疼的了。」

  陈刘氏扭曲的脸上依然努力挤出一丝微笑,再次驳得了一连串的喝彩声。

  「现在我要挖你的屄了,忍住喽。」刽子手很关切地说,他的酒劲已经被那
残酷的呻吟惊醒了,人性开始回归,但这是他的工作,他得对得起这刽子手的名
头。


                (七)

  刽子手将那镰刀从女人的屁股里拔出来,陈刘氏疼得又是一哆嗦,血从她的
两腿间「哗啦哗啦」地流下来,看着台下的人心中狂跳。

  刽子手转到她的面前,她两只手紧攥着拳头,努力地抬着头,为了压制那难
以控制的嚎叫,她不断地深呼吸然后屏住气,腹部因此而收缩着,显出明显的肌
肉疙瘩。

  「唉!可惜,为什么要造反呢?」刽子手摇摇头,手中的镰刀趁着她刚刚屏
气的时候,猛地从下向上钩进了她的阴户。

  「呜……」陈刘氏的头猛地仰起来,急促地喘息着,眼睛几乎要睁裂了,然
后那扬起的头又突然软软地垂在胸前,再一次昏了过去。

  这一次,连凉水都泼不醒了。只好用烧红的针在她的人中和指尖刺,这才慢
慢缓过来。

  「哦……」陈刘氏带着颤声长吁一声,慢慢睁开眼睛,尽量抬着头,望着刽
子手:「大哥,还有多久?」

  「快了,快了。」刽子手自己的心里也开始发虚,声音中有些颤抖:「你是
个好样儿的。」

  「哦,那就来吧,我还能挺得住。」陈刘氏再一次闭上嘴,咬紧了牙。

  「好,注意,我来了。」刽子手说一声,手中的镰刀用力向上一钩,「嚯」
地一声,镰刀直钩到陈刘氏的心窝儿,满是鲜血的肚皮象熟透的西瓜一样「哗」
地崩开了。

  陈刘氏这一次好象并没有感到很疼,因为她的神经已经开始麻木了。

  她只是软软地低着头,心疼地看着被割断的肠子从破裂开的肚皮里挤出来,
慢慢向下流去。

  她仿佛十分好奇地看着刽子手扒开自己的肚皮,看着自己的肠子被从两端割
断,在地上摊了软乎乎的一堆;又看见刽子手把自己那已经被剖成两半的私处连
同被镰刀戳裂的肛门一齐割下来,举着给四下的观众们展览;还看见刽子手掏出
了自己的肝、胆、脾、胃和腰子,一件件展示过后放在托盘里。

  她对自己感到有些不满,自己是个女中英豪,五脏六腑应该象英雄一样是金
银做的,怎么竟然同猪的内脏没什么不一样?!

  陈刘氏感到头开始发懵,眼睛也有些花了,疼痛早已不属于她,她只想睡,
只想好好休息一下。

  她只是感到了刽子手从下面来掏她的心肺,却仿佛那只是别人的东西。

  高台的前沿已经摆下了一大溜托盘,盘子里放着从女人身上割下的残碎的肌
肉、内脏,还有那因为被剖开而象兔子耳朵一样的女人裤裆里的东西。

  木桩上吊着的女人已经没有了人的样子,她的生命因失血过多而结束,刽子
手只是在象征性地继续着他的工作。

  他把陈刘氏脚踝上的绳子解开,齐着踝部的关节把那两只依然完好的小脚切
下来,放在一只托盘里,女人的脚是最性感的部件之一,会有很多人愿意多看两
眼的。

  刽子手又切下了女人的两只小手,最后割下了那颗依然完整的人头。

  陈刘氏依然在台子上呈「丫」字形挂着,只不过现在已经很难看得出她是男
还是女,因为她身上所有能证明姓别的东西都已经摆到了盘子里,而一身细嫩的
肌肤也被她自己干涸的血糊满了,看不出本来的样子。绳子拴着细细手腕那一点
点地方,没有了手,只要有一点儿风吹草动,那绳子就可能会脱出来,但她现在
已经不会挣扎。

  知州大人拿起朱笔,在衙役用托盘端过来的那女人的额头上点了一个红点,
表明他已经确定这女人该死,也确认了犯妇的死亡,然后起轿回衙。

  衙役和镇压法场的官军们已经撤了,原来围观的人群中,胆小的已经走了,
大街上满是一片一片湿乎乎的人尿;胆大的人还留在法场中,仨一群儿,俩一伙
儿地看着那台边一盘盘女人的碎肉,还有那吊在木桩上的女人残骨,津津有味地
议论着。

  他们议论着女人的美丽,议论着那赤裸肉体的诱人,议论着那设计「花轿」
的人的得独具匠心,议论着陈刘氏被木橛子插得「嗷嗷」喊叫的丑态。

  他们恨她造反,又为她的死去而惋惜。

  他们也为她的剐刑而感到不满,他们认为应该让她活下来,脱光了,放在妓
院的床上,或者最好是放在大街上,让大家免费去嫖她。一个这般美艳如花的女
犯,当她活着还能用身体赎罪的时候,为什么非要在这剐刑台上浪废掉呢?!

  但不管怎么说,太平天国已日薄西山,陈刘氏也已经死了。人死不能复生,
他们也只能看着那已经被割成碎块儿的美女艳尸大叫可惜了。

  再美妙的宴席也有吃完的时候,再轰动的新闻也有过时的时候。几个月后,
除了偶然成为酒馆里男人们下流的谈资,便再没有人提起这位年轻美貌的「天女
娘娘」。

                【完】

[ 本帖最后由 吾夜 于 2011-3-8 17:2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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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楼存放】

            天国女殇别传——冯婉玉


作者:石砚


                (一)

  总督大人凯旋,官员们都去城门外迎接,好热闹的人也都去城门口看热闹。

  在这个已经平平静静过了许多年的地方,能有这么一件大事儿也实在是不容
易。

  要不是长毛子要渡河来打省城,也用不着总督大人自己风风火火的带着兵去
河边布防,省城离河边三十几里,仗打得有多激烈,只要听听那分不出点儿的炮
声就知道了。

  百姓们不知道长毛子是干什么的,只是听官家的人说,他们都是些造反的逆
匪,凡被他们攻下的城池,都要屠城,抢东西烧房子,男人们五马分尸,女人们
先奸后杀,小孩子一劈两半,所以,看着大队大队的官军急急忙忙往前开,大家
全都揪着一颗心,盼着总督大人能够旗开得胜,把长毛子堵在河西,千万别叫他
们过来。

  炮响了好几天,昨天下午终于稀落下去,大家不知道是胜是败,提心掉胆地
等着命运的安排。

  终于,前面的人送了信儿回来,说总督大人胜了,斩获长毛逆匪五千,还捉
了一个长毛女将,总督大人今天一早儿班师回城,要在南门外举行入城仪式。

  嗬!这回大家都把心放了下来,心里头把总督大人千恩万谢的,许多人准备
下好酒,打算去城门口儿劳军。

  等得日头快到头顶儿了,才见远处的大路上尘头大起,已经等得疲惫的人群
突然欢呼起来。

  行得且近,只见来了一哨人马,最前面是骑兵,当先的三匹高头大马上,坐
着总督和两位将军,都穿着铮亮的盔甲,得胜钩上挂着各自的兵器,身后是旗幡
招展,号带飘扬,威风凛凛,让人看得心潮澎湃。

  省城的官员们一见,纷纷迎上前去,马前施礼。

  总督大人下了马,寒暄已毕,同一众官员坐在事先搭好的席棚内,所辖骑兵
也都下了马,雁翅排开在席棚两边。

  有中军官在棚前将令旗一举,一声号炮响处,一队队骑兵、步兵、洋枪队自
大路开来,从棚前经过,然后沿城墙向两边排开,究竟有多少人马,百姓们没有
数清楚,不过足足走了近半个多时辰,没有一万,也有八千,看见这般雄壮的队
伍,百姓们不由千呼万岁,离得近的,纷纷将手中酒碗递在将士的手里,早忘了
这些官军平时是怎样欺负他们的。

  等队伍走完了,那中军官高叫一声:「总督大人有令,献俘开始!」

  喊声一边,只见几十名官军的队伍在前面领着,后面跟了一长串儿马车,车
上用青布盖着,不知道里面装了些什么玩意儿。

  马车在席棚前的空地上一字排开,足有三十几辆,军卒将青布掀去,场中一
片惊呼之声,只见在那车上,用席子和木棍圈成小囤的样子,囤子里装得都冒了
尖儿,放的全是死人脑袋。这些人头的脸上又是泥又是血,一个个披头散发,没
有一个剃头留辫子的,确是造反的长毛儿无疑。

  省城里每年都要斩杀死刑犯,人头大家都见过,可没见过这么多,照那样子
估计,怎么也得有几千个脑袋,看来这一仗总督大人真是斩获不少。大家都不知
道,那都是做样子给人看的,囤子里头装的其实大都是谷糠,只在最上头浮摆着
的是人头,加在一起,总共也不过几百颗。

  原来,清军靠着大河天险,尽管太平军作战勇猛,却只有几十人渡过了河,
其他人都被弓箭和炮火射杀在河里或河边,而过了河的几十个人,也立即陷入到
重重包围中,很快就被歼灭。太平军连攻了几天都难以奏效,只好另选目标,撤
军走了。总督命士兵沿河搜寻太平军的尸体,找到一个,便割了首级用来报功。

  老百姓们不知道哇,还以为那车上装的满满当当都是人头呢,齐声称赞总督
和将士们的丰功伟绩。

  中军官将旗一摆,军卒们又将车用青布盖好,从另一条路往江边而去,估计
是要把人头丢在河里。

  这边车子一走,那边又来了一队人马,前面是几匹战马,用一根长长的绳子
拖着十几个带红头巾的人,他们身上脸上都是泥水和干了的血迹,早看不出模样
了,一个个赤裸着上身,五花大绑着,用绳子串成一长串,被两边的清兵用枪杆
殴打着,踉踉呛呛走到席棚前的空场上。

  中军官又喝道:「总督大人有令,将长毛儿逆匪就地正法!」

  「喳!」

  军卒们过去把那些战俘强按着跪倒,战俘们一个个昂首挺胸,凛然不惧,有
的还哈哈大笑,百般姓们心中暗举拇指,称赞这些逆匪都是好汉。

  你看那行刑的兵丁都选的是身材健硕的,手里擎着雪亮的鬼头大刀,抡圆了
往那些战俘的脖子上挥去,倾刻之间,便见鲜血迸溅,一颗颗人头西瓜一样在地
上乱滚,十几个没了头的身子山一样轰然倒地。

  胆子大的百姓心里怦怦跳着,嘴上却嗷嗷地叫着好,胆小的早把眼睛闭上,
半天都不敢睁开。

  「大人有令,带女匪首冯婉玉!」

  百姓们打昨天就听说这个女长毛儿了,她领着几十个太平军顶着弓矢炮火冲
上河岸,与一批批围上来的官军殊死搏斗,连杀数十人,直斗了有一个多时辰,
才最终力尽被擒,这般凶悍女匪,却不知生得怎样一个三头六臂,百姓们都伸长
了脖子往那大路上观看。

  只见路上又过来一群人,包括五个强壮的官军和一个女子,那女子反绑着双
臂,背后插着一块招牌,胸上乳下各横勒着一道绳索,腰间则用两条绳子捆着,
绳子的四个头儿分别抓在四个官军的手里,在前后四个角远远拉着,背后还有一
个官兵手里拿着一根一丈来长的竹竿子,一边走一边捅着那女人的屁股。

  本以为这女将一定生得凶神恶煞一般,没想到等近了一看,那女人个子虽然
比一般女人为高,却并不象想象中的那么凶恶,反而是一个十分出众的美人儿,
只见她约么二十五、六岁年纪,白嫩的脸蛋儿略带棱角,眉毛细而直,眼睛大而
亮,鼻梁又高又直,虽然不是那种传统意义上的美女,却也生得十二分人才。

  她的头上包着红巾,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肩后,身上穿着红色的紧身短打,腰
间扎着板带,横勒的绳子使胸脯更加突出,而扎紧的腰带又显露出她那细而柔软
的腰肢和柔和的臀部曲线,她的身子甚至略显瘦弱,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也不
敢相信她就是那个连杀数十名官兵的女煞星。

  她被人用绳子拖着,用棍子捅着,一步一个踉跄,脸上却露着淡淡的冷笑。

  「干嘛这样拉着,要是两个人架着多好,还可以靠一靠她的屁股。」人群中
自然不乏那喜欢女色的人,何况这女子是个逆匪,想占点儿便宜也算不得什么不
光彩的事儿。

  「架着?」一个听见百姓议论的兵卒悄悄发了话:「你们可不知道这女人有
多凶,他们是用了好几张大鱼网才把她网住的,七、八个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
把她捆上,就算这样,人一靠近她就乱踢乱咬,兄弟们被他咬伤了好几个,要不
是因为要让她自己走着来献俘,早就把脚也给她捆上了,谁敢架她?」

  「这么厉害?」

  「那是当然,要不然怎么能当上逆匪的将军呢?」

  「啧啧!真看不出来!女中豪杰呀!打算怎么处置她,砍头?送到京城去?

  最好是在这儿来一个活剐。「

  他们都很不情愿把她送去京城,省城里上次剐人还是三十几年前的事儿呢,
老人们说起那个被赤条条的割作一堆碎肉的淫妇依然兴致不减,年轻人可都为没
能亲眼看见那凌迟的过程而遗憾,这长毛匪首按照律条是够得上凌迟的了,只是
不知总督大人打算怎么处置,要是送到京城去剐,那可就没得看了。

  百姓们希望看剐,除了那血腥的刺激和好奇之外,还有一个原因当然就是因
为这冯婉玉是一个年轻美貌的女子,在见到她之前,人们以为她象个母夜叉,因
此对她的命运没有多少兴趣,而看到她之后,那种希望看到她被剐的愿望便突然
强烈起来。

  因为他们是如此强烈地希望看到,这个曾经美貌而体面的女子被脱掉全身的
衣服,象一只剥了皮的大白羊一样绑在自己的面前,他们如些强烈地希望看到她
那最隐秘的部位暴露出来,任他们参观。


                (二)

  冯婉玉站在席棚前,冷笑地看着台上的总督。

  「大胆逆贼,还不跪下!」中军官喊道。

  「跪下!」周围的军兵一齐高喊。

  那声音震得树叶乱响,把百姓们都吓一跳,冯婉玉却象没听见一般,依然冷
笑地斜视着台上:「俺跪上帝,跪天父天兄,跪父母,岂能跪你们这些清妖?」

  「咄!好生大胆!」身后一个清兵用一根长长的棍子打在那女人的膝弯里,
她只弯了一下腿,竟然没有跪倒,反而更加嘲弄地笑着。

  最后,四个官兵拿着两根长竹竿,一根从前向后绊住她的脚,另一根从后往
前硬拖她的膝窝,这才把她强行夹倒,兀自扭动着想要站起来。

  「总督大人并有司衙门告谕全城百姓:查长毛逆首冯婉玉,造反谋逆,抗拒
天兵,依大清律,拟处凌迟立决,明日午时,开刀问剐。」

  「好!」中军官刚刚宣读完从棚里送出的告示,四下一片雷鸣般的呼声。

  那冯婉玉依然象没听见似的,扭头四下看了一圈,等夹住自己两腿的竹竿一
撤去,立刻挺身立起,才要再有所动作,已有一根绳套自地下弹起,两边兵丁一
拉拉紧,把她两只脚踝勒住,她便动弹不得了。

  有人在空地上钉下了四根粗木桩,然后把那四个绳头绑在木桩上,使她只能
站在木桩所形成的正方形的中间,脚下又被绳子勒住,只能象根木棍一样站着。

  这个时候两个军卒才敢靠过去,一个从背后蹲下去抱住她的双腿,另一个则
用另一根绳子把她的双腿在膝盖处捆紧,又将她的脚腕也捆住了,然后军卒们退
出来,只留下她自己在原地捆着。

  席棚里的官员们一个个跟着总督出了席棚,他们要去城中召开庆功的宴会,

  那中军官低声向一个负责留在现场的小军官交待了几句,才赶上已经进了城
门的总督一行。

  小军官等大官们都走了,耀武扬威地站到了那席棚前,高声呼喝:「众位父
老听着,大家且回家吃饭,今日未时,将这女长毛洗剥了示众,有愿意留下帮忙
搭造刑台的,到我这里来报名。」

  这一喊,本来准备先回家吃饭,等第二天再来看剐的也都不走了,纷纷要求
帮忙,没多久,一座五尺高台便在空地上树立了起来,还立了好几根大大小小的
木桩。

  众人看剐的兴致是如此之高,什么活干起来都快,连城里的铁匠也主动承担
了行刑用的刀具的打造任务,并且干得飞快,未时没到,东西便都准备好了。

  先在那四根木桩上方,用三根沙槁绑了一个高高的三脚架子,上面穿了粗绳
子。

  四、五个官兵围上去,死死抓住被捆得结结实实的冯婉玉,强按着她跪坐在
地上,把她腰上的绳子解了去。他们很担心她的反抗,所以准备了好几个人在旁
边帮忙,刚一解开她反绑的双臂,就马上拉到身前,死命抓牢,合什在她身前,
然后用那三脚架上垂下的粗绳子捆了。

  另一边早就准备好了的几个人拉着绳子的另一端一叫号,便把那女将吊在了
半人高的空中。下面的人赶快把她的鞋和袜子脱了,用一根细绳把她那两只大脚
趾捆住,然后坠上两个大石锁,去了脚腕和膝部的绳子,这一下子,冯婉玉便只
能直挺挺地在半空吊着,最多只能象蛇一样扭动几下,却是一点儿反抗的余地都
没有。

  这一切都准备好了,那个小军官叫人搬了一张八仙桌,紧挨着那石锁放下,
自己爬上去站好,然后从一个铁匠手里接过一把钩刀。这便是铁匠们专手为此而
打造的刀具之一,长有半尺,模样儿象一把小镰刀,专门用来剥冯婉玉的衣裳,
而又不会因为反抗而把她割伤。

  在众人的围观下,小军官扯开了她腰间的板带,然后揪着她那薄薄的红绸裤
把她转了个方向。由于她是由上下两根绳子固定的,所以可以随意转动。

  他让她面对自己,然后十分猥亵地对她说:「小娘儿们,一会儿老子就要扒
你的衣裳了,不知你的小屁股白不白,你有没有挨过肏哇?」

  那女俘依然只有冷笑,嗓子眼儿里哼了一声,脸却不由得胀红了。

  小军官把她转回去,然后用那钩刀钩住了她的后领。她把头抬起来,眼睛望
着天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眼睛里却微有些红。

  钩刀「嘶啦」一声,从后领直拉到绸衫的下摆,一件红衫就从背后裂成了两
半。

  「好!」看着小军官把裂开的衣裳向两边一拉,暴露出一个雪白的脊梁,后
胸一条横裹的白绸,让人想到她前面的景象。

  小军官从后面双手搂住了她的腰,摸索着寻到她的裤带,解得松了些,然后
把裤子向下拉一拉,让它松松地卡在她的胯上,从那暴露出脊背的后面,露出整
个儿弯弯的细腰,还有两块软软的水灵的臀肉,隐约露出了女俘尾骨下的深沟。

  小军官当着众人的面,双手慢慢地抚摸着她后面暴露出来的所有肌肤,他发
现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他嗓子里发出了淫秽已极的狞笑。

  他把她的两只袖子剖开,让那红衫从她的身上滑落下去,露出雪白的肚子。

  她的肚子中间长着一个圆圆的肚脐,深深地凹入体内,一条白绸紧紧束缚着
胸脯。

  红裤卡在臀部最丰满的地方,两条腹股沟露着上半段儿,清晰地揭示出少女
秘密的所在。

  他又把她转过来,面朝着自己,一双大手抚摸着她的肚皮,然后慢慢转向她
的胸脯。

  她的呼吸变得很重,愤怒的眼睛看着天空,紧闭双唇,牙齿咬得「咯咯」的
响。

  小军官在人们的欢呼声中一层层解开了她那缠了许多层的白绸条,两颗半球
形的乳峰跃然而出。在那沉甸甸的乳房顶上,挺立着两颗红红的奶头,微微地向
上翘着,显示出处女的本色(书中暗表,这时候太平军还没有进入南京,当时的
太平军律条是严格禁止性生活的,甚至夫妻也不能同房,所以女性绝大多数都还
是处女)。

  她被他抓住了,那是一双男人的手,紧紧地捂住她的乳房,慢慢地揉弄着,
进而又开始揉捏她的奶头,她的神经被强烈的羞愤和强烈的性刺激同时折磨着,
脸上的肌肉也轻轻地抽搐起来。

  起义时间不长的太平军正处于上升的时期,虽然不是每战必胜,却也还没有
经历过朝廷的残暴。所以冯婉玉对于凌迟的概念还仅仅是被脱光了大御八块,虽
然光身子是难免的,但还不知道官家,竟还会有这么多令人耻羞的办法来折磨她
们。

  所以在被包围,甚至被俘以后,她都没有想过自杀,可现在,她才后悔当初
为什么没有趁鱼网没有缠紧的时候引剑自刎,但接着又为自己的这种念头而感到
自责,因为她是「拜上帝会」的信徒,经文上说过:自杀是有罪的。

  与中国历史上其他战争不同,太平军的女兵因为害怕受辱而在面临绝境时自
杀的并不多,其中主要的原因便是教规上视自杀为罪过。所以,如果没有战死,
那么被活擒而后奸杀就成了她们的宿命。


                (三)

  冯婉玉现在没有别的选择了,她只能忍受,她反而盼着他赶快脱下自己的裤
子,早一些把自己的生殖器暴露出来,也好早一些结束这精神上的折磨。

  不过围观的人群和那小军官却并不着急,他们要让她把所有的耻辱都受到极
至。他轻轻抚摸着她的小腹,紧贴着她的裤腰慢慢地来回摸,手的压力使裤腰中
间不时下垂,却又偏偏不落下去,害得她出了一身的汗。

  小军官蹲下身,轻轻把玩着女将是那一双玉足。虽然膝部和脚腕的绳子都解
掉了,她的两颗大脚趾却被拴在一起,仍然没有办法分开。那时候清朝的汉女大
都裹脚,所以看到她的玉足,围观的人们都感到十分好奇,看着那双精致小巧而
又性感的脚丫,自然也少不了下流的议论。

  他重新站起身来,把那钩刀向她的小腹下伸去。

  「终于要被剥光了。」她如释重负地想着,而他却并没有去钩断她的裤带,
他用手指轻轻拈起她的裤子,紧贴着裤腰,用钩刀在裤缝两侧各一寸的地方钩了
一个小洞,从这两个小洞开始,钩刀伸进去,向下一拉,一直割到了裤脚,玉柱
般的两条腿便从那裂口中露了出来。

  小军官把那两条破裤腿从她的两腿之间向后抽出去,使那裤子裆部的绸子紧
紧兜住她的下体,他要让那里直到最后才露出来。

  然后,他开始从下向上慢慢抚摸她的双腿。

  这个时候人们才发现,那从衣服外面看上去并不粗壮的大腿其实十分结实,
圆润性感,许多人开始不自觉地夹紧了自己的双腿,深深地吸着气。

  小军官从那裂口的根部开始,齐着裤腰向后割去,一切抚摸着,一边把女俘
结实的臀部从裤子里剥离出来。他从后面把绸子横着彻底割断,使她的臀部完整
地暴露出来。

  由于练武的原因,她的屁股要比同龄的少女肥厚得多,两块雪白的臀肉又圆
又光滑,紧紧地夹在一起,中间形成一条深深的沟壑,一直延伸到两腿之间。

  冯婉玉再次感到了最后的耻辱的临近,但在这之前,她还要再受一些其他的
玩弄。他在背后抓住了自己的臀肉,用力一捏,她感到自己的屁股蛋儿变了形,
被迫分开了,她听到了背后那个男人粗重的喘息,也听到了背后围观者的哼叫,
她知道,他们正在观赏自己的肛门,而观赏自己阴部的时候也不远了。

  果然,钩刀从背后钩住了裤带和裤腰,周围的人群突然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静得连一根针掉了都能听到。人们在屏声息气,等待着那女人最重要的部位暴露
出来的一瞬。

  裤腰在钩刀的牵引下向后绷紧了,冯婉玉仿佛听见了细细的蚕丝一根根被割
断的声音,她感到自己的心跳在那一刻骤然停止了。她希望自己的心脏就此而永
远停跳,那样就可以不再受后面的凌辱,但她绝望了,裤腰在经历了短暂的抵抗
后,「砰」地一下子断了,那唯一还遮掩在身体上的一条绸布从小腹前向下翻落
下去。

  两条互不相连的腹股沟终于在那年轻女将的两腿之间交汇了,一小撮黑黑的
耻毛暴露了出来,在那不太密的黑毛下沿,隐约现出一条深深的肉缝。

  场中突然之间暴发出一阵雷霆般的喝彩,所有的目光都一齐向那女俘黑黑的
毛丛集中。

  她感到一切都已经失去意义了,于是放松了紧紧夹持的两条大腿,让那破碎
的绸裤从两腿间自己滑落下去。她放弃了反抗,现在即使把她解开,她也不会再
挣扎,因为她感到自己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小军官从下面人手里又接过了三只小风铃,每个风铃上都拴着一根细细的丝
线,他把她转过来,在她的每颗乳头上都拴上一个,然后又把第三个拴在她的阴
毛上,小风吹来,风铃轻轻晃动,发出叮叮的响声。

  两个军卒按照那小军官的指示走过来,每人捉住了女俘一只纤细的玉踝,并
解开了她被捆住的大脚趾,有人递过一根两尺来长的竹竿,竹竿已经被打通了,
中间穿着一根细绳,两边已经结好了活套。他们把她的两只大脚趾重新用这绳套
套住,抽紧,然后他们放开了她,她现在两条玉腿已经被那竹竿分开了,象一个
大字挂在那里,只是因为高度有限,人们还不能自由地观看她两腿间的景色。

  小军官又叫上来两个兵丁,一人手里拿着铁皮漏斗,另一个则拿着一把铁壶
和一小包药面。

  「众位,」那小军官说:「明天咱们要把这女长毛先幽闭了再凌迟,怕她吓
了拉稀,所以今天先给她吃点儿泻药,让她拉干净了,你们想看的,就耐心在这
儿等着,不出半个时辰,她就会拉稀给你们看。」

  「好!」

  冯婉玉一听,不由骂了起来,但她现在根本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了,两个兵
丁把她拖过来,大漏斗硬塞进嘴里,然后把那药面和一大壶凉水都给她灌在肚子
里,本来略显扁平的小腹一下子鼓了起来。冯婉玉被又向上吊高了些,离地面有
近一丈高。她清楚地看到了很远处拥挤的人群,也因此明白,现在从几里之外,
人们就可以看到她那赤裸的身体。

  而更难堪的便是自己的双腿被那竹棍撑开,将女人一切秘密都显示给站在近
处的人群,她感到自己象是犯了什么大错一样,仍然不屈地冷笑着,却不敢同那
一双双欲火中烧的眼睛对视。

  女人在高高的三脚架上钟摆一样慢慢地晃动着,同时又沿着身体的纵轴慢慢
地转动着,把身体的一切向着所有方向上的观众展示。偶而看着他们的目光,听
着他们的议论,她的心中充满着疑惑。

  她不明白,天国起事不是为了这些百姓能从清妖的手中解脱出来吗,自己不
是为了他们才作战的吗,为什么他们不感激自己,却在嘲笑、漫骂,甚至羞辱自
己呢?她怎么知道官府是怎样对百姓描述太平军的,而她又怎么知道,其实太平
军也确实祸害了不少地方的百姓。

  慢慢地,她感到自己那鼓胀的胃消下去了,而膀胱却又鼓了起来,同时肚子
里面开始咕噜噜地叫,开始一阵紧似一阵儿地疼。她知道那疼痛和鼓胀的结果,
她也知道那是自己无法抗拒的,但她却努力坚持着,渴望着奇迹的出现。


                (四)

  看热闹的人群中也有人注意到了她变化,因为她那轻微的挣扎让人感到十分
奇怪。

  站在近处的人,能从下方仰视冯婉玉的下体,那姑娘的阴毛大多集中在阴阜
处,阴唇上毛并不多,微微泛着淡淡的褐色。她的大阴唇非常肥厚,紧紧夹着,
中间只有一条细细的肉缝,很象一颗红红的水蜜桃,只见她那两块丰满的臀肉用
力夹紧,使她的肛门被紧紧夹住,一点也看不到,而阴唇也抖动着,向着中间收
缩着。

  只有极少数明白,此时的冯婉玉正在同便意进行着殊死的抗争。

  她感到自己的小肚子鼓胀得快要炸开,一阵阵酸酸的感觉一直向下延伸到尿
道口儿,而直肠里的粪便已经堵在了屁股门儿,她强迫自己收缩着肛门,换来的
却是一阵强似一阵的酸痛感和一阵强似一阵的挤压。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坚持了多久,只知道自己的努力终于无法抗拒那泻药的
功效,一股热流竟然硬从她那依然收缩得紧紧的肛门里挤了出去。

  最先看到的观众喊了一声:「哎!拉屎了,拉屎了。」马上就有许多人兴奋
地喊叫起来。

  冯婉玉知道,一切都该结束了,她一下子放松了紧张的括约肌,把那憋了许
久的东西一起放了出来。

  这一下儿,可有人惨了。

  虽然军卒们用木头在周围架了栏杆,把人群拦在那三脚架的外面,但冯婉玉
失禁的屎尿却象喷泉一样疾射出来,最初那粪便还成条,转瞬间就成了水泻。

  急速蹿出的液体带着「噗噗」的声音喷出来,迅速被雾化成了小液滴,正赶
上一阵小风吹过,下风头有十几位结结实实给淋在脑袋上,又臊又臭,立刻惊呼
起来。

  要说这几位也不是没有防备,可惜后面的人,想满足一下看女人生殖器的好
奇心,纷纷往前挤,弄得前面这些人想退都退不出去,眼睁睁看着那东西兜头袭
来,却毫无办法。

  这些位倒霉鬼一叫,其他人纷纷兴灾乐祸地大笑起来。冯婉玉起初还在为被
迫当众排便感到无比耻辱,听到下面的人群一喊一笑,听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竟
然也止不住「格格」地笑了起来,把那几个倒霉蛋气得不住地骂,从地上拾起土
疙瘩来投向吊在半空的女将军。

  冯婉玉一放松,夹紧的屁股蛋儿便微微分开,一个浅粉色的小屁眼儿便露了
出来,不过,这一次看热闹的怕再被淋上一脑袋,却不敢靠得太近,也只得远远
地看着,清晰度自然就差了许多。

  连着拉了四、五回,从姑娘屁眼儿里喷出的液体开始论滴数了,她的脸由白
嫩变成了焦黄色,出了一头白毛汗。小军官感到差不多了,便又叫把她放下来,
灌了一回鸦片水,这在当时是止泻的特效药。

  灌完药过了约么半个时辰,冯婉玉没有再拉,但她的精神头确实差了很多,
俗话说得好:好汉架不住三脬稀嘛!

  他们又把冯婉玉吊上去展览了一回。

  观众们见一时半会儿再也不会出什么新鲜花样,便又开始议论起来:「哎,
哥哥,刚才听说要先把这女贼幽闭了,这幽闭是怎么回事儿啊?」

  「不知道,你们谁知道?」

  大家伙谁也没听说过,当然了,这是古时候的一种刑法,明、清时的律法上
根本也没有这一条,老百姓怎么会知道呢。

  当然,人群中也不是没有知道的,那不是就有个年轻的吴秀才吗?他是这附
近公认最有学问的人,所以大家自然都把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

  「这幽闭之刑么,与去势一样,是行于女子的宫刑。」吴秀才还真知道。

  「您就别咬文嚼字了,什么宫刑啊、去势啊,我们都没听说过,我们大字不
识一个,您就说清楚点儿行吗?」

  「哎呀,说不得,有辱厮文,有辱厮文呐。」

  「行了,吴秀才,什么厮文不厮文的,您尽厮文了,我们一句都听不懂,那
不是白搭。」

  「就是,就是,说点儿大白话儿行不行啊?」

  「也罢,这宫刑男称去势,女称幽闭,便是阉割之刑。」

  「您就直说阉了不就行了嘛,哎!不对呀,这男人有那话儿,可以阉,这女
的下面光秃秃,那阉什么呀?」

  「这个……多少年来,这都是刽子手们代代相传的秘技,典藉之上却是不曾
记载,我学生不知。」

  「说不知道就行了,文邹邹的,听着费劲。」

  问了半天,谁也说不清楚,只知道既是阉割,那必定是要在这女人的下身儿
动手,只这一条便足够了,一个女人,让人家当着众人的面摆弄那私处的肉,还
有什么比这更让他们感到兴致盎然的呢?

  大约到了酉时初刻,围观的人群渐渐散去,准备回家吃晚饭了,清兵们怕把
这冯婉玉吊得过火了,明天扛不住刑,便把那八仙桌再搬过来,把她放下来,让
她用自己的双脚站在桌子上,又找了一块破麻袋片儿给她裹在腰里,免得夜里天
凉把她弄病了没力气挨刀。

  老百姓们虽然都回去了,却没有几个睡得好觉,因为心里都巴巴儿地想着明
天那女人会受到什么样的处罚,他们并非嗜血之徒,只是他们年复一年,日复一
复的就是为了糊口而奔波忙碌,看杀人也就成为难得的调剂,看剐漂亮女人更是
几十年才能遇到的大事,怎么能怨他们呢?

  没有睡好的不光是这些老百姓,女将冯婉玉自然也没有睡好,因为她只能整
宿站在那八仙桌上,除了稍微扭动一下疲累的腰肢和费力地挪一挪两脚外,几乎
是无法动弹。

  除此之外,还有那些负责第二天行刑的官军,他们在整夜琢磨着应该如何让
这次行刑进行得更完美,如何能充分显示出杀一个女人的不同之处,如何才能既
让她痛不欲生,又不会让她死得太难看,否则岂不是辜负了一个娇艳的玉体。


                (五)

  着急的百姓天还没亮就已经挤在了法场周围,其中还有很多是从昨天早晨开
始就没有离开过的,挨饿对于这些人来说早已是家常便饭,所以也没有谁因此而
晕倒。官军们并不着急,照样睡够了,再吃饱喝足了才来,此时太阳已经在远处
的屋顶上露出了半边脸。

  担当行刑任务的不是州府衙门的刽子手,而是从参战的官军中选出的,那个
小军官便是主刀,他们脱了军装,光着膀子,全身上下只剩裤子和鞋袜,外面罩
上一条大围裙和一副鞋罩,典型的屠夫形象,来到现场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冯婉玉
从三脚架子上解下来,按跪在那八仙桌上,然后改成反剪双臂的五花大绑。

  被捆了半天一夜,还泻过肚的冯婉玉已经是浑身发软,四肢发麻,纵然有过
人的武功,此时也使不出来了,由着人家捆了。

  绑住了双手,刽子手们把余出来的绳子在她的胸乳上下各捆了两道,又在两
乳之间把这四股绳子一扎,刚刚好把姑娘的两颗乳房分割出来,显得更加性感和
突出。

  接下来的活动让人心潮澎湃。把那可怜的姑娘拖起来站好,负责行刑的五个
刽子手都解下身上的围裙,然后轮流站上八仙桌,当胸把她搂在怀里。他们把她
娇艳的身子在自己的身上蹭啊蹭的,一双双大手搂着她的细腰,并当着众人的面
在她的腰部和臀部滑上滑下,并大把大把地抓握着她的屁股,让她的屁眼儿不时
暴露出来。

  虽然他们并没有强奸她,但冯婉玉却清晰地感到他们裤裆里面硬硬的东西顶
在自己的那生长着阴毛的地方,并不时地磨擦着,把极度的耻辱种在她的心里。

  玩儿过了冯婉玉的身体,小军官把她奶头上拴着的风铃托在手心里看着,脸
上泛起一股恶意的笑:「这玩意儿这么拴着不结实,咱们给她弄结实点儿。」

  「好!」几个刽子手随声附合着。他们重新把她按跪在桌子上,并牢牢地抓
住她,防止她动弹。马上就有一个刽子手把他们带来的一辆手推车推过来,车上
放了一只小煤炉子,还有一把小洋钳子,一把长锥子和一堆细铜丝制成的短链。

  小军官拿起那半尺长的锥子,把锥子头放在火里烧红了,然后拿出来,从正
面靠近了冯婉玉。看到那些东西,冯婉玉明白他要干什么,恐惧地扭动着,背后
一个刽子手一把搂住她的下巴,把她的头固定在自己的大腿上,她的上身儿便无
法再动弹。

  小军官捏住了冯婉玉一颗红红的小乳头,把那锥子从乳头的根部横着穿了过
去。

  「嘶啦……」冯婉玉的胸前升起一股轻烟,果然散发出了一股皮肉烧焦的臭
味。

  「啊……啊……啊……」冯婉玉惨叫起来,身上的肌肉抽动着,美丽的脸蛋
儿疼得变了形。

  本来拴在奶头上的丝线已经被烫断了,风铃掉在小军官的手里。

  小军官见锥子已经把姑娘的乳头洞穿,便抽出锥子放回到炉子里,拿起小钳
子和铜丝链,在冯婉玉的惨叫声中把那铜丝链末端的半圆环从扎出的肉洞中穿过
去,用钳子夹紧,再把那掉下来的风铃装在短链的另一端,这一次风铃牢牢固定
在姑娘的奶头上,不把她的奶头扯掉,那风铃便轻易不会脱落了。

  他接着又把冯婉玉的另一只乳头也用锥子烫穿了,然后用同样的方法装上另
一个风铃。

  这般酷刑,百姓还是第一次见到,听见冯婉玉那惨极痛极的叫声,很多人的
心肝都发了颤。

  他们把冯婉玉仰面放倒了,一个人按住上身,其余几个人则把她的双腿弯曲
起来,抓着膝部向两边分开。

  虽然冯婉玉吊在半空的时候,她的生殖器已经露出,但还是处女的她两片阴
唇是紧紧夹着的,所以并没有人看到她阴道的样子。这一次被放倒在八仙桌上,
两腿这么呈极限地一分,阴唇便微微裂开了一道缝,勉强露出了两片薄薄的小阴
唇。

  小军官并不觉得这样已经很够了,他又叫过一个看守法场的小卒,让他帮着
把姑娘的大小阴唇都分开,暴露出虽然干燥,但却嫩嫩的前庭。婉玉喘息着,肛
门一阵一阵地抽搐。

  小军把她阴毛上拴着的铃铛先解下来,然后再度拿起了烧红的锥子。

  锥子还没有触到皮肤,灼热已经被敏感的下体感觉到了,冯婉玉再次惊恐地
尖叫起来。

  「啊!啊!啊!啊!啊……」锥子从她的阴道前庭向前,在阴蒂上穿了一个
大洞。

  阴蒂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冯婉玉疼得昏了过去。

  他们往她的头上浇了一碗冷水,冯婉玉醒过来,剧痛仍然袭扰着她,嗓子里
发出一边串呻吟。

  小军官看她醒了,这才把第三根短链给她扣在阴蒂上,冯婉玉再次疼昏了过
去。

  省城的人很少有人见过木驴,对于他们来说,只是在公案小说里听说过,却
没有真正见过,当然更不可能见识过他的威力。

  当年凌迟那个淫妇的时候,因为本地从没有人见过这种刑具,而本城的木匠
手艺又不怎么样,加工不出这样巧妙的机关,所以只得把两条长板凳钉在一辆牛
车上,让淫妇骑在板凳上,再叫一个衙役坐在车边,拿着一把扫炕的苕帚一下一
下在她的阴户里捅。淫妇固然被那苕帚扎得「嗷嗷」真叫,衙役却也累得不善,
游了半日街,就有四个衙役轮流上阵。

  如今,状况没有丝毫改变,这么短的时间,还真没能做出这么一架木驴来。

  不过,这丝毫也难不倒专以折磨人为乐的官军们,他们找来了一架耕地用的
犁,去了犁头,把犁把头削细了些,然后套上一头黄牛拉来法场。

  先给冯婉玉把拴脚趾的绳套解开,去掉那竹竿,再穿上鞋,把她架起来,阴
户对准那犁把向下一放。粗粗的犁把马上撑破了处女膜,冯婉玉再次惨叫起来,
鲜血顺着犁把慢慢流了下来。当两脚踩在地上的时候,犁把子不高不矮,正好插
进她的阴道半尺来深。

  军卒们一阵喊叫,看热闹的人们让出了一条窄窄的人胡同,老牛在主人的吆
喝声中慢慢从那胡同中走向城门,而美丽的女将军则被那犁把拖着,一扭一扭地
跟在后面。别看这犁上没有机关,可在高低不平的黄土道上,它的颠颇却一点儿
也不比车轮驱动的木驴差,而且由于不像木驴那样的有规律,反而更增加了冯婉
玉的痛苦。

  她的脸上不久就见了汗,但还是不得不跟在老牛后面走,任沿途的百姓们欣
赏她那洁白的肉体。用铜链穿在身上的风铃不规则地敲打着她的乳根和犁把,发
出叮叮当当的响声,不得不分开的双腿每走一步都必须费力地保持身体的平衡,
因此细细的腰肢和丰美的屁股不得不左右摆动,使得她那柔和的腰臀曲线更加性
感和诱惑。


                (六)

  整个上午,冯婉玉都是这样赤裸裸地在全城人的面前走着,看热闹的人群中
不时有混混儿和半大小子们伸手捏一捏她的屁股,还有那不嫌下流的竟弯着腰跟
在后面,扒开屁股看她的屁眼儿,甚而至于用手指从屁眼儿插进去抠上几抠。

  疲惫不堪的冯婉玉终于回到了法场,那昨天剥衣服用的三脚架和木桩都已经
被拔去了,只剩下那高高的刑台。总督大人和大小官员已经台子的对面落坐,看
着冯婉玉被从犁上架下来搀上刑台,面对官员们跪了下来。她此时已经没有了反
抗的意识,只盼着早一些死去,但落到官军手里,死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法场周围站满了人,没有一万,也有几千,此时眼睛都睁得大大地看着台上
的女俘和台下的总督,现场一片寂静。

  「嗵!嗵!嗵!」三声追魂炮响过,总督大人将一支火签扔在了地上。

  「行刑!」中军官一声高喊。

  「行刑!」镇压法场的数百官兵齐起相应,声震九霄。

  冯婉玉没有被这一声呐喊惊动,她已经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她仰头望着天空,嘴里念念有辞,希望上帝会接纳她进入天堂。

  刽子手们又拿来了那根竹棍,这一次里面穿的是一根手指粗的麻绳。他们把
冯婉玉的两膝用那绳子捆住,迫使她只能分着双腿,又把她的小腿向后折起,同
大腿捆在一起,最后再把那竹棍的中间用绳子一拴,然后套住她的脖子,把她捆
成肉球似的一团。然后,他们把她转过来放在地上,让她用双膝和肩膀着地支撑
着身体,滚圆的屁股高高地朝天撅起,将肛门和生殖器暴露在最显着的位置上。

  围观的人群都张大了嘴巴,一个生得如此体面的女将摆出这样的姿势是他们
决没有想到的,他们更想不到的,便是官府究竟要怎样处死她。

  冯婉玉跪在那里,脸死死地贴在地上,不只十分羞耻,也十分难过,更是不
知道清妖想把她怎么样。

  小军官同两个权充刽子手的清兵围了过去,其中一个跨在冯婉玉那赤裸的身
体两侧,面朝她的屁股方向,手里举着两根竹筷子向四周展示。

  众人莫名其妙地看着,相互议论:「这是要干什么?用筷子能杀人吗?」

  「没听说是要幽闭吗?」

  「用筷子怎么幽闭?」

  「看不就行了吗?」

  只见那清兵把两根筷子交在一手,另一手顺着冯婉玉雪一样白嫩的屁股伸下
去,分开了她的大小阴唇,露出了嫩嫩的阴户。

  「哇!要插那儿!」

  围观的人紧张地张开了嘴巴,屏住呼吸,期待地看着那清兵把两根筷子一齐
插进了女将的阴道。

  小军官也掏出一根同样的竹筷子,照着那清兵的样子,也插进姑娘的生殖道
里。这时,两个人一齐用力,将三根筷子同时向三个方向分开,竟然把冯婉玉那
被犁头撑出了血的阴道给扩张成一个三角形的洞口。

  「哦!」冯婉玉难过地哼了一声,而台下则不约而同地也响起了一阵惊叹。

  然而,这还只是开了个头儿。

  小军官用左手掰着那根筷子,右手又从助手的手里接过另一样东西。

  那是用铁打造的,有小手指粗细,半尺来长,前头有三个小钩,象一个鸡蛋
大小的铁锚。

  小军官把那小铁锚从冯婉玉被撑开的阴户慢慢塞进去。冯婉玉看不到,所以
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只知道是铁的,非常凉,她打了个机灵,阴道不由地抽
了一下。但那东西还是进来了,一直捅到了阴道的最里面。

  小军官感到捅得深度差不多了,便向回轻轻一抽。

  「噢!」冯婉玉突然发出一声惨叫,铁锚的三股钩子一下子钩进了阴道的内
壁,剧烈的疼痛直冲脑顶,虽然没有刚才穿阴蒂时候可怕,却也让她难以忍受。

  小军官才不管这么多,使了个眼色,那拿筷子的清兵会意,把自己那两根筷
子交给他。小军官把三根筷子和那根小铁锚合成一束,一下子从姑娘的阴户中扯
了出来。

  「啊……啊啊……」冯婉玉疼得惨叫起来,屁眼儿四周的肉强烈地收缩着,
她的阴道带着鲜红的血被从阴户中钩了出来,有两寸来长一截儿,堆在两片小阴
唇中间。

  「天哪!真够狠的。」百姓们看得心惊肉跳,腿肚子不由得有些转筋。

  刽子手们并不以此为满足,又把被翻出来的阴道用小钩钩住,然后用那小锚
再次从阴道中间伸进去,这次扯出来的便是女人的子宫了。

  小军官用一根丝线紧紧把阴道的根部扎住,这样血就不再出了,将又一颗风
铃拴在那丝线上。

  这便是幽闭之刑,其实也只是幽闭的一部分。真正的幽闭就是要割除女人的
子宫,有很多种方法可以把子宫从阴道中掏出来,幽闭刑有一整套秘不传人的方
法,其中有相当部分是防止受刑者死亡的。

  清兵们幽闭了冯婉玉,这还不算,他们又用同样的方法把婉玉的直肠也从她
的肛门中钩了出来,同样用丝线扎紧止血,再拴上风铃。

  冯婉玉疼啊,痛苦难当!但她还没有来得及想什么,小军官已经拿起尖刀,
紧靠着那丝线扎住的地方,把她的直肠和子宫割了下来。


                (七)

  「好!」看到女将真的被阉了,围观的人群打雷也似的一阵喝彩。

  尽管现在那肛门和阴户部分已经疼得有些麻木了,但冯婉玉仍然能够知道自
己已经被人阉割了。小军官把那割下的两截软软的东西举着向四下里展示一番,
然后「叭嗒」一下扔在女将的脑袋旁边。冯婉玉看着那本来属于自己的女人最要
紧的东西,有些想哭,但她不愿意在清妖面前流泪,硬是给忍了回去。

  她被拎起来,解开绳子,让她自己站着。她感到自己非常虚弱,虽然他们仍
然如临大敌,她却一点儿挣扎的心思都没有。

  一条绳子从后向前兜在她的腋下,在胳膊上缠绕两圈,拴牢玉腕,然后向两
边的木桩顶上一拉,她的双臂象鸟的翅膀一样向两侧张开着。接着两只脚腕也被
拴住拉开,整个儿人形成一个巨大的「火」字形半悬在高台上空,只有两只大脚
趾还稍稍挨在台面上。

  「妖妇,你是不是后悔了,要是后悔了,我给你个痛快的。」

  小军官看到姑娘的眼睛微有些潮湿,便引诱她服软。

  冯婉玉的确很想快些死,她知道,只要她能说上一句背叛天国的话,他也许
真的会一刀捅在自己的心窝,那个时候,她真的想求他们饶过自己的。但她马上
就为自己的念头而感到羞悔了。

  她没有理那小军官,只是十分虔诚地望着天空,嘴里含叼着:「天父,请您
原谅我吧,我不应该动摇对您的信仰,您是我永远的主,愿主拯救我的灵魂,阿
门!」

  在场的清兵都不是拜上帝会的人,信洋教的教民们当然不敢公然在这里看一
个女人的光屁股,所以大家都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不过,至少知道她是在祈祷
的。

  清兵们其实也很迷信,一看她在那里念叼,还以为是在念咒作法呢,一个清
兵惊呼道:「她会妖术,快别让她念。」

  小军官眼疾手快,急忙一把捏住她的两腮,一用力,嘴就被迫张开了。

  「快,把她的舌头拉出来。」小军官不敢放手,气急败坏地叫道。

  清兵们急忙四下里寻找可以使用的钩子之类的东西,可惜急切间哪里找得到
呢?

  冯婉玉知道他要干什么,她的两腮被捏得生疼,张开的嘴也闭不拢。

  她知道,一切不过是时间问题,慢慢等还不如快快死,于是自己把舌头伸了
出来。

  这回他们手里倒是有家伙事儿,赶快拿根小绳,把姑娘的舌头拴住,一个人
在后面抱住她头,另一个人用力一拖,把舌头拉出来老长。

  「噢……」一声惨叫,小军官把姑娘的舌头齐根割断了,血顺着嘴角流了下
来。

  冯婉玉疼得眼睛直向上翻,半天没喘上一口气来。

  小军官从身边清兵手里接过一块白布,还有一小瓶白药,倒一些在白布上,
然后给她塞在嘴里。

  「唔!唔!」姑娘只能从鼻子里发出惨哼了。

  那美丽的躯体仍然在高台上扭动,小军官则绕到了她的身后。一个清兵帮着
把两块雪白粉嫩的臀肉扒开,小军官则抓住那被小绳扎住的直肠一拉,右手刀一
割,把小绳割断。稍停了一下,血慢慢地从那被切断的直肠断口上渗了出来。

  小军官用手把套叠在一起的直肠捻开,然后把里面那一层抠出来,用另一根
小绳一扎,绳头递在一个清兵手里。那清兵接过来,向外一拖,在女将痛苦的颤
抖之中,一根软软的大肠便被从她的屁眼儿里拉了出来。

  「好!过瘾!」围观的人真想不到,原来还有这样残酷的办法去处置一个女
人,人的肠子本身难得见到,更想不到肠子给拽出来了,人居然还活得好好的。

  肠子在肚子里是盘曲的,从肛门中硬拉出来,难保不会在肚子里纠缠绞结,
所以冯婉玉疼得扭动着,惨哼着,美丽的臻首拚命地摇动。清兵们从她的挣扎中
感到了残忍的满足,他们把她的大肠小肠全都拉出来,一直拉到高台的后边,肠
子最后绷得直直的,不再出来,他们知道差不多了,这才停手,把那扎住肠头的
小绳切断。

  剧烈的疼痛还在折磨着女将军,她呻吟着,暗自愤恨为什么要生为女儿身。

  没有了肠子,姑娘的肚子瘪了下去,生满耻毛的耻骨更显凸出了。

  「咱们给她洗洗肠胃。」小军官说。

  于是,嘴里的白布被掏出来,不管好歹,一只早已准备好的铁皮大漏斗便塞
了进去。有清兵在背后,一手抓着她那细长的脖子后面,一手扶着那漏斗,使漏
斗直立着深深插进她的食管里。冯婉玉感到很恶心,但下面的屁眼儿一透气儿,
想吐可是使不上劲,否则说不定呕出的东西就能把她呛死。


                (八)

  有个清兵提着几只大铁皮壶上来,往那漏斗里灌凉水,又一个清兵在下面把
那肠子从屁眼儿那里开始往下捋。

  要是正常情况下,水在人的胃里会停留二十分钟的时间,但这肠子一拉直,
就上下通了,凉水直接就从肠子里流了出来,只见本来细细的小肠被水撑圆了,
一个鼓包向下迅速移动,很快,一股黑黑黄黄的东西便从肠子的下口喷了出来,
带着腥臭难闻的气味。

  冯婉玉感到非常难过,但漏斗直接插在食道里,喊却喊不出来。

  台下则是一片喝彩声,这种场面都是第一次见,心惊肉跳之余,又不免极度
兴奋。

  等下边流出的全是清水的时候,两大壶水已经灌完了。

  清兵们并没有罢手,他们一边继续往冯婉玉的嘴里灌水,一边又把肠子的出
口扎住,然后一小段一小段地用细绳捆扎。水不断地从上面流进肠子,把肠子撑
圆,绳子一扎,一截儿一截儿的,活象灌肠一般。冯婉玉自己倒是看不见,因为
都是在她背后进行的,她只知道自己的胃胀得难受,水开始灌不进去了,从嗓子
眼倒流出来,清兵这才停止灌水。

  绳子一直扎到女将的屁股下面,趁机休息了一阵了的小军官才过来一刀把肠
子齐着她的屁股蛋儿割断了,水再次从下面流了出来,带着丝丝血迹。

  「咱们下面怎么办?」小军官把昨晚想好的程序给忘了。

  「头儿,该这个了。」一个清兵把一只半尺来长,一寸粗细的竹管亮给小军
官看。

  「噢!想起来了。」

  小军官说着,蹲下身去,把婉玉那用绳子扎住的,半截子阴道解了塞回肚子
里,将那竹管从阴户插进去。

  又去把那从屁眼儿里露出的肠子头了给塞回肚子里,并把漏下的一点点直肠
依旧捆好。

  清兵又开始灌水,这一次水直接从肠子的断头流进了婉玉的肚子里。婉玉的
肚子再次恢复了原来饱满的状态,而水则从下面直穿进腹腔的竹管里流了出来。

  经受近半个时辰的折磨,冯婉玉的身体开始有些顶不住了,主要原因还是冰
凉的水使她的体温下降得太多,嘴唇都发紫了。

  清兵们看到要坏,这才住了手。因为怕她冻死了,又赶紧拿被子捂,拿温水
灌,一阵子胡折腾,也不知怎么弄的,还真把她给救过来了。

  这一回他们把她的嘴又给堵上了,为的是减少舌头的出血量。

  刀拿在小军官的手里,他轻轻拍打着婉玉那因为水流尽,而重新瘪下去的肚
子,又用尖刀平着按在姑娘那雪白的乳峰上。锋利的尖刀将一股寒意带给女将,
她不由打了个寒战,身子也挺直了。

  刀刃在一颗粉红的奶头根部慢慢地来回蹭,婉玉努力让自己显得勇敢,但下
面却满是尿意,好在刚才那一通折腾,她的尿早就合在凉水里流尽了,否则连她
自己也不敢保证不会当众出丑。

  小军官很随便地加了点儿力气,奶头便随刀锋而落,伴着鲜血掉在地上。

  也许是被折磨得有些麻木了,过了好久,冯婉玉这才感觉到疼,莺啼婉转地
「嗯」了一声。

  「好!要的!」台下的人群为她的勇敢和那美妙的痛哼而喝起彩来。

  婉玉低下头去,心疼地看着自己那饱满的玉峰上失去了美丽的红珠,代之以
一股赤色的山泉。接着,另一边也被割了下来。

  她紧握着拳头,身体抽动着想缩成一团,但四肢都被绳子给拉着,挣扎的结
果,就只有两个脚掌短暂地离开了地面。

  她为自己失去女人最迷人的地方而悲愤,心里很想哭,但也只是眼圈微微红
了,眼睛却干得难过,眼泪并没有流出来,她很庆幸天父没有让自己流泪。有天
父在上面看着,她感到再大的痛苦,自己也能忍受。

  小军官又把刀放在那失去奶头的乳房根部,用刀尖从下向上深深地刺进去,
一直刺到她的乳核下面,然后一边来回抽拉着尖刀切割,一边沿着乳根转了一整
圈。

  女将本来圆润的肢体都因为强烈的抽搐而显出一块块的肌肉,她的嗓子里发
出压抑的低吼,但眼睛却不屈服地望着天空。

  两只乳房被并排放在一只长方形的托盘里,奶头也被捡起来放进去,过一会
儿会被送去给总督大人和一同监刑的大人们验刑。


                (九)

  冯婉玉站在台上,胸前留下两个大大的窟窿,血顺着雪白的肚皮流入两腿间
的黑色毛丛中,然后从阴唇上那些向下生长着的阴毛尖上滴落到地上。

  小军官站到一边,喝上几口从台下递上来的水,两个帮忙的清兵则接替了他
的工作。

  两个人一人一把刀,一左一右站好,然后从姑娘那圆圆的肩头下刀,分几刀
把她的三角肌割下来。

  接着,他们把她那扎住的直肠再次割开,塞回她的体内,从外面看上去同没
动过刀时没什么不一样,然后每个人往她的屁眼儿里狠狠地捅了一刀。

  冯婉玉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从下面传来,来由「唔」地哼了一声。

  清兵们从女将的臀股沟下手,从下向上把她那雪白的屁股割开,一边切,一
边把她的臀肉向上掀起来,一到她的屁股被整个儿割下来,两块大大肌肉被扔在
托盘上,同那女人的乳房摆在一起。

  与捅屁眼儿相比,割屁股的痛苦可能要轻一些,所以,虽然切割是慢慢进行
的,冯婉玉却紧咬着嘴里的白布,没有让自己哼出来。

  接下来是关键的程序了。

  稍事休息的小军官回到台前,他站在冯婉玉的面前,先拔了那根竹管,轻轻
摸了摸她那苍白但依然美丽的脸蛋,然后从下向上一刀捅进了她的阴户。

  这一次是不能不哼了,她疼得直翻白眼儿,差一点背过气去。

  台下的观众突然安静下来,他们还从没有见过人的肚子里面是什么样子,小
军官的刀是两面开刃的,插在姑娘的阴户中,从前向后一推,把会阴剖开,姑娘
的屁眼儿和阴户便连通了,再向回一拉,把冯婉玉的生殖器分成了两半,并一直
割到心窝儿下面。

  人们自然已经看不到肚破肠出的场面了,因为肠子早已经被从屁眼儿拉出来
割掉了。没有足够的腹压,所以切开的肚皮只是靠着皮肤本身的弹性裂开了一条
小缝,于是,两个助手不得不用两把铁钩子伸进去,把姑娘的肚皮向两边拉开。

  肚子里已经是空空荡荡,肠子只剩下一尺来长,看得最清梦的是那块大大的
肝脏,然后是已经瘪下去的胃。

  小军官把那些内脏一件件从女人肚子里掏出来,每掏一件,冯婉玉就颤上一
颤,但却已经哼不出来了。

  血象泉水一样开始从被切断的内脏动脉中喷出,在盆腔中汇集,然后从两腿
间那被剖开的地方流下去。本来活蹦乱跳的女将军开始变得迷离,虽然身上的肌
肉还在动,但头已经软软地垂下来,也不再出声了。

  观众们看得出冯婉玉已经不行了,他们感到非常遗憾,因为在他们心目中,
本来可以剐得再长些的。

  一个助手拿了一根缝衣服针,弄火烧热了,然后往她的人中穴上捅了进去。

  「唔……」冯婉玉拚命摇着头,又清醒过来,不过却没有力气把头抬起来,
还是身后的清兵揪住头发,才把她的脸抬进来。

  人们看到了一张痛苦扭曲的脸。他们虽然没有听到她大声的惨叫,但只凭这
张脸,他们就知道她所受到的刑罚有多可怕。

  「好了,算你行!老子们现在就送你上西天。」小军官说着。

  冯婉玉努力睁开眼睛看着他,他弄不懂她的表情究竟意味着什么,但接着,
她突然笑了一笑。

  小军官感到自己受到了莫大的嘲讽,人都快割烂了,她怎么还能笑呢?

  他无奈地把手从她肚皮上的大窟窿里伸进去,向上抠破膈膜,然后抓住了她
的心。

  那心依然在跳,他用力攥住她。

  她突然睁大了眼睛,胸廓起伏着,仿佛窒息了一样用力喘了几口气,然后眼
睛向上一翻,头又垂了下去。

  冯婉玉被割了首级,挂在城楼前的旗竿上。

  她那割烂的身子就留在那台子上,验过刑的乳房、奶头、臀肉还有心肝五脏
被放在托盘里摆在台边示众。

  被用小绳捆扎成一小段一小段的肠子挂在台角。监刑的官员们刚走不久,那
肠子便被人摘了去,放在地上一段一段地踩,听着爆裂的「啪啪」响声,仿佛是
在踩鱼鳔一样,不过免不了弄湿了他们的鞋子。

  百姓们很久都津津有味地品评着那女将的美貌,讲说凌迟的残酷,冯婉玉成
了省城人最好的话题。

  喜欢热闹的人们很快便又有热闹看了,不过这一次是长毛子打进了省城。除
了总督大人只身逃走,其他官员和家眷都成了人家的阶下囚。

  长毛子对杀他们人的人是决不手软的,于是,几个官员并他们的家眷便被绑
到城门外剐了。

  那一天省城的百姓们仍然人山人海地去看热闹。虽然长毛子剐人没有人家官
军水平高,一个活人三下五除二就被卸作几块,但那情景也还是够惨,其实百姓
们在其中得到了最大快乐并不是残酷和血腥。

  与看剐冯婉玉一样,他们更有兴趣的,便是那些被剐的官眷。官家的生活富
足,官眷们也生得干净,那七、八个丰腴挺翘的姨太太和几个娇滴滴的官小姐们
给人家剥了衣裳,一身肉白得象藕,嫩得象水葱一般,挺着一对对沉甸甸的奶,
露着一丛丛黑茸茸的毛。在法场之上,一个个赤条条的俏佳人儿被割了奶子,切
开私处,鲜血淋漓,婉转哀号,那是何等样的风景。

  只可惜他们的热闹看不长远。官军打回来的时候,长毛子紧守城池七、八个
月,官军伤亡数万才得收复省城。进城之后,发了疯的官兵将全城百姓都当成了
乱民,不分青红皂白便随意屠杀,血流成河。年轻的女人们当然更不肯放过,尽
管她们都赤裸裸地陈尸于街头,摆着各种各样下流的姿势,却再也没有百姓停下
来欣赏了。

                【完】

[ 本帖最后由 吾夜 于 2011-3-8 17:2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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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情节不错非常好!楼主继续努力!小弟在这里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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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o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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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Stars 金币 +30 恶意灌水--请自重! 2009-5-26 22:00
  • Stars 威望 -3 恶意灌水--请自重! 2009-5-26 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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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看的有关太平天国的文章都太血腥了,这篇很不错,玩弄女将军的过程值得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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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以前读到过这一篇,印象深刻,那时名字叫“哭泣的百合花”,特别过瘾,谢谢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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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碧血丹青 威望 -5 发贴由你,违规可就不要由你了。 刷屏删除 2009-12-19 15: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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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天国应该是个系列吧?希望楼主多发这样的好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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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yhflz 金币 -30 恶意灌水--删除ID! 2009-12-26 0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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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文章写得好,既有历史情节又带有残酷内容,值得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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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天国应该是个系列吧?希望楼主多发这样的好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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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好长,看的我都累了,不过写的还是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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