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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色冰恋] 【美男计系列 】作者:石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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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计系列 】作者:石砚



             


作者:石砚
排版:流泪的星河

美男计系列——唐丽娜(全)          
美男计系列——松下英子(全)         
美男计系列——绿牡丹(全)          
美男计系列——姐妹罹难(全)         
美男计系列——白茹洁(全)          
美男计系列——最后一个女人(全)

[ 本帖最后由 吾夜 于 2011-9-8 20:3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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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ich 金币 +10 感谢兄弟精彩的转贴! 2007-4-29 17: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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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计》之松下英子

《美男计》之唐丽娜
                (一)

  「局座,您找我有什么事?」特训班的总教官潘振乾走进保密局长常庚的办
公室。

  「上海局那个唐丽娜投靠了日本人,你知道了吗?」

  「知道了,怎么,您想让我们把她除掉?」

  「不,不能杀她,要活的。」

  「为什么?」

  「你知道,她是行动组长,曾经直接领导十几个人。」

  「不是已经撤出来了吗?」

  「这才是让我们担心的事。」

  「怎么?」

  「唐丽娜投敌的事我们是半个月之后才知道的,按说这么长的时间,小鬼子
早就把那十来个人给一网打尽了,可是他们一个也没被抓,为什么?」

  「鬼子想通过监视他们而抓到大鱼。」

  「那又为什么让他们轻面易举地离开上海呢?」

  「也许他们希望保护什么人。」

  「这正是我们所担心的。这十几个人当中也许还有人同唐丽娜一起投靠了日
本人,为了避免他们暴露,所以才放其他人一起走。」

  「非常可能。局座,您打算怎么办?」

  「唐丽娜是个非常聪明的女人,她当然明白背叛我们的后果,如果把所有的
底子都抖给了日本人,她在那边就没有了价值,鬼子就不会尽心保护她,因此,
她一定会把暗藏的奸细都放在自己的脑袋里,以此作为同鬼子讨价还价的本钱。

  这对我们也是一样,我们必须要把唐丽娜活着带回来,决不能让她把秘密带
进坟墓。「

  「这恐怕不容易,上海控制在日本人的手里,唐丽娜周围也一定布满了日本
特务,如果要死的,还可能有机会,要从日本人手里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一个大活
人弄出来,那可不是简单的事情。」

  「当然不容易,否则为什么要找你呢?」

  「您是想……」

  「这个唐丽娜是个交际花,也是个十分放荡的女人,一天没有男人她就睡不
着觉,所以,我想派你那个钟逵走一趟怎么样?」

  「我明白了,回去我就安排他熟悉情况,尽快启程。」

                (二)

  大世界舞厅,唐丽娜正在舞池里尽情旋转着,一大群舞男陪着她跳了一支又
一支舞曲,她犹不满足,眼睛不时往舞池中正在翩翩起舞的另一对男女那边看。

  那是一人身材高大的男子,穿着意大利产的西装和皮鞋,戴着金丝边的墨水
晶眼镜,搂着一个年轻美貌的舞女优雅地旋转。他一进舞厅,就吸引了几乎所有
女性的目光,他的容貌是那样迷人,他的举止是那样优雅,被他激到的女人脸上
都洋溢着骄傲与幸运的光华。

  唐丽娜是上海滩的一朵花,模样身材都是上上之选,也曾以红舞女的身份往
来于日伪上层,引来了不知多少男人的目光。眼看着这个男人穿梭于各种女人中
间,对自己这个花朵般的玉人却始终象没有看见一般,心里不禁泛上一股醋意。

  好容易一支舞曲跳完,唐丽娜摆脱了象牛皮糖一样赖在身边不走的一位老猪
哥,动身往那男人跟前凑合,希望他能注意到自己,却见他挎着刚刚与他共舞的
舞女的胳膊,旁若无人地从她面前过去,走出舞厅,坐上一辆黄包车扬长而去。

  唐丽娜仿佛给人打了一个大嘴巴,脸胀得通红,却又无法发作,银牙一咬,
拿起自己的手包气冲冲地走出了舞厅。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马上跟了出去,紧紧
缀在后面,那是日本人给她安排的保镖。

  回到住处,唐丽娜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自己堂堂一朵上海滩的名花,却被
人家晾在那里,让她怎么受得了。唐丽娜可吃不得这种憋,第二天便叫人把和那
男人一同离开舞厅的舞女给找了来,唐丽娜骂了她一百多个「小骚屄」,作作实
实给了她十几个大嘴巴,把个舞女打得懵头转向,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这位瘟
神一般的女人。

  唐丽娜打完了,出了点儿气,这才问昨天那个男人到哪里去了。舞女不敢隐
瞒,说那位先生把她带到城隍庙,吃小吃吃到半夜,然后叫了黄包车送她回家,
也不知道那位先生是干什么的,哪里人,只知道他出手很大方,象是个大户人家
的公子哥儿。唐丽娜又叫人去城隍庙打听,却没问到什么消息。

  唐丽娜终究不甘心。她在上海阅男人无数,似这般年轻俊美,风度翩翩的男
子还是第一次见,怎么得他陪自己一宿,也不枉作上海滩的交际花。于是,她便
设法知会各家舞厅,凡有见到这位先生的速来通报。

  到底是干特工的,打听个人算不得什么难事,不出几天,便得到了确切的消
息。原来这位男士姓马,祖藉山东,出身旺族,一直在德国留学,刚刚回国,现
住在大东亚旅社三楼的豪华客房里,每日无所事事,除了下馆子,就是下舞厅消
遣,一般都在大世界等几个豪华舞厅跳舞,每次都要换四、五个舞女伴舞,跳完
了还要挑一个中意的出街吃饭,饭后偶而也会把舞女带回旅店过夜。

  打听到了这男人的消息,唐丽娜恨不得马上就睡在他的床上,凭自己在特训
班里学会的床上功夫,一定叫他再也离不开自己的温柔乡。

  她当然不是个傻瓜,事先把大东亚旅社的环境都弄清楚,马大少住的套房在
最里面,隔壁住的是一个南京的德国买办的姨太太和她妹妹,对面的套房没有人
住。于是,唐丽娜便预先安排自己的保镖把马大少对面那套客房包下来,平时监
视马大少的行动,将来自己登堂入室的时候也可以有个照应。

  一切都准备好了,唐丽娜开始设法勾引这位马大少。

  负责监视的保镖传出消息,说马大少又去大世界了,唐丽娜急忙梳洗打扮,
淡施粉黛,穿上一件无袖的黑天鹅绒的高衩旗袍,蹬上一双黑色高跟鞋,一手皮
包,一手檀香扇,打扮得端庄又不失性感。

  来到大世界,先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等看到引起了人们的注意,这才十分优
雅地走到沙发边坐下,叫了一杯红酒,慢慢地饮,眼睛却直往正在搂着舞女旋转
的马大少身上瞄,越看越爱,越看心越跳,心里暗自骂道:「唐丽娜呀唐丽娜,
你枉为交际花了,怎么叫男人给勾了魂儿去?」

  连着过了两支舞曲,人家也没往这边看一眼。唐丽娜可受不了了,看来不主
动出击,人一辈子也不会是自己的。

  唐丽娜端着酒杯慢慢走到马大少平时坐着的邻桌边。等一曲终了,看着马大
少搂着那舞女回来坐下,唐丽娜装着不经意地走过去,突然脚下一拌,哎呀一声
坐在地上,一杯酒全洒在马大少的裤子上。

  「哎呀,对不起,弄脏了您的衣服。」两个人眼神一对,唐丽娜发现对方的
眼睛定了一下,知道有门儿,便假装不好意思地闪开眼睛,又回送了一道秋波,
马大少这一次跑不掉了。

  「没关系,一件衣服,算不了什么,小姐,摔坏了吗?不要紧吧?」话是关
切的,手已经伸过来拉她。

  「不要紧,实在不好意思,我回去帮您洗干净。」唐丽娜把手伸过去,顺着
他的力量站起来,一条雪白的大腿却在旗袍的开衩中那么适时地一闪而没。

  「不必客气,我自己去洗就是了。」那眼睛却不甘心地向她的旗袍下溜了一
眼。

  「那怎么行,总得让我有所补偿。」

  「补偿?哈哈哈哈,说笑了,如果真的要补偿,那就陪我跳一曲。」

  「那当然,能陪您这么有风度的先生跳舞,那是我的荣幸。」

  两人就这么认识了。唐丽娜发现,这位马大少也是风月场中的老手,跳舞的
时候,那一双手把她搂得紧紧的,而且总是那么适时地,不露痕迹地在她的腰肢
上揩油,也不时借着旋转发力而把她的胸脯拉向他自己的胸膛。

  唐丽娜对自己十分自信,那怕他是块木头,也要把他揉软了,捏化了,他是
个深解风情的人,那便更好。

  不过,唐丽娜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是位金屋藏娇的姨太太,不是任人践踏
的舞女,男人可不喜欢自己这样身份的人主动投怀送抱,要慢慢来,于是,散场
的时候,她婉言拒绝了对方的邀请。她相信,下一次他就会无法抵挡自己的温柔
攻势了。

  接着三天的时间,唐丽娜自己没去舞厅,只叫人去打听,果然那马大少每天
准时前往,却总是魂不守舍,散场后也不再叫舞女相陪,看来自己的办法还是有
效果的。

  于是,当唐丽娜再一次来到大世界的时候,马大少在第一时间就出现在她的
面前。

  马大少是个通风情的男人,唐丽娜是个一天也少不得男人的女人,两个凑到
一起,那还有不粘牢的。

  于是,舞会散场后,马大少便得以邀请唐小姐去吃大餐。

  于是,唐小姐便不胜酒力,歪倒在马大少的怀里。

  于是,马大少便用黄包车载着唐小姐回到了大东亚旅社,搀进自己的客房。

  于是,唐小姐便软软地瘫倒在马大少的床上,面色潮红,醉眼迷离地说起了
梦话:「马先生,你是我见过的最有风度的男人,I love you!」

  于是,马大少便替沉沉睡去的唐小姐脱下高跟鞋,抱到枕头上,然后轻轻地
吻她的樱唇、吻她的玉臂,吻她那旗袍开衩中露出的玉腿。她没有挣扎,只在梦
臆中不断重复着那句十分纯正的英语。

  于是,马大少便色胆包天地掀起唐小姐的旗袍前襟,轻轻把她的丝袜从大腿
上卷下来,然后轻吻她那双弯弯的玉足和修长的秀腿。

  于是,唐小姐便轻轻地哼着,在梦中叫着:「好,好,好,我要。」

  于是,马大少便轻轻解开她的旗袍,露出里面白色的真丝文胸和内裤,还有
那白嫩的香肩和白嫩的肚皮。

  于是,唐小姐在睡梦中翻了个身,投进马大少的怀抱,任他把她的旗袍从后
面脱下来,又解开文胸,露出胸前一对香乳。

  于是,马大少趁机脱下了唐小姐的真丝内裤,把她剥成一只大白羊。

  于是,唐小姐被翻过身去,趴在床上,让马大少从颈部向下吻她的脊背,一
直吻到她那两个半球形的美臀。

  于是,唐小姐仰面朝天,一个巨大的人字躺着,被马大少吻过乳峰,吻过肚
脐,又吻入黑色的毛丛中。

  于是,一条舌头舔到了唐小姐两片肉唇间的小豌豆,她哼哼着,娇躯乱颤,
意态迷离。

  于是,马大少自己也脱成天体,轻轻地压在唐小姐的身上,将一条巨大的肉
枪顶在了唐小姐的毛丛中,一用力便齐根没入。

  于是,唐小姐醒了,惊叫一声。

  于是,马大少捂住了她的小嘴,「嘘」了一声。

  于是,唐小姐不再喊,只是无辜地低声说道:「马先生,你害死我了。」

  于是,马先生说:「没有办法,谁让你是上海滩最漂亮的美人儿呢?!」

  于是,唐小姐搂住了马大少的脖子,娇羞地扭着身子「嗯」了一声。

  于是,马先生兴奋地抬起屁股,用力向下一拱。

  于是,两个赤裸裸的肉体纠缠在一起,一条肉桩在那幽深狭窄的隧道中穿梭
般地往来。

  于是,唐小姐再次喊叫起来,这次喊的是「救命」,然后变成了「饶命」,
最后又变成了「我要死了。」

  于是,马大少心满意足地在狂插之后紧压在唐小姐的身上喷射起来。

  于是,一男一女相拥着躺在被子里,互相诉说着甜蜜的情话,然后香甜地睡
去。

                (三)

  唐小姐一向喜欢睡懒觉,马先生于是陪着她躺到十点多钟才起。梳洗打扮已
毕,马先生送她下楼,约好了当晚再见,唐丽娜这才坐上黄包车离去。

  唐丽娜现在发现这位马大少可不简单,不光风流倜傥,颇解风情,床上功夫
更是了得,那一条肉棒又粗又硬,捣得她骨软筋麻,魂飞魄散。天哪,要是我作
舞女,宁可不要钱也要同他出街。

  于是,唐丽娜当晚便又钻进了马大少的被窝儿,饱尝了一顿棍棒的折磨。

  从此,唐丽娜十天便有七天睡在马大少的房里,这里成了她的第二个居所。

  时间过去了半个月,唐丽娜还是每晚到马大少的客房里过夜。时间已经是凌
晨,唐丽娜从被窝里出来,披上件浴袍去尿了脬尿,然后回到床边,从床头柜上
端起茶杯喝了口水,依然脱了浴袍,光溜溜地站进被窝,靠在马大少的怀里沉沉
睡去。这是她每晚的习惯,只是今天这觉睡得更沉,马大少连摇都摇不醒她了。

  马大少摸着黑坐起来,从床下取出一只大皮箱,把里面的衣服倒出来,皮箱
平放在地上。

  他掀开被窝,一手抄后背,一手抄膝弯,把唐丽娜光着屁股抱起来,放进皮
箱。唐丽娜个子虽然比一般女人高,但瘦瘦的,身子软软的,三窝两窝便被折成
一团,白花花的塞进皮箱里。

  马大少走上阳台,外面漆黑一片。他学了两声蛙鸣,隔壁的阳台上露出一个
年轻女子的脸。

  马大少把皮箱递过去,然后轻巧地翻过阳台,到了另一边。

  凌晨,天刚见亮,两个身着华丽旗袍的女子缓步下楼,让自己的黄包车夫上
楼取下她们的行李,然后结帐离去。

  时至中午,保镖们仍未见马大少和唐丽娜出来,去叫了几声也不应,急忙用
万能钥匙打开门,客房早已空空如野了。

  唐丽娜看见常局长的第一个反应便是低头去咬自己的衣领,却发现自己全身
上下都光着,仰面朝天,一个大字绑在一张木制刑床上。

  「丽娜小姐,别费劲了,你是我们训练出来的,我们还能不知道你什么地方
藏毒?还是老老实实把我们感兴趣的东西交出来吧。」

  「你要什么东西,我怎么知道?」

  「你跟我还要耍心眼儿,可知道我有一千种办法叫你招供。」

  「局座,您就饶过我吧,我真的不知道您要知道什么。」她装出一副可怜相
儿。

  「看来需要提醒提醒你。那好。告诉我,除了你自己,还有谁暗中投靠了日
本人?」

  「局座,我真的不知道哇。」唐丽娜哭了,真的流出了眼泪,不过常庚可不
相信她,因为这也是她所受的训练之一。

  「看来,不用点儿功夫,丽娜小姐是不会合作的喽。来人哪,把大餐端上来
给丽娜小姐过目。」

  从屋外进来了几个彪形大汉,推着一辆两层的四轮小车,上层放着一盘辣椒
面、一大碗碎冰块、一只怪模怪样的金属钳、一盘猪鬃和一根细藤条,小车的下
层是一个带有各种旋钮的电器,用电线连着两个小鳄鱼钳和一根有两根手指粗细,
半尺来长,铮明瓦亮的金属棒。

  一看到这些东西,唐丽娜就感到自己的屁眼儿强烈地抽搐起来,不住哭泣着
哀告,这一次是真的哭了。

  这些东西唐丽娜不仅早就见过,而且还亲手使用过它们。那还是几年前,她
在上海破坏了一个共方的电台,台长在殊死抵抗中被子弹击中死亡,他的妻子—
—也是电台的机要员被逮捕。

  那个机要员是一个十九岁的少妇,长得小巧玲珑,面容姣好。当她同丈夫发
现自己暴露的时候,就先把密码给烧了,唐丽娜想要得到任何秘密,就只有从她
嘴里掏出来,但这女人至死也不肯说。

  唐丽娜亲自带着几个人去审讯。她还记得,是她亲手扒下了那女人的裤子,
并把反铐着双手的女人按倒在床上,用一要手指插在她的阴户里,威胁着要叫男
人轮奸她。那女人愤怒地咒骂着,什么也不肯说,于是唐丽娜真的叫五个手下把
她给强奸了。丽娜还记得当自己亲眼看着手下把阳具插进那女人的下体时,那女
人眼中屈辱而倔犟的泪水。

  唐丽娜不怕轮奸,她的肉穴里早已接待过不知多少条粗粗细细的肉棒。不过
那并不代表她不怕受刑。

  她还记得自己让手下把那女犯倒提起来,用那种怪异的阴道扩张器撑开阴户
和肛门,自己则把辣椒面倒进去。那女人嚎叫着,象放在饼铛上的虫子一样在地
上扭动翻转的惨状。

  后来她又给那女犯往阴道里塞冰块,塞完了冰决再倒辣椒面,来来回回折腾
了两天,那女的也没吐口。

  再后来,唐丽娜用猪鬃捅那女犯的奶孔,用藤条抽打阴户,把那女人的乳房
和阴部都打肿了,一连折腾了好几个来回,断断续续一个来月,尽管那女人痛苦
地打着挺,惨叫连连,却什么口供也没得到。

  唐丽娜是个心狠手辣的女人,竟一边拷问,一边用小刀一片片割碎了那女人
的乳房,又一小块一小块地挖去了她的阴唇,最后还用小钩把她的子宫从阴道里
钩出来,用刀一段一段地割,一直把她折磨到死。

  唐丽娜很佩服那女人,当那女人在酷刑的痛苦中惨叫挣扎的时候,她自己看
得心惊肉跳,无论如何也想不出她是怎样挺过这等苦刑的。现在轮到她自己了,
那刑具中又多了一样,唐丽娜知道那是电刑。她没见过受电刑的,可听说过。

  据说用电刑的时候,男的用那小钳子夹住手指和脚趾,有时夹住手指,再用
一个金属环套住阳茎。对女人则用小钳子夹着奶头,用那粗金属棒塞进阴道。

  一过电,犯人的全身会狂抽起来,嘴里发出野兽般的嚎叫,男人会被电得精
液乱飞,而女人则会被电得尿液疾射出一两米远。用过电刑之后的男犯人常常会
失去性能力,而女人则可能一生都会对性交产生极度的恐惧。

                (四)

  唐丽娜不知道那会是一种怎样的滋味,但非常清楚自己一定顶不过去。她是
个交际花,让她永远失去作女人的能力,那比杀了她还难受。可是,一但她把秘
密都说出来,自己的性命也就完蛋了。

  「怎么样啊,丽娜小姐?」局长站在她的身边,饶有兴味地摸一摸她那曾经
迷倒了无数男人的肉弹,又在她的裆里慢慢抠弄着。他对她的肉体很感兴趣,不
光是喜欢她的性感美艳,也喜欢在必要的时候毁灭她。

  「饶了我吧,局座。我真的不知道哇。」她竭力装出一付可怜相,泪眼模糊
地说,希望他心一软,自己便可心逃过一劫。

  「那好吧,你是四川人,喜欢吃辣椒,我说得不错吧?既然你上面这张嘴不
乖,那我们就让你下面这张嘴来尝尝我这新磨的辣椒,也许这张嘴能告诉我些什
么。」

  常局长站起来,两个打手过来解开捆着她脚腕的绳子,抓着脚脖子把她的下
身倒提起来。

  常局长十分有兴趣地用手指拨开唐丽娜那没有几根阴毛的阴唇,取过那形状
怪异的金属钳。唐丽娜感到一股金属冰冷的寒气直逼阴道,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
气。

  但她还在抱着最后一分希望,希望他能可怜她。那冰冷的东西慢慢伸直了阴
道,使她的阴道强烈地抽搐起来,抽得非常疼,她「啊」地叫了一声。

  「别急,还有一把呢。」常庚若无其事地说,仿佛象是给她梳头一般。

  于是,另一支钳子伸进了肛门。唐丽娜的屁眼儿不是没有人动过,喜欢肛门
的男人不少,不过也仅限于在门口抠上一抠而已,这是第一次有东西伸进来,又
凉又硬,带来强烈的便意,实在是难过。

  「这是新采下来的朝天椒,弟兄们一个一个挑出来的,一定非常过瘾。」常
庚说,他拿起一张白纸,卷成一个锥形的圆筒,又拿起那只盘子。

  唐丽娜感到自己身体里的那两件金属物张开了,把自己的两窍撑起来,常庚
把那纸筒伸进自己倒立着的两腿中间,然后那小盘子也伸了过去……

  「不!我说,我什么都说!」唐丽娜的阴唇间,一股臊臭的液体流了出来。

  唐丽娜在招供之前提了个条件,要求留她一条狗命,让她干什么都行。

  常庚答应了她,于是,唐丽娜供出了七个人。

  常庚回去后,立刻安排把这七个人杀了。但他并没有遵守诺言。

  几天后,唐丽娜被用车拉到了山里,常庚带着十几个特工前后簇拥着她走上
一条小路,来到谷底的一块平整的草地上,靠山根已经挖了一个半人多深的长条
形土坑。

  本来就充满疑惑的唐丽娜呼吸骤然急促起来:「局座,你不是答应要放我一
条生路的吗?怎么说话不算数?」

  「难道还要我对一个党国的叛徒作什么保证不成吗?!」

  「局座,你答应过的,你答应过!」唐丽娜又哭了起来。

  两个特工过来,给唐丽娜打开手铐,然后把她身上那件唯一的浴袍脱下来,
然后反剪了双臂用绳子捆住,只给她剩下脚上一双廉价的高跟鞋。这鞋是局长特
批给她的,算是对这朵交际花的特别优待,至少象她这样身材修长的年轻女人,
穿上高跟鞋会显得更性感一些。

  浴袍被平铺在地上,然后把唐丽娜仰面放在上面,两条腿大大地分开,被人
抓着脚腕高高地举在半空。

  轮奸是军统和中统处死年轻女犯前的惯例,唐丽娜当然知道,她本不是什么
贞节烈女,让人肏上几百次也并不觉得羞耻,只是不愿意死去。她不挣扎,不反
抗,只是可怜兮兮地哭着,哀求常庚饶过她。

  常庚听着她的哀求,面无表情,自顾解了裤子,掏出自己那算不上雄壮,但
十分硬挺的家伙,然后跪在她的屁股后面,双手从她的两腿间伸过去,按在她胸
前那不大不小的奶子上,一边揉搓着,一边一枪插进她的淫穴中。

  唐丽娜的大脑此时已经完全被恐惧充斥了,阴道里又干又涩,完全没有了往
时同男人鬼混时的快感,反而感到非常疼痛,不过,毕竟不是不能忍耐,还是性
命要紧些。

  唐丽娜依然在央求,常庚不理她,只管「扑哧扑哧」地抽插起来。

  她不死心,仍然在哀求,他烦了,命令手下:「把她的嘴给堵上,别叫也烦
我。」

  这次唐丽娜绝望了,她用最后的机会喊道:「常庚,杀了我你会后悔的,我
没有告诉全部秘密!我没……」

  然后她的嘴就被一块小手巾给塞住了。她「呜呜」地哭着,拚命摇着头,可
怜巴巴地看着他,他却连一眼也懒得看她,只管闷着头猛干,男人狂野的冲撞冲
击着她的娇艳玉体,使她的双乳「得得」地抖动,只有那被人抓住的双脚穿着高
跟鞋举在空中,还算是比较安静些。

  特工们当然不会放过这绝好的机会。唐丽娜生着一张迷人的瓜子脸,还有一
条瘦长的,诱人犯罪的身子,那雪白的肉体,浓黑的耻毛,让男人无法割舍。于
是,十几个人依次爬上了唐丽娜的肚子,插了她成千枪。

  唐丽娜后来不喊了,只是流着泪。轮到最后几个男人的时候,她连泪也不流
了,精神上晃晃忽忽,目光流动,完全象傻了一样。

  特工们把满屁股精湿的唐丽娜拖起来,让她跪在浴袍上,把一块写着她名字
的木牌给她插在背后,然后给她拍了正面、背面和侧面的全身像,那是准备留在
档案中的,不知道上峰看见有关案卷会不会说什么,也许他还希望这样呢,否则
怎么有机会看见这位交际花的大白屁股呢。

  「丽娜小姐,看在你没让我们费太多的事就都招了,本局长便不再为难你,
叫你死个痛快。动手吧!」

  一个特工从背后过来,紧靠她的后背站着,用两脚夹紧唐丽娜的双脚,迫使
她并拢起双腿跪着,然后他左手扣住她的下巴,把她的头仰起来夹在自己的裤裆
里。她感到他的两腿是那么有劲儿,把她的太阳穴夹得生疼,但她却无法挣扎。

  她看见一把锋利的小刀被那特工的右手握着,慢慢伸向自己的脖子。她恐惧
地扭动着,从鼻子里发出「呜呜」的声音。那刀锋带着寒气放在她的脖子左侧。

  她感到无法逃脱,一股湿湿的热尿「嘶嘶」地冲出了两腿间的肉缝。

  「软骨头,干他妈的什么也不行!你瞧瞧人家共党的女人,到死都硬得象块
石头似的,哪他妈象你这么脓包?!」常庚骂道。

  唐丽娜拚命扭动着细长的小腰,泪眼汪汪看着常庚,希望他可怜可怜他,但
他只是骂,一点儿饶过她的意思也没有。

  脖子上的小刀飞快地从左向右割了一下,并没有感到很疼,只是一股热热的
液体从脖子上流下来,接着便是呼吸改了道,鼻子和嘴失去了喘气的功能,只在
脖子里发出「扑扑」的声音。

  血流得很快,唐丽娜不相信自己已经被人家宰了,眼睛睁得大大的向下看,
想看看究竟流了多少血,可是她的头被夹在人家裤裆里,根本低不下去。

  她感到胸前象是压上了一盘磨,仿佛看到马大少那健壮的身躯伏在自己的身
上,她想让他插自己,但自己怎么那么困哪?不能睡呀!女人的快乐还没享受够
呢!

  流净了血的唐丽娜软软地歪在浴袍上,一双眼睛疑惑地看着天,血从脖子上
的刀口出来,穿流过中间的乳沟,流过雪白的肚皮,一直流入小腹下的毛丛中。

  她两条修长洁白的腿蜷曲着,身下寻白色的浴袍已经完全成了红色。

  特工给她拍了最后几张照片,然后把她抬起来,扔死狗一样丢进土坑里,发
出「怦」的一声响,浴袍被很随便地扔进坑地,团成一堆落在她的身上,然后又
滑到坑底。

  一锹锹的黄土落在那苍白的肉体上,慢慢把她遮没了。

  杀了唐丽娜,常庚才觉得她可能还向自己隐瞒了不少东西。

  这个女人很有心机,是不会轻易把底牌交给别人的,也许,被她供出的那七
个人根本就没有投敌,投敌的反而是在余下的那些人当中。

  想到此,他给上锋打了一个报告,请示下一步的方案。回复很暧昧,但常庚
一看就明白了,于是,剩下的那几个人便都成了枪下的冤鬼。

                【完】

[ 本帖最后由 吾夜 于 2011-3-9 13:5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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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计》之绿牡丹

            《美男计》之松下英子


作者:石砚
排版:流泪的星河

                (一)

  松下英子是个独行杀手。她的养父吉村四郎是个武士,专门替日本军方的特
务机关训练杀手,英子便是他最得意的弟子之一。

  她的生父原是日本关东军的一个大佐,一九三八年被中国军队击毙,她的母
亲是满清的一个格格,一直梦想着恢复大清国,在他们的教育下,英子从小就对
中国人民恨之入骨。而她生于中国,长于中国,汉语是她的第一母语,日本特务
机关看中了这两点,将她招募进来,成为一名冷血杀手。

  英子出道以后,多次对那些拒绝同日本人合作的国民党要员和军统、中统特
工进行暗杀,欠下了笔笔血债,中国方面屡次设计要锄掉她。但她每次行动后,
都会龟缩回日本占领区,无法进行大规模抓捕,数次小规模行动,也因其武功高
强,狡猾善变而未能成功。

  这年,英子已经二十一岁了,她的母亲介绍了一个二十四岁的年轻人名叫陈
浩。

  英子的母亲给她介绍过不少满族的公子哥儿,不是眼高手低的废物点心,便
是粗俗不堪的莽汉。陈浩也是满族人,在报社当记者,好象和宣统皇帝是同宗。

  他是个瘦高个儿,白白净净的,据说在日本留过学,说话总是文诌诌的。不
过,别瞧他看上去慢条斯理,手无缚鸡之力,言谈话语间却总是透出一股摄人的
睿智。

  英子自己虽然舞刀弄枪,但并不喜欢那些粗陋不堪的武士,反而对这个之乎
者也的学究情有独钟。

  照说一个杀手,是不应该动情的,因为那会使她迷了眼睛,可不知为什么,
英子就是无法抵挡陈浩那偶然投来的漫不经心的目光。于是,她终于被征服了,
尽管养父不太赞成,但有母亲作主,英子还是成了陈浩的新娘。

  结婚半年,英子接受了新的任务,要去上海刺杀一各军统的特务头子。为了
便于隐藏身份,便由特务机关设法,安排陈浩去上海采访,然后英子便以没有去
过上海为名,软磨硬泡地叫陈浩带她一起去。英子是个迷人的女人,只要是男人
就抵挡不住她的温柔攻势,陈浩也不例外,于是两人便一起坐船到了上海,住进
了宏兴大旅社。

  夫妻俩儿住在二楼最里面的豪华大套里,白天陈浩出去采访,英子便上街去
逛商店,暗中却是去找联系人打探消息。目标很是老练,寻出个破绽实在是太难
了。

  到上海已经有两个月了,陈浩说预订的采访任务已经结束了,想回去。英子
的任务还没有完成,有些着急,通知家里想办法,结果报社便又派了陈浩一桩任
务,让他再留一月。

  陈浩整天说在上海住不惯,急着要回去,偏偏船票买不到,急得团团转。英
子更急,陈浩白天不出门,她无法接头。于是,英子便使出她勾引男人的本事,
设法哄着陈浩高兴,拉着陈浩同她一起逛街,晚上更是把陈浩弄得神魂颠倒,夜
夜不空。

  这天傍晚,报社的信终于到了。陈浩有些心烦,英子却暗自高兴,拉着陈浩
去街上吃小笼汤包。回到旅社,英子靠在陈浩的身上,嗲声嗲气地要陈浩亲她,
在陈浩怀里乱拱一阵儿,弄得他有些把持不住了,便抢先去洗了澡,换了睡衣躺
在床上。

  陈浩洗过澡回来,见英子正懒洋洋地躺在床上,一腿曲一腿直,乜斜着眼睛
看着他。

  她的确是个让男人抓狂的女人,一张瓜子脸,直直的鼻梁,弯弯的眉毛。两
只勾人魂魄的眼睛,一张红红的小嘴。穿着一条刚在上海买的白缎子洋睡裙,上
头露着雪白的肩膀,下边露着两条长长的秀腿。那两只弯弯的玉足宛若新笋。

  她往那里一躺,眼睛往陈浩的脸上那么一照,他那一肚子不高兴都飞到九霄
去外去了,立刻腾身上床,一下子便把她盖在了自己的身子底下。

                (二)

  她好象立刻就被他熔化了似的,眼睛一眯,小嘴一张,喉咙里「呃」地一声
低呼,他马上就感到了自己的伟大,不由自主地把一张大嘴往她那红红的小嘴上
一压,手已经搂住她的柳腰,一翻身把她侧过来,胸贴胸紧搂在一起。

  她那两条玉臂蛇一样地围上他的脖子,用力把自己靠紧他的身体。

  他用一只大手抚摸着她的肩膀,慢慢向下滑,隔着睡裙抚弄着她的细腰,她
吁吁地娇喘着,脸上飞起一丝红晕。

  他的手摸到她的屁股,把她往自己的怀中带了带,隔着睡衣,她感到了他下
边已经紧硬了,不由娇羞地「嗯」了一声,那是对他的鼓励。

  于是他的手滑到她的大腿上,并且极不安分地从下向上滑入了她的睡裙中,
她「嗬嗬嗬嗬」地轻笑起来,嘴里说着:「不要,你坏。」却不反抗。

  陈浩慢慢把睡裙向上撩起,露出了她那瘦瘦的脊背和圆圆的屁股。

  她一边说他坏,一边自己配合着他的手把睡裙从头上脱下去,让自己变成一
丝不挂的裸体。

  她的皮肤很白,也很细,象冬天的雪一样。他的手从后面搂住她的屁股,轻
轻抓握几把,用中指偶而搔扰一下从后面暴露出来的浅黑的屁眼儿,她笑得浑身
发抖,说着抗议的话,却把自己的小腹紧紧顶在他的肉棒上,蛇一样扭动着身子
慢慢磨擦。

  他把她仰面放倒,跪坐起来,看着她那红红的两颗奶头和黑黑的三角地。她
闭上眼睛,轻声说:「不要看。」

  他兴奋地大把揉弄她的双峰,抚摸她的子,用手指慢慢划过她的腹股沟。

  「啊哈,坏。」她抖动着,羞红了脸。

  他抓住她的双膝,她说:「不要。」但他分开了她的腿,露出了两条厚厚的
隆起的肉,它们生着稀疏的黑毛,中间微微分开,现出两片薄薄的肉膜和嫩嫩的
洞穴。在那洞穴的后面,一股清清的粘液直流过会阴和肛门,滴到褥子上。

  他用手去分开阴唇,她说:「别看」,他却仍然让她的生殖道充分张开。

  他用一根手指沾了些粘液,然后轻轻揉弄她的阴蒂,她把身子一挺,躯干反
躬,象座彩虹一样悬在半空,嗓子里发出哭一样的「嗬嗬」声。

  他不依不饶地抠弄着她的阴蒂,把她弄得乱喊乱叫起来。

  良久,她求他:「别抠了,快来吧。」

  于是,他跪在她分开成极限的两腿之间,用手扶起一条粗大的肉棒,慢慢从
她那肉缝的后端顶了进去。他弯下腰,用自己的胳膊肘儿支着床,衔住她的一只
乳头,坚实的大屁股一蹶一挺,齐根插入,黑毛的体毛撞在她的耻骨处,她发出
「噢」的喊声。他不停地冲撞着她的下体,她也不断地喊叫着,雪白的娇躯被撞
得不停颤动。

  他狠狠地干了她足足半个小时,才猛地顶住她的花芯儿,低吼起来。和着他
的吼声,她也「啊啊」地狂喊着,浑身乱抖,象得了疟疾一般。

  他们光着身子,并排躺在床上休息,她把头枕着他的肩膀,脸半埋在他的胸
前。过了许久,她才低声说:「你渴吗,我去给你倒茶。」

  「不,今天你让我干得好爽,还是让我侍候侍候你吧。」

  「去你的,坏!」她半嗔半怒地打了他一粉拳,但还是老老实实地躺到一边
去了。

  他去外间屋拿过两个杯子一只壶,把茶就手里倒上,放下壶,将其中一只杯
子递给她。他们各自喝了,他又给她和自己倒上,又喝了,然后钻进了被窝儿。

  夜深了,陈浩掀开被子坐起来,推了英子几把,她没有反应,于是,他去袋
子里掏出绳子,把她一揪揪了个嘴啃泥,然后把她反绑了起来,又把她翻过来,
拖到大铜床的一端,将她的两腿抬起来,大大地分开搭在床头的铁栏杆上,用绳
子把两膝固定住。他又从袋子里取出一个包着牛皮的圆木棒,捏开牙关塞进她的
嘴里,然后把一只极小的瓷瓶放在她的鼻子底下让她嗅。

  「嗯——」她嗓子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然后睁开眼睛,疑惑而又惊恐地
看着站在床头的陈浩。她摇着头,向他使眼色,希望他弄去她嘴里的东西,并给
她一个解释。

  「松下英子,我老实告诉你,我是军统的中尉,不是什么满州的贝子,我设
法接近你,就是为了国家除害,现在我代表全体中国的父老,对你执行死刑。」

  「嗯!嗯!……」英子拚命摇着头,眼睛里满是哀求的光,她现在知道害怕
了,她现在后悔了,但一切都晚了。

  「松下英子,日本人在中国奸淫烧杀,多少无辜的百姓惨遭凌虐,你助纣为
虐,杀害我们的抗日志士,我今天要替被你们杀害的抗日烈士和无辜父老讨回公
道,小鬼子对我们中国人怎么做的,我就怎么用在你的身上!」

  他拿过一根晾衣服用的竹竿,用匕首把前面削出一个斜茬儿。

  她恐惧地看着他,眼泪汪汪,拚命摇头,他不为所动,手指扒开阴唇露出她
的生殖口儿,把竹尖插进去,用力一捅……

  夜,仍然是那么静,松下英子仰在床上,眼睛定定地望着天花板,一张迷人
的脸扭曲得怕人。她极力分着的两腿绑在床头上,阴唇中间的洞穴中露着半截竹
棍。他用那竹棍捅了她不知多少下,血从阴道和肛门流出来,染红了屁股下面的
棉被。

  陈浩拿起一支毛笔,从她的屁眼儿处沾上血,然后在她那朝天挺着的肉峰上
写下几个字:「倭寇女谍的下场!」

  他取出自己采访用的照像机,对着床上的女谍按下快门,取出胶卷装在口袋
里,然后关上台灯,走出来,回身锁上房门,镇定地走下楼去。

  一条黑影穿过寂静的街道,来到十字路口,几乎同时,一辆黑色的小汽车停
在他的身边,他敏捷地跳了上去……

                【完】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2-13 05:1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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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计》之姐妹罹难

             《美男计》之绿牡丹


作者:石砚
排版:流泪的星河

                (一)

  绿牡丹是吴素素的绰号。

  绿牡丹这个人,很难一句话说得清。她本是牡丹山下吴镇首富吴老爷的独生
女,从小就不喜欢拿针拿线,专用象男孩子一样舞刀弄枪。吴老爷一看自己管不
了她,十三、四岁的时候,就让她舅舅把她带出去留学,没等她读成回来,一场
瘟疫把整个吴镇一扫而灭,从此她就成了孤身一人。

  1942年吴素素回国的时候十七岁,首先响应政府的号召参了军,并于当
年被选送去了特训班。

  从特训班出来后,她先在国军里当了一阵子机要员,后来不知怎么就开了小
差,自己带着几只枪回到家乡的山上当了胡子,还给自己起了个绰号叫绿牡丹。

  别看这吴素素年轻,又长了一副如花似玉的俏模样,可性格却十分刚强。

  拉起队伍没几天,她就打了日本鬼子的汽车,杀了五个鬼子,抢了几十条枪
和子弹武装自己。这在当时曾经轰动一时,还被报纸称为抗日英雄,谁知好景不
长,这绿牡丹就原形毕露,开始四处打劫。

  绿牡丹没有固定的敌人,日本人也打,共产党也打,国民党也打,老百姓也
打,弄得谁在这里都想消灭她。她又十分暴戾,性喜杀人,每次下山,必是要见
血方回,周围的老百姓对她是又恨又怕。

  不过说归说,绿牡丹的山寨地处深山老林之中,十分隐蔽,立寨多年,无人
知道她的巢穴。她本人极富机心,又在特训班受过训,狡猾无比。她的手下多是
悍匪,枪法极准,又十分亡命。日本人想了许多办法,同她们大大小小打了十几
仗,都是损兵折将,铩羽而回,一提起绿牡丹三个字就头疼。

  日本投降了,国军接替了牡丹山地区的防务,绿牡丹的矛头就开始指向国民
政府。市党部视这股土匪如芒刺在背,必欲除之而后快。他们派人同绿牡丹谈判
未果,又多次要求军队进山围剿,均不得其门而入,最后只得把她当年在特训班
时的教官胡秉仁请来商议对策。

  1947年夏天,绿牡丹又在山下同国军遭遇,枪打得像爆豆一般,十分激
烈。正在僵持不下,突然从国军的背后响起了阵阵枪声,受到两面夹击的国军不
敢恋战,只得仓皇撤退。

  「什么人出手相助,请出来相见。」绿牡丹从隐身之处走出来,站在大路上
高喊。

  绿牡丹此时二十二岁,长圆脸,白中透红,弯弯的秀目,细细的眉毛,高高
的鼻梁,红红的嘴唇,真是百里挑一的美人。

  她的身材比一般女子要高,大约在一米七上下,穿着一身美式女军服。乌黑
的披肩长发,斜戴一顶船形帽,西服衬衫扎在军裤里,打着领带,外罩马甲,脚
蹬一双高筒皮靴,腰间一条皮制子弹带,两个皮枪套中插着铮明瓦亮的长苗左轮
枪。她两个大拇指勾着子弹带插在腰间,两脚微分,髋部斜斜的,躯干形成柔和
的S形,透出一种无法描画的韵味。

  「哈哈哈哈!原来是位女当家的,我听说,这牡丹山上有位绿牡丹吴大当家
的,敢就是您么?」

  从远处的大树后面闪出来两个人来。当先一个,三十几岁年纪,身材高大魁
武,面如美玉,后面一个二十三、四岁,黑黑的脸膛。两个人都是黑色短打,腰
扎一巴掌宽的牛皮板带,别着两支二十响快慢机。

  「不错,正是小妹,不知两位高姓大名,在哪里发财呀?」

  「我姓高,他姓李,我们俩是把兄弟,从山东来的。发财说不上,只是零打
碎敲的作些小本生意,摆不上台面,不象大当家的,财源滚滚,专干大买卖。」

  「两位是哪个山寨的人?」

  「山寨?我们才从老家跑出来,还没找到落脚的地方呢,刚才从这里路过,
碰上你们两边在交火。我一看,那边是中央军,这边一定是同道,所以出来打个
援手,没想到竟然遇上吴大当家,真是缘份哪!」

  「是有缘份。」绿牡丹礼貌地随口应付着,旋即感到这话说得有些那个,脸
微微地红了一红,急忙把话岔开:「两位既然还没有落脚地,何不随小妹一同上
山?」

  「那敢情好,哈哈哈哈,这样我们兄弟就不用到处乱蹿了。」

  「只怕我的山寨太小,容不下两位。」

  「哪里哪里,我们两个是无根草,能有两捧黄土就知足了,哈哈哈哈。」

  「如此,请!」

  「大当家请!」

  回去的路上,绿牡丹不住偷眼前着这两个新来的,发现他们身上有一股说不
出来的高贵气质,不象自己手下都是些粗人,而且,那个姓高的虽然说话十分毫
爽,但她总感觉这人不简单。

  当土匪的不能不小心在意,所以回到山上,绿牡丹就开始细心观查、试探,
试图弄清楚这两个人的底细。

  绿牡丹是什么人哪,时间长了,两个人慢慢放得开了,底细也就逐渐露了出
来。原来,他们一个叫高良玉,一个叫李德隆,原来都不是吃黑道饭的人。他们
祖藉山东,却是在江南读的书,抗日的时候参加了国军,在新一军的师部里当参
谋。

  等把鬼子打跑了,又开始打共产党。打就打吧,可因为他们两个太能干,那
些有后台的人为了自己升官发财总排挤他们,本来按他们的功劳资历,怎么也能
混成个参谋长什么的,可一直到最后,也还是个小参谋,两个人一想,还在军队
里呆着干什么?回家种地去得了。

  于是两个人就偷了枪出来开了小差。本来没想当胡子的,可回家一看,家乡
那边也在打仗,如此乱世,种什么地呀?便又跑出来,想找个地方落脚,无巧不
巧就碰上了绿牡丹。

  绿牡丹这才知道两个人为什么会有那样的气质,人家是有来历的。如果一开
始两个人的身份就一点儿漏洞没有,绿牡丹可能永远都不会打消对他们的怀疑。

  一把身份说开,两个人也用不着装粗犷,说话也变得慢条斯理,文诌诌的。

  两个人既然是在新一军里当参谋的,自然对打仗十分精通,此后绿牡丹每每
下山,必定同他们商量,而两个人出的主意也都是一流的,按他们的办法,不仅
每出必有收获,而且还有效地避免了同军队的意外遭遇,绿牡丹对他们是言听计
从。

  这位高良玉是个很有吸引力的男人,长时间的接触,绿牡丹对他渐生情愫,
一天不见,心里就象少了点儿什么似的。

  俗话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张纸。这山上的就只有绿牡丹和她的三个
卫兵是女的,素素又艳如桃李,美若天仙,追个男人哪能追不到,所以,时间不
长,两个人就海誓山盟,请几个年纪大的土匪作媒证,在山寨里拜堂成亲。

  拜完了天地,送入洞房。几百名土匪在聚义厅里摆开宴席,大吃大喝,新郎
官儿一出来,立刻就被团团围住,非要他喝酒。高良玉连喝了十七、八碗,犹不
肯放过他,还是李德隆出面替他接下来。

  土匪们吵吵嚷嚷,不依不饶:「不行,不行,新郎官儿不喝不行,谁也不能
替。」

  李德隆拚命用身体挡住挤过来的群匪,让高良玉从聚义厅后面的门走出去:
「各位,各位,别挤别挤,新郎官儿晚上还得入洞房呢,喝多了把新娘子晾在那
里可怎么好哇?」

  几个年纪大的老匪这才出面帮着拦,土匪们这才不闹了,转而把矛头对准了
李德隆,不过心里却都在猜测着洞房里将会发生什么,还有的干脆自己作起美梦
来,想象着自己当了大当家的新郎官儿,把这个美得怕人的大美人儿光溜溜地压
在身子底下,弄得她嗷嗷叫。

                (二)

  洞房设在聚义厅后面,原来吴素素住的独门小院儿里。洞房里燃着红烛,高
搭红帐,一片喜气洋洋。吴素素一身喜服,蒙着盖头坐在炕上。在女卫兵们的帮
助下,高良玉用秤杆挑开盖头,露出那新娘那娇媚的玉面。吴素素一头长发在脑
后盘个了髻,插着红绒花,刚刚开了脸的玉面淡施粉黛,洁白光滑,娇媚异常,
连女人们都看得痴了。

  因为土匪中只有素素和三个卫兵是女的,所以找了几个土匪的女眷来帮忙,
土匪们闹过洞房,就被女人们轰了出去。

  土匪走了,女眷们也纷纷告辞,吴素素的贴身卫兵春梅最后离开,随手带上
了房门。高良玉过去把门栓插好,回身来到炕边。吴素素平常性格直爽,声音响
亮,此时却低头垂目,脸色绯红。

  按这里的风俗,头一宿新郎新娘是互相不说话的,所以高良玉也不说话,拿
了盏灯过来,照着帐中的新娘。俗话说「灯下看美人」,吴素素本来就好看,在
摇曳的灯光下都更显得娇艳欲滴。高良玉感到有些把持不住,把灯放在一边的小
炕桌上,静静地坐在她的身边,伸手轻轻揽住她的柳腰。

  吴素素满面羞色,随势靠在他的肩上,把眼一闭,脸埋在他的怀里,静静的
倾听他的心跳。她听到他的心跳得越来越快,也越来越响,预感到要发生什么,
自己的心也跳得快了。

  他把她的脸轻轻转了过来,她闭着眼睛不敢看他,绯红的脸上含着幸福的春
意。

  他开始亲吻她,中国传统的吻术是不用舌头的,而是用嘴唇轻触,吮得「啧
啧」响。一边吻,他一边拔去她头上珠花,免得躺下的时候扎着她。吻过她的小
嘴后,他开始吻她的下巴,她仰起头,让他的嘴能够够到她的脖子。然后他一抄
她的腿弯,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她有些喘,鼻尖上渗出几丝毛毛汗。

  他吻到她的脖子下,衣服怪碍事的,于是他轻轻解开了她的纽子,把衣服向
两边拉开,露出白嫩的肩膀和红红的肚兜儿。她的脸更红了,嗓子里发出一声抗
议的轻哼,那却使他更加放肆。他把她的上衣彻底脱下去,一边用手轻轻抚摸她
那瘦瘦的光裸脊背,一边用嘴唇在她的肚兜儿边缘轻轻吻。

  她开始吭吭哧哧地呻吟,睫毛轻轻地抖动着,小嘴微微张开了,呼吸变得越
来越重。

  高良玉的手从背后解开了肚兜儿的带子,她羞涩地用手挡在胸前,嗓子眼儿
里「嗯——」了一声,要求他不要继续下去。那怎么可能,他用男人的大手坚定
地把她的手拉开放在她自己的背后,用搂着她后背的那只手抓住不让动,然后掀
去了她的红肚兜儿。

  她露出了两颗坚挺的玉乳,那玉乳不大不小,象两个半球,上面生着铜钱大
的粉红乳晕,顶着两颗新花生米一样的乳头,随着她沉重的呼吸,胸脯子一起一
伏,那乳头一翘一翘的,十分养眼。高良玉不管那一套,低头去吻她的乳峰,轻
轻搔扰她的奶头。她的呻吟变成了轻轻的哼叫。

  他随手脱下她的绣花鞋和白布袜子,用手握住她那纤瘦而柔软的脚,轻轻揉
捏着小小的玉趾,然后抬起她的一条腿,把脚放在自己的面前,用嘴唇轻触她的
脚弓。她的身子颤抖了一下,用力蜷起自己的小腿,把脚从他的手里挣脱出来。

  她不知道,他怎么连脚都亲,不嫌臭吗?却不知女人的脚原来是最性感的部
位之一。他从她的脚开始,隔着裤子向上抚摸她双腿的内侧,先小腿,后大腿。

  当那男人的手靠近她的大腿根部时,她紧张地夹紧了双腿,嗓子里发出「嗬!」

  的一声。

  男人的手停住了,绕过她的大腿外侧,搂住她的下身,那只大手轻轻地隔着
裤子按在了她的屁股上。

  她的两腿夹得更紧了,慢慢相互磨擦着,好想有什么东西伸在两腿间让自己
夹紧,可他为什么把手抽出去摸自己的屁股呢?她感到从自己的下面流出了一股
股湿湿的液体。他的头更加低垂下去,亲吻她的肚子,一直吻过她的肚脐,吻到
裤腰的地方,咬住她腰间的红绒绳,轻轻一摆头,便解开了绒绳的活结。他要脱
她的裤子了,她把头紧紧扎进他的怀里,一动也不敢动。

  随着裤腰慢慢滑落,他的嘴唇也一直追过去,沿着一条腹肌沟吻到了一丛浓
密细软的黑毛中,她感到自己紧张极了,比第一次打仗还紧张。

  吴素素彻底光裸了身子,洁白细嫩的身体上没有一丝斑痕。只有丰腴的大腿
之间那一丛黑色显得那么诱人。

  他把她放在炕上,侧着身子躺在她旁边,轻轻用手打开她的双腿。她起初挣
扎了一下,然后便屈服了,她感到男人的手指从阴毛上滑下去,一根手指单独向
下挤压,滑进了自己两片阴唇中间的缝隙中,慢慢向自己那秘密的地方挺进。她
不知道自己应该反抗还是应该欢迎,最后还是决定什么都不做。

  手指触到了什么地方,十分刺激,她张大嘴巴「哈」了一声,浑身的肌肉都
绷紧了。他一歪身子把她正要挣扎的上身压住,并用他的嘴唇堵住了她的嘴唇。

  她轻轻摇着头,但不是要把他甩下去,而是借此让自己的嘴唇同他磨擦。

  她感到那手指傍在令自己战栗的地方不走了,先轻后重地揉弄起那个只有豌
豆大的地方来,一阵阵触电一样的麻痒感觉贯穿了全身,直冲头顶,她感到自己
无法抗拒这种折磨,终于用两腿紧紧夹住他的手,扭动着自己的屁股,摇着自己
的臻首,「哦哦」地大声哼叫起来。

  她感到他的两腿间那条短短的肉柱挺了起来,不住顶着自己的玉腿,她有些
渴望,有些羞涩,但又有些害怕。她希望他快些继续,又不知道后面会是什么样
的感觉。

  他熟练地抠弄着她的阴蒂,并不时从她后在那深凹的地方把手弄湿,以便润
滑。

  他感到她流得特别多,几乎要发大水的感觉,听着她越来越强烈的哼叫,知
道差不多了,便把她的两腿用力分开几乎呈极限状态,也不由她分说,便翻身切
入她的两腿之间。

  此时院子里只有三个年轻的女匪,她们就是吴素素的卫兵。平时都是三班轮
换着守夜,今天却都没有睡意,偷偷趴在窗边听窗根。里面吴素素的声音让她们
迷惑不解,那呻吟声又象是痛苦,又象是十分享受,不知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
洞房花烛是这样的吗?他们究竟在干什么?

  又过了一会儿,便听见吴素素很疼地「嗯!」了一声,仿佛被人捅了一刀似
的,然后便沉寂下来。三个人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了什么,想冲进去吧,人家那
几个大婶特意神秘兮兮地嘱咐过她们,听到吴素素「哎哟」的一声,就是喜事成
了,却不知道为什么好事还要这样痛苦。

  又过了一会儿,他们再次听到了吴素素的声音,这一次声音由慢到快,由弱
到强,似痛似爽,引人遐想,不一会儿三个十八、九岁的少女便听得耳热心跳,
裤子湿了一大片。

                (三)

  从此以后,高良玉与吴素素双宿双飞,如胶似漆。不多久,吴素素一高兴,
便把两个女卫兵给嫁了,单留下春梅一个人在身边。李德隆是高良玉的把兄弟,
春梅又看上了他,虽然暂时还没谈昏论嫁,但也差不多了,于是,他便借着替高
良玉作保镖的名义,也住到这院子里来。每到晚上,高良玉同吴素素睡在正房,
春梅住东厢房,李德隆就住西厢房,两个人轮流替吴素素守夜。

  这一晃,吴素素出嫁已经有两多月了,这期间一直没有下山作生意,山上的
存粮已经不多了,于是几个头目又开始商量着怎么下山作上几票。

  高良玉自告奋勇,亲自下山去作打探消息,出去几趟后,基本定下了目标,
还联络了另外几股小的土匪相互策应。

  几百名土匪被一拨儿拨儿地派了出去,分赴各自的位置埋伏,家里只剩下几
十名看家的土匪,还有就是吴素素坐镇指挥,高良玉负责联络各山头儿的土匪。

  「你们都回去好好睡一觉,明天一早下山。」吴素素命令道,土匪们纷纷回
去养精蓄锐,等着第二天去捞一大票。除了吴素素的小院里的灯光,还有寨门上
的几盏灯笼外,一片漆黑。

  初更刚过,高良玉骑着马来到寨门前,吩咐道:「我出去接几个山头儿的朋
友,当心点儿,不见我回来不开门。」

  「没问题,这不用您吩咐。」

  高良玉下山不过一个时辰便回来了,还带了十几个人回来。寨门上守夜的有
七、八个人,一见是高良玉,也不疑有他,便打开寨门一齐放入。

  高良玉一进来,便走进守夜小屋:「怎么样?没什么事儿吧?」

  「没有,您放心。」守夜的话音未落,跟随高良玉进来的几个人就突然拔出
短枪,一人一个把这伙土匪都给制住了。他们也不说话,把土匪们的嘴一堵,用
绳子捆了个四马倒躜蹄。

  高良玉登上寨墙,把灯笼拿下一个来,举在手里晃了几圈,远处忽然出现一
道亮光,也晃了几圈。不多时,便有上百条黑影悄悄摸了上来。

  人影进了门,才看出都是中央军,高良玉同来人中的一个中尉低声一嘀咕,
那人一点头,回过头又向几个军官嘀咕了几句,这百十来人便分头向寨中摸去。

  高良玉则将那摸哨的十几个人留一半守住寨门,其余的自己领着向那小院走
来。

  不用说,这高良玉原来是国军派来的卧底。

  这一晚吴素素非常兴奋,打发了土匪们去休息,自己便同高良玉回到小院。

  前半夜轮到李德隆值夜,叫春梅服侍着吴素素梳洗更衣已毕,打发她先去睡
了,高良玉把门插好,回头来见吴素素已经光着脚坐到炕上去了。

  俗话说「刚过门的媳妇头三宿」,可那说的是男人的感受,对于女人来说,
却是时间越长越需要男人。此时素素已经没有了刚成亲时的紧张感,加上高良玉
一向温存,又是个用手的高手,每次不把她摸得蜜泉汹涌不插,让她真正尝到了
一个女人的乐趣,所以她现在已经离不开他了。

  高良玉自然是来者不拒,有这么年轻美貌的女人送上门来,不收下可太对不
起自己了。

  于是,高良玉又使出自己玩女人的浑身解数,把个吴素素脱个了大光屁股,
摸得她神魂颠倒,插得她嗷嗷乱叫。等干完了,她爽得撇拉着两格玉腿,晾着湿
乎乎的蜜洞,象滩泥一样躺在炕上娇喘吁吁。

  「渴了吧?喝口茶。」高良玉下来拿过茶壶,温柔地问,凭他把她折腾得这
个样子,不渴才怪。

  吴素素侧歪着身子,就着高良玉的手「咕咚咕咚」喝了近半壶茶水,这才心
满意足地带着微笑钻进被窝,呼呼大睡起来。

  「素素,素素。」高良玉把茶壶放下,在炕边坐了一会儿,用手用力摇摇侧
身倒着的吴素素,没有任何反应。他在茶里下了迷药,一时半会儿她是醒不过来
的。

  高良玉走到窗前,隔着门缝向院子里看,见只有李德隆一个人挎着枪站着向
他摆手,他知道春梅已经睡下了,便打开小柜儿取出一堆油麻绳来,然后重新上
炕。

  高良玉又摇了摇她,仍然没有动静,微张的嘴角里流出一丝透明的涎液。

  他一把把被子掀起来,露出一丝不挂的吴素素。只见她两手象猫一样伸在体
前,双腿微弯,睡成十分标准的弓形,光洁的肉体上显出微微的汗光。高良玉虽
然已经同她不止一次在床上肉搏,但还真没有这么仔细地观察过她的裸体。

  反正时间还早,他便仔细地从腋下到脚趾,把她那曲线玲珑的身体侧面好生
抚摸了几遍,又轻轻抓握着她那浑圆的屁股蛋儿,并趁机从后面欣赏她那颜色淡
淡的肛门和夹在一起的窄窄肉缝。

  她是那么美丽,那么性感,他感到自己的火又烧起来了,便在她背后躺下,
从后面插进去,一番冲刺后,紧顶着她那柔软的屁股射了。

  他坐起来休息了一下,脑袋里转了好几个圈。虽说她是个杀人魔鬼,但她却
是那么信任自己,把自己当成她自己的生命,而自己却这样对她,心里多少有些
不安。

  他正是特训班专门训练出来用色相对付党国女敌人的,这便是他的职责。

  他这才把她翻过去,呈俯卧的姿势,要不要给她穿上点儿衣服,他又想了半
天,最后决定还是不给她穿了,说不定这样更有用。

  于是,他先用一块小白手巾塞在她的嘴里,轻轻把她两条玉臂拉到背后,放
在她自己的屁股上,自己骑坐在她的大腿上,把那绳子往她脖子后面一搭,双手
一拢她的肩膀,便把绳子从她的肩头搭过去。

  他拉起她的一只手,把绳子从她的腋下带到身后,在她的胳膊上绕了几圈,
又同样缠了另一只胳膊,这才把她两只小臂用绳子一拉向背后拉紧,在背心处打
个结,又套住颈后的绳子后再打个结,最后把她的小臂在背后水平交迭起来,用
绳子三缠两绕捆牢了。

  又取两条短绳,把她的小腿弯过来,同大腿紧紧贴住,用绳子把脚腕同大腿
紧紧捆在一起。用一根绳子从她的膝弯里穿过,把她拎起来让她跪在炕上,用力
按倒她的上半身儿,用那条绳子把她连背带腿一缠,整个玉体勒成一团。然后翻
过来让她侧倒着,用一根绳子兜住她的后颈,绳子向下从她的腿裆里勒过,同背
心处的绳子结在一起,把个精赤条条的女匪首捆得粽子一般。

  她的两条大腿微微分开,毫无隐瞒地露里里面那红嫩嫩的生殖口儿和小小的
屁眼儿,爱液和着精液把雪白的屁股蛋子弄得湿湿的。

  他下炕穿衣,开门来到院子里。李德隆知道事情已经办成了,便向他点了点
头,于是李德隆走到东厢房门外,轻轻敲着门:「春梅,春梅,醒醒。」

  「谁呀?什么事儿?」

  「是我,大当家饿了,让你起来给卧几个鸡蛋。」

  「噢,等等。」这种事儿是经常的,春梅早已习惯了。

  不一会,门开了,她睡眼惺松地打着哈欠,趿着个鞋,一边系着夹袄的纽子
一边走出来。刚离开门口不到一步,隐藏在门边的高良玉便一步上去,从背后锁
住了她的脖子,同时另一只手也把一块白布塞进了她的嘴里。

  李德隆则掏出绳子,两个人制住拚命反抗的春梅,把她捆了个四马倒躜蹄,
然后拎进正房,放在炕上。一看到吴素素那副模样,春梅什么都明白了,而李德
隆的小兄弟则马上敬起礼来。

                (四)

  高良玉回到小院,李德隆开门把她接进去,跟来的几个穿装的兵马上就被炕
上的两个女人给吸引住了,特别是那个吴素素,屁眼子朝天捆着,弄得人血脉贲
张,恨不得马上扑上去干她娘的。

  「哎,兄弟们,现在不是时候,等完了事,自然有你们看的。」高良玉说:
「等一会枪一响,咱们就把她们拎着出去,让那些土匪们看看,人无头不走,鸟
无头不飞,这绿牡丹一抓,别的土匪就没有什么闹腾头儿了。」

  等了半天,才听见两声枪响,几个兵迫不及待地上去把两个女匪一架就往外
走,可是随后就只有几声爆炸,然而再没有了动静。

  半路上,遇到那个中尉带着一群士兵过来,一问,大获全胜,多数土匪还在
被窝儿里就糊里糊涂给捆了起来,只有一处地方有个土匪起夜,看见有人喊了起
来,被士兵击毙,士兵们见偷袭不成,便往土匪们住的屋子里扔了几颗手榴弹,
把剩下的土匪炸死的炸死,震晕的震晕,未损一兵一卒,便把山寨给端了,还从
被窝儿里掏了两个俏女匪。

  高良玉说:「很好,赶快派人回去送信,几个地方一齐动手,把土匪一鼓荡
平。咱们先把这山寨给烧了,押着俘虏下山。」

  那中尉一见高良玉身后被人架着的光屁股女人,眼睛早都直了,等吩咐完了
手下去烧山寨,回过头指着那吴素素说:「这就是那个什么绿牡丹?」

  「就是她。」

  「乖乖,他妈的还真漂亮。你怎么把她弄成这样?」

  「我是她男人,当然要这样了。」

  「你是她男人?」那中尉吃惊不小。

  「是啊,我就是用这种办法卧底的,要不是她男人,她怎么会那么相信我?

  你还别说,这女匪居然还真是个黄花闺女。「

  「哥儿们,你他妈的艳福不浅哪!」

  「怎么,兄弟想乐乐?」

  「那可不敢,他是尊夫人,我怎么敢?」

  「嗨,我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我自己家里有老婆,怎么会真把她当成自己
的女人。这女人么就是件衣裳,穿腻了就换,你穿完和别人也能穿不是?」

  「嘿,够哥儿们,那好,咱就乐乐?」

  「乐乐?走!」

  说完,高良玉便又带人把两个女匪带回小院。

  因为怕别的土匪知道了都来,高良玉叫把门插好,大家玩儿乐的时候不许出
声。

  不多时,吴素素便被放开了下肢,只捆着胳膊仰在炕上,而那个春梅也被李
德隆带了几个人架到厢房里去了。

  中尉先上,把那声名赫赫的绿牡丹压在炕上,撇开两腿,一枪入洞,猛冲猛
撞,大抽大插。在高良玉的催促下,士兵们都速战速决,没多一会便一个个满足
地眉花眼笑。

  绿牡丹倒是十分老实,一屁股湿乎乎的液体,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她药劲
儿还没过,根本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也许正梦见被高良玉狂插呢。

  外面火光染红了半边天,李德隆等人也把春梅又押回来了。这个十九岁的俏
女匪此时也精赤着身子,用鼻音呜呜地哭着。

  高良玉找了块手巾,亲手把绿牡丹屁股上的液体擦干净。又叫把春梅面朝下
按跪在炕上,蹶起嫩嫩的小屁股,那里也是湿乎乎,满是精液,还有一丝血迹,
高良玉把手巾递给李德隆,也让他把春梅的屁股擦干净了,免得别人看出来。

  一群人把两个女匪再次四马躜蹄捆上,找了两根圆木杠子,从她们背后的绳
子底下顺着脊梁骨的方向穿过去,然后两个人一抬,抬将起来,出了小院。弄了
几个火把往三个屋儿的炕上一扔,然后抬着两个光屁股女人,呼呼喝喝往寨门这
边走来。

  士兵们都已经完成了各自的任务,在这里等着呢。高良玉一看,嗬!几十个
土匪都用绳子捆着,串成两串被士兵们押着,那两个被吴素素嫁出去的女匪也同
她们的丈夫拴在了一起。由于是被掏了被窝,所以他们全都清洁溜溜地站在队伍
中,连那两个女匪也是一丝不挂,露着两颗红豆和一丛黑毛。俘虏的后面还有一
小群土匪们的家眷,哭哭啼啼的。

  士兵们一看见吴素素两个捆着的样子,纷纷叫好,便去把那两个女匪也照样
儿用木杠子穿了抬起来,打着火把下山而去。

  「高良玉!你来见我,你们叫他来见我呀!」

  山下的临时兵营中,吴素素药劲过了,清醒过来后发现了自己的样子,马上
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她一生从未轻信过任何人,然而今天,她把自己所有的一
切都交给了高良玉这个风度翩翩的男人,甚至是自己娇贵的身子,没想到就落得
如此下场。她哭着,喊叫着,她要再见一见这个欺骗了她,得去了她宝贵的第一
次的男人的嘴脸。

  高良玉还真来了。一进屋,便看见地上摆了八个用粗树枝绑成的三脚架子,
每两个三脚架子上搭着一条木杠,每根木杠上穿着一个年轻美貌的女人,四个女
人都是一丝不挂。面朝下挂在木杠上。三个女卫兵已经安静下来认命了,只有吴
素素还在声嘶力竭地哭喊着。

  「你叫我来干什么?」

  高良玉一开口,吴素素抬起头看见他,一下子噎住了,她本想问问他为什么
要骗取她的感情,为什么要骗取她的信任,但真的一见到他,她却什么也说不出
来,只是满脸是泪,哽咽着,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实话对你说,我是军统局的上校特工,也是特训班出来的,不过比你早两
期,咱们也算是校友了。这次牡丹山政府特地向军统局求助,准备用卧底的办法
捉你,我奉命前来对你施美男计的。现在我把真相都告诉你了,你还有什么可说
的?」

  吴素素摇摇头,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女匪,此时却象个可怜的小女人一样只知
流泪:「既然这样,我不怨你,只是,你难道真的对我没有一点儿情义吗?」

  「第一,我是个有老婆的人,第二,我们是敌人。就是这样。」他回避了她
的问题,他们是敌人,当然谈不上什么情义,但是她却满意地点了点头:「俗话
说一日夫妻百日恩,虽然你没有真把我当成你的女人,我却把你当成我唯一的男
人。被你擒住我虽死无怨,只是有些事儿想求你,不知能不能答应?」

  「说吧。」

  「行刑那天,我希望你亲自动手。」

  「希望你能保住性命,而且,这个我说了不算。」

  「谁能决定?」

  「问法官吧。」

                (五)

  部队还没进城,便有传令兵迎出来:「司令有令,绿牡丹所部土匪,扰乱地
方,烧杀劫掠,实属罪大恶极。着你部即将投降匪众交民团看管,所俘劣匪就地
执行枪决,绿牡丹押解入城,在闹市口斩首示众。」

  这下令的是本地的城防司令,虽说行政上判决和处置犯人应该是党部和法院
的事儿,可是城防司令军权在握,越俎代庖的事情也很常见,再说,土匪是由军
队抓的,所以也可以由军队杀,这在那个时候也不算什么。其实这次司令还是同
党部商量过,为了避免晚长梦多,所以决定将绿牡丹立即处决,以绝后患。

  中尉得了命令,马上同随令前来的民团,把二十几个自已投降的小匪交割过
去。

  然后把其余三十几个土匪拖在大路两边,面朝外跪倒,也不用解绳子,用民
团带来的空白木牌写上名字,给他们挨个儿斜插在脖子后面,顶着后脑勺儿一枪
撂倒,脑浆迸裂,血腥味冲天。

  接着枪毙三个吴素素的女卫兵。

  部队一回来,听说捉了女匪绿牡丹,周围的老百姓就都来看热闹,一见四个
女人光着白花花的大屁股,袒着胸露着乳,被木杠从中间穿过而微微分开的两腿
之间还露着女人的秘洞,笑得笑骂得骂,把四个女人弄得恨不得找条地缝个别进
去。

  先解下春梅,她在四个人中是唯一一个直到被擒前还是大姑娘的女匪,也是
唯一一个在清醒状态下被好几个男人肏了一顿的女匪,无论从精神上还是从身体
上,她都是受打击最大的,所以先处置她。

  也不用费什么事,就把她从木杠上弄下来,然后把反捆在背后的双腿放开,
只留下反绑双臂的绳索,插上那木牌,推过路边。她很从容,安静地跪坐在自己
两只玉足上,上身挺得直直的,一动不动,浑圆的美臀坐在自己的脚上,细细的
腰肢向后弯成一个深深的大弯,把少女身体的美态尽显无遗。

  士兵们又解下另两个女匪,分在春梅的左右,同样跪下。

  士兵们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枪毙女匪的时候自然需要出些彩。于是,她们
命令三个女匪把腿分开尺半有余。然后按着她们的上身向前弯下去,一直到她们
的肩膀顶住地成为止,三个女人的满月般又圆又白的大光屁股便高高地蹶起来,
三个小小的屁眼儿和三个女人的生殖器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四周的观众一齐叫
起好来。

  两个女兵刚刚成亲没多久,而春梅则是小姑待嫁,所以尽管两条腿分得开开
的,阴唇却分得不那么明显,三副阴唇都只微微分开,露着一、两分宽的生殖口
儿。

  三个手枪队的士兵走过去,用各自大的长苗手枪从那略略显出一丝红红嫩肉
的洞口插进去。枪管凉凉的,三个女人都不由得哆嗦了一下。

  「扑!」沉闷的枪声几乎是同时响起。三个女匪的身子猛地震了一下,三缕
轻烟从她们的阴道中喷出来。

  枪管拔出的时候,姑娘们已经开始垂死挣扎起来,她们的嗓子里发出低沉的
呻吟声,腰腹部拱起又落下,手脚也不住地乱动。过了足有一盏茶的功夫,三个
女匪才那样蹶着屁股死在路边。

  最后剩下绿牡丹了。她喊着:「高良玉,叫高良玉来见我!」

  「又有什么事?」

  「这次我求你的事能答应了吗?」

  「好,我答应你。」

  听到高良玉答应了,绿牡丹便象卸了包袱一样,不再要求什么。

  队伍继续开拔,向城里走去,单把那穿在杠上的女匪抬在队伍的中间。两旁
围观的百姓纷纷议论:「这绿牡丹真的是美呀!」

  高良玉心里说:「这就算美?你们还没看见她穿军服的时候呢,那才真叫美
呢!」

  队伍在城里转了多半圈,几乎走遍了主要的街道,这才来到闹市口。

  闹市口在城西南,是满清时候城里传统的法场,小鬼子也经常把被抓到的抗
日分子拉到这里来砍头,中间一块一丈见方的土台子是行刑的场所,那挂人头的
旗竿虽是清朝时的旧物,经过几十年的风吹雨淋,竟然还结结实实地立在路口正
中央。

  路口周围早就挤满了看热闹的观众,自从国民政府从日本人手里接收了这座
城市,杀人都是在城外的法场进行的,且不让人参观,这是很久以来第一次公开
处决犯人,又是艳色远播的女犯,自然要早早地跑来站个地方。

  吴素素一被抬进来,人群中便是一阵议论声,内容自然同她那赤露的身体分
不开。

  「高良玉,我要你一直送我走!」吴素素一被放到地上,便向拿了鬼头刀走
过来的高良玉请求。

  「好吧。」高良玉答应着,从士兵手中接过双脚已经放开,背插木牌的吴素
素。

  他抓着她的一只胳膊,她顺从地跟着他走到那土台正中间。她看得见人们盯
住她下身儿那毛丛中的目光,脸上泛出耻辱的红晕。她慢慢跪下去,尽量并拢双
腿,喊少自己女人的部位暴露的可能性,她把屁股慢慢向下坐去,打算坐在自己
的脚上。

  高良玉看到她那两只朝天的脚掌上全是刚才走路沾上的黄土,怕把她那雪白
的屁股弄脏了,便拉住她,自己蹲下去,向手心吐了几口唾沫,抹在她的脚上,
然后掏出一块手绢,细心地给她擦干净。

  她的眼睛湿润了,急忙闭上眼睛,随着他手的引导坐下去,直直的跪好。

  台下的人群紧盯着这女子胸前的一对玉乳,由于身体跪得直,两颗椒乳朝前
上方挺着,那红红的奶头随着起伏的胸脯微微抖动。两条腿并得紧紧的,与身体
略呈锐角,把女人的地方藏得严严的,只能看见几根黑黑的阴毛。

  高良玉看着眼前这个女子,她的两臂在背后捆得紧紧的,坐在自己脚上的屁
股还是那么圆,那么白,那么嫩,腰肢还是那么细,那么弯,屁股上那两个浅浅
的小窝还是那么性感诱人。她曾经那么动情在自己的怀里呻吟,她曾经那么信任
自己,而现在……,他有点后悔,为什么不劝她投降呢,也许能救她一命。嗨,
一切都晚了,这便是她的命运。

  他拔去了她背后的木牌。她低声说:「你是我一生唯一信任过的人,没想到
断送在你手里。谁上我喜欢你呢,死在你的手里,我认了,只求你在我临死之前
再象丈夫一样摸摸我。」

  于是,他站在她的背后,一只手捧住她的下巴,把她的头起来,随着头部的
仰起,她的胸脯挺得更高了。他一只手握住那肉峰,慢慢地揉弄,台下一片喝彩
声。她闭着眼睛,睫毛颤抖着,身子却一动不动地任他揉搓。

  他又蹲下去,让她的上身轻轻向前伏下,好让她的屁股从脚掌上抬起来。他
用双手从下面捂住她的屁股,慢慢摸到她的肛门和生殖器。她微微颤抖着,嗓子
里发出只有他才能听到的吭哧声,他感到她的下面湿极了,甚至怀疑她是不是尿
了。

  他十分认真地抠弄她的阴部,直到她自己轻声要求他停止。

  她重新直起身来,但一直闭着眼睛,不敢看周围的人群,她杀的人太多了,
他们都对她恨之入骨,都希望看到她死。

  高良玉把她那长长的秀发从她的右肩头拂到前边,露出她那细长的脖子。他
站起来,接过士兵递给他的刀。

  绿牡丹把头昂起,脖子伸得长长的。当高良玉的刀抡起的时候,她突然睁开
了眼睛,同时小嘴一张,好象要说什么似的,声音刚刚从嗓子眼儿里挤出来,如
冰利刃已经象疾风一样刮过了她的脖子。

  绿牡丹的头飞出去很远,喷着血沫子的身子慢慢向前栽倒,屁股高高地蹶起
来。她双腿在地上乱蹬着,好久才停下来。

  她的玉腿一直一曲地分着趴在台子上,小腹下的地面湿了一大片。她那雪白
的屁股半蹶着,女人小便的部位微微裂开着,湿湿的,露着生殖口里面的嫩肉,
她那已经失去弹性的肛门向外翻出,形成一个酒瓶口大小的圆洞,一截又黑又粗
的大便露着个核桃一样的头。

  素素的头被挂上了高竿,她睁着失神的眼睛,脸上依然带着泪痕。

  高良玉没有去管吴素素那露着生殖器的尸体,也没有管高竿上的那颗美丽的
人头。

  他扔掉刀,跳下土台扬长而去,甚至没有回头。

  他并不是对绿牡丹没有一丝感觉,但决没有一丝感情,他所有的感觉是她很
美,玩儿起来也很爽,还有,那就是她很可怜。

  他丝毫也不为自己辜负了她的感情而自责,因为那只是他的职责,他已经不
只一次地品尝过美丽女子的娇躯,然后再亲手把她们抓住交给政府。现在,他又
将去接受新的任务,这一次等着他的会是什么样的女人呢?

                【完】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2-13 05:1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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