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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穿婚纱的恶魔】(全本+特别篇)【作者:nevermi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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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婚纱的恶魔】(全本+特别篇)【作者:nevermind】

作者:nevermind
排版:皮皮夏
字数:13.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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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缘心 于 2018-10-16 23:2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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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夜蒅星宸 金币 +8 转帖分享,红包献上! 2016-3-15 19: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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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我要结婚了。

  从来没想到一向做事优柔寡断,任何小事都要思虑再三的我会这么快做出结
婚的决定,我想,是因为我遇到了天使的原因吧。

  语蕾是在一年前走入我的生活的。当时是一家服装品牌的新品发布展示会,
我负责展台的设计布置,而语蕾则是众多模特中的一名。从业多年,我见过的专
业的、业余的各种时装模特也算是不少,然而从没有一个女孩子可以像她一样在
见面的第一眼就牢牢抓住我的心的。

  在那一批模特中间,语蕾不算最漂亮的一个,也不算身材最好的一个,然而
毫无疑问是最有吸引力的一个。这也许和她当天穿的那件透露着高贵和神秘气息
的黑色晚礼服有关——天使般的面孔和玲珑有致的身段,搭配着幽深典雅的黑色
布料,映衬着欺霜赛雪的嫩白肌肤,在视觉上的冲击感绝对的惊心动魄!总之,
这么多年以来,我第一次利用职务之便接近了这个众星拱月般的模特。

  接触得还算顺利。我长得不赖,谈吐也挺风趣,由于彼此职业的关系制造偶
遇的机会也很多,很快就在伊人心中占据了一席之位。而语蕾给我的惊喜则更多,
她性格多变,有时开朗无比,有时又沉静得像一潭湖水,有时单纯如小孩,有时
又在无意间绽放出犀利的思想火花。越和她接触得多,我就越是被吸引得无法自
拔。于是在今年情人节的时候,我向她表白了。

  曾以为真爱难寻的我,这一次幸运地获得了上天的眷顾。语蕾接受了我的告
白,正式成为我的女朋友。并且,刚满24岁的她就有着强烈的对婚姻的渴望。
对于要和这样一位天使般的女孩共同度过余生,我有什么好犹豫的呢?于是在见
过双方家长之后,我们很快就把结婚搬上了日程。

  今天我的心情很好,因为这是我和语蕾要去拍婚纱照的日子。

  影楼是事先在网上挑好的,我们也来看过一次,对服装、环境和拍外景的地
点都很满意,所以早早就交了定金。但因为他们的生意很火爆,直到今天才轮到
我们。

  去的时候交通有点不顺,到达时已经快到中午,但影楼方面没有表示什么不
满,摄影师和化妆师一个劲地对我们说着恭喜,气氛很好。不过在流程方面由于
时间的关系改成了趁着天色好先拍外景。

  然后就是各自去化妆和穿礼服。外景的服装我们语蕾了传统的白色婚纱,尽
管之前试穿的时候我已经见过一次,然而当她上了全妆走出化妆间的那一刻还是
让我看傻了眼。

  语蕾的个子本来就接近一米七,在这一套婚纱的衬托下更显的亭亭玉立。一
头乌黑长发盘在脑后,头顶有一个小小的银色王冠作为装饰。长长的刘海自额头
两边垂下,自然地从耳际滑落,将中间精致的脸庞衬托的更加小巧秀气。原本就
弯如柳叶的眉毛没有过多修饰,一双大眼涂上了淡淡的银色眼影,右眼角处还画
了一颗小小的泪痣。两颊处抹上了薄薄的一层腮红,使雪白的肌肤看起来更加通
透,唇彩则是有一点泛光的晶莹紫色,水润的双唇让人忍不住想要尝上一口。

  婚纱是露肩设计,语蕾白嫩的玉颈,精巧的锁骨,滑如玉石的肩膀和几乎三
分之一的高耸乳房都裸露在外,由一条银链、心形钻石吊坠的项链所点缀。吊坠
的位置恰巧在乳沟中间,桃心形成的尖端正如一个箭头,将我的目光引向那深邃
的天堂。

  语蕾胸前的洁白布料上覆盖着一层蕾丝装饰,上面又点缀着一些水钻,成为
婚纱上半部分最引人瞩目的地方。而我的未婚妻丝毫不会辜负了被吸引而来的目
光,35D的完美胸型在婚纱的收腰设计下显得饱满而不失坚挺,坚挺而不失柔
软,柔软而不失细致,完完全全的巧夺天工,令人目眩神迷。

  上半部分的婚纱设计主要以收紧为主,能将语蕾纤瘦的腰肢和丰盈的乳房完
全地衬托出来。下摆则是完全的舒展,层层叠叠的薄纱如同无数的花瓣蔓延曳地,
在地上扑出一片雪白。将她本就修长的双腿又再次延伸,看起来宛若女神降世,
展现出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绝世之美。

  「怎么样?好看么?」

  看我呆若木鸡的样子,语蕾有点羞涩地问。

  「美死了!」

  我已经想不出什么其他的词来夸赞她。只要一想到这个女人将会成为我的妻
子,在不久之后我就可以对这具女神娇躯任意采撷,我心里就如同揣了几百只嗑
了药的兔子一样狂跳个不停。

  说起来有点不好意思,我和语蕾还没有做过爱。这在这个婚前性行为如吃饭
穿衣般普遍的年代有点不可思议,事实上也并不是语蕾反对和我发生关系,而是
每次在令人意乱情迷的激烈的拥吻挑逗之后,将要插入之际,她总是会流露出一
种不安害怕的情绪。

  我没有问过语蕾她是否处子,但那样的表情使我相信她还未经人事。我心疼
她的担忧,也不舍得草率地夺去她最宝贵的初夜,所以每次都强迫自己停下来,
向她承诺等到结婚后再突破那层最后的防线。每当这个时候,这可人儿都会感激
我的温柔体贴,然后用柔软的双手、娇嫩的红唇为我纾解欲望来当做回报。

  我知道此生能够结识语蕾,并让她成为我的未婚妻已经是上苍对我的眷顾。

  因此我愿意等待,等待两个月后那个完全收获的日子,品尝这朵花最美的芬
芳。

  外景选取在离市区有一些距离的海滩。正是盛夏,海边游泳的人很多,语蕾
一出现便引起大批游客的注目。骄阳烈日带来的酷暑仿佛都因女神的降临而夹杂
了一丝清凉。感受着那些穿着泳裤的男人们投射在未婚妻胸前春色的淫邪目光,
我有一点吃醋,但更多的是骄傲,无比的骄傲。因为这个女人是属于我的,今生
今世都是属于我的!

  「天啊!真是太美了!对,就是这个姿势!笑得在灿烂一点,头往右偏一些,
靠在新郎的肩膀上,对,就是这样,简直完美!啧啧,加入每一位来拍婚纱照的
新娘都这么漂亮,那让我倒贴钱我也愿意干啊!」

  摄影师一边指挥着我和语蕾摆姿势,一边喋喋不休地唠叨着。他叫阿浩,和
大部分摄影师一样身材挺魁梧,脑后绑着个辫子,不过因为长相比较粗犷而并不
显得娘炮。他人不错,嘴甜得很,一路上只要有机会就夸语蕾两句,逗得她开心
得不得了。然而缺点也是话太多,而且总是夹杂着一些隐晦的黄腔,就比如他说
出那句「倒贴钱也愿意干」的时候就没有说清楚是干这份工作还是干新娘子。

  对此语蕾好像并没有察觉什么,反而被阿浩的话逗得又笑起来,声音悦耳如
风铃。也许是我太敏感了吧。

  除了摄影师之外还有一名助理,是个叫做小娟的女孩子,黑黑瘦瘦的,体态
娇小,看起来年龄不大,话也不多,主要就是做些协助调整我们的姿势、收拾道
具之类的杂活。整个拍摄过程中前前后后跑个不停,我和语蕾看这小姑娘年龄和
我还在上学的表妹差不多大,却已经出来跑生活,还挺同情她的。拍摄闲暇的时
候语蕾也乐意和她聊上几句。

  外景拍完再回影楼已经快到下午,为避免弄坏了妆我们都没有吃午饭,我有
点心疼语蕾,就拿随身带着的保温杯给她,让她喝点咖啡补充体力,却被小娟阻
止了。

  「不能拿杯子喝水,会弄坏唇彩的。你们等一下。」

  她说完去拿了个插着吸管的杯子给语蕾,里面应该是纯净水。我本来还想说
什么,不过毕竟工作人员也都和我们一样滴水未进,在语蕾的示意下也只能作罢。

  不过毕竟是女孩子体力差,内景拍了几张之后,语蕾跟我说有点头晕。

  「拍婚纱照本来就耗体力,她又没吃饭,估计是饿的了。但是现在吃东西又
会影响妆扮,要不这样吧,劳烦新郎下楼去买两瓶葡萄糖,先让新娘补充一下体
力,咱们抓紧点时间,尽快拍完让你们去吃饭好吧?」

  阿浩也听到语蕾说头晕,提出了建议。我问了问语蕾,她说这样可以,我也
只好扶着她在一边坐下,然后急匆匆地跑下楼去。

  好在我穿的是一身还算正常的西装,除了领口的蝴蝶结之外也没什么特别的,
所以也没有换衣服。但是阿浩那家伙说的药店却不好找。他跟我说的含糊,只说
出门左转走一段路能看见一条小巷子,里面就有药店。但是我找了老半天也没找
到,又给语蕾打电话让她确认了一次,在终于找到了那间连个招牌都没有的小门
面。

  「葡萄糖?你是那边影楼过来的吧?拍婚纱照的?」

  店主是个精瘦的中年男人,听我说要葡萄糖,上下打量了我一遍问道。

  「是啊,你怎么知道的?」

  「看你这打扮就知道了啊。拍婚纱照可是体力活,又不能吃饭,老有人来买
这东西,我都习惯了。哎?可不巧,葡萄糖没了!」

  店主一边嘀咕着一边在柜台里翻找,结果却没找到。

  「啊?那这附近哪里还有药店吗?」

  我已经出来了好一段时间,心里对语蕾担心的要命,着急的不行。

  「附近可没有了。要不这样吧,小伙子我看你面向也善,就相信你一回。你
在这帮我看着店,我到库房给你去取去,路不远,一会就回来。」

  没想到这老板还挺热情,看到我这么着急,自告奋勇地帮忙。

  「那,那可真是太谢谢您了!」

  我喜出望外,连忙答应下来。

  「没事,你在这看好店就行,价格单都在柜台里,要是有人来问病情你就说
大夫不在,可别给人乱取药。」

  「好的好的,您可快去快回啊!」

  我对老板应承着,心想这社会还是好人多,将来要不要给他送个感谢信或者
锦旗什么的。

  事实证明老板的担心纯属多余,这背街小巷的破门面在他走后根本连一个鬼
影子也没见上门。不过他这一趟去得也够久,我等了半个多小时也没等到他回来。

  想一走了之,偏偏又不能扔下这店面不管,无奈之下又给语蕾打了个电话向
她说明情况。

  「没事,老公,我这会已经好……好多了。趁着你不在,先拍几张单人的,
你……你不用着急。」

  语蕾很体贴的没有责怪我,不过她说话的声音听起来有点费力,看来并不是
好多了,只是不想让我担心而已。我再次为能够娶到这样的娇妻而欣慰不已。

  又等了快半小时,老板才气喘吁吁地跑回来,但手上什么也没拿。

  「我回来的时候就路过那家影楼,本来跟他们也熟,怕新娘子身体吃不消就
直接把葡萄糖给送上去了。小伙子真有福气啊,新娘子够漂亮的。」

  「嘿嘿,是有福气。」

  听到他已经把葡萄糖送给语蕾,我松了一口气,问他多少钱。

  「不用啦,新娘子付过了,你赶紧回去吧。」

  他向我挑挑眉,似乎是在示意我别让未婚妻等太久,我再次向他道谢后便又
跑回影楼。

  语蕾的气色果然已经好了很多,并且已经换下了那套婚纱,穿了一身我们事
先挑好的别的衣服。我立刻也去换了装继续拍摄。

  正如阿浩所说,接下来拍得很快,要不了多久就结束了。期间有两组照片是
拍我和语蕾接吻的画面。之前我们当然没少吻过,但是在镜头前宣示着彼此的相
爱感觉自然又不一样。而且今天语蕾嘴里有一股淡淡的甜味,吻起来格外的舒服。

  这套婚纱照让我很满意。无论是我们的合影,还是语蕾的单人照里,她都被
拍摄得像仙女下凡一般美丽,相比起来我就显得很普通。不过,越是我这样子平
凡的男人娶了语蕾那样的女神,才越是让我感到骄傲不是吗?

  另外就是取照片的时候,影楼不但额外赠送了一套册子,还给我们了一张会
员卡,今后不管是自己来拍照还是带亲戚朋友来都可以享受八折优惠。这当然是
摄影师阿浩的功劳,我对他千恩万谢,他却只是微笑着向我摆摆手说:

  「不用谢我,要谢就谢新娘子吧!」

  是啊,就是因为语蕾这么漂亮,所以影楼方面才会打心眼里希望她能够多来
几次,才给了这样好的优惠的吧?真不愧是我的妻子!

  两个月后,我和语蕾顺利地结了婚。按照妻子的意思,婚礼在教堂举办。由
于是第一次搞这种西式的婚礼,以前连参加都没参加过,我和语蕾生怕出错,都
非常重视。我本来就是做场景布置的,婚礼上的相关事务当然由我一手操办。尽
管我自认为按照着网上的攻略流程我已经做得天衣无缝,但语蕾在不放心下还是
要进行一次彩排才算。

  既然是西式的婚礼,自然也就没有什么迎亲的程序,更不存在婚礼之前新郎
与新娘不能见面的规矩。婚礼当天早上,我和语蕾早早就赶到教堂做最后的检查
和彩排,一直忙碌到十点多钟才算完。然后就在我们坐在椅子上休息的时候语蕾
接了个电话,然后跟我说要给我个惊喜,穿着婚纱就跑了出去。

  自从相识以来,这个小天使给我的惊喜已经够多,不知道这次又是什么。我
暗自期待着,半个多小时后她回来,带来了我们的婚礼摄影师——竟然是阿浩!

  「老公,我知道你喜欢我们的婚纱照,所以特意把阿浩从影楼里请来了。为
了我们他可是扣了工资来的呢!高兴吧?」

  原来惊喜竟然是这个!难怪前几天商量找摄像的时候语蕾跟我说不用我管,
交给她就得了。我的妻子果然厉害啊!

  「谢谢你,阿浩!谢谢你专门跑过来,待会一定封一个大红包给你!」

  我激动地握着阿浩的手向他感谢个不停,他也很爷们地拍了拍我的肩,豪爽
地大笑道:

  「别那么客气,咱兄弟谁跟谁啊!」

  原本我们没有那么熟,但是看到他的样子我有一点感动——也许这就是男人
之间的感情吧?不需要太多话,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够了。

  除了阿浩之外,还有一个和他一起来的宾客也是让我意想不到的,竟然是那
个药店老板。他说是跟阿浩聊天时得知我们今天婚礼,又说觉得我人不错,就临
时决定来祝贺一下。面对这仅仅只见过一次面的中年人的善意,我又一次感动到
说不出话来。

  迎娶了天使般的语蕾,又收到来自各方的真挚祝福,今天可以说是我人生中
最为幸福的一天。因此在婚礼后的宴席上我喝了好多酒,最后甚至都不知道宴席
何时结束就醉到不省人事。

  睁开眼睛的时候阳光已经很刺眼,我不知道我是睡到了下午还是已经第二天
早上,摸到手机看了一下发现已经是上午十点半,看来我真是醉到连洞房花烛夜
都错过了。

  「醒了吗?」

  语蕾也没有起床,就在我身边侧躺着,不知何时睁开了双眼,光波流转的一
双美目含情脉脉地看着我。

  「老婆,真对不起。喝太多了,一觉睡到现在,昨天晚上我们都没有……」

  「笨蛋!昨晚明明做过了,你都不记得啦?」

  语蕾有点娇羞地点了一下我的额头。从被子中伸出来的藕臂一直到光洁的腋
下都洁白赤裸,看来棉被下的娇躯也是不着寸缕的。

  已经做了吗?我感觉得到现在自己一丝不挂,仔细地回想,似乎在睡梦中确
实把下体插入了一个潮湿的地方。我把手伸进被子在阳具上摸了一下,肉沟中也
确实还湿漉漉的。看来,我真是在不知不觉中和语蕾做过了一次。

  唉,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却竟然上过了女神还不自知,真是该死!

                第二章

  婚后的日子挺美满的。我照常上班,语蕾呢,有活动的时候就去参加活动,
没活动的时候就在家里上网或者约姐妹一起去逛街,小日子有滋有味。

  当然我们已经在我清醒的状态下做过爱了。由于那天晚上我自己喝得大醉在
先,后来我也不好意思问妻子她是否初夜,但是后来起床的时候我发现床单上有
一片鲜红的印记。

  不用说,虽然没有切实地体会到,但是我的女神确实是把自己冰清玉洁的身
体交付给了我!我以后一定要好好工作,努力赚钱,让她过上幸福的生活!

  当然我也知道,仅仅是拼命工作的话会让我的娇妻觉得被忽略。所以我也时
不时地找一点生活中的小情趣,给她一点小惊喜,尽量让生活变得丰富多彩。这
不,今天是我们结婚满一个月的日子,我偷偷地向公司请了假,买了一大捧玫瑰
花偷偷溜回家,想要给妻子一个意想不到的surprise。

  「宝贝!宝贝!我回来了,你在家吗?」

  打开房门,我换上拖鞋直奔卧室,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屋里来来回回转了
几圈也没见娇妻踪影。唉,看来这惊喜是白玩了。

  我给语蕾打了个电话,却听到属于我的专属铃声从卧室传出来,进去一看,
才发现这粗心大意的小天使连包都忘了拿。

  不过也许是因为去的地方近所以没有拿吧。我猜测着,心里动起了小心思。

  语蕾是对个人隐私非常注重的女孩子,虽然已经结婚,但是她的好多事情我
依然不了解。这让把所有东西都向她坦诚交代的我有点小小的不平衡。因此看到
她的包遗落在家里的时候,我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她有一个平常总上着锁,放置私
人物品用的小保险箱。

  「嘿嘿,蕾蕾你可别怪我,老公都是为了多了解你一点才这样做的哦!」

  我坏笑着,做贼一样拉开了语蕾的包包,从里面翻出了一枚精致的小钥匙。

  嗯嗯,这就是通往女神秘密花园的钥匙了!

  怀着忐忑的心情打开保险箱,却失望地发现里面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其
实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找到什么。除了两张不知道余额有多少的银行卡之外,
就只有一张DVD引起了我的注意。

  没有封面,就只是一张普通的刻录盘,和我们婚礼录像的刻录盘一模一样。

  起初我以为这就是那张盘的备份,但是记得当时阿浩给我光盘的时候没说有
备份啊!

  DVD机我家没有,因为现在连电脑系统都可以依靠USB接口来重做,所
以当时组装电脑的时候我为了省钱也没有配光驱。结果就是现在我虽然对着这张
DVD充满好奇却拿它没有办法。我不知道语蕾何时会回来,思考再三之后我拿
来了婚礼录像的光盘放进保险箱锁好,飞速下楼去配了一把钥匙之后把原本的钥
匙也放回原处顺便把玫瑰花扔进了垃圾桶,把屋子还原到我没回来的样子,揣着
DVD出了门。

  出门就直奔网吧,结果被告知网吧的电脑也没有光驱。TMD我真是猪脑子,
多年不去那种地方连这事也忘了。没办法,抱着试一试的想法我又去了另外一家
稍远的网吧。这一家要比我家楼下的那家破烂许多,却给了我个惊喜。网管跟我
说这边好多机子都是收购的二手机,其中有几台以前是家用,配置不行,但是有
光驱。

  二话不说交钱开机,把DVD塞进机箱。在嗡嗡的读盘声中,驱动器的盘符
起了变化,由DVD驱动器变成了一个我熟悉的名字——语蕾。我不知道为什么
有点口干舌燥,颤抖着手指点了进去,里面显示出三段视频。

  每一段的体积都不小,仅仅三个视频文件就把DVD的容量充满了。这时候
有一个混混模样的黄毛小伙子在我身边的位置上坐下,熟练地点起一根烟开了电
脑。

  我环顾了一周,发现这网吧生意真的很好,也许是因为价格便宜吧,坐在里
面的大部分都是未成年人、小混混或是农民工打扮的人,连女生都没见几个。

  我犹豫着要不要在这里观看视频,但是心里那份好奇心越来越强,又觉得里
面不会有什么大不了的内容,瞄了一眼那混混,他已经全身心地投入到游戏中去,
于是带起耳机,双击了第一个视频文件。

  视频里的场景,是在当日拍婚纱照时影楼里。语蕾坐在椅子上休息,小娟在
收拾道具,阿浩则在语蕾身边嘘寒问暖。没有看见我的身影,应该是出去买葡萄
糖了。开头的场景没什么特别,但是因为阿浩没有拿着相机,视频的拍摄角度又
在不断变换,让我惊讶地发现这竟然是多机位拍摄的!

  奇怪,当天在影楼没有看到有摆这么多摄像机啊……「语蕾,怎么样?好点
了吗?」

  阿浩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索,此刻他已在我的妻子身边蹲下,带着关切的目
光注视着她。

  「嗯。刚才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晕得厉害,现在好多了。」

  画面中妻子的脸色确实好了许多,但我觉得她的脸颊红润得有点不自然,大
概还是不怎么舒服吧。

  「那就好,要不然今天可真就拍不完了。」

  阿浩松了一口气,手掌还在语蕾戴着薄纱手套的手背上拍了拍。

  「嗯。待会一定要抓紧时间。」

  明明只是轻轻的一拍,语蕾的身子却猛地抖了一下,偏过头去说道。

  「看这情况,抓紧时间也不一定赶得及。要是你觉得可以的话,要不我们先
来拍几张单人的?」

  不知道阿浩有没有察觉到语蕾的抖动,只是轻描淡写地说着。

  「嗯……我觉得没什么问题。」

  语蕾深呼吸了几下,估计是觉得身子没什么不适。

  「那好,那我们就先不换衣服,先把这套服装的单人照拍了。」

  说干就干,得到语蕾的同意后,阿浩立即站起身来指挥小娟摆道具,同时搀
扶着语蕾站起身。

  「没问题吗?」

  阿浩的手一只扶在语蕾胳膊上,另一只直接穿过腰肢放在她后背,两人这姿
势不可谓不暧昧。但是既然是我妻子身体不舒服,这样的动作也说得过去吧。

  「没……没事。」

  语蕾好像又抖了一下,但是也没有拒绝阿浩的帮助,在他的引领下走到了影
棚中央。小娟走过来把语蕾接了过去,交给她一束鲜花,让她摆了个捧着花束身
体前倾的姿势。

  摄像机及时变换角度到语蕾的正面,她的婚纱本来就是低胸,在这样的动作
下一对沉甸甸的乳房自然下垂,深邃的乳沟在花瓣中若隐若现,两团雪肉呼之欲
出,连我在电脑屏幕前都看直了眼。

  「很好,这姿势很棒!」

  阿浩举起相机对着语蕾不断按下快门,但很快又皱起眉头停了下来对小娟说:

  「这婚纱是不是在箱子里放挺久了?下摆不够蓬啊!」

  我仔细看了看婚纱,觉得没什么不合适的。不过阿浩是专业人士,要求自然
高一点。

  「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塌了,可能真是压的吧。」

  小娟耸耸肩回答,语蕾则是不明所以地来回看着两人。

  「不行,得想办法把它撑起来!」

  阿浩放下相机,盯着婚纱托着下巴思索了一会,又瞅了瞅小娟,打了个响指:

  「这样吧!你进去把它托住!」

  「啊?」

  发出这声惊呼的是语蕾。阿浩的意思是让小娟钻进裙摆把婚纱托起来,那不
就等于那小丫头要直接面对妻子只穿了内裤和白色吊带袜的下半身?

  「没事,都是女孩子有什么好害羞的?我们以前经常这样做的,对吧小娟?」

  看出妻子的犹豫,阿浩急忙给她宽心。

  「是啊,语蕾姐,我个小丫头又不会把你怎么样。」

  小娟也适时地应和着阿浩,语蕾又犹豫了一下,也许是真的害怕时间来不及,
咬着牙答应了。

  商量出了对策,阿浩重新拿起相机,小娟则悉悉索索地从语蕾身后撩起裙摆
钻了进去,一进去就怪叫了一声:

  「哎呀!语蕾姐,难怪你不想让我进来,你……」

  啪!

  语蕾好像听出了小娟要说什么,隔着裙子在她脑袋上拍了一下娇嗔道:

  「别乱说!」

  出了什么事?我看着阿浩脸上一副了然的笑容不明就里。

  「那么就开始了!语蕾你继续摆出刚才的姿势。」

  没再多说什么,镜头再次对准了妻子的俏脸。不过这次还没有按下快门就被
语蕾的惊呼打断了。

  「又怎么了?」

  这一次阿浩有点不耐烦。

  「这死丫头,她……她摸我腿……」

  语蕾羞红着脸又在婚纱上拍了一下。

  「我是看到语蕾姐的腿太漂亮了嘛!」

  小娟闷闷的声音从裙摆中传出来。

  「嘿嘿,小女孩玩心重。不过刚才那个害羞的表情真棒,来,再来一次,就
要拍那个表情,照片出来绝对迷死你老公!」

  阿浩非但没有制止小娟的行为,反而像是鼓励一样再次举起相机。也许是被
他的话说动了,这次语蕾没再打断拍摄,但脸上羞意更胜,估计是小娟在裙摆里
又做坏事了。

  接下来又摆了几个不同的姿势,阿浩一直规规矩矩地照相,但小娟可就作恶
不停,引得语蕾连连娇呼。而且,脸上的红晕越发不自然了。

  「呀!你个死丫头!」

  又是一声呼喊,这次语蕾拍在婚纱上的力道明显大了一些。

  「又怎么了……」

  阿浩的语气中已有着明显的无奈。

  「她……她咬我屁股……」

  语蕾的脸红扑扑的像要滴下水来,而我则惊诧她竟然在阿浩面前说出屁股这
样的词。

  「小娟,别闹了哦!」

  阿浩半真半假地指责了一句,但迎来的却是小娟一阵娇笑:

  「浩哥,我跟你说,咱拍了这么多婚纱照,我就没见过哪个新娘子屁股有这
么翘的!」

  「你!你别乱说了啊!」

  语蕾羞到不行,但是语气中又有点被人夸赞的欣喜。

  「唉,你啊。」

  阿浩摇了摇头,却未再阻止小娟的行为。语蕾警告性质地又在婚纱上敲了敲,
便开始继续拍摄。

  说实话,看我的小天使这样被其他女孩子逗得窘状频出还挺刺激的,虽然这
一切都被阿浩尽收眼底让我有点吃醋,但是……似乎也正是因为阿浩在场,也让
我有了点别样的……兴奋……

  接下来又拍了几张都没出什么问题,语蕾没再发出娇呼。我奇怪着小娟这妮
子怎么收敛了。却发现语蕾的表情不但没有变轻松,反而不时地皱起眉头,像是
在忍耐什么的样子。

  是身体又不舒服了吗?

  我想到这个可能,阿浩也发现了她的异样,停下拍摄询问语蕾是否又头晕。

  「没有,就是……嗯……」

  语蕾话说到一半,忽然咬紧牙关发出一声极度压抑的呻吟声,双手更是死死
捂住了小腹。

  「小娟,你给我出来!」

  我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阿浩却似乎已经明白了原由,厉声喊道。

  「嘻嘻!」

  小娟应声掀开婚纱从语蕾下身钻了出来,不过这一次她不是从妻子后面,而
是直接从前方将裙摆掀起。事发突然,我惊鸿一瞥没有看清楚,只看到妻子修长
的玉腿一闪而逝,连忙暂停了视频,逐秒回放。

  就是这里!

  画面定格在婚纱被掀起的一瞬间。小娟猫着腰坏笑着的身影后面,是妻子紧
紧并拢着双腿,穿着银色高跟鞋的双脚踮起,膝盖交叠的画面。

  小娟那丫头这一下掀得很用力,婚纱被撩起到腰际,一双被白色网状吊带袜
包裹的绝世美腿就这样被暴露在了阿浩的视线中。然而更令我震惊的事,两条长
腿的尽头,纤细的腰肢之下,一片茂密的阴毛无遮无掩,妻子的身上竟然没有内
裤!

  怎么会这样?我不在的那段时间竟然发生了这种事!妻子的内裤哪里去了?

  我头有点发蒙,急于寻找答案地继续播放视频。

  「看这是什么?」

  答案立刻揭晓。妻子的裙摆被撩起后立刻垂下,我不知道阿浩是否有看清楚
那持续了一秒钟都不到的美景,目光就被小娟高高举起的右手吸引过去。

  那是一条白色丝质丁字内裤,从款式来看是在身体侧面用绳结固定的穿法,
所以语蕾才会被小娟使坏把它脱了下来。

  「你……你怎么能这样!还给我!」

  语蕾羞得快哭出来,扑过去要把内裤抢回来。但小娟体型瘦小,滑得像条鱼
一样,四处躲闪着不让她得逞。语蕾本来就不舒服,两人一追一赶,没几下就气
喘吁吁的跑不动,手扶着一张椅子的靠背大口喘气。

  「小娟,你怎么能这样呢?快还给姐姐!」

  阿浩刚才一直一言不发地看好戏,直到这会才笑着责备小娟。

  「嘿嘿,我是看到语蕾姐的内裤不知道什么时候都湿透了,穿着肯定不舒服,
才好心帮她脱掉的嘛。浩哥你不信就摸摸看。」

  小娟不但说出让我瞠目结舌的秘密,更是真的把那条小内裤递到阿浩面前,
而阿浩竟然也真的伸手去接了过来。

  「你们……」

  语蕾伸出一只手想要阻止,但终因距离太远而徒劳无功。

  「啧啧,真的是湿漉漉的。」

  阿浩接过内裤,用手指在裆处摸了一下,还放到鼻尖闻了闻:

  「闻起来可不像是汗味啊。看来新娘子拍照拍的很兴奋嘛!」

  「你别胡说,都是小娟她……」

  语蕾着急之下胡乱辩解,但话出口一半及时收住。我有点奇怪,事情都进展
到这样,为什么她竟然不生气?而我更奇怪的是,看着妻子这样被人玩弄,我为
什么竟然不生气?

  「小娟,你干什么了?」

  阿浩看语蕾不愿意说下去,干脆转头问那个口无遮拦的小丫头。

  「嘿嘿……就是把手指插到语蕾姐的小洞洞里面去了嘛,超紧哦!」

  小娟一面说着,一面还用手指比出一个钻的动作。妈的!亏我和妻子那时候
还觉得她可怜,现在看起来根本就是个小淫娃啊!

  「然后呢?」

  阿浩看着语蕾脸都快埋到胸口,却没有做出什么愤怒的举动,便又接着问。

  「然后,就在里面扣扣挖挖嘛……语蕾姐就开始不停地流水,小裤裤就湿透
啰!」

  「别说了……」

  小娟好像在说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一般兴致勃勃地描述,语蕾终于忍不住出
言制止,但是声音里竟然带着酥媚的娇喘声!

  这是怎么回事?以那时候我对语蕾的了解,她并不是这么搞不清楚状况的女
生啊!

  「你说的是真的吗?现在我们的新娘子看起来明明还很想要,并没有被你弄
舒服的样子啊!」

  阿浩这句话暴露出了在明显不过的意思,他一早就知道!他和小娟是串通好
的!

  他们……他们利用语蕾对瘦小可怜的小娟不设防的心理,让小娟巧妙地挑起
了语蕾的情欲,甚至脱了她的内裤!我确定事情就是这个样子,可是,他们是怎
么会提前谋划出这一切的?又怎么会提前知道我要离开?

  对了!水!既然小娟是帮凶,一切从一开始就谋划好,那就一定是那杯水有
问题!语蕾她……被下药了!

                第三章

  我想我此刻的双目一定是赤红色的。猜想到了那天事情的真相,我对接下来
会发生什么事也隐隐有了预感。然而此刻我知道这些已经没有任何屌用了,无论
那天最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也已经是三个月前的事。

  此刻我面对的是另一层困惑。为什么?为什么在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的那一刻,我没有想象中那么愤怒?为什么我第一反应是想要继续看视频而不是
把电脑砸掉?为什么我没有想着回去找语蕾把事情问清楚?

  我有点搞不懂现在的自己是怎么想的,但强烈到无法自已的心跳却促使着我
把目光继续投射到屏幕上,眼睁睁地看着接下来发生的一切。

  「你们……你们给我下药了?」

  语蕾是聪明的女孩,短短时间也如我一样反应过来了事情的原由,有点惊慌
地喝问。

  「新娘子,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哦!我们可是正规的影楼。」

  阿浩道貌岸然地说着,动作却一点都不会让人觉得正规。因为他正把语蕾的
内裤捂在口鼻之上,深深地吸嗅着上面的味道。

  「你……你……你下流!」

  对于这种人来说,这种程度的指责能有什么用呢?而且语蕾此刻脸上不知是
因为情欲还是因为愤怒已经变成一片通红,出口的声音也不自觉地带着压抑的娇
喘,估计听在阿浩耳朵里与其说是责骂,不如说是挑逗更接近些。

  「蕾蕾姐,你不可以冤枉我哦!」

  阿浩还好整以暇地站在原地,小娟却已偷偷摸摸地靠近了语蕾,一把将她抱
住,更是像撒娇一样把一张小脸在我妻子丰挺的胸前蹭来蹭去。

  「不要……你放开我!」

  语蕾大力挣扎着,但此刻的她柔弱到竟然挣不开一个小女孩。

  「唉,你这个小蕾丝边,总是这么沉不住气。」

  阿浩摇了摇头,看着语蕾被小娟缠绕得没法动弹,也慢慢踱步到她的身边。

  「你……你要干什么……啊!!!」

  语蕾警惕地看着阿浩,侧头躲过了他伸来想要抚摸她脸颊的手指,却顾此失
彼,被小娟在耳垂上舔了一口。

  「新娘子,你猜我要干什么呢?」

  阿浩的语气在那个干字上明显加重,语蕾被他话里的意思惊得一怔,一时间
挣扎减弱,立刻被小娟趁机将小小的双手从婚纱上缘伸了进进去。

  「哇!超大!超软!」

  洁白的布料上可以清晰地看到小娟双手的轮廓覆盖在妻子的酥胸顶端,并且
立刻肆无忌惮地抓捏起来。

  「啊……不要……不要……求……啊……」

  我不知道他们给妻子下的药有多强劲的药效,只是被小娟揉了几下,语蕾的
声音就软了下来,不断发出丝媚娇吟。

  「奶头硬了哦!浩哥你摸摸看!」

  小娟的手从婚纱里撤了出来,指间捏着两片纸片一样的东西,是语蕾的乳贴。

  「是吗?我来看看。」

  阿浩再没有伪装出一副正经的样子,嘿嘿淫笑着伸出双手,将婚纱的上缘向
下翻去……

  「不要……」

  妻子的双手被小娟禁锢在背后无法动弹,仅能发出无助的哀求。

  「啧啧……」

  阿浩当然不去理会语蕾的反对,双手狠狠将布料往下一抹,那一对绝世美乳
就好像被囚禁已久的白鸽一样呼地飞跃了出来,雪白的炫光夺目。

  「哈,还真是……又红又硬!」

  阿浩面对美景没有丝毫客气,双手分别捉住语蕾两颗已经肿胀成花生米大小
的嫣红乳头拧了一把。

  「啊……」

  阿浩的拉扯几乎将两颗乳头拧的转了个圈,连粉色的乳晕上都被扯出道道褶
皱,但语蕾非但没有感到疼痛,反而仰头发出一声近乎欢愉的呻吟。

  「看来我们的新娘子真是想要得不行了呢!」

  阿浩对语蕾的反应无比满意,一只手继续玩弄着一颗乳头,同时垂下头去含
住了另一边乳峰。

  「啊……呃……」

  两点被侵袭,语蕾再次发出娇吟。身后的小娟却不乐意了:

  「又是两边都被你玩,也不说给人家留一个!」

  「嘿嘿,你不是说你蕾蕾姐的腿漂亮吗?还不下去玩玩?」

  阿浩暂时放开了语蕾的乳尖,对小娟说了一句,却在语蕾刚刚缓口气的时候
直接又用牙齿咬了上去。

  「哦……」

  啃咬的力道应该不重,却让语蕾狠狠地抖动起来。双手已然被小娟松开,却
没有挣扎,反而是死死抓住了层层叠叠的裙摆。

  「嘿,我早就看出来你是个浪货。」

  阿浩看着小娟小小的身影又钻进了婚纱下摆,阴阴说道。

  「你……你胡说……唔……」

  斥责的话被男人的口唇堵在了嘴里,阿浩趁着语蕾开口的机会直接长驱直入
地吻了上去,双手仍然在两颗雪白的奶子上揉个不停。

  「唔……唔……唔……」

  语蕾终于想起来要推拒,却已经失去了先机,被阿浩牢牢地抱在怀里。另一
边的小娟似乎也有了动作,能看到裙摆不断地抖动着,抖出一片波光粼粼……妈
的!这样子我看不见!

  在这一瞬间,我再次被自己的想法震撼了。看到妻子落入一男一女两个色魔
手中的时候,我的第一反应竟然不是希望他们停止,而是抱怨小娟的动作我看不
见!

  「小娟,把她裙子掀起来,这样子摄像机拍不到!」

  也许阿浩竟然隔着时空听到了我的抱怨,暂停了与语蕾的深吻对小娟喊了一
声。只是两人唇瓣分开的那一刹那,我清楚地看到语蕾缩回的舌头和嘴角那一缕
被带起的银丝……

  那么短的时间,我的妻子就被别的男人攻占了口腔,竟然还做出了回吻……
小娟听从了阿浩的吩咐,一只手将裙摆高高举起,将语蕾的裙下风光暴露给摄像
机,也暴露在三个月后的我的目光中。

  「什么……什么摄像机……唔……」

  语蕾听到阿浩的话,焦急地问了一句,却立刻又被吻住。身下的小娟也同时
再次开始行动,这次没了婚纱的遮挡,我能够完全看清她的动作。

  这年纪不大的小丫头看起来真的是个蕾丝边,虽然一只手要托举婚纱没法活
动,但并不影响她在语蕾的下半身肆虐。粉嫩的舌头在妻子雪白挺翘的臀瓣上来
回游走,左手的手指则从语蕾露在银色高跟鞋外的脚背开始抚摸,一路顺着白色
网袜的纹路,细致地、缓缓地移动,直至经过丝袜的花边,不经阻隔地接触到大
腿上光滑幼嫩的肌肤,又钻进了紧紧并拢的腿缝之间……「唔……唔……」

  语蕾感觉到了小娟的手指,一面紧夹着双腿不让她探入到最私密的地方,一
面轻微地摆动着腰肢躲避着小娟的舌头。可是,当小娟的舌直接从臀峰滑落,滑
进两片雪臀间的幽谷时,她的身体僵住了……

  「唔……」

  小娟的手指反倒不急着一举攻下语蕾的小穴,迂回到因为用力夹隆而愈发显
得紧绷的屁股蛋上,舌头不紧不慢地由下向上一下一下舔着语蕾的臀缝,手掌则
扒着一边的雪臀用力扒开。纵使语蕾把此刻所有能用上的力气都集中在加紧屁股
上,但本就被吻得瘫软的她根本就弱得可怜,臀缝还是羞答答地张开了,浅褐色
的深沟中,菊花绽放。

  「呼……好可爱!」

  在妻子的屁股沟里大力嗅了一下,小娟陶醉地将整张脸都埋了进去。我想她
一定是把舌尖插进了语蕾的屁眼,因为我看到语蕾的大腿微微地张开,穿着高跟
鞋的双脚也踮了起来,就好像……整个人被小娟用舌头挑起来了一样……「哒啦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突如其来的响声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我甚至本能地回过头去看是否语蕾就
站在我身后,然后反应过来是视频里语蕾的手机响起了我的专属铃声。我算了算
时间,正是我找不到药店给她打电话那次。

  「小娟。」

  阿浩叫了一声,小娟立刻会意地暂时放开语蕾,跑去把手机拿来。

  「最最亲爱的老公,啧,还真是肉麻呢。新娘子,要接电话吗?」

  语蕾手机上我的名字其实是我偷偷设置的,不过她发现以后也就笑了笑,并
没有改回来。那时候,我觉得很幸福。

  「不……不接……」

  在语蕾说出这断断续续的三个字的时候,我真的有点世界崩塌的感觉。如果
她那时候接起电话后向我求救,我立刻就能赶回去阻止之后的一切,可是……
「不接?千载难逢的好时机呢!不让你老公来救你吗?」

  阿浩似乎也对语蕾的回答有点意外,我猜他原本不管怎样都不会让语蕾接电
话的,却因为这个出乎预料的答案起了玩心。

  「不要……让他知道……我这个样子……」

  语蕾吃力地说着,不断摇头。

  「嘿嘿,还是接吧,万一有什么要紧事呢?」

  若不是在三个月前已经接了那个电话并且知道语蕾对我说了什么,我更愿意
相信刚刚是语蕾在做戏,成功骗取了向我求救的机会。可惜……没有让语蕾再有
反对的机会,阿浩已经按下接听键,把手机贴在语蕾脸上。

  「老婆,你问问阿浩那家药店到底怎么走啊,我怎么找了半天也没找到?」

  我记得当时我是这么说的。

  「阿浩,我老公找不到那家药店,你跟他说一下吧。」

  两人都没有对语蕾使坏,她得以正常地说完这句话,并把手机递向阿浩。

  「不用,我跟你说,你跟他说就行。我手上忙着呢!」

  阿浩却并没有接过手机,而是向小娟是了个眼色。小娟把语蕾的婚纱下摆掀
了起来,将她整个下半身都裸露在外面。阿浩则让语蕾自己拿着手机,手指轻轻
地落在她的脚背上。

  「你就跟他说,出了门,向左转。」

  阿浩的手指在语蕾左脚背画着圈,语蕾想躲,却被阿浩另一只手牢牢抓住。

  「老公,出门……左转……」

  语蕾努力地平复着气息,重复着他的话。

  「左转,然后一直走,一直走。」

  阿浩的手指沿着语蕾的左腿,一点一点抚摸,一寸一寸上移。

  「左转后……直走……」

  语蕾颤抖着对我重复。

  「一直走,走到一个有分岔路的地方。」

  阿浩的手指滑过小腿,滑过膝盖,滑过大腿,来到语蕾的双腿之间。

  「一直往前走……有一个分岔路……」

  语蕾的语气充满了紧张,双腿绷得笔直,想夹紧,却被阿浩的一只胳膊阻在
中间。

  「在两条大路中间,有一个小巷子……」

  阿浩的手在语蕾两边大腿根来回抚摸,一点一点向中心靠近。

  「分岔路中间……有个小巷子……」

  我能看到语蕾的手已经快把手机捏碎。

  「往那个小巷子里插进去,就看见了!」

  随着这最后一句话,阿浩的中指狠狠地插入了语蕾的小穴,并立刻快速抽送
起来。

  「呃……啊……」

  语蕾没有再跟我说话,双手把手机听筒紧紧捂住,死死地压抑着一波波呻吟。

  「蕾蕾,我到小巷子这里了,是不是进去就到了?你没事吧?」

  我记得当时有挺长一段时间电话那头没有声音,我以为语蕾不舒服的厉害,
这样问道。现在看来,她当时并不是不舒服,而是太舒服了。

  阿浩这次的袭击持续时间很长,如果不是听筒被捂住的话,我应该在对面也
能听到他的手指在语蕾阴道中抠挖出的咕叽咕叽的声音。透明的黏稠液体不断顺
着他的手指滑落到手背,然后被那个变态小娟凑过来用舌头舔掉。

  「老公……我……嗯……没事……就是……还……还有点晕……」

  语蕾根本无力阻止阿浩的动作,又怕我听出端倪,高仰着头紧咬着牙关从牙
缝里挤出了这句话,而那时什么都不知道的我,仅仅是带着担忧的心情对她说:

  「没事就好,我好像看到那个药店了,先挂了啊,我马上就回去,么啊!」

  「么啊!」

  阿浩从听筒中听到了我最后那一声,在切断电话后,从语蕾的小穴中抽出手
指塞进小娟嘴里,然后在她小腹上种种吻了一下。

  「呼……你们满意了吧……」

  别样的刺激似乎让语蕾来了一波高潮,阿浩抽出手指后她便站立不稳地后退
了几步靠在墙上大口喘息。

  「满意?这么好的求救机会却放过了,我看是有人还不满意呢!」

  没错,即使在我看来,无论刚刚语蕾出于什么原因而没有向我求救,现在说
这些话都也已经是多余。这就好像一个少女好不容易逃离了强奸犯的屋子却又自
己折回去说是忘拿手机一样,比起抗争,已经可以说是调情了。

  「你们还想怎么样?我老公已经到药店了,要不了几分钟就会回来的!」

  语蕾四下寻找着被小娟丢掉的乳贴,想要整理好衣服。

  「嘿嘿,放心吧,他没那么快回来的。」

  阿浩怪笑着,再次欺到语蕾身边,在他没反应过来之前就把她一把拦腰抱了
起来。

  「啊!你干嘛?放下我!」

  身体骤然失衡,语蕾本能地用双臂环住了阿浩的脖子。此刻阿浩一只手搂着
语蕾的腰,另一只手托着她的膝弯,这个姿势就是所谓的公主抱,是传统中新郎
把穿着白纱的新娘抱入洞房的标准姿势。

  那天,烂醉的我没能把自己心爱的女人这样抱进洞房,更没想到在那之前,
已经有一个男人曾经以这个姿势抱起了我的天使。

  「小娟。」

  阿浩抱着语蕾,不理会她的挣扎,仅仅叫了一声。小娟立刻明白他的意思,
跑去拖来了一张类似瑜伽垫但是要大很多的垫子。

  这种垫子是那些没有外景拍摄的夫妻用的,面面上是栩栩如生的青草图案,
铺在地上从视觉效果来说和草地挺像的。所以当一袭白纱的语蕾被放在上面的时
候,真的就好像仙子躺在翠绿的草地上的样子。

  「这样吧,新娘子。你乖乖配合我们,我保证你老公对今天发生的事情不会
知道一点。否则的话,你还是一样要被我们干,但是会不会干到你老公回来还没
有停,我就不保证了。」

  「你……混蛋!」

  语蕾躺在那里,对着近在只咫的阿浩怒目圆睁。

  「得了吧,别装什么贞洁烈妇。我早就说了,从一开始就看出来你是个浪货!」

  「你,你凭什么这样说我?」

  是啊,我也很奇怪。催情药对人体的效果毕竟有限,现在又是法治社会,阿
浩他们敢这样玩难道不用考虑后果吗?事实上视频中发生的事情到现在已经过去
了很久,而语蕾也确实没有采取过任何的法律手段,也没有跟我提起过,甚至还
在我们婚礼请了阿浩来拍摄,难道真如阿浩所说,语蕾其实是个淫乱的女人?他
又为何从一开始就这么肯定?

  「为什么?看看你老公那熊样!长得一般,看起来还比你大了不少,订的套
餐也没什么档次,你这样的女人究竟能看上这样的男人哪一点?要说你不是疯够
玩够了的浪货突然想找个老实人安定下来我都不信!」

  「你……」

                第四章

  阿浩的话让我不安,语蕾的语塞则更让我心痛。我们两个相爱的仓促而热烈,
一年时间就从相识到结婚,即使达不到闪婚的程度也差不多了。

  在这一年里,语蕾每每能在不同时候带给我新的惊喜,让我一遍遍庆幸自己
找了一个出色的女人。那她对我呢?

  我自认为不算差,但是也还没到达优秀的程度。对待语蕾,我从一开始就把
自己所有的优点都摆在了台面上,孤注一掷出了我所有的筹码。这一年里,我对
她越来越爱,她对我……会一样吗?她为什么屡次在与我亲热的时候露出害怕的
神色,却又那么快在阿浩的指间达到了高潮?仅仅是因为春药的缘故吗?还是说
……

  还是说,语蕾真的是一个淫乱成了习惯,想要安定下来却告别不了过去,经
受不住挑逗的女人?

  「好,我答应你。但是,我一定会报复你的!」

  我的天使明确无误地给了我答案……

  「嘿嘿,报复的话,等完事了再说吧。」

  阿浩似乎早就预料到语蕾会答应他的条件,更似乎有信心一定不会遭到所谓
的报复,仅是淫笑着,再次拉下语蕾婚纱的上围,让那双完美无瑕的乳房在短暂
地被遮掩以后重新回到视线当中。

  「小娟,这次这里让你玩。」

  看得出胸前贫瘠的小娟对那对美乳有多么渴望,这次阿浩慷慨地将它们让出,
自己则是掀开了语蕾的裙摆,仔细地,像是抚摸艺术品一般把玩起我的妻子的一
双美腿。

  「嗯……」

  暂时被压抑的情欲随着小娟将一颗乳头吸入口中而再次燃起,阿浩也没闲着,
抬起语蕾的一条丝袜美腿,脱掉了她脚上的银色高跟鞋,变态地在鞋背上舔了一
口,又把细细的鞋跟放在嘴里吸个不停。

  我承认我也是恋足癖,每次看到语蕾的美脚都忍不住想上去舔吸她的脚趾,
但是真让我去用口舌清洗她的鞋,我自认做不到。然而阿浩此刻吮吸着鞋跟的表
情简直就是在体验着至高无上的享受,我暗叹他的变态,却也捕捉到语蕾眼中那
一抹惊诧和……兴奋。

  「新娘子真是哪里都香!」

  阿浩舔够了鞋跟,抓起语蕾的丝袜美脚凑上去在趾缝间闻了一下,接着就张
开嘴伸出舌头,逐根地舔过五根整齐精致的脚趾,继而将它们并排纳入口中。

  「呃……好痒……不要……」

  也许是阿浩的舌尖正在趾肚上不断挑拨,语蕾的表情有点难奈,双手不知何
时已不自觉地放在胸前小娟的脑袋上,将她的脸压进自己柔软的胸脯。

  「跐溜……跐溜……」

  阿浩将语蕾的脚趾吮吸得滋滋有声,另一边拿着高跟鞋的手也没闲着,缓缓
地向语蕾的下体靠近。

  「啊……你要干什么!?」

  惊觉到一个细细的,有点冰凉的物体抵住穴口,语蕾娇呼了一声,刚待阻止,
却被爬上来的小娟堵住了嘴巴。

  「呜呜……」

  细细的鞋跟一点一点地深入小穴,消失在两片粉嫩的花瓣之间。阿浩变态一
边继续大肆品尝着我妻子的丝袜美脚,一边握着高跟鞋小幅地抽送起来。

  「唔……唔……唔……」

  语蕾的身体逐渐由僵硬转成了放松,双手也渐渐开始在小娟的头发、脊背上
来回抚摸,似是与这刚刚认识不久的小女孩吻得十分动情。

  「嗯……真是美味啊!」

  阿浩吃够了语蕾的脚趾,又把舌头转向她的脚心,用舌尖来回舔个不停。语
蕾怕痒,把美脚弓得像一弯新月,白皙的脚掌处挤出一道道可爱的褶皱。阿浩不
能痛快地舔舐脚心,便又去啃咬语蕾的脚后跟,饶是不情愿,但麻痒之间,也逗
得语蕾放开小娟的嘴唇咯咯笑起来。

  小娟正吻得舒服,忽然被语蕾躲开有些不满,回头一看阿浩的动作,被语蕾
那精致的玉足吸引得惶了神,干脆也放弃了语蕾的上半身,爬过去捧起了她另一
只美脚。

  「小娟,这里。」

  阿浩口舌不停,用眼神示意小娟看向语蕾的胯间。高跟鞋的鞋跟仍插在语蕾
紧窄的小穴里,不知何时阿浩已经松开了手,却被层层嫩肉吸附着没有掉出来。

  「嘻嘻!」

  小娟见状,也张嘴去舔吻语蕾的脚踝、脚背和高跟鞋面,自己却蹬掉了脚上
的鞋子,把一只小脚丫穿进了语蕾小穴中插着的那一只鞋里。

  「啊……不要……太深了……」

  鞋跟虽细,但毕竟坚硬。小娟把脚丫套进去难免用了点力,突然增加的压力
让语蕾有点惊慌失措,但感觉到蜜穴深处的疼痛感并不明显,反而随着鞋跟的深
入有一种异样的刺激时,就又放松下来,享受着两人卑微地为她舔脚带来的阵阵
酥麻快感。

  认识语蕾以来,我从来没想过会有一天看到这样的画面。属于我的天使穿着
圣洁的白纱,躺在鲜翠欲滴的青草地上,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和一个身形瘦弱
的小女孩跪坐在她脚边,分别舔吻着她的修长美腿和丝袜美脚,那小女孩的脚丫
还穿着高跟鞋践踏在她的阴户上,鞋跟深陷入连我都还没有进入过的阴道中,缓
缓抽送……

  那一刻,我觉得这个画面让我很屈辱,但是,心底又有种感觉,觉得那幅画
面真的……好美……

  阿浩依然沉浸在舔脚的享受中无法自拔,小娟却已经猴急地一路向上舔舐着,
来到语蕾的大腿根部。我不得不佩服这女孩身体的柔韧性,即使身体已然成了一
个对折的状态,却依旧保持着高跟鞋插在语蕾的小穴中不曾离开。但随着她的舌
头舔上语蕾的阴蒂,高跟鞋也被她自己抽了出来,取而代之的,是小脚丫的大拇
趾。

  「呃……唔……」

  鞋跟刚刚被抽出,语蕾还未缓口气就又换上了更粗一圈的脚趾,同时还被柔
软的舌头挑逗着敏感的珍珠,双重刺激下一波又一波的娇吟从小嘴中溢出。脚趾
虽不比鞋跟那么长,但胜在灵活。阴道口同样是大多数女人的敏感之处,语蕾更
不例外。小娟的大拇趾一插入粉嫩的小穴就不住弯曲地抠挖着,趾尖在阴道前端
不停地摩擦,很快就响起唧唧水声。带来阵阵令语蕾发疯的酥痒之外,也让她小
穴的深处更感空虚……

  「受不了了……别玩我了……」

  我不知道语蕾这句话算是撒娇还是求饶,但回应她的,是阿浩更加卖力的吮
吸和小娟舌头更加用力的拨弄。

  「别……别玩了……」

  再次发出的微弱呻吟,仍然没有得到任何期望的回应。

  「别……别玩了!要么就停下来……要么就……上了我!」

  这一次,语蕾几乎是吼了出来。这一声喊,让阿浩和小娟同时停下了动作,
也让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的妻子不是让他们「放了我」,而是让他们
「上了我」!?

  尽管一遍遍告诉自己语蕾是因为被下了药才会这样淫荡,但是我无论如何也
没办法挥开耳际不断回荡的「上了我」三个字。我的理智告诉我现在应该觉得痛
苦,然而我的手竟不知何时从裤腰伸了进去……「新娘子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
啊。」

  阿浩停下了口上的动作,眼睛里是遮掩不住的兴奋。

  「求求你……」

  「求我什么?」

  阿浩故意问道,同时向小娟使了个眼色。

  「啊……求求你……上我……干我……操我!!!」

  随着小娟一口将语蕾几乎整个阴户都覆盖进嘴里,语蕾终于理智崩溃,认命
地喊出了那些即使在我面前也从不曾说过的羞耻的话……「嘿嘿,新娘子终于受
不了了。」

  阿浩等这一刻已经很久,闻言后立刻吩咐小娟离开,脱光自己的衣服后将语
蕾两条白丝长腿扛在肩上,跪坐在她胯间。

  「进……进来……」

  即使到了这时候,阿浩还是不忘逗弄语蕾。硕大的龟头在两片已经充血嫣红
的阴唇间来回摩擦着,就是不愿意进入到那个不断渴望地张合着的小孔中去,给
予语蕾宣泄欲望的机会。他的阳具真的很大,即使同为男人,我也被那啤酒瓶般
粗壮的鸡巴散发出的压迫感逼得不敢直视,而很快,这根鸡巴就要插进我妻子那
稚嫩的阴道中去……

  「想让我进去,就先告诉我,现在是谁的鸡巴正顶在你的骚逼上?」

  「呜……是……是你……」

  语蕾已经被折磨得香汗密布,不断耸动着屁股像要将那根足以撕裂她的庞然
大物吞入洞口。

  「我是谁?」

  阿浩用龟头磨蹭着语蕾的阴蒂,玩味地试图用马眼吃进那颗已经凸起得不成
样子的粉红珍珠。

  「你是……阿浩……」

  「废话!我当然知道我是阿浩!我是问我是你的谁?」

  「你是……摄影师……呜……求求你快进来……」

  语蕾急得快要哭出来了,但阿浩依然不紧不慢。

  「想想看,你现在穿着婚纱,说明你是某人的老婆了。那现在能干你的男人
应该是你的什么人呢?」

  语蕾的不上道让阿浩有点不耐烦,于是给了她一点提示。

  「呜……求求你……别让我说这个……」

  语蕾当然明白阿浩想听的是什么,但在此时此刻,穿着象征婚姻与忠诚的婚
纱的她,也许那个称呼是心底里最后一道防线吧。

  「不说吗?」

  阿浩无所谓地耸耸肩,右手却扶着龟头施加着压力,把语蕾的阴蒂按得扁平,
一旁的小娟也伸出手去拨弄着语蕾两粒红肿的乳头,不时在根部的乳晕处轻轻掐
一下……

  「呜……老公……是老公……老公求你快干我!!!」

  仿似骆驼背上了最后一根稻草,语蕾终于舍弃了尊严和坚持,声嘶力竭地叫
出了那个只属于我的称呼……

  「乖老婆,老公来了!」

  阿浩也已经忍了很久,语蕾一屈服,他便再也不必忍耐,巨大的阳具第一时
间摧毁了所有防线,挤开已经鲜红欲滴的花瓣,连带着层层叠叠的嫩肉一并长驱
直入,瞬间便填满了我妻子的身体……

  「啊!!!好大……好胀……」

  没有鲜血,只有语蕾欢愉到极致的娇呼。在那一刻我明白了她并不是处子,
那一瞬间我想到了许多,每次亲热时害怕的表情,新婚之夜床单上鲜红的印记,
种种种种,在脑海乱成一团,最后的目光,依旧聚焦回阿浩和语蕾连接的地方。

  真大啊……紧窄的阴道根本没法那么快就顺利容纳过于粗壮的阳具,阴道口
已经被肉棒一起带回了体内,虬结的血管直接和肥厚的大阴唇触碰在一起。阿浩
也察觉到了那种不正常的紧致感,缓缓地将鸡巴向外抽出,阴道口的嫩肉再次从
花瓣间伸了出来,紧绷得如同一张薄膜,紧紧包裹在乌黑的肉棒上,呈半透明的
粉白色……

  「浩哥,你慢点,别把蕾蕾姐干坏了!」

  小娟也注意到了那触目惊心的景象,拍打着阿浩的后背提醒。

  「他妈的,太紧了,舔一下……」

  阿浩咬着牙也不敢再乱动。小娟听话地俯下身子,伸出舌头在两人交合处涂
抹着口水。

  语蕾此刻才从那一下惊天动地的插入中回过神来,僵直的双腿缓缓地放松,
搭在阿浩的肩膀上。小娟在细白的嫩肉上轻缓的舔舐,缓解了阿浩那一下给语蕾
带来的过度刺激,紧皱的眉头慢慢舒展……

  呼……

  从阿浩进入语蕾的身体,我的呼吸就停了下来,直至此刻才大口呼出。不只
是因为我的妻子被其他男人插入了,我更担心的是语蕾幼嫩的阴户真的会被阿浩
那根怪物给干到坏掉。尽管之后我也有和语蕾做过爱,知道她的小穴依旧紧嫩多
汁,但那一刻的担心,确实地超过了被戴绿帽带来的所有不快。

  「可……可以了……动吧……」

  经过小娟卖力的舔舐,语蕾逐渐适应了那种似乎要把身体强行撕裂的满胀感,
阴道尽头的空虚瘙痒又让她觉得难耐了,红着脸提出了请求。

  天使都发出了邀请,阿浩又岂会犹豫。堪堪退出一半的鸡巴再度缓缓插入,
这一次没有那么猛烈,却带着十足的压迫感逐渐向里推进,如果说之前的插入是
迅雷不及掩耳的闪电奇袭,那么此刻就是真正所到之处片甲不留的攻城略地。我
几乎能感受到语蕾小穴中粉嫩的肉壁上那数不清的小肉芽和细致的褶皱正在被阿
浩的鸡巴一点点地碾平,原本紧缩在一起的阴道正在被一点点地撑开、扩张,在
我妻子体内形成一幅肉末包裹着肉棒的奇景。

  「呃……」

  龟头终于抵达了尽头,死死顶住了语蕾的花心。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
呻吟。阿浩扭头在语蕾的小脚丫上亲了一口,柔声地问道:

  「舒服吗?」

  「舒服。」

  这仿佛正常夫妻间在欢爱时的对话让我心里一痛,接下来,一对已经品尝到
欢愉滋味的男女便开始了迫不及待的性爱旅程……

                第五章

  「告诉我,你老公有没有干得你这样舒服过?」

  在阿浩开始真正的大刀阔斧的猛干之前,他问了一个让我关心的问题。

  「我们……还没……哦……好胀……好舒服……还没做过……」

  语蕾被阿浩虽然缓慢,但每次都填满身体的抽送顶得直翻白眼,慵懒无力地
回答。

  「哦?你们还没做过?为什么?」

  听闻自己竟然是在在我这个正牌老公之前干了我天使般的娇妻,阿浩的眼睛
一下就亮了起来。

  「嗯……再……再快一点……他……他那个人……比较保守……我……不想
……哦……爽死了……不想让他……看到……我……做爱时候……啊……舒服…
…的……的样子……」

  「什么?这是什么鬼理由?女人做爱的时候可最迷人了啊!」

  竟然是这个原因?不仅是我,连阿浩也表示着不解。

  「因为……我……高兴起来……就……控……控制不了……自己……」

  「哦?怎么个控制不了自己啊?」

  阿浩已经完全被勾起了兴趣,而我,也觉得重新认识了一遍妻子。在结婚之
后的一个月里,我们经常会做爱,有时候一天做几次,但是我并没有见过语蕾失
控的样子。究竟是她在撒谎,还是说……我从来没有让她到达过那种程度?

  「你……你再干得……猛一点……快一点……你就……知道了……」

  语蕾明显不满足于阿浩舒缓的节奏,媚眼如丝地说着淫荡的话。如果不是亲
眼看见,亲耳听到,我真的不敢相信这句话是从我天使女神般的娇妻口中说出来
的。

  「是吗?你确定受得了吗?」

  阿浩知道自己的尺寸,可能觉得语蕾太不知死活吧。

  「没……没问题的……你要是有本事……就操死我……」

  啪!

  一声清脆的肉体撞击在语蕾那句不知羞耻的话语中欢快地响起,接下来便连
绵不绝……

  「啊!啊!舒服!好爽!再操!用力!操!操死我!操烂我啊!」

  天啊!这真是我的妻子吗?那样满脸的淫荡表情,那样不绝于耳的污秽话语,
看着这样的语蕾,我心里全是不真实感。

  「没想到蕾蕾姐这么浪……」

  沉默已久的小娟并没有闲着,给语蕾舔完逼之后她就脱了自己的衣服坐在一
边自慰。虽然比起语蕾的完美身材她那一身皮包骨只能用可怜来形容,然而很少
见到这种萝莉身材的我倒也觉得她有一种别样的魅力。

  「我早就说了,这婊子绝对是骚货!」

  阿浩看到语蕾的反应才真正放下心来用尽全力地操起她的小穴,乌黑的鸡巴
把鲜红的阴户干得淫汁四溅。

  「啊……我是骚货……我是婊子……我喜欢你干我……喜欢你的大鸡吧干我
……再用力……干烂我的骚逼……小……小娟……掐我的奶子……快……」

  语蕾的种种反应对我来说只能用匪夷所思来形容了,若不是这次阴错阳差地
发现录像,恐怕我一辈子也无缘见到她这种样子。

  小娟收到召唤,屁颠颠地爬过去捏起语蕾的乳头,用的力气我觉得已经不小,
雪白的乳肉上已经留下道道红印,可是语蕾仍不满足。

  「掐……用力掐……掐烂我的骚奶子……用力……哦……」

  「想不到你喜欢这种调调。」

  阿浩看到小娟的指甲已经深陷进语蕾的乳头根部,好像再用点力就能掐出血
来,而语蕾脸上的欢愉也已经到了极致,全身的肌肤都透着不自然的红晕。他似
乎明白了什么,邪笑一下,将语蕾婚纱的下摆整个收拢起来拨到一边,身体更进
一步将她压成一个双脚朝天,快要对折的姿势,让她雪白的屁股高高抬起。然后,
阿浩扭着身子,好像要策马扬鞭一样,一巴掌重重地落在语蕾的臀瓣上。

  「哦!爽!!!」

  那一声清脆的声响我只是听到都会觉得痛,可语蕾竟再次兴奋地大吼出声,
到这种时候,别说阿浩,就连我都已经看出了她的受虐癖……天啊,我的妻子竟
然是个受虐狂!怎么会有这种事?

  我明白有时候人的性癖和性取向一样,与性格没什么关系,我们自己也没有
什么自由选择的权利。就好像同样是宅男,也会喜欢看不同类型的小说、A片来
刺激自己的性欲。所以平常还算文静端庄的语蕾在做爱时有受虐倾向也并不是她
的错,但是,想想平常的那个她,再看看现在她的表现,尤其是她还穿着代表我
们婚姻的婚纱,我还是觉得很荒唐,非常的荒唐。

  难怪她和我在一起时从没有表现出意乱情迷的样子,是因为我每次都把她当
做女神来膜拜,当做天使来珍惜的调情方式根本不能刺激到她的兴奋点。也难怪
以前她会露出那样害怕的表情,也许越是被当做女神,就越是担心面纱被揭下那
一刻吧。

  阿浩的一巴掌奏效,接下来便停不下来,手掌一次又一次地击打在语蕾的屁
股上,掀起一波又一波的臀浪。雪白的臀肉很快就被打得泛红,反射着诱人的光
泽。另一边,小娟也放下心来放开手脚,用力掐着语蕾乳头的同时,另一只手则
是狠狠扼住了她的脖子。

  「呃……呃……呃……」

  小娟扼得很紧,语蕾连一丝呻吟都难以发出,双腿又在僵硬起来,随着阿浩
凶猛的操干和抽打不时抽搐两下,语蕾的脸越胀越红,阿浩的速度越来越快,我
死死盯着她她痛苦的表情,只觉得每一秒都好漫长。

  「哦……操……」

  就在我以为小娟会把我的妻子活活掐死的时候,语蕾的手终于开始疯狂地拍
打起她的手臂,而尽管如此,小娟的手又持续了五秒钟左右才松开,一松开,语
蕾就是一声惊天动地的呼喊,阿浩也在此刻发疯一般地狂野冲刺起来,小娟则是
高高扬起了手。

  啪!

  随着一记重重的耳光落在语蕾的脸上,时间仿佛就此静止,只有妻子头上那
枚王冠落在地上发出的叮当响声。再然后,水银泻地的爆发……我想我一辈子也
给不了语蕾这样强烈的高潮。在她挺起腰肢,双脚紧绷着承受阿浩的精液一股股
射进子宫时,双目间已完全看不到瞳孔,只有一片死一般的白。身体更是在短暂
的僵硬过后如中风般抽搐个不停。那一刻的语蕾,是一个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女人
……

  「操,这么快就玩这么嗨!今天的新娘子不错啊!」

  在所有人都静静享受着高潮的余韵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不合时宜地插了进来。

  接着,一个令我难以置信的身影出现在视频里。

  斌叔,那个药店的老板。

  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他们可以把语蕾玩成这样之后还能准确地计算好我回去
的时间,不被我发觉这一场淫乱不堪的戏码,原来一开始我就被所有人给算计了!

  「看新郎官长得那样子,我还以为新娘也就一般,差点就决定不来了。嘿嘿,
还好没错过啊!这新娘,啧啧,太他妈标致了!」

  斌叔走进屋里,也没和阿浩他们打招呼,直接走到浑身无力,仍在不时抽搐
的语蕾面前,抬起她的下巴打量着。

  「你……你是谁?」

  语蕾想挥开他的手,却有气无力。

  「你个骚逼,别瞎鸡巴问!你现在就是条母狗,就算来的是条公狗,你他妈
也得撅着屁股乖乖让他干!」

  没等语蕾回答,阿浩就抢先说道。弄得斌叔一阵错愕:

  「耗子,你怎么这么跟新娘子说话?」

  「你不知道,她就是个贱货,你越骂她越爽!」

  阿浩已经从语蕾的小穴里把鸡巴抽了出来,跑到一边去点了根烟。

  「嘿!还有这种事?」

  斌叔从无法反抗的语蕾小穴口抹了一把不断冒出的精液,涂在她高耸的奶子
上接着说:

  「那我今天可要玩个过瘾。」

  「你敢!我老公很快就回来了,告诉你们……」

  「嘿嘿,明说吧,你老公正在那傻乎乎地给我看店呢!今天你要是满足不了
我,他就回不来!」

  斌叔怪笑着打断了语蕾的话,又冲着小娟招了招手:

  「过来,把这婊子逼里面的精液给我舔干净。」

  「哦。」

  也许身为同性恋的小娟对男人精液有点排斥,但还是不情不愿地爬过去,伏
在语蕾身下对着已见红肿的小穴嘬起来。

  「嗯……」

  刚被狠干了一场,这会被小娟的舌头温柔地舔弄,语蕾情不自禁又发出一声
舒适的娇吟。

  「这么容易浪?下了不少药吧?」

  「嘿,药没下多少,还是那个量。她就是贱。」

  两个男人肆无忌惮地羞辱着我的妻子,我应该感到愤怒的,可是在目睹过语
蕾刚刚的表现后,又似乎没法反驳他们的话。我的妻子在这方面真的是个贱货…
…「好了,妹子,反正也被耗子干过了,再陪老汉爽一炮,立刻就把你那傻逼老
公叫回来,你俩继续恩爱地拍婚纱照怎么样?」

  小娟把语蕾小穴里的精液吸得差不多,斌叔挥挥手让她让开,两根粗糙的手
指直接插进了刚刚被折磨过的阴道里搅弄着。

  「呃……你……你休想……啊……」

  「都浪成这样了还嘴硬,这妮子我喜欢。」

  斌叔满意地点了点头,又加入了一根手指,三根手指将被阿浩撑开以后好不
容易才逐渐收拢的阴道再次撑得密不透风。

  「语蕾,是这样……」

  阿浩吸了一口烟,吹掉烟头上的烟灰,在语蕾面前蹲下:

  「你要是不愿意,老子现在就把这烟头戳到你奶头上,保准爽死你个贱货!

  但是,待会怎么跟你老公解释就要劳你费神了,别指望托老子们下水,那会
你也听见了吧,所有的过程都录了像,真捅出去,咱们不一定谁最后更惨!「

  「你……啊……」

  语蕾想说什么,却立即又被斌叔的手指弄得说不出来。我为她此刻的处境感
到揪心,但也心痛地发现,在阿浩说话的时候,我的妻子看向那个烟头的目光里,
恐惧中糅杂着渴望。

  「行了,老子就当你同意了!」

  斌叔没有阿浩那么好耐性,看语蕾明显有了动摇,立刻脱了裤子就要提枪上
马。语蕾还想反抗,却被阿浩一把摁住了脑袋。

  「留你这张嘴空着也是啰嗦,反正一会把你干爽了你也一样什么都愿意,还
不如给老子吹吹鸡巴!」

  话音刚落,还沾着精液和淫浆混合物的龟头就杵在了娇妻的红唇上。语蕾死
死抿着嘴唇不愿意让那散发着腥气的阳具插入,但双腿间忽然插进阴道的鸡巴强
行破开了她的小嘴。

  「啊!!!唔……」

  斌叔的鸡巴没有阿浩那么大,但比起我的来说也已经算尺寸惊人,语蕾刚刚
高潮过一次阴道正敏感,忽然间又被一干到底,小嘴不可抑制地娇呼出声,然后
立刻被阿浩的鸡巴堵住。

  我的妻子,仍然是那副圣洁的打扮,却在被色魔玷污内射后,又被两个男人
贯通了。

  「操!太他妈爽了!这婊子真是他妈天生尤物,以前那些货色只要被你那根
屌干过之后,逼里面没有不松的,但这婊子还是他妈的那么紧,真鸡巴爽!」

  我不知道阿浩和斌叔曾经设计强奸过多少个来拍照的女孩,但一定没有一个
像我的语蕾这样容貌姿色那么出众的,更何况她还有这那副魔鬼身材和能带给男
人天堂般快感的小穴……

  「是啊,这婊子,只干一次真是太亏了!」

  阿浩的鸡巴有快一半插进了语蕾的口腔,还在粗暴地不停抽送,每一次都深
入我妻子的咽喉,顶得她翻着白眼干呕。

  「妈逼的,你刚才干了她多久?我他妈才插了几分钟就想射了!」

  斌叔毕竟年纪大,在语蕾这样的尤物身上根本撑不了几下,不得已放缓了节
奏。

  「嘿,我也没干几分钟,这婊子实在太他妈好操了。不过,你要是怕把她弄
不爽那倒也不必,这可是个贱货,不喜欢一般玩法,她喜欢这样的!」

  随着阿浩的话音落下,是他一巴掌抽在了语蕾的左乳上。小山般伟岸的雪白
酥乳被这一下打得变了形,像是注了水的气球一般扁成一团,然后又迅速弹了回
来。

  「呜……」

  语蕾的嘴被堵着,只能发出一声悲鸣。而斌叔立刻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欣喜
地怪叫了一声:

  「真他妈神了!你一巴掌下去,这婊子的小逼又缩紧了一些,我都能感觉到
她里面又冒骚水了,来来来,这次让我来!」

  话音刚落,斌叔对着另外一边乳房又是一巴掌,这次明显能看到语蕾眼中那
一抹陶醉的神色……

  「你别打上面,要抽就抽她奶子下面,上面抽肿了一会他老公能看见。」

  他妈的这两个淫棍不但在虐待我的妻子,竟然还讨论起虐待她的技术性问题
了。还有那个变态小丫头,竟然又抱着语蕾的丝袜脚啃了起来。

  「操操操!不行了,射他妈的了!」

  又过了几分钟,斌叔终究还是败下阵来。而此刻语蕾两个奶子的下缘已经红
肿不堪,乳头都几乎变成了向上翘的角度。

  「嘿,拳怕少壮啊大叔!」

  阿浩笑了斌叔一句,自己也被语蕾吹出了火,抽出鸡巴也不顾语蕾的逼里还
往外流着斌叔的精液就直接插了进去。

  「哦……」

  再次被这根庞然大物进入,没在斌叔那里得到满足的语蕾畅快地叫了一声,
这可惹得斌叔有点不快,又狠狠在她奶子上抽了一巴掌。

  「哒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这个时候,语蕾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新郎官又来电话了啊,斌叔,手机拿过来,让她接!」

  这次阿浩没有再征询语蕾的意见,斌叔也乐得玩弄她,直接拿过手机按了接
听键,还开了免提。

  「老公……怎……怎么了?」

  阿浩使坏地把语蕾摆成了母狗一样的跪趴的姿势,从身后再次进入了她。为
了防止肉体撞击的啪啪声被我听见,他每次插入都只到一半就抽出,虽然力道不
大,但速度快得惊人。

  「老婆,我跟你说啊,出了点状况。我不是出来买药吗?光找药店就费了半
天功夫,好不容易找着了,结果葡萄糖又没有了。还好这老板人挺好,热心得很,
说是到仓库给我拿去,让我帮他看着店,我也不知道仓库多远,反正到了这会还
没见他回来,估计还得等一会,你觉得怎么样了?没事吧?能撑得住不?」

  我他妈真佩服当时自己的啰嗦,一开始语蕾一边被阿浩干着一边听我说话,
还能死咬着牙不出声。可是阿浩越干越用力,甚至还用手指捅进了她的小屁眼,
她就再也忍不住了。刚好看到斌叔的鸡巴就在一边垂着,还往下滴着精液,情急
之下也只好一把拽着他的腿把他拽过来,一口把那条皱巴巴的老鸡巴含了进去。

  最后,是在斌叔的鸡巴又被含硬,冲着阿浩打着眼色,阿浩停下动作调整姿
势的时候,语蕾才得空断断续续地说出了那句话:

  「没事,老公,我这会已经好……好多了。趁着你不在,先拍几张单人的,
你……你不用着急。」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1-22 14:2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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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没事,老公,我这会已经好……好多了。趁着你不在,先拍几张单人的,
你……你不用着急。」

  「老婆,我跟你说,觉得好多了也不要急着就开始拍照,你这会觉得不难受
是因为没耗费体力,要是贸贸然又开始拍照的话一会还是会头晕的。你就听话,
乖乖等着老公回去,估计老板很快就回来了,一会吃了药再接着拍,咱不急这一
会,今天拍不完大不了明天再来一趟……」

  那时候,电话那头的我是那么罗里吧嗦。因为我的聒噪,语蕾没办法挂掉电
话,更没办法反抗阿浩抽出鸡巴,抱着语蕾躺下,从下方把龟头重新插进蜜穴,
而斌叔则是绕到语蕾身后,用粗糙的双手抓住雪白的臀瓣向两边分开,把再次勃
起的鸡巴顶到了我妻子小小的屁眼上。

  「嗯,老公……我……挂了……啊!!!!!!」

  两根阳具开始同时入侵身体,语蕾连多说一句话都不敢,强行切断了通话,
然后下一秒钟前后两穴就同时被塞满,发出一声分贝惊人的娇呼。

  而那个时候,听着嘟嘟忙音的我想的是:说话这么吃力还说自己没事,一定
是不想让我担心。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好老婆!

  「哦……不行……太深……太胀了……拔出去……求求你们……拔出去……」

  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用两根鸡巴捅进小穴和屁眼的语蕾呼声凄惨,婚纱已
经皱成一团,硕大的乳房和斌叔布满黑毛的干瘪胸膛摩擦不停,一双白丝小脚丫
在空中无助地晃荡,只剩一只的高跟鞋也挑在脚尖上随时都会落下。

  「蕾蕾姐好棒,可没几个新娘子能受得了被这样干呢!」

  小娟爬过去,摘下那只高跟鞋,在语蕾的脚心舔了几下,然后抱着那只精致
的小脚丫塞到自己胯下,挺动着屁股用裹着白色网袜的纤细小腿摩擦自己毛都没
长齐的小逼。

  现在的画面,是我当时的未婚妻,现在的妻子被两个男人和一个小女孩围在
中间,一边操着前后两个小穴一边玩弄着丝袜美脚,而当时的我是被他们其中两
个使唤出去,正在尽忠职守地替另一个坚守着阵地。真他妈的……阿浩那根吓人
的鸡巴操进语蕾小穴的画面我已经见过,但是妻子的屁眼被男人插入我还是第一
次看到。就算结婚以后,每次做爱时我试图用手指玩弄那里语蕾也会娇嗔着不依,
可是现在那朵美丽的菊花正在被一个中年男人用比我还大两圈的鸡巴随意地采撷。

  在有限的触摸次数中,我知道语蕾的屁眼很柔软,现在回想起来应该是已经
尝试过肛交,没有那么大的阻力,斌叔只是蘸着她小穴周围的蜜液就能轻易地侵
入。被干了这么久,语蕾下体涌出的早已不是透明的汁水而是浓稠的白浆,但现
在在斌叔的抽插之下,我发现他的鸡巴上又裹了一层油亮亮的透明的液体。

  我的妻子,被人干屁眼还分泌出了肠液……虽然我不想承认,但这就是活生
生呈现在眼前的现实。

  「呃……好深……肚子快……快被顶开了……」

  看来语蕾的身体承受能力真的很强,适应性也很好,没过几分钟,原本的痛
呼就又变成了欢愉的浪叫。

  「妈的,一被干屁眼就忘了操你前面的老公了?他顶开你的肚子,看我干到
你子宫里去!」

  好像是因为语蕾的浪叫声中没有提到自己,阿浩赌气地死死捏住语蕾的屁股,
鸡巴更加用力地在小穴中横冲直撞。他当然不可能真的干进语蕾的子宫,可是那
样的尺寸又是这么深入的插法,恐怕现在我妻子阴道里的感触只能用翻江倒海来
形容了。

  「啊……老公……轻点……不要……我认错……我求饶……轻一点……」

  妈的,我妻子竟然在主动叫他老公了!

  「你叫他老公,那你叫我什么?」

  这次轮到斌叔争风吃醋,两只手把语蕾的肛门两边的肉撕扯得更开,像是要
活生生把她屁股扯成两半一样,每次插入连卷曲的阴毛都贴在了语蕾屁眼的褶皱
上。

  「啊……你……你也是老公……语蕾……语蕾的骚逼……和屁眼……被两个
老公干……」

  我操!老婆,他们可没让你这么说啊!你要不要这么主动啊?

  场景太淫乱了,我都分不清现在自己心里是愤怒多一点还是兴奋多一点。但
是内心里确定的一点是:能看到妻子这不为人知的一面,我并不后悔。

  「大哥,在这就撸上了?撒的挺开啊!」

  耳边忽然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我才蓦然惊觉伸进裤裆的手不知道何时已经
握着鸡巴撸起来。我连忙撤出手,转头看去,竟然是刚才坐在我身边的黄毛混混,
他已经没在玩游戏,叼着烟盯着我的屏幕不知道看了多久。

  操他妈的,我老婆现在可是被两个男人夹着玩三明治啊,小穴和屁眼不是全
都被他看光了!?

  「大哥,来抽根烟。」

  小混混谄媚地递给我一根烟,我本来想关了视频的,右手却不由自主地没有
伸向鼠标,而是把烟接了过来。

  「这A片哪下的?女优够骚啊,还他妈这么漂亮,还他妈无码,大哥你能找
到这么牛逼的资源,真行!」

  小混混冲我竖起大母猪,眼睛不离我的屏幕,我心里在对他咆哮:A片你妈
逼!女优你妈逼!

  「大哥,你QQ号多少?能给我传过来不?」

  混混看我一只不答话,讪笑着提出要求。

  「我没QQ。」

  我可不敢真的把视频传给他,心底暗骂着,在他失望的眼神中关了播放器。

  然后在那一刻我想到一件事:他妈的我应该带个U盘来啊!这样就可以把视
频拖进去然后拿回家看,也就不会让老婆被这死混混看光了!我操!

  因为我的猪脑子导致无意间玩了一次暴露娇妻,我心里自责得就像……他妈
的,说实话好像也没什么自责的感觉。不过现在可真的不能继续在网吧看下去了,
U盘没带,不过好在还有网盘。我下载了个客户端,把三个视频都拖进网盘里,
上传的过程中还得应付混混的纠缠不休。

  还好这网吧虽然破,网速还挺快的,没一会就上传完毕。这时混混还在哀求
我把片子分享给他,我当然不能答应。可能这边闹得有点吵,又有两个混混,应
该是黄毛的同伴也凑了过来问怎么回事。

  「你们不知道,这大哥刚才看的那个毛片,女主角长得跟个仙女似的,奶大
腿长还骚的不行,穿着婚纱跟一个小伙子和一个老头玩3P,还有个小丫头在一
边舔脚助兴,我就看了一会就兴奋的差点射出来,结果让大哥分享他不肯。」

  「靠!真的假的啊?大哥,别这么小气啦!那种骚货拍的片子就应该拿出来
让大家一起撸嘛!」

  「就是就是,大哥,大方一点啦,又不是你老婆,干嘛还不给别人看啦?」

  操!谁说不是我老婆,那他妈就是我老婆!

  我当然不能真的跟他们这样说,所谓天无绝人之路,正无计可施的时候,我
的屏幕忽然跳回了网吧的欢迎界面,嘿!充的钱用完了!

  「你看,不是我不给你们,机子里没钱了,不好意思啊兄弟,下次再遇见一
定跟你们分享。先走了啊各位!」

  不等他们回话,我立刻退出光盘,急匆匆地从三个人中间穿了出来。他们倒
也没阻拦,没想到现在的小混混还挺懂礼貌的。

  回到家的时候语蕾还没回来,我将光盘放回原处,迫不及待地打开计算机,
开始下载刚刚上传的视频。家里的网速就没有网吧那么快,我看着移动速度缓慢
到几乎看不出来的进度条,心里像是打鼓一样怦怦乱跳。我有点分不清楚这种激
动里蕴含的到底是期待多一点,还是愤怒多一点。甚至我都不知道,我到底有没
有在愤怒。

  我读过很多绿帽小说,也看过很多日本的NTR题材的AV,包括国内的一
些换妻视频也下载过不少,这种习惯大概是从高中毕业就已经养成。一开始它们
只是我打手枪素材的一部分,可是到了这几年我对它们的喜欢程度,甚至可以说
是依赖程度越来越严重,基本上到了不带点绿的东西我就看不下去的地步。

  我是变态吗?

  以往我也想过这个问题,但那时候多是抱着一点自嘲的想法,从没有像现在
那么认真地怀疑过。毕竟之前我也没有机会目睹哪个女友被别人干的场景,所有
的东西都全凭想象。可是这一次就不一样了,语蕾,我的妻子,我这辈子爱得最
深的女人,就在我的眼前,被一个摄影师和一个糟老头以正常人一辈子都不会接
触到的性交方式恨恨地干了,甚至还有个小妮子也参与其中,更不必说在我观看
的过程中还有另外一个小混混与我一样从头看到尾。仅这样一算,我老婆就已经
被两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奸淫过,又被另外一个男人视奸过,这是多么令人愤怒的
事?

  可是,为什么我却没有那么愤怒?

  从头到尾,我一直在震惊,震惊语蕾在那三人面前判若两人的表现,镇静自
己当时竟是被他们如此玩弄,也震惊为什么我在看视频时会那样兴奋,可是我没
有觉得很愤怒,甚至都没有想过要去影楼和阿浩他们拼命,为妻子讨回公道。为
什么?难道我真是那种喜欢戴绿帽的变态吗?

  进度条还在缓慢地移动,我盯着它,心慌意乱的难受,语蕾也一直没有回来。

  照说她把包和手机都放在屋里,应该是没有出去太远才对,怎么这么半天都
不见人影。

  其实我现在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语蕾,光盘里的东西我只看了三分之一不到,
后面发生了什么我完全不清楚,但可以猜测那次影楼的轮奸之后语蕾一定和阿浩
他们达成了某种协议,所以后来我回去的时候才能谁也没有动声色地继续拍完了
婚纱照。然后婚礼的时候语蕾还特意请他们来参加……等等,这样算起来,婚礼
那天晚上,烂醉如泥,对一切都没有印象的我真的和语蕾做爱了吗?

  现在我已经知道语蕾并不是处女,不仅结婚那天不是,拍婚纱照那天也不是,
遇到我的时候就不是。可是她没有提起过她的过去,我也没有问过,讲道理的说,
语蕾从未说过她是处女,一直都是我根据那天床单上的红色印记一厢情愿地自以
为。

  视频里阿浩说过的,语蕾也没有反驳的那句话让我很在意,他说语蕾是个疯
够玩够了以后想找个老实人安定下来的浪货,之后语蕾的种种表现也似乎间接地
承认了阿浩说的是事实。而且她那种明显的受虐倾向说明她不但之前确实玩得很
疯很过分,更说明她也许现在只是压抑着自己的欲望不玩,而并非如阿浩所说已
经「玩够了」。

  所以,不管光盘中的视频里最后发生了什么,现在来看结果应该都是一样的
——语蕾心里那份暂时压抑下来的欲望,已经被重新点燃了。

  那么现在的情况就有点好笑了。在今天之前,我自以为是个事业小有所成,
成功迎娶了天使的人生赢家,老婆是人人见了都会垂涎欲滴,但只忠于我一个的
优雅女神。但短短几个小时之后,我发现我很有可能是个变态淫妻绿帽控,我老
婆则很有可能是个过去淫乱不堪,现在依旧放荡的变态受虐狂。原本被我当做佳
偶天成的婚姻忽然变成了变态与变态的结合,这种情况下,我该和语蕾摊牌吗?

  我已经知道你的秘密了,而且看到你被别人操我觉得还挺爽的。

  如果这样对她说的话,我们俩的关系又会怎么样?我不知道。语蕾会选择与
我结婚,一定是已经下定决心要脱离过去变态的日子,重新回归到正常人的生活
中来,我作为阿浩嘴里的「老实人」,是她会选择我的大前提。可是如果这种前
提已经消失,我们还能以正常夫妻的模式继续相处下去吗?

  「哒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手机铃声忽然响起,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个陌生的号
码。

  「喂。」

  我接听起来,那边立刻传来语蕾的声音:

  「喂,老公,你现在在哪呢?还在上班吗?」

  「没有,我今天提前回来了,你怎么用这个号码给我打电话?你在哪呢?」

  「我刚才出来取个快递,结果忘了带包了,手机、钥匙都没拿,回不去家,
借别人的手机给你打的电话,你回来了就太好了,我这就回去。」

  「嗯,好。」

  挂了电话,我心里又产生了新的怀疑,从我第一次回家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两
个多小时,也就是说她在两个多小时之前就已经出门,却现在才给我打电话,取
快递需要那么久的吗?

  但同时,我心里也涌起了一股暖意。当初,我是怎样设法接近语蕾的呢?

  「语蕾小姐,您好,我是上次时装展示的负责人周平,请问您现在有时间吗?」

  「您好,有的,请问有什么事?」

  「实在是不好意思,关于上次支付给您的报酬的事,我在做账的时候发现我
们这边出了一点纰漏。您应该记得上次我们一共是在五个地点举办了两天半的展
出没错吧?」

  「这个……应该没错吧,我也记不清楚了。」

  「嗯,根据我们这边的记录应该是这个数字没错。但是在支付报酬的时候呢,
由于跟财务交接得不太清楚,给您是按三天的时间支付的,所以现在就造成了一
些问题,您看……」

  「啊?是这样吗?这个当时我也不太清楚,你们给我付了多少我就拿了多少,
所以现在我要退回去一些是吧?那应该是……三天……两天半……对不起我记性
比较差,在这方面比较不擅长,那……应该是多少呢?」

  「呵呵,您能这样理解我们实在是太感谢了,这样吧,中午我代表公司请您
吃个饭,算是表达我们的歉意,然后具体的事情我们见面再说好吗?」

  「那……好吧。」

  那次午饭的时候,我向语蕾坦白并不是公司出了什么错,仅仅是我想要约她
出来而已。当然被她一通抱怨,不过也藉此造就了我们两个相识到相恋的开端。

  那时候我就知道语蕾性格有点迷糊,还是个数字白痴,既不善于记,也不善
于算。

  可是,她没有带手机的时候,却能记住我的电话号码。

  坦白讲,在这手机代替脑子的年代,我至今也没法不通过查阅通讯簿就报出
语蕾的手机号码,可是不擅长数字的她却清楚地记得我的号,我想,她心里是真
的有我的。

  我决定暂时不向她摊牌,先观察一段时间,确定她现在究竟是怎样一个情况,
是否还对我保留了更多的秘密,同时也是确定我自己的真实想法,对于我们的未
来,我究竟该做怎样的打算。

  几分钟后,敲门的声音响起,我打开门,语蕾第一时间就扑了进来,双手缠
上我的脖子,重重亲了我一口,脸带笑意地问我:

  「怎么今天这么早就回来了?想我了吗?」

  「是啊,我想你了。」

  我回吻了她一下,她的口中依然有着那种淡淡的甜味,让我迷醉不已。所以,
我没有问她为什么出去取快递需要穿戴的那么整齐,甚至可以说性感。

  视频还没有下载完成,至少,我得等把它们看完了才能决定要怎么做,在那
之前,就假装若无其事吧。

  「老婆,我想你了。」

  我又重复了一遍,依然抱着她,右手却已缓缓地顺着肉色丝袜包裹的大腿探
进了她的裙摆。

  「讨厌,你是想点干什么了吧?先等会。」

  语蕾娇嗔一句,嬉笑着推开了我,然后跑去拿了把剪刀,拆开了手里那个小
小的包裹——至少这点她没骗我,她是真的有取快递回来。

  「是什么东西啊?」

  我看她有点兴奋的样子,也好奇地凑过去。

  「呐,给你买的。」

  语蕾拆掉了外包装,取出一个精美的盒子,然后递给我,脸上是一副刚做完
家务等着被夸奖的小女孩般的期待的笑。

  「咦?这是……」

  打开盒盖的时候,我狠狠感动了一下——里面是一只漂亮的男款手表。

  「你上次说你现在戴的这个不太准了嘛,刚好这个牌子最近做活动,我就给
你买了一个,嘿嘿,你老婆对你好不?」

  「好,语蕾,你真是太好了。」

  连我都不记得什么时候顺口提了一句的话,她却记在心里,还为我准备了惊
喜,我怎么能说不好呢?

  「不过你怎么买这么贵的,我又不是什么有头有脸的大人物,随便买个几百
块的就好了啊。」

  我又亲了她一下,有点心疼地问。这个品牌的手表任何款式都售价不菲,我
在专柜看过几次,但都舍不得花钱买哪怕最便宜的一款。

  「你就说你喜不喜欢嘛!」

  「喜欢啊,当然喜欢!」

  「那不就得了?」语蕾揽着我的脖子,踢掉脚上的高跟鞋坐到我的大腿上,
整个人都蜷在我的怀里,凑在我耳边轻轻地说道,「别小看你老婆哦,我也是有
点积蓄的呢。而且,更不准小看我老公!谁说你不是大人物?你是我的男人,就
是我的大人物!」

                第七章

  晚上等语蕾睡着以后,我才偷偷地挪开她缠着我脖子的胳膊,小心翼翼地下
床打开电脑,把已经下载完毕的视频拖到U盘里去。说实话,我很想现在就点击
播放,看看之后的录像中又发生了些什么事,但是那样太冒险了,万一语蕾醒来,
我就不得不与她摊牌,那不是我想要的,所以我只能忍着。

  可是情绪实在太激动了。装进皮包的小小的U盘此刻对我来说就好像一颗炸
弹,里面的东西足以为我的生活带来翻天覆地的变化,试问我守着这颗炸弹又怎
么能睡得着觉?

  就这样不知道是睡是醒地迷糊到天亮,七点半的闹钟响起,我如往常一样迅
速地将它关闭,语蕾被吵到,嘟哝着在我怀里翻了个身,柔嫩的肌肤摩擦着我的
身体,背过身后圆润的屁股就顶在我的小腹上,要是往常,我一定会使坏地用龟
头去磨蹭她的小菊花和湿润的裂缝,让她在睡梦中发出若有似无的娇吟。可是今
天我却没有这个心情,在娇妻耳畔轻吻一下后我便立刻起床,胡乱地洗漱过后,
拎起皮包出了门。

  发生了这样的事,今天自然是不会去上班了,反正最近业务比较多,经常在
外面跑,我作为公司的老员工深受老板信任,一两天不去露脸都是小事,连请假
都不必。有了上次的教训,我不敢再去网吧看视频,而是找了一家快捷酒店,在
确认房间的电视有USB播放功能后,便立即开了一间单人间。

  将U盘插上电视机的时候我的手已经发抖得厉害,从昨天第一眼看到视频开
始,我的心里就再没有装下过别的东西,所有的思绪都围绕着这件事,那天后来
发生了什么?后来的后来又发生了什么?甚至,现在在我的语蕾身上正在发生什
么?此刻的我好像无意中进入了一个从未触及过的世界,关于我的爱情,我的妻
子,甚至我自己的一切都完全被颠覆,我惊惶又迫不及待地想要找到一个答案…


  跳转到那天看到的进度,当我的妻子同时被两个男人插入前后双洞的画面再
次跳进视线的时候,我的心脏一如那天剧烈地跳动起来。

  「啊……你……你也是老公……语蕾……语蕾的骚逼……和屁眼……被两个
老公干……」

  语蕾淫荡地叫着,身体被两根大鸡吧塞满,以快速的节奏同步进出,她的会
阴处受到两股力量的拉扯,不停地被挤的鼓起又撑到平坦一片。肛门和小穴处的
嫩肉更是不断地被粗壮的阳具翻出又塞入。在我心目中,妻子的形象永远都是带
着一点娇弱,让人无比疼惜的,我从未想过她的身体竟然经得住如此粗暴的对待,
而且她还明显的乐在其中。

  「蕾蕾姐,我不行了,你帮我舔一舔。」

  小娟那骚货用语蕾的丝袜脚磨了一会屄,自己也浪得不行了,竟然不要脸地
挺着下体占到了语蕾面前,想让我妻子用口舌去服侍她这个小丫头。我看到她的
屄离开语蕾的脚时,语蕾脚面上的丝袜都湿了一大片,不用说那丫头的小骚穴里
此刻一定是泥泞不堪。我听说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对于同性的接受程度都会远
低于异性,虽然平常女孩子们在一起看起来很亲昵,但是只有女人自己知道在男
人看起来圣洁无比的下阴可以肮脏到什么程度。像语蕾这样每天都要精心清洗护
理私处,连尿完尿都要用喷头冲洗一下的的女人当然不会让那处销魂秘洞有任何
不洁的时候,但是小娟那小贱货我可就不敢保证了。

  果然,在小娟把屄凑到我妻子脸跟前的时候,语蕾第一反应就是紧皱着眉头
惊慌地躲避,估计小娟那里的味道一定很不好闻。但是被两个男人夹住的她能有
多少躲避的空间?语蕾的脸刚偏到一边,就被斌叔抓着头发强行扭了回来。

  「小娟都替你舔了半天的脚了,你也该让她爽一爽嘛!」

  语蕾身体下方的阿浩促狭地说着,也伸出两手去固定住我妻子的脑袋,斌叔
则放开了她的头发,捉着她两只手腕拉扯开。现在的语蕾双臂大张着,身体前倾,
身上是洁白无瑕的婚纱,看起来真的很像一个正在飞翔的天使,可惜天使面前不
是圣光照耀的天堂,而是一个小丫头散发着骚味的烂屄,而我的语蕾,我的天使,
就那样被强迫着把鼻尖凑到了与那张烂屄毫厘之距的地方。

  「不要……我……唔……」

  语蕾还想哀求着三个人不要让自己做这么肮脏的事情,却被斌叔在身后冷不
丁狠狠地一顶。那一下力道看起来真的很大,我猜测斌叔的龟头一定直接顶到了
语蕾的直肠尽头,因为连他的小腹都在鸡巴全根而入之后啪地一声撞在了语蕾雪
白的屁股上。而语蕾在这一撞之下,再也没有可供躲闪的余地,口鼻一下子就埋
进了小娟稀疏的阴毛和两片肥厚的阴唇之间。

  「哦……好舒服……」

  发出这声无耻浪叫的当然不是嘴巴已经被堵住的语蕾,而是终于得偿所愿,
兴奋得身体都不住颤抖的小娟。语蕾的嘴刚一触及她的下体,她就伸出手去揪住
了一大把如云的秀发,固定着不让我的妻子逃离她的肮脏之地。斌叔在狠狠一插
之后没有再放缓节奏和减轻力度,长长的鸡巴次次到底,以惊雷之势一下接一下
地蹂躏着语蕾的小屁眼。另一边的阿浩见此声势自然也不会示弱,比斌叔更粗大
的肉棒以更快的速度和更大的力量在语蕾的阴道里疯狂进出,每一下都以十足的
力道撞上语蕾的花蕊。

  语蕾再也没有一丝反抗之力,身体在两个男人暴风般的摧残下无奈地前后耸
动,俏脸也便无法幸免地在小娟的阴唇间上下磨蹭。阿浩和斌叔的操干太过猛烈,
语蕾根本没法闭上嘴巴,大声地不停浪叫着,只是这浪叫全被小娟的阴户堵在了
嘴里,只传出一阵阵呜呜声。

  「啊……好爽……爽死了……再快……还要……」

  小娟不满足于只依靠语蕾的节奏来满足自己,她死死揪着语蕾的头发,自己
的腰快速地挺动,用那张烂屄与我妻子美艳的脸庞厮磨不止,甚至还故意用自己
的阴蒂去追逐语蕾的鼻尖,可怜我妻子高挺的鼻梁此刻却只能供一个小骚货来发
泄欲望……

  「呜……呜……呜……呜……呜……」

  语蕾的呻吟一声接着一声,我觉得自己有点喘不上气了。以前不是没在AV
里看过女同性爱,但当其中一个女主角就是自己老婆的时候那种感觉根本就和看
AV没有可比性,更别说这并不是一场单纯的女同秀,而是货真价实的三人欺凌
一人的4P轮奸!

  我觉得我现在应该很愤怒,应该直接把手上的遥控器丢向电视机的液晶屏幕,
让这该死的画面从我眼前消失掉,让语蕾已经被奸淫玷污的事实从我脑海里消失
掉,可是……我丢掉了遥控器,但只是丢在了床上,然后,我解开了我的裤子…


  「蕾蕾姐……把舌头伸出来……我要你舔我……舔我的浪屄……喝我的淫水
……快啊……求你了……」

  小娟一边不停在我妻子脸上磨着下体,一边还恬不知耻地提出进一步的要求。

  我知道语蕾是不会照做的,却在心里隐隐期待着她真的会把香舌从朱唇中伸
出来……

  「呜……呜……」

  语蕾果然没有听话,发出呜呜的声音表示反抗,但事实证明在这三个人的强
迫之下,所有她不愿意做的事情最后都会照做,这次也不会例外。

  替小娟做出举动的是阿浩,他采用的方法简单而暴力——直接用手掐住了语
蕾的脖子!

  「他妈的混蛋!」

  我第一次情不自禁地骂出了声。语蕾被轮奸没有让我那么愤怒,但是她被伤
害我是绝对不会允许的!

  不过已经发生在数月之前的事情也不需要我的允许,阿浩掐着语蕾的脖子,
手指逐渐收紧。语蕾想要反抗,但双手被斌叔紧紧握住无法动弹。

  「呃……呃……」

  我的妻子发出呼吸困难的呻吟,而这个时候阿浩和斌叔的鸡巴仍然以极快的
速度和极大的力道在她两个小穴里不停操着,我看到语蕾的脸已经有点紫色,若
不是知道我的妻子现在还好好的,我真怕她会就这样被这三个混蛋玩死。

  「哦……好爽……」

  小娟大声浪叫了一声,不用说,语蕾的舌头最终还是伸了出来,伸进了另一
个女人流着浪水的阴道……

  「呃……呃……呃……」

  阿浩却还是没有放开语蕾的脖子,反而又提升了几分抽插语蕾花穴的速度。

  上面的斌叔感受到肉壁另一边阿浩的鸡巴提速,立刻也加快节奏跟上,镜头
里,阿浩的肉棒被语蕾已经浓稠如米浆的淫液染成白花花一片,而斌叔的鸡巴则
是被肛门里分泌出的肠液包裹得油光发亮,斌叔本就长得黑,鸡巴则更黑,此刻
再和阿浩白花花的阳具一对比,硬是像一黑一白两条巨龙在我妻子迷人多汁的体
内兴风作浪。

  「哦……哦……哦……蕾蕾姐你这个贱货!你的舌头爽死我了……」

  小娟疯狂地挺动着胯部,完全不理会我的妻子已经是处在窒息状态,她两片
肥嘟嘟的大阴唇几乎把语蕾的小嘴都包裹进去,我几乎能看到语蕾的舌尖是怎样
来回穿梭于她的阴道口、尿道和阴蒂之间的。而更令我震惊的是,随着小娟脸上
的神情趋于癫狂,我看到在她的屄和语蕾的嘴的结合处渐渐地顺着她用力磨蹭的
节奏溅起了点点水花!

  这婊子竟然还是个潮吹体质!真他妈天生浪货!

  一个女人顶着另一个女人的嘴不停喷出浪汁,这样的画面看起来虽然刺激无
比,但我知道语蕾此刻的感觉肯定并不好受。但是我说不出来会是哪一种感觉会
让她更痛苦一点,是被两个男人同时操着小穴和屁眼,还是脖子被掐着无法呼吸,
或是被一个小她好几岁的小丫头用骚穴灌了满嘴的淫液,又或者是三者结合?

  我无从想象现在语蕾的感觉,事实上连看A片的时候我都不曾想象过会出现
这样的画面,尤其是我天使般的妻子被一个女孩站在面前像是对着她的嘴撒尿一
样不停地喷出液体,这太荒唐,也太……刺激了……「不行了……骚货蕾蕾……
老娘要来了……要被你舔高潮了……要被你舔尿了……你个骚屄……给老娘接好
……」

  「操!老子也要射了,浩子你也加把劲,咱们三个一下把这小婊子给灌满了!」

  「没……没问题!」

  小娟不再称呼语蕾为蕾蕾姐,斌叔死死捏着语蕾的屁股,鸡巴几乎每一次都
是完全抽出再狠狠地干进她的小屁眼,阿浩话虽然不多,但脸色凝重,肉棒更是
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速度,用连绵不绝的节奏操着我妻子的小穴,三个人的默
契惊人,像是最顶尖的乐手联合在我已经快要窒息死掉的娇妻身上演奏着声势浩
瀚的乐章,一时间,我的眼里只有屏幕上四具交叠缠绕的肉体,耳朵里只有肉和
肉撞击的啪啪声,以及夹杂在其中的浓稠液体被搅动的咕叽声……「呀!!!!!!!!!!」

  片刻之后,一声刺耳的尖叫阵痛了我的鼓膜,但我无暇顾及,所有精神都被
眼前看到的画面吸引过去。

  小娟的身体挺成了一弯弓形,她的身高不算高,但此刻的姿势却像是直接骑
在语蕾的脸上。要知道语蕾可是趴在阿浩身上,原本该是脸朝下的,可想而知她
的脖子和身体被小娟硬生生弯折到了什么程度!

  但扭曲的姿势还不是最震撼的,小娟那声尖叫伴随着的是一波无比强烈的高
潮,此刻我才知道刚才她喷的水根本只是毛毛雨,现在她骑在我妻子脸上,胯下
那高压水枪一样的喷射才让我见识到什么叫真正的潮喷!

  我只是见识到,但我的妻子可是切切实实地感受到!被阿浩掐着脖子,那一
股一股的液体虽然是直接喷进她的嘴里,但无法吞咽的她,容量有限的口腔根本
盛不下小娟海浪一般的淫汁,那波水珠几乎是瞬间就填满了语蕾的小嘴,然后回
旋而出,顺着唇角满溢流淌,很快便湿了身上的婚纱……我记得欧美的A片里经
常会有做爱时掐女优脖子的镜头,据说是窒息时感受的快感会更强烈一些。以前
我不明白窒息和快感之间能有什么联系,但屏幕里的语蕾给了我完美的解释。

  达到高潮的不止小娟一个人,那声高亢的尖叫掩盖住了阿浩和斌叔两人厚重
的低吼,但画面里清晰地展示出在最后的时刻,两人的鸡巴不约而同地挺进了我
的娇妻身体的最深处,几乎连四颗卵蛋都要一并塞进去。我已经看不见语蕾阴道
和屁眼之间的缝隙,只看见两根肉棒把我妻子的身体塞得水泄不通,那深入的程
度使我相信即使不需要抓住语蕾的双臂,阿浩和斌叔只凭两根鸡巴就能把她轻盈
的身躯挑起来。

  唯一没有做声的就只有语蕾一个人,但她不是不想,而是不能。窒息和高潮,
屈辱和快感,正常人谁有机会能同时体会到这几种感觉?我的妻子遇到这种经历,
我不知道她是幸还是不幸,但那一刻的语蕾绝对是快乐的,虽然她的眼珠快要从
眼眶里凸出来,虽然她嘴角不受控制地流出了晶莹的口水,虽然她的脚掌紧握得
如同要把骨头折断一般,但我从她的眼神里,她向后弯折的美腿圈住斌叔的腰,
想要把他推往身体更深处的动作里,我知道她的感受是快乐的。

  一种我不曾给过她,以后也绝对给不了她的快乐。

                第八章

  阿浩不愧是专业的,剪辑做得恰到好处,第一段视频结束的画面就定格在语
蕾获得极度高潮时快乐的表情上。我看着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不止是心脏,全
身都在颤抖。点上一根烟,深吸了两口来平复情绪,然后我又拿起了遥控器。

  因为语蕾不喜欢,我在家里其实已经很少抽烟,心理被过度刺激之后猛地吸
入大量的尼古丁,我的脑子在那一瞬间有点蒙。目光从屏幕上移开,闭上眼睛的
时候仿佛又看见过往的一幕幕美好,当那些记忆中的画面和此刻看到的这些交叠、
融合在一起,我心目中的那个语蕾,逐渐变换成了另一种模样。未来……会变成
什么样子?前方在等待我们的,又会是什么?

  通过看完第一段视频我自己内心的反应来看,我知道我不是自己一直以来认
为的那种正常人,换句话说,对于那样的语蕾,对于她那样的表现,我即使不会
乐在其中,也至少在心理上能够接受——甚至还会在不管情不情愿的情绪中获得
一种难以形容的快感。但语蕾本人呢?

  未来如何,很大程度取决于语蕾本人的态度。在和那三个家伙的一场淫乱中,
语蕾虽然身体被玩开,但意识上始终都是处于被强迫的状态,我觉得她心里对这
样的事情是抗拒的——这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就算很多女人都会幻想被强奸,
也没有几个会真的面对色狼时主动张开大腿吧?

  如果没有春药的刺激,如果没有阿浩他们充满技巧的挑逗,如果没有那三个
人精心设计和默契配合所设下的圈套,我的妻子会被随便一个男人得手吗?她真
的是淫荡的吗?即使真的是,她究竟是想把这淫荡的一面掩藏、控制起来还是愿
意暴露在我的面前呢?

  我觉得答案很明显了,婚前亲密时在我面前表现的恐惧,和长期以来对自己
真实一面的刻意压抑,我知道语蕾并不想让我发现这样子的她——也许正因为在
我面前压抑得太久,在被阿浩他们玩弄时才会释放得那么彻底吧?

  接下来还有两段视频,我知道里面一定和第一段一样充斥着关于我妻子的露
骨的色情画面,但我不知道在这后来的两段视频里语蕾的态度有没有发生什么转
变,也不知道在看完之后我能不能找到今后面对彼此关系的方法。

  无论怎样,现在能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继续播放那一段或者几段我所不
知道的过去。

  「咳咳,我是阿浩。」

  出乎我预料之外的,第二段视频首先出现在屏幕中的并不是语蕾,而是那个
混蛋阿浩。似乎是首次在摄像机前这么正式地介绍自己,这道貌岸然的家伙竟也
显得有点紧张。与上次见到时随意的着装不同,这家伙今天穿的很正式,这身衣
服我见过,正是我和语蕾婚礼那天他穿的那身西装,而他背后的场景,似乎是在
一辆商务车上,这辆车

  我想起来了,就是我们出去拍外景时乘坐的那辆车!

  「不好意思,第一次这么玩,有点紧张哈!嘿嘿……」阿浩对着摄像机有点
尴尬地笑了两声,然后正起神色继续道,「我从学生时代的梦想就是能成为一名
导演,但是迫于种种原因我这愿望并没有实现。但幸运的是,最近我得到一个千
载难逢的机会——虽然过去我也拍摄过不少视频,但这一次的女主角绝对是有史
以来最棒的!所以,我决定要好好抓住这次机会,把我一直存在于内心的创意付
诸于现实,虽然这部片子不一定有机会被公布,但如果你有幸看到,请记住我的
名字,我是导演阿浩!」

  他妈的!这家伙一副中国AV先驱者的口吻算是怎么回事?真当自己做的是
什么光彩的事情么?而且,你的名字我早就铭记在心了,一辈子也忘不了!

  就算真的有淫妻癖也不代表我能原谅这个设计了我和语蕾的混蛋,所以听到
他说那番话的时候我心里满满的都是怒火,但是更深层次的潜意识里,又仿佛对
他所说的创意有着隐隐的期待

  「女主角要来了哦!大家准备好了吗?」

  「没问题!」

  「早就蓄势待发了,嘿嘿……」

  摄像机镜头在车内扫了一圈,我才发现不止是阿浩,小娟和斌叔也赫然在场。

  「来了!」

  随着阿浩一声音量虽小但难以掩住兴奋的呼声,镜头立刻转向面对远处的转
角。

  在远景里依稀可以看到我们结婚的教堂在墙后露出的尖角和十字架,而离镜
头近一些的地方,我的妻子语蕾正提着婚纱下摆急匆匆地跑向这边。

  我想起来了,这应该就是婚礼彩排结束后语蕾接到电话,然后说要给我惊喜
跑出去那一次!

  婚礼当天语蕾所穿的婚纱和拍婚纱照时又不一样。这一次是语蕾和我亲自在
店里精挑细选的,更加简约,也更加典雅,将她优雅又带点神秘的气质展现的更
加充分,不像上一次的婚纱上面有那么多的点缀,这一件的上半身虽依旧贴身,
但包裹得更加严密,前半部分只有浑然一体的柔软布料贴合在娇躯上,两角在颈
后打了个蝴蝶结,胸前弯折的布料形成连续几道波浪式的褶皱,以自然的曲线低
垂,隐隐露出一点点胸部的上缘。背部是完全裸露的,不过因为有头纱的掩盖,
那一大片光洁雪白的肌肤并不会直接展示给观众,而是在薄纱下透着若隐若现的
诱惑。

  这样的上身设计如果是给一般女生穿的话很难有特别好的效果,因为它对女
孩子的身材要求太高了。但穿在语蕾身上则完全像是给她量身定做的一般,傲人
的上围和纤细的腰肢将婚纱的贴合感与女性身体最原始、最基本,也是最有杀伤
力的诱惑展现的淋漓尽致。

  下摆的设计同样别出心裁,不同于一般婚纱从腰际就蓬松开去,语蕾身上的
那件在下摆是两层布料重叠在一起,直到臀部都还是收紧贴身的设计,将她浑圆
挺翘的屁股紧紧包裹,到了大腿中部,边缘由鲜花与水钻点缀的双层布料才缓缓
分开,越来越舒展,在身后延伸出水银泻地的效果。而身前则并没有留下太多阻
碍,不但将一双穿着淡粉色磨砂面高跟鞋的美脚露在外面,在语蕾提着下摆款款
前行的时候,包裹在肉色珠光丝袜里的两条纤细的小腿也依稀可见。

  记得这套婚纱当初还是我先看中的。因为它的设计与我第一次见到语蕾时她
身上那件黑色的晚礼服有着相似之处。不过那时候的黑色代表的是神秘和高贵,
正如那时她的身份是我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女神一样;如今的白色象征的却是神
圣和纯洁,正如此刻她的身份已变成飞落凡间,陪伴在我身边的天使一样。

  当时店员说我和语蕾与这套婚纱很有缘分,因为我们如果再来晚一天,它就
要被收起不再展示了——并非因为它不好看,而是由于它对身材的要求实在太高,
曾经试过它的准新娘不计其数,然而从没有一个人能将它完美的驾驭。

  而语蕾,仿佛天生就是这套婚纱的主人。

  我知道若只听这番话,谁都会以为那只是销售人员惯用的恭维之词而已。可
是若你和我一样曾看到语蕾将婚纱穿在身上,和我一样实际体会过那种惊为天人
的感受,你就会明白在面对真正的美的时候,人们是说不出谎言的。

  画面中,语蕾就穿着我最喜爱的那套婚纱越走越近。曾经有人说若你真正的
喜欢一个人,即使她站在熙攘的人群里你也会一眼看到她,因为只有她一个人在
你眼里是发着光的。而语蕾在我眼里已经不仅仅是发着耀眼的光芒,恍惚中我更
好像看见她背后展开着巨大的白色羽翼,就像真的天使一样,不,比天使还要美
丽。

  可惜,最美的天使走向的,却是一处极度肮脏的地方。

  「嗨!欢迎美丽的新娘子!」

  「哇哦!姐姐你今天也太漂亮了吧!!!」

  一走到车门前,语蕾就受到斌叔和小娟的热烈欢迎和夸奖,倒好像他俩真的
是前来送上诚挚祝福的宾客一样。阿浩应该一直都举着摄像机,我在屏幕里看不
到他的脸,也听不到他的声音。

  「好了,我遵守自己的诺言来了,你们想怎样都尽快,我老公还在里面等我。」

  语蕾脸上的表情很冷漠,并不像是个婚礼当天的幸福新娘。不过换了是谁在
面对这些人的时候应该也高兴不起来。

  她所说的诺言我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但大概也猜得到应该是为了不让阿浩他
们把上一部视频流传出去,尤其是不被我看到而答应的某个或者某些要挟吧。

  「嘿嘿,那么着急干嘛?你老公不是在这呢吗?」斌叔不要脸地说了一句,
同时向语蕾伸出手去。语蕾犹豫了一下,还是用戴着白色丝绒长手套的右手握住
了那只干瘦的手掌,让这猥琐的中年人把她拉上车去。

  「好了,鉴于目前的特殊情况,我们就不再拐弯抹角浪费时间了。首先大概
介绍一下现在的状况,如你们看到的,摄像机前面这位美丽的新娘就是我们今天
的女主角Anne小姐,如果刚刚有人留意到的话,应该有发现她是从教堂里直
接走出来的——没错,今天是我们Anne小姐结婚的大喜日子。正如她刚才所
说,将要迎娶这位天使的幸福新郎现在就在教堂里等着她回去哦!那么Anne
小姐,可以告诉我们你在这个时间丢下老公一个人跑出来是要做什么吗?」不是
语蕾的英文名,应该只是阿浩他们给我妻子临时取的假名字。从他刚刚的一串开
场白来看,似乎真的要把这部视频当成是专业的AV来拍摄。既然是专业的AV,
那么自然未来就会向观众开放购买和观看,问题是,语蕾竟然会同意这样做?她
已经妥协到了这种地步?

  「你这是在做什么?你答应过我只是拍下视频留着自己看的。」果然,语蕾
在听过阿浩的话以后皱起眉头提出了不满,看来这并不在她答应的范畴内。

  「我当然记得我们的约定。不过,越是留给自己的东西才越要追求高质量,
毕竟今天之后我们就两不亏欠了,所以这一份珍贵的回忆我希望它能完全按照我
想象中的来,这样子的话,以后我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再来找你啊。」这混蛋竟然
有脸说出两不相欠这种词语!从头到尾语蕾有亏欠过他什么吗?是他亏欠了语蕾,
也亏欠了我太多!

  我在心里为妻子鸣着不平,却无法做出什么有意义的举动。听起来语蕾和阿
浩是以未来阿浩不再骚扰她为条件达成了某种协议,但刚刚阿浩的话也明显地透
露出如果不能让他满意的话他随时可能反悔的意思。如果我是语蕾,面对这种威
胁的时候会怎么做呢?

  该死的!我想不出来。这时候我觉得很愧疚,连我一个大男人都不知道该怎
么解决的问题却丢给我柔弱的妻子一个人去面对。我不得不承认会造成今天的局
面,阿浩他们这群混蛋自然是主因,但还有很大一部分的原因是因为我的愚蠢。

  如果当初我能再聪明一点,能识破他们的阴谋,能把我的妻子保护好……不,
哪怕我只是想得稍微周到一点,想到拍婚纱照应该准备一个带吸管的杯子来给语
蕾装咖啡,那么语蕾也不会被下药,现在的结果也可能会完全不同。

  是的,即使我不是那种喜欢戴绿帽的变态,我也没有资格因为语蕾的任何反
应而去责怪她——如果某种程度上来讲是我害她陷入了深渊,那么无论她发生了
什么事都不是她的错,而是我的责任。

  想清楚这一点的时候,我脑子里忽然升起一种奇怪的想法——既然事情已经
发生了,既然语蕾只是无辜的受害者,那么……那么我希望接下来看到的语蕾是
和上一部视频结尾时一样的,是……快乐的。不管她是否情愿,我都宁愿她在这
场灾祸中能最大限度地感受到愉悦而非伤害。

  「好了,Anne小姐,既然来到了这里,麻烦你认真回答我的问题好吗?」

  在威胁过一句之后,阿浩又重新认真问道。这一次,语蕾默默地点了点头。

  「所以,在今天这样或许是人生重要的日子,这样本该是一直陪在新郎身边
的日子,我们美丽的新娘为什么要一个人跑来这里呢?」「我……」语蕾咬了咬
牙,终于下定决心似的正视着摄像机回答,「我要结婚了,可是,还有一些没来
得及做的事情有些放不下,所以想趁着这最后的机会来填补这些遗憾。」

  「你说的没来得及做的事情是指……」

  阿浩拖长了尾音,示意语蕾接着说下去。

  「我想……想和别人做爱,想在婚礼前夕把自己的身体交给老公以外的人。」

  不知是提前安排好的台词还是语蕾临时想到的,可以想见这样的话由一个穿
着圣洁婚纱的美丽新娘说出来,无论对于变态阿浩还是以后任何有机会看到这个
视频的男人来说,都绝对是无与伦比的冲击。

  「我有点听明白了,你的意思是你要在这个重要的日子,这个象征着爱情修
成正果的日子里背叛你的老公,是吗?」

  阿浩却没有在语蕾说出那句话后放过她,而是进一步地确认,并用上了背叛
这样严重的字眼。

  「是的。」

  沉默了一会,语蕾点了点头,我看到她在听到背叛两个字时眼角闪烁起一丝
泪光,心中一阵抽痛。

  「可以告诉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吗?」

  阿浩又问了一句,而我已在心里把他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为什么?还不
是因为你们的算计和要挟!!!

  「我……」语蕾自然不会说出那个阿浩绝对不想听到的答案,只用令人心疼
的语气幽幽说道,「我并不是个好女人,我曾经有过十分淫乱的生活,虽然现在
的我对那时的经历感到很后悔,但是……我的身体偶尔还是会怀念那样的感觉。

  我想……想要在婚礼前最后体验一次,然后就彻底地与过去的自己告别,安
安心心地做一个好妻子。」

                第九章

  语蕾……她说的是真的吗?

  我把视频倒过来又回放了一遍,却仍无法确认语蕾说那些话是到底是为了迎
合阿浩,还是发自于真心。

  从第一次被阿浩称作浪货开始,我的妻子始终都不曾否认她的过去是和淫乱、
污秽这些词语相纠结的。我知道每个人都有无法与别人说的经历,尽管语蕾的过
往现在看起来与我想象中的,或者说与我希冀的大相庭径,但那时的她尚未与我
相识,她的人生更不需要对我负责,所以我无意因此怪罪于她。

  但是,她现在是否真的还会怀念那样的生活?是单纯身体上的想念,还是内
心最深处也一样割舍不下?

  我不知道答案,视频在继续播放,阿浩不再纠缠这个问题,而是问出了更加
实质性的东西:

  「现在我们这里有两个男人,还有一个可爱的小女孩,请问Anne小姐你
预期的出轨对象是哪一位呢?」

  可爱?小娟才他妈的不可爱!

  拍婚纱照时那一点点对这丫头的怜悯早被我丢到九霄云外,当初若不是她的
存在,语蕾也没那容易放下戒心,进而一步步落入他们的魔掌中。

  「这种事情……我想由对方决定就好了。」

  选谁也不合适,而且根据上次的经历来看就算语蕾自己做出了选择,最后十
有八九也不会有什么鸟用,她应该也明白了这一点,所以直接把决定权放弃。

  「是担心发生选了某个人,对方却表示不想要这样的尴尬事情发生吗?呵呵,
这种担心完全是多余的,以Anne小姐这无与伦比的魅力,我想全世界的男人
都没办法拒绝你。所以你确定是要交给我们来决定吗?」阿浩恭维着,却故意曲
解了语蕾的意思。

  「是的。」

  或许阿浩是想要试探在场的三个人里语蕾更加倾向,不,应该说相对来讲比
较不排斥哪一个,但语蕾对他的暗示不为所动。

  「就是说,即使是我们三个人一起,你也完全可以接受是吗?」阿浩进一步
问道,而我只觉得可笑。不管接受不接受,其实都已经发生过了不是吗?

  「是的。」

  语蕾再一次地点了点头,脸上有一种自暴自弃的无奈。

  「OK!这么高的接受程度,真好奇我们的新娘子到底经历过什么呢!」阿
浩的好奇也是我的好奇,但他没有追问下去,而是话锋一转,「不管怎么样,今
天可不是讲故事的好时机,毕竟如果新娘失踪太久的话,新郎官是有可能出来寻
找的,所以我们就尽快开始好了。Anne小姐,请到车后座就坐好吗?」阿浩
说完,语蕾轻轻点头,然后在斌叔的帮扶下钻到了车后座。因为是改造过专门用
作拍摄外景时堆放道具的原因,后车厢的座椅不是横向的,而是左右各自竖着摆
放着一排,余留下的空间非常大,感觉塞进一张较小的床垫也没什么问题。

  不过现在车厢里没有床垫,语蕾只能坐在左侧的座椅上,斌叔和小娟坐在她
的对面,阿浩则继续留在前排扛着摄像机拍摄。

  「今天的婚纱真的很漂亮。」

  在有动作前,阿浩又夸了语蕾一句。

  「谢谢。」

  可能也是因为太过紧张的关系,我的妻子本不该对这个禽兽道谢,却顺口就
说了出来。

  「我刚看到婚纱是露背的设计,这样子的话里面应该没有穿内衣吧?」阿浩
问完,又补充了一句,「可以转过身来让我们看一下吗?」「嗯。」

  语蕾点头,侧过身子,在头纱遮盖下朦朦胧胧的光洁玉背出现在镜头中。

  「因为呆会可能会有点激烈,所以,现在把头纱先摘下来比较好,如果不小
心弄皱了新郎官可是要怀疑的哦!」

  「嗯。」

  得到语蕾的应允,小娟立刻上前帮她把头纱摘下放至一边,这下赤裸的脊背
再没有任何遮挡,在光线昏暗的车厢里绽放出耀眼的雪白。

  「真是完美啊!」阿浩由衷赞叹,又接着问,「刚刚有问过,里面没有穿内
衣是吧?」

  「是的。但是贴了乳贴。」

  语蕾配合地回答。

  「好,那么请转过身来,不,不用正面面对我,稍微侧一点,对,就是这样。」

  阿浩指挥着语蕾摆好坐姿,然后将摄像机的焦距拉近,把镜头定格在语蕾的
胸前。

  因为是侧拍的角度,在婚纱收拢的设计下那里饱满的弧度显得异常夺目。

  「请注意看。没有胸罩的衬托,却还是能拥有这样完美的曲线。Anne小
姐,你有做过任何丰胸的手术吗?」

  「没有。」

  语蕾摇头否认。其实在场的人应该都知道语蕾全身上下都绝对没有动过什么
手脚——任何曾经抚摸、玩弄过那具娇躯的人都应该知道这一点。

  「如果没有的话,那似乎就只剩下了一个解释。」阿浩用一半真诚、一半玩
笑的语气说道,「你真的是上帝派来的天使吗?我不相信人间会有你这样出色的
女性。」去你妈的!虽然我认同这家伙说的话,可是他这样公开撩我老婆算是怎
么回事?

  要干就赶紧开始干啊!

  我知道我的这种想法是很病态,但是事实如此。我可以接受他们玩弄我妻子
的身体,也可以接受,甚至暗自期望语蕾能够在其中获得享受,但是我不想要看
到任何人试图在心理和感情方面去攻击她的防线。我不奢求语蕾只属于我,但我
希望她只爱我,很纯粹的那种爱。

  好在语蕾并未因那句话产生什么受用的表现,反而似乎有点不知怎么回应,
只是微微笑了一下。阿浩大概自己也有点尴尬,干脆放弃了语言上的挑逗,直接
问道:

  「可以把上衣解开吗?我想大家都迫不及待地想要看一看这对完美的胸部究
竟是什么样子了。」

  「嗯。」

  语蕾轻轻应允,双手伸到颈后将蝴蝶结解开,失去了羁绊的上半身的布料立
刻软软地垂了下来,露出我的妻子那吹弹可破的雪白肌肤,和只有乳贴挡住两朵
蓓蕾的傲人胸部。

  「乳贴也请一起揭掉吧。」

  阿浩又吩咐了一句,语蕾虽然点头,但双手有点迟疑,旁边的小娟立即笑嘻
嘻地上前代劳,将两片乳贴撕了下来。

  「啊!」

  小娟用的力气有点大,语蕾小声痛呼了一声,但没有人去理会她,大家的目
光都盯住了那一对因为受到压迫而显得有点塌陷的粉红色乳头,看着它们缓缓地
恢复原状,然后在逼人注视下不由自主地悄然挺立。

  「真是很棒的胸部,有人想要品尝一下吗?」

  这完全是句废话,如果看到语蕾那对饱满的乳房和精致的乳头而不想上去将
它们含在嘴里的话,那这个男人一定是个gay。果然,阿浩话音刚落,斌叔和
小娟就不约而同地起身,然后分坐在我妻子两边,两只猥琐的手自然而默契地各
自覆盖上一边高耸的酥胸。

  「嗯……」

  还是不可避免地进入到了正戏部分,语蕾因不安紧张发出微微的呻吟,阿浩
没有说话,但摄像机的镜头再次拉近,更加清晰地记录下那对原本只该属于我的
完美乳峰在小娟和斌叔的揉捏下变换出各种形状。

  「Anne小姐会觉得舒服吗?」

  阿浩的声音有点干涩,想必他也已经急切地想要加入到淫玩我妻子的行列中。

  「嗯。」

  语蕾含羞地点了点头,不知是真是假。

  「在这样的时候,会想到你的老公吗?」

  阿浩又不怀好意地问。

  「不会。」

  语蕾眼神闪烁地否定。

  「真的?」

  阿浩追问道。这次语蕾低下头去没有回答。

  「不管Anne小姐有没有想到老公,但我相信此刻教堂里焦急等待的新郎
官一定在想着我们的新娘子呢,不知如果他知道现在他的妻子正在被两个人一起
玩弄胸部的话会是什么样的反应。Anne小姐会好奇吗?」「请……请不要在
这种时候提起他。」

  语蕾竟对这种败类用上了请字,可见她真的对这样的情况下提起我十分介意。

  「那样可不行。」阿浩怎么可能放过这种羞辱我妻子的机会,坚决地说道,
「既然是婚礼当天,那么作为新郎自然是不能不提起的重要人物。Anne小姐,
请告诉我们,你的老公喜欢你的乳房吗?顺便说一下,如果遇到你无法回答或不
愿回答的问题,我们待会会直接采访新郎官的哦!」

  「他……很喜欢。」

  面对无耻的威胁,语蕾不得不乖乖就范。

  「他平常都是怎样爱抚你的胸部的呢?请详细地告诉我们。」「他……他喜
欢捏……捏我的……乳头,也喜欢……从下面把我的我的乳房托……托起来,然
后……然后用嘴……用嘴亲吻。」「是像他们现在做的这样吗?」

  在语蕾断断续续描述的同时,小娟和斌叔很有默契地一个将沉甸甸的乳房从
下方托起,另一个则一边揉捏一朵挺立的蓓蕾,一边伸出舌头去挑逗另一朵。

  「是……是的。」

  语蕾的脸上漫起一片绯红,不知是因为害羞还是因为被挑逗出了情欲,又或
者两者都有。

  「还有其他的吗?这样丰满的胸部,应该有试过乳交吧?」「没有。」

  语蕾摇头。我确实还没来得及试过把鸡巴埋进那两团伟岸之间的滋味。

  「看起来,我们的新娘子还留有一些第一次没有被开发哦。这样宝贵的机会,
我想就由……」

  「当然是我来了!」

  似乎是害怕阿浩把语蕾的第一次乳交霸占,斌叔不等他说完就立即自告奋勇。

  并且在见到阿浩没有表示不满以后立即脱了裤子。

  「按年龄的话,这位男士大概与Anne小姐的父亲差不多。请问Anne
小姐曾经与这个年纪的男人做过爱吗?」

  看着斌叔将小娟推到一边,双手握住语蕾的乳峰准备把鸡巴塞进去,阿浩不
失时机地问道。

  「嗯。」

  语蕾的注意力全在即将玷污自己圣洁双峰的那根鸡巴上,本能地回应了一声。

  我本以为她的答案会是否定的,阿浩估计也一样,发出有点惊讶的轻呼:

  「哇哦!Anne小姐果然经历丰富。那么,曾经干过你的那位长辈,鸡巴
和你现在看到的这一根,谁的比较大呢?」

  「是……是这个比较大……」

  斌叔紫黑色的龟头和黝黑的棒身已经埋进语蕾深邃的乳沟中,鲜明的色差看
起来触目惊心。而第二次实际感受到这根鸡巴的凶猛和粗壮,我想她的答案应该
不会是说谎。

  「那和你的老公比起来呢?谁的鸡巴比较大?」我就知道阿浩绝对不会放弃
任何令语蕾难堪的机会,他果然问了这样的问题。

  「还……还是这根。」

  语蕾轻声回答。斌叔此刻双手各捏着一边的乳房外侧向内挤压,两根大拇指
则在乳头上揉捻个不停,肉棒则在双乳之间像做爱一样缓缓地抽送。此刻他等若
半骑在我妻子的胸前,黝黑且丑陋的老家伙与语蕾雪白的肌肤、圣洁的婚纱极不
协调地糅合在一起,像是一件设计失败的撞色风格艺术品,令人惋惜,却又透着
一种奇异的吸引力。

  「真是诚实的新娘子。」阿浩夸了一句,又把镜头转向小娟,「我们可爱的
小姑娘似乎受到了冷落呢!那么就来问一下,此刻你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

  「我想……我想亲亲Anne姐姐。」

  我操!要不是亲眼见过这丫头不知羞耻的放荡模样,我大概会被她在镜头前
伪装出的害羞给骗过。这种时候这种「可爱的小姑娘」所提出的诉求当然不会被
拒绝,在阿浩的应允声中,小娟立即欢快地在语蕾脸上亲了一口,然后用嘴巴堵
住了她的双唇。

  这是第二次看到我妻子与小娟接吻了,不管怎么说,女同的性爱总是能带来
别样的刺激。或许在语蕾心里这个小丫头总比其他两头禽兽要好接受一点,所以
在小娟的舌尖对她的贝齿进行了几次试探之后,她也放弃了抵抗,樱唇轻启,将
同为女性的湿滑舌头迎进了口中。

  「嘿,看到这种状况,我这个摄影师也实在是忍不下去了啊。」屏幕中响起
阿浩的声音,然后镜头动了一下便固定下来,应该是摄像机被放置在了某个地方。

  紧接着传来的是一阵悉悉索索的脱衣声——这家伙倒是直入主题,在他出现
在镜头中时,已经是一丝不挂。

  刚刚看到斌叔的鸡巴埋在语蕾乳房中间时感觉已够有冲击力,可是当阿浩这
根巨枪再度出现,斌叔的那一根便立刻被比了下去。

  「Ladies,不要只顾自己玩,要关照一下男士的感受哦!」挺着巨大
黝黑的鸡巴,阿浩走到正吻得难解难分的两个女孩旁边,右手握着肉棒根部抖了
抖,然后用龟头在语蕾脸蛋上摩擦起来。

  「嘻嘻。」

  虽然语蕾已尽量对这样的猥亵不理不睬,但无奈有个帮凶小娟在。明白阿浩
的意思,她松开吸吮着语蕾香舌的双唇,阿浩则立即把大的不像话的肉棒塞进了
腾出的位置——两个女孩的嘴巴中间。

  「Anne小姐有试过这样吗?」

  语蕾并未如阿浩期望的那样伸出舌头去和小娟一起舔吮那根一定散发着腥臭
气息的肉棒,但阿浩也不着急,一面用快要有鸡蛋大小的龟头在语蕾红唇上厮磨,
一面好整以暇地问道。

  「没有……唔……」

  开口回答,却被阿浩不失时机地在唇间顶了一下,虽然没有插进她的小嘴中
去,但那一瞬间雄性生殖器的腥臭味一定被我妻子吸了满口满鼻。

  「我想Anne小姐你现在应该做的事是配合。」

  语蕾的嘴又紧紧地闭上,阿浩也没有追击,依旧不快不慢地用阳具摩擦着我
妻子的嘴唇,丢出一句威胁的暗示。

  如以往每一次一样,这句话再次起到效果。樱唇轻启,那颗丑陋的龟头终于
陷入了那片温暖湿热的包裹中。

                第十章

  「Anne小姐应该有替丈夫口交过吧?」

  巨大的肉棒只插入了短短一截,就已经把语蕾的小嘴撑得满满。面对阿浩提
出的问题,无法说话的语蕾只能点点头表示承认。

  「那么……可以做到什么程度呢?我是说,可以把新郎官的鸡巴含进去多少?」

  阿浩又问着,并撤出了肉棒让语蕾来回答。

  「可以……全部含进去。」

  语蕾诚实地作答,阿浩则是呵呵笑了一下。虽然没有说任何话,但我仿佛听
到他在嘲笑我的短小。

  「我很好奇如果是我的这一根的话,Anne小姐是否也能展现出一样的包
容力,请来试试吧。」

  说着请,却带着不如拒绝的语气。语蕾认命地长大了嘴巴,再次将龟头纳入
口中,这一次阿浩未作停留,挺动着腰向我妻子的口腔内部大力推进。

  「唔……」

  才只插入到一半,我就能看到语蕾的小嘴被撑开到了极限,嗓子里发出难受
的呻吟。阿浩嘿嘿笑了一下,暂时停止下来:

  「不是很好的成绩哦,连我们的小姑娘都比不上。」阿浩一面说着,一面去
拍了拍小娟的脑袋,那淫荡的丫头便立刻讨好地去舔起阿浩布着一层黑色绒毛的
鼓胀卵袋。

  「唔……」

  大概阴囊受到的刺激让阿浩的鸡巴再次涨大了一些,语蕾又难过地哼了一声,
扭动着身体想要把肉棒吐出。

  「还不行哦!既然决定放纵,就该试着挑战一下自己的极限嘛。」阿浩的双
手把语蕾的脑袋禁锢的动弹不得,儿臂般粗细的肉棒再次开启探索之旅。

  语蕾在他的挺进下呼吸全都卡在嗓子里,随着大概有三分之二的棒身没入,
一双美目开始翻白,眼角也有泪水流淌下来。

  「看来差不多也就这样了,再继续下去弄花了妆可不好办。」阿浩也感觉已
无法再深入分毫,替语蕾擦去了泪珠,鸡巴没有再继续前进,但也没有退回来。

  此刻我的妻子一定十分不好受,阿浩胯下的怪物就好像插入鱼嘴的粗大木棒
一样令她的大脑持续地处在一个缺氧的状态,但我却并不确定语蕾是否会排斥这
样粗暴的对待——我还记得她曾展现出的喜欢受虐的样子,并且清楚地看到她从
婚纱裙摆中伸出的一双美腿正不易察觉地相互摩擦着。

  语蕾脸上的红晕越来越盛,美目中已看不到瞳孔的聚焦,双手不住地在阿浩
屁股上拍打,明显是已经处在了窒息的边缘。阿浩却仍旧不肯放过她,一手死死
按住她的后脑,另一只手则一直在为她擦去涌出的眼泪。

  「操!这婊子的奶头都快硬成石头了。」

  斌叔忽然的一句话道出语蕾绝对不想承认的窘状——即便在收到如此不堪的
对待,她却依旧不受控制地兴奋了起来。

  「你的新郎官舍得这样对你吗?」

  阿浩邪笑着问道,语蕾自然无法回答他,但谁都知道那个答案。

  「呵啊!!!」

  在感受到屁股上拍打的力道越来越弱,明白我的妻子真的已到极限,阿浩才
终于将沾满了喉腔深处黏稠唾液的阳具抽出,语蕾死里逃生般大口地喘着气,胸
部急促起伏,嘴里说不出一句话来。

  「操!连奶子都会自己动啊。」

  丰盈的乳房因喘息而不断地耸动,细腻光滑的肌肤摩擦着斌叔的鸡巴,他舒
爽之余,还不忘嘲讽语蕾一句。

  「好了,我们的时间可不多,来点其他的吧。丫头,把座垫铺在地上。」阿
浩看了看表,对小娟吩咐了一句。

  「好类!」

  小娟应了一声,又在犹自喘息不止的语蕾脸颊上舔了一下,然后从座位上取
下一块长座垫在车厢中间铺好。

  「来,新娘子,麻烦起身吧。」

  阿浩拍了拍斌叔的肩膀,老家伙又在语蕾酥胸中间抽插了几下才依依不舍地
起身。

  我看到那雪白的乳肉已被磨出两片浅浅的红色,令人心疼,却又诱惑至极。

  语蕾不知道阿浩又想干什么,但终归是无力反抗,只得默默配合地起身。

  「跪下。」

  阿浩指着地上的座垫冷冷地命令道。

  「……」

  看得出语蕾内心依旧有点挣扎,但犹豫一阵后还是默默跪了下去。

  洁白的婚纱下摆在这样的姿势下几乎铺满了整个车厢,而我的妻子,赤裸着
上身,纤柔的膝盖跪在地面上,对面前的禽兽们扬起绝美的容颜,在极不协调的
气氛中却显得更加美艳不可方物。

  「从我开始干这行起,就一直幻想着这样一幅画面。」阿浩与斌叔分站在语
蕾的两边,两根挺起的肉棒与她的脸颊不过咫尺之距。但他反常地并未急着去侵
犯我的娇妻,而是像在倾诉多年的心事一样缓缓说着:

  「有人说初生的婴儿是最纯洁的,我并不认同。没有经历过任何事的人没有
资格谈纯洁这两个字。就爱情而言,只有在经历过磨难、猜忌、背叛和其他种种
困难后仍然愿意走进婚礼殿堂的人才值得赞颂,因此我一直觉得穿着婚纱的女人
才是纯洁的极致。我爱这种纯洁,却不是一般形式上的那种爱。从小我就喜欢欣
赏矛盾的两端在一起激烈地碰撞,然后形成诡异却令人赞叹的共生。所以我一直
期待有一天能亲眼见到一个最纯洁的女人在我面前展现出最不纯洁的一面,可是
一直没有机会。不是我找不到女人,而是那样的画面,一定要由拥有极致美丽的
女人呈现出来,才能满足我的渴望。谢谢你,Anne,你实现了我长久以来的
夙愿。」我想语蕾在听到这番话时应该跟我心里想的一样,就是这家伙究竟在说
什么鬼玩意儿。但是……不可否认的是,连我在屏幕前看到我天使一样的妻子穿
着圣洁的婚纱跪在两个男人中间,乳房赤裸着高耸,乳头鲜艳地挺立,左右都是
狰狞勃起的雄性鸡巴,这幅画面,充斥着典雅高贵与淫靡下贱的混合气息,那如
果站在阿浩的角度居高临下地望去,语蕾,那个拥有着赛过世间一切美丽的女人,
我最爱的妻子,在他眼中会是怎样的一副样子?

  「来,开始吧。我已经见到了你的美,现在,让我看看你这贱人骨子里那不
为人知的肮脏的一面吧。」

  阿浩的声音不大,但对此刻的语蕾却有着催眠版魅惑的功效。我不想承认,
却不得不承认或许在她的体内确实存在着那样的一份下贱在等着人将它唤醒。

  「来,这样,握住它们。对,就是这样,轻轻地动,慢慢地……想象一下,
想象你老公正在教堂里焦急地等着你回去,可是你却像条母狗一样跪在这里,穿
着你老公精心为你挑选的婚纱,手里还握着两个男人的鸡巴……」阿浩抓着语蕾
的手,引导着它们同时握住两边两根火热的阳具,轻缓地套弄。洁白的丝绒手套
中,那两根丑陋的东西是那样的醒目,可是我的语蕾,仿佛浑然不觉般,遵从着
阿浩的命令,任那两颗龟头一次次在手掌与包皮间消失,又一次次恶狠狠地探出
头来

  「来,伸出你的舌头,尝尝它们的味道,尝尝你丈夫之外的,男人的鸡巴的
味道。」阿浩继续命令着,就连每一个字听进我的耳朵时我都会感到一阵阵的悸
动,那时的语蕾,在那里的我的妻子……她在想些什么?

  或许她什么都没有想,或许她已经明白再多的反抗也无济于事,此刻遵从命
令才是唯一的选择,又或许……她是在心甘情愿地做着这样的事。

  我看不透她的内心,只看到她伸出了粉色的舌头,在阿浩的马眼处舔了一下,
然后又转过头去,舌尖抵住了斌叔那个已经渗出一丝白浊液体的小孔。

  「Anne姐姐,你真美……」

  小娟似乎被语蕾淫荡的举动所感染,喟叹了一声,在她面前跪下,捧起她的
双乳去吸吮已充血成鲜红色的乳头,同时,一只手也从婚纱下摆悄悄探入我看到
语蕾皱了一下眉头,看了小娟一眼。眼神很复杂,似乎包含了许多种情绪,但最
鲜明的两种,一种是欢愉,一种是期待。

  我看不到小娟的手的动作,但猜测的到她一定是在隔着内裤抚触着语蕾花瓣
的轮廓,不,或许她已经拨开了湿透的内裤,已经把手指插入了那汪泥泞的小穴
中去,或许我的妻子的淫液已经不争气地顺着大腿流了下来,打湿了娇嫩的肌肤
和透明的吊带袜

  「来,把它们含进去,尝尝它们的味道。尝一尝和你老公不同的男人的鸡巴,
味道有着什么样的区别。」

  阿浩继续命令,语蕾继续遵从。樱唇艰难地将较粗地那一根阳具含入一半,
吮吸了两下后吐出,又将细一些的那一根吸纳。从斌叔舒爽的表情我可以得知语
蕾的舌头一定在绕着他的龟头打转,也许灵巧的舌尖还挑起了积蓄在冠状沟的那
些污垢与残精,然后吞进肚子里

  我不知道我的妻子是刚刚学会还是一直就懂为不同尺寸的鸡巴口交时用上不
同的技巧,我只知道站在那里享受这些技巧的没有我。那时候的我,正在教堂里
等待着她说要带给我的惊喜。

  「呃……」

  语蕾忽然吐出了斌叔的鸡巴,无力地低着头喘出一声娇吟。与此同时,小娟
从她胯下将手抽出,并拢的两根手指上闪耀着晶莹的光泽。

  「来,姐姐,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那两根手指伸到面前,语蕾毫无犹豫地伸出舌头,将它们舔吮干净,然后含
住了小娟凑上的唇,与她激烈地吻在一起。她的两只手,仍然握着两根肉棒,轻
柔地套弄着。

  阿浩和斌叔互相使了个眼色,一起扶着语蕾让她在坐垫上躺了下来。与她热
吻的小娟便也顺势伏在她身上,我看得出她对我妻子的身体是那样的迷恋,唇舌
一秒钟也舍不得分开。

  「我喜欢你每一个地方。」

  语蕾躺平后,阿浩与斌叔默契地各捧起她的一只玉足,把她摆成双腿大开着
举起的姿势。肉色珠光丝袜在空中闪烁着诱惑的光泽,而从脚背不断地弓起,可
以看出那对美丽玉足正在随着小娟的舌头一次次对口腔的探索而不自觉地在淡粉
色高跟鞋里蜷缩伸展。

  阿浩摘下了一只鞋子,将口鼻埋进被丝袜包裹的脚掌中深深嗅了一口温热的
香气,另一边的斌叔却不急着脱掉语蕾的高跟鞋,而是用猩红的舌头在露在外面
的脚背上贪婪地舔舐。

  双腿抬起后,婚纱洁白的下摆收拢,我的妻子胯间的春色一览无余。白色内
裤果然已被小娟拨到一边去,紧闭的肉唇因某种不堪的渴望呈现出性感的红色。

  而在秘缝的尽头,隐约可见的小穴入口处,还残留着刚刚小娟手指带出的透
明液体。

  尽管这样的美景尽收眼底,阿浩与斌叔却谁都没有主动去触碰那最后的禁区。

  两人各抱着语蕾的一只丝袜美脚,在脚趾上吸吮,在脚掌上舔舐,在脚后跟
上轻咬。

  超薄的丝袜很快就布满了口水,变得更加透明和魅惑。

  小娟听到啧啧的吮吸声,终于舍得放开语蕾的樱唇回头看一眼,然后媚笑一
声,站起了身子。

  看到那丫头抬起左脚去解开帆布鞋的鞋带,我隐约预感到了她要干什么,但
我不相信语蕾会愿意那样做。

  果然如我猜测的一样,小娟脱掉了左脚的鞋子,却没有将白色面部船袜一起
脱掉,就那样子把脚丫伸到了语蕾嘴边。也正如我所料,虽然闭着眼睛,但嘴唇
被触碰,张开眼之后看到了那是什么之后,语蕾立即皱着眉头把脸偏向了一边。

  可是小娟没有放弃,脚丫固执地又跟了上去,脚趾不住蜷缩着去拨弄语蕾的
嘴唇。

  「Anne姐姐,你这么贱的女人,连背着老公给两个男人舔鸡巴的事都做
了,应该不介意给我舔舔脚吧。放心,我的脚不臭的。」我不知道那毛都没长齐
的小婊子有什么资格说语蕾下贱,可那样的话的确起到了作用。也许是确实没有
闻到什么异味,也许是本能地抗拒过后就是习惯地顺从,也可能是自己双足被舔
吻的感觉错乱了判断,我的妻子终究还是默默地张开了嘴,任那比她小得多,此
刻却高高在上地站在她头顶的小丫头把还穿着袜子的脚趾塞进了她的嘴里。

  上一次是小娟将语蕾的丝袜脚舔了个遍,这一次两人却转换了身份。小娟人
很瘦弱,脚也很小,所以总是使坏地想要将五根脚趾一次全塞进语蕾的口中。虽
然没有成功,但也把我的妻子弄得口水不住顺着嘴角流下。

  「真希望你老公能看到你这幅贱样。」

  阿浩看到小娟的所为和语蕾的反应,摇了摇头,放开了语蕾的玉足,手掌沿
着丝袜一路摩挲,来到大腿的根部。在这个过程中,语蕾的身体一直在战栗,我
猜她早就在等待这一刻。

  「很奇妙,就这么小小一个洞,却能让很多男人把一辈子都搭在上面。」阿
浩用两根手指把语蕾的阴唇扒开,看着小穴中因渴望而不断收缩蠕动的粉白嫩肉,
对斌叔说道。

  「嘿,男人一辈子,不就图个有张好屄操。咱俩很幸运,这世上大部分男人
可都没机会操到这样的婊子。」

  斌叔也放开了语蕾的脚,与阿浩一起盯着被扒开的秘处。因为这两个禽兽淫
邪的目光火热的注视,那里的蠕动又更加剧烈了一些。

  「那你说……她老公算是幸运还是不幸?」

  阿浩又提起我,我发现语蕾的私处立即分泌出了一波花蜜。

  「娶这么个贱人……嘿嘿。」斌叔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
但要是这婊子愿意嫁给我,我他妈立刻就回去休了我老婆。」操,你他妈还知道
自己是有老婆的人。听着无耻的言论,我忍不住在心里怒骂,但又不由得有点困
惑起阿浩的问题——现在看起来,取了语蕾究竟是我的幸运还是不幸呢?

  应该是幸运的吧。虽然屏幕里有两个男人在对着她的下体品头论足,虽然她
的嘴里还塞着另一个女孩子的脚,但我依然觉得,遇到语蕾,和她相恋,娶她做
我的老婆,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

               第十一章

  「蕾……Anne姐,我受不了了!」

  也许看到语蕾这样的女神躺在自己脚下去舔吻吮吸自己穿着袜子的脚真的是
太过刺激的一件事,才没过几分钟,小娟就已经意乱情迷,还差点把语蕾的真名
喊了出来。

  小婊子的脚丫子一离开,语蕾的小嘴总算是得到了暂且的解放和休息。刚刚
过去的这短短一段时间,她的红唇与香舌却已经分别和两个男人的鸡巴、一个女
孩的嘴唇、手指和脚丫子均有过了亲密接触。现在刚一空闲,却立即又忍不住地
大大张开,发出一声悠长的娇吟:

  「啊……」

  我真的是佩服阿浩这个畜生,总是能恰到好处地让我的娇妻一刻不间断地感
受各种方式的淫辱。小娟刚刚把脚拿开,他的两根手指就猝不及防地插入了语蕾
的蜜穴,并迅速地抠挖起来。而就当语蕾呻吟着比不上嘴的时候,小娟那丫头却
已经脱掉了自己的短裤和内裤,大喇喇地坐在了语蕾的脸上。

  又一次被那个骚屄堵住口鼻,连我都能感受到语蕾的屈辱,阿浩和斌叔那边
却又有了新的动作。

  两条绝世美腿被两人一人一边握住脚踝提起然后最大限度地分开,将我的语
蕾摆出一个屁股朝天的姿势。如果从上方看去,洁白的婚纱下摆在地上铺开,处
于中心的新娘却是用毫无遮掩的小穴和屁眼对着天上。

  两个禽兽各自空闲的一只手同时出动,强行塞进紧闭的蜜穴中向两边分开,
那狭窄的小孔立刻就裂成了一个圆洞。

  我也曾玩弄妻子的蜜穴,但从不曾将它扩张至此,那两个混蛋却犹不满足,
手指依旧在用力地拉扯,还探出头去观察语蕾小穴的内部。

  「唔……唔……」

  被小娟压在屁股下,骚屄和屁眼不停在口鼻上磨蹭的语蕾说不出话,只能从
嗓子里挤出痛呼。但阿浩和斌叔充耳未闻,只是饶有兴致地观测着语蕾小穴中的
景象。

  「对了,丫头你这次可别再喷人家一脸,新娘子待会还要结婚呢,弄花了妆
不好收拾。」

  阿浩终于开口,却是说了这样的一句话。

  「嗯……嗯……我……我知道……」

  小娟答应着,屁股却耸动不停。语蕾的两条胳膊被她的小腿压住,双拳紧握,
却动弹不得。

  「嘿,妮子,要不要来看看,我看到这婊子的子宫了。」阿浩的一声招呼让
小娟来了兴致,这贱屄就那么骚穴不离我妻子的脸,双脚在地上挪动着以语蕾的
口鼻为轴转了半圈转过身来,然后凑上去和阿浩斌叔一起观摩语蕾的身体深处。

  「真的诶!好可爱,粉粉的。」

  小娟欢喜雀跃的呼声令我有点嫉妒——语蕾的子宫,我虽然感受到过,却从
未亲眼看见。现在被那三个家伙抢了先,我却碍于拍摄监督的原因什么都看不见。

  「丫头,去把摄像机拿来。」

  我都不知道该说是我和阿浩心有灵犀还是怎样,就在我暗自遗憾的时候,他
却吩咐小娟去取摄像机。小娟在语蕾脸上磨屄磨得正爽,当然不情愿,但也没有
反对,又狠狠用骚穴在我妻子嘴上蹭了几下才悻悻地站起身去把摄像机拿来。

  「你们……不要……不要拍那里!」

  语蕾到此刻才终于有机会喊出声来。虽然之前一直都在逆来顺受,但子宫这
个器官对每一个女人应该都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而且我敢打赌这世上至少一半
女人都没有见过自己的子宫口长什么样子。

  源于自己的身体,担负着孕育生命的神圣使命,却又是某种角度上近乎未知
的存在,难怪语蕾会对被人研究子宫有着异乎寻常的恐惧。

  但也没什么作用,画面在几经颠簸之后终于还是被我妻子腔道内部的放大景
象所填满。

  有一些东西无法以美与丑去评判,我相信这世上肯定有很多动物的某个器官
与女人的阴道内部差不多模样,我们也没法直接从视觉角度去描述它是好看还是
不好看。但毫无疑问这些东西是存在着巨大的吸引力的,它们吸引力的来源并非
美或丑,而是其本身的重要属性——私密。

  小娟不但把镜头对准了语蕾阴道的内部,还开启了闪光灯,让那原本偏粉红
的肉壁在强光照射下呈现出鲜红的颜色,并能看到嫩肉的褶皱中附着着大量透明
的或白色泡沫状的汁液。而最令人心脏抽搐的,无疑就是阴道尽头那神秘的子宫
口了。

  看着那个小小的孔洞,我无从想象婴儿是怎么从里面钻出来,然后日渐长大,
成长为我,或者语蕾,或者阿浩,或者斌叔,或者小娟这样的人。但是,我能感
受得到,清晰地感受得到,现在的我……很兴奋。

  如果你爱极了一个人,你会想看遍她身上每个地方,了解她的每一寸肌肤、
每一根头发、每一条血管,想知道她所有的小习惯,想知道她的每一个经历,想
看到她所有的样子——哪怕是她挖鼻屎的时候、撒尿的时候、大便的时候。你从
不会担心这些样子会使她在你心目中的形象大打折扣,只会觉得与她又亲密了一
点。

  但可惜,不是每个你爱的人都能满足你所有的窥探欲望。至少语蕾对我来说
就不行——原本不行。

  如果让我来评判,我会说看到语蕾的阴道和子宫是我今天目前为止最大的收
获——如果你没有极为强烈地爱上过一个人,那么你不会懂那种发疯地想要将她
从里到外都看个通透的冲动。

  「呜……」

  但很显然我的妻子和我的想法是不同的。当最为私密的地方终于被曝光于众
目睽睽之下,一直以来至少在态度上还维持着倔强的她再也忍不住地抽噎起来。

  那哭声让我心疼,甚至浇熄了一部分我刚刚燃起的兴奋的火焰。

  「呸!」

  小娟却在这时毫无怜惜之心地朝语蕾敞开的小穴里吐了一口唾沫——这种事
情在日本的女同AV里时常能见到,或许她也是从中学来的。但此刻我们看到的
景象却和AV中的马赛克完全不同——若不是亲眼见过,你可能永远都不会去想
象一口唾沫是如何沿着鲜红的阴道内壁缓缓下滑,然后囤积在子宫口处,一点一
点地被吸收进那个神圣的生命之门的。

  感觉到小娟做的事后,语蕾的抽噎变成连续不断的啜泣。我在这悲鸣声中冷
静下来,开始觉得阿浩他们做得实在太过分了。不,他们从一开始就很过分,可
是他们不该让语蕾哭的

  「好了,好了,别再欺负Anne姐姐,看她都哭了,赶紧道歉!」阿浩这
时终于放开了扒着语蕾阴唇的手指,数落着小娟假扮起好人。

  「对不起,Anne姐姐。」小娟倒是识相,歪着脑袋故作可爱地道了歉,
但立刻就把脸埋进了语蕾的屁股缝里,「我帮你舔舔,让你舒服。」「Anne
小姐以前从来没有被人看到过子宫吗?」「呜……」

  「连丈夫也没有看到过吗?」

  「呜……」

  情绪难以压抑,语蕾啜泣不停,对于阿浩的问题也都不理不睬。阿浩有点尴
尬地挠了挠头,最后说:

  「我想告诉你,它很漂亮——如果这能稍微安慰你一下的话。」「我要回去
了。」

  终于收起哭声,语蕾冷着面孔,一把推开仍在她蜜穴上舔个不停的小娟,坐
起身子。

  「这样不好吧?我们约定的可不是这样。」

  到现在还没正式做,阿浩当然不愿意。

  「是你们自己做了太多多余的事,现在时间已经过了很久了,再不回去他会
怀疑的。而且我们的约定又还没有结束,我可以留到下次补偿你们。」什么?还
没结束?是了,还有一部视频没有看,怎么可能到这里就结束了。

  我无奈地苦笑,不知道自己该是喜还是忧。

  「这样啊……」阿浩沉吟了一下,看了看语蕾坚决的神色,大概也不想一次
把她逼的太紧,但还是提出了条件,「现在让你回去也可以,但是至少你得做完
一件事。」

  「什么事?」

  「等我俩射出来。」

  「那和开始约定的有什么区别吗?」

  语蕾的语气愤怒起来,确实,要让两个男人射出来,最快的方法就是干一炮,
那样子不就等于回到一开始的条件?

  「你是了解男人的,该知道想要射得快,自然有射得快的方法,只要有点不
一样的刺激……」阿浩眼珠子转了转,坏笑道,「这样吧,我吃点亏,从现在开
始,你叫我老公,叫他爸爸,十分钟的时间让我们随便操,要做到百依百顺,十
分钟一到,不管我们射没射都立刻放你回去。否则,你就等着你老公出来找你吧。」

  「你……」

  语蕾愤怒地瞪着阿浩,气得说不出话来。其实如果只是叫老公的话,毕竟上
次已经叫过了,应该不算是很难接受的条件。但是叫爸爸……我觉得任何女人都
很难答应。

  「考虑得太久的话,就没有意义了。」

  看出语蕾犹豫,阿浩又催促一句。

  「好,但是我有个条件。」

  无可奈何下,语蕾也只有妥协这一条路。

  「什么条件?」

  「你们这次不准弄我后面……我怕我待会走不好路。」说出这样的话,妻子
脸上不免有些赧然。上一部视频里他被两人同时在前后双穴中射入精液达到绝顶
高潮的画面还历历在目,如今回想,拍过婚纱照的那几天她确实走路不是很利落,
但我一直以为那只是她那天不舒服的后遗症,从不曾怀疑过。

  「可以。」

  阿浩估计也不想把婚礼搞砸,爽快地答应下来。

  「大叔,这婊子的第一次奶炮已经被你抢了,这次让我插下面你没意见吧?」

  为了赶时间,阿浩立即开始将我的妻子的身体使用权像分赃款一样与斌叔协
商,而确实是夺去了语蕾第一次乳交的斌叔虽然不情愿,但也不好提出异议,勉
为其难地答应下来。

  「好了,小贱货,先叫一声来听听。」

  这时候阿浩已不再假装客气,言语间对语蕾极尽羞辱。

  「老……老公。」这两个字叫的还算顺畅,可是面向斌叔的时候,爸爸两个
字却一直叫不出来。

  「你自己浪费的时间你自己负责。」

  阿浩冷着脸又说了一句,语蕾看了他一眼,咬了咬牙,低头对斌叔叫道:

  「爸爸。」

  「诶!乖女儿,骚女儿,嘿嘿。」

  斌叔老脸笑成了一朵烂菊花,直接将语蕾一把抱紧了怀里,用腥臭的大嘴亲
了上去。

  这好像是我的娇妻第一次与小娟以外的人接吻。也许她一直在可以躲避这件
事的发生,毕竟某种角度来说,接吻与做爱代表的意义完全不同。小娟是女孩子,
即使是个贱货,但终归好接受一点,而斌叔和阿浩但无论怎样,现在已经避无可
避。既然承诺过百依百顺,语蕾也只有忍着屈辱,将斌叔的舌头迎进了口中。

  谈条件时没有份的小娟这时充当起摄影师的角色,阿浩则是在语蕾身后,把
婚纱下摆撩到一边去,然后捏着两瓣雪白丰臀将粗壮的鸡巴杵进了语蕾的小穴。

  「唔……」

  被从身后进入,对阿浩的巨大感受只有更强,好在花穴之前被扣挖过,还有
着充盈的水分。阿浩进的不算太困难,但从站立的角度很难让他爽快地全根没入。

  还好斌叔在与语蕾舌吻一番后就直接坐到了地上,手按着语蕾的脑袋把她也
按得跪伏了下来。

  「啊!」

  角度一合适,阿浩的鸡巴便立即长驱直入,重重顶在了语蕾的花心上。在刚
刚看到她的子宫之后,我仿佛都能想象得出那根肉棒是怎样碾平了我的妻子阴道
里那层层的褶皱然后顶在子宫口的,这让我又升起一股莫名的兴奋。

  「婊子,知道你该干什么吗?」

  斌叔大喇喇地双腿大开着,语蕾就伏在他的胯间。

  「不……不知道。」

  身后阿浩的抽送在不断加快,语蕾喘息不已,话也说不利落、其实谁都知道
现在这老畜生打算让她干什么,但她没有说出口。

  「少他妈给老子装!我可记得你上次被打过一巴掌后爽的像什么似的,怎么,
结婚大喜的日子想脸上留个巴掌印?」

  斌叔恶狠狠地威胁道。

  「不……啊……我……我说……我现在……啊……该……给你口交……」

  阿浩一言不发地笑看着斌叔欺负语蕾,鸡巴卖力地在我妻子体内冲撞。

  「去你妈屄的口交!舔鸡巴会不会说?还有你他妈该叫我什么?」可能斌叔
始终对没能干上语蕾的小穴耿耿于怀,语气愈发地恶毒。

  「我……呃……」阿浩突然猛地一操到底,语蕾滞了一下,认命地说道,
「我……我现在……啊……应该……给……给爸爸……舔鸡巴……」「知道你他
妈还不舔!」

  语蕾话音刚落,得到满足的斌叔就一把将她的头按了下去,我看到大半根肉
棒一下子消失在妻子口中。

  「唔……唔……唔……」

  上下两个洞都被填满,小穴被凶猛地抽插,小嘴在卖力地为男人服务,语蕾
唯有从喉间不时溢出娇哼。

  「妈的!没想到被你叫一声爸爸感觉那么爽。」斌叔让语蕾给他吹了一会,
干脆揪着她的头发一把把她提起来,然后自己身子往后依靠,双腿高高抬起。

  「呃……慢……慢一点……啊……」

  小嘴刚一空闲,语蕾就发出高亢的叫床声,我看到阿浩全身的肌肉都挺紧绷,
知道他是打算一鼓作气在语蕾身上发泄出来,所以从一开始就用上了最快的速度。

  而那样尺寸的鸡巴加上那种频率,就算刚刚再委屈,此刻的妻子也已经被情
欲和快感重新占据。

  「他妈的放开你是让你叫床的吗?」

  看到阿浩干得那么爽斌叔就更不爽,双腿门户大开的同时,黝黑的屁股中间
那黑毛丛生的臀缝也不知廉耻地露了出来。

  他妈的这老混蛋!

  我刚意识到他要干什么,他已经一把将语蕾的脑袋按进了他肮脏的臀缝里:

  「给老子舔屁眼,一边舔一边用手撸,弄不出来老子才不管你结不结婚,直
接他妈操烂你!」

  操你妈的!

  看着无助地被按在最污秽的地方的妻子,我除了怒骂一句也别无他法。

  「会玩啊,大叔。听见没有,婊子,乖乖地照做!」阿浩说着,顺便在语蕾
的俏臀上抽了一巴掌。

  「啊!」

  痛楚加上被抽插的快感逼出了她的娇吟,而这只是开始而已。

  啪!

  又一巴掌落下,语蕾欢愉地娇哼了一声,然后就没了声息。我看到斌叔脸上
露出舒爽的神色,知道妻子还是无条件地顺从了。

  果然,戴着白色丝绒手套的小手握住了那根高高竖起的鸡巴,语蕾从恶臭污
秽的臀缝中抬起脸来,媚眼如丝地看着斌叔,咬着牙承受着阿浩一次又一次的冲
击,然后在接连不断的呻吟声中清晰地叫了一声:

  「爸爸。」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1-22 14:2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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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

  「贱货,把舌头往老子屁眼里面顶,顶进去。噢……我操!爽!抬起头叫一
声!」「爸……爸爸!啊……再……再快……」

  语蕾听话地浪叫着,嘴角甚至还挂着一根卷曲的毛发。洁白的婚纱在她身上
依然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操!你他妈光知道叫爸爸,半天都没叫我一声了!」「老公!老公!用力
……再用力干我……快……啊……爸爸……啊……」本能地安抚着阿浩的不满,
语无伦次地胡乱媚叫,这次没有吃催情药的妻子还是在三人的凌辱之下显出了不
堪的姿态,我想象不到曾经经历了多少次类似的凌辱才造就了她今日的身体记忆。

  十分钟很快就要到了,斌叔那边已经是强弩之末,但阿浩看起来似乎还要一
点时间。虽然知道最后的结果是我们顺利地完成了婚礼,但看着语蕾那副样子,
我仍忍不住担心她是否还记得这十分钟的约定。

  「啊!骚女儿,骚婊子!老子要射了,想让我射哪里?快说!」斌叔果然没
撑几秒钟就怒吼道。

  「啊……我……我不知道……」

  语蕾还沉浸在被操干的狂乱中。

  「你不知道我就射你婚纱上怎么样?」

  「别……他……他会发现……啊……射……射我嘴里……快……」手上感觉
到斌叔鸡巴的跳动,语蕾忙减缓了动作,努力地抬起上身想要把他的龟头含进口
中。说实话我倒挺钦佩她都被干成这样却还惦记着不能被我发现,可是我的妻子
竟然主动要求别的男人把精液射进她的嘴里。

  「啊啊啊啊啊……射了!婊子给我接好!」

  在最后的时刻语蕾终于成功地含住了那颗丑陋的龟头,在身后阿浩攻势依然
不减的情况下任由斌叔的精液注满了口腔。

  「都他妈给老子吞下去,听到没?」

  斌叔爽快地发射完,气喘吁吁地命令语蕾。

  「嗯……啊……啊……都……吞……吞下去……了……」语蕾此刻已经是真
正意义上的百依百顺,不但立刻照做,还浪叫着冲斌叔张开嘴巴看她空无一物的
口腔。

  「女儿真乖。」

  射过之后,斌叔的语气缓和了许多。语蕾似乎刚想再说些什么,身后的阿浩
却一下子抽出了鸡巴。

  「啊!别……」

  语蕾惊呼着,却被阿浩快速地绕到身前,差点把斌叔撞个趔趄。

  「操你个小贱人!操!!!」

  我这才明白是斌叔和语蕾的对话让阿浩也忍不住了,但他显然还没到那么紧
要的关头,绕道语蕾面前后,他抓着语蕾的头发把语蕾的脸拉到胯下,让她含住
自己的卵袋,自己有用另一只手在鸡巴上狠狠撸了几下,才又一把将语蕾拉起来,
把肉棒塞进了她的嘴里

  虽然严格来讲是超时了两三分钟,但我觉得语蕾能在这么短时间里让这两个
男人射精已经是很不可思议的事。也许正如阿浩所说,她了解男人,懂得什么时
候用什么样的方法。

  看着吞下阿浩的精液后妻子脸上的冷静,我才明白刚刚她至少有一半的反应
是装的。我听说再聪明的男人也很难发现妻子伪装出的高潮,因为这种生物骨子
里就生了一份对自己性能力无来由的自信。而我的语蕾又无疑在这方面经验丰富,
就连阿浩和斌叔也被她成功骗过。

  但是,妻子在结婚当天用小穴和小嘴去让别的男人射精并吃下他们的精液,
不管她用多短的时间完成了这一切,似乎都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

  无论如何语蕾做到了约定,阿浩他们也没再为难她,小娟还放好了摄像机去
帮她整理早已凌乱不堪的婚纱。阿浩穿好衣服后拿了瓶漱口水给语蕾,她接过来
熟练地含了一口进嘴里,我忽然想到拍婚纱照那天和婚礼那天我都在亲吻语蕾时
在她嘴里尝到了甜甜的味道,当时我他妈还天真地以为那是我的天使特有的芬芳。

  如今想来,那都是我的妻子被其他人侵犯过的证据罢了。

  接下来屏幕上出现的内容很讽刺。经过剪辑,画面直接跳到了他们收拾完毕
一起走向教堂,语蕾和小娟、斌叔走在前,阿浩则跟在最后继续录像。电视里,
我看到我像个傻逼一样春风满面地走出教堂,大笑着去迎接我刚刚被凌辱过的老
婆和凌辱她的禽兽们,而阿浩这时对着摄像机的麦克风小声地说了一句:

  「那个就是我们今天的新郎官哦!」

  我当然听得出他的嘲笑与讽刺,却没有任何办法。画面逐渐转黑,我以为这
一部视频就这样结束,想要关闭的时候它却又重新亮了起来。

  「周平先生,你愿意承认接纳陈语蕾小姐为你的妻,以温柔耐心来照顾她,
敬爱她,唯独与她居住。要尊重她的家庭为你的家族,尽你做丈夫的本份到终身。

  不再和其他人发生感情,并且对他保持贞洁吗?你在众人面前许诺愿意这样
吗?「

  「我愿意。」

  「陈语蕾小姐,你愿意承认周平先生为你的丈夫,从此温柔端庄,顺服这个
人,敬爱他、帮助他,唯独与他居住。要尊重他的家族为本身的家族,尽力孝顺,
尽你做妻子的本份到终身,并且对他保持贞洁?你在众人面前许诺,愿意这样吗? 」

  「我愿意。」

  这是……我和语蕾的婚礼?

  当日的誓言再次响起,我不知道阿浩把这一段剪辑进来是什么意思,毕竟这
部影片一直收在语蕾那里,难道就只是为了让她日后再回看时觉得很讽刺?

  我摸不清楚那家伙的想法,可是当屏幕上的我和语蕾交换完戒指,牧师笑着
对我说我可以亲吻我的新娘了之后,下一幕出现的画面让我瞠目结舌,也让我瞬
间明白了阿浩为何在语蕾提出要走的时候一定要坚持等到他和斌叔都射出来。

  电视里,原本完整的画面忽然被切割成了三块,最中间的是我慢慢走到语蕾
面前,温柔地掀起她的头纱,将她抱进怀中,甜蜜、幸福地拥吻;而左边播放的,
是语蕾被阿浩从身后狠狠干着小穴,俏脸从斌叔的臀缝里仓皇抬起,努力地探直
身子,将肮脏的龟头含进了口中;右边,则播放着语蕾从被阿浩揪着头发按在胯
下,含进他的卵袋,接着又吐出来吃进他的鸡巴的完整的、细致的过程。最后,
三段不同的视频在相同的画面里形成了奇妙的同步——在我和语蕾四唇相接的画
面两边,是两段我的妻子把不同男人的精液吞进嘴里、咽下肚子的慢镜头特写。

  我恨阿浩,但我不得不承认某种意义上他是个天才。如果要我去拍摄一部A
V,我一定想不到要设计这样的镜头。说真的,那画面的冲击力太强了。三段视
频中发生的事情,中间的间隔那么短,但放在一起来看时却又好像隔了不同的时
空一样。

  中间的语蕾,是那个让我骄傲,让我幸福的妻子;两边的语蕾,是让我心痛,
却又体验到前所未有的莫名兴奋的妻子。我不知道这两个哪个才是真正的她,也
不知道我究竟希望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她。

  本来打算直接看第三段视频的,但结尾的那个画面让我不得不起来喝杯水消
化一下它给我的震撼。

  人在独处的时候最容易暴露出自己最真实的一面,而暴露给的对象同样是自
己。

  要说我这个人有什么好习惯的话就是常常在独自无聊的时候自我审视一番。

  以前我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在性格、思想或爱好上有什么有悖于常人的地方,
但是,此刻我不得不面对一种不合常理的,通过自我剖析得到的结果——直到现
在,我仍然没有兴起一丝要报复的念头。

  我对阿浩、斌叔和小娟绝对是愤怒甚至是愤恨的,但那似乎主要源自于他们
对我的戏弄以及对语蕾的伤害,可是我又实在没法说清楚那到底算不算是在伤害
我的妻子。

  诚然对于他们的所作所为,语蕾的配合是不情愿的,但是我能否认她从中获
得的快乐吗?这不是情敌带我妻子去吃了一顿大餐那种令我不爽的事,因为无论
别人请她吃什么东西我都一样可以请她去吃,但很明显语蕾从那三个人那里获得
的东西是我给不了的,甚至某种角度来看是我的存在压抑了她,让她不想、不能
或者不敢去追求这些。

  假如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事情就很好解决,我可以私下报复,也可以诉诸于
法律;我可以选择原谅语蕾,也可以与她离婚。但这些都建立在我对整个事件本
身有着强烈反对的基础上。然而,我无法对视频中语蕾的兴奋和沉迷视而不见,
更无法对观看视频的过程中自己的兴奋和沉迷视而不见。

  如果没有看第二部视频的话,我该向妻子坦白的,告诉她我知道了一切,告
诉她我可以接受这种事情的发生。但是,刚刚结束的视频里我的妻子明白无误地
说想要与过去做出了断,想要脱离那些不正常的生活、不正常的欲望,这让我该
如何向她启齿?你不能告诉一个正在戒毒的人说「我真他妈喜欢你吸毒的样子」,
尤其是在你的想法极有可能左右她的做法的情况下。

  我想不清楚,干脆又拿起了遥控器。无论如何,还是等看完所有视频再做决
定吧。

  第三段视频一开始,屏幕上就出现了一个屁股——穿着衣服的屁股。

  我愣了一下才发现那个屁股是自己的,而那时的我被扛在阿浩的肩上。画面
中语蕾和斌叔也都在,不必说,扛着摄像机录像的责任落在了小娟的头上。

  只消看一眼语蕾的装扮我就知道这是什么时候录的了——她身上穿的是一身
大红色的旗袍、超薄透明丝袜和红色高跟鞋,这是我们在婚宴上敬酒时她穿的衣
服。

  全国各地婚俗不同,大部分地区其实婚宴在中午就结束了,但我们这边特殊
一点,就是中午正式举办宴席,晚上还要再设宴招待准备婚礼期间提供过各种帮
助的亲朋好友。宴席标准和正式婚宴也是一样的。虽说我和语蕾举办的是西式婚
礼,但毕竟结婚是两家人的事,尤其是要顾及到长辈的意思——对大部分年轻人
来说,他们可是付酒席钱以及扩充收份子钱范围的主力。因此,与其说我们办的
是西式婚礼,倒不如说中西合璧更贴切一点。

  其实那天中午我没喝多,被灌的不省人事是在晚上这一顿。阿浩和小娟一直
负责婚礼的摄像,自然是算进帮忙者中,斌叔虽没帮什么忙,但他与别人都不认
识,从头到尾都跟在阿浩身边,婚宴总管便把他当作了阿浩的助手。现在视频中
记录的就是晚宴结束、宾客散尽以后我和语蕾进入洞房以后发生的事。

  我不知道那天晚上是出于什么样的安排最后竟是阿浩把我扛回来,但猜也猜
得到肯定是他的自告奋勇加上语蕾的意愿吧。上一段视频中语蕾说过她和这三人
的约定还没结束,看起来这新婚之夜就是约定的最后一部分——当然,这时候我
已经预感到那晚我新郎的权利和义务十有八九是被别人代劳了。

  因为语蕾是模特,所以某次出席一个比较重大的场合时我向她请教过穿衣搭
配的方法,而她只回答了我一句话:

  「一美二白三随便。」

  翻译成人话,就是只要你长得美,皮肤又白,那就能想穿什么就穿什么,搭
配都是那些颜值低的人要操心的事。

  以语蕾的条件,自然能说出这种话让人无法反驳,我曾对她说如果她生活在
仓颉造字的时代,那么美这个字就一定是以她为模板创造的。

  说实话那晚语蕾穿的旗袍比起白天的婚纱来实在是普通了一些,并且有点老
气——没办法,那是我妈亲自挑的。不过旗袍这种东西本身就是为了衬托出女性
的身材曲线而存在,遇上语蕾这样的衣架子那不管多老土的衣服都能瞬间提升好
几个档次。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比起繁冗的婚纱,开叉到大腿的旗袍做起
某些事情的时候要方便的多。

  比如现在电视上的画面中,走在语蕾身边的斌叔那只脏手就一直在她下摆里
抚摸。

  我能理解他的这种行为,因为我记得那天语蕾穿的丝袜还挺贵的,详细的原
理我不懂,但是手感真的超棒,陪她去换衣服时我还忍不住在她屁股上舔了两口。

  「靠!真够重的。」

  终于走到床边,阿浩一把把我扔在了罩了大红床罩的婚床上。我看到我的身
子在上面弹了两下,还无意识地哼了两声,但依然睡得死猪一样。

  「嘿,这样子都没反应,看样子我们的新娘子真是给新郎官下了不少药,就
是不知道是怕待会新郎醒来发现自己做的好事,还是打扰自己做的好事呢?」什
么?那天……是语蕾给我下药了?难怪……我就说我酒量虽不是太好,但也从没
有醉得那么不省人事过。这倒真是一个讽刺的事实——新娘在新婚之夜为了和其
他男人做爱,下药把新郎放倒。这种事要是传出去一定是稳稳上头条了。

  「新郎好像睡得不太舒服,新娘子,你现在是人家老婆了,要好好照顾周到
哦!」阿浩看到我一直皱着眉头,戏谑地对语蕾说,而我的妻子也没有回答什么,
只是默默地在床边伏下身子,温柔地帮我脱掉皮鞋,又爬上床,给我解开系得太
紧的领带。

  她背对着摄像机,所以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却分明在她做完这件事后听到她
如泣如诉的一声:

  「老公,对不起。」

  那五个字饱含着让我心碎的愧疚和委屈,我多希望在那个时候那个酣睡着的
男人能忽然醒来,然后抱着她轻吻她的额头,安慰她几句。但是没有,摄像机的
镜头从语蕾弯下腰去开始就拉近了焦距,一直对准她撅起的屁股,挺翘的、浑圆
的、包裹在旗袍下的屁股。

  在语蕾说出那句话的同时,一双大手突兀地出现在了画面中,各捏住一边充
满弹性的臀瓣大力揉搓了起来。语蕾没有反抗,就那么弯着腰,任由色狼猥亵着,
轻柔地为我拭去嘴边不知何时呕吐过后剩余的残留物。

  那双大手揉了一阵,觉得不过瘾,干脆掀起了语蕾旗袍的下摆,让紧裹在透
明丝袜和白色丝质内裤中的丰盈的臀部暴露在镜头下,双手再次覆盖上两边臀瓣,
却是用大拇指按住聚拢向中间臀缝的秘肉来回地向两边拉扯,其与的手指则深深
陷入雪白的屁股蛋中。

  在那充满色情的拉扯没几下之后,本就狭窄的内裤便慢慢地被结实光滑的臀
肉挤压成了更窄的布条,完全陷进了股沟之中。我的妻子臀缝本就紧实,再加上
丝袜的紧裹,窄窄的布条在陷入其中之后,很快就不见了踪影。

  「嘿嘿,我以前在看维密走秀的时候,有人评论说只有那些模特才能拥有让
人」扒开屁股看内裤「的魔鬼身材,可是今天才知道,我们的新娘子在这方面简
直是过犹不及啊。」

  这是阿浩的声音,也就是说现在正在猥亵我妻子屁股的果然就是这个混蛋。

  虽然他是在夸赞语蕾的身材,虽然我同意他的话,但是在那时做出那样的举
动,说出那样的话的,本该是我才对!

  然而,现实就是,在下一秒钟,一把将语蕾的内裤和丝袜全部扒到大腿中部,
让洁白浑圆如满月的屁股和饱满多汁如花蕊的阴埠完全暴露的人,仍然是他。

               第十三章

  「我听说真正美丽的女人无处不美。说起来,虽然摸也摸过,干也干过了,
但有个地方我还真没仔细地观察过。」

  阿浩一边说着,一边用双手各捏着一瓣臀肉大力地分开,将语蕾的菊穴大喇
喇地暴露出来。

  其实别说是她,就连我也没有特意地去观察研究过我妻子的后庭。主要是因
为我觉得那样对语蕾不太尊重,从来没好意思这么做,而语蕾自然更不会主动掰
开屁股让我去看她的屁眼。但此刻,我这个正牌老公羞于去做的事情却被别的男
人做了,而且做得比我想象中更加极端。

  我听阿浩说过他那一套设备要五万多块钱,当时我完全不理解为什么看起来
普普通通的相机和一个比其他的长一点的镜头就能卖那么贵,直到现在我才见识
到它们的效果。

  在焦距的无限拉近下,语蕾的菊穴几乎占据了整个屏幕,画面却一点都没有
模糊。

  她皮肤很白,就连股沟中的色素沉淀都比我见过的其他女人少得多,只有以
那个紧闭的小孔为中心,在很小的范围内呈现出浅浅的褐色,然后随着整齐的褶
皱的扩散,那颜色也迅速淡化,与雪白的臀肉融为一体。在整个深邃的臀沟中,
只能看见几根短短细细的浅色绒毛,丝毫不会破坏整体的美感。

  是的,就连别人眼中人体最肮脏的排泄器官,在语蕾身上也能散发出独特的
美感。

  「哥,我想舔一下。」

  电视里传来小娟口干舌燥的声音。举着摄像机的她目光会比别人更加聚拢在
那里,想必受到的冲击和吸引也更强烈。

  「瞅你那点出息。」阿浩被小娟像小孩祈求糖果一样的语气逗得哑然失笑,
却并未恩准那小丫头的请求,而是又捏了捏语蕾的屁股,然后说道,「我们的新
娘子半天没说话了,你先去拍一拍她现在在做什么,是什么表情,拍得好,奖励
你舔个够。」

  阿浩话音刚落,镜头就立即移动起来。其实我也很好奇现在语蕾在做些什么,
想些什么,毕竟不关她曾经经历过什么事,肯定也是第一次体验到趴在自己老公
身上,却被其他三个人掰开屁股,观察、玩弄屁眼的滋味。

  小娟很快给了我答案,但那画面却让我忍不住心痛起来——我的妻子语蕾双
目紧闭着,眼角挂着晶莹的泪珠,而她的双手紧握着我的双手,唇瓣一直含着我
的嘴唇,嘴角翕动似乎在呢喃着什么,我听不见,但我知道她一直在对我说对不
起。

  我真的好想告诉她没有什么好对不起的,可是那时的我,只是个毫无保护妻
子的能力,还毫不知情地戴上了绿帽的傻逼。

  「新娘子,在新婚之夜有什么想对新郎说的话吗?」「你们想做什么就快点
做,然后……别再出现在我面前了。」语蕾冷冷地说着,双手将我握的更紧。

  「嘿,别装出一副慷慨就义的样子,我知道你也很期待的。你不提醒我都忘
了,这可是我们的新娘子为我们拍摄的最后一部视频,说起来还真是舍不得,不
过约定就是约定,希望今晚的每个人都能尽兴吧。丫头,摄像机给我,你可以干
你想干的事了。」

  「好!」

  小娟几乎是欢呼出声,立即将手中的机器交给阿浩。屏幕震动了一会,再次
对准语蕾的屁股时,小娟那小贱人已经把脸埋进了幽深的臀缝中。

  镜头再次拉近,从缝隙中拍摄到小娟的舌头在语蕾屁眼周围尽情地洗刷,还
不时试着把舌尖顶进她的菊涡中去。语蕾的身体有些战栗,我知道她的后庭其实
十分敏感,而任何人被同性这样子舔吻屁眼的机会应该都不会太多,所以带来的
异样感一定更加强烈。

  「小丫头喜欢屁股,那大叔呢?看看我们的大叔喜欢的是我们的新娘子哪里。」

  镜头一转,对准了斌叔。老色狼嘿嘿笑了一下:

  「新娘子身上哪里我都喜欢,但是吧……女人的脚能长这么漂亮可真不容易,
就跟没走过路似的,今晚我一定要好好玩玩。」一边说着,他一边在床边坐下,
捧起语蕾的一只玉足,脱下了她的高跟鞋,脏手在脚背、脚趾处摸索。

  语蕾的脚很漂亮,这点但凡见过的都无法不承认。我常夸她说她就跟没走过
路似的,不只脚背白皙,脚趾精致,连脚掌都嫩如新生,没有一点死皮,也没有
一点令人扫兴的黄色磨痕,就是那么诱人的白嫩中透着一点粉红,堪称完美的艺
术品。

  我并未恋足癖,但绝对愿意一生都臣服在她的脚下为她吸吮脚趾,舔去灰尘,
斌叔这样的变态自然对那双完美玉足更加情有独钟,尤其当它们被透明丝袜包裹,
散发着朦胧的反光时,我想任何男人都无法抗拒那样的诱惑。

  「嘿嘿,我刚才说了今晚大家都可以尽兴,这对小嫩脚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阿浩对斌叔说了一句,又拍下他俯下身去,猩红的舌头在语蕾脚掌上一舔而
过,留下一道长长的口水痕迹的特写,然后将摄像机找了个地方固定,镜头恰好
将整个床上的景象全部覆盖。

  「虽然没人问我喜欢新娘的哪里,但我还是要主动说一下。」阿浩重新走到
床头,捏着语蕾的下巴把她的脸抬了起来,「我最喜欢我们的新娘子从满脸圣洁
的天使慢慢变成淫贱婊子的样子。」

  话音一落,他就狠狠吻上了语蕾的唇,并强行将她的贝齿撬开,将舌头伸进
她的口腔探索。语蕾紧闭双目,并非陶醉,而是不愿与他对视,更不愿看到我近
在咫尺的睡脸。

  阿浩吻个不停,还故意将语蕾的舌头吸出樱唇,让摄像机能拍到两人舌头交
缠的画面。他的手也没有闲着,伸进语蕾的衣摆去揉捏高耸的胸部。

  小娟依旧舔的陶醉,一双小手像在抚摸世上最精美的瓷器一样在语蕾的屁股
蛋上摸索,我妻子的股沟被她舔的亮晶晶一片,像两座高峰间剔透的山泉。

  斌叔那边的表现更加不堪,对语蕾玉足的把玩已经从坐在床边抚摸舔吻变成
了跪在地上,将一双温热的嫩足并拢,然后把丑陋的老脸埋进那柔软馥郁的天堂
中去。

  在这样三面夹击的状况下,我发现语蕾脸上逐渐显出了酡红,身体也颤抖得
更加厉害。

  有一个我先前忽略掉的事实就是上午的时候虽然阿浩和斌叔都射了,我的妻
子也被挑起了情欲,但并未达到高潮。我不知道到了晚上那股情欲是否有冷却,
但明显已被点燃的火焰只会蛰伏,不会轻易地消失。三个人的挑逗,无疑是让那
簇并未熄灭的火苗重新探出了头,然后俞烧愈烈。

  「唔呃……」

  阿浩忽然松开嘴唇,让没有防备的语蕾不小心就溢出了一声来自下体和双脚
的快感催发的低吟。

  「嘿嘿,动情了吗?」

  阿浩阴笑一声,看着伏在我胸前大口喘息的语蕾,脱掉了自己的裤子,然后
揪着她的秀发强行使她离开了我的胸口。

  「啊!」

  头发冷不丁被大力拉扯,语蕾痛呼了一声。阿浩已在等着她开口的瞬间,粗
壮的阳具直接塞进了她的檀口中。

  他妈的!从拍摄的角度看过去,阿浩的鸡巴离我的脸也不过十几公分的距离。

  而他甫一插入,就好像操屄一样,把我妻子的小嘴当做小穴大肆抽送起来。

  「呃……呃……呃……」

  语蕾被他插的不停从嗓子里发出难受的呻吟,更过分的是嘴角被带出的口水
一滴滴的全部落在了我的脸上。阿浩这样子一秒不停地干了语蕾的嘴两分多钟,
速度渐渐减缓,就在我以为他会就此停下,语蕾的呼吸也慢慢平稳的时候,他却
猛然地将屁股向前一挺,那根大到可怕的鸡巴,就那样子猝不及防地一下子全部
没入了我妻子的樱桃小嘴中。

  「操你妈的!」

  屏幕前的我忍不住叫出了声。他这样子……会把我的语蕾弄伤的!

  果然,那一下直接让语蕾翻了白眼,眼泪鼻涕一起流了出来,喉咙里发出咯
咯的声音。但阿浩这畜生看到了我妻子痛苦的样子,却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心,
龟头顶在语蕾咽喉深处又使劲杵了两下,才又毫无预兆地猛然抽出。

  「呕……」

  语蕾根本没有忍耐的机会,就不受控制地低头呕出一大口秽物,自然又是全
然落在我脸上、脖子上。她吐了一口,便慌乱地一手捂住嘴,一手胡乱为我擦拭。

  「怎么样?现在有话对你老公说了吗?」

  阿浩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中全是残忍。

  「呜呜……老公,对不起……对不起……呜……」我的妻子在受迫做出那种
行为之后终于无法抑制地情绪崩溃、失声痛苦起来。我听着她一遍遍地道歉,心
如刀绞的痛。

  「好了,从现在开始,不玩花样。大叔,上次没玩够的东西今天咱们接着玩,
玩到过瘾为止。丫头,今晚这婊子的嘴就交给你了,你想喷想尿都随便,能把这
骚货喂饱算你的本事。」

  阿浩语气阴冷地宣告了我妻子接下来将要面对的折磨,那边斌叔和小娟一听,
立即两眼放光地直起身来,斌叔还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从里面取出一颗药片自
己吞下,把剩下的扔给阿浩:

  「接着!为了今晚我可是早就准备好了!」

  「你呢?新娘子要不要吃点药啊?」

  看着犹自痛哭不止的语蕾,斌叔在她屁股上拍了拍。

  没有回答,语蕾只是拼命地摇头。

  「挺自信嘛!到了这种时候想当烈妇?哼哼,别以为不给你下药我们就没法
把你干的浪起来!」

  说完,阿浩抓着语蕾的胳膊将她拉起,一手将她胸前的旗袍盘扣全部解开,
又把手伸进衣服里将她的胸罩也摘去,将丰盈的玉乳释放出来。这样一来我妻子
虽然还穿着衣服,但私密部位已全部暴露于三人的眼里。

  「大叔,抱得动新娘子吗?」

  「我年轻时候可也是抱过我老婆的,别他妈小瞧我!」斌叔明白阿浩的意思,
脱掉自己的裤子,上前从背后将语蕾抱了起来,由于丝袜只脱到大腿中间,这个
姿势抱起来并不方便,斌叔明显有点力不从心,但仍逞强地将我妻子在臂弯中掂
了两下,鸡巴也在她的屁股上蹭来蹭去。

  这时阿浩也上前去,剥掉了语蕾左脚的丝袜,连同内裤也一并扒下来,让它
们一起挂在右腿上,双手抓着两只脚踝将一双美腿大大分开,鸡巴顶在了娇嫩的
阴户上。

  有了阿浩托住语蕾的腿弯,斌叔轻松了许多,一手扶着语蕾的上半身,一手
伸下去调整了阳具的位置,龟头就着刚刚小娟口水的润滑浅浅地顶进了语蕾的后
庭。

  语蕾没有反抗,或许是知道反抗只会招来更加残忍的虐待。她只是无力地靠
在斌叔身上,眼中不住往外淌着泪水,静静地等待这一切快点结束。

  「来吧,我们干死这小贱人。」

  随着斌叔的淫笑,两根粗大的鸡巴同时发动,一点一点地开始挤进我妻子的
身体。

  前后两穴同时遭到进攻,我想也想得到语蕾正遭受着怎样的胀痛感,但柔弱
的娇躯对两个男人的禁锢根本无力反抗,我看着那两根青筋虬结的鸡巴就那样子
一毫米一毫米地消失在我的视线,没入我妻子的两处秘洞中。

  「嗯……」

  饶是再倔强的女子在面对这种折磨时也无法忍着不发出痛呼。我看着妻子额
头上的汗珠,死死地握着拳头,恨不得能替她承担这种痛苦。

  「啊……」

  当两根鸡巴都插入超过一半,本来紧咬牙关,只从嗓子中挤出痛哼的语蕾终
于不能自已地嘶声尖叫起来。小娟这时跑去又把摄像机取在手里,把镜头对准了
语蕾的下体,可是即使这么近的距离,我也已经看不见她的会阴,只看到两根乌
黑粗壮的阳具并列着像两根木桩活生生地钉入柔弱的私处,更仿佛看到在她的体
内,阴道和肠道被完全挤压到了一起,只剩下一层薄膜般的嫩肉将两根入侵者相
阻隔。

  「嘶……」

  不只是语蕾,连斌叔都被这异常的紧迫挤压逼得倒吸着冷气,不得不停下来
稍作休息。

  「怎么了?大叔不会射了吧?」

  阿浩也停下来,戏谑问道。

  「射你妈屄,我鸡巴都快被夹断了!」

  暴躁地吼了一声,斌叔似乎很不满阿浩的嘲笑,咬着牙又把龟头往里顶了一
截。

  「呀!!!」

  这一顶终于使语蕾的肛门边缘裂开,渗出了一颗血珠,宝石般鲜艳。我听着
她的尖叫,心痛得块无法呼吸。

  「靠,你还真想干死她啊。」

  阿浩嘟哝了一句,但并未因此就对语蕾有一丝疼惜,不甘示弱地将胯下那根
怪物强行推进。

  「你们轻点,这样子真要把姐姐玩坏了。」

  连拍摄着的小娟也有点看不下去,轻声劝阻道。

  「没事,这本来就是最疼的阶段,等我俩都插到底就没这么疼了。而且你又
不是不知道这婊子,嘴里喊着疼,其实不知道有多爽。」阿浩满不在乎地回了一
句,小娟也就没再多嘴。我不知道在那个变态心目中有没有把我妻子当成一个人
来看,但即便是对待一条母狗,也不该把自己的暴行描述得如此轻描淡写。我开
始后悔当初为何会选择了这家影楼,为何会让语蕾招惹上这样的人。就算我能接
受语蕾被别的男人侵犯,但我真的不忍看到她承受这样的痛苦。

  当两根鸡巴终于完全插入妻子的前后两处秘洞时,语蕾已经气若游丝,好像
随时要昏过去。这时阿浩终于没有继续实施暴行,说是让她稍微休息一会。小娟
虽然是个贱货,但毕竟是女孩子,听后立刻将摄像机固定回去,然后过来帮语蕾
顺气按摩。但两个男人就没那么好心,下身停了下来,上身却还在持续着侵犯,
阿浩不停地亲吻着语蕾的红唇,斌叔则在身后像条狗一样舔吮她的耳朵。

  「好了,新娘子恢复得差不多了,丫头你一边去吧。」「哦……」

  小娟张了张嘴好像想说什么,但只是应了一声,默默退到一旁。

  「来吧,大叔。」

  阿浩的嘴角扬起一丝邪笑,冲着躺在那里对一切毫不知情的我那边打了个眼
色,斌叔也立即会意地淫笑起来。

  「不!别这样?你们要干什么?」

  警觉到两人的目的,语蕾惊慌失措地大呼起来,但挥舞的手脚并未能阻止那
两头禽兽前后夹着她的身体,默契地一起移动到床上,斌叔站在我的脑后,阿浩
则岔开双脚踩在我两边腋下,把被两根鸡巴填满的我的娇妻的下体举到了我脸部
的正上方。

               第十四章

  「新娘子,我知道刚刚吐了你老公一脸你觉得很不好意思,所以,现在请你
一定要全力忍耐,不然不管你的骚穴和屁眼里流出什么东西,都一样会滴在你老
公脸上的。」

  阿浩的话让我震惊,我都在怀疑他究竟是摄影师还是调教师,为何总有各种
稀奇古怪的办法去凌辱语蕾。而语蕾,我的妻子,在刚刚还对一切折磨逆来顺受
的她,此刻却爆发出强烈的反抗:

  「你们禽兽!畜生!要怎么玩弄我就来玩好了!别羞辱我老公!否则我不会
放过你们的!」

  一边怒吼着,一边用美丽的双腿玉足使劲踢打,双手也在阿浩肩上胡乱抓挠。

  但是,面对这种程度的反抗,两个畜生只需要一个动作便轻易地将之瓦解。

  「呃……」

  身体里的两根鸡巴同时用力地一顶,巨大的痛楚让语蕾岔了气,闷哼一声僵
住了身体。

  「这么心疼老公,真是让人感动。不过……真搞不清楚状况啊新娘子,现在
你老公只要一睁眼,就能看见他新婚的老婆正在被两根鸡巴一起操呢!」「是你
们强奸我的!」

  「是吗?真的吗?如果拍照那天你在电话里向她求救呢?如果你第一次被我
们干之后就向他坦白或者报警呢?还能有今天的局面吗?你说我们在羞辱他,但
仔细想想,好像羞辱他的是你吧?哈?美丽的新娘子!」「我……我会杀了你们
的!我一定会杀了你们的!!!」阿浩的话让语蕾哑口无言,最后歇斯底里地尖
叫起来。

  「哼,随便你。不过……先过好今晚再说吧!」话音一落,两根鸡巴不约而
同地动了起来,语蕾像是忽然被扔进了惊涛骇浪之中,娇躯在男人们粗暴的蹂躏
下颠簸起伏,一双美腿无力地上下晃动,两只脚丫因痛苦而紧握,白嫩的脚掌挤
出一条条褶皱。

  肛门处裂开的伤口再次扩大,血珠却在此时起到了润滑液的作用,斌叔的龟
头从一开始只能在肠道深处小幅度地剐蹭逐渐变成可以大开大合地操干,前边的
阿浩仍是把整条鸡巴埋在语蕾的阴道里,用前端对她的子宫口进行粗暴的摩擦。

  或许意志可以坚持,但生理反应却不以意志为转移,花心被不断肆虐,终于
还是不情愿地吐露出了芬芳的花蜜,被阿浩撑的密不透风阴道口处,悄悄地渗出
了一丝液体

  「怎么样?开始爽了吗?还是一开始就觉得爽但是不愿意承认呢?」阿浩敏
锐地察觉到语蕾下体的湿润,屁股紧绷着上下耸动,更加卖力地去刮磨语蕾的子
宫,斌叔虽默不作声,但一次又一次地将肉棒全根没入语蕾的屁眼,小腹将肉呼
呼的屁股撞得啪啪作响,一片通红。

  「呸!」

  回应阿浩的,是语蕾狠狠一口口水吐在他的脸上。

  「嘿嘿……」

  阿浩神色一冷,鸡巴忽然狠狠地在语蕾体内挑了两下。

  「啊!」

  肉棒的尖端肯定是直接将语蕾的子宫顶的移了位,她忍不住痛呼一声。

  「呸!」

  就在语蕾张嘴的瞬间,阿浩的一口口水直接吐在了她的嘴里。

  「操你妈!」

  屏幕前的我立即怒火中烧,又怒骂了一声。

  「怎么样?好吃吗?婊子。」

  阿浩阴冷地盯着语蕾,语蕾想要开口怒骂,但阿浩嘴一努作势又要吐口水,
她只得强行忍了下来。

  「哼,挨操都不老实的小贱人。」

  骂了语蕾一句,阿浩终于不再满足于折磨她的花心,鸡巴开始大刀阔斧地在
我妻子小穴中抽送起来。一开始,前后两穴的抽插刚好错开,语蕾一个洞被填满
的时候,另一边会刚好空下来,这样的节奏虽然密集,但尚不算太过刺激,还能
给她留下一丝喘息的空间。但当阿浩与斌叔找到了节拍,开始默契地同进同出时,
语蕾便再也无力作出呻吟娇呼之外的任何行为。

  我想象得出体内的两条通道反复地同时被填满又同时被抽空的画面,却无从
想象那会是什么样的感觉,会很痛苦吗?应该会的。可是,我又偏偏听到我的妻
子叫声中那逐渐出现的一丝若有若无的欢愉

  不知何时起,肉与肉撞击的啪啪声起了变化,其中似乎夹杂了一种微微的咕
叽声,而语蕾原本在空中摇晃着的双腿也在刚才悄悄地缠上了阿浩的腰阿浩一定
也察觉到了这种变化,却故作不知般依旧卖力地与斌叔一起操着我妻子,只是舌
头不时地伸出嘴巴,舔一舔自己的嘴唇。

  他口渴了?我不明白他的这个举动,但觉得应该不只是单纯的口渴。再去看
语蕾的反应,却发现她每次看到阿浩的舌头伸出来时,都似乎有一个不易擦觉的
脖子前倾的动作。

  那种咕叽咕叽的声音越来越明显了,我毫不怀疑要不是有两根鸡巴堵着,语
蕾的阴道中绝对会滴下滴滴的花蜜。如果那样子的话,应该会让她更觉屈辱吧?

  但阿浩他们为什么没有那样做呢?如果现在拔出鸡巴的话「唔……」

  语蕾的双腿将阿浩缠得越来越紧,脚掌握得如同新月一般,而阿浩依然不为
所动,保持着快速的节奏,仍旧时不时地舔一舔嘴唇。

  每到这时候,语蕾前倾的动作也一次次愈发明显起来。

  「姐姐想亲亲了呢!」

  一直在旁一边观看一边自慰的小娟道破了语蕾羞于表现但已足够明显的欲望。

  多可笑,我知道很多女孩在快要高潮的时候会有强烈的接吻的欲望,但我却
从不知道自己的妻子也是如此,因为我从未将她送上过高潮。

  「是吗?」

  阿浩假惺惺地问着,插入得更加用力,同时嘟起嘴来向语蕾靠近。

  「唔……」

  在被说破之后,语蕾无法就这么无耻地臣服,紧闭着嘴巴侧脸躲避。

  「来,姐姐,亲我亲我!」

  小娟就那么赤裸着下身蹦蹦跳跳地跑了过来,也嘟着嘴向语蕾凑去。

  语蕾看了小娟一眼,眼神很复杂,但终究是没有躲闪。四片唇越来越近「哈
哈!不给你亲!」

  就在将要触到的时候,小娟却大笑着躲了开去。

  「啊!啊!啊!……」

  开口想说什么的时候,阿浩和斌叔早有默契般同时加大了力道,两根鸡巴每
次都抽出一半以上然后再狠狠地全力插入,语蕾再说不出一句话,仰头大声浪叫
起来。

  「婊子!爽吗?来亲我啊!让老子的舌头把你上面这个洞也填满,那感觉会
更爽!

  来啊?不要吗?真的不要吗?「

  「她不要我要!」

  小娟总是在关键的时刻成为压垮语蕾的最后一根稻草,当她就在语蕾眼前与
阿浩吻在一起的时候,我妻子眼中的情欲与渴望根本无法遮掩,像是要燃烧着喷
出来。

  而这个时候,身后的斌叔又恰到好处地用双手按住了语蕾不断荡漾的乳波,
捏着两颗艳红的乳头重重拧了一把

  「啊!!!」

  尖叫一声,语蕾的大腿根部都已经濡湿成一片。当小娟笑嘻嘻地与阿浩嘴唇
分开,我的妻子终于无法再压抑,迅速地取代了她的位置,然后臀肌紧紧地收缩
出两个深深的凹陷

  「我操!」

  看到语蕾紧缩屁股,我就知道两处秘洞中的腔肉一定已经紧窒压迫着令那两
根那么凶猛的鸡巴也分毫动弹不得。斌叔舒爽得翻了白眼,大叫了一声,而阿浩
赤红着双目,深深地吻着语蕾,下体更像是要整个人都钻进她的体内一般死挺着,
双臀绷的像石头般坚硬。

  语蕾的双眼睁到了最大,瞳孔却紧缩成一个小点,焦距在凝聚了几秒种后忽
地涣散开来,来带着双手、双脚也无力地垂下,就那么像没有生命的人偶一样被
挑在两根鸡巴上,软绵绵地悬挂在两个男人中间,没有节奏地抽搐。

  一同抽搐的还有两个男人的下半身,但他们的节奏更快更密,我知道那是他
们在一起把肮脏的精液注入到语蕾的子宫和肠道里时间停滞般静默了好久,阿浩
终于长舒了一口气,重又托起语蕾瘫软的身体,冲斌叔使了个眼色,那刚刚从高
潮余韵中缓过来的老家伙脸上便也浮起一样的坏笑。

  「不要……」

  语蕾无力的阻止声柔弱得像是一口气就能吹散,自然无法阻挡任何事的发生。

  下一秒钟,两根鸡巴同时从体内撤出,拥堵在腔道中的液体,透明的、白浊
的、夹杂着血丝的……混合在一起争先恐后地滴落在我的脸上、身上「靠!爽!」

  把破布偶般失神又无力的娇躯扔在床上,让她并肩与我躺在一起,阿浩挂着
小人得志的笑,蹲下身子把鸡巴在语蕾乳房上蹭干净,斌叔看到,立刻也在另一
边酥胸上如法炮制。

  「好了,现在你有时间给你老公清理一下,但是,只能用嘴,不然我直接尿
他脸上,明白了吗?」

  语蕾没有回答,侧过脸眼神空洞地看着我,泪珠滚滚地滑落。很快,她费力
地侧过身来,伸出粉嫩的舌头,在我的脸上、脖子上、身上轻柔又细心地,将她
一开始的呕吐物,还有阿浩与斌叔的精液,她自己的蜜液,全数舔进嘴里,默默
地吞下。

  「好了,丫头,现在换你了,抓紧时间玩,我们可不会休息太久。」「吔!」

  小娟欢呼一声,扑上去把语蕾的身体重新掰成仰躺的姿势。而我的妻子,仿
佛认命了一般闭起了眼睛,任由那骚婊子在她头顶蹲下,把一张烂屄覆盖在她脸
上剩下的时间里,我麻木地看着他们对我妻子一遍遍地淫辱,看着小娟一次次用
淫水填满语蕾的口腔,甚至从鼻子里呛出来;看着阿浩一边从身后干着语蕾,一
边强迫她脱掉我的裤子含着我因为醉酒过度而无法勃起的软趴趴的鸡巴为我口交;
看着阿浩和斌叔并排站在一起背对着语蕾,让语蕾轮流去吸舔他们恶臭的屁眼;
看着我的妻子像狗一样趴在床上,小娟骑在她背上不停抽打她的屁股,阿浩在身
后用脚趾插着她的肛门,而斌叔在前面将鸡巴塞进她的嘴里,像牵狗一样让她绕
着我的身体一圈一圈地趴着

  视频的末段,小娟从化妆包里拿来一支口红,揭开床罩,在床单上涂抹出一
片红色印记,阿浩将语蕾以为婴儿把尿的姿势抱起,斌叔用两根粗大的手指在她
阴道里疯狂地掏弄,从妻子体内喷出的淫液和残精一股股扑打下来,将那片红色
印记打湿扩散,如同处子的落红

  「好了,新郎官,你冰清玉洁的新娘子,现在还给你了哦!」阿浩最后对着
依旧昏迷沉睡的我说了一句,在语蕾嘴上又亲了一下,视频就此结束终于将三段
影片全部看完,此时的我很难去描述心中的感受。在新婚的这段时间里,我为我
和妻子描画过很多种的未来,牵扯到了那么多的细节,去哪里旅游,去享用什么
地方的美食,何时要生个孩子,何时退休去环游世界……可是,如果过去已经被
推翻,那么以此为基础制定的未来又怎么会实现?

  在经历过这一切后,我的妻子会作何选择?我,又该作何选择?

  草草地将东西收拾好。我本打算回家,但又不知道在刚刚看过那些视频后如
何面对我的妻子。我怕自己没办法在她面前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也不想在
她没有明确表现出态度之前主动提起这些事情——不管坦白之后我们的生活是面
临翻天覆地的改变,还是彼此就此分开的结果,我都还没有做好准备去面对。

  在床上百无聊赖地躺了一会,却无法静下心来。我的体内有一股莫名的躁动,
这种躁动令我不敢去面对,因为它正清晰地告诉着我在看完那些视频之后,我意
犹未尽。

  不能这样子!

  我在心底对自己呐喊。至少在语蕾想要与过去割舍的时候我不能做出什么与
她背道而驰的事情。这些视频……就姑且当作一个意外的发现,尽量先不让它们
造成什么影响吧。

  想到这里,我决定立即去一趟网吧。印象中有些搜索软件可以搜到网盘里即
使没有分享的文件,我不知是真是假,不过既然U盘里已经有了备份,那么这些
东西还是尽量不要放在网络上比较好。

  到了网吧,开了台机器,我第一时间登陆上网盘,打开上次存放视频的文件
夹,准备将里面请空时,却意外地发现这个文件夹里多出了一个文档,标题是
「大哥一定要看!」。

  这是什么东西?可以确定的是这绝对我不是我上传的,不过大哥这个称呼让
我蓦然想到了一种严重的可能性

  「大哥,没想到那个女人是你老婆啊!哈哈哈哈!我已经把你的视频全部下
载了,要是不想我发给别人的话就加QQxxxxxxxxxx哦!」果然在看
到文档内容的时候,我知道我最大的担心成了现实。

  太久没有去过网吧,那天的我遗漏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就是很多老版本的网
吧管理系统是没有自动关闭电脑的功能的,也就是说当你的余额用尽,电脑虽然
会自动返回欢迎界面,却不会退出你打开的软件,清除你留下的信息,这个时候
你只需要尽快续费,电脑就仍然会保留着你刚刚打开的所有东西。记得大学时候
我们经常通过这种漏洞去恶作剧去假装前一位上网客人,撩拨他遗留下的QQ里
的妹子,甚至直接清空他的好友。记得有一次我们还意外地进入了一个空间加密
的女生的相册,看到了不少私密照片。

  然而,时间过了那么久,我已然将这些事情全部忘记,所以那天急于脱身的
我看到费用用完就起身离开,没有关闭电脑,网盘自然也没有退出,而那个老旧
的破网吧毫无疑问用的就是那种不用花钱的老系统……换句话说,我等于把语蕾
的视频直接留给了那些混混。

  唯一让我稍微安心的是那家伙在文档里说的是「我」而不是「我们」,这或
许是他随便敲下那行字时的不严谨所致,也或许代表着他只是偷偷做了这件事,
那些同伙并不知道。我希望是后者,却也无法确定,无论如何,还是先加了他的
QQ吧。

               第十五章

  验证申请发出,我还没有组织好交涉的措辞,那边就已经立即通过,看来他
真的就是个无所事事的小混混,一天到晚随时在线。

  「大哥,我已经等你好久了!」

  看着他发来的信息,我不知如何回答。

  「没想到啊,那天我还以为你看的是A片呢!大哥你屌!(大拇指)」「你
想怎么样?」

  我不知他是在讽刺我还是真的在夸我,无奈地回复。

  「也不想怎么样啊,就是想和大哥你聊一聊呗。嫂子那么漂亮,所以你这个
大哥我认定了!嘿嘿。」

  他油腔滑调却不进入正题,我有点恼火,在键盘上重重地敲下:

  「别跟我套近乎,现在立即把视频删了,我可以既往不咎!」「哈哈哈哈…
…大哥,你现在这样说话好滑稽哦!别忘了那天你可是看着嫂子被别人强奸的视
频撸来着,现在再装好老公是不是有点晚了啊?再说……我这几天是天天看那些
视频啊,人都瘦了几圈,说实话,嫂子看起来好像也很享受嘛……」他妈的!

  这正是让我最尴尬的地方。虽然语蕾是受迫被凌辱,虽然我是不知情下戴了
绿帽,可是……在这个过程中,我和她都表现出了兴奋、享受的一面,还恰好都
被这混混看到,所以我此刻不管有多愤怒和多正气凛然,在他眼中应该都是像笑
话一样吧。

  「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又问了他一句。事到如今,把柄被别人捏在手里,好像也只能人为刀俎我
为鱼肉,只好默默祈祷他别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吧。

  「哥,我以前看过很多凌辱女友的小说,但一直不相信那些看着老婆被别人
干自己还觉得爽的人是真的,你可真是让我大开了眼界!现在既然你喜欢看嫂子
被别人玩,我又对她特别有兴趣,那就……嘿嘿,能不能让我操嫂子一次?」去
你妈的!

  我愤怒地敲下这四个字,却在按下发送键时犹豫了。

  其实我已经不太记得这个小混混的样子,但对他那头黄毛印象深刻。在许多
类小说、游戏中,这简直就是那些侵犯他人女友、妻子的渣滓的标准配置。在他
说出要操语蕾一次的时候,我的脑海中不知为何就冒出了我的妻子赤裸地躺在床
上,一个男人在她身上上下起伏的画面。我看不到他的脸,却能看到他的一头黄
毛。

  那个场景,让我的小腹一阵痉挛,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不行!」

  我仍然拒绝了他,但没有用那么激烈的措辞。

  「哥,你可想清楚啊。别忘了那天我们可是有好几个人呢,现在这件事只有
我知道,但是如果你不答应我的话,我不介意跟我的好兄弟们分享一下。跟你说
实话,我去视频里的那家影楼看了,药店我也去了。那个叫阿浩的摄影师和药店
的老板都活的好好的,也就是说你们根本没有报警是吧?为什么呢?」「关你什
么事?」

  这家伙竟然做了这么多事情,看起来,今天他真是势在必得了。

  「哈哈哈,是不关我的事,可是既然上次没报警,那下一次呢?应该也不会
吧?我看得出来嫂子好像挺喜欢被人轮大米的,我和兄弟们的本事也肯定比影楼
那几个货强得多,你觉得我们能不能把嫂子玩爽?要是嫂子真的被我们干得欲仙
欲死,说不定不但不会报警,还要经常偷偷地来找我们呢!到时候你的头顶可就
真成草原了。」

  我操!这王八蛋以为是在看小说吗?真以为这世上有把女人奸成心甘情愿的
性奴那么好的事?

  我在心底鄙视了他一万次,但认真地想一想,却挫败地发现那种事可能真的
真的会发生在我老婆身上。因为我无法忘记昨天回家时空荡荡的房间,还有她一
取两个多小时的快递

  「怎么样?哥,考虑清楚没,你喜欢哪一种?」见我半天没回话,黄毛又问
了一句。

  「你搞清楚,我老婆也是个人,就算我答应你的要求,她也不可能愿意的!」

  没错,就算内心深处有个声音催促我赶紧答应他的条件,但我的理智还在,
我不可能就这么带个混混回去跟我的妻子说「你到床上躺好让他操你一次」,这
根本不是我能单方面决定的事。

  「那简单啊!我可还记得你在视频里睡得跟死猪一样,嫂子在你脸上又吐又
尿的你都没醒。那种药我应该也能搞的到,到时候你偷偷给嫂子一吃,让我进去
爽一发不就完了?」

  去你妈的!那叫潮吹,不是尿!

  想到要答应让这连潮吹和尿都分不清的土包子去干我天使一般的妻子,我心
里就一阵憋屈,但是……又有着一丝不由自主的兴奋和期待黄毛说的方法确实可
行,我心中的天平因此又倾斜了一点。但是他会说话算话吗?

  真的只满足于一次的发泄?后面他会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纠缠要挟?

  「你能保证只有一次吗?我答应之后你就立刻把视频删除,并且再也不来纠
缠我和我老婆?」

  「哥,咱明人不说暗话,我说了一次就只有一次,你要是不相信到时候你就
在旁边看着,还可以把过程录下来,我要是出尔反尔你就去告我迷奸。不过……
视频我是不可能删的,要是我将来娶不到老婆,这辈子撸管可就靠它们了,我只
能答应你绝对不会给别人看到。」

  操!我还能在旁边看着?

  这突如其来的可能性让我一下子忽略掉了他话里的其他重点。站在妻子身边,
看她无意识地被别人强奸

  「好,我答应你。」

  理智在那时候不知道被赶到了哪里,在我反应过来时,发现我已经发出了这
样的信息

  将错就错吧我安慰着自己,为自己找着借口,与黄毛交换了手机号和其他信
息。原来这家伙叫陈强,很普通的名字,却要对我的妻子做一件绝对不普通的事。

  熬到下班时间才回到家,拿出钥匙打开门,语蕾正翘着二郎腿躺在沙发上玩
手机,嫩白的脚丫在空中一晃一晃的。看到我回来,她立即坐起身,对我张开双
臂:

  「老公来抱抱。」

  他很少用这种撒娇发嗲的语气跟我说话,但每一次说都会让我招架无力。我
换了鞋,走到她面前将她抱在怀里,然后她一用力,就和我一起滚倒在沙发上。

  「亲亲。」

  我的娇妻对我嘟起小嘴,我怎么能拒绝?连忙贴上了她的唇瓣。

  芬芳的舌头在四唇相接的刹那就灵巧地钻进了我的口腔,我想起她临近生理
期,定是情欲充沛,配合地与她拥吻,脑子里想到的,却是这个我爱的女人在不
久前我们的婚礼前夕先后吞下两个男人精液的画面「嘻嘻,好硬啊……」

  那画面让我控制不住地迅速勃起,语蕾感觉到顶在她小腹上的硬挺,坏笑了
一声,又用只穿了内裤和小背心的娇躯在我身上摩擦了几下。

  看着近在眼前的美丽、可爱的妻子,我真的无法将她和几小时前视频中那个
在不同男人胯下婉转承欢的放荡女孩联系起来。但无论是哪一个,都足以在小手
塞进我裤裆,握住我的肉棒轻轻揉搓时让我无法自制地像要将她压在身下。

  「等一下,我刚点了外卖,一会就送到了。」

  语蕾推着我的胸膛阻止了我,却没有用多大力气。我不由分说,直接再次吻
上了她的嘴唇,手掌隔着内裤覆盖在她胯下隆起的小丘上。

  「啊……」

  那里正散发着温热、潮湿的气息,不必把手伸进去也知道里面一定已经是泥
泞泛滥。在我掌控了她身为女性的中心点以后,语蕾轻喘一声,原本推着我胸口
的小手顺势滑到了我的后背,紧紧地将我抱住。

  唇舌交缠、津液交换。语蕾嘴里没有漱口水那种甜甜的味道,说明至少今天
的她是只属于我的,可是想到这个天使只属于我一个人的时候,我却不知道为什
么没有了以往的那种幸福的悸动。

  或许是因为知道一切都只是流于表面的谎言,或许是其他的什么原因。

  「啊……」

  我的手指终于拨开她已经潮湿的内裤,拨开她濡湿的花瓣,探入到她春潮泛
滥的秘密花园中去。她闭着眼睛,动情地呻吟了一声,然后投桃报李地在我裤裆
里握着我的鸡巴小幅度地撸动起来。

  以往我虽然也会爱抚妻子的小穴,但从来都不敢用太过激烈的方式,害怕这
朵娇花会因为我的粗暴而受到任何的伤害。可是今天,在手指被湿热的甬道包裹
住的时候,我脑中想起的却是视频中她的阴唇被大大分开,连子宫口都暴露在观
赏者视线之下的淫靡样子。

  「啊!」

  第一次,我不再满足于只在穴口处浅浅的抚摸,而是用两根手指缓缓地向里
探索。

  语蕾没有挣扎也没有反抗,只是娇吟着,小手在我裤裆里动作的速度越来越
快。

  妻子的阴道其实很浅,很快我就触到了一个略硬但是很光滑的地方,其中有
一个小孔,我再次回想起那天看到的它的样子。

  这就是我妻子的子宫了,被其他男人灌入过精液的子宫在想到这个想法的时
候,我的手指几乎是自发地开始激烈地动作起来。

  「呵啊……」

  语蕾对我突然的攻势猝不及防,一下子收紧了屁股,花径紧紧将我的手指夹
住。

  但柔软的腔肉并不足以阻碍我的动作,我爱抚、抠挖、探索着她女人最私密
也是最圣洁的地方,任她的手将我的肉棒紧握的生疼「老公……啊……老公……
老公……」

  尽管知道这已经不是我的专属称呼,但天使般的妻子在意乱情迷时不断重复
地两个字仍让我无法自持,过去我很少能将她弄成这个样子,我一直以为是妻子
不够敏感,我也不够强悍,但在看过视频之后,我才知道并非如此,只是因为她
并不是一个喜欢温柔的女人而已。

  语蕾的花径已经收缩到令我的手指动起来有些费力的程度,如果是鸡巴插在
里面的话,一定能感受到令人欲仙欲死的紧窒感吧……就像阿浩和斌叔曾经感受
到的那样。

  「老公……我……我要……我要不行了……我……」她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
小手早忘记为我服务。不过比起能将我的天使送上高潮的云端,那一点点损失根
本不算什么。但就在这个时候,门铃声忽然响了起来,应该是外卖送到了。

  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我也不知道是该继续一举将语蕾送上高潮还是该立即
停下来。看着面色潮红如血的妻子,看着没有穿睡衣的她在小背心上顶起的两个
明显的凸起,看着在我的玩弄下已经湿的一塌糊涂,紧贴着肌肤快要变成透明的
白色内裤,我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啊……」

  语蕾被我的突然抽出弄得浑身一颤,媚叫声中有着浓浓的不舍。

  「你去开门。」

  我亲了她的嘴唇一下,对她说。

  「什么?」

  语蕾被我吓了一跳。

  「我手上都是水,不能拿吃的。」

  我坏笑着,举起手给她看还在滴滴落下的淫液。

  「你……坏蛋!我不!你……你擦一下嘛。」

  语蕾娇嗔着打了我一下,坚决地拒绝,然后又立即撒娇。

  「我不!」

  我学着她的语气说了一声,又在她的注视之下将那两根湿漉漉的手指含进了
嘴里。

  「啊……你!你……你恶心!」

  语蕾看到我的举动,狠狠地颤抖了一下,便立即来抓我的手腕。我知道她不
会觉得真的恶心,至少不会比新婚之夜她小穴里的淫水和其他男人的精液一股脑
落在我脸上更加恶心。

  我的手腕被她抓住使劲地往外拽,我没有挣扎,而是顺势把手指一下子塞进
了她的小嘴里。

  「唔……」

  语蕾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似乎没想到一向把她当作不可亵渎的天使的我会做
出这样的行为。

  「给我舔干净!」

  我声音不大,语气轻柔,却带着不容分说的命令口吻。在几秒钟之后,灵巧
的香舌开始绕着我的手指打转起来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门铃声又响了几次之后,换成语蕾的电话响起,不用看就知道是送餐小哥打
来的。

  语蕾含着我的手指看着我,我坏笑着看着她,谁也没有要动弹的打算。手机
铃声结束,很快又响了起来。

  「哎哟!」

  语蕾不轻不重地咬了我一下,我立即夸张地叫了一声,把手指抽回来。她则
认命地爬起身,找了个空调毯裹在身上去开门。

  其实我更希望她不要裹毯子——虽然我知道这样不对,但内心里就这样期待
着。

  不过……看似把身体重要部位都包裹的严严实实,却起到了意外的效果。白
色的薄毯、曲线玲珑的身段、裸露在外的玉颈和锁骨,以及从毯子下伸出的雪白
修长的双腿,任谁看到语蕾的这幅装扮,应该都会以为她在那一层薄毯下是一丝
不挂的吧

  「您好,您的餐送到了。请……」

  外卖小哥在程序式地说完这句话候就忘记了后面该说什么,眼睛怔怔地盯着
我的妻子,我想他一定发现了她脸上那因情欲勃发而弥漫的异样的潮红。

  「谢谢。」

  语蕾道着谢,一手抓着毯子,一手将餐盒接了过来。

  「请问您家中有没有需要带下楼的垃圾?」

  不知道是现在的外卖服务太过周到还是小哥想和这个意外见到的天使多说几
句话,但我的妻子此刻肯定没有这样的想法:

  「没有,谢谢你。」

  「那请问您还有其他需要帮助的吗?」

  小哥还是舍不得走,又再问道。语蕾她当然有需要帮助的事情,不过……在
这种状况下她肯定是不会让这家伙帮忙就是了:

  「没有了,谢谢你啊。」

  「那好,祝您用餐愉快,再见。」

  「嗯,再见。」

  或许是在美女面前想有点面子,或许是忘了,总之外卖小哥没有说那句「请
给我五星好评」就依依不舍地离去,而我的妻子在关上门后,将餐盒放在茶几上,
一把将薄毯扔到了一边。嘟着小嘴,眼中偷着羞意。

  我想每个女人是不是都有获得奥斯卡的潜质。任何看过那些视频的人应该都
不会相信她会为了这种程度的事情而害羞,但偏偏我在她脸上看不出一丝伪装的
样子。

  或许……她在身为我的妻子的时候,总是能做到全方位的入戏,连自己都相
信自己是个冰清玉洁的好女人吧。但她能做到的事,我能做到吗?我可以同时面
对两个截然不同的语蕾,面对一个一体两面的妻子吗?

  「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我学着外卖小哥的语气对她笑道。

  「你这个坏蛋!」

  她羞红了脸,却直接扑了上来,解开了我的裤子我想我是做不到的,以前的
语蕾,现在的语蕾,视频中的语蕾,我身边的语蕾,总有一个会消失的。

  那天晚上我收到了陈强的短信,他已经搞到了药,催促与我见面。

               第十六章

  约见的地方是个背街的小餐馆,陈强执意要请我吃一顿。

  如果吃一顿就能换和语蕾共度一夕的话那我估计得撑死,不过如果把吃饭换
成收钱……妈的,那不就是让我老婆去接客吗?光这种想法就让我心跳快停下来。

  操!怎么感觉自己在变态的路上越走越远?还是要自我控制一下,毕竟这件
事语蕾主观的意愿才是最重要的,虽然……现在我做的事可能不是很符合她的主
观意愿。

  陈强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但是言语间对我很尊重,不停地为我倒茶倒酒。

  在我揣测的话,这家伙可能也是看中我是个变态,想要和我建立起某种长期
的为人不齿的关系。

  这小子才刚满20,所以一直叫我大哥。我在像他这个年纪时还在大学里意
淫隔壁班的女神,而他却已基本上成功地设计了我的天使,果真是百无一用是书
生,青出于蓝胜于蓝啊。

  陈强开始要求的是今晚就把事情做了,但被我坚决拒绝了。斌叔是开药店的,
他配的药能让我被人凌迟也不自知,但陈强我就不太敢相信。万一,万一这件事
最后被语蕾发现,尽管陈强已经保证绝对不会出卖我,但我自己也拿不出睡觉睡
到一半忽然不见踪影的理由,所以绝对不能是我应该在家的晚上。

  当然最重要的一点我没说,那就是我不想把语蕾交给他太长时间。白天的话
他打一炮提上裤子就走,而晚上,万一他再提出要抱着我老婆睡一夜怎么办?我
睡哪?

  最后商量的结果是明天早上,我把药给语蕾喂下去,然后假装去上班,接着
陈强进屋子。如果过程中被发现他就说自己是入室行窃的小偷,大不了可以威胁
语蕾几句,但是绝对不会对她造成任何伤害。

  计划虽然粗糙,但是基本可行,陈强把药给了我,又和我喝了几杯,确定了
我家地址后就结账走了,约好明天早上七点半在我家门口等着。

  晚上回到家,若无其事地换衣服、洗澡、看电视、睡觉,我心里一直都在怦
怦跳个不停,但表面上装的很镇静。直到夜深人静,妻子像小猫一样蜷缩在我怀
里,睡梦中发出均匀而悠长的呼吸声时,我又忍不住自责起来。

  语蕾的例假一向准时,再过两天就是她生理期的日子。也就是说我只要跟陈
强稍微拖一下,就可以换来至少一个星期的准备时间,也许在这段时间里我能找
到什么反制他的方法,让我的妻子免于被迷奸凌辱。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此之前我从没有想过要这样做,似乎从陈强提出条件
那一刻起,在我潜意识里就已经默许了他来侵犯我的娇妻——或者说,从那时起
我就在期待明早的降临。

  与之前被阿浩他们凌辱不同,这一次是我主动将妻子送到了别的男人的手中,
尽管我一再安慰自己是被陈强逼迫,但我仍旧解不开这个心结。如果……如果明
天早上发生什么无可挽回的事的话,我也许会愧疚一辈子。

  闹钟终于还是在我半梦半醒中响了起来。语蕾嘟哝一声,翻了个身继续睡去。

  我躺在那怔了一会,想起今天要做的事,依然犹豫。

  叮咚!

  短信声响起,是陈强发来的,只有三个字——我到了。

  算了,再纠结又能怎样呢?已经是箭在弦上了。

  我爬起身,倒了一杯水,把药在里面化开,舌尖轻舔了一下,没什么异味。

  「宝宝乖,早上醒来喝杯水,对身体好。」

  我在语蕾身边坐下,轻拍她的裸背。

  「嗯……不要……我还没醒呢……」

  语蕾迷迷糊糊地撒着娇,不愿意喝水。

  「听话,喝了再接着睡。」

  我干脆去挠她的腋窝。

  「咯咯咯……喂……」

  语蕾被我弄得没法再睡,笑着翻过身来,对我嘟起嘴要我喂她。

  没办法,我只好把水含了一口进嘴里,然后与她嘴唇相接。语蕾像嘬奶一样
吮吸着我的唇,将口里的液体吸入肚中。

  如此反复几次,一杯水差不多都被喝光,我抚摸着她的长发,看她闭着的眼
皮翕动了几下随即安稳下来,呼吸重又安静悠远。

  去卫生间刷了牙漱了口,简单洗过脸后我拿起包,对卧室喊了一声:

  「宝宝,我去上班了!」

  没有回应,看来妻子已经睡死过去。我打开门,陈强立即一闪身钻了进来。

  砰!

  我重重将门关上,做出我已离开的假象,但其实仍然留在客厅。陈强探头探
脑地走到卧室门边,向里看了一眼。

  语蕾在家基本都是裸睡,被子通常也都是盖住肚子了事,刚刚喝水时又翻到
面对着卧室门,所以陈强这一眼差不多等于把我老婆看光了。我虽然不是滋味,
可是想到更加透彻的他也早已看过,此刻语蕾的暴露根本不算什么。

  「大哥,那我进去了。」

  陈强小声对我说,我也不知道该回答什么,只好默默地点了点头。

  安全起见,我没有跟他一起进屋,只在门边监视着他,但这样也就等于某种
程度上放他对我的妻子为所欲为。

  陈强没有浪费时间,一进屋就轻轻地掀起了语蕾的被子。我的心跳骤停,毕
竟视频是一回事,亲眼看到自己的天使不设防地玉体横陈在其他男人面前又是一
回事。

  「嫂子真美。」

  陈强赞叹了一声,弯下腰去,手在语蕾温软如玉的脚背上抚摸,还低下头亲
了她的脚趾一下。然后他的嘴唇就没有离开我妻子的身体,沿着脚背、小腿、膝
盖、大腿一路亲吻上去。

  语蕾的双腿是并拢的,身体又是侧躺着,虽然腿间秘处被遮掩,但雪白的臀
瓣却因此而更显丰盈。陈强自然也被那诱人的曲线所吸引,舌头在语蕾屁股蛋上
舔了一下,然后把鞋蹬掉,也侧躺在床上,脸就枕在语蕾的屁股后面。

  操!我的手紧紧抓住了门框。连我都没有用这样的姿势在这样近的距离去观
察语蕾的私处,不必说我妻子紧闭的臀缝和双腿间的一线天肯定都被他纤毫毕现
地尽收眼底。

  但陈强绝对不会满足于只观察外部。果不其然,他的手毫不客气地掰开了语
蕾的臀瓣,就像是一颗大白水蜜桃裂了缝,露出粉嫩多汁的果肉一样,语蕾花瓣
间水分充盈的蜜肉,和臀瓣间害羞紧闭的菊蕾就这样落入陈强的视奸之下。

  隐秘处被触碰,我很担心语蕾会被惊醒,但她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丝毫不
知道自己已经被老公出卖给了别的男人。

  陈强接下来的举动也在我猜测之中——应该说任何男人在看到那样的美景之
后都只会做出这样的动作。我的角度只能看到他伸出舌头,舌尖深深地埋进了语
蕾的股沟,从他脑袋动作的角度来看,他一定是在尽情地品尝着我妻子的美味,
也许每一次都是从阴蒂直到菊涡的大范围的舔舐——那正好是语蕾最喜欢的我为
她口交的方式。

  我抑制不住自己的心跳,同时右手不得不伸进裤裆里调整了一下鸡巴的角度。

  语蕾还是没有任何反应,看起来睡得很深沉。

  陈强在我妻子胯间耗费了快十分钟的时间,虽然从这个角度看不到,但我知
道那里一定已经被他的口水弄得晶莹一片,也许其中还夹杂着我妻子的淫液或许
自己口舌也已经酸痛了,他终于依依不舍地离开了那里,沿着语蕾的裸背一路舔
上去,身体也缓缓上移。最后,当他将语蕾的耳珠含在嘴里,整个人也成了将我
妻子从背后抱在怀里的姿势。那画面像极了一对相爱的情侣亲密依偎的样子,但
是他的那头黄毛让我觉得无比刺眼。

  陈强的双手很自然地握住了语蕾两边乳峰,手指捏着乳头捻弄,嘴巴依旧不
知疲倦地舔弄着语蕾的耳垂,还不时将舌头伸到语蕾耳蜗里去,胯下则隔着裤子
在丰满的屁股上不住来回磨蹭。

  「把裤子脱了。」

  我小声地说了一句,陈强抬起头来惊愕地看着我。

  「你……你裤子脏。」

  连我都没料到自己竟会不小心说出那种话,连忙毫无说服力地解释。

  「嘿嘿……」

  陈强笑了一下,没有戳破我,很听话地伸手去解开腰带,三两下将裤子连同
内裤一起扒掉。

  有语蕾的身体挡着,我看不到他的阳具是大是小,是什么形状,他也没有急
于调整姿势,而是小心翼翼地将鸡巴塞进了语蕾的双腿之间,然后轻轻挺着屁股,
用肉棒和我妻子的腿根、阴唇来回地厮磨。

  我在日本成人游戏里直到这种姿势叫做素股,多用于那些明明很想干一炮但
又傲娇着不愿进行到插入程度的男女之间,用我们常用的话就是「我就蹭蹭不进
去」,是女人彻底失身于男人的最后界限。

  想到刚刚语蕾的花瓣已经被舔得湿漉漉的,相比现在陈强的感觉一定很爽吧
可惜,我看不到

  陈强没有听到我的心声,依旧慢吞吞地在那里磨来磨去,双手将语蕾的一对
玉乳把玩得不亦乐乎。我明白像他这种货色能染指到语蕾这样的天使实在是比癞
蛤蟆吃到天鹅肉还来之不易,自然会想要充分享用女神的每一个地方、每一种姿
态,但是……我实在是担心他就这样子一直磨到一泄如注,那样的话……似乎很
难满足无论是他、还是我这个观众暗自里的期待。

  但就当我这样纠结着的时候,下一秒的画面就直接让我血充满了大脑——陈
强忽然抓着语蕾右腿的腿弯,将那条雪白修长的美腿抬起。霎时间我妻子就双腿
大张,胯下原本隐秘的景象再无一丝遮掩全然被我收入眼中。这时候我才看到陈
强那根黝黑的鸡巴已经将语蕾的两片阴唇顶开,龟头浅浅地嵌进了微张的小穴口,
像是拉满了弦的弓,随时准备着一举射穿我妻子娇嫩的下体。

  「哥,我进去了啊。」

  这混蛋竟在这种时候来征询我的意见,我又怎么能告诉他从看到语蕾被分开
双腿那一瞬间,心底就有一个声音在咆哮着让他赶快插进去?

  「你……」

  我只说出一个字就不知道下来该说什么,但陈强显然并不在意我的答案,屁
股狠狠一挺,龟头就这样钻进了语蕾的蜜雪,并因为角度的原因,把裂缝间的粉
白嫩肉都顶的鼓了起来。

  「嗯……」

  忽然被插入,语蕾终于皱起眉头发出一声嘤咛,声音虽小,却把我的陈强都
吓了一跳,我立即本能地闪身藏到了门外。

  还好语蕾很快又安静下来,我重又探过头去,发现陈强已经性急地又把鸡巴
插入了一截,只剩下了一半留在外面。见我回来,他对我咧嘴一笑,小声说了句
「没事」。

  妈的!怎么会没事?你他妈可是在干我老婆!

  我应该这样说的,可我只是对他点了点头,倚着门框继续观摩下去,并且我
的下半身一直藏在门外,这样子他才不会发现我已经再次把手塞进了裤裆里。

  或许因为意识不清醒的缘故,语蕾的身体反应相比之前视频里的也没有那么
明显。

  我知道在没有爱液充分润滑时妻子的阴道里是多么的紧窄——现在陈强也知
道了。

  估计肉棒再继续深入有些困难,陈强也就暂时放弃一下子插入到底的想法,
就这样子小幅地抽送起来。

  这种体位无论对男方还是对女方来说都不能带来最大的快感,却可以对身为
观众的我造成无比的冲击。毕竟我正对着的,是一根黝黑的鸡巴一半插入到我妻
子粉嫩的小穴里,且因为语蕾双腿大张、陈强的肉棒又将嫩肉顶的鼓起的原因,
语蕾不但阴蒂显得格外凸出,连原本不易看清楚的尿道口也在此刻微微裂开,并
随着陈强的节奏一下一下地张合着。

  妈的!这家伙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我相信以一个没怎么碰过女人的小混混不会懂得那么多玩弄女性身体的技巧,
但陈强阴差阳错摆出的这个体位确实对此刻的语蕾造成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早晨短暂的醒来,被我喂了一满杯水,又一直没有小解,估计语蕾如果醒着
的话一定是急需上一次厕所的。现在她虽然意识不清醒,但身体反应依然存在,
陈强的龟头从现在的角度每一次顶进她的体内,都会或直接、或间接地对她的膀
胱与尿道口造成一次冲击和施压,就算括约肌会本能地收紧,但恐怕很难坚持那
么长时间。

  果然,几分钟之后,我看到语蕾小穴上方那隐秘的小孔,在又一次被陈强顶
到张开的时候,终于渗出了一丝淡黄色的液体。

  天!我头皮一阵发麻,无法相信我的妻子竟然就在我眼前被别的男人操的尿
了出来。虽然不是那种极度高潮中的失禁,但是这幅景象也已经完全超出了我的
预期,以至于掌中的鸡巴在一阵不受控制的跳动中差点直接射了出来。

  陈强并没有察觉到语蕾被他顶的漏尿,始终保持着那样的姿势和节奏,龟头
在阴户内部一遍遍摩擦着尿道所在的位置,那淡黄色的水柱也在每一次插入时滴
滴洒落,到后来演变成一次次的喷溅。我看到语蕾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心中
一阵担忧,刚想提醒一下陈强,却看到她的眉头又舒展开,脸上呈现出一种轻松
的表情。那反复张合的尿道口终于完全敞开,尿液顺畅地奔涌而出我的妻子,终
于完全失禁了

  其实说是失禁也不准确,大概就是类似于尿床一样在极度的尿意催促下,在
梦境中产生了适合排便的场景,然后大脑对括约肌下达了放松的指令。但无论是
何种原因,造成的结果都是在两人交合处,一片水渍迅速地侵染了床单并不断扩
大,这次陈强终于有所察觉,停下动作伸长脖子去看我妻子用私处含着他的鸡巴
的同时排泄出小便的诡异景象。

  我被那画面冲昏了头脑,只觉得鼠蹊处一阵紧缩,似乎马上就要射出来。但
语蕾长长的眼睫毛在这时连续翕动了几次,我立即心生警觉。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理反应,就跟我们小时候尿床一样,明明在撒尿的时候
意识完全沉浸在梦里,但似乎只要一尿完就会立刻醒转过来。语蕾此刻就明显是
要醒来的样子,我心中暗骂着陈强这家伙果然没搞到什么好货,再次将身体完全
缩到了门外。

  在最后的惊鸿一瞥中,我看到我的妻子就如我担心的一样,一双美目缓缓地
张开。

               第十七章

  靠在墙上,我连呼吸都不敢发出声音,满脑子只剩下三个字——怎么办?

  语蕾醒了,在正被别的男人奸淫的时候。要命的是这场迷奸可以说是我一手
策划的,现在眼看着穿了帮,只要陈强把我供出来,那所有的一切便会一发不可
收拾。

  「嗯……」

  卧室里传来语蕾的嘤咛声,似乎还不知道自己处于什么样的状况。

  「啊!老公,你……你干什么呢?」

  随即传来的是语蕾的惊呼,应该是发现了自己尿了一床的窘境。但陈强是从
背后操着她,所以她大概还没反应过来把鸡巴插在她体内的人不是我。

  「啊!等一下!我老公呢?你是谁?」

  但很快语蕾就发现了身后的异样,大声惊叫起来。

  「你老公?嘿嘿,你老公早上班去了。本来是想进来看看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没想到捡了个裸睡的小仙女,嘿嘿嘿嘿……」

  陈强没有出卖我,按照我们商量好的假装是一个临时起意变成淫贼的毛贼。

  我暗自松了口气,却依然不知道眼前的状况该怎么处理。

  「你……你放开我!滚开!我要报警了!啊……你放开!」语蕾依旧惊呼,
但听起来陈强似乎并没有停止对她的奸淫,反而是更加牢固地将她禁制。

  「别这样嘛,反正我都插进去了,你也醒了,干脆好好来一次。我会让你舒
服的。」陈强果然没有就此停下的打算,他的话语间夹杂着肉体相撞的啪啪声,
我不敢在探头去看,但推测他应该是直接把语蕾压的趴在床上,然后继续从后面
强奸她,那些啪啪声一定是他在抽查过程中小腹和我妻子的屁股相撞产生的。

  「啊……啊……畜生!混蛋!你停下来……啊……停下啊……」大概是不必
再担心会把语蕾弄醒的缘故,陈强的动作也不再收敛,节奏急促密集,啪啪声连
绵不绝。虽然那样的姿势不能插得很深入,但对于惊恐中的语蕾来说所造成的刺
激感应该是成倍的。

  「啊……求你……求你不要……放开我……这样……啊……这样不行……」

  怒骂无济于事,语蕾开始软着口气求饶,但陈强不为所动,没有回话,只有
喘着粗气愈发激烈地对我的娇妻进行着挞伐。

  「啊……真的……真的不行……放开我……你不要……啊……」语蕾娇喘不
止,话也很难连续地说完。我不知她此刻是否产生了快感,但仅仅一墙之隔,听
着自己的爱妻被人奸淫,发出无助的求饶声,这份刺激已经快要超出我的负荷。

  「你要……你要干什么?别……别碰那里!啊……求求你……不要会痛啊…
…」

  啪啪声停了一下,然后语蕾的惊呼又起,听起来是陈强不满足于无法进行深
入抽插,干脆抱着语蕾的屁股将她腰肢抬起,摆成母狗样跪伏的姿势,然后一边
操着她的小穴,一边去玩弄她的屁眼。

  「啊……太……太深了……求求你……慢一点……别……后面不要……」

  语蕾断续的话语印证了我的猜测,现在陈强应该每一次插入都能直接顶在她
的花心上,而他的手指,是否已经完全没入了我妻子的后庭?是一根,还是两根
呢?

  「啊!!!唔……唔……唔……」

  语蕾忽然尖叫了一声,然后声音立刻变成了沉闷的呼喊。不行了!我实在忍
受不住诱惑,小心翼翼地一点点把头探了出去。

  看到的画面令我血脉喷张。我的妻子现在俏脸和四肢都无力地伏在床上,唯
有雪白柔软的屁股高高撅起,在陈强的猛烈撞击下形成一波波臀浪。她的手指紧
紧抓着床单,银牙也是死死咬着枕巾,脚掌紧握,十趾扭曲,原本洁白光滑的脚
心现在也被挤出一条条褶皱,呈现充血的粉红色。

  陈强正如我猜测的那样,在我妻子的身后用那条硕大的鸡巴一次次地全力贯
入语蕾的小穴,然后每次都差不多抽出三分之二的长度,紧接着就是又一次的强
势进击。语蕾下体已经一塌糊涂,水珠顺着凝成一缕的阴毛向下滴落,不知是残
留的尿液还是新分泌的淫汁。而陈强的两根手指,果然已经全部没入了她的菊涡
中,看他手腕、小臂上筋肉不断抽动的样子,定是在用指尖抠挖着我妻子的肠壁。

  在这种前后受袭的状态下,语蕾根本无暇回头看一眼,当然也不会发现她的
丈夫就在几米的距离外悄悄地看着她这样子受人凌辱。不过语蕾没有发现,陈强
却发现了。他转过头,对我做了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忽然一把将深埋在语蕾屁
眼里的手指抽出,胯下仍在用力操干着,左手却一把抓着语蕾的长发将她的上身
扯向自己。

  「啊!」

  这动作让语蕾再次惊叫,嘴里咬着的枕巾颓然脱落。陈强这一下用力很大,
吃痛的语蕾只能顺着他的力道挺起腰肢、抬起了身子,双臂支撑在床上,形成了
真正的狗爬式。她的秀发被抓在男人手中,俏脸高高扬起,丰盈的雪乳在摆脱压
迫后欢快地跃动。

  「啊……啊……啊……啊……唔……」

  再也说不出什么话来,只有一连串的包含着屈辱却又欢愉的娇声呼喊,但很
快这串呼喊也被两根手指堵住——这两根手指,在几秒钟之前还在她的屁眼里。

  语蕾或许知道,或许不知道,但手指伸进口中的时候,她却本能地立即吮吸
起来。

  我知道陈强赢了,或者说我的妻子又一次败给了欲望。这一次没有隔着屏幕,
没有隔着时空,没有经过剪接,就在我眼前真真切切地发生,让我看到我的妻子
在没有吃药、意识清醒的情况下,在那么短短的二十分钟的时间里就屈服在了其
他男人的奸淫之下。

  当陈强掰开语蕾的臀瓣,死死地将鸡巴顶入,连乌黑的阴毛都钻进她的臀缝,
在我妻子身体最深处射出精液的时候,我也在裤裆里一泄如注。在那个瞬间,语
蕾就像是一头雌兽,尖叫着完全沉浸在高潮的愉悦中,没有看到她的丈夫最后看
了一眼就离开了门边,颓然地靠在墙上,感受着裤裆里的那一片潮湿带来的屈辱。

  卧室里,陈强发泄够了,满意地喘着气。我听到语蕾的身体落回床上的声音,
还有从她喉间发出的,在极度满足后无意识的轻声呻吟。

  咔嚓!咔嚓!

  快门声传来,不用看也知道此刻妻子的媚态全部被陈强用手机拍下。

  「你……你要干什么……」

  语蕾无力地问道。

  「没什么,留个纪念,不会给别人看的。」陈强回答,又补充了一句,「不
过如果你报警的话可就不一定了。那就……好好休息会吧,我走了,再见。」

  「等等。」

  出乎我意料,就在陈强正要举步离开卧室时,语蕾却用虚弱的声音唤住了他。

  「怎么了?」

  脚步声停下,陈强与我一样不解。

  「我……我不会报警的。但是,别再做这样的事了。我犯过错,知道总有一
天你会为现在的所为后悔……别毁了自己。」

  「……」

  我没弄懂语蕾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她为何在此刻对陈强这强奸犯说出这么
宽宏大量的话,但现在也无暇细想。陈强沉默着走了出来,反手将卧室门关上,
冲我打了个眼色。我跟在他身后,踩着他的步点,与他一起离开了家。

  「好了,大哥,我走了。你……好好对她吧。」从卧室出来后陈强的表情就
一直很奇怪,可能是语蕾的那句话起了什么作用吧。

  所以走出小区后,他竟没有再提什么为难我的条件,就那么简单地告别,然
后默默离开,好像我俩只是一对普通的邻居或者朋友一样。

  这算什么呢?

  事情虽然是有惊无险,但发展过程又一次脱离了我的预期。语蕾清醒着被强
奸了,但事后竟明确地表示不会追究对方。那是否代表着她对阿浩、斌叔与小娟
也做过一样的承诺?她究竟为何这样?难道真的是天生淫荡,一次次看似受迫的
淫辱,说到底也只是各取所需?还是

  她说她犯过错,那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对妻子过往的经历越来越好奇,却苦于不知从何问起。根据她现在的种种
行为来看,那段过去一定很不堪回首,既然如此,恐怕除非她主动说起,否则绝
对不会对我的试探透露半点口风。

  陈强这边就这样解决让我有点意外,我本以为他还会多纠缠一段时间,但他
竟然就这么不声不响地走了。那么……如果阿浩他们也已经遵照和语蕾的协议不
再骚扰她的话,是不是说我们两人的生活就可以回到正轨了呢?

  似乎……有点太简单了点?

  的确,发生了这样大的事,却就这样草草地划上句号,怎样也会觉得有点不
真实感。不过造成这一结果的原因也显而易见,那就是我和语蕾不约而同的不做
追究。

  我放弃追究,坦白说是因为一份变态的心理和根本不知如何去追究,那语蕾
呢?

  究竟是因为害怕视频、照片流传出去名节不保还是其他的原因?

  太乱了。我想了很久也没想出个答案,又意识到自己不能在这呆的太久,万
一语蕾要出门——虽然这可能性很小——被她看到我就在家附近我根本解释不过
去。

  公司那边已经请过假,现在又无处可去,最后干脆自己又跑到网吧去打了一
天的游戏。下午快到下班时间的时候接到了语蕾的电话,她说今天不想做饭,要
我带她出去吃。

  电话里听不出她的语气有什么异样,看来我这小娇妻还是打算把这顶崭新的
绿帽子向我隐瞒,我自然也没有说破,和她定了时间地点,看看表也差不多可以
出发,结账下了机。

  去的是一家川菜馆子,门面不大但环境挺好。其实我俩平常出去吃快餐或烤
鱼、披萨之类的东西比较多,像这种传统的餐馆反而不太来。语蕾的心情看不出
好也看不出不好,整个就是有点意兴阑珊的感觉,我让她点菜她也摇头拒绝,说
让我随便。

  「那就……先来个菠菜粉条吧。」

  「我不吃菠菜。」

  结果点的第一个菜就遭到否定,并且不知是否我的错觉,她的语气虽然平静,
但声音很冰冷,好像我无意间触动了她的什么痛处。

  是因为我身为她老公却不知道她不吃菠菜?不能啊,以前我俩还从没有机会
一起接触到菠菜这玩意儿,我不知道也是正常。再说,身为她老公我还不知道她
喜欢受虐呢

  服务员在旁,我也没好细问,只好请她划掉这个菜重新点过。好在语蕾的忌
口几乎也只有菠菜而已,其他的菜品她都没提什么异议。

  因为她态度的冷淡和我的心事,这顿饭的气氛有一点僵,直到快吃完时我强
打精神说了几个笑话,她才跟着笑了几声。

  在她笑的时候,我一直注意观察着她的表情,却无从发觉她是否在伪装——
那几个笑话,全部都是关于老婆给老公戴绿帽的。

  我发现,这个妻子我越来越看不透。

  我有种所有事情迟早都会摆上桌面来开诚布公地谈一次的预感,却不知道那
一天何时来临,导火索会是什么,语蕾又会抱持什么样的态度,到时我又该摆出
怎样的心态来应对。

  我在心里一直默默地等待着那一天的到来,可是没想到语蕾很快就恢复了正
常,之后的一个多月,她始终都没有什么异样的表现——或许在我上班的时候有
发生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吧,但至少表面上已看不出什么痕迹。

  难道真的就这样风平浪静了?

  一个多月后的一天,吃过晚饭,我去厨房洗完碗筷回到客厅时,语蕾忽然问
我:

  「老公,你说我这样天天好吃懒做的,会不会慢慢变胖,然后你就不喜欢我
了?」她说起这话时我才意识到语蕾已经很久没有接过模特的工作,的确是实实
在在地当了很久的米虫,不过她也看不出有变胖的趋势,我们也不怎么需要她赚
的那点钱,所以我理所当然地回答:

  「怎么可能呢?别说你一点都不胖,就算你真的胖成猪,我也会像现在一样
爱你的。」

  「真的?」

  语蕾狐疑地看了我一眼。

  「当然是真的。」

  我过去把她抱在怀里。

  「如果这样,我就更不能辜负老公对我的好了。我决定,我要去健身!」

  「嗯?」

  我立刻警觉到这才是她说这番话的重点。

  「今天有看到一个健身房的广告,离我们家不算太远,最近办会员卡也有折
扣活动,我想去报个名。就算不为保持身材,能让自己身体健康一点也好啊。反
正在家闲着也是闲着。」

  「哦。你想去的话就去呗。」

  我不知语蕾的真实目的是否是健身。毕竟有了前车之鉴,在听到她的话后,
我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报健身房的话,就是差不多每天都可以名正言顺地出门,再
不用找什么取快递之类的蹩脚借口。而如果这样的话……

  其实对我来讲也是个机会,只要哪天我找个理由,假装巧合地发现她健身是
假,出去乱搞是真,那就可以顺势把话说开,并且到时是她被我捉奸,有利局面
完全在我这边因为这一个多月来的狐疑,我压根就没相信语蕾是真的想去健身,
在心里算起了自己的小九九,不过虽然彼此目的不同,最终结果还是各自心怀鬼
胎地就此事达成了一致意见。

  然后,又过了差不多一个月吧。我准备好了所有的说辞,包括对语蕾假惺惺
的指责和后续可以提出的各种条件,甚至如何委婉地向她透露我的心理和不介意
她出去乱搞但最好带上我的想法,在某天提前下班回到家,看她不在,便立即直
接前往她说的那家健身房楼下并给她打了电话。

  「喂,老婆,你现在在哪呢?」

  「在健身房健身呢,怎么了?」

  电话那头她的声音有点喘,我想要么她是在真的健身,要么就是正在做其他
的运动。

  「是这样,我今天下班早,但是钥匙忘在办公室了。我现在在你健身房楼下,
方便上去取吗?」

               第十八章

  「是这样,我今天下班早,但是钥匙忘在办公室了。我现在在你健身房楼下,
方便上去取吗?」

  嘿嘿,听到这句话,她应该很慌张吧。我仿佛看到我妻子慌乱地将身上的男
人推开,焦急地去穿衣服的样子。

  「你啊,这么大的人了还丢三落四的,那行吧,刚好我也快结束了,你上来
休息会咱俩一起回去。」

  嗯?语蕾的话让我怔住了。她就这样……让我上去?她真的在健身?

  妈的!怎么好像所有猜测都落了空。我一时有点转不过弯来,只好顺着指引
上了楼,找到了那家健身房。

  一进门,向接待人员示意我是来找人的,往里走了一段路,拐了个弯,立刻
就看到我妻子穿着运动背心和紧身裤、白球鞋在跑步机上一边快走,一边和另一
台机器上的女孩有说有笑的倩影。

  还真他妈在健身。

  我现在的心态真的是很搞笑,明明发现妻子没有背着自己偷人应该觉得欣慰
的,可我只觉得失落

  不过,在我又走近一点,将那边看得更加真切时,心里的失落立刻便又被震
惊所取代。

  如果以前有人跟我说这世上有在容貌、身材、气质上和语蕾旗鼓相当的女生,
那我是不信的。毕竟情人眼里出西施,就算在别人眼中我老婆不是最出色的那个,
但在我心里根本无人能和她媲美。但现在我看到的那个,在语蕾旁边慢跑的女生,
我在她身上找不出任何比我的妻子差的地方。

  和语蕾一样雪白的肌肤,和语蕾一样高挑的身材,和语蕾一样扎成马尾的顺
直乌黑长发,和语蕾一样惊为天人的五官。唯一不同的是,相对于语蕾看起来稍
显柔弱,那女孩一眼看上去就会给人一种非常健康,甚至可以说是矫健的感觉。

  她穿的是很短的白色运动背心,在我看来其实可以称作运动胸罩了。双峰在
弹力布料的包裹下坚挺而饱满,一截脊背和肚子露在外面,从侧方都能明显看出
纤细但结实的腰肢后那醒目的腰窝和腹部那令无数女孩羡慕不已的马甲线。

  下身穿的是一条紧身的黑色运动裤,和瑜伽裤差不多吧,看起来要厚一点,
包得也更紧一点。使得浑圆的臀部更显丰满。和语蕾不一样的是,语蕾的屁股虽
然也很弹,但总体还是偏向于柔软型的,枕在上面软绵绵的别提有多舒服。而这
个女孩的屁股给人感觉就是连目光都会被弹开,要是能捏上一把的话……啧啧,
那手感都不知道会有多好。

  以前没听说语蕾有这么出众的朋友,两人此刻看上去也很熟捻,看来应该是
这段时间我妻子在健身房结交的新闺蜜。也就是说之前的确是我误会了她,她没
有出去给我戴绿帽,是真的在这里锻炼。

  「嘿!老公,你来啦!」

  我刚想开口叫她,语蕾便心有灵犀般地转过头来,然后在看到我后抬手招呼。

  「嗯。」

  我应了一声走过去,那个女生也好奇地看看我,然后小声问了语蕾一句什么。

  待到我走到跟前,两个女孩已经关掉跑步机,语蕾拉着那个女生的手正式介
绍起我俩认识:

  「老公,这是我前段时间刚认识的大美女,于诗妍。诗妍,这是我老公周平。」

  「你好,听语蕾说起你好多次了,也早就好奇是什么样的男人才能把我们的
陈大女神骗进礼堂,很高兴今天能亲眼见到。」

  于诗妍大方地微笑着向我伸出手来,我连忙握住,却不知道该说什么,简单
地回了句你好。

  「好了,见过面,介绍完毕,老公你可以到一边等着去了,不然你俩要再多
说话我会吃醋的。」

  语蕾故作小气地对我做出一边待着去的手势,于诗妍看着她的样子在旁掩嘴
轻笑,两位女神举手投足、一笑一颦都散发着无穷的魅力,我连忙听话地对诗妍
点头示意后转身就去找休息的地方,怕走晚一秒就会被她们发现我胯下支起了帐
篷。

  在离她们稍远的地方坐下,看着两个仙女下凡一样的女孩一边运动一边聊天,
时不时打闹两下,那绝对是赏心悦目的事情,自然,健身房里的其他男男女女也
都会不自觉地把目光投过去。面对这种盛况,我心中既有身为她们其中一个的丈
夫的骄傲,又有一种妻子穿着清凉的衣服被人尽情意淫的刺激感。

  过了一会,语蕾和诗妍关掉跑步机,手牵着手走过来,我以为就这么结束了,
语蕾却告诉我她们还要去淋浴换衣服,要我再等一下。那一瞬间,看着两个女神
亲密的样子,听到淋浴这样暧昧的字眼,又联想到之前语蕾和小娟大秀百合性爱
的画面,我有点怀疑该不会我的妻子被阴差阳错地唤醒了蕾丝边属性,跑来勾搭
了个好姬友吧

  想到这种可能性,我心里其实还蛮兴奋的,甚至立刻就憧憬将来有没有可能
一起来场3P。毕竟于诗妍的条件太出色了,虽然我在感情上是只忠于语蕾,但
肉体上要不对她起反应那也是不可能的事。

  可惜两个女孩很快就冲完了澡,从时间上来推算绝对没有在里面搞什么香艳
的事情。等到她们换好了衣服,和我一起下了楼,又聊了几句后就互相告别,并
没有一起去吃饭或者干点别的什么的安排。我心里小失望了一下,这时候见到于
诗妍的冲击已经让我将今天的本来目的忘到了脑后——就算没忘也没什么用,语
蕾不是来和人通奸的,我的捉奸自然也无从说起。

  回去的路上语蕾问我觉得诗妍怎么样,这种问题一般都满敏感的,回答不好
的话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我权衡再三,小心翼翼地说:

  「只能说老婆你的眼光好,选到像于诗妍这样的闺蜜,既不会掉你的面子,
也不会盖过你的风头,就像……嗯……就像王羲之的字配上莫奈的画,她是字,
你是画,虽然各有千秋,虽然大多数人都会花时间把画上的字读一遍,但最终的
注意力还是会回到画上,始终,你才是主角。」「噗……」语蕾被我的比喻逗得
扑哧笑出来,在我肩上打了一下,「莫奈的画和王羲之的字搭一起,那也太奇怪
了吧?」

  「嘿嘿。」

  我心想着顺利过关,干笑了一声。

  「那你告诉我,你对诗妍有没有兴趣?」

  没想到语蕾却没有轻易跳过这个话题。

  「呃……如果说没有会不会显得太假?」

  「会。」

  语蕾斩钉截铁地点头回答,于是我不得不再想个说辞:

  「这么说吧。就假设我是一条狗,你呢,是一块正在被我啃的味美多汁的芳
香排骨。」

  「呓……」

  听到我的比喻,语蕾立马嫌弃。

  「先听我说完嘛。」我接着说道,「诗妍呢,算是一块红烧肉吧。在我啃排
骨的时候,正好有另一条狗叼着一块红烧肉从我旁边经过,那我当然会想要把肉
抢过来,不过这样能证明红烧肉比芳香排骨好吃吗?不能!这纯粹是出于一条狗
的贪欲而已。」

  语蕾被我的答案逗得咯咯直笑。妈的,我都这么贬低我自己了,总不会有什
么破绽吧?

  「那我问你!」可是还是没有结束话题,而且语蕾这次是正起了神色,严肃
地问我,「如果那条狗愿意和你交换,你咬一口它的红烧肉,它咬一口你的排骨,
这样你愿意吗?」

  这女人当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我差点以为语蕾要跟我摊牌,但仔细品味一下
又觉得不像,应该是她在对我进行某种试探。她是知道什么了吗?

  「排骨自己愿意吗?」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干脆反问了她一句。

  「如果是为了那条狗的开心,排骨可能会愿意的。」语蕾面无表情地回答。

  「那红烧肉呢?它也愿意吗?」

  「如果红烧肉愿意,那么狗就同意了是吗?」

  语蕾的眼睛紧紧盯着我,我立刻意识到接下来这个答案,很重要。

  我知道如果我回答是,那么接下来一切事情可能都会就此说开,尽管此时此
刻——饥肠辘辘的我俩站在健身房的楼下——不算一个好的时机,但某种程度上
与我今天来此的目的相吻合,可是,我发现我们的话题被不小心带进了一个误区。

  我愿意让那条狗咬我的排骨,并不是因为它嘴里有一块红烧肉。

  尽管这听起来更加卑贱,可是我就是不想让语蕾在此情此景下觉得我是出于
对另一个女人的兴趣而愿意将她交付于别人之手。变态淫妻癖固然会让人觉得恶
心,但比起为了其他女人而拿妻子去交换的单纯的背叛行为,我觉得至少我心里
还有着一份「非你不可」的信念存在,就是不管交换来是多么出色的女人,我也
只会因为语蕾一人而兴奋、激动。而如果真的要摊牌的话,我必须让语蕾明白这
种信念。

  所以对语蕾的问题,我的回答是不会。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就在语蕾张口还想要问什么的时候,她的手机忽然响了
起来。她看了一眼屏幕,接起后扫了我一眼,转身去了一边。

  因为她走的距离并不远,所以我断断续续能听到一些通话的内容,可以肯定
电话那头不是什么奸夫或性骚扰者。她没说多久就挂了电话,重新走回我身边,
我怕她继续刚才的话题,连忙问道:

  「谁啊?」

  语蕾大概知道我的意图,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道:

  「红烧肉。」

  「不是刚见过面吗?怎么就给你打电话?」

  听语蕾的语气似乎还是有一点小小的吃醋,以至于直接将那位一点都不肥腻
的女神闺蜜直接以红烧肉来称呼,我自然不敢也顺势叫她芳香排骨,只是疑惑诗
妍打电话来干什么。

  「明晚她一个朋友的酒吧开业,约我一起去玩呢。」「哈?带不带我?」

  酒吧这种地方一听就容易出点事故,而如果是语蕾和诗妍两位女神同时在场
的话,那么那个容易就会变成非常容易了,所以我必须去保护我的妻子,或者至
少看看会出什么事吧。

  「No!」语蕾却斩钉截铁地拒绝了我,然后又坏笑着向我凑近道,「那么
好的钓帅哥的机会,我才不会带你这个电灯泡去妨碍我们呢!」该死!明明她只
是开玩笑的语气,可是我又一次觉得这神秘兮兮的妻子是否在向我暗示什么好在
经过这么一打岔,语蕾便没有再纠结排骨和红烧肉的事。不过回去的路上她还是
与我聊了一些关于诗妍的话题,我也因此得知原来于诗妍已经有了一个未婚夫,
并且对方是真正的青年才俊,也是个不折不扣的富二代,可以说在本地能一手遮
天那种——换句话说,刚刚语蕾说的排骨换红烧肉的事情绝对只是开玩笑而已,
否则,除非诗妍的未婚夫也是我这样的变态,不然我敢以任何理由染指那位女神
的话都只会落得一个不得好死的下场。

  也正因这个原因,我有点搞不懂语蕾会去接近诗妍,并与她成为闺蜜的原因。

  没错,我的妻子的确告诉我是她主动去结交的诗妍,理由是去健身房时看到
她身材很好,想问她是怎么练出来的。

  诗妍身材是很好没错,但与语蕾比起来也只能说各有千秋,并没有达到令我
堪称完美的妻子也要去艳羡的程度。而且,一般来说女生不都希望自己才是目光
的焦点吗?应该不会主动去交一个在各方面都与自己平分秋色的闺蜜来削弱自己
的光环吧?

  可是要说语蕾是趋炎附势,我也觉得可能性不大。她曾跟我说自己有点积蓄,
具体是多少我虽然不知道,但看她花钱从不手软,也从不曾跟我抱怨过家庭财政
状况的样子应该是不少。她又不是那种贪婪的女生,肯定不会做出巴结土豪这种
事的,再说她在认识诗妍之前也不知道对方即将嫁入豪门。

  唉……看来即使成了夫妻,女人的世界也依然不是我能轻易搞懂的。

  那天两位女神的酒吧之行应该是没出什么事——至少我没看出妻子有什么异
样。

  之后语蕾与诗妍的关系也越来越亲密,两人有时甚至会一起出去旅游,一起
在外面过夜,然而,这些事情都没有我的份。

  但我觉得这样挺好的,比起以前我去上班后她就一个人在家无聊,能有个要
好的闺蜜陪伴也算是有所慰藉。至于给我带了绿帽子的那些家伙们,也似乎都很
有道德感地不约而同地安分下来,反正从我这边没有再找到语蕾继续出去偷人的
蛛丝马迹。她表现的这么正常,我自然没办法在这种情况下主动地去坦白我的变
态嗜好,于是我俩竟然就这么又过回了正常夫妻的生活。非要说有什么不同的话,
就是语蕾越来越喜欢和我开一些比较敏感的玩笑,比如问我如果她被人强奸了我
会怎么做,如果她出轨了我又会怎么做之类的。对这些问题,我有时会向她表忠
心,有时也会装作玩笑的样子,半真半假地将心声吐露一些出来,而每每这时,
她也只会笑骂我一句变态,从不曾有什么愠怒的表现。

  我以为以后的日子就是这样了,我和语蕾的未来也会像其他夫妻一样波澜不
惊地一路延伸下去。直到很久后的某一天晚上,我们两个一起靠在沙发上看电视
的时候,一则新闻忽地跳入眼中:

  富豪家中疑遭人为纵火,父子三人抢救无效身亡!

  「语蕾,这是不是……」

  我惊得差点从沙发上掉下去——新闻中所指的富豪,分明就是于诗妍下个月
就要嫁入的,本地首屈一指的豪门!

  「嗯。」

  对我的问话,我的妻子只是轻轻点了点头,脸上虽也是一副震惊的表情,但
我总觉得那份惊讶似乎有点不够,以一个女人忽然知道最要好的闺蜜的未来婆家
突遭变故这种事来说,语蕾还是太镇定了点,她甚至都没有立刻给诗妍打个电话
「你要不要联系一下诗妍?昨晚你俩不是还一起在外面玩了一夜吗?」我问了她
一句,而她只是怔怔地看着我,半晌之后,轻轻说道:

  「明天再说吧。」

  然后,她关掉了电视。

  三天后,纵火案告破,嫌疑人落网。之后不久,那富豪所居住的别墅的监控
拍下的视频画面不知怎么就在网络上疯传了开来,事关我的妻子最好的闺蜜,尽
管语蕾本人都不怎么上心的样子,但我还是把它搜了出来,拉妻子一起来看。

  画面不算太清晰,但确实将嫌犯作案的过程全部拍下。并且,尽管看不清楚
五官,但那头刺眼的黄毛,还有那个曾经在我妻子身上耸动不停的熟悉身影,都
让我一眼就认出了嫌疑犯的身份。

  陈强!

  这他妈是怎么一回事?

  明明该是一起与我完全无关的命案,牵扯到的人却偏偏在我婚后的时间里先
后与我有了或近或远的关系。先是于诗妍,接着是陈强,这……不对!

  说他们与我有什么关系并不确切,真正让我与这些人产生联系的,应该是此
时与我一起看视频的,我的妻子语蕾才对。

  我脊背一阵发寒,转过头去看我妻子的脸庞——依然是天使般美丽的面容,
却因为那抹不合时宜的微笑而让我产生了一种看到恶魔的错觉。

  「语蕾……」

  我喉咙干涩,有太多问题却不知从何问起,而她却只是默默地起身,从包包
里拿出那把曾被我偷出来的精致的钥匙,去打开了那个她用来藏匿隐私的小保险
箱,从里面取出了一张DVD光碟。

  看到那张光碟,我以为她要主动与我坦白那天在影楼,以及之后在婚礼上发
生的事。我不太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更不知道为何要挑在这个时候,也拿不
定主意是否该先向她坦白这张光碟我已经看过了。

  可是,我的妻子没有理会我的纠结,她只是神秘莫测地笑着,把光碟塞进我
手里,然后附在我耳边说:

  「自己看看吧,和你上次看的那张不一样的哦!」

                【完】

  写到这里,本文的正篇基本算是完结了。听起来似乎有点莫名其妙,但从男
主角——也就是「我」的视角里能够看到的东西也就只有这么多,所以这一条线
所叙述的故事也只能在这里告一段落。

  很多读者问过说本文的标题叫《穿婚纱的恶魔》,可是婚纱有了,恶魔在哪
里?甚至有人直言不讳地提出取这样的标题大概只是为了听起来拉风一点?

  在这里,我要说的是——你猜对了。

  在开始写这篇小说的时候,的确为标题头疼了一阵子,在否决掉《未婚妻穿
着婚纱被轮奸》《绿帽婚纱照》等要么太直白,要么与别人重复的标题之后,我
灵光一现,选择了《穿婚纱的恶魔》,听起来的确比较酷不是么?笑)。

  因为本文灵感的来源之前有读者提到过,其实是来自一部日本的AV。AV
这东西是不怎么讲剧情的,但小说不一样。小说不能像视频那样很直观地将女性
的外貌、身材、性格展示出来,因此需要一些剧情来从侧面一点一点地塑造出丰
满的人物形象。

  最初本来只是想写几场肉戏就了事的,但因为有了这样的标题,我也认真地
开始构思怎样写出一些关于恶魔的东西。于是,在原本应该就在这里完结的故事
之后,我又以语蕾的视角创造了一段,其中包括了她在遇见周平之前所经历的事
情,在和周平结婚之后又做了些什么,究竟是怎样一步步像恶魔蜕变。

  这个故事,

  我将之命名为《穿婚纱的恶魔之完结特别篇》。

  虽然是有完结两个字,但其实还没有开始写。所以具体篇幅有多少,是会一
次发布还是分章节都还没有决定,不过可以确定的是,下一次读者再看到的《穿
婚纱的恶魔》,就会是完全不一样的东西了。


               【全文完】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1-22 14:2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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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结特别篇

                 第一章

  我的妈妈跟我说过,将来一定要做一个独立的女人。

  但是在告诉我这句话之前,她的人生却似乎从来没有独立过。

  我不知道我的父亲是谁,从有记忆开始,陪在身边的就只有妈妈。漂亮的妈
妈,温柔的妈妈。

  很多人夸赞过我的美丽,不管是小时候还是现在。但是在我心里,这世上最
美的女人始终都是我的母亲。我从小的愿望,也是长大以后可以成为一个像妈妈
那样的女人。

  和一般人想象中的单亲家庭不同,妈妈一直将我照顾得很好。给我买最好吃
的零食、最好看的衣服,送我上最好的学校和最昂贵的补习班。记忆中的童年一
直都是那么幸福,那么无忧无虑,就算硬要挑一件最难过的事情出来,也只是不
得不吃那些难吃的菠菜而已。

  说真的,第一次吃菠菜的时候,我都不知道这世上怎么会有味道这么糟糕的
食物,甜不甜苦不苦的,嚼在嘴里就觉得好恶心。所以尚在年幼的我理所当然地
打翻了饭碗,哭闹着不愿再尝试那东西一口。

  母亲当时也有些生气,训斥了我几句,最后也还是强迫着我把碗里还剩下的
菠菜全部吃光。当咽下最后一口的时候,我在心里暗暗发誓这辈子都不要再吃一
口菠菜了。

  那之后妈妈也很体贴地没有再逼过我,但是后来她给我买了一套动画片的光
盘,名字叫做《大力水手》。

  现在想起来,才明白这不过是大人狡猾的计策而已,但在当年,我大概只过
了三四天的时间就去主动问妈妈,是不是如果我吃了菠菜,就也能拥有很大的力
气,变的很厉害?

  「你啊……你是女孩子,是要吃很多很多菠菜才能变的厉害呢!」那天,妈
妈抚摸着我的头发,温柔地微笑着这样对我说。

  从那以后,如果哪天饭桌上少了菠菜的踪影,我都会让妈妈保证第二天一定
要买来做给我吃。尽管依旧讨厌那个味道,可是想起不用再在学校里受男生的欺
负,不用害怕后桌那个大胖妞再揪我辫子,每一顿,我都会皱着眉头逼自己把那
些绿绿的、软软的叶子吃下去。

  时间一天天过去,我觉得自己的力气好像是变大了一点。心里有点小欣喜,
但也很挫败,因为那些喜欢欺负我的同学的力气也在变得越来越大,或许他们每
个人也都在家很努力地吃菠菜吧。

  抛开这些小小的插曲不谈,虽然没有父亲,但我有世上最好的妈妈,所以童
年的时光还是很快乐的,只是……短暂了一些。

  七岁那年,一个很普通很普通的晚上,我躺在妈妈怀里,听她给我读一个关
于天使雕像的故事。本来安静祥和的气氛,却忽然被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打破。

  我被吓了一跳,不知道还会有谁持有我家的钥匙。而妈妈的表情则是很慌张、
很意外,却没有什么惊吓到的样子——在看到进来的人是谁之前。

  来人的身份显然是出乎了她的预料,那些人对我来说也是全然陌生,只记得
是两个很凶的男人,和一个更凶的女人。

  「你们怎么能这么闯进来?有话我们出去说……」母亲手忙脚乱地将我从身
上抱起放在沙发上,连拖鞋都来不及穿就赤着脚向那些人迎去。我记得她当时的
样子有点滑稽,身体向前跑着,双手却朝后张开,像是个护崽的老母鸡。

  啪!

  那个女人回应母亲的话的,是一记重重的耳光。

  我已经被这场面完全吓傻了,直到看到妈妈挨了打,才哭喊着爬起来向他们
冲过去。但还没跑到母亲身边,就被一个男人抓住了胳膊。我大声地喊,死命地
挣扎,可他的手就像一把铁钳,无论我怎么用力都钳制着我纹丝不动。

  「你要是还要点脸,就让你女儿躲起来,别让她看到你这幅样子。」那个女
人冷冷地对妈妈说。

  「蕾蕾,到卧室去。」

  我以为妈妈才不会听她的话,可是,母亲连转身都没有转过来,就只是那样
背对着我,捂着脸,声音依旧温柔,却带着不容分说的语气。

  「我不!你们是坏人!不准欺负我妈妈!」

  「到卧室去!把门锁上!」

  妈妈转过头来,大声吼道。我看到她的脸上全是眼泪,脸颊红肿了一片。记
忆中,她从没有这样狼狈过,也从没有这样吼过我。

  看到我还哭喊着不愿意,妈妈忍无可忍地走过来,一把将我抱起。男人的手
识相地松开了,可是妈妈此时的力量却似乎比他还要大,不管我如何踢打哭闹,
依然坚决地将我扔进了卧室,然后从外面用钥匙锁死了房门。

  那一天,没有开灯的房间,小小的我就那么蜷缩在地上,靠着门板,听着一
门之隔的外面不断地传来恶毒的咒骂声、刺耳的摔东西声,还有一次次的,好像
直接抽在我心上的耳光的声音。那时候我很恨我自己,恨自己没有早点听妈妈的
话,没有好好地吃菠菜,没有让自己的力气变得很大,不然的话,我一定能打败
那些人,保护妈妈的。

  当门再打开时,我几乎认不出那个为我开门的女人。

  她衣服都被扯掉了,只剩下几片破布还勉强挂在身上,脸颊、眉弓、嘴角和
身上很多地方都有淤青和血渍,原本白皙的皮肤上此刻却被人用很粗的记号笔写
满了字——小三、贱货、婊子……还有很多很多我还不认识或尚不能理解,但明
白那一定都很粗俗、很恶劣的字眼。

  我知道如果可以的话,妈妈一定不会想让我看到她这副样子——她从来不舍
得吓到我。可是在她被人凌辱和虐待的客厅里连一件可以让她更换蔽体的衣服都
没有。

  面对那样子的她,我手足无措地呆住了,手和脚都僵硬着不听使唤,只有眼
泪在不停地簌簌落下。

  她看到那样的我,本能地想要张开双臂,却很快又把那对一直庇护我的羽翼
收了起来。只是默默地走过我的身边,去拿了几件衣服,然后对我说:

  「蕾蕾,妈妈去洗个澡,你……自己乖。」

  「妈妈。」我终于强迫自己动了起来,从她身后紧紧将她抱住,「对不起,
妈妈。

  我以后一定好好吃菠菜,一定再也不让坏人欺负你。「我感觉到妈妈的身体
僵住了,然后有些颤抖。过了很久,她长叹了一声,转过身来蹲下,捧起了我的
脸:

  「蕾蕾,对不起,是妈妈骗了你,妈妈以后不会再逼你吃菠菜了。这次是妈
妈自己做错了事,这样的事情以后也不会再发生了。但是,你要记住,等你长大
了,一定要做一个独立的女人,不要像妈妈一样。」那个年纪的我,尚不能完全
理解独立是什么意思。我只记得那天的浴室里,妈妈把水开得很大声,但仍然掩
饰不住她在里面痛哭的声音。

  妈妈身上的字过了很久才完全洗掉。那段时间她都在屋里没法出门,而我我
不敢出去,总觉得一打开门,那些人就守在外面。但我也不敢待在家里,害怕他
们像那天晚上一样闯进来。终日的惴惴不安,看在妈妈眼里全是歉疚和心疼,所
以那些天里她经常会紧紧抱着我,给我讲一些故事,讲一讲她年轻时和她自己的
朋友——一对很好的叔叔阿姨在一起时发生过的,快乐的事情。

  后来有一天,妈妈告诉我她决定出去找一份工作,今后我们家的钱会少很多,
我可能会有几个补习班不能再去上了,吃的、穿的、用的东西也不会再像以前那
样,但是今后我们母女两个会成为很独立的人,不需要再靠别人活着,也不需要
再害怕谁来欺负我们了。

  其实我很喜欢补习班里的几个小朋友,但是,说这些话的时候的妈妈是我从
来没有见过的样子,是一种很好看的样子。所以,如果妈妈能一直这样的话,我
什么都可以放弃的。

  那之后,就如妈妈所说的,我们搬出了以前的房子,住进了很小的出租屋。
生活条件也差了许多,妈妈还总是在外面工作,每天很晚才能回家。我好像忽然
就从一个小公主变成了一个普通的小女孩,但我从未怪过我的母亲,因为在越来
越懂事之后,我明白那样的生活所换来的,是一种叫做安心的感觉,而这种感觉,
是花多少钱也买不到的。

  妈妈说如果我想要承担起这个家庭的重担,能够保护她、也保护自己的话,
吃菠菜是没有用的,要好好读书,将来变成一个有知识、有能力的大姑娘才可以。
所以我学习也都很用功,除了数学比较差之外其他的学科直到高中也都是名列前
茅。

  在我长大的这些年,妈妈也在生活的折磨中一天天变的风华不再,有时候我
真的希望自己可以跳过一段时光,直接跳到我已经变成一个有知识、有能力的大
姑娘的年纪,去阻止妈妈一天天的憔悴下去。

  因此,在别的同学都在憧憬大学生活会是多么的多姿多彩,憧憬一场不需要
躲躲藏藏的恋爱的时候,我却只把它当作一段我不愿意经历,却为了到达目的地
而不得不经历的时光。

  然而,命运却总是喜欢和我开玩笑。大学的时光,我最终也无缘经历——高
三那年,妈妈终于不堪负累而病倒了。

  医生说妈妈可能永远也离不开那张病床,从此只能靠人照顾来生活——治愈
倒也不是全无希望,但只不过是用一个高昂的代价去赌一个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
微小概率。而那个代价,是我之前想也不曾想过的天文数字。

  事实上,迫在眉睫的问题使我根本无暇去考虑母亲治愈的可能性——她不能
无人照顾,而我既负担不起她的住院费,也请不起哪怕最便宜的看护。

  几乎没有经历什么思想斗争,我决定放弃高考。

  每个人都在为我惋惜,老师还发动学校给我捐了款,但并不足以填补我们家
这忽然出现的巨大的空缺。从前不为生活操心,等到母亲倒下,才发现在这社会
上每走一步都需要钱。我明白家庭的重担已经落在了我的肩上,不管我有没有准
备好。

  我把妈妈接回了家里。医生说除了生理的疾病以外,她还患有轻微的抑郁症,
因此尽管语言能力并未受到损害,她却不怎么愿意再开口说话。每每都是我坐在
她床边,和她聊聊天,或是为她读本书,而妈妈,要么眼神茫然地盯着天花板,
要么闭目假寐。

  我不知道她是否有听进我的声音,但有时候,说话说到一半的时候,我会忍
不住跑到楼道上去大哭一场。妈妈将我抱在怀里,为我讲故事的画面还历历在目,
一切如昨般清晰,但我们怎么忽然就换了角色?

  邻居中有一户退休独居的奶奶,知道我家的境况,愿意在空闲时间来帮我照
顾一下妈妈。但她自己的身体状况本来就不太好,能来帮忙的时间着实有限,而
我则必须在这有限的时间里去想办法赚取一些收入来维持妈妈的药费和家庭的开
支。

  走进职业中介所的时候我有一些忐忑——我才十七岁,虽然已尽量用妈妈的
旧化妆品把自己涂抹的看起来成熟一些,但身份证上的年龄是改不了的,我不知
道能否合法合规地获得一份工作。

  这是我在学校参加文艺表演之外第一次化妆,技术着实拙劣了些,或许在别
人眼中过分的浓妆艳抹吐露着太多的风尘气息,所以当我对接待的阿姨说我想要
一份不需要占用多少时间,但希望收入能尽可能高一些的职业的时候,她的表情
立刻变的很鄙夷。

  「我们这里是正规的中介所,不提供那种工作的。」她语气尖酸,末了又补
了一句,「年纪轻轻的做点什么不好?」

  我听得懂她的意思,说实话,我也的确考虑过那种工作。但我一再地对自己
强调还没有到那一步,我不能轻易地辜负妈妈对我的期望去作践自己。

  「不好意思,您误会了。我的母亲卧病在床,需要人照顾,所以我没有太多
能出来上班的时间,并不是您想的那样。」

  我平心静气地向她解释,然后她盯着我看了一会,认真地说了句对不起。

  后来这个阿姨给了我一个模特公司的电话,说是他们在招聘一些兼职性质的
年轻女孩,让我去试试。她没有收我的钱,但非常严肃地叮嘱我,说如果以后有
了别的机会,就赶紧放弃这份工作。

  我没太懂她的意思,也没有把她的叮嘱多放在心上。没有选择的人没有必要
去做无谓的担忧。顺利地通过了面试,经历了简单的培训,很快我就接了第一份
工作,是一家商场开业,我要做的事情很简单——在那里站一天就可以。

  拿到第一笔收入的心情很复杂。比我想象中的多一些,但比起想要治愈母亲
所需要的数字又是那么微不足道,但无论如何也是一份希望所在。工作结束,谢
绝了其他女孩一起去吃饭的邀约,我急匆匆赶回家里,妈妈已经睡着。

  那晚我依偎在她身边,听她均匀的呼吸声,自己却难以入眠。女儿的第一次
工作经历却不能与最亲近的人分享,那种感觉真的很失落,而当我很快意识到今
后还会有许许多多的第一次都只能这样子自己一个人去经历、去回味的时候,便
又忍不住伏在她背上啜泣起来。

  日子就这样没有波澜,也没有希望的一天一天地过着。我终于对这份工作逐
渐的熟悉,无论是出去走展台,还是为商家拍平面都能应付自如,唯一不习惯的
大概就只有车展了。

  或许我永远不能习惯穿着那么少的衣服被那么多的镜头对着私密的部位肆无
忌惮地拍照,但这是目前为止能带给我最多收入的工作种类,所以我也从来没有
拒绝过公司的安排。况且,作为模特来说,裸露永远是工作的一部分,我虽然排
斥,但也不至于保守到不能接受。

  不喜欢车站,更深的原因是因为每一次站在那里,我都能感受到那种令人无
力到近乎绝望的人与人的差距。尤其是每次站在那些价格动辄数逾百万的好车旁
边时我都忍不住会想,为什么有那么多人可以为这样一台机器一掷千金,而我却
连母亲的一场手术的费用都凑不到

                第二章

  我逐渐开始明白中介所那个阿姨话里的意思。

  有很多年轻的女孩选择模特这个职业,有在校生来兼职,也有中途辍学靠这
个吃饭的。她们中的大部分都怀揣着一个梦想,或者说是目的吧,就是凭借自己
的美貌在某一天被一个富豪看中,然后一举飞上枝头变成凤凰。因此她们总是不
遗余力地展示着自己,像是被摆上货架的商品。

  在这样的环境中人真的很容易迷失自己,说实话,我也想过也许我也可以用
这种手段来解决为妈妈治病的难题。但是,我忘不了那天晚上她捧着我的脸对我
说将来要做一个独立的女人,更忘不了曾经依附于所谓有钱人的她最后是怎样被
无情、粗暴地对待。

  两年的时光,我当然看到过一些女孩子美梦成真,遇到了能开出令她们满意
的价码的对象。但我无从得知她们最后的结果是什么,真的成为了豪门阔太,还
是变作被养在不见天日的笼子里的金丝雀?因此,我一次次拒绝了那些委婉的暗
示或直接的报价,依旧这样与母亲相依为命着独立,却看不到希望地活着。

  十九岁的夏天,一份普普通通的新楼盘的开盘仪式的礼仪工作,本没有什么
特别之处。但是那一天,我人生第一次邂逅了爱情。

  他叫林世轩,是那家房地产开发集团公司董事长的儿子,也是这个项目的负
责人。

  那天他站在台上致词,我站在台下望着他,就好像看到乌云密布的天空中钻
破云层的一道耀眼的阳光。

  只一瞬间,我就知道我爱上他了。无关他的财富,我只是好像看到了命中注
定的人。

  那一天的工作我是在浑浑噩噩中完成的,我的目光几乎不曾放到过其他地方,
始终追随着那个气宇轩昂的身影。直到结束后,领队告诉我们主办方要举办一个,
邀请所有模特参加。

  这样的party以往并不少见,也是最受我们这些女孩子欢迎的活动——比起
展台下的鱼龙混杂,能出席这种活动的无疑都是本地富商和名流,是更加可能为
模特们开价的人。

  从前这样的活动我都是尽量拒绝的——为了照顾妈妈,我不敢在外面呆太晚。
可是那一天,为了那个男人,我接受了邀约。

  正如以往的所有类似的party一样,受邀的大部分都是事业已有规模的成功
人士,他们虽都有着令人欣羡的财富与地位,却也基本都告别了意气风发的青春
年月,少有的几个年轻人,也多是蒙家族光照的小开们。也正因如此,每一位主
办方才都会邀请我们这些年轻模特来为活动增色。

  职业使然,香槟美酒、珍馐佳肴这些本该与我无缘的东西如今也算是司空见
惯,况且因为林世轩的存在,今夜的我是在是食不知味。

  凭着女孩子特有的敏锐,我察觉得到在我移开目光的时候,人群拥簇中的他
也曾注视过我好几次,这给了我莫大的鼓舞和期望。尽管我明白自己不该抱有太
过不切实际的幻想,但那晚,我决定给自己做一个美梦的权利。

  然后,美梦就变成了现实。

  当林世轩走到我面前来邀舞的时候,我差点幸福的晕过去,没有一秒钟犹豫
就把自己的手放在了他伸来的手掌上。

  「你很漂亮。」

  这是他用手揽住我的腰,在我耳边对我说的第一句话。他并不知道,其实无
需一个字,仅仅是呵在耳朵上的一口热气,就差点让我瘫软在他的怀里。

  那天,我真的相信灰姑娘是有可能遇见属于自己的王子的。

  我的舞跳得很糟糕,那晚他却与我共舞了好几个曲子,我们相互依偎的时间
久到足够我做出任何不知天高地厚的幻想。在最后一支舞结束时,我甚至在想也
许这一夜的记忆就足以让我回味一辈子。

  但显然这一夜还没有结束,party散场,我走出门时,林世轩从身后追了上
来,抓住了我的手腕。他说: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说来有点可笑。在跟着林世轩坐进他的豪车时,我内心里甚至都已经做好了
今夜失身与他的准备。从前若听说哪个女孩子和认识时间很短的人发生关系的话,
我会发自内心地觉得她很傻。但那时候我才明白,飞蛾扑火,真的是心甘情愿的。

  我知道我和林世轩不可能,却坚信我一辈子都不会后悔把自己交给他。

  所以当车子驶进林家的别墅,我被带进大厅介绍给那位闻名已久的林董事长
的时候,我心底真的很为刚刚自己的想法赧然。

  林董事长,也就是林世轩的父亲,本地第一大房地产商林源康。当他客气地
请我落座,并吩咐佣人拿来茶点的时候,我还茫然着不知道怎么就一下子跳到了
见家长的地步。

  「陈小姐,感谢光临寒舍。」

  他长相挺和蔼,身材臃肿富态,人也没什么架子,主动与我握手。不过我心
里想的是大概也只有这种人有资格把这种豪宅称作寒舍了。

  「您好。」

  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跟这么大的人物面对面接触,不禁有点拘谨。

  「呵呵,陈小姐不必紧张,今天特意请你过来,其实只是想和你商量一件事。」
林源康看出我的胆怯,笑呵呵地安抚我的情绪。不过……商量?和我?

  「请问……是什么事?」

  我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这种大户人家有什么事情是需要和我商量的。

  「嗯,时候不早了,陈小姐还要回去休息,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林源康
依旧温和地笑着,但语气明显严肃起来,「其实我们一直都在努力想找一个像陈
小姐这样的女孩。」

  「我这样的女孩?」

  「对。嗯……怎么说呢?就是……能让我儿子心动的女孩子。」什么!?这
真是语不惊死人不休。我觉得我要么是在做梦,要么就是疯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为何所有的愿望都能心想事成?那我该立即许愿让我的妈妈好起来啊!我立即看
向坐在一旁的林世轩,他没有说话,只是笑着冲我点点头。

  「我直接说的明白一点吧。」看我呆若木鸡地不做反应,林源康干脆接着说
道,「我希望你能嫁给我的儿子。」

  呃……嫁入豪门,还是嫁给自己的意中人?这未免也太像童话故事了吧?

  「林先生,这种事……」

  这馅饼……不,这已经不是天上掉馅饼,是在掉满汉全席了。这么蹊跷的事,
我根本没办法立刻相信,更别说做出决定。

  「没关系,你不用立即给我答复,不过请听我说完。」林源康抬手阻止我发
言,继续不疾不徐地说道,「我刚刚向你的公司了解过了,陈小姐今年只有十九
岁,并没有到法定结婚年龄。而我这边……我们有话直说,我也不希望儿子的婚
姻决定得那么草率。所以我的意思是希望有一年的试婚期,在这一年里,你和犬
子要以夫妻的方式生活在一起,但是在法律上,你还不能被当做我们家庭的一员
来对待,这样说你明白吗?」

  「嗯,我明白。可是……」

  我点头表示话我听得懂,但听起来还是很玄幻啊!

  「如果明白,还请让我继续说下去。」

  他再次阻止了我,接着说道,「这一年的试婚期对陈小姐你来说是有报酬的,
确切的说,是一百万人民币。」「什么!?」

  听到这个数字,我顾不得礼貌,忍不住掩嘴惊呼出声。

  「没错。」林源康点头示意我没有听错,「或许你会觉得这笔钱不少,但是
从我的角度来看,人的青春,尤其是林小姐这样的女孩子的青春年华应该是无价
的。这笔钱,只是我们对你可能浪费的时光的一点微不足道的补偿而已。事实上,
关于令堂的病情和生活情况我也有所了解,我很希望这笔钱能够帮助你的家庭解
决燃眉之急。」

  「林先生,您说的这一切……都是真的吗?」

  我得承认这枚砝码加的太重了,我无法不让心中的天平倾斜。

  「我以我经商多年的名誉担保,每一个字都真实有效。林小姐可以考虑几天
然后给我答复,如果你答应的话,那么我们立刻就可以签订协议。至于报酬方面,
说实话,我很欣赏你的孝心,其实我也是很看重家庭的人,所以才一直坚持一家
人住在一起,也尽量少请帮工,因为我不希望和外人的解除和亲密程度超过自家
人。

  所以,看在我们都是重家的人的份上,我也可以给你开个特例,一旦协议生
效,立即先支付给你四十万让你支付令堂的手术费用,余下的六十万,我们会按
月拨付给你,也就是每个月五万,足够你请最好的看护去照料你的母亲。「他的
话一个字一个字地敲进我的耳朵,我的眼泪不由自主地就流了下来。原本远在天
边的希望一下子就来到了眼前,妈妈的病有救了。

  「林先生,我觉得我不需要考虑了。我可以接受。」我站起身,对他深深鞠
了一躬,说出我的答案。

  「很好。」林源康和林世轩也同时站了起来,「这样的话,我会立即起草协
议,希望你也能尽快安排好家里的事情,尤其是令堂的看护问题,然后就可以搬
过来住了。虽然我们并不限制你的人身自由,但是考虑到我们家的社会影响力,
恐怕你之后的生活多少会有一些不便,这点还希望你提前有所心理准备。」「嗯,
我明白。」

  就这样,我忽然就成了林家的未来儿媳。

  其实在收拾东西的时候我有想过,这样子算不算是辜负了母亲的期望,算不
算是不独立,算不算是……和那些女孩一样把自己摆上了货架,只不过是卖了个
更好的价钱?

  或许是这样吧……尽管不愿意承认,但我知道我走上的是一条别人和从前的
自己所不齿的道路,可是想到妈妈的病,想到林世轩,我坚信我的选择是正确的。

  半个月后,林家派司机将我接去了那座未来一年,不,或许是这一辈子我都
会住在里面的别墅。

  妈妈的手术安排在两个月后——原本需要更久,但依靠林家的帮忙才得以提
前。

  这让我更觉得比起我们这些普通人,那些高高在上的阶层更像是无所不能的
神一样的存在,而现在,我有机会成为他们的一份子。

  让我受宠若惊的是,这次又是林源康亲自接待我。但让我失望的是,我没有
看到林世轩的身影。

  「世轩最近生意上比较忙,很少回来。」林源康一面带我进院子一面说道,
「年轻人啊,总想干出点成绩来证明自己不是依靠家族余荫,这点说起来可能有
点幼稚,不过总比当个纨绔子弟要好得多。对这个儿子,我还是打心眼里为他骄
傲的。呵呵……」

  拉着家常,这个未来公公直接带我上了别墅的二楼。上次我没有来过这里,
今天一上来,才发现这一层的装潢与楼下完全是不同的风格,虽然依旧高档,但
比起一楼的富丽堂皇,这一层……似乎是有点偏卡通的风格?

  「来,这里就是你们小两口以后的卧室了。」

  林源康来到靠里的一扇白色木门边,旋动了门把手。

  「爸爸!」

  一声语气轻快,但声音很粗重的叫声从门里传了出来。

  轰!

  那声呼喊不啻于一道响雷在我耳边炸开。

  屋里的人是谁?他为什么会叫林源康爸爸?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忽然觉得自己好像踏进了一个早就设好的圈套。林源康的话,林世轩的微
笑,协议中的那些条款……不同的画面在脑中乱成了一团,我……到底遇见了什
么?

  「世昂,别玩游戏了,快出来看看,你的新宠物接回来了。」他刚才说的是
什么?宠物?那是指

  「真的吗?」

  屋里响起一声欢快的叫声,然后是一阵手忙脚乱起身的声音,接着,一个男
人从门里冲了出来。

  和林世轩有几分相似的样貌,差不多接近的身高,让我差点以为这就是我那
位梦中情人平素里不修边幅的样子。可是,他的眼神中完全没有林世轩的那种挥
斥方遒的锐气,目光中只有孩子一样的雀跃和……无知。

  「一直没有机会向你介绍,这是我的二儿子林世昂。」林源康回过身来,看
着那个搓着双手兴奋地打量着我的男人对我说。他的目光让我很不自在,因为那
并不像是一个人看向另一个人的眼神,只像是一个孩子在看着自己新买的玩具。

  「林先生,这是怎么回事?」

  我的声音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双脚有一股逃跑的冲动。

  「很少人知道,其实我有两个儿子。」林源康伸出胳臂揽住了林世昂的肩膀,
「人家说有钱人的烦恼更多,这一点我是不认同的。有钱自然要比没钱好,那些
话只不过是失败者自我安慰的屁话而已。

  但我确实有着自己的心病,那就是这个儿子。你可能看不太出来,世昂他天
生智力有点缺陷,这一点相处久了你自然会发现。我带他看过了全世界最好的大
夫,但是没什么效果,可能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一开始我也觉得命运不公,他和世轩是同胞兄弟,两个人的差异却这么大。
但有一次,我在外面应酬到很晚,回来时该死的车子又出了问题,结果我被困在
了高速公路上,狼狈不堪。那时候我就在想,如果我能赚到现在这么多的钱,但
又不用处理这些破事该有多好?然后我就想到了世昂——我想我们家有平常人好
几辈子都花不完的钱,他又没有做事的能力,那不就是所有人都想要的只享受、
不工作的生活吗?

  难道这小子就是老天爷派下来专门享福的?那天起我就决定不再试图治疗这
家伙,而是满足他的一切愿望。他想要什么,我就给什么,电脑、电视、游戏机、
玩具,还有……女人。与之相对的,我会剥夺他的继承权,我不会让他结婚,更
不会让任何女人怀上他的孩子,我的事业会完全留给世轩,而世昂,则会心想事
成、万事如意、不留痕迹地过完他的一辈子。

  你很幸运。在看过所有你们公司的模特的照片和视频后,世昂唯独挑中了你。
这些年能找到让他满意的女孩并不容易,你才只是第三个而已。可能你对这样的
变化有点不太能接受,但这也算是一个教训吧,你的确很漂亮,但你真的以为凭
着一张漂亮的脸蛋就可以轻松地嫁入豪门或者一年赚回一百万吗?

  任何事都要付出相应的代价的。但你还是很幸运,因为外面有很多女孩子因
为生活或者家庭所迫而去当妓女,她们搭上一辈子的幸福都还卖不到这么好的价
钱,而你,只要一年而已。世昂小孩子心性,他不会爱上你,只会把你当做宠物
或者玩具,一年时间足够他对你厌倦了。」

  「疯……疯子!」

  我颤抖着,扔下这句话,转身向楼梯跑去。我终于明白原来一切真的只是一
场骗局,什么灰姑娘和王子,那根本不会存在于现实中。我不是嫁入了豪门,也
不是嫁给了我爱的男人,我只是把自己卖做了一个给弱智泄欲的工具!我要逃跑,
我不能留在这里,我……

  「你不给你妈治病了吗?」

  林源康甚至都没有试图阻拦我,只有一句话就把我钉在了原地。

  还有一个半月,就可以手术了啊。

  还有那些看护,真的是很专业,可以把妈妈照顾的很好呢原来……原来希望
看不见的时候,还可以假装它不重要。可是真的有一天抓在了手里,竟然这么不
舍得放开。

                第三章

  那天,我终究还是没有踏上已经近在迟尺的楼梯,而是默默地,转身回去,
看向那两个从此以后把我的命运操纵在手心里的男人。

  那个曾经令我羡慕不已的人,那个曾经令我倍感亲切的人,那个被我已经准
备好当做家人的人,现在却站在我触及不到的云端对我露出着刺眼的笑容。

  『我就知道语蕾你是个聪明的女孩,会知道怎样才是正确的选择。相信我,
一切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糟糕。』

  我沉默着应对他的虚伪,他也没有再与我说话,对着另外一个房间喊了一声,
那扇门便立即打开,走出一个态度恭敬的中年妇女。

  『这是我们家的帮佣冯兰,专门负责照顾世昂,以后也负责照顾你。你可以
叫她冯姐,今后在这个家里有什么需要只管跟她说就好了。那……』林源康看了
一眼腕上的手表,抬头接着说,『按理说,今天对你来说是个大日子,该有个像
样的仪式才对,但我相信你现在不会有心情搞那些,我待会也有个重要的会议,
所以,后面的事就交给冯姐来安排了。尽管不合时宜,但还是希望你在这里过得
愉快。』

  他说完这话,又拍了拍林世昂的肩膀,对冯姐点了一下头,然后好似完成了
一件最简单不过的工作一样,若无其事地从我身边踱过,走下楼去。

  『你好漂亮啊!你叫什么名字?』

  林源康一离开,那个弱智就好像个猴子一样蹦到我旁边来,拉起了我的手。

  面对这个一小时前都还完全陌生的男人,我本能地向后躲去。

  『世昂,我先带语蕾小姐去洗浴和换衣服,稍晚我会带她去您房间的,请先
不要着急。』

  冯姐适时地横在我和林世昂中间为我解了围,林世昂似乎很听她的话,虽然
很不甘心地又看了我一眼,但还是乖乖地缩回手去,丢下一句『要快一点哦』自
己回了屋子。

  『语蕾小姐,您好。』

  打发了林世昂,冯姐回转身来面对我,稍微欠了欠身子。

  『你好。』

  在突遭巨变之下,我其实根本无力开口说话,可是这个女人或许是我以后在
这里唯一能有所依靠的人,她的谦和有礼也令我不得不做出回应。

  『我知道该让你先休息一晚的,可是,既然林总已经交代,世昂他也着急着
今天就……所以,请您先在就跟我去洗澡更衣吧,抱歉。』

  『我……』

  我张了张口,却忽然意识到一切已成定局了,拒绝的话不会有任何作用,只
会令眼前这个女人为难,甚至可能会迫使林世昂采取其他的方式。于是我收起了
想说的话,轻轻点了点头,在她的带领下前往浴室。

  我的行李箱没有拆开,冯姐说她会为我准备要穿的衣物,让我只身进了浴室。

  浴室里的装修很豪华,有很多我见都没有见过的设备,可我现在无心欣赏这
些,忍了好久的眼泪在门关上的一瞬间就涌了出来,我打开水龙头,在哗哗的水
声中蹲在地上掩面哭泣。

  这样的场景,让我想起好多好多年以前,妈妈独自在卫生间里开着水龙头痛
哭的声音。为什么,为什么我们母女两个都要遭遇这样的心痛和绝望?

  在浴室里的大部分时间我都那么呆坐着一动不动地流泪,最后只是胡乱地擦
拭了身上。我想那个男人并不值得我为他去精心地装扮,从此以后我的身体只是
个商品而已,一个为了救治母亲而不得不卖掉的商品,在未来的一年里它并不属
于我——我这样告诉着自己。

  裹着浴巾走出浴室,冯姐已经在等着。她手里抱着我要穿的衣服,颜色雪白
夺目。

  『这是?』

  『是婚纱。』她点头证实了我的猜测,『今晚对世昂来说是娶新娘子的日子,
所以是要穿这个的,以前的……都这样。』

  『嗯。』

  我轻轻点头。之前工作中我也穿过婚纱,但是今天……算了,不要再想那些
无谓的东西。

  『我帮你穿上吧。』

  冯姐上前一步,想要拉开我身上的浴巾。

  『你……先把内衣给我吧。』

  长大以后,我还从未在妈妈以外的人面前完全地赤身露体过,尽管对方也是
个女人,我还是本能地抗拒。

  『这个……没有内衣的。』冯姐抱歉地摇头,『世昂他……不懂那些情趣,
所以那些衣物也没什么必要。』

  呵……真快啊。从此以后,我生活的所有东西都要以那个男人的喜好为准则
了。我再次点头,把浴巾解了下来。

  十九岁的少女,谁没有幻想过自己的第一次呢?在过去的半个月里,我几乎
每天都在幻想我和林世轩的『新婚之夜』,想象着自己要怎样才能鼓起勇气在他
面前把这具身体妩媚又不失矜持地展现出来,可是,谁又会想到现在变成了这样
的状况?

  『您身材很好,不愧是做模特的。』

  冯姐打量了我一遍赞许到,我费了很大力气才挤出一丝笑容算作回应。

  『冒昧地问一句,语蕾小姐还是处女吗?』

  或许是察觉到我的不自然,或许是出自于阅人无数的经验,冯姐皱着眉头问
了一个很私密的问题。

  『是的。』

  我点头,内心里愈发地哀伤。

  『这……』她似乎是听到什么很糟糕的事情,犹豫了一下,还是继续说道,
『您知道,世昂他和别的成年男人不太一样,所以在这些事情上,也不会像其他
人一样对您的第一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或者特别的照顾,就是说……他可能会比
较粗暴,所以……为了不伤害到您,我建议您最好先自己把……把处女膜弄破,
这样待会会好受点。』

  她的话让我感到无比的荒唐。如果说落入这种境地是因为我一时鬼迷心窍而
咎由自取,那现在又算什么?连洁身自爱都成了我的原罪了吗?

  只是……比起把第一次交给那个智障的男人

  『我明白了,冯姐,那就……这样做吧。』

  『好的,您……稍等一下。』

  看我点头应允,冯姐立即跑回自己房间,没过一会便又出来,手里拿了两样
东西交给我。将那些东西拿在手里,我才看出是一根假的男性生殖器和一个避孕
套。

  『委屈你了。』

  冯姐又抱歉地对我说了一句。

  『我想问你,之前来过的女孩子里没有处女吗?』不知怎么的我忽然想到这
个问题。

  『也有。』

  冯姐迟疑了一下,点头回答。

  『那她们也都是……』

  我看向手里的东西。

  『不是……』

  冯姐摇头否定,却没有把后面的话说下去。

  『我明白了。谢谢你。』

  从她不敢开口的样子我大约能猜到,以前的那个或者那些女孩子大概没有我
这么『好』的运气,她们的初夜或许是被林世昂粗暴地夺去,也有可能是别人代
劳。会是谁呢?林源康本人?会是林世轩吗?

  想到林世轩时我的心突地跳了一下。多么可笑,事到如今我还念念不忘这个
男人。

  赤裸着身体重新走回浴室,拿着那两个本不会和我有关的物件,只觉得特别
想哭。在我还是依偎在妈妈怀里的那个小公主的时候,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
会必须做这么荒唐的事情。如果这一切被妈妈知道……我不敢想象她会为我多么
心碎。

  我不敢说之前自己没有自慰过,但那都仅限于对下体外部的抚摸和触碰,手
里的这根东西,我没有见过,更遑谈使用。再次进入浴室,看着那根虽然不算大,
但对我来说以足够狰狞的家伙,我一时间不知所措。

  真的要这样?仍无法从太大的转变带来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就算再怎么告诉
自己已成定局,但我依旧无法做到完全的绝望。可是可是,真的只能这样了吧。

  我在浴缸的边缘坐下,笨拙地为那根假阳具套上了避孕套,然后把它的顶端
对准了自己的私处。

  不要把宝贵的第一次献给那个弱智,即使是自己亲手毁了它也好。我这样说
服着自己,左手去分开了自己的外阴,让那根没有感情的橡胶制品轻轻的进入,
缓缓碾碎我至今为止的人生。

  好痛!

  虽然刚刚洗过澡,下体还保持着湿润,但只进去了一点点,我就感受到了强
烈的疼痛。

  这便是女人第一次要经历的感觉吗?

  我不知道,不明白,也不想再想,手上又使了几分力气。

  可是真的太痛了,不管我怎么咬牙下决心,右手像是脱离了大脑的控制,坚
决不肯破釜沉舟地一举突破那一层象征着贞操的薄膜。

  以前似乎听说过人体会有保护自己的本能,所以人很难强迫自己做出伤害自
身的事。我不明白那些割腕自杀的人都是怎样做到的,能有那样勇气的人又为什
么会去寻死,但现在我有了一点感同身受了。

  说实话,如果不是因为妈妈,现在我可能也会考虑死在这里。

  想到妈妈,我的心又痛起来,却同时又变得坚决了许多。从小到大,她始终
是那个能给我勇气的人,我告诉自己,那个女人为我付出了一辈子,而现在我能
回报的,只是一阵疼痛而已,只是一年时光而已。

  这个代价,其实很划算的。

  我终于狠狠地插入了自己。

  当撕心的疼痛伴随着鲜血渗出的景象一起麻木我所有神经的时候,我知道现
在才是真的一切都无可挽回了。

  我没有让那根假阳具过多的在我体内停留,在稍微适应之后就将它抽了出来,
过程中又引起一阵剧痛。那真是一件至今想起来都难过无比的事情,但无论如何,
我终于完成了这个过程,就好像一种仪式一样——从今往后,我会用另一种方式
来承担起这个家庭。

  那根夺去我贞洁的用具被我扔进了垃圾桶,清洗了血迹,再走出浴室,冯姐
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帮我穿上了婚纱——那个时候我觉得我的人生已经止步
于此,这辈子我不会有在合适的场合穿上婚纱的机会了。

  林世昂显然已经等得快要失去耐心,所以在我进入房间之后他根本没有什么
多余的举动,直接就扑了上来,像是抱一个大型毛绒玩具一样搂住了我。

  我对这种忽然全方位地接触到男性的身体并不适应,但他虽然是小孩子的智
商,却有着成年男子该有的力气,我无从抗拒,也不应抗拒。好在他暂时并无更
加过分的举动,就那么紧紧地抱了我一会便将我松开,然后笑嘻嘻地问我叫什么
名字。

  『我叫陈语蕾。』

  我告诉他。

  我的妈妈不姓陈,我也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关于那个男人的事情,母亲
从未向我透露过一星半点,也许这个姓氏就是我知道的关于他的全部的线索。在
妈妈病倒之后我曾不止一次想过,如果我有一个父亲,一个看得见摸得到的父亲,
那一切一定会不一样,从一开始就不一样。然而终归只是想想而已,可能我这辈
子注定是和父亲这种生物绝缘的,就连不久之前我想要把他当做父亲的那个人,
也在刚才忽然变成了一条毒蛇。

  『我叫林世昂,我哥哥叫林世轩,我们两个的名字连起来就是器宇轩昂的意
思!』

  这个男人骄傲地向我炫耀着他所知道的为数不多的东西,我没有回应他。

  『我一直住在这里,嗯……我最喜欢的事情是看动画片和玩游戏,最喜欢的
动画片是《美少女战士》,最喜欢的游戏是《格斗之王》,嗯……还有……』他
依旧滔滔不绝但又有些磕绊地说着,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于是一直
安静着不做声。

  『嗯……还有……说这么多应该差不多了吧。』他还想说些什么,但似乎又
想不到还有什么可以再说,于是停了下来,末了又补充道,『冯姐跟我说对新娘
子要礼貌一些,在做想做的事情之前要先介绍一下自己什么的,那现在应该可以
了吧。』

  是那个女人的贴心之举吗?我明白了过来。

  对冯姐我并不厌恶,尽管她也可以说是这个令我堕入地狱的家庭的一份子,
但我能感觉到她是善良的。只是,现在我越来越明白其实善良的人在很多时候更
加没有选择的余地,我们能做到的,就只是在允许范围内给予自己能做的最大的
善举。

  林世昂的最后一句话并不是在征询我的意见,更像是自问自答一些。在完成
任务后,他便吃吃地看着我,我明白现在到了做他想做的事情的时候。

  未经人事,我不知道此刻我应该做些什么,于是呆立不动。眼前的男人虽不
具备正常的智商,但在这种事情上经验丰富过我太多,也不需我主动去做什么,
他的手,很自然而然地放在了我的胸前。

  『冯姐刚才跟我说你还不知道怎么当个新娘子,没关系,我可以教你的。』
他喜滋滋地说着,似乎对可以为人师相当兴奋。这种兴奋让他手上的动作显得有
点粗鲁——抑或他长期以来本就如此。

  我的胸部从未为异性触碰,此刻他隔着婚纱抓捏着它们,有着些许痛楚,以
及更多的心理上的反感,我费了好大力气才强迫自己不要将他推开。

  『首先你该亲亲我。』

  林世昂履行其教导我的责任,同时送上嘴唇。看着他放大在我眼前的脸,我
心酸地想着这会是我的初吻,然后闭上了眼睛,也将自己的嘴凑了上去。

  有人说接吻时会闭上眼睛是因为那种感觉太过享受,但我明白并不是那样,
至少此刻不是。我只是不想看到这个人。

  他的舌头伸进了我的嘴里,带着浓浓的口水味道,并不臭,却是那么的令人
恶心。但我无法拒绝,我也没办法把自己的舌头藏起来,只能无奈地让他品尝我
口腔中的味道,同时也忍受着他的。

  他的手也没有闲着,抓握我胸部的力道更大。那样的疼痛令我忍不住想要推
拒,但又明白自己已经没有权利那样做,于是伸出的双手就只是局促地放在他的
胸前。

  『你也该摸摸我。』

  他放过了我的唇舌,却做出新的教诲,一只手牵引着我的手腕,带它向下,
覆盖在他的裤裆上。

  隔着裤子,我能明显摸到一根很硬的东西。我知道那是什么,但手仍然不受
控制地颤抖着,难以抑制逃离那里的冲动。

  他又吻上了我,手从我婚纱的上缘钻了进去。我没有穿内衣,一边的乳房就
这样没有阻隔地被他握住。他的手滚烫的像是烙铁,我被烫伤了,于是我哭了。

  从悄悄地垂泪,到不断地抽泣,我控制不住自己。再多的决心和自我催眠都
没有用,在身体遭到侵犯的时候,仿佛所有的委屈与不甘都一下子涌了出来。林
世昂被我突然爆发的情绪弄得有点无措,松开手后退了一步,静默着看了我一会,
然后笑了起来:

  『你不要再哭了嘛!你要是不喜欢,我们就直接做会让你高兴的事好不好?』
一边说着,他一边脱掉了自己的裤子。

  在我之前,一定有女孩子在这样的场合下不遗余力地讨好与他,才让他错误
地以为这种事情上女孩子也与他同样享受。然而即便是错误的认知又怎样呢?他
天生便有犯错的权利,也更有把错误变成正确的资本,我能怎样?

  告诉他我并不喜欢,让他滚到我看不见的地方,让他全家都去死吗?

  『如果我是一只虫子,那我会选择一辈子做毛毛虫,不会变成蝴蝶的。』与
我一起做模特的一个女孩这样对我说过。

  『为什么呢?』

  『毛毛虫会比蝴蝶活得更久——因为蝴蝶太美丽了,所以一定会有人想要去
捕捉它。』

  『这么说,美丽也是错误了?』

  『不是的。』那时候她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道,『美丽并不是错误,错误
的是,你是一只虫子。』

  后来,她也成了一只飞进网里的蝴蝶。

                第四章

  身上的婚纱并不是很正式的那种,款式要简化许多,便于穿脱。在林世昂脱
掉他的裤子之后便主动地走过来为我除去衣物。冯姐说得没错,所谓婚纱大概也
只是为了在今天这样的日子创造出一点仪式感而已,这个男人,并没有欣赏它的
兴致。

  当那一身洁白的蔽体之物滑落地上,我也将粉碎了尊严之后的自己彻底展露
于一个男人的眼前。他并没有表现出赞许或是不满,就好像一个食客并不一定会
去评论一个包子长得好看不好看一样。

  『现在,你该跪下来亲亲它。』

  林世昂并未忘记自己身为教导者的职责,所以他指着自己已经勃起的下体,
告诉了我在他的认知中理所应当的事情。

  我仍然止不住哭泣,并且在身体完全裸露之后我根本无法强撑着再继续站在
那里。于是我捂着脸蹲了下来,如果可以,我真的希望自己能就这样肆无忌惮地
一直哭下去。但林世昂显然对我的举动会错了意,他走上前来,拉开了我的手,
把他的阳物送到了我的嘴边。

  『亲吧,亲完我就能让你高兴了。』

  这样的话代表着在他的认知里,就算为他口交也算是一种对我的恩赐,是我
从他那里索求生理快感所必需的行为。我为自己身处这样的荒唐境地中哀恸,更
为自己不得不迎合这样的荒唐而无奈。

  见我迟迟没有举动,林世昂便又凑前了一些,那紫红色的前端便触到了我的
嘴唇,同时一股浓郁的雄性气息也钻入了我的鼻息。我忍无可忍地偏过了头去。

  『为什么啊?』

  他对我的举动发自内心地不解,而我没有办法告诉他那个答案。我甚至没有
办法回答我自己提出的问题——陈语蕾,你还在坚持什么?

  当林世昂再次用他的东西去摩擦我的脸颊的时候,我妥协了。

  比起在浴室用过的那一根假的,林世昂的生殖器不算大。可是尽管看起来并
不大的一根东西,对于初次做这种事的我,想要将它含入嘴里也并不轻松。尽管
很听从冯姐的话,从开始到现在对我已尽量做到礼貌,可是冯姐不会细致到连如
何完成最终的性爱都交代清楚,所以从将阳具插入我口中,林世昂便开始依照着
他的习惯,将我的口腔当做一个无底洞一样用力地往深处顶入。

  他的突然粗暴令我无所适从,喉腔深处一阵恶心,忍不住咳了出来,于是牙
齿不可避免地磕到了他。

  『啊!』

  林世昂怪叫了一声将下体抽了出去,然后愤怒地瞪着我:

  『你咬我干什么!?』

  『咳咳……对不起。』

  我不明白自己为何向他道歉,但仍在咳嗽和干呕之中挤出了这三个字,也许
我已开始试着去按照他的逻辑来要求自己。

  『哼!真笨!』他嘟囔了一句,小心地查看着自己的阳物,确认没有破皮后
又对我说,『已经湿湿的了,可以插到你的洞洞里去了。』是的。那根丑陋的东
西上已经沾满了我的口水,润滑的步骤便算是完成了。

  这一切对于他来说似乎都是在进行最后一步前所必要的程序而已。于我而言,
这可能并不是一件坏事,可不知为什么我只觉得愈发难过。

  『你想要躺着还是趴着?』

  他又问询起我的意见,就好像屠户去询问一头待宰的牲畜想要怎么死一样讽
刺。但我仍然做出了我的选择,默默地走到床边,跪趴上去——我不知道一般男
女间都是怎么做的,我这样子,只是不想看到他的脸。

  几秒种后,我感觉到一个东西顶在了我的下体上,紧接着,没有给我任何准
备的时间,它就粗暴地钻进了我的体内。

  『呃……』

  尽管已经自己弄破了处女膜,但毕竟那里在过去十九年都不曾被任何东西进
入过,狭窄的阴道第一次被这样无情地分开贯通,强烈的痛楚让我忍不住痛哼出
声。而终于占有了我第一次的林世昂大概在此刻也才真正体会到快感,满足地叹
息了一声,阳具完全隐没在我身体里,小腹也紧贴着我的臀部,并没有急着开始
进一步的举动。

  其实我反而更加希望他在一插入后就开始抽送,那样子我至少可以在痛楚之
中无暇去思考任何东西。而眼下这样子沉默的静止反倒让我不得不细致地去感受
阴道是如何被一根全然陌生的男性生殖器所占据,它的温度,它的形状,甚至它
在我体内那轻微的跳动都在提醒着我从这一刻开始,我已经不再是过去那个小女
孩,而是一个女人——一个肮脏的女人。

  『你的洞洞里面好紧哦!屁股也好白啊!』

  他这样说着,手掌在我臀部抚摸。我死死握住床单,咬住了嘴唇,没有让自
己哭出来。

  林世昂没有得到回应,干脆也不理我,开始在我体内抽送起来。速度并不快,
但对甫遭破瓜之痛的我仍然是难以承受的折磨。我不想在此刻发出任何声音,却
止不住地在痛感侵袭下闷哼出声。

  『你叫的声音不大,可是声音很好听诶。』

  他似乎很喜欢我的声音,于是为了听到更多而加快了速度。这样也好,至少
我不必强迫自己迎合他,反正痛苦的叫声是无法忍耐的。只是,在他耳朵里,这
可能代表的是我的『高兴』吧。

  值得庆幸的是,我荒唐的第一次并没有持续太久,大概几分钟的时间林世昂
就在我阴道深处射出了精液,像是野兽撒尿一样完成了对我最后的占领。紧接着
他便将阴茎抽了出来,让我转过身去。

  『好了,舔干净吧。』

  依旧是那么的理所应当。单纯的表情,干脆的语气,仍在滴落着白浊液体的
丑陋阳物,当这些东西极不协调地展现在我面前并且支配着我的时候,我忽然开
始羡慕他——他永远不会理解自己的扭曲。

  我凑上前,将那涂满男性体液的东西含进了嘴里,小心翼翼地用舌头将它舔
干净,没有再弄痛他。我记住了那时候口中令我作呕的腥咸味道,也记住了那时
候对自己说的话:

  陈语蕾,你终于为妈妈完成一件有意义的事了。

  那晚我一夜无眠,尽管经历了初夜的疲累,却被脑子里纷乱的东西侵扰着毫
无睡意。在身边抱着我的林世昂倒是睡得很香,我记得我看着他的睡脸想过,这
个人或许也没什么错,他只是和我一样,一直都在坚持着自己相信的东西罢了。

  第二天一早,当我推开门的时候冯姐已经守在外面,手里端着一杯热水,以
及拿着一颗药。

  不会让任何女人怀上他的孩子是么?

  我想起林源康的话,接过药片,在冯姐的注视下吞咽,然后走进了浴室。

  林源康有一点说的没错,我应该还算是聪明的。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我逐
渐学会了在林家的生存之道,那便是一切以林世昂的想法为中心,绝对的服从。

  坦白讲,这段日子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挨,抛开心理上的反感不谈,林世昂,
还有林家的其他人对待我一直还算不错。除了不能自己出去以外,他们并未过多
限制我的自由,甚至还给我买了新的手机,也不禁止我与任何人联系——反正在
这场交易中,没有资本叫停的是我。

  林世昂不怎么粘着我,对他那种心智的男性来说,与我并无感情可言,说好
听点,我算是他父亲为他买来豢养的宠物,而实质上,我只是一个泄欲的工具。

  在他不需要发泄欲火的时候,我基本是自由的,甚至可以让冯姐帮我联系司
机送我去看望母亲。

  母亲的抑郁症并未减轻,她依旧不与我说话,只是默默倾听。我告诉她我交
了一个很有钱的男朋友,他愿意为我们提供一切力所能及的帮助,包括请看护和
做手术的费用。我还说他是家里的独子,将来有很大的家业需要继承,因此我也
需要多学点做生意的知识好在将来结婚后助他一臂之力,所以能来看望她的时间
很少。

  说这些话的时候我总是会想到林世轩。

  在这段日子里我一直没有见到林世轩,也许是他真的很忙,也许是他觉得对
我愧疚所以避而不见,也许……他早已忘记有我这么一个人。

  可是我还是会想到他,并将他与我编造的那些虚妄的东西联系在一起——是
的,如果现在的一切不是谎言的话,我原本是可以幻想这些的,甚至有那么一丝
丝机会把幻想变作现实。

  但是……算了,何必想这些呢?至少面对母亲的时候,我还能在丑陋的现实
外面包裹上一层美丽的外衣不是么?

  说到衣服,可笑的是,最近我有了很多新衣服,但很少是为我日常的装扮所
准备的。它们大部分,都是出现在那些卡通片里面的女性角色的装扮。说到底林
世昂也不是完全没有欣赏情趣的人,他只是有着符合他自己独特口味的喜好。

  在穿着那些衣服与他性交的时候,他会要求我配合着说一些台词,如果我说
得不好,在完事以后他就会拉我一起去看那些动画,让我恶补角色扮演所需要的
基础知识。细细想来,在林家生活的最初一个月里,看动画片反倒占据了我最多
的时光。那并不十分令人抗拒,除了有一次他要扮演大力水手,一边在我身上耸
动着,一边骄傲地宣称自己刚刚吃了很多菠菜,问我他是不是很厉害。

  那一次我哭的一塌糊涂。我多么希望一直到今天也还相信着仅凭吃菠菜就能
掌握命运的那个人,是我。

  不过,我也依然清楚地记得,那天林世昂一直蹲在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我身
边,拍着我的背不停地对我说:

  『你不要哭了嘛!如果你不喜欢这个衣服,下次我们不穿它了好不好?』呵
呵。那个男人,也确实让我稍微觉得温暖过呢。

  又过了半个月,母亲终于接受了手术。结果还不错,虽然达不到理想的效果,
但至少是个良好的开端,医生说她可能会慢慢地康复,最不济,也会维持现在的
情况,不会再恶化了。

  那一天我的心情真的很好,甚至在回到林家,见到林源康父子的时候,在内
心里对他们升起一股由衷的感激。不管一开始我是否出于自愿,不管期间遭受了
多少委屈,毕竟我是他们给了我这样的机会,并且令我收获到了一个好的结果。

  那时候我想的是,只要熬过这一年,我就可以永远和妈妈生活在一起,也有
了足够的积蓄去让她过上好日子了。

  那时候的一年在我心中,真的一点都不漫长了。

  但事实证明,过于乐观是一件没什么好处的事,尤其在你身处于一个并不容
许你乐观的环境中时。

  手术结束后没多久,我再次见到了林世轩。

  林家的别墅真的很大,是真正意义上的豪宅。这样的地方当然不会全部被房
间占满,我和林世昂的卧室,便连接着一个很宽阔的露台,有花,有草,有躺椅,
有天空。

  在林世昂沉迷于游戏不需要我的时候,或者夜深人静他熟睡以后,我喜欢悄
悄地推开门来到这里,躺在躺椅上,放空思绪休息,或者看一看星空、月光。

  那一天我记得月色很好,静谧的夜中夹杂着声声蝉鸣。林世昂已经睡得深沉,
我便再次溜出门来,享受着难得的独处的安静时光。

  然而,寂静很快被打破,一辆汽车驶进院子,我闻声起来,走到露台边缘,
正看到楼下林世轩从车内出来。

  那一瞬间我本能地想要躲避,他却有所觉察似的抬头看向这边。昏暗的灯光
下我看得不太清楚,只觉得他似乎是对我笑了一下,接着便走进了玄关。

  汽车由司机开走,夜色重新归于寂默,我的心却因为那一个不知是否存在的
笑而无法再次平静。然后,我就听到了开门的声音。

  楼上只有我和林世昂及冯姐居住,冯姐又从不造次,所以我们睡觉时也没有
反锁门的习惯。听到门响的时候我本以为是林世昂起床去厕所,但一回头,却发
现林世轩的身影已经出现在那么近的地方。

  『好久不见。』

  他对我说。

  其实算起来,上次见面到现在也不过两个月时间,对从未真正发生过交集的
两个人来说,两个月,并不算好久。

  但是,真的好久了啊。上一次见到他时,我还是一个以为遇到了命中注定的
人,萌生着不切实际幻想的小女孩,可如今在这里的,已经是一个刚刚被男人在
身上发泄过欲望,衣衫不整地躲到露台上来逃避现实的女人。

  这中间,就好像隔了一辈子那么长。

  然而,我这一辈子换来的,就只有这个身为始作俑者的男人轻描淡写的四个
字而已。

  但是,仍是足以令我内心悸动的四个字啊

  『你……你上来这里干什么?』

  我拉了拉睡衣的下摆,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整齐一些,但语气却透露出了内心
的慌乱。

  『没什么。看到你在这里,就上来看看。』他停下来打量我,又接着说道,
『小时候我也很喜欢在这里玩,那时候我还跟世昂住在一起,当时……我们还能
玩在一起的。』

  他的语气有点唏嘘,我想从小要好的弟弟后来变成那样,即便身份地位显赫
如他,内心中也没办法不遗憾吧。

  只是,我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同情起他来了。我该恨他才是,但事实上,在
母亲的病情得到有效治疗之后,在这两个月被出乎意料的和善地对待之后,我对
林家很难再产生那种刻骨铭心的仇恨,更何况站在眼前的本就是我虽然短暂,却
是人生第一个爱上的男人。

  『最近在这里过得还好吧?』

  他没有等我回话,又自顾问道。

  『嗯。』

  我含糊地点头。其实我不想承认我觉得还好,那似乎是在否认我并非自愿来
到这里的事实——至少不是以现在的方式,也似乎是在承认我终究是接受了他们
对我命运的随意安排。

  『世昂他虽然不懂事,但大体上还是个好……』他似乎是不知道该用什么措
辞,停顿了一下才继续说,『还是个好男生。

  如果有什么做得不够好的地方,也该是我这个哥哥的责任。

  我一直很担心和他在一起的女孩会意识不到这一点,但从第一眼看见你的时
候我就知道你能明白的,你看起来是个聪明的女孩,又很漂亮,你一直以来所背
负的那些东西也令我感动,即使换做是我,也不敢说能做到像你一样。

  像你这样的女孩已经不多了,世昂他很有福气。

  』听到这忽如其来的夸赞,我不知是该哭还是该觉得欣慰。

  他仍记得对我的印象,记得一些关于我的事情,即是说他对我从不是仅仅配
合演戏的态度。

  只是如果我在他眼里那么好,那为什么他会与父亲一起做出这种事?还是说,
他也觉得这其实是对我的帮助吗?

  『好了,时间太晚了,你赶紧休息吧。』

  我一直没有回话,林世轩大概也觉得无趣,告辞后转身。

  『等等!』

  在内心做出决定之前,我的嘴巴,自作主张地叫住了他。

  『嗯?』

  他回过身来,浅笑着看我。

  『如果……如果你对我的印象那么好,那你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

  我的舌头打了结。未经组织的话语在出口后才意识到词穷,我想问他为什么
没想过让我做他的女朋友,甚至更直接地问他为何不把我占为己有,但终究是没
说出口来。

  『因为……』

  林世轩却已明白了我的意思,他换换走到我面前,伸出手来抬起了我的下巴,
脸上是连这漆黑夜色都能照亮的阳光般的笑容,但接下来说出的字眼,却将我的
心严严实实地冰冻了起来:

  『因为,你不配。』

                第五章

  你不配。

  从没有哪三个字能如此锋利,一下子便扎进了我的心房,完全没入心脏,痛
得呼吸都无法继续。

  林世轩捏着我下巴,不让我逃避开他的目光,那力道让我生疼,可是跟内心
的剧痛比起来又是那么的微不足道。我不想让自己看起来那么没用,但眼泪就是
控制不了簌簌地滑落。

  『你啊……不知道自己是谁的小丫头。说起来我都还忘了问你。』他笑得愈
发灿烂,像火一样灼烧着我,『你和我弟弟做了很多次了吧?有快感吗?』说罢,
不等我回答,他松开手,转身走了出去。可是,那个问题依然留在那里,盘亘在
我周围,不管怎么都挥不散。

  我又该如何承认,即使是被那个智力有残缺的男人侵犯,即使穿着可笑的衣
服,说着幼稚的对白,但在内心没那么抗拒之后,我也……我也开始有一点享受
那样的感觉。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感觉,所有事情终于如期望发展的感觉,还
有,性爱中身体被满足的感觉

  不该是这样子的。一切本不该是这样子的。我……不是这样子的第二天早上,
林世轩来了我们房间。

  『哥哥,你回来啦!』

  兄弟俩感情确实很好,正在打游戏的林世昂一看到林世轩进来就欢呼着迎了
上去。

  『嗯,昨晚就回来了,来看了看你,不过你已经睡了,我就和语蕾聊了一会。』
他拥抱了林世昂一下,提起昨晚的事,我偏过头去,不去看他望过来的目光。

  『听语蕾说你们最近相处得很好是吗?』

  『嗯,我很喜欢语蕾哦!谢谢哥哥帮我找来这么好的女孩子。』林世昂开心
地回答,林世轩却皱起了眉头:

  『你竟然称呼她女孩子啊……呵呵,以前你都不这么叫她们的。』

  『嘿嘿。』

  林世昂只是傻笑了一下,没有解释。

  『好啦!』林世轩没有追问,只是拍了拍弟弟的肩膀道,『难得今天没什么
事,我也对你的新宠物很有兴趣,所以上来看看。你有教她学会什么吗?』已经
很久没有听到宠物这个词,林世轩忽然说起,那天初到这里的不愉快记忆便又浮
了起来。我看向他,这次却换他不理睬我。

  『没有。』面对哥哥意有所指的问题,林世昂显然明白他的意思是什么,脸
上泛起为难的神色,『我觉得,语蕾她可能不喜欢那样子。我也……不太喜欢那
样子……』

  越说到后面,林世昂的声音越小。看得出他已习惯对哥哥言听计从,而我内
心里则泛起一丝不祥的预感。那样子……是指什么?还有什么比献出贞操和身体
更令我无法接受的事吗?

  『你啊……』林世轩笑着摇了摇头,似乎对弟弟相当失望,『总是搞不明白
宠物的意思是什么。

  我带这些女孩子回来并不是让你交朋友的,更不需要让你去考虑她们喜欢什
么。

  再说,你明知道我很喜欢看你和你的宠物玩游戏的,在你心里,到底是她不
喜欢重要,还是我喜欢重要?』

  『当然……当然是哥哥你喜欢重要啊!』林世昂很怕哥哥生气,立即回答,
而后又拍着胸脯道,『我保证从明天开始就教她那些事情!』

  『明天?我工作很忙的,过了今天就不知道哪天还有时间了。

  』林世轩收起笑容,故作愠色,『要不然这样,趁着今天空闲,我和你一起
教她怎么样?』

  『那个……好……好啊……』

  林世昂看了我一眼,似乎终究觉得我与林世轩的分量相差太过悬殊,答应了
下来。而我,依旧不明就里。

  『奇怪吗?』林世轩看出我的疑惑和担忧,在林世昂去翻箱倒柜不知道找什
么东西时站在了我身边,『你以为我家花一百万把你买来是让你过少奶奶的生活
的?还是说这段时间世昂对你太好让你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既然是宠物和玩具,
还是早点学会自己该干的事为好。』

  『你……』

  我还是不明白他忽然这样说是什么意思,但林世昂已经找到要找的东西回来。

  那个东西我年幼时也拥有过,是一本图画书,或者说画册,是帮助小朋友认
识动物用的,每一页都会对一种动物有图文详细的介绍。眼下他们拿来这个东西
是要『语蕾,现在教你学知识哦!把衣服都脱掉吧。』林世昂看了一眼哥哥,又
转过头来轻声对我说。

  『为……为什么?你要教我什么?为什么要脱衣服?』其实已经和林世昂裸
诚相见了很多次,脱衣服已经不算什么,但林世轩在旁边看着又完全不一样。尽
管……在我曾经的预想中这具身体第一次是应该展示给他看的

  『当然是教你做宠物该做的事!』林世轩直接代替弟弟回答了我的话,『你
该知道,宠物是不需要穿衣服的。』

  『我……』

  我看向他,不知所措。

  『陈语蕾,别以为我没见过比你更倔的女孩,相信我,我有的是让你照做的
方法,但我希望你能乖乖配合,因为现在世昂还有一点珍惜你,我不想让他不高
兴。』

  他将我的惊慌误以为是倔强,沉下脸来威胁我。我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那种
狠厉的表情,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没有太多的话,可是比起父亲和弟弟,他带给
我的是更大、更深的恐惧,我的手,不,全身都战栗起来,转头看向林世昂,他
的目光中的确有着一丝心疼,但完全没有要救我的意思。

  『快点开始吧。』

  林世轩干脆在床上坐下,阴冷的目光一直盯着我。在他的目光下,我无法反
抗地,一件件脱下身上原本就不多的衣物。

  终于,曾经预想中的场景在此刻实现,我的身体终于被这个男人看到了,却
是一种我从不曾期望的画面。

  『世昂,开始吧。』

  林世轩上下打量着我不着寸缕的身躯,露出一抹莫测的微笑,但并未多说什
么。

  『嗯。』

  林世昂点点头,拿起那本画册,嘴里念叨了一句『翻到谁就是谁』,然后将
它随意翻开了一页。

  『是兔子!』

  『兔子啊。』林世轩听到这个词似乎有点意兴阑珊,『那就……来竖起耳朵
跳两下吧,小白兔。』

  我明白了所谓的宠物教学是怎么回事,说白了,就是让我去学画册上动物的
动作。只是,这种事……他们让我这样做,这样羞辱我的乐趣在哪里?我发现我
可能永远都没办法理解这些人,但是……却要被他们所摆布。

  『语蕾,你要把手指头竖在脑袋上,然后蹲下来像小兔子一样跳来跳去哦!』
看我迟迟不动,林世昂连忙教导我。

  『……』

  我长开了口,但对着林世轩的眼睛却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犹豫了几秒钟的
时间,我还是认命地蹲了下去,抬起了双手。

  『小白兔,白又白,两只耳朵竖起来。爱吃萝卜爱吃菜,蹦蹦跳跳真可爱!』
林世昂对着画册念着那耳熟能详的儿歌,目光却一秒也不曾离开我随着跳跃而上
下弹动起伏的双乳。虽然记忆早已模糊不清,但小的时候,当我还是个小女孩,
也一定这样子嬉戏过吧。只是,那时候看向我的,一定是母亲慈爱的目光,而不
是两个视我如非人的成年男子。

  『好了,可以了。』

  我沿着卧室跳了一圈,林世昂示意我可以停下来。

  没有穿鞋子,赤足跳了一圈,我气力几乎用尽,脚底也生疼,瘫坐在地上大
口喘气,因运动而发热的身体与冰凉的地板的接触令我不适,但更加使我战栗的,
是林世轩嘴角忽然勾起的那一抹邪笑。

  『蹦蹦跳跳我是看到了,可是爱吃萝卜爱吃菜呢?』

  『嗯?』

  林世昂似乎没想过这个问题。

  『世昂,你去让冯姐到厨房要一根胡萝卜来好不好?』

  『好!』

  听了哥哥的吩咐,林世昂立即跑了出去,留我独自面对林世轩。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知道眼下的境况已经是对我昨夜不合时宜言辞的惩罚,但我还是忍不住问
他。事到如今,我依然傻傻的不愿意相信自己在他眼中是那样的轻贱。

  『我本来就该这样对你。』

  果然,他无所谓的语气,理所应当的话语,再一次令我认识到自己曾经的那
些幻想和现在的那些不甘是多么的愚昧。

  林世昂并未出去太久就拿了一根两指粗细的胡萝卜回来,只是在进了屋之后
他显得有点犹豫,看了看林世轩,又看了看我。

  『你自己来吧。』

  林世轩似乎永远知道他弟弟在想什么,温柔地吩咐道。

  『嗯。』林世昂点点头,来到我身边蹲下,有点不好意思地对我说,『语蕾,
把腿张开好吗?』

  我一刹那就明白了他们要做什么。

  『记住我对你说的话,世昂他愿意对你好,是你在这里生活得舒适的唯一筹
码。』

  在我转过头去看向林世轩的时候,他似乎已经知道我想要说什么,冷冷的一
句话将我的求救堵在嘴里。

  『没关系,你如果觉得怕羞的话,可以躺在地上用手遮住眼睛不看。你可能
不知道,但是人在看不见别人的时候,别人也是看不见你的。』弱智果然还是弱
智,竟能说出这种荒诞不羁的话来。可是,那时候的我,却强迫自己去相信了那
毫不可信的道理,按照他说的,缓缓地躺在地上,用手遮住了眼睛,然后分开了
双腿。

  『好了,喂小白兔吃萝卜吧。』

  林世轩的声音仿佛从天际传来。我在心里一遍遍对自己说没事的,语蕾,他
看不见你,看不见你……然后,一根粗糙又冰凉的东西塞进了我的下体。

  那根萝卜比林世昂的阳具还要长一些,一直侵犯到我的最深处才终于停下。

  我觉得身体被填满了,却没有一丝舒适的感觉,尤其是我再怎么也没办法骗
过自己,让自己忽略掉林世轩就在旁观看的事实。

  『小白兔把萝卜咬得紧吗?』

  林世轩又问道,接着我便感到林世昂捉住留在我体外的一小截萝卜来回晃动
了一下。

  『挺紧的。』

  他说。

  『那就完整地来一遍吧,叼着萝卜的小白兔,蹦蹦跳跳的样子。

  』有乐趣吗?这样子玩弄一个人真的有乐趣吗?我想不明白,也不需明白。

  林世昂把我遮住眼睛也是遮住现实的手拉开,这荒唐的掩盖就像他的温柔一
样一碰就破。

  我没有反抗了,只有满足他们,然后快点结束才是我唯一该抱的期望。

  我听从他们的指示,忍受着那根萝卜插在阴道里伴随着我每一个细微的动作
而摩擦着我最娇嫩的地方,费力地爬起身来,将双手比作耳朵的形状放在头上,
一下一下,在他们的眼前蹦跳起来。

  林世轩的脸上终于露出满意的神色,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拦住我的去路,
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我知道他不是来救我的。

  『跪下,屁股撅起来。』

  他带着笑容,却无比冰冷地说。

  我垂下头去,跪趴在地上,将屁股高高撅起,对他形成跪拜般的姿势。我不
知道他还想做什么,也许只是想借由这样的对面方式来让我明白这才是我们二人
之间应该有的悬殊差距,就好像他是唯我独尊的帝王,而我只是任由摆布的奴隶。

  只是,还远远不止这些。

  他摸了摸我的头,走到了我的身后。

  『其实我不喜欢兔子,我更喜欢小狗。』

  他可能是对我说的,也可能是对林世昂说的。我看不到他的脸,只感到他忽
然把我体内的萝卜粗鲁地抽了出来。

  『呃……』

  我叫出了声,原本紧密包裹着那根萝卜的阴道内部在突然的拉扯作用下像是
被刀芒划过一样火辣刺痛。但他对我的痛苦充耳未闻,对我的战栗视而不见,用
手中的萝卜在我臀瓣上拍打了几下,然后滑进了股沟。

  『世昂,这里你有用过吗?』

  我的身体紧绷起来,因为萝卜的尖端顶到的,是我觉得身上最为肮脏,最羞
于示人的地方。

  『没有呢。』

  林世昂摇了摇头。

  『哦。』大概是意料之中的答案,林世轩也没说什么,蹲下了身子,然后像
闲聊般问我,『语蕾你养过狗吗?』

  『没有。』

  我被巨大的恐惧笼罩着,想反抗却又怕更激怒他,我不知如何是好,也不知
道他问我这个做什么,只是乖乖地回答。

  『你知道什么样的狗最幸福吗?』

  他又问我。

  『不知道。』

  我说。然后就觉得自己很可怜——如果连狗都有资格谈幸福,为什么我却没
有。

  『我来告诉你。』林世轩捉住一缕我披散在背上的长发把玩着,缓缓说道,
『最幸福的狗,是那些被剪掉尾巴的狗。那代表它们的主人非常重视它们,愿意
花精力和金钱去把它们改造成更好的样子。而你呢,今天运气很好,因为我懒得
再去找一根形状像尾巴的东西,所以你也有机会做一条幸福的短尾狗。开心吗?』

  『求求你,放过我,我不要……』

  伴随着他的话语的,是后庭处传来的隐隐的压力。那根萝卜已经在蠢蠢欲动
地想要从另一个不该被侵犯的入口来进入我,我顾不得羞耻也顾不得逞强了,扭
动着屁股躲避着那根让我害怕的东西,软弱地向他求饶。

  可是,回答我的,是他忽然抓了一大把我的头发在手里,然后硬生生地将我
上半身拽的直立起来。

  『这是我对你的恩赐,你没有不要的权利。』他凑到了我的耳边,温热的气
息拍打着我的耳垂,然后化成冰锥从耳孔刺入,『对我说谢谢。』

  『谢……谢谢。』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原来我比想象中更加害怕这个男人。

  『真乖。』

  他开口笑了,像恶魔张开嘴露出森森的白牙。他的左手再次将我的脑袋按回
地上,让我的脸贴在底板上,眼睛只看得到他穿着拖鞋的脚。接着,他右手的胡
萝卜,伴随着一生都难以忘却的剧痛,狠狠地刺入了我的肛门。

  『哥哥,你轻点,语蕾她流血了……』

  在眼前黑暗着失去意识之前,我听到林世昂焦急却小声的呼喊。

  我希望我能这样子昏睡一整年,可是并没有。再睁眼时,也不过才过了几分
钟而已。我依然感受得到那股难忍的疼痛,感受得到那根萝卜仍牢牢卡在我后庭
里,饱胀得令我觉得窒息。

  『虽然不是很像,但是……就这么个意思吧。』林世轩一直在旁边打量我,
像在观察自己的作品,最后他终于做出了这样的评价,只是,却仍未想结束,
『接下来,小母狗就要撅着屁股欢快地叫几声、跑几圈来感谢主人的馈赠了,让
我……』

  『哥哥,我不想玩了。』

  林世轩还未说完,林世昂就忽然开口,这是他今天第一次打断哥哥说话。

  『唔?为什么?』

  看不出林世轩是什么表情,只像是随口问道。

  『我累了,我想语蕾陪我休息。』

  林世昂有点心虚地回答。

  林世轩沉默了一会,忽然开口笑起来:

  『挺有意思啊。世昂,我以为你永远不会这样呢,看来你真的是很喜欢语蕾,
早知道的话,我们不该只买她一年的。好吧,既然你不想玩了,那今天就到此为
止。不过……如果你要还想和她一起做什么的话,要抓紧时间哦。因为……』林
世轩把手搭在林世昂肩上,二人的脸离的很近,那个男人的表情也第一次认真起
来:

  『因为她和我们不一样。她不是你的家人,她想要离开你,并且,很快就会
离开你的。』

                第六章

  『语蕾,你还疼吗?』

  林世轩离开了。林世昂则是呆坐了好一会,像是在尽力去理解哥哥走之前说
的话。后来,他终于来到我身边,关切地问我。

  额前的头发全都被冷汗打湿了,我依旧痛得无法呼吸,可是我摇了摇头,用
尽力气给予了他一个微笑。在那一刻,我对他没有恨,只有被他从地狱中解救出
来的感激。

  『我……我帮你取出来。』

  他对我说,然后不待我同意就抓住露在体外的一小截萝卜将它抽了出来。或
许是想要尽快缓解我的痛楚,他的动作并不温柔,原本紧紧箍在体内的异物突然
从没有润滑的肠壁中抽出,尽管我尽力忍耐,强烈的摩擦刺痛仍是让我禁不住痛
呼出声。

  『对不起。』

  他连忙道歉。他是林家唯一一个会向我道歉的人。

  『没关系的。谢谢你。』

  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向他道谢,发自真心地。

  『那个……语蕾……你好像……好像拉臭了……』他的目光还盯着我的后庭
在看,他的话让我的心酸涩地抽痛。肛门的括约肌在林世轩的粗暴对待下痛楚而
又麻木,根本不受我的控制。在萝卜抽出的一瞬间我就感觉到了股沟中的潮湿,
那里……一定是混合着鲜血与粪便的狼藉不堪吧。

  只是现在我连屈辱的心情也没有力气去感受了,只是轻轻问他:

  『可以帮我请冯姐过来吗?』

  此刻我全身一丝力气也没有,林世昂虽然不想伤害我,但他也没有照顾人的
能力,我只能向那个女人求援。

  『嗯。』

  世昂点点头,站起身来。

  『世昂,等等。』

  我又叫住了他。

  『嗯?』

  他回过头来看着我。

  『你……可以一直都对我这么好吗?』

  『可以啊。』

  他冲我笑了一下,理所当然地好似回答了一个最简单不过的问题,然后走了
出去。

  林世轩的一次出现,粉碎了我所有的尊严、幻想和努力欺骗自己接受的假象。

  我终于明白玩物终究只是玩物,我只要在这里一天,就是这座大宅中身份最
为低贱,可以令任何人随意亵玩的一个。他说的也没有错,我在这里唯一的筹码,
在这里目前为止还算被善意对待的唯一原因,就是林世昂对我的好。

  我意识到这个并不健全的男人对我有了超出对一个宠物之外的感情,或许这
只是一个男人到了特定生理年龄自然会产生的情愫,也或许是这段时间以来的朝
夕相处让他对我有了惯性的心理依赖,总之他越来越少的以对待玩物的方式来对
待我,而是总是尽量在我俩的相处中营造出比较公平的氛围。

  尽管这种公平大部分都只是局限在他认知里的公平,但对于这样一个自认为
可以,实际对大多数人也确实可以高高在上地主宰他人命运的家庭来说,他所给
予的东西已经让我能够最大限度地被当做一个人来对待。

  我无从去说林世昂对我的感情是好还是不好,因为从一开始这就只是一场交
易,一场虽然最初我被蒙蔽,但最后仍是自愿接受,并且静下心来客观地想一想
其实仍算公平的交易,这里面原本不该再有什么感情牵扯,无论是我对他们,还
是他们对我。所以我没法说自己会不会为之感到开心还是不快——我不希望它发
生,但现实是这份感情是我唯一可以依靠的东西,也是我必须保有的东西。

  那天之后,我开始尝试着主动地去讨好林世昂,开始努力而并非敷衍地去扮
演每一个他想让我扮演的角色。

  这是出于对他的感激,也是在保护自己。

  在逐渐又恢复平静的日子里我明白,这生活虽然不堪,却并不是那样的令人
绝望——只要我不再抱有任何关于自己的希望。

  有时候我会试着把自己放进一个不同的故事里面——假如把时间稍微调整一
下,假如把其中林世轩与林源康的戏份删掉,我更愿意把自己的经历想象成一个
为家庭所迫的女孩即将不得不沦落风尘的时候,却被一个叫林世昂的男人所救,
女孩为报恩以身相许、为奴为婢的故事。

  电视和小说中把这样的故事称为佳话,也即是说这是人们喜闻乐见发生的事,
也即是说女人的身体拿来交换财富本就是一种理所应当的存在。古往今来的故事
中似乎都不会去刻意提及那些卖身葬父的女孩、那些为家人沦落风尘的女孩在遇
到愿意解救自己的人时,在委身于这个人时,她们自己的感情心思是怎样的。有
没有可能刚好每次都是你愿意救我,我就爱上了你呢?

  当然不会,也不需要会。如果一个人已经沦为交易品,那么能达成交易就是
你能获得的最大幸福了,别再抱多余的期待就好。

  时间波澜不惊地过去了。我来这里,已经有半年时间。

  那天晚上,就像过去的很多个夜晚一样,世昂坐在沙发上入神地观赏着最新
连载的日本动漫,时不时随着角色的遭遇傻笑、皱眉或握紧拳头,入戏十足。而
我正赤裸着身体跪伏在他脚边,脸庞枕在他未着衣物的大腿上,用双手和嘴唇卖
力地去抚摸、舔舐、吞吐他的阳具。这是他喜欢的消遣方式,最初是我主动为他
做的,然后尝试过一次,他便深深喜欢上了,如今已是习以为常。

  时至今日,对林世昂的身体我已没有什么排斥的感觉。

  人真的没有那么脆弱,人对什么事情都能习惯,身体上会习惯,然后心理上
也会习惯,习惯之后就会接受,而接受之后,就再没有什么对错之分。

  我对林世昂便是如此。

  从最初的畏他如蛇蝎,到现在会主动去挑逗,一旦习惯了,也便与吃饭、游
戏无异。

  我也渐渐能从其中得到乐趣,甚至有时会因此而强烈的情动,偷偷期待着他
能将电视暂且放到一边,做一些其他的事情,一些他曾说过会让我高兴的事情。

  那晚,本该也是如此。

  可是一个电话打破了这份散发着旖旎味道的宁静。一个来自医院的电话。

  我的母亲,病情突然急剧恶化了。

  在得知这一消息的瞬间我的脑中是空白的,只是本能地拿起衣服胡乱往身上
套着,喊着让冯姐帮我叫车,我要到医院去。

  然后,林世昂面色坚决地挡在了我的面前。

  『不准去。』

  他说。那时候的他,脸上没有一丝温柔。

  『世昂,别这样。我的妈妈……我妈妈她……医生说她非常着急着想见我,
说她好像有话要对我说……求求你……让我去一次……我很快就回来你让我去见
她……你……』

  『不行!』

  面对我泣泪满面的哀求,他却从未如此坚决过。

  『为什么?』

  我不明白这个说过要一直对我好的男人为什么在此刻却忽然改变了态度。

  『因为哥哥说过,你这样总是离开,早晚有一天就不会再回来了。他说,你
走的越是着急,就越可能不再回来,就像现在这样!』

  『什么……』

  我僵住了,我原以为林世轩并不在意那天世昂的举动,却没想到他竟他就那
样的讨厌我么?

  『冯姐!冯姐!』

  我大声尖叫起来。我对林世昂很了解,如果他认定了一件事,我是没有办法
令他改变想法的。此刻唯一能帮我的就是冯姐,也许世昂会愿意听她的。

  外面传来了开门的声音,同时,林世昂反锁上了我们的房门。

  『世昂、语蕾,出什么事了?』

  冯姐转动了门把手,却没有能把门打开,在门外焦急地询问。

  『语蕾要逃跑!』

  林世昂大声地喊道,眼睛狠狠地盯着我。

  『冯姐,我妈妈病情恶化了,医生说她着急着见我,我要赶紧到医院去,求
求你告诉世昂我不是要逃跑,求求你快让我出去……』

  『不行!』

  还未待冯姐开口,林世昂就大声拒绝。

  『世昂,你别这样,先把门打开。』

  冯姐听出了事态的紧急,拍着门劝着林世昂。

  『不行!今天谁都不许从这离开!』

  林世昂紧紧地靠着门板,攥着门把手,像忠诚的骑士守卫着公主和宝藏。可
是那不是你的公主和宝藏,那是我最重要的东西啊『你让开!』

  心中满是对母亲的挂念,那一刻我忘记了要对他温柔,要对他讨好,我狠狠
地扑向他,想要将他拉开。可是,却被他一把推倒在地。终究他是个成年的男人,
而我只是个每到危急关头就一无是处的弱女子。

  『世昂,你别这样,快放语蕾出来,这种时候不要闹!』冯姐的语气也严厉
起来,可换来的却是更加严厉的回应:

  『闭嘴!』

  谁的话此刻都没有任何作用,林世昂站在那里,站在我和房门的中间,像是
我一辈子都越不过去的大山。

  『语蕾,你别急,我这就给林董打电话。』

  『求求你快一点,冯姐,求求你……』

  林源康也好,林世轩也好,这时候不管是谁,不管曾经予我多么大的屈辱与
痛苦,只要能帮帮我,只要能让我见到母亲,我什么都不在意了。

  『不行,他们两个今晚要飞去国外,现在可能在飞机上,手机都关机,电话
打不通。』

  可是冯姐的话再次粉碎了我的希望,没想到就算想去求助恶魔也做不到。我
崩溃了,我爬起来扑向林世昂,我用指甲去抓他的脸,我对他又踢又咬,却只令
他更加生气,他与我扭打,一次次将我推回到地上。冯姐听着里面的打闹声,不
停地拍打着房门,可是无济于事。今晚的林世昂,不是记忆中那个说会一直对我
好的男人。

  或许,这才是他本来的样子。或许,除了母亲,这世上每一个说对我好的人,
他们的好都是有条件的,是要求回报的。当我不能遂了他们的意,那份好,就会
荡然无存。

  后来,冯姐替我去了医院。我都不知道她会怎样与我的母亲解释,也不知道
我的母亲在人生的最后时刻,一直期盼女儿到来的时刻,却看见等到的是另一个
人,一个陌生的人,一个无关的人的时候会是多么的失望。

  也许应该庆幸的是,冯姐并没有来得及见我母亲最后一面。

  时至今日,我仍不知妈妈那时候究竟想要对我说什么。在她走的时候,在焦
急等待的那段时间,在有满腹的话想要对我说的弥留之际,她是怎样看待我这个
女儿的呢?她一定很难过吧。一定是的。我总是在辜负她,即使赔上了我的尊严,
我的人生,在最后也还是辜负了她。

  在那天晚上,我迄今为止所经历的一切,所承受的一切,所期待的一切,全
部都没了意义。

  那时我在想,如果我没有参加那场该死的活动,如果我没有见到林世轩,如
果我没有没出息地对他动心,如果我没有抛下母亲去参加那场派对只为了能多看
他一眼,如果我没有不切实际地妄想着我和他之间有共同建造未来的可能,如果
我没有答应林源康的条件,如果我没有在知道真相后还不知死活地继续这场交易,
那至少,今晚我是可以陪在她身边的。

  可是我每一步都走错了。

  我知道,我的人生完了。

  在我终于认命,承认一切都不可挽回,跪在地上一言不发地哭泣时,林世昂
终于收起了他的怒气,到我身边捧起我的脸对我说:

  『不要哭了,只要你不再想着逃跑,我还是会一直对你好啊。』望着他那张
看似懵懂的脸,听着他轻描淡写的话语,我终于明白我为自己编织了多么可笑的
一个谎言,我竟然会把希望寄托在这样一个人的身上。但庆幸的是,如今谎言已
经破了,梦已经醒了,我已经不必再继续欺骗自己了。于是,所有的委屈,所有
的怨气,所有的恨意在这一刻终于都集中地爆发成我的怒吼:

  『滚开!你这个废物,你这个弱智!我总有一天会离开这里,然后用一辈子
去诅咒你,诅咒你全家人!我希望你去死!我希望你们全家都去死!!!』啪!

  林世昂先是愣住,然后脸上再次堆满了气恼,狠狠一巴掌掴在我的脸上。

  那真是很重的一记耳光啊,眼前的景物,耳畔的声音都因这一耳光而全部模
糊了,模糊的不像在现实中,模糊的让我仿佛看见自己回到了幼年的时光,看到
那个天真无知的小女孩偎在温柔美丽的母亲怀里,听她讲一个关于天使雕像的故
事。可惜那模糊并未持续多久,就像少女手中短暂燃烧的火柴一样,熄灭了,现
实便再次席卷而来。眼前又一次清晰的时候,我看到的依然是林世昂那丑陋的嘴
脸。

  『去你妈的。到底是什么样的贱人能生出你这样的东西。』这次我的声音很
轻,因为脸颊的肿起说的也有些含混,但已经足够了。

  林世轩与林世昂早逝的母亲一直都是所有人不可言说的禁忌,尤其对于林世
昂来说,只要偶有提及,他就会情绪失控,要摔东西来发泄愤怒。

  我明白一位母亲在孩子的心目中分量有多重,也清晰地感受到了离开母亲留
下的创伤有多么深刻。

  以往我把这当做我们两个的共同点,因此觉得我们也有同病相怜之处,并理
所当然地认为对于彼此的痛苦都能够感同身受才对。

  但并不是的。

  他是他,我是我,这个废人永远不能理解他今夜是怎样伤害了我,而我,只
能以同样的方式伤害回去,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明白我此刻心中千万分之一的痛。

  是的,我成功了。林世昂在听到贱人两个字后就发了疯,然后我就受到了人
生到现在最为粗暴的对待。他把手边每一个能摸到的东西都砸到了我的身上,他
疯狂地在我躯体上踩踏踢打,他脑子里所有能搜索到的恶毒言语都狠狠地攻击着
我,如果不是最后冯姐找来安保破门而入的话,那天我可能会死在那里。

  疼吗?很疼,我不知被他弄出多少伤口,身上到处都是血渍,全身每个地方
都在疼,但都抵不过心脏被刀剜一样一分一秒也不曾缓解的痛楚。

  可是,在那疼痛中,我分明感受到了一丝快慰。

  我是个不孝的女儿,我是个肮脏的女人,我没有独立,也没有能拯救任何人,
我辜负了母亲对我所有的期待。

  我……应该被这样惩罚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6-1 22:2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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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婚纱的恶魔】(11-12)【作者:nevermi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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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 精彩 下面硬的不行 真心喜欢这种心理描写细腻的文章 期待作者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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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婚纱的恶魔】(13-14)【作者:nevermi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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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路人甲小混混突然加戏了?看来接下来是出卖娇妻的桥段还是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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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有路人闯入,这还真是,我上次看到没费了然后就走了并没有关机,我就觉得有故事了,果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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