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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最全] 【情天性海】(001-125)【作者:以性的名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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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1章:谁的鸡巴大?

  回曾公馆的一路上我开着车,曾眉媚坐在后面眉飞色舞的还在跟宁卉讲述刚
才俺是如何镇静自若的搬来大黑社会将那群小黑社会给收拾了,完了这娘们还特
来事,嗲滴滴的来了声「我家陆恭好神通广大哦!」

  宁卉不干了,嘴皮一咬,用手狠狠掐了把曾眉媚的胳膊。

  「哎哟,我错了我错了,是你家煮夫咯。」

  曾眉媚赶紧求饶,接着俩妮子后座上相互搔胳弄肢的一通嬉闹。

  曾北方坐在俺旁边听得一楞一楞的,完全对俺是一副崇拜的神情,听完他姐
的咋呼转过头来对俺特认真的来了句:「南哥你真神。但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
要是今晚他们不来呢?」

  「Goodquestion!」

  我嘴里嗫嚅了声,冲着北方同学一脸灰常严肃的表情,「老实说,要是人家
不来我也不知道要咋办。」

  然后我看到北方同学的表情定格,嘴张开直接O圈鸟。……

  很快回到曾公馆,其实大家心里都清楚这趟上曾公馆是什么滴干活来了,按
照曾大侠的话说,是女眷们要好好犒劳犒劳今晚表现英勇的男人们,纵使经历过
那次自驾游的准四P,老子一想着这屋里相互身份如此纠缠与暧昧的两男两女四
个P等哈会在床上相互赤裸相缠,比如老婆的屄屄里被她小情人的大鸡巴叼着,
俺的大鸡巴被曾大侠的口含着,而宁卉却跟我以一种被抽插得难以抑制而禁不住
发出呜呜声的享受表情跟我动情的接吻,我靠,老子一想到此情此景,裤裆登时
就支了起来——这不是意淫,这是待会儿板上钉钉就要发生的乱淫。

  一进到曾大侠卧室,宁卉就张罗着要去冲个澡,说是要「冲冲今晚的晦气」。

  听宁卉这样说我赶紧凑在跟前从后面搂着老婆的腰肢,嬉皮笑脸到:「老婆,
刚才那小子摸你哪里了?」

  说完我朝宁卉肉紧的臀部狠狠捏了一把,「是不是,这里哇?」

  「讨厌!」

  宁卉伸手朝我的手就是一巴掌,「你老婆被人家吃豆腐你反倒高兴是不是?」

  「哇靠,真的摸了这里了呀?太刺激了!」

  听宁卉这么一说,老子晓得自己来劲了。

  「哼!变态,那你刚才来救我干嘛啊,让人家得逞了你岂不是更爽啊?」

  宁卉知道我在跟她来事,于是故意把声音的调调弄得撩拨得很。

  「嗯!」听宁卉跟我这应景般的调情让我顿时情欲大发,我狠狠的扳过老婆
的头,一嘴就印了上去结结实实的咬着老婆的嘴皮一番抵弄,「敢情你后悔没让
那小子得逞哇,老婆你真骚,等下看我,哦不,看我们不好好的操你!」

  说完我故意瞄了眼站在旁边有些手足无措的曾北方,这小子冲我一脸尴尬的
傻笑,明显是听懂了俺把我改成我们的深刻含义。

  「好啦好啦,不跟你闹啦老公,我得去冲个澡先。」

  说完宁卉从我怀里挣脱出来,接过曾眉媚为她找好的睡衣一溜烟的踱进了浴
室。

  宁卉进去的时候不知是故意还是没在意,反正浴室的门并没关得严实,俺于
是头脑一热,跟着撒腿就要朝浴室冲去,跟老婆洗个鸳鸯澡倒是其次,我这分钟
主要是想摸一把老婆的屄屄,看老婆被刚才那一撩,屄屄是不是流水了。

  「哎哎哎,」俺刚一弹身,没料被一旁的曾眉媚一把拽住,这娘们急急的低
声到,「有你什么事?你去凑啥热闹啊?」

  说完这娘们朝站在一旁她弟使了个眼色:「你还楞在那干嘛,去呀?」

  曾北方看了我一眼,没敢挪身,那意思很明显是在征求俺的恩准。

  我这才回过神来:今晚老婆是人家的,老子今晚的身份是人家曾眉媚同学的
陆恭哈,我这去原来叫凑热闹哦——于是我很装模做样的顿了顿,端了端俺这正
牌老公的架子,才头朝浴室方向一偏,很美剧范蹦了个特鼻音的英格里希词儿:
「Go!」

  曾北方傻乎乎的嘿嘿一乐,才屁颠屁颠梭进了浴室,跟他宁姐姐洗鸳鸯澡去
了——在姐夫面前跟姐姐洗鸳鸯澡,这小子你不要这样幸福好不好?

  这小子进去的时候把浴室门砰的一声关得那个的结实,那巨大的砰声让我心
子一抖,然后老子就瓜西西的眼神看着关得严严实实的门……

  曾大侠完全看出了俺的心思,这娘们居然一脸骚荡的笑脸:「嘻嘻,撒子嘛,
想偷窥老婆跟小情人洗澡啊?」

  「嗯,」我点点头,一脸无辜的表情,我以为曾大侠只是在拿我开刷,便顺
势作答,「这小子拎不清啊,好歹门给我留条缝嘛。」

  「呵呵,你们这些男人怎么都一副德性啊。嘻嘻,跟我来吧。」

  等我还没反应过来,曾大侠已经拉着我的手朝卧室门外走去,直奔客厅对面
的一间小屋,身后这时候从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

  「这是我家书房。」

  曾大侠拉着我进来赶紧把门关上。

  书房内有一张比单人床宽,比双人床窄的床床,书房必备的书柜,书桌,电
脑桌等器具一一具全,床旁边的电脑桌上放着一台监视器——曾眉媚一坐下便在
这台监视器上鼓捣着,一哈哈,监视器打开,传出的画面顿时让老子咋呼了声
「哦买噶」!

  监视器上的画面竟然显示出两具白花花的一丝不挂的男女裸体,老子定睛一
看,没错!是宁卉跟曾北方——此时曾北方正从后面抱着宁卉,将双手伸到前面
覆盖在宁卉雪白的双乳上轻轻的揉搓着,头上的莲蓬正淅淅沥沥的滴落着带着雾
气的水帘。

  「我靠!原来你家在浴室也安了摄像头的啊,俺这……这真是在看……看现
场直播哇?」

  我秉着呼吸,结结实实的咽了滩口水,完全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切,也不看看你是来谁家了,还不是因为那跟你一个癖好的绿友。」

  在一旁的曾眉媚一个腻身腻到我身上来,登时那带着丰满质感的肉香在我全
身满溢,一边的D奶蹭在我胸前让我登时脚得全身酥痒难耐。

  「驴友?」

  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我没跟熊雄同学去哪里驴行过嘛。」

  曾眉媚朝我杏眼一瞪:「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

  「哦哦,」这下我反应过来了,俺一拍脑门,「是了是了,你说的是绿帽子
之友哈。那是那是,我跟熊雄同学是标准的绿友哦。未必?」

  我转过头无比震惊的样子看了看曾眉媚,「我这位绿兄把家头所有地方都安
了摄像头了?」

  「差不多吧。他说,他有个宏伟的计划呢。」

  说完曾大侠手伸到我裤裆上似有似无的撩了一把。

  「啥子计划?」

  「他说他呀经常在外出差,想我跟别的男人在家像夫妻一样生活一段时间,
然后回来看我跟别的男人在一起这么久是咋吃喝拉撒的。」

  曾大侠看似淡定的回答到,但声音里头总抖露着一种说不出来的诱惑。

  「我靠,这骨灰级的绿帽兄啊,这套设备哪弄的,敢哪天熊雄同学回来带我
去买了我也在俺家全给装上。」

  「呵呵,你要看你老婆咋跟别的男人当老婆的啊?」

  我靠,听着这话说得咋这么别扭,但却说得老子鸡巴一紧,一种难言的刺激
像火苗不知从身体的哪个部位窜了出来,撩得我全身火撩火辣的。

  「你们……这样试过?」

  「还没呢,不过,熊雄说他这种体验最刺激的一次倒是有次我在家跟别人约
会……」

  「不是我那次吧?」

  「不是,是有次我以为我背着他的,但他却一直在这间书房里。」

  「啊有这事?就是说你以为他不知道的情况下跟男人……嗯……那个,他却
一直看在书房里看了全程直播。」

  「嗯。」

  曾眉媚像没事的回答到。

  「他咋觉得刺激了?」

  「他说看老婆偷情比老婆知道自己偷窥更刺激呀。」

  曾眉媚的手开始伸进了我的裤裆,「他说真正的绿帽都有一种自虐倾向,或
轻或重了,这种自虐拿捏得当的话,带来的那种快感与刺激只有你们这些绿帽老
公懂得。」

  「嗯嗯,好像听这么一说,我到觉得有些是那么回事,告诉你个小秘密嘛,
我曾经做过这样的梦。」

  「啥梦?」

  「我梦见宁卉背着我偷情被我发现了,我不但不生气,反倒兴奋得梦遗了。」

  「我靠,你们男人果真这么变态啊?」

  曾眉媚听着似乎有些惊讶,然后用手狠狠的掐了把我的鸡巴,「我起初还不
相信熊雄的话呢,果真你们绿友都有这种嗜好啊?我老公说那次当听到我说……」

  「是听到你跟那个男人做爱的时候说的吗?」

  「是的。」

  「说啥了?」

  「那男人一边在我跟我做的时候,一边问我他跟我老公谁的……谁的鸡巴大?
谁更厉害?」

  「我靠,未必你回答的是他啊?」

  「嗯,我就回答他,对他说你的……你的鸡巴大,你的鸡巴比我老公大,比
我老公更厉害。」

  曾眉媚的狐眼迷勾勾的看着我顿了顿,「说完他就一阵好猛的抽插,我稀里
哗啦的就高潮了。」

  「我靠,你真TM骚啊!」

  我心里碎了一口,鸡巴不住暴起,此时跟前腻在我身上的女人似乎幻化成了
宁卉。

  「可我说的是事实嘛。」

  曾眉媚的狐眼再次勾着我,「那次高潮好强烈哦,这是后来熊雄告诉我的,
说没有见过我的高潮这么强烈过,他后来跟我解释这就是禁忌的快乐,女人心里
其实也揣着一个小魔鬼。」

  「我靠,你要直接把我弄射吗?」

  我赶脚鸡巴一阵难以抑制的激灵,粗壮的喘息随之响起。

  「熊雄还说,当被男人视为自己禁脔的女人私底下变得如此淫荡的时候,男
人那颗绿色的心是会被熔化的。」

  「哦哦,你能含住我的鸡巴说吗?老子受不了你们这些骚妮子了。」

  「嗯嗯,」曾眉媚脸上媚色开始激荡,拉开我的裤裆,张嘴将我已经粘稠不
堪的龟头含在嘴里,「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们男人都希望自己的女人私底下是淫
荡的,熊雄说,当他听到我这么说,说那男的鸡巴比他大,比他厉害,他瞬间就
射了。」

  后面半段话曾眉媚是含着我的鸡巴说的。

  「那次为什么……为什么你会背着熊雄跟别的男人约会?那男人是谁?这不
是违背了这项事业的规矩了吗?」

  「一言难尽,那人是熊雄的同学,以后让熊雄自己告诉你吧。」

  曾眉媚说到这里闭上眼,然后嫩滑的舌头裹着我的鸡巴来了个销魂的深喉。

  「啊哦,」一阵深入骨髓的酥痒从含在曾眉媚暖湿的嘴里的鸡巴电流般过遍
全身,我一抬头,才让自己的思绪回到眼前监视器的画面,「声音,声音,老大,
咋听不见声音也?」

  突然画面中好像宁卉跟曾北方在说着什么,说完老婆身子明显一个激灵,便
转过头背着身跟小情人亲热的吻在了一块,吻的时候曾北方的舌头伸进宁卉的嘴
里,宁卉略显迟疑的便含住吮吸起来,更让让人喷血的镜头在下面哦,老婆的手
被那小子给捉住朝小情人的身下摸去……

  「嗯嗯,等会儿。」

  曾眉媚吐出我的鸡巴连忙站起身来,不知从哪里捣什出个耳机来跟我带上,
「好好欣赏吧亲爱的,以前你老婆都知道你在看她或者听她跟别的男人爱爱,今
儿宁卉不知道哦,这种体验你想不想要?给你出个选择题,今晚你是要四P?还
是这样偷窥你老婆不知情的情况下她跟男人在一起的表现?要四P我们马上就出
去,要偷窥,我们就在这里了。」

  我靠,老子是如假包换的绿帽公,淫妻犯,这个问题还用得着回答吗?

  「偷……偷窥撒!」

  老子说的时候老子赶脚自己身子都在颤抖。

  原来一个幸福的淫妻犯是这样的,有一个愿意为别的男人张开双腿的老婆,
还得有一对这样奇葩的绿帽夫妻做兄弟与情人!

  「我猜你也这样选咯。」

  说完曾眉媚附身上来跟我咸湿的接了个吻,然后再把自己的头埋到我的双腿
之间用嘴把玩她的小陆恭去了。

  「宁姐我好想你,我好想要你。」

  耳机传来曾北方喘着粗气的声音。

  「嗯嗯,我知道,可别在这里呀,他们……他们还在外面呢。」

  宁卉的声音同样喘息不定,声音透露出一股子女人在动情之时特有的黏味来。

  「可我这样怎么……怎么出去嘛,你都摸到了,它这么硬着我怎么出去嘛。」

  「嗯,拿浴巾遮遮啦,今天在这里真的不行了,你姐夫会生气的。」

  说着宁卉摸着曾北方已然完全勃起的阴茎安抚了下,然后宁卉转过身来许以
了北方一个媚人的笑容,嘴主动凑上去在小情人的嘴上啄了一下,「听话啊,听
话才是好孩子。」

  「那……」

  曾北方紧紧搂着宁卉一丝不挂水淋淋的身体,「那你答应我个条件我才出去。」

  「什么条件啊?」

  宁卉眯着眼看着曾北方。

  「亲亲它,让它消消火先好不好?」

  说完曾北方将身子挪开,将身前像根小钢炮似的鸡巴支在空中。

  「你……你什么人啊,」说完宁卉用手弹了弹曾北方勃起的阴茎,让那根物
件在空中划着优雅的弧线,「它就跟你一样调皮呢。」

  说着宁卉跪下身体,将那根——说实话,老子见过的男人最漂亮的鸡巴双手
捧在手里,用舌头轻轻在马眼抵弄了一番,然后张开嘴将它含入了自己嘴里。

  「噢——」

  曾北方屁屁一顶,双手深深嵌入宁卉的头发,喉哝发出了声沉闷的呻吟。

  「噢——我老婆……把你弟的鸡巴含在嘴里了。」

  我赶脚一阵迷乱,虽说与曾北方这小子一道都三P过老婆了,但潜意识里这
种老婆跟别的男人欢爱而不知道我在场的特殊情景却还是让我多了一种前所未有
的刺激——一种绿帽老公们才体会得到的刺激。

  「嗯嗯,我知道,我不是也含着你的吗?」

  曾眉媚含着我的鸡巴也咕哝着,「你有没吃亏啊。」

  然后这妮子愈加卖力的含弄着我。

  「哦哦,」我紧紧盯着老婆含着小情人鸡巴吞咽的那诱人的唇线,喉哝就像
有口化不开的浓痰在咕哝着……

  宁卉在浴室约莫为小情人口爱了两分钟的光景,才起身迅速的跟曾北方把澡
冲好穿好睡衣出了浴室。

  「他们出去了也?快,快,卧室!卧室!」

  我连忙一阵咋呼。

  「别急呀,会有你看的。」

  曾眉媚赶紧起身又在监视器上一阵捣弄,一会儿卧室的景象出现在监视屏上,
摄像头的角度是跟床平行的,应该是安装在旁边的衣柜里,这让床上的风景一览
无余。

  「咦,你姐他们呢?」

  宁卉边用床上一条曾眉媚留在那里的干净浴巾擦着自己的头发,边问到。

  「不晓得啊,打我姐的电话问问。」

  说着一旁的曾北方拿起了自己搁在床头的手机。

  这边曾眉媚的电话来了,曾眉媚像是有所准备,来电都是调到震动模式。

  「姐,你们在哪儿?」

  曾北方问到。

  「你把电话给你宁姐。」

  曾眉媚应答。从监视器看到曾北方乖乖的把手机给你宁卉。

  「卉儿,我在客卧跟煮夫睡了,今晚你就跟北方在那边睡吧。」

  「啊?不是……」

  宁卉看上去有些惊讶,可能潜意识中老婆还跟我一样真的是心里准备好要来
一场四人大趴体的呢,「煮夫在旁边?」

  「嗯啊。」

  「嗯,你把手机给他。」

  「哦,老婆,你洗好澡啦?」

  我接过曾眉媚的手机,赶紧亲热的叫了声。

  「洗好了,你们搞什么鬼啊?怎么出来就没个人影了呢?」

  说完宁卉咬着嘴皮,看上老婆咬嘴皮的样子今夜忒是特别可爱——因为我晓
得那张迷人的小嘴刚刚才盛满了老婆小情人的鸡巴。

  「唉,人家主人家这样安排的,我也不好说啥啊,既来之,则安之,今晚你
就跟你小情人在那边歇息了呗。」

  「嗯,」宁卉拿着手机顿了顿,「搞不懂你们在搞什么飞机,那我就在这边
睡了啊。」

  「哦哦,老婆晚安。」

  「嗯,好的,你也早点睡,别太累着哦。」

  宁卉这声别太累说的意味深长,她完全晓得她那风骚的闺蜜今晚是不会放过
自己男人的。

  「晓得了,你也悠着点啊亲爱的,人家可是饿了楞久了哦。」

  「去你的。」

  说完宁卉对着电话娇嗔了声。

  「哈哈哈,吻你老婆。」

  「吻你老公。」

  宁卉说完对着手机啵了声才挂断了。

  这宁卉手机刚一挂断,那旁边的曾北方就在一旁猴急的抱着宁卉扑倒在床上,
双手就要拨开宁卉的睡衣——宁卉睡衣里自然是清洁溜溜,不着一丝。

  「你……那么猴急啊?」

  宁卉本能的推搡着——其实也不是推搡,算是半推半就了,半推半就是女人
天生的本领,是女人之所以成为女人的标志哈,宁卉假意真情的应承着小情人看
来早已被点燃的欲火,只是嘴里女人特有的矜持让自己散发出更加迷人气息。

  「宁姐,他们都不管我们,我们也不管他们好不好?宁姐夫怕是这时候早趴
在我姐身上……」

  我靠,这小子还真会挑拨。

  听小情人这么一说,宁卉本来还在推搡着的身体这下停顿了下来,身体语言
完全换了个版本,老婆本来护着胸部的手一下松开,身体悠地瘫软,身上的睡衣
三下五除二的便被曾北方给扯落了开来,老婆葱雪笋白的美丽酮体似乎霎时占据
了监视器的画面。那胸前山包上的两粒红凸还没等我看清,便被小情人猴急的含
在嘴里吮吸起来。

  「嗯嗯……」只一会儿功夫,宁卉的胸部起伏激荡,看得出那是小情人轮流
对自己乳头的吮吸带来的身体巨大的快感。

  「宁姐夫都不管你,只顾跟我姐……」

  曾北方含住我老婆乳头的嘴也不停歇,嗫嚅着……

  妈逼的,这小子今儿是吃错药了啊,这是挑拨俺们夫妻关系还是咋的,敢情
平时这小子就是边操我老婆,边说老子坏话的?

  「别说他了,啊哦——」

  宁卉听上去十分舒服的呻吟中居然这样娇嗔道,「他这个坏蛋!」

  「嗯嗯,那我可不可以要你宁姐?」

  曾北方很来事,这都要上了还故意这样问。

  「嗯嗯……」宁卉闭上眼轻轻的嘤咛到。

  「宁姐,你不直接说要,我不敢……」

  「嗯嗯,」宁卉还是呻吟,不作答,乳头在小情人的嘴里轮流含吸下开始充
血硬挺起来。

  「宁姐让我要你好不好?」

  「嗯嗯,」

  「好不好?」

  「好——好……」

  老婆这声好几乎听不见,但随后突然做了个动作却让我刺激无比,宁卉本来
平躺着的双腿张开,然后紧紧夹着曾北方的腰杆,下身有个明显紧紧往小情人身
上贴靠的姿态,然后嘴里浑浊而坚定的呢喃到:「要……要我!」

  老婆的屄屄痒了,是想小情人那根漂亮的鸡巴给想痒的——我脑海霎时闪过
这个念头!这个念头像个雷击打着我,身体不由得一个拉扯,鸡巴差点就在曾眉
媚的嘴里喷射了出来。

  这小子还没算完,那手顺势就朝宁卉的双腿之间摸索而去,「宁……宁姐,
你下面……下面流水了,好多水啊……」

  「嗯嗯,」宁卉依旧艾艾怜怜的呻吟着,随后而来的后面半句又差点把老子
给弄射了,「你这个捣蛋鬼这么弄,能不流呀?」

  我靠,原来老婆跟小情人之间床上的言子是如此火辣啊,老婆这对别的男人
的情话说得端的是似淫还荡,风情那个的万种,这让我端的感到一汽车的心酸。

  当然还有一火车的刺激。

  「他们……他们情话说得好黏糊哦,我老婆还告诉你弟他把她弄的流水了。」

  老子半是自言自语,半是说给伏在我身下继续为我口爱作业的曾大侠听。

  「人家是情人好不好,未必人家情人间亲热下你让人家句话不说想木头人啊?」

  曾眉媚回答到,说出来的理让我无法批驳。

  说时迟,那时快,画面里曾北方已经飞快的除去自己的衣衫,接着分开宁卉
的双腿,这小子俯下身在宁卉浓密的耻毛上一阵胡啃乱咬之后,起身端着那根在
空中永远有着剪影般漂亮弧线的鸡巴,以小钢炮的硬度便直杠杠的插入了宁卉的
双腿之间。

  「啊——哦——」老子耳机霎时传来一声快把我的骨头都酥散架的呻吟,这
声在耳机里听来响彻如雷的呻吟明明白白的告诉我老婆的屄屄在承受小情人的鸡
巴插入的那一刹那种身体的快感与反应该是多么强烈!

  「你弟插入我老婆了,插入的时候宁卉的呻吟听上去好……好销魂哦。」

  曾大侠附身在为我口交,看不到监视器的画面,老子成了跟她的二道直播。

  「恩,当然呢,我是女人,我当然知道那种感觉,你不知道女人想的时候,
男人硬硬的鸡巴插进来的那一刹那有多么爽,多么舒服,多么销魂!」

  曾眉媚气定神闲的还跟老子解释,「特别是,我弟的鸡巴哦,我体验过的,
真的是会让女人欲仙欲死的极品。」

  这厢边曾大侠欲仙欲死的话音才落,监视器里老婆便用活生生的画面告诉我
什么叫欲仙欲死。

  「啊——啊啊啊」宁卉的身体随着身后小情人抽插的节奏波浪似的蠕动着,
啪啪啪的抽插声甚至带着人的肌体组织与水摩擦的滋滋声。

  宁卉两腮开始开着迷人的桃花,那泛延的桃色一下便开始弥漫全身,曾北方
的抽插刚劲有力,曾大侠卧室结实的睡床都被抽插得微微震动。

  一会儿,曾北方开始变换姿势,让宁卉趴着,双脚跪在床上从臀部后面举枪
而入——我知道老婆对这种后入的方式是多么的无解——而这种女人趴着让男人
的操屄的姿势给男人带来的同样是无解的视觉与感官刺激。

  当宁煮夫看着老婆被这样从后面被小情人操屄,我自个都不晓得宁煮夫是不
是能承受这种无解的四肢百骸。

  宁卉就被小情人这样从后面耸动时,呻吟骤然高亢,似乎高潮的来临就在下
一声呻吟,更让老子性奋的是,老婆那被操得如此前后荡漾的身体能让我间或能
看到那根,按曾大侠的话来说,能让女人欲仙欲死的鸡巴在老婆黑魆魆的耻毛间
来回的进出,这顿时让我似乎每一根神经这时候都可以当成Tnt炸药了。

  我拼命控制着自己快要爆发的身体,想让这种如吸毒般的快乐能延时,以及
奢侈般的永远定格。

  「嗯,宁姐,你不是说要给我介绍女朋友吗?如果我处了女朋友,我可不可
以还能跟你在一起,可不可以还能这样……这样要你?」

  突然,耳机里传出曾北方这样的问题,让我的身体稍许得到的些转移——但
问题是,为嘛这小子突然在这个时候问出这么个天外飞仙的问题来。

  「不……不行。」

  这次宁卉倒干脆,呻吟中做出了否定的回答。

  接下来我才发现这小子为嘛要这么问了——原来听宁卉这么回答,只见这小
子立马停止了身后的抽插,任凭宁卉身体焦躁的开始蠕动着却不为所动。

  「不,我处了女朋友也要这么要你,宁姐答应我。」

  「不……」

  「答应我!」

  「……」

  「答应我!」

  「嗯嗯——我答应你!」

  似乎跟身体的欲望作了一番激烈的斗争后宁卉才脱口而出。

  这小子看来是要挟成功了,在女人最脆弱的时刻提看来不可能的要求,我靠,
这小子原来不简单啊。

  「啪啪啪,」一番激烈的抽插后,这小子的速度又慢慢停了下来。

  「你弟居然刚才边跟我老婆做,边提要求说如果处了女朋友要跟我老婆继续
在一起哦,你猜宁卉怎么回答的?」

  我对曾大侠说。

  「答应呗。还怎么回答。」

  曾眉媚头也不抬应答到。

  「你怎么知道?」

  「女人在这个时候什么要求都会答应的。」

  末了,曾大侠还煞有介事的来上一句,「我是女人呀,我知道那种充实感被
突然抽空了是种什么地狱般的感觉。」

  我靠!

  「啪啪啪,」又是一番激烈的抽插后,这小子的速度又慢慢停了下来。

  「嗯嗯嗯,」宁卉的呻吟明显体现出对这种慢下来的节奏的抵触与快速而激
烈冲撞的渴望!

  「宁姐,」曾北方又开口了,这小子今晚幺蛾子真多——但他Nnd老子楞没
想到是这么个幺蛾子——这小子把鸡巴抽出来,那鸡巴还带着老婆身下体液的亮
光,然后只留一小截在老婆的身体里,问到,「我跟宁姐夫哪个的鸡巴大?哪个
更厉害?」

  哦买噶?一瞬间老子以为自己在做梦,然后鸡巴一阵被重重电击的麻酥,瞬
间呼吸骤停。

  「都……都大,都……厉害」宁卉有些语无伦次而含混的回答到。

  「我是说谁的更大?谁的更厉害?」

  曾北方连留在老婆身体里那剩的小截鸡巴都要抽出来的架势。

  「嗯嗯,都……」

  迷离中,我看到宁卉的身体似乎紧紧在攥住小情人的身体不让它离开自己。

  「谁的大?谁更厉害?」

  这时候这小子完全把鸡巴抽出来了,问话紧似更紧。

  「呜呜呜,你好讨厌……你的大,你的更厉害!」

  宁卉几乎是断无力气的把这番话说出来,然后双腿紧紧夹着小情人的臀部…
…耻骨向上渴望的耸顶着!

  而宁卉的话语我听得清清楚楚,纵使在耳机里听来如同天雷般的耳鸣,那耳
鸣的骤响未过,老子屁屁一紧,精关一松,粗重的啊哦一声过后,一股浓精便飚
入了曾眉媚的口中。

  在射精的极乐与意识模糊中,我听到耳机传来啪啪啪的肉跟肉剧烈的撞击声
和老婆那熟悉的而勾魂的,几乎是忘情的Coming的叫喊。

  那Coming的叫喊似乎比往常的更高亢,更强烈……

  「咋就射了呢亲爱的?射得好多好浓哦,」曾眉媚一边含着我鸡巴用嘴温柔
的为我清理射出的秽物,一边问我。

  「刚……刚才你弟问我老婆他跟我谁的鸡巴大,谁更厉害,我老婆说他的大
他……他更厉害,然后……然后我老婆就Coming了。」

  我说的是时候我是不是拖着哭腔我不晓得,我只晓得曾眉媚边含着我射过鸡
巴,边安慰老子到:「可怜的人儿。」

  ……

  第二天是星期天,宁卉说下午要去排戏,我说我要跟着去看看,宁卉说她要
先开车去接个朋友到剧场,然后我到时候自己打车去。

  我问那朋友是谁,宁卉笑嘻嘻的不作答,卖关子说我去了就知道了。

  等我到时间感到了剧场,台上宁卉跟牛导已经聚精会神的开始排戏了,而我
在台下一个角落的座位上看到一个修长的身影。

  洛小燕坐在那儿。

           第102章:牛导有个娇蛮女儿

  有一种绿帽的快乐是不是虐,并快乐着?

  在曾公馆这场意外的偷窥让俺赶脚着实被撞了下腰,作为一个淫妻犯的小心
肝被不轻不重虐了一把,你不亲耳听到老婆的屄屄边被情人的鸡巴插着,边在高
潮中喊着情人的鸡巴比老公的大,你体会不到那种无与伦比的,心里酸不溜秋的
但鸡巴却被刺激到铁硬而瞬时喷射的极乐——这是一种关于悖论的快乐,一种你
通过老婆被别的男人征服,你又征服这个世界的快乐。

  一个淫妻犯如宁煮夫者的世界——一个听老婆喊情人的鸡巴比自己大竟然能
把自己听射了的淫妻犯——你又如何能懂。

  宁卉回家的状态到很正常,我也没多问,我怕问了老婆甩我一句「好哇你居
然背着我偷窥!」

  ——这等于亮了我个黄牌,这样的话,老婆背着我说情人的鸡巴大让我积攒
起来的道德高地瞬间就化为乌有——再说鸟,那一管射得如此之爽,老子还等着
射下一管呢。

  洛小燕在剧场的突然现身着实让我大感意外与惊喜,宁卉今儿找小燕子来说
明老婆一直跟她有联系,老婆这招叫胡萝卜大棒齐飞,又拉又打,怕小三跟俺黏
糊紧了威胁她自己的位置,又照顾自家男人的情绪不忍心俺跟小三就这样断了来
往。

  宁卉多半都是这样的心思,这让我心头的因为偷窥积攒起来的酸味开始有了
些甜甜的味道——有这么个善解人意的老婆,人家在欲情的高潮中喊声情人的鸡
巴比老公的大又有神马关系——况且,这本来说的就是事实嘛。

  跟情人的鸡巴又不是没比过,老子雀湿比人家的小不说,也没人家的Fuckab
le。

  「小燕!你……怎么在这儿?」

  我还没进到洛小燕跟前,洛小燕已经看见了我,看得出她在掩饰着某种情绪
的波动,但明亮的眸子告诉我,那里其实一直述说着一种对南哥哥的思念。

  「哦,宁卉姐让我陪她来排戏。」

  我不容置疑,一屁股就坐在洛小燕旁边,洛小燕下意识的将身体侧了侧,低
下头不敢看我,嗫嚅着说到。

  剧场是牛导的某个土豪朋友的会所改装的,是那种小型的室内剧场,能坐百
来十人,经常会在这里上演一些实验戏剧与从国内外邀请来的剧目,在当地文艺
圈算是小有名气。

  此时,我跟洛小燕并排坐在靠后边角落的位置上。剧场前面三三两两坐着几
个牛导的圈内朋友,跟台上正在排戏的牛导与宁卉偶尔有些互动。台上的宁卉跟
牛导还没正式到排演阶段,牛导只是还在跟宁卉絮叨着什么,手比划着,大概是
在说戏,然后告诉宁卉一些位置的走动啥的——此时牛导大约是看到台下的我,
伸出手跟我比划着招呼了下,然后转身又跟宁卉说在一处。

  纵使没上妆,宁卉今儿穿了件淡绿色的半高领毛衣,身下紧身黑丝上套了条
淡灰的半截裙,如此这般的让个玲珑的曲线隐隐卓卓,整一个舞台的聚光灯,光
彩照人。

  而坐在旁边的小燕子依旧的素颜丽人,仿佛一点妆容都会减弱她一分的清纯,
一身的运动装让那份特别的美丽多了些动韵。

  我跟牛导挥了挥手算是示意然后转过头,对着洛小燕看了半天,看得人家燕
子妹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脸有些红涨起来,俺才开了口:「不理我了?电话不
接,短信也不回哦。」

  「忙……」

  洛小燕声音如蚊,「最近演出多。」

  「骗我。」

  我的身体朝旁边挪了半个身位,肩膀紧紧的贴在,因为人家比我高哈,人家
小燕子妹妹的胳膊上,「啥时候你演出会不接我电话不回我短信的?」

  「我……」

  洛小燕依旧低着头,感觉出我的身体在不停朝自己身上蹭动,便下意识的将
身体朝外挪了挪,但这一挪挪得并不坚决——看得出,小燕子的妹妹的防线开始
松动了。

  「你要急死我还是咋的?」

  今天的氛围让我赶脚到重新得到小燕子妹妹的机会就在眼前,俺哪能如此轻
易放过,我头伏过去小声到,「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老子说完这话像做贼似的朝四周望了望,话说在场的各位都把注意力搁在台
上了,没啥鸟能注意到角落中俺们这对孤男寡女。

  见没人注意,俺得寸进尺了,然后必须的嬉皮笑脸:「你不想我啊?」

  「我……」

  洛小燕脸涨红了半天嗫嚅了阵还是只嗫嚅出个我来。

  「呵呵,不否认就是承认了,你想我那你还不理我,你这一下子就是折磨了
两个人晓不晓得嘛。」

  洛小燕虽然身体下意识的挪开跟我有了半个身位的距离,但一只手还垂在靠
我身体的一侧,说时迟,那时快,我赶紧伸出手去将小燕子的略显凉意的芊芊玉
手拉住握在手里——这一拉如同一阵甘泉流过我的手心——由于观众的坐席是那
种标准的剧场座椅,前面的靠背正好挡住了视线——莫伸手,伸手必被捉这是说
的贪官哈,老子这会儿是捉的人家妹纸的手,虽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我已然确认
这个特殊的场景下俺这一伸手是木有人能发现滴。

  「别碰我!」

  还没等那真清冽的甘泉趟过手背,突然从哪里传来一声惊雷,一阵惊愕的缓
冲过后我才辨别出来这是一声女人的呵斥。

  老子顿时魂都差点吓没了,拉住人家小燕子妹妹的手甩都甩不赢——半天,
等一旁的洛小燕传出轻微吃吃的笑声,我才反应过来这声呵斥原来是宁卉在台上
说的台词,我看了阵台上排演的剧情才看明白:台上宁卉跟牛导开始正式排戏了,
前面的剧情可能是牛导对宁卉突然搞了个身体接触,宁卉觉得太唐突(二位扮演
的是婚外有些暧昧关系的男女哈)突然站起身来逃离了牛导的魔爪,顺便发出了
这声呵斥。

  难怪小燕子要笑,她晓得我把这声呵斥当成她发出来的了——也不怪我哈,
你说嘛,老子刚刚干着背地里拉人家小妹妹手这当儿情形下还公开不得的勾当,
这声呵斥像有神明般的飞来,我有几个小心肝来被吓嘛。

  「哦,原来不是你说的哦,把我吓惨了。」

  我赶紧拍了拍胸口,才怯生生的重新抓住了小燕子的手。

  小燕子的手细腻如初,凉意过后是一尾冬天的暖阳般蔓延的温暖。我感觉得
到那种凉意与温暖背后的只是一些微的踌躇,然后小燕子将手紧紧攥在我的手心。

  这下老子得瑟了,这分钟十分想唱首歌,这首歌是这样唱滴:「幸福滴……
花儿……心中开……开哎哎放……」

  有一种淫妻犯的幸福是不是这样的,拉着小三的手,看老婆在台上演人家的
小三……

  于是我全身充盈着幸福感的看着宁卉跟牛导继续排戏。

  今天已经是宁卉来排的第好几场了,第一阶段的准备工作似乎已经搞定,现
在是开始要从头到尾要排一遍的样子。

  刚刚的剧情演到牛导被宁卉呵斥了声别碰我,然后碰是不碰了,这小子改从
后面踱到宁卉身后抱住了宁卉,那双手远远的看着是绕在宁卉的胸前——老子一
下子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这是个什么尺度,这个动作在公车上标准的咸猪手,到
舞台上却成了艺术,Nnd,老子打赌这个动作是牛导故意设计的。

  而且下面的台词宁卉跟牛导都是发生在这个动作与姿势下。

  「你说过不碰我我才来到房间的。」

  宁卉的声音渐弱,语气显得有些冷。剧场的环境被设定为一间酒店的客房。

  「我没碰你,我是抱你。碰你是耍流氓,抱你……是爱。」

  「但这样的爱充满着背叛与欺骗。」

  宁卉无力的申辩到。

  「总有些爱是这样的,被一些人呵护,而被另外一些人诅咒。」

  牛导眼睛直视前方,明显将宁卉抱得更为有力,双手似乎紧紧勒住了宁卉胸
前凸起的双乳。

  「没有一种爱是能得到所有人的祝福吗?」

  宁卉回过头,柔情的看着牛导,是那种瞬间物我两忘的目光,哀幽与无奈到
让人无法呼吸。

  「有,」牛导回答到,「比如梁山伯与祖英台,但也只能等到他们化蝶之后。」

  「呵呵,要是能做蝴蝶也是极好。」

  宁卉的声音哀怜,气息悠长——而宁卉此时长久的将目光直视前方:将剧中
人物剧烈的心理冲突通过一种零表情的雕塑感定格,让你看着她冷若冰霜,却能
感到她内心那只火热狂舞的蝴蝶。

  不得不说,宁卉的表演天赋在这一刻展露无遗,那种察觉不出一点造作的痕
迹,电影感极强的表演,表现出的人物内在的感染力几乎让我忘记台上的是跟我
朝夕相处的爱妻,甚至你都不认为她是一个演员,她仿佛就是她活生生的自己,
又宛如是天边的一片白云,让你带入,又让你难以抓住,那种内在的激情与隐藏
于内心深处的情感爆发力看上去如此浑然天成,把那种所谓人生的无奈演绎出了
极强的仪式感。

  「宁卉姐演得太棒了!」

  在旁的洛小燕突然不住发出了叹息,「宁卉姐这么有表演才华,以前为什么
没走这条道啊?」

  「是啊,差点被埋没了,差点被埋没了。」

  我嘴里喃喃到,然后突然像是自言自语,又像若有所思滴,俺继续嘟囔了句,
「小燕子,你说以后我就跟你宁卉姐当经纪人咋样?」

  接着洛小燕不晓得是拎不清还是真把此事当真了,果真转过头来看着我顶顶
认真说到,「啊,让宁卉姐签我们公司吧,我们公司不仅签模特还签演员的,我
去跟我的经纪人说。」

  说完洛小燕就要拿出手机来。

  「先别,先别,」我赶紧按住洛小燕的手,「此事尚早,从长计议,从长计
议,你宁卉姐还没说就要进入演艺圈呢。我跟她商量了来好不好?」

  「哦,」洛小燕才悻悻然的搁下手机,还不忘念叨了声,「宁卉姐不走这条
路真实太可惜了。」

  看着小燕子妹妹如此认真的神情我完全有理由相信明儿她就能将经纪人找来
跟宁卉谈签约的事,问题是,老子这下犯嘀咕了,于是我半开玩笑回了声:「据
说演艺圈潜规则多,你宁卉姐要是成了大明星把我抛弃了咋办?」

  「怎么可能,宁卉姐跟你感情这么好,再说宁卉姐也不是那样的人!」

  洛小燕嗔怪的揽了我胳膊一下。

  得,这啥世道嘛,小三帮大老婆还说起好话来了。

  这下午的排戏终究没排到结尾,我看过牛导的这个剧本,差不多还有三分之
一的戏没排完,但从已经排过的来看,宁卉的融入与演绎非常成功,这里面不仅
有宁卉的天赋所致,也跟牛导经验丰富的导演功力分不开干系。

  时间很快就要到傍晚,台上的牛导终于喊了收工,然后从舞台边拿了瓶酸奶
递给宁卉,怜香惜玉得紧的说到:「辛苦了,累着了吧,你今天表现得非常好,
好得我想提点意见都提不出来了。」

  宁卉接过酸奶,咬着嘴皮摇了摇头应答了声没事,然后噙着酸奶朝我跟洛小
燕的座位走来,那步伐充满着一种我平时似乎没有看到过的力量——我知道,老
婆是真的爱上这出戏了。

  牛导自然请客要留我们一行仨吃晚饭,说是排戏包伙食的。这顿伙食当仁不
让哈,我点没推脱——牛导其实早就在离剧场不远的一家挺上档次的餐厅订好了
餐席。

  只是意外的是,一艾我们一干人坐定才发现包间里突然不知从哪咋窜出个小
盆友来,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姑娘,扎着个羊角辫,长得挺水灵,眼睛扑闪扑闪的,
跟牛导竟然有些神似。只是嘴唇翘的紧,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情。

  「我女儿,经常来看我排戏,今儿星期天正好不上学所以就来了。」

  牛导乐呵呵的拍着姑娘的肩头说到。

  「啊?咋就在剧场没发现呢?」

  「剧场她太熟了,伸出鬼没的到处乱窜我都窜不过她呢。」

  牛导说到。

  于是我试图跟小姑娘搭个讪,我看着小姑娘问了声,和蔼可亲滴:「小妹妹
今年多大了?长得好漂亮啊。」

  老子一看这小美人胚子儿就想到她妈一定是个如假包换的大美人,呵呵,牛
夫人……老子的思维瞬间凌乱了……

  老子这一搭讪不要紧,要紧的是小姑娘回过来句话没把我呛得半死——小姑
娘用一种完全警惕的眼光看着我,半晌才用一种跟她年龄完全不相称的语气来了
句:「叔叔,你每次见着女孩都这样夸人家漂亮的吗?」

  我靠,什么情况?老子瞬间石化,倒是牛导在一旁狠狠的瞪了一眼他女儿:
「妞妞,怎么跟叔叔说话呢?」

  小姑娘嘴一撅,白了俺一眼,拿起桌上的饮料独自斟饮起来。

  「没事没事,叔叔见着漂亮姑娘就喜欢夸。」

  我自嘲似的嘿嘿一笑。

  包间的餐桌是圆桌,这时候宁卉跟洛小燕坐在我的两侧,牛导挨着宁卉坐的,
而他女儿坐在他另外一边,这个座位图让接下来谁也没想到的由妞妞主导的谈话
横生让人完全木有想到的戏剧冲突。

  服务员开始陆续续的上着菜,牛导还在跟宁卉讨论着排戏的心得,显得相互
比较热络,洛小燕跟牛导不熟,几乎无话,而我只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他们插句
话啥的表达哈我对戏剧艺术的某些真知灼见。

  突然,妞妞冷不丁的来了句把全场人给震住了。

  妞妞突然对着宁卉说到,声音听上去怪怪的:「我能对这位漂亮的演员阿姨
说句话吗?」

  「啊?说我吗?」

  宁卉眼光看着牛导女儿瞬间柔和了下来,然后对小盆友许以了个非常和蔼的
笑脸,「什么事啊?小妹妹?」

  妞妞然后看着宁卉半天,再嘴角一翘,哼笑了一声,说到:「我知道我爸跟
我妈一直在闹离婚,有好多漂亮的演员阿姨都想跟我爸套近乎争着想当我后妈呢。」

  「啊,小妹妹说什么呀你?」

  宁卉听完张开的嘴就忘记了合拢,「我……」

  「我知道我爸喜欢你,我还没见过他对其他女演员这么在意过,以前我来剧
场从来都是看我爸导戏,今儿我可长见识了,我爸居然还能演戏。看来你当我后
妈有戏啊。」

  妞妞盯着宁卉,满不在乎的说到。

  「妞妞你瞎说啥呢?人家宁卉阿姨……」

  牛导伸手朝女儿的脸上揪了一把。

  「你误会了小妹妹,」宁卉这才回过神来,于是赶紧贴到旁边的俺身上,十
分亲昵的挽着我的胳膊,对妞妞依旧笑意灿灿的说到,「小妹妹,你可别误会哦,
阿姨是有老公的,这位叔叔是阿姨的老公哦。」

  「他?你老公?」

  妞妞一脸完全的不相信,用手指着我看了半天,然后低着头像是自言自语嘟
囔了声——这声嘟囔不要紧,要紧的是老子的自尊霎时碎了一地。

  妞妞嘟囔的是:「鲜花插在牛粪上。」

  好嘛,妞妞,你赢了。

  人家小孩子这么说,老子还不能发火必须的笑脸相迎,于是俺只得继续自嘲:
「好眼力啊妞妞,叔叔这块牛粪怎么就插到人家鲜花上了呢。」

  见自家女儿言语如此放肆,牛导脸上有些挂不住了,牛导抡起手准备狠狠的
朝女儿脸上抡过去,宁卉见状一把将牛导的手拉住,「别打孩子!童言无忌嘛。」

  「你回家去,别……别在这儿吃饭了。」

  牛导气得有些语无伦次起来。

  「别别,跟小孩子动这么大气干嘛。」

  我赶紧劝阻到。

  没想到妞妞一点不散他爹的劲,嘴巴依旧一撇:「回去就回去,像谁稀罕来
吃似的。」

  说完妞妞真就起身朝外面走,快要到门口才回过身来,对宁卉冷冷说到:
「你能出来我跟你单独说句话吗?」

  宁卉于是跟妞妞走到门外,这时候牛导才忙不迭的跟我陪不是:「对不起对
不起,这小孩性格太怪了,有时候我真拿他没办法。」

  「没事,可能平时他妈不在身边,你又忙,再说大人闹离婚,对孩子心理影
响挺大的。」

  我赶紧安慰到。

  「是啊,我跟她妈,唉,不说了,一言难尽。我去打个车先把妞妞送回去,
你们先吃饭,哦,南兄,等我回来我们好好喝两杯。」

  牛导兴匆匆的出了包间,一会儿宁卉才进来。我赶紧问妞妞找她谈啥了?

  宁卉这才一脸无奈的笑了笑,先瞅了瞅小燕子,然后看了看我,然后做了个
调皮的鬼脸:「她说呀,她刚才看见你们坐在后面看排戏的时候一直手拉着手呢。
说我找了个什么老公,当着老婆的面还劈腿。瞧瞧,现在的孩子脑子里都想些什
么事呀?唉,她妈妈不在身边,这孩子也怪可怜的。」

  「啊,我……」

  洛小燕本能的叹了声,脸蛋霎时就红了。

  「别管她了,来小燕,咱先吃,我可饿坏了。」

  宁卉看出小燕子表情有些尴尬,赶紧拿过小燕子的碗就要给她盛汤。

  约十来分钟的光景,牛导送完女儿才回来。宁卉跟洛小燕没一会儿便吃好,
说是两姐妹要去逛逛商场,宁卉说是要买衣服要让小燕子妹妹给她做参考,然后
嘱咐我酒跟牛导喝完了给她打电话。于是,包间就剩下我跟牛导热烈开始对饮。

  这牛导今儿是真高兴了,不知哪里弄来瓶茅台,酒热饭斟间不住夸宁卉是多
么的女神,多么有表演天赋,是多么难得的表演奇才,多么的让他这样一个在漂
亮的女演员堆里打滚过来的老鸟如何的倾倒。

  老子几次都像戳穿个事实,问他在剧中抱宁卉的时候是不是真的触摸到了我
老婆的咪咪,那质感是否坚挺而柔软,抱的时候是否让他鸡鸡起了反应,反正喝
了酒撒子都敢乱想哈,但老子还是忍了,我要看看,这出戏这牛导到底是演到个
啥样番。

  一瓶茅台被俺跟牛导对饮完了,其实我也就是极限半斤白酒的量,老子号称
半斤必醉。还好喝完老子除了舌头打散散,走路还是基本能自理,虽然走起来是
歪的。

  我坚决拒绝了牛导要送我回家的请求,自己爬上了个出租,这外面的冷风一
吹,差点没让我将还在黄喉处打旋旋的茅台给全都吐出来。

  我赶紧头晕目眩的跟宁卉打了电话,让我无比惊喜的是,宁卉居然告诉我她
们已经逛完街,现在在小燕子的新家!

  我靠,未必……要老子今晚来个醉……醉双飞?

  下了出租,我坚持着一步三摇的几乎爬进了小燕子的家门,一进门仿佛看到
两妮子在客厅唠嗑,然后赶脚老婆跟小三都争相恐后的过来扶我——真他Nnd幸
福哦。

  然后老子一头栽在沙发上便不省人事……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仿佛听见宁卉在跟谁通电话,然后宁卉跟小燕子说看来
我今晚醉得不行了,就让我在她家住下,并还麻烦小三好好照顾我,说完便离门
而去。

  又不知过了多久,腾云驾雾中,我仿佛脚得我瞌睡跟酒都醒了一多半,然后
问小燕子她宁姐姐也,小燕子说她有事走了,我便赶紧给宁卉打手机却遭遇关机,
这让我霎时有些紧张,于是我坚持要回家去看看什么情况,小燕子执拗不过,只
得违背她宁姐姐的拜托撒手让我而去。

  快到家,我赶脚我是下意识的蹑手蹑脚起来,开了门悄悄的进村,打枪的不
要,刚一进门老子就被个天雷给劈住似的,怔怔的四肢百骸,千僵百塑!

  卧室里正好传来啪啪啪的肉跟肉的撞击,以及,宁卉那熟悉而无比销魂,响
彻宁公馆夜空的Coming声,然后是牛导的嚎叫中这样的问话穿插而出:「我的鸡
巴大,还是你老公的鸡巴大?」

  我靠,老子的鸡巴霎时就硬了!

             第103章:赌期将到

  对于一个正好撞见屋内老婆偷人的丈夫来说,这门是撞,还是不撞?

  这是一个问题。

  话说一个有气节的男人这种时候多半都是要撞的,纵使这一撞带来的结果基
本都是鸡飞蛋打,不是把老婆真的撞飞跟奸夫跑了,就是跟奸夫撞在一起打一场
死人子架。但像老子现在这种情况,鸡巴居然被老婆偷情的欢叫声给叫硬了的可
能实属罕见——不是鸡巴硬了的就是爷们,是可忍,孰不可忍哈,这种时候老子
不撞个门,我还好意思以后在江湖上号称自个爷们?

  那就撞嘛,万一老子这一撞还撞出个喜剧效果捏?……

  于是我带着勃起的鸡巴可劲的就朝卧室门一头撞去,本来这一撞我撞得气壮
山河,想宁公馆卧室那上等的实木门再咋滴都能给我撞出个头破血流的效果来,
木有想到一头撞下去,撞到的不是实木,撞到的是两团软绵绵的球状之物,还带
着点温度。

  「怎么了南哥?」

  我靠,这不是小燕子的声音么,咋穿越到宁公馆来了?

  然后我感到呼吸被堵,一阵似远还近的体香满鼻,接着亮光一闪,我才睁开
眼发现老子正以一个狗啃屎的姿态一头埋在人家小燕子妹妹的胸间,嘴巴正好杵
在人家小燕子妹妹的乳沟上。

  洛小燕此刻正穿了件低胸的睡衣,正躺在我身边看书——看这情形,原来俺
在酒醉状态中,小燕子妹妹已经可心的将我弄到了床上躺下,然后自个演了出美
人灯下守情郎。

  敢情我哪儿都没去,原来是回了宁公馆去捉了趟梦奸。

  「噢——」

  等回过神来,我将嘴贴着小燕子带着心跳与体温,滑嫩嫩的胸上分明故意的
磨叽了一番,那睡衣里两粒挺拔的葡萄挠得我鼻子直痒痒,然后来了个Deepbrea
th,灰常陶醉的哼了声,「好软,好香!」

  「怎么了?」

  小燕子赶紧用一只手抚着我的头,楚楚垂怜的样子,那姿态端的母性,「你
做梦了吧南哥。」

  「哦哦,」我这才抬起头,看到小燕子娇嫩得要印出水儿的嘴唇忍不住上去
狠狠的啄了一口,「啵——我做梦了,在梦里我正练习铁头功撞门,不过幸好撞
到……不然我就头破血流了,嘿嘿。」

  老子坏笑一声,看着小燕子的脸就变得红殷殷的,下意识用手弄了弄睡衣的
肩带,将个乳沟遮挡了大半去。

  「哦,你……你宁卉姐呢?」

  我这才发现宁卉不在,心头一阵急,老子……老子的双……

  原来老子不是急的老婆不在了,是急的眼见的双飞洗白了。

  「你来了一会儿她接到个电话,说有急事就走了。然后宁卉姐叫……叫我好
好照顾你。」

  小燕子连忙解释,「这不,刚没多久宁卉姐才打电话来问你呢,那会你还睡
着没醒。」

  「急事?」

  我心里咯噔一下,丢下老公小三不管自己就跑了,这大老晚的能有多大的急
事——未必真急到如同梦里的剧情,跟人偷情寻欢去了?

  我下意识的摸索一番找手机,小燕子心有灵犀的把我的手机从床旁的床头柜
拿来递给我,我一看都快半夜十二点了,赶紧的将宁卉的号码拨了过去,还好,
手机通着,里头传来老婆恹恹欲睡的声音。

  「老公,你酒醒了啊,我刚刚才打电话来问过小燕子说你还睡着的。」

  「我是刚刚才醒,你跑哪儿去了哦?」

  「哦,你刚来小燕子家不久牛导就打电话给我,说是他跟一个搞舞蹈的朋友
在一起,突然有个灵感要在戏里给我加一段独舞,就叫我过去,趁他的朋友在现
场给编排下看看效果。那阵你醉成那样,就只好把你搁小燕子那儿了。唉,我都
老胳膊老腿了,好久没这么跳过舞了,搞得我腰酸背疼的,累死了。」

  「老婆辛苦了。那赶紧歇息了吧,晚安老婆。」

  「嗯啊,我太困了,是要睡了,你也早点休息啊老公,喝了这么多酒的。晚
安。」

  宁卉的声音听上去确实疲惫不堪。

  我靠,老子居然在梦里猜到了剧情的开始,老婆不都是找牛导去了么,纵使
结果南辕北辙,那偷情的事连影儿都木有——话说我宁煮夫的堂客能干这种伤风
败俗的事儿?

  但这牛导,老子脚得像个牛皮糖,似乎已经紧紧的黏糊上我老婆了。

  搁下手机我这下才心安理得的有时间来跟小三偷欢了——也不不叫偷欢哈,
是老婆把我搁小三这里的,肿么来形容这种老婆安排的跟小三爱爱的状况还真愁
煞了俺的汉语水平。

  「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搬进来住了。」

  我一把伏在洛小燕身上,在人家脸上就是一阵乱啃。

  「嗯嗯,」小燕子嘤咛了声,连个推搡动作都没来得及做,甜甜的双唇就被
我噙在了嘴里,「本来就是装修房,我只是买买家具就……就住进来了。」

  「房子捣什得真漂亮,一看就像大姑娘的闺房,特别这副图片,亲爱的,你
知道你的那双修长的美腿有多迷人吗?制造的是一种让人难以抗拒的欲望。你知
道的,我最喜欢的就是你的这双长腿了。」

  这有文化的流氓耍起流氓来一般都是言子儿先行,我眼睛瞟着卧床上方张贴
的一张洛小燕自己的大幅写真照,照片上洛小燕上身牛仔T恤,下身牛仔短裤,
牛仔T恤里明显没穿文胸哈——而两条欣长而光洁的美腿占据了画面的一半儿,
成了照片视觉的中心。此副写真把洛小燕的清纯与不羁用一种扑面而来性感表达
出来——原来小燕子妹妹性感起来也是要了你的命不偿命的主儿。

  「你说什么呀?」

  洛小燕看了看头顶上自个的写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你再乱说我把照片取
下来了啊。」

  「嘿嘿,未必你还少听人夸你漂亮了啊。像你这样的大美女就是要习惯别人
对你美丽的赞美。」

  我将一番强词夺理搞成了甜言蜜语,我知道小燕子妹妹在南哥哥怀里一会儿
准晕菜,「这久你都不理我,想死我了。」

  「我忙着……搬家呢。嗯嗯……」

  洛小燕一张嘴便被我的舌头伸进去堵住,只好无奈噙着俺的舌头一阵含吸。

  「骗人是小狗哦,在剧场看宁卉排戏的时候你可说的演出忙。」

  老子不依不饶,「难道你真的不想理我了哇?」

  木有想到,这下像把小燕子妹妹惹着了,听我这样问,小燕子含着我舌头吸
弄的嘴唇突然停止了蠕动,脸色顷刻凝脂如灰,仿佛空气都停滞了下来。

  「咋了?」

  我捧着小燕子的脸,那张脸素静,哀而不伤,突然有一种让我心痛的怜楚。

  「嗯,」洛小燕轻轻的叹了口气,嘴角浮现出一种叫做无奈的笑容,「本来,
我是,是真的不想再见你了。」

  看得出来,洛小燕这番话是鼓足了莫大的勇气说出来的,不像是闹着玩儿滴,
这让俺心里着实咯噔了一下。Nnd那晚老婆小三的双飞是爽了,爽得差点小三都
给爽没了。还好老婆亡羊补牢,这分明的主动出击将小三生生又给拉回到我身边。

  「宁卉姐来告诉我,」洛小燕继续说到,「说这段时间找不到我,你没精打
采,茶饭不思,说你还……」

  「说我咋了?」

  「说你还闹绝食!你……你傻了啊?你有宁卉姐这么漂亮的老婆,你为我绝
啥食呀?」

  我靠,什么情况?我……是在火星上绝的食咯?我咋不记得了?一哈哈,老
子一个愣神才反应过来,这八成都是老婆唱了首歌,叫用心良苦,故意用这招疑
似苦肉计来哄人家小三的,人家对南哥哥一往情深的小姑娘哪里吃得消这招嘛。

  「嘿嘿……」我心头一乐,「所以你心疼了,才又……」

  我心里油然升起一股浪高八尺的感动,这感动一半是冲老婆的,一半是冲小
燕子妹妹——说着我揣着一颗火烫的心,一把就再次搂住了小燕子。

  「才不心疼呢,我又不是你什么人,我干嘛要心疼。是你赖这儿,宁卉姐要
我照顾你的好不好?」

  洛小燕一脸的怨怼,要不是小燕子模特儿般高海拔的身材,那楚楚哀怜的样
子能让你一口含在嘴里给含化了。

  「好好,是我赖这儿,是我赖这儿,亲爱的,你是我的……亲爱的!」

  我真的有些动情,此刻我将小燕子定义为我的亲爱的也属无奈之词,未必说
你是我的小三啊?此刻我唯有紧紧搂住洛小燕的身体,让自己心脏的位置紧紧贴
在另外一颗心脏的位置——那是一颗给我天高地厚般深情的玉壶冰心。

  我知道小燕子对南哥哥这情份已是一个女人能给的最高阀值了,而我,却只
能报以人家小三的身份,纵使是得到老婆恩准的小三——有时候我觉得我自己也
有些拎不清跟小燕子的迷情到底该何去何从。

  纵使我十分恣意当下跟小燕子在一起的快乐,但心有千千结,我知道我心里
有个最是放不下的结,我不知道跟小燕子还能在一起多久,但亲爱的小燕子,无
论你以后身在何方,你一定要幸福,一定!

  不是贱人才矫情,所以我矫情了。

  是真有情才矫的,然后抱着小燕子,我感到眼眶一湿,泪水一圈一圈的开始
打着转儿……

  「南哥,你怎么……怎么哭了?」

  洛小燕伸出手到我眼角抹我的眼泪,「我都没哭,你哭啥啊?」

  说完小燕子还试图安慰我的笑了,那笑是我此生见过最美丽的笑容。

  「对不起小燕子,我知道我对不起你。」

  我着实难以控制情绪,只感到眼泪哗哗的往外趟,任凭小燕子怎么抹都抹不
停。「我知道你会怨我。但我一直,一直想告诉你,你对我有多么重要。」

  「南哥别这么说,跟你在一起我没什么悔怨的,真的,你别哭了好不好,再
哭,我也跟着哭了啊。」

  小燕子倒像哄孩子般的哄起平时都是哄她的南哥哥来。

  眼泪是人类文明的一大产物,人类的精神生活基本都靠它来调剂润滑了,这
不,俺这趟眼泪一流,我知道我跟小燕子那说走还留的感情似乎更加的难以泯灭,
人一生总得流几场从心底流出来的泪,今晚,我,宁煮夫,就流了一场这样的泪,
为个小三。

  你喷不喷我,老子的泪鳄不鳄鱼,我都这样流了,实打实的从心底流出来的。

  后来,我跟小燕子还是做爱了,这爱开始做的机缘是如此瑰丽,洛小燕见我
哭个不停,突然紧紧搂住我——那是我见过小燕子最女人的时刻,然后洛小燕零
距离的看着我,美丽的脸庞写满柔情与坚定,用一种缓定的语气对我说:「来,
让我们,做爱吧!我不要你悲伤,我要你快乐!」

  ……

  跟小燕子的危机算是暂时化解,这让我的心情大好。这两天我一直憋着要好
好请顿人家仇老板的客以表谢意,那晚大黑社会把小黑会收拾了的一幕着实称得
上一出奇情剧,这是牛导他们那帮戏子戳破脑袋都编不出来的戏码。

  仇老板一直说忙,这天终于答应了,就在后天晚上说有空,我赶紧到一家高
档的餐饮会所定了个后天晚上的包间,说啥这次都得隆重一点,再不能将人家弄
到皮实老婆的大排档打发人家了事。

  当晚,宁卉依旧下班先到牛导那儿排完戏晚晚的才回来,因为正式演出时间
临近,这两天每晚宁卉下班都要赶去排戏的。

  宁卉回家一进屋就叫腰疼腿酸的,一脸的疲惫看得出是真给累坏了。我赶紧
侍候老婆洗漱完毕上床给老婆揉胳膊捶腿的按摩起来。

  宁卉穿了件薄棉的睡衣,一身娇躯横陈在床,被我因为时常要跟老婆服务,
日益精进的按摩手法揉弄得连连直喊舒坦。

  「哦,老婆,那天我看你排戏,牛导好像有个从后面抱着你的动作哦。」

  那天看完排戏我就我一直憋着想问这个问题,今儿的气氛正好。

  「哦,是吗?嗯,有吧。」

  宁卉闭着眼,享受着我的按摩,回答到。

  「好像,他伸到前面的手正好,正好摸到了你的胸部了哦。」

  「啊?」

  宁卉这下睁开了眼,有些尴尬的看了看我,「有吗?我怎么没注意到。」

  「切,这么投入啊老婆,未必摸到你胸了你都没赶脚?」

  「真的老公,可能在戏中太投入了,真没感觉出啊?」

  宁卉自嘲的笑了笑,「你看到他……他真的摸到?」

  「千真万确。」

  我故意撅着嘴。

  「嗯,那我叫他以后手搁后面点咯。」

  说完宁卉对我嗲滋滋讨好的来了句,「老公,你生气啦?我真的没有注意到
嘛。」

  「唉,为艺术做下牺牲,有时候也是难免的了。」

  我故意憋着半天的表情故意舒展了点。

  「不是啦,我是真没注意到啦,剧中是有好几个地方跟他有肢体接触的,他
从后面抱着我,还有我在他……在他怀里啥的,哦,还结尾有一出接吻的戏,不
过那是借位演出的,并不是真吻的啊,但我跟他演的是……」

  「我知道你们是情人。」

  我一本正经的说到。

  「嗯,老公,你是不是不高兴,不高兴我不演了,要不把这些肢体动作都去
掉。」

  「别别别,演戏演戏就要演啥像啥嘛,演对情人都没个搂搂抱抱的,以为你
们演路人甲跟路人乙啊。」

  「嗯,老公,你真不生气?」

  宁卉再次怯生生的表情看着我。

  「没有啦,你放心演嘛,不要有撒子包袱。再说了,这点尺度,俺做家属的
还是接受得了。你看现在的电视啊电影的,哪部戏里不亲个嘴床个戏啥的,不亲
嘴不床戏,观众看个毛啊?这点都受不了,以后你要是跟人演个床戏啥的,我不
得跳河哇?」

  「去你的,你都啥乱七八糟的呀,谁演床戏了?我才不会演呢!」

  宁卉做伸手就要打我状。

  「我说的是事实嘛。哦?」

  我嬉皮笑脸一番把老婆对付过去,接下来我想问点更为微妙的问题哈,「你
们的戏排得差不多了吧?」

  「都排完了,现在抠一些细节,基本成了吧。」

  「我看这牛导,平时看上去落拓不羁的,还是挺有点货滴哦。这戏排得,以
我多年当文艺青年的经验,好像还像那么回事。」

  「嗯,他是挺有才华的,这段时间排戏跟他们圈子也有些接触,他在这个圈
子口碑还挺不错,对他共同的评价好像是才华横溢,但上进心有点不足。都说以
他的才华,他努力一点,成就早不至于今天的状态。」

  「哦,有这事?」

  我故意观察了下宁卉说刚才那番话的表情,「看得出来,老婆你是真心被他
征服了哦?崇拜起人家来了啵?瞧你刚才说人家才华横溢时的表情。」

  「没有的啦。」

  宁卉的眼色半天才回过神来,似乎明白这话上了我套,但眼色里那一丝不易
察觉到的失措被我给生生察觉了出来,「谁崇拜他啦?才没有呢。」

  哈哈,要个女人承认个口非心是的事实,我一向觉得比要她存折密码都难,
老子继续来:「你不崇拜人家,天天拿着木桐的书看啥捏?」

  「你……你讲点道理好不好,」宁卉一时语塞,脸腮有点赤白相间的意思来,
「我那时哪知道他就是……他嘛?」

  「好嘛,那时木桐还不是牛导。」

  我继续搅。

  「就是啊。」

  宁卉几乎脱口而出,但不晓得又上了宁煮夫的套。

  「但现在是了。」

  停顿一阵俺才幽幽的来了一句。

  「你……」

  宁卉咬着嘴皮开始气鼓鼓的恨着我,「你这个坏蛋,你故意颠我!」

  「好嘛好嘛,不说这个,其实,我看啊,是牛导才崇拜你崇拜得不行,在我
面前称呼你开口闭口就是女神,女神哈。嘻嘻。」

  我嬉皮笑脸到。

  「哼,」宁卉继续咬着嘴皮,「谁当他的女神了?我才不是谁的女神。」

  「好嘛,不跟你搅了亲爱的,说点正经的,牛导女儿是咋回事?这女孩有点
特别哦。」

  这是个显而易见宁卉作为女人应该十分敏感和感兴趣的话题。果然宁卉咬着
的嘴皮松了开来,话匣子打开:「嗯,跟牛导问起过他女儿的情况呢。他女儿蛮
可怜的,她妈生下她没多久就出国了,牛导跟孩子她妈是中学同学,本来感情很
好,但是是那种很有事业追求的女人,学生物的。」

  「呵呵,奇葩了,牛导一艺术家讨一学生物的当老婆,这不明摆着的从一开
始就要把婚姻朝破裂的节奏上走嘛。」

  「是啊,牛导爱人就是为了自己更高的学业理想出国深造去了,这一去就是
七八年,在国外拿到博士了都,然后现在在国外一家公司做得还不错,说是绿卡
都拿了,你说要她放弃自己的事业回来,这也太为难了。我问过牛导为啥他不出
去夫妻团聚啊,牛导说他出去导的戏都是说中文的,老外看得懂啊?」

  「呵呵,也是哈。我赶脚你们排的这个戏似乎有牛导这段生活经历的影子。」

  「呵呵老公你太厉害了,我也是这么感觉的,问过牛导他说是的。唉,就是
苦了孩子,牛导平时也忙,女儿就由爷爷奶奶带着,你说一个妈妈不在身边,父
母长期闹离婚的孩子性格能正常吗?」

  「是了是了,难怪他女儿这付德性,牛导这事得解决,我看啊,解铃还须系
铃人,赶哪天我跟牛导好好谈谈,没准他们夫妻还有挽回余地呢,我看牛导女儿
是个美人胚子,他妈差不到哪去。」

  「喂喂!你前面半句说得还像个人话,后面半句人家孩子他妈差不到哪去,
你什么意思?跟前面句有关系吗?」

  宁卉这下一拳实打实的捶到了我的胳膊上。

  「嘿嘿,没撒意思,没撒意思,我就是这么一说,来来来,」我赶紧将宁卉
的身体揽过来翻身让她趴在床上,「老公现在该按摩你的大腿了哦。」

  说着我将宁卉睡衣的下摆捞起,里面自然按宁卉裸睡的习惯是啥都木有穿哈,
一丝黝黑从雪白的臀缝处喷勃而出,那是老婆一贯生长旺盛,把俺爱死都活该的
毛毛。宁卉的大腿曲线蜿蜒,皮嫩肤滑,一水的绸缎质感,一手摸上去吹弹可破,
两手摸上去你手都不晓得被溶化在何处仙境。

  我那专门鼓捣过,貌似专业的手法开始鼓捣老婆的大腿,不时手指会轻轻撩
弄到老婆的臀缝,在那里或轻或重的要么抠摸一番,要么捻弄一把,每当手指臀
缝过处,宁卉总要惊呼一声时下十分流行的句式:老公你手哪去了?

  宁卉这一咋呼不要紧,要紧的是居然让我突然想起了Onenightin夜爱哈——
此刻我正好把手搁在老婆臀缝的下缘,离老婆的屄屄大概两根手指的距离,然后
俯下身问了老婆个问题,问得几乎把宁卉身体从床上弹起。

  我问:「老婆,记得夜爱那晚撒,我想证实个事哦,那晚牛导的手是不是像
这样,摸到了你的屄屄了?」

  「谁……谁说的?」

  宁卉一脸羞然加涩然各种然的看着我,然后半晌才十分冷静的不看我,幽幽
的来了句:「我现在都后悔死了,都是你跟曾眉媚害的,我那天怎么就昏了头呢,
居然让,让陌生人……」

  「呵呵,听这么说来,那晚果真是被他摸到了哦?但现在他不是陌生人了咯。」

  我说着手往前一伸,手指就捻弄到老婆的屄屄上,那里有股似有似无湿滑的
热气升腾而起。

  「亲爱的,你湿了。」

  然后我感到宁卉的双腿一阵痉挛,不由得便紧紧夹住了我抚摸在她身下的手
指,然后一声长长的嘤咛声传来……

  然后我把老婆的双腿分开,让老婆的腰身微微拱起,便举着自己早已勃起的
鸡巴,顺着已经湿漉漉的臀缝插了进去……

  事完了睡觉觉前我顺便把后天请仇老板的事跟宁卉说了,我的意思我也像请
老婆出席一下,因为除了老婆是当事人,这样携夫人出席也显得隆重而又礼貌一
点。

  宁卉思忖了哈便答应了,说是正好看看这么大能耐的仇老板是何方圣神,末
了还跟我说把曾大侠也喊上。

  正当宁卉恹恹欲睡的当儿,宁卉突然像想起什么大事似的咋呼到:「哦,后
天,后天我们的戏正式彩排呢,牛导还让我请你一起去看!不过,是下午,时间
还好不冲突。」

  「哦哦,正好啊,下午看戏,晚上吃饭,大家一起乐呵乐呵了。」

  不过,宁卉说彩排的事却让我猛然惊觉,老子掐指一算,后天,不是正好我
跟牛导打赌两个月到期的时间?

  我靠,未必那天牛导要在戏中把宁卉给吻了,但从宁卉反馈的信息看,戏中
除了几处拥抱之类的肢体接触,并没有什么吻戏啊?

  我知道从剧本来看最后戏结尾的地方是有一处吻戏,但宁卉刚才跟我解释,
那里只是用了借位的手法,并不是真吻的。

  这牛导,葫芦里到底是些啥药面面捏?

            第104章:乍输还赢?

  第二天宁卉上班,手提却搁在家里。话说好久没偷窥老婆的日记了,我哪能
放过这样的机会,打开手提上老婆的日记文档时我禁不住的一阵小兴奋:这段时
间老婆跟牛导因为排戏密集相处,孤男寡女的,还演的是情人小三的干活,这么
火爆的剧情,日记里头老婆难不成不爆爆料,说点啥关于牛导,哦不,关于木桐
的心得体会?

  果不其然,日记里果真来了这么一段心灵鸡汤:」X年X月原来以为没边没根
的事儿竟然就说来就来。呵呵,本姑娘居然还能再过上把演戏的瘾。

  这世界真够奇妙了,演戏的事儿像在梦里不说,牛导居然就是木桐,怎么,
能这么巧?

  但事实就是如此,人家就是一个人,只是我自己时常分不清这个人到底是满
腹经纶的知识分子,才华横溢的艺术家,抑或是时常在夜店出没的登徒子(想想
夜爱那晚都脸红,自己都干了什么呀,宁煮夫,我恨你)说到才华,一个有才华
的男人总是有种别样的气质,比如老公大智若愚般的鬼才,比如,像木桐,我其
实看出来了有一种玩世不恭,如木桐自己书中所说,是用来作为反讽的方式表达
对世俗的某种抗争,以及抒发对生命本我最真挚的渴望与热情。

  我不知道这个世界有多少木桐,与木桐们这么活着,我不了解他们的世界,
但这群人活得真实,有趣,如木桐书中扉页所写:艺术地,适可而止颓废地……
活着,其实是奔着真实与高尚的生命去的……

  不懂哦,这说的啥话啊?果真一群用艺术看人生的人,他们似乎身上没有了
崔健唱一无所有时的悲情,却总执于精神之手不愿松开。

  『对物质不卑膝,但从不拒绝世俗间美丽的快乐,对精神不苦行,但我们从
没远离那颗洁净的心灵。』也许,木桐书中这话很好的注解了他为什么是木桐,
又为什么是夜店里能伸出咸猪手的登徒子。

  人哦,真奇怪哈。虽说人都有选择自己生活方式的权利,但我唯一感到不平
的是木桐的女儿,一个鬼灵精怪的小女孩,但对世界有一种成熟到跟她年龄不相
符的扭曲的观感,她真不该拥有这样的生活,还是不太明白她的父母到底发生了
什么,让一个孩子没有母亲陪伴的成长是多么残酷,真不知道如何能帮帮这个孩
子。最近排戏好累,好在每次回来老公的按摩让我很放松很享受,呵呵,谢谢老
公,就这样累,并快乐着吧。」

  宁卉的日记很少有写这么长的,这次算是侃侃而发,对牛导——其实从日记
中宁卉一直称呼牛导为木桐来看,老婆似乎更愿意把他看成是自己心里的木桐。

  日记中可以看出这些天排戏的日子里,老婆跟木桐同学应该有许多精神上的
交集——咱国语将这类事儿称为心灵的碰撞。

  于是我想象得出老婆跟木桐同学就艺术与人生进行了诸多碰撞。

  戏如人生,说戏其实说的就是人生。

  这碰撞产生过多少火花,火花就造就了多少美丽的人生。

  于是老婆跟木桐的火花来了,首先,老婆日记里对牛导白天是人,晚上是登
徒子的奇葩现象来了个深层次的剖析,其次,我真真切切的看出来了,那花火,
能闻出点欣赏的味道——话说异性间的欣赏千真万确是人类最高尚的一种情怀…
…之一。

  这让我有些宽慰,牛导的内涵比我想象的更加强大,人家纵使耍流氓,也是
一内涵式的流氓,这是个类型特点极强以及鲜明的男人,是能带给女人心灵鸡汤
般营养的那种物类,作为一个立志成为一名真正的,伟大的绿公的丈夫,其实我
期待老婆在别的男人那里也能体验到一种心灵与肉体交融的快乐,然后老婆告诉
我她爱上了好多个男人,但最……最……最爱的是我。

  「嘟嘟」一声手机铃声把我从小兴奋奔向老兴奋的情绪中给拉扯了回来,我
一看是报社乔老大的。

  「你现在来我办公室一下,我有事找你。」

  电话中乔老大语气严肃。

  不敢怠慢,我赶紧赶去报社来到乔老大的办公室,一艾坐下,乔老大眼镜后
面的眼珠子骨碌子打着转儿的盯着我:「这段时间在报社经常看不到你小子,跑
哪儿瞎混去了?」

  「老大,天可冤地可怨好人不可冤呐,你看报社的哪件事儿我没做得利落?
哪篇稿件拉下过啊?我没给老大您添过啥麻烦吧?」

  跟乔老板没大没小的掰扯惯了,我止不住就是一阵嬉皮笑脸。

  「嗯,这倒是。」

  乔老大沉吟了一哈,才开口到,「反正在报社你地位比我还高,比我还自由。」

  「嘿嘿,不自由,毋宁死撒。承蒙老大关照。大不了赶哪天主动让你砍我两
盘犒劳犒劳老大。」

  「去,没工夫给你闲扯,今叫你来是说件正事。」

  「哦,啥事?」

  「上次就跟你说了报社的彭副总编到点退休了,他的位置现在空着了。」

  说完乔老大慢悠悠的点了根烟然后目光犀利的看着我。

  「哦,好啊,彭副总编劳苦功高,现在功成身退,他这位置极其重要,老大
是要征求我的意见推荐谁接这个班吧?嗯嗯,我看啊,报社老李老张王大姐都是
不错的人选,人家老李资历够,老张业务强,王大姐勤勤恳恳……」

  我噼里啪啦的开始放起了机关枪……

  其实老子心头清楚乔老大的意思,以前跟我暗示过好几回,要提拔我接彭副
总编的班,这次算是来真的了,问题是我着实不想趟这个浑水,俺是一名对于体
制内的所有名利一概视若粪土的淫,还没等我瞎掰扯完,就听乔老大一声呵斥把
老子震得全身都在抖。

  「你小子跟我瞎掰扯啥?你跟我鬼扯嘛,你真不晓得我喊你来的意思?你不
接这个位置你就别在报社呆了!」

  乔老大盯着我,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嘿嘿莫生气嘛老大。我真不行啊,你看我又不是D员,我D的媒体我能当这
个领导吗?再说了老大,我真不想趟体制这趟浑水。我生不做体制人,死不做体
制鬼的嘛。」

  「谁叫你当领导了?副总编是屁大个官啊?我跟你说,你还说对了,你不是
党员,我顶着多大的压力让你接这个位置,这个位置有多少人盯着知道吗?我是
看重你的业务能力与才能,你别跟我瞎掰扯啥党啊体制的。明白告诉你,报社即
将要成立一个媒体公司,我是准备让你去那儿挑担子当老总,但你先前没得这个
副总编的职位,不先进入报社领导层,我到时候凭什么推荐你去?」

  「哦,敢情老大是高瞻远瞩啊,得得,如果最终是去经营性的实体我答应去。」

  说话间,对乔老大,我心生一股如窗外滔滔长江水般的感激。

  「所以了,这段时间,你好好给我表现下,先把副总编的位置接下来。」

  「好好,老大,感谢老大栽培。」

  「你掂量掂量了,最主要的,这段时间别给我添乱,特别是那啥,作风问题
啥的别给我惹出啥乱子来,对你其他的我都不担心,但你知道我们提拔干部,这
上面千万出不得事!」

  说完乔老大目光炯炯的看着我。

  那目光穿透力极强,霎时就让我一头汗下来了:「老大,您知道的俺作风一
贯正派哈。俺是一道德高尚的人。」

  「哼,」乔老大似有若无的冷哼了声,然后意味有些深长的来了句:「我还
不晓得你小子那点花花肠子。」

  ……

  牛导安排的彩排是在第二天下午三点钟的样子,因为是工作日,宁卉特地请
了假前往。因为晚上要请仇老板吃饭,我是跟曾眉媚一道去的,准备完了一同前
往饭局。而且据曾眉媚说老熊出差回来了,看彩排没时间来,但待会饭局会赶来。

  可怜的是曾北方同学,这小子不合时宜,或者很合时宜哈,今儿被他们公司
派到外地出差去了——老子在想,如果这小子今儿在台下看到牛导真的把他宁姐
姐给亲了,会不会冲上台去跟牛导打一架。

  彩排还是在牛导们经常演出剧目的那家小剧场。我跟曾大侠到场的时候,牛
导赶紧前来跟我打招呼,说宁卉正在后台化妆,然后热情的跟我介绍坐在前排的
一干人,都是他们圈子的同仁,有搞评论的,有搞影视的,有几个名头听上去还
挺响,算是这个圈子里不大不小的碗。

  今儿牛导看上去精神头十足,但跟平时样子有些不一样,但老子愣愣了看了
半天才回过神看了明白——我靠,这小子原来把络腮胡刮了!原来乱草丛生的脸
庞现在光生得很跟晒谷坝似的——这妥妥的是真要亲我老婆的节奏啊!

  话说,去掉胡子露出真容的牛导看上去长得还挺男主角,虽说帅不如王力宏,
丑也不如黄渤哈,反正挺精神一人——如果舞台上吻了我老婆引起的反应,我作
为特殊情况不便说,估计台下的男观众个个都想拍他小子一板砖。

  我跟曾大侠特意在后几排找了座位坐下。

  如座未几,台上的幕布拉开,聚光灯如银帘般洒泻下来,亮光聚集在台中,
那里有一簇火热的红刺亮了我的眼睛——宁卉穿了一件红底黑条裙摆的连衣裙,
一头瀑布般的黑发倾泻到腰间——整一个艾丝美拉达再现,卡门重生!整个舞台
背景色调灰暗,但惟独宁卉这身舞台造型像团耀眼的火——按照牛导后来的导演
札记所写:「红黑的基调下,女主的造型必须是激情的,神性的,必须是我们黯
淡的世界里那一团最后燃烧的火……」

  乖乖,这完全是奔着塑造女神的路子在弄俺老婆的舞台形象啊,但不可否认,
连我都被自己老婆在舞台上如此绚烂与梦幻的造型迷住了——舞台上的宁卉是如
此摄人心魂,以至于让我如此陌生,仿佛来自于另外一个神住的世界,有一刹那
间,我完全忘却了迸发那一团烈焰激情的竟是与我朝夕相处,同床共寝的枕边之
人。不晓得的以为我娶的是一女人,其实连我那一刹那都忘记了自个娶的原来是
一女神。

  舞台之魅,竟然有如此致幻至梦的效果。

  突然,正当我完全沉浸在这玄幻的舞台之魅里,旁边的曾大侠轻轻撩了我一
胳膊,我下意识的回过头看着这娘们,我靠,这妮子浮荡起一脸浅浅的媚笑看着
我,然后冷不丁的来了句:「你说,你现在啥心情,是想要牛导的车呢?还是牛
导真的赢了赌局?」

  这妮子来事了,不来事就不是曾大侠。

  「真话还是假话?」

  我顺势来了个发哥的笑容。

  「呵,你舍得跟我说假话啊?」

  尽管曾眉媚很小声滴,但那股子嗲劲完全压不住。

  「其实我那点花花肠子你还不晓得哇,」我顿了顿,然后下意识的瞟了眼四
周,确定后面座位四周方圆五米之内没有其他人烟,不可能有人能注意到我跟曾
大侠的耳语,才继续说到,「你懂的,如果我老婆满意,吻算得了神马。」

  「哦——」曾大侠嗲嗲的,意味深长的哼了声,然后手有一塔没一塔的就伸
到了我的腿上来。

  「乖乖,不怕人看到哇!」

  老子心头就是一紧。

  「看到有撒子嘛,」这妮子这下到来劲了,手径直朝我的裆下捏了一把,
「老婆在台上跟人演情人谈情,她就不许自个男人在台下跟人说爱啊。」

  「我的姑奶奶,你有点艺术细胞好不好,我们今儿是来看话剧的,看你发骚
的样子,未必昨晚老熊回来没把你喂饱哇?」

  埋汰人个嘛,老子也擅长哈。

  「嘻嘻,」看今儿这架势曾大侠像是铁了心的要跟我玩下去了,那只手不知
啥时候就拉开了老子裤裆的拉链,泥鳅般的就掏了进去,甫一触摸的一丝冰凉过
后,一阵难以抑制的快感传来,一会儿小宁煮夫,哦不,这会儿是人家的小陆恭
哈,就在曾大侠灵巧的手指的撩动中开始发硬,然后这娘们来了句把老子一下子
的欲望彻底惹发了。

  这娘们若无其事的样子说了声,那声音像是故意整得若隐若现的:「昨晚嘛,
不是老熊一个人哦。」

  我靠,什么情况?

  「什么……什么情况?」

  纵使曾眉媚给我丢了颗地雷,我的眼睛还是一刻都没离开过舞台,剧情的发
展一直在我的知悉之中——俺是生怕漏过老婆被她的木桐吻上的场景——话说今
儿看彩排,其他人是来看戏的,我是来看老婆被人亲嘴的。

  当然,老子身边把手伸进俺裤裆正摸弄着老子鸡巴的曾大侠曾米青,这娘们
是专门来勾引老子的。

  「还……还有哪个嘛?」

  我咽了滩口水,话没说利索。

  「嘻嘻,我弟撒。」

  曾大侠把依旧媚笑浮荡拿捏到撩与不撩之间,让人一看就心痒难耐,欲火之
苗就开始噌噌的冒出来噬咬全身。

  「我靠,你太骚了,这等好事咋不叫上二老公呢?要三P,也要先喊二老公,
才轮得到那小子撒。」

  说着我的鸡巴就是一阵淫情荡漾,几欲在曾大侠的手里喷射。原来曾大侠昨
晚跟老熊和自家堂弟整了个三P,老子心想哪天到要采访下北方同学,是三P他堂
姐爽,还是三P他宁姐姐爽。

  「临时起意的啦,我弟昨晚是来我家蹭饭的,然后,老熊就不让他走了。」

  「可能是你不让人家走的哦。」

  老子瞄了眼身边的女人,正好瞄到胸部晃出来的半边雪白的D奶——曾大侠
穿在外套里的抹胸像是故意整得这么低,惹得老子一阵嘴馋就想上去啃上一口。

  曾眉媚没回答我,只是握住我鸡巴的手狠狠的撸了起来。

  「噢——」

  老子经不住这么骚的娘们这么骚的方式撸老子,一声虎啸龙吟在喉咙里打转。

  就这么被二老婆撸着管,看着大老婆如何跟人家表演一个小三情与欲的挣扎。

  在这样一个乍暖还寒的下午,人生的惬意正被如此重复着——上次跟小燕子,
我是撩拨着小三看老婆排戏滴。

  这人生演绎下去,未必还有小四、小五哇?老子幸福得不敢想下去了。

  台上的故事在继续演绎,此时牛导正一把搂住宁卉,双手捧起宁卉的脸,慢
慢低下自己的头……我靠,老子一下子心提到了嗓子眼,莫非……就要吻了?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牛导的嘴快要抵近宁卉的嘴时,宁卉头一偏,然后一
把推开牛导,嘴里喃喃到:「不……如果吻带来的还有伤害,我宁愿不要!」

  「你的拒绝都是那么美,美得让人心碎。」

  牛导的男中音气息稳定,字正腔圆,感情饱满,不愧科班出生,那台词说得
无比销魂,「世间唯有你的拒绝让我无法离开,让我愿意靠你更近。我的灵魂已
经随你而去,不伤人,纵伤己。」

  「你不要这么折磨自己,」宁卉的声音听上去柔弱而坚定,音色电流感十足,
然后来了句更加销魂的台词,「当无奈成为这个世界的常态,我们只能逃避,所
以不想开始,是因为不想结束。」

  「是啊,纵生,已死。朝来,夕必至。可我想看到的是花谢之美,流星既逝
的光芒,哪怕生命中那一点莹莹的亮光,只要是你所予,亲爱的,已经足已矣。」

  「你要的是飞蛾扑火的那一瞬间吗?我们有多少生命经得起这样的粉身碎骨?
我们都是宿命的囚徒,不是我不愿,原是我不能。」

  宁卉的声音充满让唏嘘的无奈……

  剧情演绎着爱情向左,欲望向右的故事,人性的挣扎与世事的无奈无情的摧
毁着两个坠入爱河的痴男怨女,这剧很不好演绎,一不小心就整成庸俗加滥情,
但以牛导的才华和剧本本身作为姊妹剧巧妙的结构,加上宁卉似乎天生而具的表
演天赋,这剧似乎朝着另外一方向奔去,以我半专业的眼光审视,这剧在专业圈
里也算是上乘之作。

  我完全沉浸在剧情的演绎中,只是没心没肺的曾大侠继续不嫌累的给我继续
撸着管,敢情老子鸡巴一直硬着一直快把这场戏看完了。

  我看过剧本,知道此刻戏临近快结束了……

  「亲爱的,作为离别的记忆,我想听你对我说一声,你爱我。」

  台上,牛导哀求到。

  宁卉缓缓的站起身来,深情的看着牛导,然后开始翩翩起舞——原来按照剧
本,女主应该回答我爱你然后被牛导抱入怀中拥吻——而现在改成了宁卉提过的
加的她那段独舞,此刻,宁卉将用一段独舞来诠释我爱你这句人类最美的语言。

  牛导用舞蹈代替语言本身绝对是本剧的神来之笔,这牛导的牛果真不是吹的
那只牛。

  我估摸着宁卉身上那身红裙就是专门为这段舞蹈而设计的,宁卉跳的这段独
舞非常的吉普赛,如同一个精灵带着火焰的翅膀在舞台上飞舞,宁卉自小练舞蹈
的功底让一些看似高难度的扭臀劈叉动作完成的无比轻盈,整个舞台的气氛刹那
间被宁卉曼妙的舞姿推向了高潮。

  我听过宁卉无数次对我说过我爱你,今儿开眼了,第一次看到老婆用舞蹈说
我爱你,而且还不是对我说的哈。

  话说大老婆台上在曼舞,这二老婆的手在我鸡巴上曼舞,那撸动的速度也越
来越快,撸得老子脸红筋胀的喉咙开始喘着颗粒感的粗气。光撸还不算,这妮子
完全进入来事的状态,眯着双媚眼嗲死人不偿命的来了句:「看样子,吻戏要开
始了啵。要不要你老婆被吻的时候帮你撸出来嘛?」

  知我者,曾大侠曾米青也!

  这妮子话音刚落,宁卉的舞蹈定格,然后台上牛导一把揽住宁卉的腰肢拥入
怀中——老子屏住了呼吸,裆下的鸡巴在骤然快速撸动的曾大侠手中撑到最满,
喷射的扳机已随时将要扣动——而在迷乱中,我看到牛导将宁卉身体挪动了着挡
在自己的身体里面,头向宁卉脸凑了过去遮住了宁卉的头,然后扳起宁卉的脸贴
到自己的脸上!

  虽说因为完全被牛导的头挡住,看不清宁卉的嘴是否真的贴在了牛导的嘴上,
但明显看得出来俩人在接吻的姿势还是让老子激动不已,曾米青这娘们也晓得时
候到了,一阵迅猛的狂撸让我的鸡巴随着身体一阵剧烈的拉扯在裤裆头稀里哗啦
的喷射了出来……

  「啪啪啪」剧场随之响起一阵掌声,而牛导跟宁卉的吻姿也长久定格在掌声
之中,直到掌声缓缓落下,直到老子裹挟着精液的鸡巴在曾眉媚的手中慢慢瘫软
下来,牛导才松开宁卉,然后牵着我老婆的手向台下的观众谢幕。

  「哗哗哗,」台下又是一阵掌声过后,牛导正欲牵着宁卉下场,此时坐在前
排突然站起一人,见他示意大家安静下来,才拉开嗓门说到:「等等牛导,我现
场说几句。

  毫无疑问,今天这剧非常棒,我算是干了十几年戏剧评论,我负责任的说,
这是近年来我看过的最好的剧了,」老子一边用曾大侠递过来的纸巾清洗着裤裆
里的秽物,一边定睛一看,站起说话的人刚才牛导跟我介绍过,说是一个资深戏
剧评论家,某大学的客座教授。

  「特别是女主角的那段独舞给本剧增添了不少光彩,其他我不说了,我就说
一点瑕疵。」

  教授顿了顿,继续说到,「全场结束时那段舞蹈和最后一吻,将本剧推向了
高潮,但不明白为什么最后吻的时候要借位呢?因为大家都看出来明显是借位表
演的接吻,一下子让大家吊在空中的情绪上不到最高点,最后那点情绪的爆发力
没冲上去,就因为这点瑕疵影响了全剧,这可惜了呀。要不,最后从舞蹈那段开
始重新排排,最后不用借位表演,大家可以看看效果会有多么的不同?」

  我靠,老子听完教授之言脑袋就嗡了,敢情刚才那边老婆没跟人家真吻上,
这边老子到先射得一塌糊涂。

  「咯咯咯,」曾大侠的笑声可以想象是多么的开心,「这也太搞了吧?」

  而那位教授的话一说完,全场十几二十号人的目光全然唰的一下刷向了台上
的牛导跟宁卉。

  「这……」

  牛导一阵嗫嚅,灯光下脸赤面红起来,然后有些尴尬的看着宁卉。

  在台下看不清宁卉的微表情,但不经意扭动的身体掩饰不住此刻情势骤然生
变的紧张。

  然后……宁卉的目光直直的朝台下的我奔来——我读懂了老婆的目光是在问
我怎么办?可不可以?

  可不可以真的在剧中跟牛导接吻?

  我微笑了下,跟老婆坚定的点了点头。

  然后看到宁卉犹豫了番,还是鼓足了勇气转过头去看着牛导,蠕动着嘴唇带
来的唇语解读是这样的:「没事,试试吧。」

  此刻,全场安静得能听见羽毛掉在地上的声音,都在等牛导决定是否重新彩
排一遍舞蹈跟吻戏——话说,这次可是玩真的了。

  我以为妥妥的今儿就能看见老婆被她的木桐拥在怀中吻了,但没想到一阵窒
息的沉默过后,听见牛导清了清嗓子,对着宁卉笑了笑,才对着台下说到:「非
常感谢大家对此剧的关注,刚才候教授的意见也非常宝贵,但……由于宁卉小姐
不是专业演员,这样做可能……可能不太合适吧,所以我决定还是就借位吧。好
了,今天到这儿,再次感谢大家百忙之中莅临指导。」

  说完牛导牵着宁卉的手离开了舞台。

  我靠,什么情况?Nnd这不是等于主动放弃了哦?老子搞不懂了这搞的是啥
子灰机,搞这么大一阵仗,就差临门一脚,牛导居然临阵退缩了,害得老子那管
白撸了。

  果不其然,宁卉在后台卸妆,曾大侠过去跟她咋呼的当儿,牛导主动把我叫
在一边,然后手里拿着一把车钥匙递给我:「我输了,这车是你的了。」

  「车就算了,我只想问哈你搞什么灰机,我晓得那个候教授肯定是你安排的
拖,你算到最后宁卉会答应重新来的是吧?」

  「侯教授是我的拖,但我真没把握宁卉最后会答应,本来就是在赌嘛。」

  牛导点点头。

  「貌似你最后也能赢啊?宁卉不是后来答应重新试试吗?」

  「是的,你老婆是答应了,但不知为什么,在这梦寐以求的时刻快要到来时,
我却……」

  「你这招叫欲擒故纵。」

  我直勾勾的看着牛导。

  「还真不是,老弟。」

  牛导一脸诚恳,「真的是不知为什么,那一刹那间我失去了勇气,让我突然
觉得要赢得夫人的芳心,或许真的不该是这种方式。我想的是,我今天也许真的
赢得了一吻,但如果你夫人知道了我们的赌局,我们俩也许都会是输家。」

  「呵呵,说得像那么回事。」

  「但赌局归赌局,我输了就得认账,车你必须收下,否则你打我脸了。」

  牛导使劲的将车钥匙往我手里攥。

  「这样吧,我也不跟你过户啥的,我就先拿着开两天嘛,什么情况过段时间
再说了。」

  我收下车钥匙,然后开车跟宁卉还有曾大侠一同,朝准备宴请仇老板的饭店
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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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5章:曾眉媚的幺蛾子

  「人的祖先最早是用四肢触摸着大地,后来是用双脚。

  再后来,人类发明了一种叫做汽车的怪物,得瑟地过上了一种叫做轮子上的
生活。

  工业文明纵使改变了人类对于空间的概念,提高了人类从一地运动到另外一
地的速度,但同时,也宣告了人类的双脚开始渐渐离开了大地,离开了孕育了自
己生命的母亲——当我们城市的空气早已被作为工业文明产物的各种化学物质充
斥,当我们的世界里连泥土的芬芳都早已成为了一种遥远的记忆与抽象的文学词
汇,我们心中的『瓦尔登湖』已死。」

  这是宁煮夫在自己的报纸专栏上写下的一段对现代工业文明充满怀疑精神的
文字,而此刻,这小子却驾驶着被他称作机器怪物的东东正在这座城市滚滚的下
班车流中慢慢蠕动着。

  所以不要相信报纸上那些故作呻吟,狗屁的所谓心灵鸡汤,都是Nnd忽悠人
滴,不信你喊姓宁的那小子真正在瓦尔登湖一个人呆上两年你看他呆得住呆不住
嘛。人家是把呻吟当个屁,放完了该干嘛还不是要干嘛。

  这阵时值下班高峰来临,路上堵车进行曲整得正欢,老子开着车被堵得一阵
毛焦火辣,正准备开点Music舒缓下情绪,却从后视镜上看到坐在后排刚才还絮
絮叨叨跟曾大侠说着话儿的老婆这下也不讲究了,一下子头倒在曾眉媚的腿上就
睡着了,果真俩心无芥蒂的好闺蜜——这得是关系有多河蟹的大老婆跟二老婆才
干得出来的事?

  看来老婆这段时间排戏是累坏了,我好一阵心疼,赶紧将自己的外套扒拉了
下来递到后座让曾眉媚给宁卉盖上,然后打开了车内的暖气。

  而曾大侠此刻手里拿着把镜子在那里搔首弄姿的涂脂抹着粉,这让我想起咱
读中学时课本上有段赵树理的《小二黑结婚》开头是这样滴:「三仙姑又搽了一
次粉……」

  仙姑,现在老子脚得这词儿被发明就是用来形容曾大侠这娘们滴。

  「喊你去吃饭的,不是喊你去勾引人的,你把自己整得像个仙姑要干撒子?」

  老子忍不住埋汰到。

  曾眉媚白了我一眼:「人家看你找个二老婆都跟个仙女似的,还不是你脸上
倍儿有面子?」

  ……

  在我眼里这世界上但凡有两件事最难,一件是登天,一件是比登天还难点的,
在曾大侠嘴里讨点便宜。

  话说本来二十来分钟的车程,整整在路上堵了差不多个小时我们才赶到酒店,
此刻仇老板跟熊雄同志都先到了,在订好的包间里,俩人正热络的喝着茶聊着天。

  「仇老板,不好意思来晚了,路上堵车堵惨了,来来我来跟你介绍下,」我
赶紧迎上前去,拉着熊雄就准备跟仇老板介绍。

  「我跟仇老板,」熊雄对我憨厚一笑,两掌合到胸前搓了搓,「已经互相做
了自我介绍了。」

  「哦哦,那这位,」我朝紧跟在身后的曾眉媚示意,「这位是美丽的熊夫人,
曾眉媚小姐。」

  接着曾眉媚立马过来伸出手跟仇老板热烈滴握在一起。

  「哟可见着传说中的仇老板了,久仰久仰,想得起来我是谁吗?」

  然后这娘们燕啼嗓一开,这屋里头霎时间空气都化了,只剩下被乱了结构的
空气分子。

  「嗯?」

  仇老板一脸的诧异,但很快便反应过来,淡定的笑了笑,「哦,那晚就是你
给我打的电话吧?我就说这声音楞熟。」

  「仇老板果真耳聪眼慧,这也听得出来。」

  曾眉媚仙姑妆的脸上荡起一股明媚的,但还算节制的笑容——老子生怕这娘
们一来就端上一副无敌的风骚状把人家给吓着了。

  「嗯,这位,」接着我拉过宁卉,「贱内,贱内哈。」

  到底是职业女性,各种场面上的社交礼数宁卉早已应付自如,便优雅的伸出
手跟仇老板握了握,一切看上去都那么得体而不失热情,「感谢仇老板出手相助。」

  「小事小事,不足挂齿。」

  仇老板十分谦和的回应到,那神情完全没把这当多大回事,然后仇老板似乎
被什么东西把眼睛给晃了下的赶脚——微微的怔了怔,才想起要说点啥似的,瞄
了我一眼,开口到,「早听说尊夫人漂亮,没想到,楞漂亮。」

  「谢谢。」

  宁卉微微报以一笑,然后跟曾眉媚一边喊服务员点菜去了。

  我赶紧张罗大家入座,仇老板自然被我推到上位坐下,我把那晚那瓶顺手牵
羊的茅台拿出来,对仇老板笑眯眯到:「今天先整这个,本来要送给那位老扁的,
他死活不要,今晚只得拿来孝敬您老人家了。今儿仇老板可得喝高兴了,熊雄,
今儿你不叫熊雄,你叫雄起哈,咱们好好陪仇老板喝两杯,那晚要不是仇老板,
后果很严重啊。」

  「没问题,南哥你安排,你说咋喝就咋喝。」

  「差不多,差不多就行了。」

  仇老板连忙回应着,不晓得是不是穿了身挺洋气的休闲夹克的缘故,今儿仇
老板看上去跟平时的形象有点穿越,让我想起第一次看到仇老板,一副中式对襟
衫,一双老布鞋,不晓得的还以为是哪个庙子头跑出来的还了俗的和尚。

  只是那孟非牌的光头像个八十瓦的灯泡依旧闪耀全场。

  「这身……」

  我打量了一番仇老板的夹克,什么牌子的老子看不出来,但那身料子和做工
绝对是一等一的顶级,然后俺嘿嘿一乐,「是小燕子帮你捣拾的吧,今儿这形象
焕然一新啊!」

  然后老子故做一深沉,「越来越像孟爷爷了哈。」

  「嗯,这你也猜得出来?」

  仇老板有点吃惊的看了看我。

  「我是哪个嘛。」

  我得意的哼哼到。

  接着仇老板不好意思用手抠了抠光生的脑门,冲我点了点头,「她非要给我
买衣服,说是要给我当形象顾问,把我折腾得够呛,唉,真没想到穿衣服还这么
多讲究。」

  「快进来,快进来!」

  仇老板的话音刚落,突然听到宁卉朝门外在喊,我循声过去,这才叫说曹操
曹操到,门外头瞬间天外飞仙的站着一道如此靓丽的大活风景,那风景秀丽而挺
拔——洛小燕竟然不知啥时候就站在了包间的门口!

  老子一下子蒙了,未必今晚的饭局我忘了我还喊了小燕子?

  看着热情迎上前去招呼小燕子的宁卉我琢磨着,未必,小燕子是宁卉叫来的?

  而看着这一屋子对于洛小燕来说如此奇怪的人物组合,小燕子俊俏的脸庞同
样写满了惊异,穿了件米色风衣,让修长的身材衬得更加修长的小燕子让整个身
姿定格成了个美丽的惊叹号。

  曾大侠眼睛瞬间就直了——话说女人的漂亮让天生好色的男淫说漂亮等于白
说,让女淫如曾大侠者都折服的漂亮才是真漂亮。

  显然曾大侠是被小燕子的漂亮折服了。

  而仇老板的身体微微怔了怔,显然木有料到饭前还有这道大变活人的开胃菜。

  老子心头碎了一口,这一口碎得意味很深长:这下,大老婆二老婆加小三,
全齐了。这齐是齐人之福的齐哈。

  三个女人一台戏,老子木有想到这剧本不小心一拐弯就来了这么一出,我下
意识的瞟了瞟宁卉,宁卉在招呼洛小燕坐下的当儿跟我来了个意味也很深长的眼
神交流,这让我完全确定,小燕子就是老婆叫来滴了。

  但大老婆为啥子要叫小三来也?况且人家小三今真正的主在场,瞬间老子把
自己整成了个问号僵在了空中。

  小燕子像是有意回避什么似的,执意就跟仇老板隔着宁卉在旁边的位置坐下
了——本来看得出来,宁卉是准备把洛小燕往仇老板身边推的——小燕子低头有
些羞涩的说到就坐这儿吧的就坐在了她宁姐姐的身边,然后这位置奇葩了,男人
坐一边,依次是仇老板,俺,跟熊雄。另一边,挨着仇老板坐的依次下来的顺序
是俺大老婆、小三、跟二老婆。

  看着俺这大小老婆跟小三一字排开的坐着,那风景端的美不胜收,老子瞬间
脚得似梦似幻,想要再整个小四,这活脱脱就将古代四大美女转世奏起了。

  「仇老板,」宁卉轻轻揽了揽小燕子的手然后看了看仇老板,泯然一笑,
「这位就不用介绍了吧,煮夫说请仇老板怎么能不叫上小燕呢。所以……」

  说完宁卉跟我使了个眼色。

  我靠,老婆喊的小燕子来,这还「嫁祸」于我,这是自个装着明白让俺装糊
涂,见小燕子跟仇老板俩互相都有些不自然的样子,我赶紧打圆场,「是了是了,
小燕,我跟仇老板刚才还说起你呢。」

  「说我什么呀?」

  洛小燕这下终于怯生生的抬起头,依旧不大敢看仇老板,话说洛小燕还真没
经历过我跟仇老板——她生命中同时拥有,或者同时属于的两个男人,一同在场
的场合,今儿这陡然的一幕对她的心理产生的冲击是可想而知滴。

  「我说你把仇老板捣拾得越来越像孟非爷爷了。」

  老子抖了一机灵。

  「你……你说什么呀?」

  这下看到小燕子的脸上有点飞起红云的意思,下意识的瞟了一眼仇老板身上
的夹克,然后羞然的又将头埋了下来。

  出人意料的是不咋呼不曾大侠的曾米青此刻点都没咋呼,比如此时她应该飞
叉叉的十分曾大侠滴来上一句:「哟,仇老板好眼力,小燕子姑娘果真美貌如花
呀」啥的哈,而这娘们此刻竟然只是以一种灰常冷静,诡异的眼神不动声色看着
眼前的这一切。

  洛小燕的不期而至,无疑像添了把柴,让这场答谢仇老板出手相救的酒席一
下子兴味盎然了,似乎让每个人心头莫名多了点兴奋的小九九,特别是曾大侠,
那不时打量小燕子的目光木有逃脱得了俺的眼睛,老子宁愿相信鬼都不相信此刻
这娘们心里头没转点啥事,不晓得哪只幺蛾子就要被放飞出来。

  此刻菜陆续上得差不多了,接下来大家开始把酒换盏,男白女红说的是酒的
颜色,我跟熊雄陪仇老板整茅台,为女人们特地另外叫了瓶红酒。

  我一番诚恳的答谢辞过后——我看见我答谢仇老板的时候宁卉咬着耳朵的跟
洛小燕小声叙述着那晚危难之时仇老板如何出手相救的奇情故事以及今晚饭局的
来由,听得小燕子妹妹完全一楞一楞滴——我跟熊雄开始你方唱罢我登场的轮流
敬仇老板的酒,整得仇老板应接不暇,人家人也耿直点,就见茅台一杯一杯端得
跟白开水似的,而刚刚间隙间等仇老板一口气才喘上来,宁卉双手端着杯红酒站
起来朝向仇老板,然后红唇皓齿,落落一笑:「仇老板,我真得好好敬你一杯,
那晚要不是你,还真不知道会惹出什么样的麻烦。」

  「就是就是,」隔着洛小燕坐着的曾眉媚此时也端着杯红酒呼啦一声站了起
来,曾大侠这一呼啦,老子就看见这妮子胸前一道撩人的白光闪过——传说江湖
中有种撩死人不偿命的胸器叫做曾大侠的D奶……

  这阵仗,我晓得幺蛾子,终于飞出来鸟。

  话说曾眉媚挤到宁卉身旁,要跟宁卉表演个双美敬酒,纵使仇老板也是见过
大场面的江湖大佬,见这俩美到晃眼,仙女跟仙姑般的妮子就这么莺莺燕燕的捧
着酒杯站在跟前,也难免眼醉神迷,仇老板连忙站起身来,端起盛满茅台的酒杯
还没等跟俩妮子碰上杯,曾眉媚的咋呼继续燕啼而至:「那晚那些流氓可坏了,
欺负人家宁卉不说,还占我便宜呢。特别是那个带头的,我真想扒了他的皮抽了
他的筋!」

  「哦,他们楞凶啊?」

  仇老板这句应答朝左点说可以看着只是随意的应付下曾大侠,朝右点说也可
以解读成仇老板好奇心使然顺带想了解下当晚的情况,这左点右点仇老板的回答
都完全处于礼貌的范围之内,并无任何不当之处,先不说仇老板本来就不是那晚
在大排档对宁卉跟曾大侠耍流氓的那些市井无赖,单说小燕子都还在旁边,仇老
板也不可能有啥出格的行为与非分之想。

  而你对别个没有非分之想,不等于别个对你没得非分之想,木有想到的是,
曾大侠接下来来了个让全场——当然,可能除了熊雄同志以外哈——震惊的举动,
见这妮子径直的举着杯就朝仇老板的身体上贴过去:「我跟你演示下嘛,那个坏
蛋强迫跟我喝交杯不说,」——明明当晚是这娘们为了拖延时间主动跟人家喝的
交杯哈——说着还在仇老板有点手足无措中,曾大侠的手已经跟人家端酒杯的手
挽在一起,老子看到曾大侠胸前的两团抹胸只遮住一半的D奶就腻兹兹的贴到了
仇老板的身上。

  仇老板本能朝后一个踉跄,但曾眉媚的D奶像磁铁似的也随仇老板身体在踉
跄,仇老板见无法躲过,又不好当面将如此热情滴要将人家如何耍流氓的现场重
新演示一遍的熊夫人揽开,完全是一副听天由命只得从了的无奈表情,但看得出
来,一瞬间仇老板有些不安的目光飞向了旁边还坐着的小燕子——小燕子却只是
安静的坐在一旁,修长的手指缠绕在酒杯上跟胸部微微起伏的节奏一般,轻轻撩
动着。

  曾大侠哪里顾得了这么多,见她另外一只手从仇老板的身前绕过去拉住了仇
老板的另外一只手,「哼,他喝交杯的时候就这样……」

  说着曾眉媚将仇老板的手揽在自己的腰上,然后像还不过瘾似的,一个狠心
就将仇老板的手狠狠的压在了自己滚圆的臀部上。

  「他就边这样楷我的油,边跟我喝交杯,仇老板,你说他坏不坏呀?」

  曾眉媚的声音听上去老委屈了,边这么嗲滴滴的黏糊着,边这般揽住仇老板
将交杯酒喝了,而边,攥住仇老板的手紧紧按在自己臀部上一直没松开……

  在旁边的宁卉此刻才反应过来似的,下意识的瞟了瞟身旁坐着的小燕子,不
由得蹙着眉咬着嘴皮的赶紧伸出手扯着曾大侠的衣角。

  熊雄同志完全一副打酱油看电影的表情,活像眼前那正在跟别的男人调情发
嗲的不是自个老婆。

  老子完全被曾大侠的胆子吓着了,这娘们完全是没把小燕子放在眼里的节奏,
老子心头一阵嘀咕,这么蛾子放飞得是不是有点太孟浪了。

  交杯酒喝完,曾大侠终于将自个松开,跟仇老板的身体脱离了接触,老子注
意到仇老板锃亮的额头上已经泛起汗珠,黝黑的脸庞开始变得酱紫酱紫滴,我正
暗暗叫苦这倒要是如何收场,仇老板倒瞬间变回了镇定自若的表情,对着还端着
酒杯有点手足无措的宁卉笑了笑:「搞得南夫人的敬酒还没喝呢,」说完自个又
将酒杯的酒斟满,然后自嘲似的笑了笑,「那晚没人跟南夫人喝交杯酒吧?我是
不是还要装一回流氓啊?」

  「没没没……」

  宁卉赶紧说到,然后端起酒杯跟仇老板碰了下杯将自个杯里的红酒一饮而尽,
「我先干为敬吧。」

  话说仇老板这一自嘲似的默幽得那是恰如其分,将有些尴尬跟紧张的气氛瞬
间化解于无形,既给足了曾大侠面子,又不失自己的风度,当然,也考虑到了旁
边小燕子妹妹的感受,我不由得有些佩服,这江湖大佬果真是见过大场面的主。

  经曾眉媚这么一幺蛾子,饭局的气氛似乎变得更加暧昧了,小燕子倒没有表
现出啥明显的情绪,因为曾大侠一直拉着人家说这问那的,好像俩本来就很熟似
的,小燕子不知是出于礼貌,还是本来就如此单纯,跟曾大侠倒是看不出有啥芥
蒂的聊得热络,还被曾大侠拉着干了好几杯酒。

  一会儿,我看见宁卉示意曾大侠出去包房,叫她一起去下洗手间,我赶紧也
找了个借口起身跟了出去。老子想要搞搞清楚今晚这俩妮子到底搞的啥子飞机。

  我悄悄跟在俩妮子身后,听到宁卉一出门就跟曾大侠很捉急的语气说到:
「你能不能矜持点啊大小姐,你这也太疯了吧,人家小燕子跟仇老板啥关系你又
不是不知道,你非要我叫小燕子来,来了你就这么给人家闹啊?」

  「呵呵,」这娘们居然还笑得出来,语气跟没事似的,「亲,还别说,我还
一眼就喜欢上小燕子了,比我想象的漂亮多了,这妹儿的气质真是没得说,我认
定了要让她成为俺曾家的媳妇,要让小燕子跟我弟好,必须得先搞定仇老板啊!」

  「有你这么胡来的吗?人家仇老板对小燕子是一往情深的。」

  「所以了要转移下仇老板的注意力嘛,再说了,这也不是遂了你的心愿啊,
你不是一直在撮合小燕子跟我弟好吗?小燕子不找个踏实人家,你不怕哪天人家
真的就把你这正室的位置给撬了啊?」

  「你……」

  宁卉一时语塞,「你胡说八道什么呀?我懒得理你,我跟你说,你可别闹腾
过火了。这事得慢慢来。」

  「呵呵呵,放心了亲,我知道怎么做的,只是待会儿你配合下我就行了。」

  「我配合你什么啊?我才不跟你一起胡闹!」

  ……

  本来我还打算直接上前问俩娘们来着,一番偷听让我晓得了敢情曾大侠是打
的这碗米——曾眉媚让宁卉把小燕子叫来原来是要帮她弟先审查审查人家,小燕
子跟曾北方的事我在大老婆那里还没理落清楚,现在这二老婆又掺和进来,这下
热闹了。

  鬼使神差滴,强烈的好奇心让我想要看看曾大侠接下来到底要咋搞定仇老板,
这让我木有立马上前跟俩妮子摊牌,而是悄悄的折回了包房……

  这当儿,我手机接到个短信,我打开一看是牛导的:「老弟,有个事想告诉
你,又怕你误会了。

  刚才跟我排这个剧的投资人开了个会,这剧除了要参加戏剧节,还安排了商
演,也许为了票房吧,他们一直要求最后那场吻戏必须不能借位演出,我怕你认
为这又是我安排的拖,所以特地先跟你沟通一下。

  不过会上我把这个要求挡了回去,但投资人态度也很强硬,现在事情僵在这
儿,我真有些犯难了,但我必须澄清的是我没有其他意思,只想说这剧就有可能
不演了。」

  什么情况?不演了,这不得让宁卉多失望啊,这不耍我老婆吗?老子酒劲一
上来,一阵犯急,就跟牛导把电话打了过来:「我说,你待会过来,我介绍你一
大老板认识,钱是屁大点事啊,我这会儿正在请一大老板吃饭,待会我们要去K
歌,你过来吧,地方定了我再告诉你!」

  电话那头的牛导犹豫了一番,才回答到:「哦,好吧,如果你认为妥当,那
我待会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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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6章:猜猜内裤的颜色

  话说搁下手机俺转头三步并着两步的赶回到包房,发现包房的门虚掩着,熊
竟然不在,这头熊此刻不知道跑哪出没去了,房间里只剩下仇老板跟洛小燕——
而此刻洛小燕正起身站在仇老板的身前。

  「你少喝点。」

  洛小燕边拿着茶壶给仇老板座位前的杯子里掺着茶,边跟仇老板嘱咐到,那
声音听上去就跟倒出来的茶水一样暖和,还冒着热气儿。

  「唉,没办法,这俩小子今儿明摆着是存心的,要灌我酒。」

  说着仇老板的一只手从洛小燕的身后绕过去揽在她的腰上——仇老板这个细
微的爱抚动作被我看在眼里,我立马将前出到房间半个身位的身子给生生拽了回
来——还好,看上去正你侬我侬的俩人并木有发现俺探出的半边身子——看来,
俺不顺势来个偷窥都不行了。

  罗丹说,我们不是缺少美,而是缺少发现美的眼睛。宁煮夫说,其实我们也
不是缺少偷窥,而是缺少的是善于偷窥的眼睛。做一个称职的绿公,你得从学习
偷窥的基本功开始。

  突然,仇老板抚在洛小燕腰上的手用力揽了一把,洛小燕有些猝不及防,身
体一个踉跄禁不住一臀下去便坐在仇老板腿上结结实实坐了个满怀。

  「嗯——等会让人……看见!」

  洛小燕紧张滴嘤咛了声。

  这是一声灰常洛小燕的嘤咛,娇怜而不做作,雍贵而不庸俗,端的是暖了你
的心不说,还顺带酥了你的骨,俺熟悉得很,而仇老板的身体果真过电般的舒展
了下,接着紧紧的搂住了洛小燕的娇躯。

  「小燕,这么久没看到你了,我……」

  仇老板说话间将头倚靠在洛小燕因为欣长的身材而呈现得灰常高架桥的香肩
上——呵呵,在美女面前,两杯酒下肚男人哪里还有心思当老大,都Nnd巴不得
钻裤裆当老二了。

  「对不起呵,这段时间我妈来了,过几天我好好陪你好吗?」

  洛小燕低头轻轻的回应到,脸上满是歉意。

  「我知道,你就好好陪老人家吧,让她多玩几天。不过……」

  说完仇老板仰起光头看着洛小燕,那样子深情得很,老子一下子就猜出来是
要跟咱小燕子妹妹索吻。

  洛小燕看着仇老板这副孩子般的萌态有些忍俊不禁,眼睛下意识的朝四周瞄
了瞄,才把脸慢慢俯低,快要凑到仇老板脸上的当儿却思考起人生来,顿了顿,
才突然一撅嘴「啵」——朝仇老板光生锃亮的脑门似轻还重的啄了一口。

  小燕子妹妹这孟爷爷的光头情结算是没得治了,我不晓得女人的眼里男人不
长头发的脑壳是不是果真会有如此性感,但我晓得当女人用嘴去啄男人不长头发
的脑壳雀湿显得灰常性感。……

  看到洛小燕在仇老板光头上如此销魂的一吻,俺心头一亮,一个「邪恶」的
念头突然横生脑海:要是这时候南哥哥突然现身,大家要不要看哈小燕子妹妹是
咋个的花容失色嘛?

  「咳咳,」说是迟,那时快,哦不,想时迟,那时快,我故意干咳两声,然
后捂住眼睛进了房间,然后嘴里一本正经念叨的是这台词儿,「我什么也没看见,
我什么也没看见哈。」

  听着自个如此这般的这咋呼,老子瞬间脚得自个成了不咋呼毋宁死的曾眉媚。

  曾眉媚,哦不,南哥哥话音才落,这洛小燕的身体几乎是「腾」的一下从仇
老板的腿上弹起,慌乱中手整理着自己的衣衫——其实洛小燕身上的衣服整整齐
齐的,那只是女人在如此特定的情形下本能的动作罢了。我看到洛小燕的脸庞霎
时就成了秋天的枫叶,跟盛满红酒的杯子反射在杯缘上晶莹的红光一个颜色,那
种红俺瞬间脚得美过世上最美的胭脂。

  「哦……南哥,你……你回来了。」

  洛小燕嘴里喃喃到,神色紧张,低头不敢看我,也不敢看仇老板。只是此刻
我自己都拎不清,在人家小燕子妹妹心目中,她南哥哥跟仇老板到底谁是主儿,
谁是奸夫。

  看着站在那里像做错了事的孩子般楚楚可怜的洛小燕,我心中顿时兽性大发,
哦不,父性大发哈,要不是仇老板在旁边,我就把小燕子妹妹抱在怀里了。

  「没打扰二位的浪漫吧?」

  我赶紧用温柔而意味深长的眼神抚摸了下小燕子紧张而羞涩的脸庞,然后冲
着仇老板嘿嘿一笑,「老大,我现在晓得了为撒子大冷天的你要理个孟爷爷的光
头了,你哪里理的嘛?赶哪天咱也去理一个。」

  仇老板直愣愣的盯着我,晓得我在故意埋汰他,一付拿我完全木有办法的样
子,半晌才自嘲的叹了声,然后自个也乐了:「理嘛,感冒了各人负责。」

  「噔噔噔,」这当儿门外一阵高跟鞋的声音是人不到声先到,随后宁卉跟曾
眉媚手挽手儿一阵风的回到了房间,尾随在俩妮子身后的还有那头熊……

  饭局接下来在小燕子神情极其不自然的状态中继续进行了半拉小时,茅台整
完又整了几瓶啤酒,直到仇老板说差不多了,我也没坚持,反正按照计划晚上还
有二台,等下唱歌的时候再继续整——反正老子今晚是豁出去了,已经做好了喝
不死你娃就是喝死我娃的准备。

  等我以极其煽动性的情绪倡议大家去唱歌嗨皮下,还没等仇老板开口,曾米
青就在那里像打了鸡血似的燕啼嗓起来,一张特么灿烂的桃花脸迎着人家仇老板:
「好也好也,仇老板一定要去啊!」

  然后大家的目光齐刷刷的盯着仇老板。

  老大总是老大,习惯了各种众人围观的场面,见仇老板顿了顿,清了清喉咙:
「哦,我平时都不大唱歌的,今儿见大家这么高兴,我就不扫大伙的兴了,走嘛,
我给大家找个地方。」

  说完仇老板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刀疤,大伙想去唱唱歌,你安排下,我
们待会就过来。」

  很明显,仇老板要安排在他自己的堂子,我晓得仇老板拥有这座城市最顶级
的娱乐会所。

  木有想到的是,这会儿洛小燕有些歉意的提出自己不去了,说是她妈妈在家
嘱咐她不要回去太晚,加上明儿还有演出,于是大家均带着遗憾的表情跟小燕子
妹妹一一道别,特别仇老板还跟她单独嘱咐了几句,完了我自告奋勇要送洛小燕
到酒店门口帮她打的。

  等到酒店门口跟洛小燕俩等出租车,我才一把拉着洛小燕的手,洛小燕顾忌
了一下还是把手怯生生的送入了我的魔掌。在冬天夜晚的风里,我感觉冰雪体质
的小燕子的手依然那么凉,而骨节还是那么美。

  「你的手……好烫。」

  洛小燕子涩然的低下头,身体发僵,整个人似乎还笼罩在刚才被南哥哥撞见
跟别的男人亲热而引发的紧张情绪之中,这让我的兽性,哦不,我的父性真正如
火山般的爆发出来。

  我禁不住一把将洛小燕轻轻拥在怀里——而实际上因为海拔高度的差距我像
是被小燕子妹妹拥在怀里……被人家闻着我发梢的味道,我温柔的呢喃到:「我
的身体……更烫。」

  「你……」

  洛小燕一时语噎,娇嗔的瞪了我一眼,然后扑哧的笑出声来,这一笑我才感
觉小燕子刚才身体里似乎有的那根一直直直撑着的钢条顿时熔化了,洛小燕修长
的身体这才被我拥了个柔若无骨,这说明,晕段子对女人有时候是毒药,把晕段
子当情话说才是春药。

  「丈母娘来了也不告我一声,她老人家惦记着我没?」

  我皱着眉,故作不满状的问了声。

  「谁你丈母娘啊?」

  洛小燕表情顷刻凝沉了下来,半晌才无奈笑了笑,「她问了,我告诉她你出
差了,很久都不回来。」

  「啊?你……」

  我没想到洛小燕跟她妈编了这么个瞎话,这不等于这好几天的我都不能跟小
燕子妹妹在一起了吗?我赶紧说到,「你回去跟你妈妈说,我明天就回来了,特
地赶回来看她老人家。」

  还没等小燕子开口,我让酒店叫的出租车来了,吱的一声停在我们身旁,洛
小燕赶紧从我怀里挪开,让后对我嗔怪了声:「才不。」

  此时酒店门外夜色浓烈,灯光昏暗,让我看不清小燕子妹妹脸上说「才不」
的表情是嗔多,还是怪多。

  等洛小燕上了车,挥手跟我拜的时候说了句话儿却让我在夜晚的风中感到异
常温暖:「我走了,你少喝点啊!」

  只是为嘛俺脚得这句这么熟悉?

  哦,原来刚才小燕子妹妹跟人家仇老板也是这么嘱咐的哈。……

  等我折回包房,见大伙正收拾着准备离开,宁卉赶紧示意我账她已经结了,
而当我看见曾大侠不知道啥时候就腻歪在仇老板身边挽着人家的胳膊,一副花痴
泛滥的表情,老子才晓得完了,这下洛小燕不在,看这架势这娘们还不生生的要
把人家仇老板给吃了哇。

  「仇老板喜欢唱啥子歌嘛?最拿手的是啥子歌嘛?等会我陪仇老板来个二重
唱啊?」

  曾眉媚娇滴滴的挽着仇老板说到。曾米青发起嗲来那燕啼嗓的杀伤力我晓得
方圆百米的雄性生物都木法幸免,这声音听得老子皮肤顷刻凹凸不平,飕飕发冷。

  「唉,我真不会唱啊。」

  仇老板堂紫色的脸庞曝露起两根青筋,眼睛时不时的瞟着旁边的熊雄——这
头熊却完全是一副路人甲的表情,估摸着咱们仇老板作为驰骋江湖的老大啥场面
都见过了,唯独这老婆当着自家老公的面还能跟别的男人打情骂俏的奇葩场面没
见过,这下仇老板更崩溃了,只能时不时的用求助的眼光看着我,表情僵硬,看
上去滑稽无比,老子看着仇老板几乎要崩溃的样子实在是想笑又不好笑,老子只
好暂时装个路人甲,哦不,那头熊装的路人甲哈,老子就装路人乙嘛,看什么情
况只能等下相机行事,反正这曾米青的幺蛾子已经放出来,就让它再飞一会儿。

  「会的会的,唱个歌还不简单啊,」曾眉媚继续发着嗲,身体几乎就要拽到
人家仇老板的身上,旁边宁卉咬着嘴皮一副无奈的表情,就差没跺脚没上手去扯
曾眉媚的衣服了。

  「哦,我真不懂音乐哦,音乐学院左专系毕业的,我那不叫唱歌,我那叫跑
歌,一唱就跑调。」

  「嗯嗯,那等会我们就唱跑马溜溜的山上嘛。」

  ……

  因为大家都喝了酒不能开车,是仇老板叫刀疤来开了张商务车把我们一干人
送到了仇老板安排的地儿。趁上房间的当儿,仇老板故意磨蹭在后面,趁着空儿
拉着我到一旁嘀咕到:「我说,你这哥们的老婆……」

  「不不,我更正哈,应该是那哥们是我这姐们的老公。」

  「有什么不一样吗?」

  仇老板完全要哭了表情看着我。

  「不一样。」

  「好嘛好嘛,你这姐们,她老公都在旁边,这架势是不是太猛了点?」

  仇老板特么认真的问到。

  「哦,没事啊,今晚你就是开房把她吃了我保证她老公都一直要把路人甲当
下去,不得会做啥子滴。」

  「你莫乱说,我没得这个意思哦,这个阵仗是她要把我吃了。」

  仇老板的表情无奈得很。

  「呵呵呵,看得出来哈,既然如此,老大你就从了让她把你吃了嘛,在床上
她还要猛一些。」

  「莫……莫开玩笑!」

  仇老板特么慎重滴的申辩了一声,看样子有点急了,让后像是回过神来似的,
楞楞的看着我,「你怎么晓得她床上还要猛些?」

  「猜的,猜的哈!」

  老子故作神秘一笑,「其实这妮子吧就是有一毛病,见着有魅力的男人就犯
花痴,她就是喜欢图个热闹了,等会也就是大家喝喝酒唱唱歌做做游戏啥的,放
飞下心情嘛,您老就别管这么多了,跟我们年轻人在一起疯一下,大家开个心图
个乐。」

  「你当真,就这样了?我……」

  这仇老板还真我把的话当真了,「我真没那啥其他意思哈。」

  「呵呵,老大放心嘛,我晓得现在仇老板心中只有小燕子。走走走,人家还
等着跟你二重唱呢。」

  说着我不由分说架着一副将信将疑,百思不解表情的仇老板就朝房间走去,
边走老子边故意唠叨了句,「哦,这妮子奇葩故事可多了,哪天空了老大有兴趣
我给你说道说道。」

  话音一落我便瞟了眼仇老板,这位江湖老大估摸着已经被我绕得七荤八素鸟,
看着俺的那表情完全一楞一楞滴。

  话说刀疤早已将包房开好,一间灰常豪华的房间里各种小吃、果盘、饮料已
经一应备齐,应该是遵照仇老板的嘱咐,还特地上了瓶洋酒,我晕乎乎的也没注
意那洋酒是啥威兰地还是白士忌,反正包房少爷已经开好倒了些在分酒器兑好,
按照人头数的杯子也摆放好。

  一进门,善舞者,必然能歌哈,宁卉忙活着就开始点歌,曾眉媚也跟宁卉凑
在一起。而我跟仇老板一边坐下来,我正开口跟仇老板打了个招呼说我还有个朋
友我想请来一起玩玩,这仇老板刚说要得,曾米青这妮子就一屁股将自己坐到仇
老板身边,生生的拽着人家胳膊,两团D奶以乳吞山河的气势紧紧的黏糊着人家
恨不得就把人家包在自个胸前不用挤就能自然形成的那深不可测的马里亚纳海沟
里。

  老子还没来得及捂耳朵,曾米青那燕啼嗓的小喇叭又开始嗲滴滴的广播了:
「仇老板,跑马溜溜我点好了,待会你一定要陪人家唱哦!」

  我靠,这娘们套近乎有一整套,转个背就成人家陪她唱了。

  「哦哦,」仇老板一脸苦笑加无奈的看着我,老子耸耸肩,双手一摊,继续
一副路人甲,哦不,路人乙的表情,接着我站起来出门给牛导把电话打了过去告
诉他地址叫他过来。

  一艾我回到房间,我那亲爱的大老婆鼻音醇厚,充满立体声回响特么磁性的
声音,和着优美的音乐声已经响起,我靠,英文歌哎:」Mondaymorningyousaid
wearethroughtuesdayeveningcouldn'tstopmeseeingyouidecidedtocallyouwedn
esdaynoonstillhadn'tiphonedyouthursdaynightithoughtsomuchofyoufridaywh
oledayicriedforyoutellmeit'snottrueifinallylostyoubabycomeback,There'
snothingiwantto…

  宁卉这完全Perfect的英文发音一亮出嗓来就把仇老板听神了,酒杯举到半
空就停了下来,等我坐下,仇老板特么有种不敢相信的神情看着我,说了句话让
我完全木有想到:「我说,我听不懂英文哈,但我晓得哪种英文歌唱出来是真的
有那种味,尊夫人这个,完全是以假乱真的级别嘛。」

  我靠,仇老板,你不是说你不懂音乐得嘛。这还不算完,接着仇老板继续天
外飞仙的来了句:「这歌,不是那啥?哦,《情深深雨蒙蒙》的插曲得嘛?尊夫
人唱的是原唱英文版哈?」

  然后我跟旁边依然拽着人家胳膊的曾眉媚完全楞楞的把他看到,仇老板也楞
楞的看到我们,半晌淡定的来了句,「看到我啥子,未必,我说错了?」

  ……

  「好想好想和你在一起和你一起数天上的星星收集春天的细雨好想好想和你
在一起听你诉说古老的故事……」

  神了,这歌到第二段的时候,同样的旋律宁卉竟然唱起了中文歌词——听到
这里仇老板将一直端在半空的酒一饮而尽,脚跟着旋律踩起了节拍,看都不看我
一眼。

  我可以负责任的说,晓得这首《情深深雨蒙蒙》的插曲还有个英文版原唱的,
绝对是发烧级别的流行音乐爱好者,这让老子一下子糊涂鸟,好在下一首就是曾
眉媚点的《康定情歌》老子特么的就想知道仇老板这歌到底是唱滴还是跑滴。

  宁卉的歌唱完,场下大伙热烈的掌声一片,特别那头熊的巴巴掌拍得山响,
我赶紧冲上去给老婆一个熊抱,贴面吻了下老婆的脸蛋,嘴里不住夸奖到:「老
婆你这歌盖了,人家仇老板都听神了,直夸你唱得好,说你唱得像玛丽亚。凯瑞,
来,老公敬你一杯!」

  「啊?」

  宁卉瞪大了眼睛瞟了一眼仇老板,那意思俺晓得是完全震惊仇老板一跑江湖
的居然还晓得玛利亚。凯瑞,而女人总是经不住夸,宁卉顷刻笑得脸蛋像开了朵
花,接过我递过去的酒杯浅浅的饮了一口。

  完了我依旧坐过到仇老板的身边,也算一麦霸的俺老婆又忙着到一旁点歌去
了,这仇老板倒上酒跟我碰了个杯,然后特么认真的问了句:「玛利亚。凯瑞,
是哪个嘛?」

  ……

  「下面有请仇老板献歌一曲《康定情歌》由本姑娘伴唱哈!」

  说着曾眉媚就过来亲热的拉仇老板的手,一张脸笑得灿烂得很,「来来来仇
老板,下一曲就是我们的跑马溜溜的山上了。」

  「非要唱啊?」

  仇老板嘴里嘟囔到,见执拗不过便起身随了曾眉媚而去,接着俩人拿着话筒
在显示器屏幕前并排站着,曾米青这娘们也不讲究,腻滋滋的将自个身体紧紧的
跟仇老板黏在一起,弄得仇老板跟她贴紧了不是,站开点也不是,把别个好端端
一器宇轩昂的大老板整成了个别扭哥。

  这过门还没过完,我正端在手上的酒突然一剧烈抖动,酒杯便差点抖落在地
上,老子以为地震了,接着一股起码超过100分贝的声波冲击着耳膜:「跑马溜
溜的山上,一朵溜溜的云哟……」

  这是仇老板唱的,哦不,这是仇老板跑的,音量差点把天花板都震垮了不说,
那调才一经飚出,就已经Nnd跑到爪哇岛去了!

  老子这才晓得啥子叫惨不忍睹,这还不算完,平时我也算听过曾大侠唱歌,
这娘们起码的五音还是俱全滴,而此刻这下一句她唱出来词儿却Nnd被仇老板的
跑歌风格一带,也跑马溜溜滴跑调跑到爪洼岛的隔壁去了,接着老子就看到俩人
背后的那头熊特么像要找个地缝钻进去般的把自己的眼睛蒙到,然后对我使了个
眼色,嘴里嘟囔了句唇语遭老子听出来了:「遭不住,遭不住……」

  世界最痛苦的事莫过于听人家唱歌不按都来咪来唱,比这痛苦的是你听人家
这么唱你还不能笑出声来。可能是酒精跟身旁美色的作用,此刻仇老板已经完全
嗨皮的状态了,嗓门特么的洪亮,仇老板的歌果真跑得自成一派,人家已经征服
了一个江湖,如果封个跑歌王子的名号绝对征服歌坛这另外一个江湖。

  好不容易俩人把歌跑完,我赶紧扯着喉咙喊了一嗓:「好!」

  那头熊也跟着吼了起来,嗓门比老子还大:「好!好!」

  我赶紧端着三杯酒过去,「来来敬二位一杯,二位这歌声绝对秒杀中国好声
音,特别这歌唱出了感情,完全听得出来二位绝对是用心在唱。」

  「嘻嘻,」曾大侠娇滴滴的看了人家仇老板一眼,然后居然厚着脸皮的来了
句,「庆祝下咱们合作成功,仇老板,咱们喝个交杯嘛!」

  我靠,这娘们是喝交杯喝上瘾了还是咋滴?

  而我看到这仇老板此时额头汗都出来了,果真人家是认真在跑歌哈,仇老板
像还没有从刚才跑歌的亢奋状态下恢复过来,这下点都没扭捏的就跟曾眉媚把手
挽在一起,热络的就把交杯酒干了个底朝天——而两人身体交缠在一起的时候,
老子清楚的看到曾眉媚的一只腿抬起来,膝盖完全是故意滴在人家仇老板的腿上
来回磨蹭着……

  「好!」

  熊又吼了一声,这小子哪里看得自家老婆跟别的男人黏糊嘛,就见他啪啪啪
的又把巴巴掌拍得山响!

  旁边的宁卉没好气的瞪了这头熊一眼!

  接着宁卉跟熊又各唱了首歌,这时候包间的房门开了,迎宾小姐领着个人进
来,是牛导来了。

  我赶紧起身迎客,旁边的宁卉看到牛导进来咯噔了下,才满脸惊讶的迎了过
来,对牛导笑了笑:「牛导,你怎么也来了?」

  「你老公叫我过来的,说是介绍我认识一些朋友。」

  牛导礼貌的回答到。

  「来来,我介绍下,」我赶紧拉过牛导到仇老板跟前,仇老板也站了起来,
两人握了下手,听着我介绍:「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仇老板,我市最成功的企
业家,没有之一哈。」

  「哪里哪里,南先生乱讲。」

  仇老板谦和的笑了笑。

  「久仰久仰!」

  牛导微微弯腰表示着敬意。

  「这位,」我对仇老板指着牛导,「是我市着名的青年导演,文艺界人士,
不仅姓牛,水平也牛。」

  「过奖了,瞎混,瞎混。」

  牛导连忙应答到。

  「而且,」我接着故意卖了个关子,顿了顿,才开口到,「我老婆还是他的
小三。」

  接着老子听到「唰!」

  的一声,这下房间内一干人的眼光齐刷刷的都刷向老子把我看到,宁卉一下
脸都白了,旁边的牛导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喘,人都呆了似的看着我,而全场最震
惊的可能就是仇老板了,曾眉媚两口子在他面前的奇葩双簧还没演完,然后听到
个男人介绍自己老婆是人家小三,这架势完全是一晚上要把人家的三观毁完的节
奏。

  仇老板震惊的表情完全无法用语言形容,搞得我都被吓着不敢继续把关子卖
下去,赶紧嘿嘿了声:「我是说,我老婆正在牛导导演和主演的一个话剧里演了
人家的小三。」

  「你……」

  宁卉这下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然后数落了我一句,「你正经点好不好?」

  说完扭头咬着嘴皮气鼓鼓的坐在一旁,曾眉媚赶紧过去伏在宁卉耳边一阵耳
语,像是安慰着啥——只是这番耳语过后,宁卉一双幽怨的目光朝我盯来,然后
咬着嘴皮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呵呵,」仇老板跟牛导不约而同有些尴尬的笑了起来。

  「原来是这样哦,吓我一跳。」

  说着仇老板含义不明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坐坐坐,牛导,大家认识了就是
朋友,莫客气哈,来来喝酒喝酒。」

  这仇老板跟牛导都是性情中人,两杯酒互敬下去,一哈哈就把龙门阵吹的火
热。而一会儿一旁的宁卉跟曾眉媚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似一派莺莺燕燕的景象如初,
一桌精美的零食小吃老子还不信塞不住女人的嘴。

  一会儿,唱歌的唱歌,喝酒的喝酒,曾眉媚继续坐在仇老板身前跟他黏糊着,
牛导瞅着空叫我说到外面跟我说点事。

  我跟牛导来到包房外,牛导散了根烟给我,然后一脸认真的问我:「你确信
今天是你请客?」

  「嗯,是啊,咋了?」

  「那你晓得桌上那瓶酒什么价格?」

  「啊?我……我还真不知道。」

  我遭牛导瞬间问糊涂了,「这酒出了啥状况?未必是假酒哇?」

  「没没没,酒我喝了,肯定不是假酒,只是我大致知道这酒在这种场合的价
格。」

  牛导一副担心的样子。

  「什么价格嘛?」

  「至少,得卖1万一瓶!」

  这牛导的话音刚落,老子就发现自个双腿好像有点软,未必这就叫物以类聚,
跟仇老板出来混,你得有一颗请别个喝1万块钱一瓶酒的心。接着我额头渗出些
汗珠,因为我想起出来的时候看到那瓶酒已经见底,而今晚这架势离散场还差够
喝若干瓶的时间。

  「谢谢,不用担心。」

  但老子的脸还是要绷起哈,我拍拍牛导的肩膀,「我才赢了张车的得嘛,你
那车还够喝二十瓶哈。」

  「啊?」

  牛导先是一怔,然后才哈哈哈大笑起来,「嗯嗯,对对,我没别的意思,我
只是担心老兄不知道状况提醒下了。」

  「我知道,你心意我明白了。」

  说真的我还真有些感激牛导的这番心意,起码人家是真心的生怕我吃了什么
暗亏。

  跟牛导回到房间,老子一看才傻了眼,这回腿是真软了,果真,那桌上又刚
开了瓶跟刚刚一模一样的酒来!这仇老板看样子状态是全喝出来了,看着我们进
来就是一阵热情的招呼:「来来,我又叫了瓶,大家继续整,哦,牛导,我得问
问你,这投资娱乐跟影视,到底好不好赚钱嘛?我有个文化公司刚经营不久,必
须得请教请教你们业内人士呢。」

  我靠,这下牛导的戏要找投资哪里还需要老子牵线嘛?

  趁着这机会我倒是坐在俩人中间一番豪气干云的跟仇老板描绘了番我国文化
产业的繁荣前景,说到点子的地方,旁边的牛导不忘热烈的附和着。

  等绕把360度的圈子都绕了几回了,我才抿了口酒,眯着眼对仇老板到:
「我说仇老板,投资房地产是解决人民的民生问题,投资文化产业生产高大上的
精神产品是丰富人民的精神生活,你这要是进军文化产业,这妥妥的是精神文明
物质文明双丰收的节奏哇!正好人牛导有一特牛的剧需要投资,就是……就是我
老婆演他小三那剧!」

  酒乱情迷中,我雀湿记不得咋滴就把投资牛导话剧的事儿给搞定了,这牛导
还在那里十分诚惶诚恐的推脱,人家仇老板已经在说明儿让我陪牛导到他办公室
谈合同了。对于仇老板来说,这点相当于几十瓶咱们今儿喝的伴歌酒的投资体量,
着实毛毛雨的啦。

  这洋酒的劲在后头,喝着不脚得,喝过一阵才感受得到那绵绵的后劲追魂而
来。这屋子里男人女人都不例外,连平素矜持的宁卉也开始泛着酒劲,整个状态
比刚才活泛多了,这会儿被那头熊邀请跳了首舞后正跟曾眉媚投诉她老公老把熊
掌搁在她的脚上。

  而牛导的眼光百分之九十的时间都是瞄着宁卉,牛导看我老婆的眼光的时候
我发现我惯常看到的那种玩世不恭的眼神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有的是跟北方那
小子看她姐一样的痴迷,但多了一种连我都觉得文艺范儿十足的朦胧色彩,这眼
光搁涉世未深的小姑娘是要杀人滴,牛导混迹娱乐圈多年,阅女无数,这眼光杀
死过多人女人哇?

  宁卉不时也让我瞄到跟牛导有眼神的Contact,但宁卉都是躲着一轮,下一
轮又不经意的被碰上——而我,一付故意被酒精毒害至深的样子,对这一切似见
非见,既然那头熊都能把路人甲装到底,老子也不能在他面前认怂,都是淫妻犯,
哪个怕哪个?老子誓将路人乙进行到底。

  一会儿,大家似乎是唱歌唱累了,曾大侠顺理成章滴提议大家分边划拳喝酒,
不由分说这娘们将自个跟仇老板分在一起,并且指定宁卉跟牛导一头,俺跟那头
熊一头,然后还兴了个奇葩规定,拳可以大家参与,酒必须得男人喝。

  宁卉听完规定白了曾眉媚一眼,想想还是坐在了牛导演的身边,只是俩人间
隔的距离再坐头熊都得行。坐下后两人相视微微了笑了笑。

  然后三方相互猜拳行令,最后输的一方喝酒。我跟熊还好,输的酒是平分着
喝的,而曾大侠跟仇老板,宁卉跟牛导输的酒基本都是男人在代劳。纵使如此,
一哈哈我就已经脚得头昏目眩有些支撑不住,还好看着剩下的酒也没多少,老子
想基本还能强撑到结束。

  酒再过几巡,仇老板又准备喊酒,曾眉媚这妮子这下到说了句人话:「仇老
板我看大家都喝得差不多了,这样吧,最后一轮咱们玩个游戏!」

  又见游戏,老子晓得这娘们是个疯狂的游戏控,不整点疯活出来是对不起她
幺蛾子的名号滴。

  「哦哦,啥……啥游戏嘛?」

  仇老板今儿喝酒点都没踩假水,这会儿说话舌头都有些打结了。

  「我们刚才三方划拳,这男人女人都表现得很好,特别是男人都抢着喝酒,
咱们女人得表示下感谢啊。特别是仇老板那晚拔刀相助,小女子更是感激不尽,
正寻思怎么感谢仇老板呢!」

  「那咱们这组,谁……谁是男人?谁是女人嘛?」

  老子话还没问完,就见旁边那头熊一个熊抱过来把老子抱住,嘴里呼啸着喷
着酒气:「娘子在此,受相公一抱!」

  这一抱等于不由分说的把老子的性别改了——等他那熊老婆把要玩的游戏说
出,老子才晓得后了悔——曾大侠说:「每个组的男人自己组的女人穿的内裤的
颜色,猜对了我们就把内裤送给他哦!」

  我靠!听这娘们这石破天惊的一咋呼,老子一下子酒醒了一半!Nnd,都是
文化人,这娘们是要把我们全变成文化淫的节奏哇!

  而在本能的斜眼的余光中,我看到牛导的脸色立马不自然起来,而宁卉把头
别向一边,只见胸部起伏得像个拨浪鼓。接着另一旁的曾眉媚已经付身到仇老板
的耳旁……

  还没等我支起被酒精浸泡的身子看个究竟,这娘们呼地叫喊起来:「哟仇老
板猜对了哎!嗯嗯,黑色的!」

  说完这娘们就朝包间里自带的卫生间走去,那肉墩墩的屁股扭得一步三摇得
就差没把内裤直接扭出来。

  正好牛导坐在我旁边,见他有些紧张的看了看隔着俺的熊,然后俯身过来轻
声耳语到:「不好吧这样,我其实啥都没猜哦。」

  ……

  「呵呵,您就收下嘛。人家一片……一片心意!」

  我诡异的看了眼仇老板,见仇老板的眼光兴奋而又茫然,而等曾大侠拎着条
蕾丝边的黑色内裤出来卫生间娇滴滴的攥到他手里时,我看到仇老板的身体一颤
……

  「嘿嘿,该我猜了,娘子——」

  这厢边,熊对着我就是一脸憨笑,然后熊挤了挤熊眼,「我猜,娘子的内裤
是绿色的!」

  我靠,这小子猜对了!其实不用猜,这头熊都晓得老子喜欢啥子颜色——我
只好乖乖的到卫生间去把内裤脱下给了熊,这头熊拎着老子的绿色内裤观赏了哈,
然后嘿嘿一笑,「娘子,你的小内内好性感哦!」

  老子拿这奇葩两口子实在无语。

  「该你了牛导,」曾眉媚笑颜如花的盯着牛导,弄得牛导双手紧搓,身体扭
捏着没得个正确搁放的姿态,小心翼翼看了看身边的宁卉,嘴里嗫嚅着:「还是,
不……不用了吧。」

  「那哪成,大家都猜了,必须哈,别扫大伙兴!再说人家宁卉还憋着感谢你
呢是吧卉卉?」

  宁卉白了曾眉媚一眼算是回应,但身体没动,除了胸部的拨浪鼓还在起伏不
定……

  「嗯,」牛导求助似的眼光看了我一眼,这架势老子这正牌老公不开口他是
不敢乱动滴,于是乎老子接着酒气加淫胆——淫是淫妻癖的淫哈——老子咬着大
舌头来了句:「猜……果断的猜!」

  「嗯,」牛导深呼吸了口气,直了直身子,但声音却跟蚊子似的小,「那我
……猜粉色的吧。」

  「哈哈哈,猜对没?亲?」

  曾大侠一脸的幸灾乐祸的表情盯着宁卉问到。

  宁卉赶紧摇了摇头!

  「老……老婆,骗人是小……小狗哦……」

  我几乎用尽最后点清醒嘟囔了句,我当然晓得今天老婆出门穿的内裤是啥子
颜色——木有错哈,是千真万确的粉色!

  这下宁卉不乐意了,「呼」地一下站起来,然后咬着嘴皮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然后朝卫生间走去,「碰」的一声,宁卉把卫生间的门摔的山响。

  一会儿,卫生间的门开了,宁卉迈着有点异样的步伐出来,一副气呼呼的样
子,然后手里攥住条粉色的女人内裤……

  Nnd,这下好了,原来幺蛾子是这么飞滴,老子们两口子今天是来请客吃饭
的,现在吃得双双内裤都送人了……

            第107章:老婆哪去了?

  传说征服江湖要七种武器,而俺老婆只两种武器必然搞定男人这牛逼哄哄的
江湖。

  第一种武器,咬嘴皮——如果你见过俺老婆咬着嘴皮生气的样子你不中招只
能说你体内的物理以及化学结构跟变形金刚高度相似,这招蚀骨咬的生物作用是
软化你的骨头,精神效果是让你不得不从爱上我老婆嘴皮这一咬开始爱上我老婆;
第二招,宁煮夫同志管它叫销魂散,哦不,是销魂喊哈,你懂的,就是传说中俺
老婆在床上High到欲情之巅的那声销魂的「Coming」,如果你听到了,祝贺你,
你就是牡丹花下作死的一名,魂被销了的……鬼了。

  而此刻,宁卉咬着嘴皮,气鼓鼓的迈着凌乱的步伐从包房的卫生间出来,面
红腮鼓的,一条薄如卵翼、粉透粉透的女人内裤被攥在手里,然后踟蹰了一阵才
踱到牛导的身边,攥着内裤的手一扬,就见那粉色的内内顿时像绽放的荷花,像
粉色的彩练,像美丽的精灵,悠地从手里滑落,此刻房间内的时间顷刻停滞,在
充满洋酒气味的空气中我仿佛闻到一股让我如此熟悉而又迷醉的芳香从那只粉色
的精灵上飘出,那是一只浸润的精灵,一只温暖的精灵,一只颠覆男人荷尔蒙的
精灵,手持彩练当空舞,随着宁卉的手彻底松开,那股让雄性荷尔蒙凌乱的芳香
随着粉红内内飘落在牛导手里,彻底在房间弥漫开来。

  牛导此刻把自己个僵在空中,魂出七窍是捡轻的在说牛导同志被震傻了的状
态。话说内裤是女人身体最隐秘部分的第二层肌肤,等于他心中的女神此刻把身
体最隐秘部分的肌肤向自己敞开,鼻尖之下,便是肌肤的气味与温度……

  老子想这下牛导同志是不是脚得那二十万的车车换条俺老婆的内裤值了。

  人家小盆友玩的游戏叫丢手绢,这曾幺蛾子玩的是丢内裤。而宁卉此刻气嘟
嘟的把自个的内裤丢在牛导的手中,然后似乎在找地缝钻似的转身便朝房间门口
钻去,我一看情势不妙,赶紧嘴里嘟囔了声老婆哪里去便站起身来——这一站不
要紧,要紧的是老子一起身便脚得一阵天旋地转,今晚囤积的早已超过俺这小身
板承受能力的酒精此时在体内彻底爆发,天旋地转过后便是脚上一软,眼前一黑,
趴哒一声,老子重重的将自个身子摔在了沙发上。

  然后迷迷糊糊中我听到曾米青在咋呼:「牛导,你还不追去看下宁卉?」

  接着似乎仇老板过来拍了拍我的脸:「兄……兄弟,还行不行啊?喝……喝
口热茶咯!」

  而在老子彻底失去知觉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那头熊的:「娘子,你怎么
了嘛?」

  ……

  老子意识的恢复是从屁股开始的,不知到过了多久,突然在一阵温暖的包围
中俺赶脚屁股一阵嗖凉,我懵然从一阵昏睡中惊醒过来,发现我身体的其他部位
裹着柔软的被子,唯独屁股光生生的露在外头,老子这才回过神来自个没穿内裤,
内裤被熊相公拿去了。

  这是在哪儿?等我的感知终于适应了周遭的环境我才发现我是睡在一间宾馆
房间的床上,房间内开着暖气的空调正在嘶嘶作响,窗外已经有明媚的光线透过
窗帘射入,凭我身体生物钟的反应提供的信息判断,此刻应该是第二天已近中午
时分。

  果真,当我发现我的手机规规矩矩的搁放在旁边的床头柜上,我赶紧拿起来
一看:正好上午十点,而手机显示着N个未读短信,按照时间顺序分别是这样的:
牛导,凌晨1点:「老弟,我刚把尊夫人安全送回家了,请放心。本来想把小内
还给她的,尊夫人坚持不让我让送她进小区,在小区门口就下了车,所以匆匆的
就没来得及了。你怎样,没事吧?」

  老婆,今早九点:「老公,眉媚后来打电话说你完全醉得不省人事,他们就
把你弄到旁边的一间酒店住下了,你现在酒醒没?没事吧老公。我上班去了。」

  熊,今早九点半:「娘子睡得可好?酒已醒否?如果你醒来发现光着屁屁请
不要惊慌,请相信你没失身,内内在相公这里。」

  仇老板,今早九点四十五分:「南兄还好吧?唉,昨晚大家是都喝多了点,
我好久都没这么疯起喝过这么多酒了。」

  敢情老子昨晚是率先喝趴下被弄到旁边的酒店住下了。这么多短信我赶紧拿
起手机一一做回。

  先给老婆回,必须的哈:「老婆我醒了,我还好了,你昨晚也喝了酒又这么
晚才睡今儿还去上哪门子班啊?请假在家休息嘛!」

  然后给牛导回了个:「唉,还什么还嘛,送给你就自个留着嘛,我说,这下
那车车我好像开起来要心安理得多了哦。」

  再给仇老板回:「不好意思老大,本来我请客的自个却率先喝趴下了,昨晚
KTV的账是您老结的吧,多少钱,完了我过来再给老大结啊。哦,老大昨晚没有
像我这么后来就不省人事吧?嘿嘿,我是说,后来没发生点……啥?」

  一会儿宁卉的短信回过来:「今儿公司事多,老公你没事就好,昨晚你们喝
得太疯了,好了,我忙着回家再说了。」

  牛导的短信接踵而至:「呵呵呵,车是小事,尊夫人的小内还了还好了,昨
晚可把我害苦了。」

  看到牛导回过来的短信老子体内噌的一声就是一股火苗窜出,我靠,一条女
人的内裤能把个爷们祸害成啥子样子嘛?

  老子突然心里一亮……未必?

  还没等我来得及去理落牛导如何被俺老婆的内裤害苦的,仇老板的短信已经
也回过来,我一看,神了:「跟我结账?兄弟骂我不是。唉别提昨晚了,昨晚把
你安顿好,我倒是自个就回家了,我跟你那姐们真没什么而且我也没想做什么哈,
但回去才晓得……遭害苦了哇。」

  哈哈哈,这是个神马情况?老子脑海中瞬间浮现出如此这般的景象:两个老
男人分别手里拿着我大老婆跟二老婆的内内……

  「未必,撸了哇?」

  老子跟牛导的短信直白的就这么整了过去。

  跟仇老板的我是回得调侃些:「咋个了嘛老大,未必,面对那条带着人家体
温的黑色内内,自个没有打煞得住?」

  「是的。不瞒你说老弟,为尊夫人我已经禁欲一个来月了!昨晚,看着尊夫
人的小内我实在没忍住,见笑了。」

  牛导回过来的短信说。

  嘎嘎,果真牛导同志对着我老婆的小内撸了,老子颗粒感的粗气顿时喘了上
来,而着实让我木有想到的是牛导居然早已开始为俺老婆禁欲了——话说男人能
为了一个看来还没边没影的女人禁欲,作为男人对女人的最高礼遇,这得是付出
了多大的真性情哇,这让我有些感动,老子想是不是姓牛的都有点牛脾气,这劲
牛的,未必我老婆不答应,这牛导同志就要守寡一辈子哇?

  思忖间我回了短信,言语也有些因为兴奋而放肆起来:「果真撸了,闻着我
老婆的内内……撸的?」

  「嗯……闻了。」

  牛导回过来的短信让我刚才嗖嗖作凉的身下顿时一阵暴热发硬,因为俺此刻
老脑海里顷刻浮现出的即时画面却是这样滴:牛导陶醉的闻着俺老婆那条粉色内
内,只不过那条内内并不孤独,因为牛导闻她到时候是穿在宁卉的身上……这让
我一阵迷乱,这牛导闻的是内内,还是吻的俺老婆内内头的……屄屄?

  「射在内内上了?」

  「我倒是想,但老弟,没敢啊。」

  「哈哈哈,这么老实哇,撸的时候肯定想我老婆了?是想着我老婆什么姿势
射的?」

  「嗯,没法不想。什么姿势都想了啊老弟,想你老婆在我上面,就稀里哗啦
射了。」

  ……

  跟牛导的这番短信彻底把老子撩弄起来,鸡巴搁着发硬得生痛,支在空中让
我心头卷起千堆狂乱的撸意,老子这才晓得老子这淫妻犯是淫得没得治了,听别
人讲撸个管意淫俺老婆都听得自个鸡巴犯硬,全身着火!

  但仇老板的短信已经回过来了阵,我还得理落下人家先,于是俺强忍撸意去
看仇老板的短信,这一看不要紧,一下看得老子禁不住乐了:「唉,南兄,说来
不怕你笑,这段时间我跟小燕子也好久没在一起了,你那姐们也太猛了,一闭眼
老是她如此生猛的样子,而且那内裤就搁在旁边,加上酒也害人,昨晚一时没忍
住就撸了一把,唉这把骨头了还干这事,你说害苦没害苦我嘛?」

  哈哈哈这仇老板你只要让他上了道,其实人家也挺来事加灰常幽默哈,现在,
才晓得大老婆被人家意淫了,这二老婆也遭了。

  而在这短信背后读出来的信息却让我油然对仇老板又多了几分崇高的敬意,
按说人家仇老板如此地位与身家,想要多少女人,以及什么样的女人都木有问题,
但看得出来至少当下仇老板却真的只有小燕子一个女人,仇老板这点忠诚着实让
人佩服,当然哈,仇老板这一着了曾大侠道的一撸果真有点晚节不保的意思,这
都要归罪于魔法无边的曾大侠,老子看这架势仇老板被这么蛾子收了是迟早的事。

  「哈哈哈老大这是老夫卿发少年狂,咋滴?不要告诉我老大撸的时候想的还
是小燕子妹妹哈?」

  「说实话?」

  仇老板的短信发过来。

  「实话。」

  接着仇老板的短信回过来把俺的肚皮差点笑破了,唉,仇老板,你忒可爱了
也!

  仇老板的短信说:「开始阵我还想像是跟小燕子,想着想着怎么就想成了跟
你那姐们了,唉,我本来一直对女人是有拒腐蚀能力的哈。」

  「看要对什么女人嘛,女人中的战斗机那是小菜,我那姐们绝对女淫中的航
空母舰哈。哦,老大神了,我还跟你说个事,我也是刚刚才晓得昨晚我后来来的
那位导演朋友,拿我老婆内裤回去也一样的撸了一把!」

  「啊?什么情况啊?我好像有点琢磨出你跟那姐们的老公有点一样哦,老婆
被别的男人占便宜你们好像还挺兴奋似的,这是个什么精神?南兄我真心乱了,
唉,不扯了,我有事了,有时间过来签你那朋友话剧的合同。」

  牛导拿宁卉内裤撸管的猛料我是故意抖露给仇老板的,你懂的,要是哪天仇
老板真的被曾米青拖下水,被俺教唆成了同好,那咱这圈子热闹了,仇老板,那
个名动江湖的名号一定留给您哈:绿巨人!

  像你这地位的大佬,才受得起这名号哈。

  现在的情形是,牛导跟仇老板分别拿着俺大老婆二老婆的小内内已经把管撸
了,而老子的小内内在熊那里,我得恶心一把这头熊,于是我发了个短信过去:
「相公,你对娘子的小内内都干了什么了?」

  一会儿,熊的短信回过来,老子一看,刚刚胯下支起的小钢炮顿时就遭整蔫
了,Nnd,这头熊说:「哦,我没把娘子的小内内做啥啊,只是好像刚才哈瑞在
叼着玩。」

  好嘛,曾米青,你大老公赢了,老子晓得,哈瑞是曾大侠才买的一只狗。

  这天下午我到报社去了趟,处理了些工作上的事儿,然后早早的下班到超市
买了些菜回家当煮夫去了。

  等我把一桌菜弄好等已经在回家路上的宁卉时,我又接到个牛导的短信:
「老弟,我思来想去,还是决定把尊夫人的小内奉还,我怕尊夫人的小内在身边
我实在又忍不住,这每天一撸的,那我可真要哭了。快递我已经寄出,是寄的你
家地址。不过幸运的是,尊夫人的小内上沾着的一根……你懂的,我留下了,想
必老弟不会怪我嘛。」

  我靠,内裤还了,毛毛却留了根,牛导你不晓得那是俺老婆屄屄上掉下来的,
比内内还火爆的大杀器哇,留着俺老婆的毛毛,可能你还要撸得凶些哦。

  这边短信刚看完,小区门卫的电话就来了,说是有快递包裹叫去取。我赶紧
屁颠屁颠的赶到门卫处,正好碰见宁卉也刚刚回家路过此处,我跟宁卉说了包裹
的事,然后取到包裹一看,是一个包装好的精美的礼品盒,上面写着「宁卉小姐
亲启」。

  回到家,我努努嘴让宁卉自个拆开,等宁卉扭捏了番伸手刚把礼品盒打开,
我就觉得一道粉红的亮光划过,霎时照亮了宁公馆的天空。

  首先,老婆粉嫩的脸蛋顿时飞起一片红云,然后礼品盒里有一朵粉红的玫瑰,
搁在俺老婆那条粉红的小内内上面,玫瑰旁边还摆放着一张粉红的卡片,卡片上
面印着一行遒劲而不失内秀的字儿,手写体的哈:她的芬芳只有这只玫瑰相配,
有幸惠存一夜,永世难忘。

  我靠,人家是赠人玫瑰,手留余香,咱牛导同志是赠人玫瑰,手留毛毛。看
到宁卉粉里透红的脸蛋上有些不自然的表情,我来劲了:「还惠存呢,老婆,要
不要我问下牛导昨晚是咋惠存我老婆的小内内的嘛?」

  「去你的!」

  宁卉咬着嘴皮一通粉拳扬起,然后拳头像节奏凌乱的雨点打在我的肩头。

  伺候老婆用餐洗漱完毕,宁卉看了会电视便嘴里嚷着女人老那么晚睡脸上会
长小痘痘的上了床,俺也厚着脸皮黏糊了上去,平时我都不带这么早就寝的哈,
当然,老子今儿上午被两位撸管兄彻底把瘾给逗发了,小宁煮夫硬了有软,软了
又硬的都憋了大半天,见美娇娘的老婆马上在床上就要玉体横陈,我受得了我就
不叫宁煮夫了,再说,嘿嘿,我都想好了,等下跟老婆爱爱时再来把唱歌接龙,
哦,上次是整的唱歌哈,这次俺就整诗歌接龙,让老婆嗨皮到高潮的时候把牧童
牧童的又喊起,我特么的想趁此次内裤事件直接把老婆跟牛导的事搞定了算了,
免得整了两来月牛导连个我老婆的嘴都没亲成,这要滚床单还不要把老子等得花
儿开了谢,谢了开,开了又谢哇?

  于是上床我边极尽温柔与缱绻的抱着宁卉雪白的裸身爱抚起来,宁卉配合着
与我来段动情的舌吻之后,我边含着老婆胸前凸起的那两颗娇艳欲滴的小葡萄啪
哒啪哒开始口水滴答滴吮吸起来,嘴里还不忘喋喋不休的嘟囔着:「老婆哇,昨
晚牛导好神哦,一下就猜着了你的内裤是……是粉色的哦。」

  「哦——」不晓得宁卉是不是受了乳头被我吮吸的刺激,听我这么一说身体
不由得痉挛了一下,全身收紧,身体配合着我吮吸的节奏起伏开来。

  「老……老婆,我猜……」

  此时我已经将头埋在宁卉的双腿之间,伸出舌头在老婆的花蕊上舔弄着,老
婆今儿的身子还算敏感与动情,一会儿屄屄就开始在我嘴里一江春水向东流,汩
汩的流了我一脸,弄得我嘴里发出的声音完全含混不清。

  「嗯嗯……嗯嗯……猜……猜什么老公?」

  细碎的声音中,宁卉问到。

  「我猜你的内内上沾的这些水水,牛导是不是……是不是闻到了。」

  话说完,我顶着舌头就朝老婆蜜蜜穴的洞口极力伸进去半截。

  「啊——」宁卉突起一声娇美的酥叹,然后双腿不由紧紧的夹着我的脸,
「你……你乱讲!」

  「真……真的哇,我就……我就不相信牛导同志拿着我老婆的内内憋得住啥
都没干!」

  我很受用老婆的双腿紧紧把我的脸夹着的赶脚。

  「乱……乱讲,不是……不是每个男人都像……都像你这么坏好不好?」

  宁卉半眯着上弯月,努力在急促的呼吸与呻吟中回答我,只是耻骨紧紧抵着
我的脸似乎很享受那种身下跟我的口唇间砥砺与摩擦的赶脚。

  「这你就不晓……不晓得了老婆,男人色不色,跟他是不是好人还是坏人有
毛……毛关系啊?」

  我咕噜咕噜的继续将老婆的屄屄吃的风声水起。

  「嗯嗯嗯,啊啊啊啊——」宁卉欢快的呻吟声告诉了我老婆今儿身心的状态
还不错,当然这跟宁煮夫同志为了老婆的性福一直悉心钻研舔女人屄屄业务技能
的努力分不开的哈。

  一会儿,我终于起身抬起沾满了老婆蜜液的脸来,宁卉伸手帮我轻轻的撸了
撸支在空中怒胀的鸡巴,然后放在嘴里温柔的啄了两口,老婆晓得我要插她了,
然后平躺在床上双腿张开,双手搂住我的脖子让我伏身下来,我举着小宁煮夫在
老婆濡湿的蜜穴上研磨一番,随着我屁屁一顶,小宁煮夫撒着欢儿的在老婆的屄
屄里找他的温柔乡去了。

  我对老婆的抽插总是自温柔的佯动开始,等老婆的屄屄整个舒展开来适应了
我鸡巴的抽插后我才开始用力,所以我抽插老婆屄屄的声音总是韵律感十足,十
分好听,「噗噗……啪啪啪……噗噗……啪啪啪」,像极了童年时俺外婆家门口
弹棉花的声音。

  反正,有一种美学叫插屄美学,得有像宁煮夫同志对老婆的那般如山如海的
爱,对女人的极度尊重以及丰富的生理知识才能将这种美学发扬光大。

  插老婆的屄,跟插别的女人的屄是不一样滴,这个,不解释。

  「啊啊啊……」老婆的小蛮腰扭动起来,雪白的双腿挂在我的腰上开始做韵
律体操,我见宁卉一如跟我爱爱时那种永远表现出来的动情不止,见时节已到,
俺就放飞下准备好的幺蛾子嘛:「老婆,老游戏哈,这回不来唱歌接龙,这次老
公边插你屄屄,边来古诗接龙嘛好不好。」

  「嗯嗯嗯,你……累不累呀?啊啊啊……」

  「不……不累,我开始了哦!」

  「嗯嗯嗯……」老婆腰身的扭动让我的鸡巴在蜜液灌满的屄屄里晃荡得像汪
洋里的一条船,左满舵啪啪啪,右满舵噗噗噗!

  「预备——起!清明时节雨纷纷……」

  整出这句的时候,我是尽量合着我鸡巴抽插的节奏来的,古诗讲各种韵律,
但估计唯独插屄的韵律他们没想到。

  「路上行人欲断……欲断魂……啊啊啊……」

  「借问酒家何处有?啪啪啪……」

  「嗯嗯嗯……」

  「说啊……」

  「嗯嗯嗯……」接着宁卉只是嗯了半天就是不把下句整出来,惹得我一阵急,
索性将抽插停了下来,「咋不说了捏?诗歌不已,插屄不止啊老婆?」

  「哼!」半晌宁卉才将潮红的脸蛋上半眯着的上弯月睁开,咬着嘴里对我瞪
了一眼,手在我胸膛上掐了一把,「才不上你的当呢,你不就想我说牧童呗,上
次才被你坑了啦。你这个坏蛋!」

  哈哈哈,原来敢情老婆心里敞亮着呢,我赶紧涎着脸:「说嘛,老婆,我好
想听你高潮喊……喊那个名字哦。」

  「不说。」

  「说嘛老婆求你了,人家牧童对你可是想到命里头去了哦。」

  「不说,他想不想谁关我什么事?」

  宁卉白了我一眼。

  「唉,这话不对了啊?你们是拍档哦。」

  「那是演戏好不好。你别胡搅蛮缠!你再提他我生气了!」

  宁卉嘟着嘴,眼神严厉的对厉声到!

  我发现这次老婆如此坚定与不像开玩笑的的神情跟平时有些不一样,我心里
一阵发毛,眼看宁公馆绿色工程大计有点新进展了,内裤都给人家了,现在却兜
头一盆冷水,见势不对,立马撤退,我只好不敢再坚持,赶紧打圆场:「好嘛不
说不说,来老婆,咱们继续嘛,不喊他的名字,咱们换个男人喊好不好?老婆你
的偶像是哪个哟?」

  说完我假装愤愤的把老婆的身子掰过,让鸡巴对着臀部从后面插了进去。

  「嗯嗯,喊个你偶像的名字嘛老婆,赐予我点力量吧老婆!」

  「老婆喊别的男人的名字你特么过瘾是不是?变态!」

  「嗯嗯,老公就是变态,喊啊老婆!啪啪啪……」

  我以比刚才更劲道的节奏重新开始了抽插!

  「啊啊啊……」

  「喊不喊?」

  「嗯嗯嗯……」

  「喊不喊……」

  「嗯嗯嗯……」等宁卉憋了半天,喊出个名字瞬间没把我雷到。

  「哪……哪……咤,哪吒!」

  宁卉几乎是咬着牙齿的憋出个名字来。

  我靠,老婆,你重口味哇,哪吒都来了,人家还是小屁孩好不好?……

  接下来两天西线无战事,只是还在外地出差的北方同学跟他宁姐姐打了个电
话来问候了番,诉说了下相思之情,接着这天下午临近下班,宁卉打了电话告我
说下班后要跟曾眉媚去逛街不回家吃饭。

  然后晚上接近十点钟的样子,我在家赶着报社的稿子,接到曾大侠打了个电
话来:「恭,我跟熊过段时间想到三亚去玩玩,去海边晒晒太阳,你跟卉要不要
一起去啊,我有个朋友买了座别墅在那边空着的,平时没人住,挺方便的。」

  「好啊,」我赶紧回答到,「宁卉不是跟你在一起吗?你问她嘛,俺老婆答
应了就答应了,我没意见哦,一切行动听指挥。」

  「宁卉?」

  曾眉媚在电话里的语气显得有些惊讶,「宁卉今晚没跟我在一起啊?」

  「啊?她不是告诉我说今晚跟你去逛街去了吗?」

  「没有啊!今天宁卉压根儿就没打电话给我!」

  电话里曾眉媚语气十分肯定的说。

  什么情况?我心里咯噔了一下,我赶紧挂了曾眉媚的电话给宁卉的手机打去,
没料手机里传来的竟然是那句着名的告知:「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第108章:开……房?

  我有点麻。

  跟宁卉结婚以来,咱俩口子之间的信任是可以用这种透明度来衡量的,自豪
滴这么跟你说嘛,就算老婆不在我身边她一天要上几回卫生间以及啥时候去上俺
基本都晓得个三四五六七,今儿这个情况让我有点麻。

  亲爱的老婆,你跑哪去了?

  但此刻宁煮夫同志对于自己跟老婆之间这种伟大的,一如春天般绿意盎然的
爱情当然不可能有丝毫的怀疑,不就关个机嘛,没电可能关机,手机遭人家偷了
也可能关机哈——我负责任的说,手机可以偷,但谁要偷我老婆的人是偷不走滴
——说句大点的话,对于只要让她乐意的男人,我老婆的人是明着给的,但要偷,
是门都木有的哈!

  但为嘛老婆要对我撒谎?对这个突如其来的情况虽然我自信滴心里没有波澜,
但还是有点麻。

  我更关心的是老婆的安全,我计算好了,再有个半个小时联系不上老婆,我
就得打110找警察叔叔了。

  半小时实际很快,但对宁煮夫同志却赶脚很慢。我不得不放起了音乐来杀死
这半小时。一会儿,酷狗传出顺子的《回家》那忧伤的歌声:「回家马上回家我
需要你回家回家马上来我的身边……」

  我是看着时间听着歌曲在一遍遍循环播放,老子木有记着任何其他歌词,除
了那句如泣如诉的「回家,回家……」

  不记得歌曲被播放到第N遍的时候,我终于听到房间门有悉悉索索的金属碰
击声,然后门悠滴打开,宁卉一袭标准的OL八小时以外的休闲套装,带着门外的
夜色和一身的风尘哈,进了门,我一看时间,刚好十点半——在顺子《回家》的
歌声中,老婆终于回家了。

  「回来了老婆。」

  我赶紧奉送了个温暖牌的欢迎老婆回家的笑容迎上前去,接过老婆的手袋,
我张开双臂搂住了老婆,话说进门跟出门拥抱是俺两口子必须的程序哈,宁卉自
然而然的将身子送过来倚靠在我怀里。

  「看嘛,老婆,你电话关机了,这么晚不回来,老公只有放这首《回家》的
曲子召唤老婆了。」

  我伏下头在宁卉的发梢印上温柔的一吻。

  「啊?」

  宁卉这才反应过宁公馆回响着这首《回家》的曲子,顷刻眼里一点晶莹闪过,
抬起头赶紧说到,「对不起老公,我……我手机没电了,所以……」

  「哦,」我伸出手拍了拍宁卉的脸蛋,「没事,老公只是担心了,再联系不
上你,我都准备报警打110了。」

  「对不起啊老公。」

  宁卉说完眨巴了下眼睛,然后垂下的眼睑让长长的睫毛遮住了让我看不清是
愧疚还是慌乱,抑或非常镇静的眼神,「老公,其实,今天我没跟曾眉媚逛街。」

  「哦,」我还在思忖要不要主动说这事,那些婚姻砖家都说遇到老婆撒谎这
种事自己不要主动提出来,要策略,要冷静,这当儿,宁卉倒先开了口,「我跟
你说了要跟眉媚逛街后,正准备跟她电话说要跟她逛街的事来着,因为前几天她
就问我有没有时间陪她逛街来的,但一下子公司叫开会一直开到下班我就没来得
及打电话了。完了下班我刚开车出了公司,正准备给眉媚说今天就不去了,牛导
的电话就打来了。」

  「牛导?他找你了?」

  我心头一阵小兴奋。

  「嗯,他说想请我吃饭,顺便想请我认识一些他文艺界的朋友。我……我就
答应了。」

  「然后你答应了却发现手机没电了。所以就没来得及跟老公汇报是吧?」

  我顺着宁卉的意思把话递了上去。

  「是……是的。就一直吃饭……吃到刚才才完。他们……太能侃了。」

  宁卉这才将头抬起来让我看到了那双在我眼里永远是那么清澈透明的上弯月,
老婆此刻的眼睛依然清澈透明——这让我如何不相信老婆的话呢?

  「老公,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宁卉轻轻呢喃着,说完埋下头靠在了我肩上……

  听宁卉解释完,我心头还是有点麻,而此麻非彼麻,我绝对相信宁卉的话是
真的,让我心头麻麻的是老婆居然开始跟牛导约会了,跟我在床上诱导她的表现
完全不一样嘛,这是什么个情况?

  第二天宁卉依旧上班,曾眉媚一早就打电话来特么关心的问昨晚宁卉的状况,
等我如实汇报完毕,这娘们意味深长的在了电话头哼了声:「哦,你老婆都跟人
家开始约会啦呀,我说恭,我是不是该祝贺你呢?你这费尽心思的跟自己找绿帽
戴,现在终于又一缕曙光在前头了哦。」

  「哪里哪里,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我嘴里乐呵到,心里的滋味却不晓得是不是昨晚上老婆没跟我请示——纵使
是场手机没电的意外,去见牛导而失联的原因,反正那滋味有点说不出来的赶脚。

  完了,我把仇老板喝酒第二天发给我说他拿着曾大侠的内裤撸管的短信转发
给了曾眉媚,这娘们一哈哈将短信回过来:「恭,谢谢你哇,爱死你了!」

  下午快近下班,我正在报社忙乎着的当儿,居然是仇老板打了个电话来,电
话一通便直楞楞跟我来了句:「走,兄弟,喝酒!」

  我靠,又喝啊仇老板,先不说前两天才这么轰轰烈烈的搞了一台,平时也很
少见仇老板主动邀约我喝酒,关键是,我听仇老板今儿的语气好像有点不大对劲,
我赶紧答应着说下班后跟他在皮实他婆娘开的大排档上见。

  我跟宁卉做了请示下班后直奔目的地,仇老板一直有着守时的习惯,比我先
到已经点好菜开好啤酒等着了。

  皮实看到我笑弥乐呵的招呼我坐下,这崽儿自找了个开大排档的富婆把自己
嫁了看来小日子过得滋润得很,原来从来不见他长肉的,现在啤酒肚都长了一圈
不说,脸上也开始横路进二起来。

  跟皮实寒暄完,我赶紧坐到仇老板对面,这时夜色刚至,我还是能看见仇老
板的神情不大舒展,见我坐下就跟我倒满啤酒就要跟我干。

  见这个阵仗我也只有干了再说,一闷头就将杯子干了个底朝天,完了我抹抹
嘴:「老大,今儿咋了?我没猜错的话,老大是遇到啥不痛快的事了,跟兄弟说
说?」

  「还真他妈……」

  这「妈」字仇老板只说了一半便吞了回去,接着憋了半天才把「不痛快」憋
出来。

  「咋了?仇老板这样的成功人士还能有啥不痛快的事?」

  我嘿嘿了声,调侃了句想搞点气氛。

  「你别埋汰我了,刚才我跟婷婷又吵架了。」

  仇老板说完摇了摇头,叹了声气。

  「啊?你们父女俩现在不是好好的吗?有什么吵的?」

  敢情俺这趟是被当街道大妈来使,跟人家调解家庭矛盾来了——话虽这么说,
我其实晓得这段时间婷婷一直跟她爹因为要她出国的事僵着的,但我没想到这父
女俩今儿能吵架把俺的大驾都惊动了。

  「我倒是听婷婷说过说你坚持要她出国念书,可她不想去。」

  我试探着问了声,「我说老大,婷婷都是成年人了,她对自己的人生有自己
的规划,您当爹的就别管得太多了您说对不对嘛?」

  「我不管她谁管?她不多念点书以后咋办?她老子就是书读少了,我让她多
读书有啥不对?」

  仇老板说话间看上去有些激动。

  「唉唉,我没说老大不对,其实嘛,读书哪里非要到国外读嘛,况且读书也
不一定非要在学校才能读啊?您刚才说您读书少,但有几个比得了您现在的成就?
您这一身本领不是在社会上磨练出来的吗?」

  「你……我晓得你嘴巴子厉害不跟你胡搅蛮缠。我今天跟婷婷吵还主要不是
为了这个!」

  说着仇老板又将酒杯倒满跟我干了一杯。

  「咋了?未必她给您找了个女婿您老不满意?」

  我继续调侃到。

  「是她不满意我……我给她找了……」

  仇老板有些急,舌头打着转儿。

  我反应快,一下听出了名堂,还没等仇老板话说完我赶紧接上茬:「哦,原
来是老大跟你闺女找了个后妈她不满意哦。」

  「乱了,」仇老板可能觉得自己话有些不妥当,赶紧摆了摆手,「这话头全
乱了,我不是那意思,我意思是我跟……」

  「您的意思是您跟小燕子的事婷婷不同意是吧?」

  「也不是什么事,其实我跟小燕还没到那一步,可她一天就盯着我说,说我
要是娶了那啥狐狸精的,她就不认我这个爹了!你说我好不容易找回我这个闺女,
我容易么我,她怎么能跟她爹这么说话?为这事她跟我闹过好多回了,现在几乎
我们一见面就为这事闹别扭,我……我心里真他……不痛快!」

  说完仇老板独自倒满酒干了杯。

  「唉,原来这样啊,我说老大,婷婷一时接受不了也正常啊,小燕才多大年
纪嘛,跟婷婷的年龄差不多啊?您跟您闺女找个跟她一样年纪的要让她叫人家妈,
是个人都没法接受啊!不过……」

  俺话锋一转,「这婷婷也是不太懂事了,她这么闹不是要毁了她爹的幸福吗?」

  老子不是头天当街道大妈了,做思想工作我晓得要把话两头都说到,这样才
显得你是为两边都在着想,虽然你到头来其实当于是两边你都着不了想。

  「唉,老大您跟兄弟交个心,你对小燕到底是咋想的?」

  我琢磨了下然后表情严肃的问了声。机不可失,我是琢磨今儿正好是个时机
问问仇老板对于洛小燕的想法,虽说以前也听仇老板提过,但那都是在一些非正
式的场合,今儿看来仇老板是正儿八经的要说道这事,可以听听仇老板真实的心
声了。

  「说真的,你说我对小燕一点没想法也不对,但我觉得她这么年轻,这么好
的姑娘嫁给我这把年纪的老男人是太亏了,所以我也一直不太敢往那方面去想。
但我又一想,」仇老板此时也不跟我干杯了,干都是自个在干,这不,又干了一
杯,「或许这样处处大家能处出真感情来,有了感情年龄问题也许也是可以克服
的。」

  「我知道小燕对您老是有感情的。」

  我拍了拍仇老板的手臂。

  「呵呵,」仇老板自嘲似的笑了声,瞪了我一眼,「你就别装了,小燕爱谁
我还不知道啊?」

  「这是两码事老大,我跟小燕固然相互有好感……算是情人关系吧,但我的
情况让我跟她也只能是情人就到头了,可您不一样啊老大,」我主动跟仇老板干
了一杯,因为说到这里我脚得自个开始有点动情,「不瞒您说,我也很喜欢小燕,
这是一种很微妙的感情,如果我现在未婚,我跟小燕之间百分之百的可能可以转
化成一桩幸福的婚姻,但我现在已婚,我已经有了一桩幸福的婚姻,我也非常爱
我老婆,我是喜欢小燕,甚至,爱她……但,那种喜欢和爱的方式是有局限的,
这种局限让我永远都欠着小燕一桩幸福的婚姻。

  我给她再多的爱,对一个女人,也是不够的。」

  「你们年轻人的这套理论让我越听越糊涂,受你小子的教唆,我好像有点接
受了你那些个关于爱啊,感情啊,性啊的奇谈怪论,但对小燕,我真的是真心的。
我是真心喜欢这个女娃儿,我只恨我为啥不能年轻十岁,我年轻十岁,我早向她
求婚了。」

  说着仇老板有些恸容,眼神怅然所失的越过我肩头看着远处,「现在好了,
婷婷这么跟这样没完没了的闹,我是觉着我跟小燕已经完全没有可能了。」

  我看到仇老板握住酒杯的手有些发抖。

  「别这样嘛老大,婷婷那里我去做做工作,她小嘛还不懂事。」

  我笑了笑,「您看我这街道大妈级别的政治思想工作水平应该没得啥问题撒?」

  「不用了,我了解婷婷的性格,犟起来跟她老子一个样。我这把年纪了,就
这么个闺女,再说她长这么大,我这做父亲的都没能好好照顾她,我亏欠她太多,
我不想再失去婷婷,我可就这么个女儿,我要当外公还指望她呢。」

  仇老板叹了口气,顿了顿才说到,「既然如此,我也不想再耽误人家小燕了。」

  「那您老的意思是,你要跟小燕……」

  我说这话都听到见自个咽口水的声音。

  「是的,分手。」

  仇老板看着我一字一顿的说到。

  我靠,这是个什么情况?老子完全不相信自个的耳朵,哪个狗日的写的这剧
本嘛?仇老板,说好的我们要一起好好爱这个女孩的,说好的咱哥俩还要……还
要一起三P咱亲爱的小燕子妹妹的,现在您老咋个先散劲了嘛?

  「莫……莫开玩笑老大,这样小燕子会多难过您知道不?」

  「没办法,」仇老板此时突然表情像换了个人,狠狠的将一杯酒干下肚,
「只有一个办法让她不难过了。」

  「啥办法?」

  仇老板堂紫色的太阳穴凸显起两根青筋,看得出仇老板现在的内心其实是巨
浪席卷着波澜,只是他极力控制着,固然不要怀疑一个江湖老大的定力,但当他
决定要跟自己心爱的女人分手的时候,他其实首先是一个有情有义,肉里带血,
而且在某一时刻显得那么脆弱不堪的男人。

  仇老板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稍许稳定了下自己的情绪,拿出自己的手机
翻出短信给我看,「看嘛,你那姐们这几天一直……」

  「仇老板,人家哪阵还可以跟您喝交杯,唱跑马溜溜的山上嘛?」

  「仇老板,人家没小内内穿了,您能不能还给人家嘛?」

  「仇老板,您拿了人家的礼物就不理人家了,呜呜……」

  「对不起仇老板,才晓得那条小内内给您惹了这么大的麻烦,让您睡不着觉
觉,其实,我比那条内内更让您睡不着觉觉的哦。」

  ……

  这些都是曾大侠这两天发给仇老板的短信,最后那条短信是今天下午才发的,
然后我见仇老板把直勾勾的把我看到,看得我头皮发麻,半晌才开口:「前两天
我都没怎么理你这姐们,今儿发来的短信就不对了,是你小子把我出卖的哈?现
在还让我见不见人了?」

  「哈哈哈,那老大……您就……就从了她嘛。」

  我嘿嘿了声,嬉皮笑脸到,「看来她不把您吃了,这头母老虎是不会善罢甘
休滴。」

  「从你个头哇!」

  仇老板恨了我一眼,「你小子害死我了。」

  还没等我的把手机还给仇老板,仇老板的手机响了,我一看有电话打进来,
神了,手机来电居然显示的是曾小姐,哈哈哈,说曹操曹操到,说这娘们是精你
还别不服气,连这种趟也赶得上,我赶紧对仇老板嘟囔了句那头母老虎打来的便
拿起电话就听到曾米青那嗲滴滴的燕啼嗓:「唉仇老板大忙人哦,电话不接,短
信也不回,怎么不理我呀?」

  「你想干啥子?」

  老子故意把声音压低,喉咙整粗了个型号,这装逼的一嗓着实把曾米青吓着
了,电话里听到这娘们声音顿时变了调,「我……我,仇老板,没想干啥子嘛,
就是……」

  「哈哈哈,原来人精如你也遭忽悠了哈,」见曾米青被老子忽悠的样子我实
在陈帆快意,忍不住就笑了出声,那厢边曾米青反应过来了,一阵震破老子耳膜
的咋呼呼啸而来:「你……好啊宁煮夫?你怎么拿着仇老板的电话?」

  「纠正哈,鄙人陆恭。」

  老子一本正经到,然后我一晃眼看到仇老板一副要哭了的表情看着我,活像
我说的不是国语,也难怪,不给你公布答案,你打破脑袋你想得出来陆恭是啥子
意思,以及陆恭跟这娘们是个啥关系不嘛?

  「我跟仇老板正喝酒来着呢,你找人家嘛事啊?」

  「好啊,你忽悠起我来了,陆恭,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哈,你还不晓得我找仇
老板做啥呀?」

  「内裤没得了,找人家还啊?」

  老子嘴巴一逗着这娘们就忍不住犯痒。

  「嗨,你还真说对了也,本姑娘就是没内裤了咋地?」

  电话里曾米青也不示弱。

  「哈哈哈好嘛,你在家还是哪里嘛?我等下送仇老板过来,给你买一打内裤
来。」

  老子这下来劲了,反正人家仇老板已经想好要跟小燕子掰了,这下也没啥顾
忌了,老子何不做个顺水人情将两位名动江湖的大侠的好事玉成了算了。

  「真的?你骗我我绕不了你陆恭,我在家的。」

  听得出来曾米青的声音好一阵兴奋。

  「骗你是小狗,反正我也要来找熊相公讨我的内裤来着。娘子沐浴净身等着
哈,我跟熊老板还有两瓶酒喝了就来。」

  说完我挂了电话,然后看到仇老板嘴巴整了个O字看到我,嘴里嘟囔着:
「你……你这是要干啥子?」

  「来来,我们整了最后两瓶酒会会这娘们去。哦不,我送你到曾公馆去会会
这头母老虎。」

  我看着一脸完全震惊得不知所以的仇老板一脸得意的奸笑,「我这是送佛送
到西,把仇老板这头狮子送到母老虎嘴里。」

  「哦不不,不去不去,这不妥当,再说……」

  仇老板连忙摇头摆手。

  「再说什么?老大不是说跟小燕子都要掰了吗,未必还有什么觉得对不起人
家的?再说了,」我眼睛瞄了瞄仇老板,准备来个一击而中,「刚才您不是说只
有一种方法才能让小燕子不难过吗?我猜,你说的这个方法就是,让她知道你有
了其他女人!」

  这回仇老板嘴巴张成的O从小写整成了大写,半晌,我见仇老板嘴唇在嘟囔:
「好嘛……你赢了。」

  跟仇老板把最后两瓶酒喝完,叫了个代驾我跟仇老板就开着仇老板的车车直
扑曾公馆,仇老板一路上都显得有些紧张,一再问我曾米青的老公在不在家。

  「她老公在不在家有那么重要吗?您还不相信我吗老大,我绝对保证您的安
全了,等这事玉成了,我再好好跟你说道说道这娘们的故事,绝对的女淫中的战
斗机。」

  「你上次说的是航空母舰。」

  仇老板特么认真的纠正我。

  「哦,航空母舰,航空母舰。」

  我赶紧点头,然后再好一番保证才打消了些仇老板的顾虑,接着到了地儿我
领着仇老板敲开了曾公馆的门。

  「哗!」这曾公馆的门一开,就见眼前一阵艳光闪过差点没把老子眼睛晃瞎,
一股浓烈的香气扑来把老子熏了个口堵鼻塞,一张仙姑妆的桃花脸笑盈盈的就出
现在门口,水嫩得老子就想上去张嘴咬上一口,旁边的仇老板更是一怔,差点一
个趔跄——这娘们大冬天穿件薄棉的露胸睡衣就出来开门,那两瓣D奶雄伟的支
在胸前,两只手电筒灯泡似的奶头隔着睡衣凸点毕露,臂如雪藕的,这娘们伸出
来手越过老子就拉住还在我身后的仇老板,直接把老子无视了。

  「哟,仇老板,稀客稀客,快进来。」

  曾米青笑面如花,看都不看老子一眼,不由分说的就拉着人家仇老板进了屋,
等我跟着准备进去,这娘们转身过来,一只腿就伸过来抵着我胯下来死死顶住不
让我进屋,先是一阵小声嘀咕:「恭,今儿没你啥事了哈。」

  然后才大声咋呼起来,显然是故意要让身后的仇老板听见,「谢谢了哦宁哥,
这么麻烦你把仇老板送来,改天好好谢你请你吃饭哦。」

  说完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这娘们就将我身体抵出,接着门砰的一声关上,要
不是躲闪得快,老子鼻梁骨得正好杵在门上,将必须造成非肿即断的结果,但嘴
巴还是啃了一门冷硬的铁。

  我日你曾米青,兴过河拆桥哇?

  我气不打一处出,却正好听到门内传来几声狗叫,我晓得那是哈瑞,老子要
哭了:「狗儿,还我内裤!」

  等我无奈出了曾公馆小区,我才想起给熊打了个电话:「喂,你在哪里?不
在家哇?」

  「不在家,在外面,咋了?」

  「你不晓得你堂客家里跟人在滚床单哇?」

  「晓得。」

  熊的声音听上去气定神闲的。

  「晓得你还这么淡定,我说赶紧回来啊,我晓得你家卧室旁边那个小书房,
要不去偷窥下你老婆咋跟人滚床单的咱哥俩顺便撸一把?」

  没想到这头熊在电话头正气凛然的跟我来了句:「人家第一次来,这么干吓
着人家咋整?这么损的事你也想得出来啊?」

  装,你俩口子继续跟我装!

  第二天宁卉上班,老子闲来无事的一头闷睡到中午,我起来煮了点面条对付
了下肚子,眼见一点来钟,我跟曾眉媚电话打去了:「昨晚你对我也忒狠了吧,
未必有新欢就不要旧爱了?」

  老子本来想埋汰下这娘们顺带了解下两位大侠昨晚的战斗情况,没有想到电
话里曾米青语气肃然,声音低沉的跟我说:「先别扯这事,你在哪里?我正要找
你来着。」

  「在家。」

  「那你等着,我马上过来!」

  「啥事啊?」

  很少见这娘们如此严肃的样子,我有些纳闷。

  「来了再说,等我。」

  慢点三根快点两根烟的功夫,曾眉媚来了,一进屋坐定喝了口我端过去的水,
然后一脸灰常萧杀表情看着我,看得老子都以为各人要遭医生宣布得了癌症了。

  然后,曾眉媚同志伸出手来抚了抚我的胸口,一脸特郑重的开了口,「恭,
答应我,无论我说了什么,你一定要冷静。」

  「咋了,未必你晓得我得了癌症了?」

  「不开玩笑了好不,」曾眉媚说着拿出自己的手机,「今儿中午吧我在单位
上,快吃饭的时候我给宁卉打了个电话问她在哪儿,我本来想跟她说下去三亚的
事,她说正好在我我单位附近办事。我就说那一起吃个饭我跟她说事。」

  「嗯。」

  我本能哼了声,这妮子这么严肃的说宁卉,我来不及往下想,但心开始往下
在沉了。

  「然后我们找了个地方吃饭,但吃饭的时候我就发现宁卉神情不对,心不在
焉的不说,饭没吃完就说有事要走。我多了个心眼,就悄悄的跟着她,然后跟出
到两个街区的样子,我吧本来是怕她遇到什么其他的事,但到了这里……」

  曾眉媚将手机拿给我看,上面是间看上去挺气派的宾馆的照片,「我看见宁
卉见了个人,然后两人……两人就进了这个宾馆。」

  曾眉媚接着翻开到下面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两个人的背影,正并肩一路走向
宾馆——这两个人一个是宁卉,另一个是……牛导!

  什么情况?

  我突然感到头有点晕,呼吸急促,一旁曾眉媚的话字字如针的传来:「这些
照片都是我偷偷拍的。」

  「也许……」

  我脑壳一阵发麻,嘴里下意识的嘟囔到,「也许他们……他们是到宾馆坐坐
谈事,比如……谈话剧也?」

  「嗯,我开始也这么想,但我过会就悄悄跟进了宾馆,在宾馆水吧和唯一的
咖啡厅里没有发现他们。」

  曾眉媚接着说。

  「就是说,他们……只有一种可能性,开……房了?」

  可能看到我的身体有点发抖,曾眉媚过来一把抱着我,「恭,你答应过我,
你一定……一定要冷静的哦!」

              第109章:捉奸

  冷静,是一种常用的危机管理方法。曾眉媚叫我冷静,意思是我宁煮夫真的
危了?

  接下来的路数俺是不是应该来句心头拔凉拔凉滴的词儿向范伟大叔致敬?

  但打死你我也不相信我的卉儿,俺这打着灯笼宇宙都找不着的老婆能背着心
怀伟大绿帽精神的宁煮夫同志出轨,反正都是跟别的男人睡,本来就有个主动给
自己找男人的变态老公,还犯得着自个折腾背后去偷?话说这样累不累嘛?这特
能装的世界还木有装到放屁都兴脱了裤子撒?

  「你说,」

  但必须得说咱们宁煮夫同志这会儿雀湿紧张了,老子脑壳本来长得就有点方,
现在看上去真的像块木,「眉媚,你晓得宁卉我是让她找男人的,况且我还在努
力撮合她跟牛导来着,她……她为嘛呀还要背着我跟牛导开房?」

  宁煮夫自打成为一名主动让老婆投入到别的男人怀抱的绿帽公以来,一路绿
帽子横飞得不以为耻,反以为乐,每次老婆跟别的男人上床自个都嗨皮得跟过节
似的,不是唱春天的故事,就是偷听老婆被人家操到高潮的叫床声撸吧撸吧不是
罪,这下这小子怂了,撸是撸不出来了,现在这祥林嫂怨妇体的调调却正好适合
唱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唉,或许,偷……的感觉更刺激呗。」

  曾媚眉用手指撩拨了下我的下巴,然后嘴凑到老子耳根吹了口热气——这娘
们不晓得是不是故意滴,把那偷字儿整得特别颤音,接着那偷字儿像是发出了某
种神奇的魔力,像根蜜蜂的刺在老子心头上蛰了一下——这一刺是不是刺激的刺
老子还木有辨别得出来,这娘们便一口咬住了我的耳垂,将舌头伸进我的耳朵里
打起了转儿……

  「噢……」

  可怜的宁煮夫一声酥叹,是不酥叹都不行的酥叹,被媚功无敌,江湖人称女
淫中的航空母舰逮着了,你不被先淫死一把只能证明你不是这个星球上的雄性生
物,「不……不对,打死你我也不相信宁卉会背着我偷……偷情。」

  我极力让自己不被这偷的魔幻之力带走,尽管喘息让俺语不成调,尽管老子
心头骂了声狗日的曾眉媚,但那偷字儿吐出来还是被可耻滴整成了跟这娘们同样
的颤音。

  「嗯,亲爱的,你说错了哦,不是打死我,是打死你,也不相信哈。」

  舔弄中,曾眉媚嘤咛了句。

  「我是说的……打死你,我也不相信得嘛。」

  我感觉这娘们抱着我将自个身子整个缠了上来,两团D奶纵使隔着衣服,也
贴得老子肉紧。

  「这里的你是指的宁煮夫,恭。所以你得说打死我我也不相信,你昏头了,
可怜的人儿!说真的,我也不相信哎!」

  老子看不到曾眉媚说不相信的表情,但语调听上去忒咋呼。

  话说这娘们那根滑嫩,柔软,唾液分泌总是那么旺盛,席卷了多少男淫江湖
的舌头在老子耳朵的江湖里翻江倒海,着实让我浑身酥麻难耐,这种差不多要把
老子鸡巴都弄硬了的酥麻完全是让人人格分裂的架势,这大老婆跟人背地里开房
了,老子顿时觉得都有宁公馆的天空要塌下来的赶脚,但这会儿的身体却被二老
婆一句「偷……更刺激」忽悠出了一种荼毒般的快感,这种快感开始腾云驾雾般
果真像是正在变成一种刺激,那种刺激似乎若有若无,又似乎千真万确。

  马克思说,有一个幽灵,在欧洲的上空盘旋……

  而此刻老子觉得有一个幽灵开始在宁公馆的上空盘旋——这个幽灵就是虐,
原来也有虐的快乐。

  曾眉媚开始将那根无比撩拨的淫舌从老子的耳际朝脖子扫动而下,皮肤裸露
之处无一幸免,这致催眠加致幻剂般的温柔乡完全是魔幻现实主义的路数,现实
在左,魔幻在右,心随左边有些疼,身体随右边有些嗨腾。

  「不不,」我极力用最后一丝,作为一名阳光下的绿帽公的原则与清醒向曾
眉媚淫舌说不,我别身想逃开曾眉媚如此魅惑的温柔之乡,「不能这样……」

  「我知道你难过亲爱的,我是在安慰你哦。」

  曾眉媚似乎木有消停的意思,反而自己的身体八爪鱼似的将可怜的宁煮夫缠
得更紧,然后手若即若离的在老子裤裆上超低空扫荡起来。

  「我得把事情整明白了,我得跟宁卉打电话。」

  说着我拿起手机就要拨号码。

  「别,你电话里哪里说得清楚啊,要是有哪句话不对,你现在这情绪,跟卉
儿电话里吵起来咋整?你先别去问卉儿,我瞅着机会问问她,搞清是什么状况再
说好吗?我想,卉儿要真跟牛导开房那啥了,卉儿也不会咋地的,最多跟我当初
一样。」

  「跟你当初……啥一样?」

  我狐疑的看着曾眉媚。

  「就是想体验一把偷……的刺激呗。」

  说完曾眉媚的狐狸眼突生一丝难以察觉的妖媚。

  「哦……是听你这么说过,你……当初什么情况?真的我老婆……就……就
这情况?」

  一惯伶牙俐齿的宁煮夫这会儿舌头硬得只能就着情况这单词儿打转儿了。

  「以后有时间跟你说嘛,最重要的是我想知道今晚卉儿回家来你情绪不会有
啥吧?答应我亲爱的,今晚卉儿回来你就当什么也没发生,也别问卉儿,我了解
了情况再说好吗?」

  曾眉媚表情极沉重,而又笑意盈盈的看着我,这娘们大侠归大侠,女人起来
也是朵善解人意的解语花。

  「嗯,那……那我跟牛导打电话问情况嘛,这小子我对他这么好,要是他做
了啥不地道的事我手刃了他。」

  老子说得有些咬牙切齿。

  「没那么严重哦,牛导也不是拎不清的人,」曾眉媚这会儿在老子裤裆上超
低空扫荡的手指此时已经着陆,开始了地面进攻,老子裤裆上的拉链已经被这妮
子拉下了一半,「还是我来问比较合适,我现在先跟他打个电话先。」

  说着曾眉媚拿出手机跟牛导的电话号码拨了过去,而另外一只手没忘把老子
裤裆剩下的拉链拉开,手伸了进去隔着内裤一把抓住了老子的鸡巴轻轻撸动起来。

  「喂,牛导啊,在哪里呀?」

  牛导很快接了曾眉媚的电话,曾眉媚见状连忙将手机搁下放在我的跟前打开
了手机免提。

  「你好眉媚,我在外面的,有什么事啊?」

  牛导的声音听上去还算正常。

  「说话方便吗?我有事要问你。」

  语气灰常滴严肃,曾眉媚低凑近了手机话筒问到。

  「嗯,问吧,我一个人在的。」

  「你确定你一个人?你现在没跟宁卉在一起?」

  老子没想到这娘们问得这么直接,这单刀直入的一问突然就把老子全身的肌
肉整到了一级战备状态,纵使老子全身肌肉含量并不多,但也把老子整了个全身
僵直,关节发硬。而此刻这娘们伸入我裤裆的手已经把我的鸡巴掏了出来继续撸
着——只是奇了怪了,平时晓得老婆跟男人上床老子的反应都是全身发软,鸡巴
笔直,这次反了,老子是全身僵直着,唯独被撸了一阵的鸡巴还软耷得像根猪猪
虫。

  「什么意思?我……我没跟宁卉在一起啊!」

  「撒谎!今中午一点左右你是不是跟宁卉一起进了一间宾馆?」

  「我……没……没有啊?」

  牛导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急。

  「要不要我把宾馆名字说出来?缘来宾馆是吧?名字还挺浪漫的哦!」

  这妮子现在变大侠了,这明摆着的声声都在追着牛导的魂儿。

  「啊……你怎么……怎么知道?」

  牛导的声音完全急了,这一反问等于是招了。

  「你别问我怎么知道的,我手里可有你的把柄,我问你,你跟宁卉……开房
了?」

  曾眉媚后面那个开房的词儿说得特别重,像是配合似的,这娘们握住我鸡巴
的手撸了一把重的,这一撸把老子鸡巴撸得身不由己的……硬了!

  「嗯,是……是的。」

  牛导的声音悠然变得低沉,「我现在还在宾馆,宁卉刚走,回公司上班去了。」

  「哦,那宁煮夫知道你跟他老婆开房吗?」

  曾大侠这声问得面呈零表情,像是冷飕飕的出手了把飞刀。

  「不……不知道。」

  「好哇你好大胆子,背地里跟人家老婆开房,亏人家宁煮夫对你这么好!你
可别跟我撒谎,我要是晓得你跟我撒谎我跟宁煮夫说了,以我对他的了解,他得
手刃了你!」

  说完曾眉媚会意的朝我瞄了一眼,然后又瞄了一眼在她手里被撸着终于被撸
得开始冒了头的小陆恭,「你告诉我,你们开房,做了?」

  「嗯……做了。」

  牛导演嗫嚅了阵,承认的时候声音很低,但已经足够让老子听明白这意思是
牛导已经背着我把我老婆日了,或者换个说法,宁卉,我亲爱的老婆,竟然背着
对自己心怀大爱的绿帽老公宁煮夫同志跟别的男人偷情了——是可悲愤,孰不可
悲愤,这是要让咱们憨厚的宁煮夫同志情何以堪,是敦促人家跳河的节奏么?

  而等我从心生悲愤,从头到脚的一阵透心凉的赶脚刚刚回过神来,我才发现
完了,老子的鸡巴居然完全不听使唤,竟然可耻滴在曾眉媚的手里硬成了根铁棒,
那尺寸看上去像是怒涨了一圈,涨得让曾眉媚的手看上去就像缠绕在上面的几根
毛线圈儿。

  老子承认,是牛导那声「做了」把自个的鸡巴说硬了……

  我靠。

  宁煮夫,你狗日的变态!

  还没等老子把准备骂自己的那声变态喷出口,曾眉媚完全懂音乐般的跟老子
把火添上了,这娘们那刚才还算撸得有所节制的手这下完全毫无顾忌,整个掌心
撑满从根部开始握住,将我的鸡巴一直撸到龟头,然后似乎使出吃奶的劲头上下
来回撸扯着老子鸡巴的杆体,这下老子要哭了,要让鸡巴软下来几无可能,经这
娘们如此狠狠的一撸,老子竟然有种射意盎然的赶脚!

  未必,听着人家承认老婆背着我偷情还要被撸着射一把?老子还是不是人类?

  曾眉媚没有消停的意思,继续来了句:「难道宁卉是自愿的?你是不是胁迫
人家了?」

  「没有啊,我哪敢,宁卉是自愿的。」

  牛导赶紧申辩。

  「啊哦……」听到牛导这么回答让我竟然身子一抖,浑身激灵,那种电击般
的酥麻重重的由声波通过曾眉媚的手传到老子鸡巴上——不是我张开嘴做了个没
敢发声的啊哦的口型,老子现在已经撑满的这管精液已经成为空中寂寞的烟花了。

  曾眉媚见我差点喷射出来,看着老子一脸的猪肝色手才停歇了下来,等我稍
许平复,才又开始轻重相间的撸动起来,接着朝电话里继续问到:「你凭什么说
人家宁卉是自愿的?」

  「嗯……宁卉她……」

  「说!」

  「她做的时候很投入,跟我用了……口,还……还……」

  「还咋了?」

  「宁卉还高潮了!眉媚,你说这像是不情愿的女人在床上的表现吗?」

  牛导语气听上去还委屈得很。

  哦买噶!口、高潮……老婆不是木有吃过别的男人的鸡巴,也不是木有被别
的男人操到过高潮,问题是,以前都是情况完全透明甚至老子亲眼目睹,现在老
子是黄河不晓得长江,秤找不到秤砣,番茄背叛了西红柿,纵使如此——在身体
的极度刺激与嗨腾,以及意识的极度模糊之中,老子脑海尽是宁卉为牛导口做然
后在牛导身下高潮的意像,接着我赶脚我全身痉挛,心脏差点被急重的呼吸甩出
了胸腔,接着身下的鸡巴进入不可逆转的发射模式,龟头圆亮,青筋曝露——曾
眉媚见状赶紧俯下身,张开嘴将我几乎比平时怒涨了一圈的鸡巴含在嘴里,然后
我屁屁顺势用力一耸,估摸着F1赛车刹车都刹不住的架势,一根暴涨的鸡巴愣是
连根塞入到俺这二老婆的嘴里,紧紧的顶住这娘们的喉咙,直到老子这管早已憋
不胜憋的万千子孙悉数滑膛而出,在曾眉媚的嘴里喷射出来……

  等到我看到有浓稠的精液从曾眉媚的嘴角流出,一直被俺鸡巴死死顶住喉咙
的曾眉媚,哦不,曾大侠,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而我无法用语言形容这似乎不是由于人类的通常情感激发出来的赶脚,老子
自鸡巴自十三岁第一次开始的喷射体验里,从来木有哪次跟这次一样,鸡巴喷射
的极乐中,心里竟然有一点隐隐的,缺氧般的窒息与疼痛,而长久的窒息——据
科学家说,是产生鸡巴极度高潮的强烈器质之因——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虐,
并快乐着?

  信不信随你,反正老子此刻正体验着这种不属于人类的快乐——只是在这种
不属于人类范畴的极乐中,我体验着属于人类的心痛:鸡巴喷射的那一刹那,我
心里却悲伤的喊着老婆、老婆!……

  曾眉媚后来是千叮咛万嘱咐的让我晚上等宁卉回来先不要理落这事,也暂时
不要去找牛导,让我一定控制好情绪等到时候她帮我把事情搞清楚了再理论,这
二老婆还善解人意的宽慰我俺大老婆不会有其他什么非分之想的,可能真就是想
体验把偷情的刺激吧,俺这大老公的地位应该不会有啥失去之虞。有什么状况即
时通报她就好,在等我发了毒誓答应她这些要求后才离开了宁公馆。

  然后我独自在家整理了下情绪,鸡巴纵使刚才在曾大侠的忽悠下惊天地泣鬼
神,非人类的射了一管,纵使打死你,哦错了,打死宁煮夫我都不相信老婆会背
叛我,但心里头的郁结哪里能够消散得了。

  亲爱的老婆,这究竟是咋了?

  快要下班我给宁卉打了电话,特么献殷勤的说我在家做饭晚上想吃点啥,哪
知宁卉电话竟然告知自己正在赶往牛导家的路上,听上去匆匆忙忙的样子说牛导
女儿从昨晚到现在都没吃饭在闹情绪,牛导请她帮忙劝他女儿,说电话里一句话
说不清回家跟我说怎么回事。

  又是牛导?这回还摊上人家女儿了,问题是,牛导女儿闹情绪,要去安慰的
人千轮万轮也轮不到我老婆撒?

  只是这次我不相信宁卉上牛导家是去偷情了,先且不说人家下午才开了房把
情偷了一回了,再说真的要去偷情,宁卉应该就不会告诉我是上牛导家去了。

  我跟曾眉媚赶紧电话通报了情况,曾眉媚分析说宁卉说的应该是真的,就让
我等晚上宁卉回来在问问是什么情况吧。

  接下来在如蚂蚁爬身的焦虑中,我依然循环播发放着顺子那首《回家》在顺
子「回家,回家」如泣如诉的歌声中等待老婆回家。

  约莫十点钟光景,宁卉,我亲爱的老婆,我生命中的Osolemio,依然如往常
般带着一身的风尘与倦容——只是好像今儿多了点啥,哦不,好像又少了点啥的
——回家了。

  一看到宁卉进门,我竟然呆呆的楞了一下,然后疯似的冲过去不由分说的紧
紧抱着老婆,纵使每天都有进门拥抱,但从来木有像今儿我用过这么大的力气—
—跟生怕要飞走似的!宁卉被我这架势吓着了,有些不知所措,被我紧紧搂在怀
里嘴里喃喃到:「老公……今天咋了?」

  宁卉话音刚落,我低下头张开嘴就是将心头冷冷的一阵冰雨化着吻雨将宁卉
美丽的脸庞落了满脸。宁卉见我不说话,也只是将眼睛闭上承受着这宁公馆漫天
飘落的吻雨,接着响起了雨声,那是宁煮夫充满浓浓爱意的呢喃,一声急似一声:
「老婆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老公,我也爱你!」

  宁卉身体不经意的颤抖了下,还是轻轻的回应了宁煮夫——依照宁公馆的爱
情法则,每当一口子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了说了「我爱你」,另一口子都必须
得回应一句「我也爱你」。

  此法则雷打不动!可是宁公馆的约法三章也说,老婆跟别的男人上床必须得
跟老公汇报征得同意之后才行——我不敢多想今儿的事情,纵使跟老婆继续吻雨
阵阵,我心头却早已酸雨成灾。

  当我的嘴唇触到宁卉半张开迎合自己的嘴唇的刹那,我发现我的身子一阵哆
嗦,纵使老婆的嘴唇跟平时亲上去没什么不同,甚至那嘴里甜味的浓度,那芳香
的味道,那舌头含在嘴里的质感都一摸一样,但我一闭眼脑海里就是这双美丽到
让多少男人不敢直视的嘴唇,几个小时前才背地里亲过另外一个男人的嘴唇,亲
过这个男人的身体甚至……鸡巴。

  但我一闭眼,只能两眼一抹黑的继续跟老婆把嘴亲了下去,一直赶脚把自己
都亲累了我才把宁卉松开,宁卉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撒了个并太娇的娇:
「老公今儿咋了?看都把人家嘴唇咬出牙印了。」

  「哦,刚才……我睡了一觉做了个梦,梦到老婆你不要我了,跟个特有钱的
人跑了。我突然感到好害怕,所以……」

  我说这话时眼睛直直的看着宁卉,「老婆你不会离开我吧?像我……像我梦
到的那样?」

  宁卉的眼神有些闪烁,似乎在逃避我的眼光,然后轻轻咬了咬嘴皮,才看着
我笑了笑,「老公你乱想些什么呀?哦,刚才我去牛导家是因为她女儿……」

  此时,宁卉主动提起了今晚去牛导家的事,只不过在这当儿提,似乎让人赶
脚……

  不过宁卉今晚去牛导家全他女儿倒真滴是事实,那咱就先表表今晚牛导的女
儿这闹情绪是闹的哪一出嘛……

  下午临近下班,宁卉接到牛导的电话:「宁卉,能不能求你件事,也许要耽
搁你下?」

  「什么事?」

  「我女儿从昨天晚上开始就不吃饭了,把自己一个人关在自己房间里也不出
来,谁劝也没用,真急人!」

  「哦,你女儿咋啦?」

  「昨天她妈从国外给她打了个电话呗,然后电话里她妈跟妞妞就用了英语聊
了起来,她们母女俩经常这样通话的,没多久她妈就在电话里对我女儿教训开来,
数落我女儿一天贪玩好耍,这英语都学的啥啊这么久一点进步没有,说我女儿这
英语今后咋出国去?好了,这好一顿数落把我女儿自尊伤了,这不,把自个关屋
里生闷气谁也不理。

  我怎么哄也没办法,我才告诉她说我可以给她找个非常棒的英语老师,保证
一个月把她的英语教得跟她妈一样溜。

  这才让我女儿答应下来如果现在把老师给她找去她就开门吃饭。

  我……我没辙,只好来求你了,我知道你的英语水平那是杠杠滴。」

  「你……你瞎保证什么呀,谁一个月能把英语学那么好?嗯……那我来试试
劝劝她先吧,让孩子先吃饭要紧。」

  搁下电话,宁卉开车急冲冲赶到牛导家,牛导,牛导女儿她爷爷奶奶一干人
见到宁卉就像看到救星似的,端茶倒水,嘘寒问暖殷勤得不一而足,宁卉径直在
牛导的指引下来到了他女儿的卧室。

  宁卉站到门前顿了顿,才敲了门:「妞妞,我是……」

  「Speak english,Please!」

  妞妞还是稚嫩的童声从门里传来。

  「OK,My name is ninhui,We evermetwith each other and im coming h
ere nowjust to see if I can do something……」

  话说这宁卉那标准的外国新闻联播发音的英语还没飚完,牛导女儿的门刷的
一下打开了,就见妞妞怔怔的看了宁卉半天,嘴里嘟囔到:「原来是你……」

  接下来妞妞把宁卉一个人让进了自己的卧室,然后再把门关上……约莫过上
等十来分钟门再打开的时候妞妞已经是灿烂的笑容开在脸上,拉着宁卉的手喊她
奶奶直呼自个饿了,要跟宁卉姐姐一起共进晚餐……

  「你跟都她谈了啥这么快就搞定了牛导那刁蛮女儿?」

  晚上就寝的时候我抱着宁卉——还好老婆依然裸睡如常,依旧猫似的依偎在
我怀里——我小心翼翼的问到。

  宁卉此刻已是睡意浓浓,这让我酸酸的想到是不是今儿白天老婆跟牛导的战
况激烈体力消耗过大……

  我靠。

  「嗯,她说最后同意聘用我当她的英语老师有两点原因,一是因为我可能是
漂亮的中国女人中英语说得最好的,是英语说得好的中国女人中最漂亮的。二嘛,
她要我保证我有老公是真的没有骗她……」

  宁卉回答到。

  「你保证啦?」

  「当然啦,我本来就有老公嘛。」

  等我下意识的「哦」了声,宁卉来了句直接让我差点要哭了,今晚这觉,是
真睡不成了!

  睡眼惺忪中,宁卉语气慵懒的喃喃到:「只不过他女儿真逗,说她爸好帅的,
比我老公帅多了,她爸络腮胡留着的样子……酷毕了……」

  我日,毛多就叫帅?猩猩毛多,帅不帅嘛?

  因为跟曾眉媚发过毒誓,这过后的两天对宁卉跟牛导偷情的事儿我都隐忍不
发,当然这两天也没啥异常状况,直到今儿中午刚过,曾眉媚的电话打来了,电
话中那语气像是几万年前某个冰川世纪重回地球:「速来我家!」

  「咋了?」

  「你老婆跟牛导正在我家卧室!」

  我靠,这又是什么情况?曾米青,不带再这么刺激我的小心肝的。

  「就他们俩在……在你家卧室?这哪跟哪儿?又是哪一出嘛?」

  老子要哭了。

  「你来了就知道了。」

  等我屁颠颠的赶到曾公馆,曾眉媚居然在门外等着我,见我赶紧一脸萧杀的
说到:「我好不容易设计骗他们到我家来约会,你不是一直都还有点不相信他们
偷情,现在可以眼见为实了,亲爱的,我帮你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我靠,你是说……你帮我制造了这个捉奸……捉奸的机会?」

  老子赶脚心脏都跳到了嗓子眼,声音是颤着从牙齿缝钻出来滴。

  「我可没这么说。捉不捉那是你的事。」

  说着曾大侠拉着我的手小心翼翼的打开门,一进门我便听见曾眉媚两口子卧
室里传来一阵女人细微但非常清晰,只能在某种特殊状况下才能发出的呻吟声。

  那声音一进入我的耳帘我立马赶脚身体四肢百骸般僵住了——我当然立马就
听出来那是宁卉的声音,况且不用掐自己的胳膊我都晓得这回不再是做梦!

  我日,老子当个绿帽公容易么?我都主动送老婆跟别的男人上床了,未必都
还逃不掉捉奸这等如此龌龊之事?

  捉,还是不捉,这是个问题。

  在我还在思考捉还是不捉的这种生存还是死亡如此严肃的问题的当儿,曾眉
媚却在一旁拉了拉我的手,然后嘴朝她家书房一努!老子顿时明白了这娘们的示
意,我晓得她家书房里能通过摄像头看到卧室里的一切!

  就是说,这等于是把老子现在整成了两个宁煮夫,朝左是卧室老子直接进去
正气凛然的捉奸,朝右老子能继续没有最绿只有更绿的绿上一把,到书房去偷窥
老婆背着我是如何跟奸夫偷情……

  宁煮夫同志,考验你的时候到了!

          第110章: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人生的道路上总有那么几个坑埋的是地雷。渡过吧,人生的河流,是说你迈
不迈得开河流下面的汹涌的暗流。

  比如现在的宁煮夫同志,别人关于人生的重大抉择大都比如是该学文科还是
理科,该要北上广的一张床还是老家的一套房,或者是在自行车上笑还是在宝马
车上哭这样一些跟命运攸切相关的问题,而现在考验宁煮夫同志的,却是要不要
去偷看老婆背着自己的如何跟奸夫在床上啪啪啪。

  你说姓宁这厮是朵奇葩我给你点个赞,宁煮夫不仅是奇葩,还是奇葩中的战
斗机。

  老子现在的情形,就正如人们心中都住着一个魔鬼的那个魔鬼在跟我可劲的
捣腾,说:「去书房啊,在那里你就可以看到你老婆背地里是如何跟男人滚床单
的了,如果你老婆对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再销魂的来句你的鸡巴好大,比我老公的
大……宁煮夫,你要不要兴奋得筛糠?那可是作为一个绿帽男的最高境界哦,况
且你那淫妇航母的二老婆还能在旁边帮你吹上一管……做绿公如是,复夫何求?」

  我承认魔鬼也有魔鬼的道道,跟我描述的这个场景着实对一名绿公有着无解
的吸引力,刺激得让老子脚还木有迈开,身体的糠已经有点筛了起来,况且卧室
内宁卉的呻吟还在时断时续传来,无缝连接滴,这呻吟就在我头脑里形成了宁卉
赤身裸体以千娇百媚之状在牛导身下婉转承欢的画面,然后这画面像管火箭燃料
注入到老子的鸡巴,直直的把它整成了汪头条那首着名的《我要飞得更高》……

  你能不能再可耻一点,宁煮夫?

  但不幸的是它可耻,还是不可耻,鸡巴都在裤裆里唱我要飞得更高了。此刻
旁边的曾眉媚这娘们哪里见得如此情形,这会儿手已经伸进我裤裆里轻轻将之撸
将起来,嘴里念的是这样煽阴风点鬼火的妖经:「亲爱的,我就知道你会受不了
……它……翘得好高的啦!」

  我搞不清是自己下意识已经迈开的脚,还是因为曾眉媚的身子不住的在朝一
边在揽,反正老子发现自个的身体似乎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推动着,开始朝书房移
动了……

  此时,卧室里宁卉间或的呻吟中突然夹杂了声浑厚的男中音传来……

  「你好美,我的卉儿!」

  那声音我听清楚了,果真是……牛导!

  跟他在跟宁卉演的话剧头背的台词调调一模一样,特别是那声「我的卉儿…
…」

  就其音色的磁性来说直接秒杀方圆百米内的雄性生物,哦,说错了,是雌性
生物,而且整得忒抒情,活像要把全世界的情都抒完了。

  牛导这声情抒得不要紧,老子的心头才是忒然一紧!

  话说我正朝书房方向移动着的身体突然被牛导的这声抒情给抒停了——我突
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这声整得特抒情的「我的卉儿」是从牛导嘴里吐出来的,
「卉儿」前头用的是牛导作为主语的所有格,意思是……卉儿成了牛导的了……

  那……那我宁煮夫的卉儿呢?

  这个问题像是有神马异物突然呛住了我的气管,老子这才发现这个问题有点
惊魂,得好好捋一捋:我把老婆送给奸夫日,奸夫明着不日暗着日,然后日着日
着老婆就日成奸夫的,然后日着日着老子就被日成前夫?

  这个问题在我脑海里的路演顷刻就让我一头汗下来,是,我宁煮夫是同意你
牛导当奸夫日我老婆,但什么时候老子同意你把俺老婆日成你的了?

  这是要抢人哇?

  「我操!」

  我嘴里嘟囔了声,浑身虎躯一震,让腻在我身上的曾眉媚吓了一跳,抬起头
来看着我,「咋了?恭?」

  我睥睨了曾眉媚一眼,神情如萧杀的秋风,眼神如秋风中的落叶,我轻轻但
坚决的揽开曾眉媚,声气如钟:「绿公,也要有绿公的节操……」

  说完,宁煮夫转身以慨而慷的姿态就向卧室方向奔去,等跨出一步,二步,
三步,却停住了……

  身后的曾眉媚立刻明白了什么似的,赶紧来了句:「亲爱的,是要我拦你么?」

  只见宁煮夫一言不发,慢慢转过头来,眼光朝书房的方向投去了恋恋不舍的
一瞥……

  表喷我,我承认老子是龌龊滴在闯门捉奸前暧昧滴看了书房一眼,这一眼的
意思你懂滴,但我闯门时的动作还是灰常坚决,以至于我用力过猛——其实是卧
室门本来就只是以看着像被反锁的方式虚掩着——老子借着身子前冲的惯性,一
个踉跄便前扑在卧室门正对的床上,这个动作俗称狗啃屎。

  但床上却空无一人!

  等我抬起身,却看见宁卉坐在床头,牛导坐在床尾,两人均衣衫整齐,连发
丝都木有乱一根!然后我看见宁卉腮帮子鼓鼓的咬着嘴皮看着我,牛导表情呆呆
的一脸无辜的看着我,嘿嘿了声:「兄弟,你来了?」

  什么情况?尼玛说好的……捉奸呢?

  还没等我回过神来,就听见身后传来曾眉媚的燕啼嗓在咋呼:「看嘛,叫你
别进来,叫你别进来!」

  这娘们看来是跟着我溜进了卧室,她不出声还好,这一出声一下把我整明白
了——狗日的曾眉媚!我晓得今天老子又遭了,这妥妥的又是上了共军的当。虽
然还不晓得今儿这出这仨谁是主角谁是配角,但我晓得这么蛾子完全是曾米青的
风格,思忖间老子瞄了一眼曾幺蛾子,这娘们居然还对着我咯咯的笑得出来。

  只是喜从悲来的是,俺老婆原来木有背着我跟牛导上床,虽然我一直在怂恿
她跟牛导演上床。……

  宁卉依旧坐在床头,周遭似乎正散发着一道圣洁的神光,那是阿芙洛狄忒式
的光芒,现在我才发现不背着偷情的女人这么美,而只明着偷情不背着偷情的女
人,如我老婆哈,才是这种美中之大美。

  「老……老婆,」正当我想以谄媚的形式把我此时内心的表达出来,涎着脸
嘿嘿了下,朝老婆喊了声老婆,木有想到宁卉这时呼一下站起身来,只恨恨的瞄
了我一眼,嘴里哼了声从我身边趟身而过……

  「老婆,」我有些急了,本能的站起身来拉住了宁卉的胳膊!

  「别拉着我,我还要上班去,」然后宁卉转过头看着我,用手揽开我的手,
嘴皮一咬,杏眼瞪得跟鼓铃:「晚上回家再找你算账!」

  宁煮夫这下呆若木鸡鸟——我可以负责的告诉大家,俺从来没听到过老婆对
我说话的语气有如此之凶过,这气生得妥妥的,而且是以我从来木有看到过的严
重程度,等我从呆若木鸡中回过神来宁卉已经一阵风似出了曾公馆,那脚步声踩
得得得滴,异常脆亮——人家都是气沉丹田,俺老婆是气都撒在了脚杆。

  「说嘛,二位,」等老子一脸苦逼相的转过身来面对曾幺蛾子跟牛导,曾米
青还是一副像啥都木有发生过的样子,倒是牛导一脸自责的表情首先开了口:
「兄弟,都怪我……」

  在我的严厉审问下,或者在两位看到老子一脸苦逼的同情心的驱使下,我终
于从两位口中晓得了事情的经过是这样滴……

  事情都得从我答谢仇老板相助而宴请他的那晚说起。

  据曾眉媚说,她开始只是要宁卉——大致就是这俩妮子去上卫生间,我在后
面偷听的时候了——要她等下去唱歌的时候配合下自己,目的嘛就是直接拿下仇
老板,曾眉媚是这样忽悠宁卉滴,说既然在介绍小燕子给北方的事上已经达成共
识,就必须结成联盟,只有拿下仇老板才能促成此事。

  宁卉当时没置可否。

  然后等大家去唱歌的时候我叫来牛导,曾眉媚说,她没想到牛导会半路杀出,
于是临时起意改变了计划。

  准确的说原计划没改变,只是这娘们又整出新的幺蛾子——曾眉媚继续负责
搞定仇老板,而曾眉媚要宁卉跟牛导演场戏,这场戏的名字叫做……一场背着宁
煮夫的偷情。

  「哦,偷情,背着我上床是吧?眉媚,你晓得宁卉不会这么做的,为嘛宁卉
会答应你们呢?而刚才宁卉为嘛又这么生气?你们把我老婆怎么了?」

  听曾幺蛾子事情交代到这里,我有些急了。

  「兄弟,都怪我……」

  曾眉媚还没开口,牛导拉着我的手,还是一脸愧疚的当了回祥林嫂。

  「我告诉了宁卉,」曾眉媚看了看面前像鸡公耷拉着头的两位男人,顿了顿,
才特煞有介事,气定神闲的说到,「你们拿宁卉打赌的事!」

  「我日!」

  老子脑壳一嗡,舌头一闪,整了句国骂,立马明白了为啥宁卉给气成那样,
「你咋知道我跟牛导打了赌?」

  「我想知道的事我还没办法知道啊?」

  曾眉媚得意的看了看牛导。

  「兄弟,我晓得眉媚是你姐们,也晓得她跟宁卉是最好的闺蜜,她说她要帮
我,所以我才……把那事跟她说了。」

  牛导连忙解释,末了还整了句,「我糊涂啊!」

  「你糊涂吗?」

  这下曾眉媚不干了,一脸淫威,狠狠的瞪了眼牛导。

  牛导看了看曾眉媚没可奈何的摇了摇头,没敢再吱声,一脸完全要崩溃的表
情。

  「哦,我现在大致晓得这是个神马戏码了。我说,眉媚,你还没回答我呢,
你是咋忽悠宁卉跟你一起演这场偷情的戏码的?」

  「没良心的东西,我是在帮你好不好?咋叫忽悠呢?」

  这时候曾眉媚柳叶眉一挑,「唱歌的时候我找机会就跟你老婆说了你们的赌
局,我就告诉她宁煮夫这胆子也忒大了,得惩罚下他,然后我跟宁卉建议要如何
惩罚,就是让宁卉跟牛导演演一出背着你偷情的戏码咯。」

  「我靠,你这不坑人吗我的姑奶奶?这叫帮我哇?」

  老子欲哭无泪,心中暗暗叫苦,这娘们太能整了。

  「说你没良心你还不认账,我问你,谁在听到说宁卉跟牛导开房后还那么兴
奋的?」

  说话时曾眉媚的狐狸眼直勾勾的盯着我,看得老子赶脚火苗子腾腾的在脸上
烤,接着如下火爆的言语这娘们也不避讳旁边的牛导,「有本事电话里头听人家
牛导说开房跟你老婆做了的时候你别硬啊!硬了……你也别射啊!别人我不知道,
你跟我家那位是啥神马我还不晓得啊?」

  话说曾幺蛾子这话直接打在老子七寸了,我木有想到曾幺蛾子直接会上这么
猛的药,让我语噎不说,脸都差点红了,毕竟牛导还在旁边——我看到旁边的牛
导完全以一付看神马的表情把我看到。

  这分钟老子差点找个地缝要钻的心都有了,还没等我回过神来,曾幺蛾子直
接又甩出颗更大的雷,老子赶脚自个差点直接羽化。

  这娘们说,若无其事滴:「然后我就把当你听到宁卉背地跟牛导开房的事你
竟然兴奋到……射了的奇葩事儿跟你老婆说了,我就说看嘛,这就是为嘛你老公
又叫陆恭,你这么背地里跟他来一把,我保证他爱死你还来不及呢。跟你那绿帽
老公来点这种刺激你这叫爱他晓不晓得。」

  「你都是撒子歪理哦,」老子不是第一回要遭曾幺蛾子整哭的赶脚,「而毕
竟,宁卉跟牛导也没真偷哇?况且,你就能保证宁卉一定……一定答应会跟牛导
背着我真上床啊?你又不是不晓得有个宁公馆约法三章撒。」

  「是的,兄弟,我跟宁卉,你老婆,是真没做过啥啊!」

  这是牛导忙不迭的来了句,表情无辜得很。

  「我晓得牛兄,我只是有些疑惑罢,况且眉媚,要是我刚才选择了去书房,
一看视频不是啥都穿帮了吗?这戏还咋演下去?」

  「切,什么菜都给你准备好了,」曾眉媚啧啧嘴,一副万分遗憾状,「你进
去书房我就告诉你视频坏了,就只能听声音呗,然后,你就会听到你老婆那标志
性的Coming,还有那啥,牛导?我们还准备了那啥台词了?哦,是你的好大……
比我老公的大……是吧牛导,我们准备了这台词的吧?」

  曾眉媚特别把那「你的好大……比我老公的大……」

  模拟成正在享受模式,声调飚高了八度不说,嗲得活像真有男人趴在她身上
样。

  「嗯,」牛导看着我,顿了顿还是无奈的点了点头,「是有这台词。」

  我靠,老子现在看到的是一群幺蛾子在飞!

  「我本来都想象得出来你会有多么兴奋,恭,我还担心我家天花板够不够你
的小心肝飞呢,唉,」曾眉媚继续得瑟,「不然我去告诉你老婆你在书房听着这
出戏会有多爽多开心,以我了解到的你老婆对你的爱,当然以及人家卉儿对牛导
的好感,这戏往下演,他们俩背着你真正做还不是水到渠成的事?你不是跟我唠
叨过几回你怂恿人家宁卉跟牛导那啥,你老婆都不来你的气吗?我这不是帮你是
在干啥?你的目的达到了不说,还玩了把刺激跟心跳,你赚大了呢。

  唉,这下好了,可惜了了。」

  曾眉媚今儿不晓得是吃了啥药,说话完全没有顾忌,直接当着牛导——这位
未来俺老婆可能的奸夫,把老子作为一名淫妻犯的内裤都扒光了。但老子真心服
了这么蛾子,刚才这剧本设计完全是要抢人家牛导饭碗的节奏啊。

  我完全凌乱了,一边听着曾眉媚的神剧本,其实一边心里更紧张的是宁卉,
这次老婆生气上去后果很严重。

  「好了,赶紧回家去吧,晚上好好哄哄你老婆,」这时候曾眉媚像看穿俺心
思似的,毕竟是二老婆哈,贴过身那拍了拍我胸口,「女人嘛,哄哄就好,等下
我也会跟卉儿打个电话的。」

  老子这当儿对跟前这娘们完全是一种哭笑不得,爱恨交织的感情,这娘们有
颗如此喜欢折腾的心,把一干人整得生不生死不死的她倒像啥事都没发生,关键
是,好像你还不能怪她,还脚得不感谢她像你对不住她似的。

  这Nnd到底是哪里生出来的妖怪嘛?老子决定啥时候为这娘们写本书,开始
这么写:「姓曾,名眉媚,号米青,又号幺蛾子,女中大侠,女淫中的航空母舰
……」

  ……

  话说刚准备从曾公馆出来,老子还在想晚上要咋个哄老婆,是跪键盘还是搓
衣板,这检查是写琼瑶体还是反思体的当儿,我的手机响了,我一看是乔老大的,
一接听电话就听到乔老大的咆哮体:「你小子立马来我办公室!赶紧!立刻!」

  我靠,今儿是咋了?这世界是吃错药了?话说乔老板从来没跟我么咆哮过哈。

  我不敢怠慢,赶紧,立刻的赶往报社乔老大办公室,一进门便见乔老大一脸
乌色,直愣愣的朝我甩来一封没有任何标记的牛皮信封。

  「打开信封看看。」

  乔老大冷冷的说。

  我不明就里的打开信封,里面揣着一页信笺,我打开一看,手写体的数行字
引入眼帘:「尊敬的报社领导:我必须向您反应一个问题,贵报员工南泽身为有
妇之夫,却以谈恋爱的名义跟我女儿交朋友,欺骗我女儿的感情,给我女儿精神
造成了很大的伤害。现在我特向贵社领导请求,请领导主持公道,规劝他停止这
种不道德的行为,若他要再纠缠我女儿,我保留进一步采取行动的权利。」

  信的落款是:一位母亲。

  看着信,老子顿时心头一阵火起,谁Nnd这么无聊,我正准备开口申辩说有
人陷害,就见乔老大的眼神犀利的看着我,肃然的说到:「别跟我显得来这么无
辜,说嘛,到底有没有?」

  「我……」

  我突然心头一紧,这事除了陷害还有一种可能——未必是……小燕子母亲?
这个念头让我呆呆的愣住了!

  「好了,你已经告诉我答案了,我是跟你怎么说的?这要提拨你的节骨眼上
你小子却去惹一身骚,跟你说提拔干部碰不得这种男女作风上的问题,这是在体
制内你懂的,现在报社有多复杂你不知道吗?别有用心的人多了,人家拿这事大
做文章你小子就吃不了兜着走吧!」

  「乔老大,我……」

  「好了好了,其他别说了,你立刻的,跟人家小姑娘把关系断了,家里有那
么个美娇娘的老婆都守不住你这点花花肠子?要我怎么说嘛!」

  乔老大从我手里拿过信封,然后从桌上拿起打火机连信笺一起点燃……再跟
我罢罢手,「你去吧,赶紧把这事给我处理了,你的任命通知马上要下来了,你
这段时间给我规矩点,听到没?」

  「嗯嗯。」

  我赶紧点头,看着瞬间成为灰烬的信,随着那灰烬冒出的烟子升腾在我心里
的是对乔老大满心的感激,让我的心灵吨生出一味这样的鸡汤:一生,要有个好
老婆,要有个好朋友,还要有个……好领导。

  这事来得如此突然,让我有些措手不及,但以我对报社办公室政治的了解,
这事对力挺提拔我的乔老大来说带来的压力可想而知。体制里混,哪里都是陷进。

  我猜测大半可能信是洛小燕母亲写的,但这当儿我又不敢贸然去问洛小燕,
万一洛小燕母亲是背着她写的,这不跟小燕子母女俩关系添乱吗?我只好想办法
等搞清楚状况了再说,今儿的当务之急,还是如何把老婆哄好吧。

  晚上我弄了宁卉平素爱吃的几样菜,将检查写好,最后我决定检查用的是琼
瑶式抒情加反思体,这样才能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哈,当然,键盘也从电脑上扯
下来在客厅摆好,顺子的那首《回家》的旋律响起……然后俺要做的,就是忐忑
不安的静等着老婆回家。

  准点的,宁卉终于下班回到家。

  当我涎着脸的过去跟老婆一个例行拥抱时,宁卉楞了楞,最终还是让我抱了,
只是嘴皮一直咬着。我紧紧搂着宁卉,趁不注意朝她脸蛋上啄了一口,嘴里喃喃
到:「对不起老婆,我错了,检查跟键盘都搁在客厅茶几上,我准备跪在键盘上
把检查念了。」

  「哼!」宁卉恨恨的看着我,嘴皮都咬出了白印让我看到心痛,「宁煮夫!
你现在胆子大了啊?老婆都可以当赌注了是不是?」

  「嘿嘿,老婆,我……我哪敢嘛?」

  「谁跟你嬉皮笑脸的?」

  宁卉正准备从我的怀里挣脱出来,手机响了,是宁卉的,她接了电话:「喂,
北方啊,你出差回来了……什么?又要我去扮你女朋友?我说累不累啊?我没空!
找你姐去!」

  说完宁卉气鼓鼓的就挂了电话。

  「咋……咋了老婆?」

  我还从来木有见过宁卉对北方同学发如此大的火,看来今儿老婆是特级火情,
火是真大了。

  「北方出差回来,说是他一个大学女同学追来了,现在缠住了他,那个女同
学一直暗恋他但他不喜欢,他告诉人家自个有女朋友人家不相信,又要我去扮她
女朋友让那位女同学死心。他累不累啊?除了扮女朋友还有没有点新的嘛。」

  宁卉有点没好气的回答到。

  说完宁卉呼地一下把身上的包和下班随身携带的手提搁在客厅沙发上,然后
自己就朝卧室走去。

  「老婆干嘛?饭好了先吃饭啊!」

  「不想吃,我想先洗个澡!」

  洗澡……然后我眼光就盯在了老婆随手搁下的手提上——这有段时间没偷窥
老婆的心灵鸡汤——日记了,这段时间发生这么多神剧情,老婆到底是咋想的呢?

  要是我提前晓得点老婆的想法,等哈哈我哄起老婆来也可以占点信息上的优
势撒。

  听着卧室里的卫生间里传来了哗哗的水声,我赶紧打开老婆的手提,快速浏
览起老婆的最近更新的日记来。

  果真,有一篇是关于这次偷情事件的:」X年X月眉媚跟我说了老公听到牛导
故意告诉他,我跟牛导开房的事后非常兴奋,居然还射了。我真无语了老公,你
不要这么变态好不好,拿老婆的吻当赌注不说,知道老婆背着你偷情你还……

  好!宁煮夫,老婆继续陪你演戏,今儿眉媚告诉我要继续在她家演一场,到
时候我倒要看看,你是进书房还是进卧室?如果你进了书房,我想跟你说老公,
你那所谓宁公馆绿色工程就到此为止了,老婆不陪你玩了,以后咱们都乖乖在家
呆着啊,你也别再有啥花花肠子了!宁煮夫,我说到做到,到时你可别怪老婆!」

  一看完,我一头的冷汗,哦不,一身的冷汗全下来了。曾幺蛾子,老子差点
遭你害死了,俺老婆的剧本完全跟你的不一样嘛——原来宁卉答应演戏是要看看
宁煮夫是否经得起考验,幸好老子没被你忽悠进书房,不然老子的宁公馆绿色工
程就这么毁于一旦老子还不欲哭无泪哇?

  这就叫一念天堂,一念地狱。到现在我才发现选择进卧室是个多么英明的决
定,我还记得我进去前说的话是「绿公……也有绿公的节操。」

  多么掷地有声!虽然我也记得进卧室前,我是朝书房投去过恋恋不舍的一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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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1章:老公,我们去三亚吧

  话说两口子之间的恩爱程度,是与老公哄老婆的水平成正比的,宁煮夫多次
跪键盘写检查的经历证明了这一点。

  宁煮夫将其哄老婆的宁公馆法则总结如下,一:检查键盘两件宝,哄老婆开
心少不了;二、要大包大揽,要把自己当个框,啥错误都往里面装,你得说楼下
菜市场白菜涨成四块钱一斤,房价涨得P民买不起,中国足球队进不了世界杯,
最近世界各地地震有点多,今儿又被天气预报忽悠了……这些,统统都是你的错。

  觉悟决定高度,你认识错误的觉悟到这个高度,你老婆不原谅你就是你老婆
没觉悟了。

  你在慷慨陈诉这些错误时,通常,你老婆会瞪着眼睛朝你扑过来,嘴里一般
会来上句:忽悠,接着忽悠……这就引出下面的第三条法则:要做好肉体被各种
揪、掐、拧、咬等酷刑折磨的准备,当你老婆对你肉体施以这些酷刑时,你可以
各种惨叫,但你的身体绝对不能躲闪,被各种揪、掐、拧、咬出印子最好,女人
一般对在自己的男人身上留下诸如此类的记号有着天生的快感——她快感了,你
多大的错误都被原谅得差不多了;四、第二天一定记得给老婆买件礼物,价格不
定,但必须要摸准脉络是老婆喜欢的,得带点情趣,比如买只新款式的Bra总是
会有更好的效果,不然你拎袋洗衣粉回去老婆会认为你那不是认错,你只是当了
回家庭采购……这是从物质上巩固你承认错误的成果……

  好了,做到上面这些,就尽情的去享受两口子间的吵架吧!……

  而今晚等我把上述程序完成得七七八八,就差没跟老婆买Bra,因为还没到
第二天,宁卉却一点不来气,从洗完澡换上睡衣饭也不吃,拎着手提上了床打开
便敲着键盘一直忙活着。

  我跪在键盘上(我真跪了哎,平时老婆都表现得十分心痛键盘,说跪坏了要
花钱钱买)可今儿啥也不说,只是冷眼,就是眼光的温度为零的那种眼光看了看
我就不理人了,一副俺爱跪不跪的样子。

  然后跪在键盘上,我声泪俱下的念完了检查,念完检查我诚恳的问老婆:
「检查写得好不好?」

  宁卉头也不抬,只是鼻子哼了声:「不好!」

  「不生动?」

  「不生动!」

  「不深刻?」

  「不深刻!」

  「不幽默?」

  「一点不好笑!」

  ……

  自结婚以来俺给老婆大小检查写过十来封,还木有过老婆木有被我的检查逗
笑的情况,这一分钟,我晓得事态是真滴很严重了。我心里有点发虚,涎着脸将
身体朝老婆的方向挪了挪:「老婆,我……我真的错了,这错,我是跪认了,人
家是男儿膝下有黄金,我是大丈夫膝下有老婆……」

  「别动!」

  还没等我把话说完,宁卉抬起头狠狠瞪了我一眼,当然嘴皮是咬起的,一撩
脚丫子就揣到我胸膛,这一撩将睡衣里大半只雪白的大腿露了出来,「谁你老婆?」

  「嘿嘿,」我嬉皮笑脸了声,手就朝宁卉白得晃眼的大腿上摸去……

  「啪!」宁卉一巴掌朝我摸上她大腿的咸猪手像拍只苍蝇拍来,「叫你别动!」

  「哎哟!」我赶紧将手缩回,然后声音是带着哀求的哭腔,「报告老婆,键
盘……键盘报告它要支撑不住了。」

  「别叫我老婆,谁你老婆?你不是喜欢拿老婆打赌的么?这次赌老婆的嘴,
下次是不是要赌老婆的人了啊?」

  这下宁卉终于爆发了,小脸蛋憋的红红的,歪把子机关枪,哦错了,嘴巴子
机关枪终于就是一阵突突突的朝俺喷来。

  「不敢,不敢,老婆息怒,大人息怒,老婆大人……息怒啊!」

  我作呼天抢地状,「法院判刑都要考虑造成的是啥后果,老婆,在最后的一
刹那我及时制止了犯罪行为的产生,牛导……牛导不是最后也没亲上老婆的嘴得
嘛?这叫犯罪中止,俺有从宽情节,望老婆大人对我的错误给予合理量刑,键盘
能跪,但不能跪死在键盘上啊!」

  关键时刻还是要靠宁煮夫那张三寸不烂之嘴,然后俺心眼突然一阵活络,得,
刚刚偷看的老婆日记这下起作用了,自古打仗的境界是不靠枪来不靠炮,要靠间
谍搞情报,我开始有点底气了,「再说,今儿在曾眉媚家,曾眉媚一直怂恿,哦
不,这娘们完全是赤果果的勾引我去书房偷窥,但我一身正气,凛然的选择了去
卧室,我体现了作为一名绿公,哦不,作为一名丈夫坚贞不屈的气节,这是这样
一种高尚的气节,当大丈夫被戴了绿帽时,就要义无反顾的冲入卧室去直面奸夫
跟淫妇……」

  等我话还没说完,就见宁卉把手提搁下,出气拉得像风箱,朝我冲过来捞起
我顺手的那只胳膊,张开嘴就将牙齿直接砥砺在我胳膊赤果果的皮肤上……

  「哎哟!」我一声惨叫,老婆这一嘴咬得才叫狠,但按照宁公馆哄老婆法则,
你手千万不能躲。

  「谁是淫妇了?谁是淫妇了?」

  宁卉足足在我手臂上咬了半晌才松开,然后我看见手臂上的牙齿印立马显现
出来——乖乖,不是一般的用力,是咬不出那么深的印子!

  纵使真的好疼,但老婆的牙齿印现在在我看来怎么都像是在手臂上用牙齿画
了个心字儿。情人眼里出西施,宁煮夫眼里的再母老虎的老婆都是爱情。

  趁这当儿,我赶紧起身一把把宁卉紧紧抱在怀里,宁卉伸出手在我身上一阵
乱捶执拗了一阵,嘴里伴着呜呜声跟你坏你变态的埋怨,身子还是最终一软倒在
我的怀里……

  搂住自己心爱的女人就是搂住整个世界——此时宁煮夫搂着看上去受了莫大
委屈的宁卉,再次体会到了这种深入骨髓的赶脚。

  「老婆我爱你,我错了。」

  我吻着宁卉的发梢不停的呢喃着,一直到我赶脚自己身体的温度跟老婆的身
体的温度已经浑然一致,宁卉才慢慢抬起头来,眯着上弯月,从这一汪如水般温
柔的眼眸中,我晓得老婆已经原谅了我。

  「我问你老公,」宁卉却突然顶顶认真的神情问了声,「真的是你自己要去
卧室的?」

  「是啊,不是跟你说了嘛眉媚坏死了,一旁还怂恿我去书房。」

  「嗯,」宁卉嘤咛了声,然后抓起我的胳膊,低下头朝牙齿印亲了一口,
「咬疼了吧老公?」

  「疼啊老婆,我是你亲老公啊,你怎么下得了如此重的口啊?」

  我看情势有些反转,又开始得瑟起来。

  「哼!」木有想到宁卉本来温柔的脸色立马也来了个反转,一脸的嗔怒,
「不疼你长得了记性啊?下次把你老婆赌丢了才好!」

  「不敢不敢。」

  我连忙摇头如鼓。

  「我再问你,眉媚说当你听到我跟……跟他开房后,你是不是干坏事了?」

  「干啥……啥坏事?」

  老子身子一个哆嗦。

  「眉媚说你居然……居然射了?是不是真的?」

  「我……我……」

  我现在才晓得汗不是热出来的,是吓出来的。

  「宁煮夫——」

  然后听见老婆母老虎的咆哮体随之响起,我心想完了,今儿这错算白认了……

  然后老婆的母老虎姿态定格,一秒,两秒,三秒……

  「我饿了……老公。」

  ……

  这次严重的背着老婆跟牛导打赌事件就这样基本被蒙混过关,第二天宁公馆
恢复了往日和谐的气氛。今儿又是周末了,周末,这是个多么欢乐,多么惬意,
当然也是多么暧昧的词儿,如果你有一颗永不安分的心,请拥抱周末吧。

  宁卉上班去了,我也到报社去打理一些工作上的事儿,但我人是坐在办公室
了,脑海盘算的却一直是那封反应我骗人家小姑娘谈恋爱的匿名信——谁TMD这
么缺德!

  老子正骂这句的当儿,我手机来电铃声响了,我一看小燕子的,然后我心头
一紧,未必……

  「南哥,你在哪里?」

  电话里小燕子的声音听上去很急迫。

  「我在办公室,有什么事啊小燕?」

  「说话方便吗?」

  「说啊,没事的。」

  「对不起南哥,我妈,我妈怎么能干这种事啊?单位没找你麻烦吧?」

  「什么事啊?」

  其实我心头已经晓得是咋回事了,顿时心都凉了半截,看样子信这事妥妥是
果真是出自小三丈母娘的手笔了。

  「我妈背着我给你单位领导写了封匿名信,说你……说你骗我,骗我跟你谈
恋爱。」

  「呵呵呵,你妈说得没错啊。」

  老子佩服自己还笑得出来,「问题是你妈咋会知道我单位的呢?」

  「你还笑得出来,人家都急死了。我妈昨晚才跟我说了,她说她一个同学正
好在你们报社上班,就从她那里了解到你……你是有老婆的。她就擅自写了这封
信,然后还叫我以后再不要跟你来往,不然……」

  「不然咋了?」

  「不然我妈说这事没完,她写这封匿名信只是为了警告你一下,不想把事情
闹大大家难堪,不然她会追究下去的,南哥,单位真的没找你吗?会不会对你的
工作造成什么影响啊?」

  「小燕子你别着急啊,没事,我又不是Gcd员我怕个啥,中华人民共和国法
律哪条哪款规定了结了婚的人就不能谈恋爱了?」

  「南哥,别开玩笑了好吗?你真没事吗?」

  「没事没事,你别瞎担心了啊,你把你妈照顾好就行了。我这里真没事。」

  听上去洛小燕是真有些吓坏了,我只能赶紧先安慰。

  「嗯嗯你没事就好,这会儿我妈老盯我我也不能出来,唉,她怎么能这样啊?
什么情况都不了解就擅自自作主张。」

  「你妈也是担心你嘛,怕遇着坏人不是,未必你跟她老人家说南哥结了婚还
跟你谈恋爱,又说南哥是个好人,这解释也得让你妈信啊。」

  我三说五说的才把洛小燕说定,让她相信了我单位这边真没事,还让她保证
不要跟她妈妈去闹腾,先顺着老人家的意就告诉她跟南哥已经断了关系,先把老
人家的心安了再从长计议了。

  然后我千思百想,都没想通咋会这么霉小燕子妈妈就有个在俺报社上班的同
学,这当儿手机又有电话打来,我靠,这回是曾北方!

  得,老子猜这小子都要来电垂询他宁姐姐的情况,这趟赶的。

  「哥,昨晚……你在家吧?宁姐……宁姐她咋了?」

  电话里是曾北方同学怯生生而且明显遭吓得不轻的声音,然后把要找他宁姐
姐再次装他女友的来龙去脉以及被兜头拒绝的事儿跟我叙述了一遍。

  「没啥啊,你宁姐大姨妈来了呗。」

  老子随口一答。

  「啊?真的?」

  北方有些将信将疑。

  「你运气不好,谁叫你给撞上了,她老人家这几天脾气大着呢。」

  Nnd忽悠人是有种说不出来的快感,难怪这么让人上瘾,「你宁姐不是让你
叫你姐去吗?」

  「不行啊大哥,大学的时候我姐来学校看过我,她见过的。」

  「那咋办?要不你再试试求求你宁姐?」

  「我刚才打过电话给她,电话都不接我的。短信也不理我!」

  北方是真急了。

  突然,老子脑壳头一道闪电划过,让我身子抖了个激灵:这事儿可能是当前
纷繁复杂的情势中解套的一把钥匙,于是我语气严肃滴:「跟我说实话,你小子
是不是祸害过人家女同学不认账,人家现在找上门来了?是这么个情况你好汉做
事好汉当,你自个去把屁股擦干净了谁也不会尿你,但如果真是你刚才说的,大
哥还可以想点办法帮你一把。」

  「大哥,天地良心,我真的跟她没啥,大学的时候她是一直在追我,但我对
她没感觉从没答应她啊,只是把她当小妹妹看待,我没想到她居然到现在都还没
死心,都毕业这么久了还竟然能追到这里来了,她跟我说只要见到我女朋友,证
实了我有女朋友了她才会死心。哥,你说我要咋办嘛?」

  「哦,」我思忖片刻,「这样吧,等会我再给你电话。」

  好嘛,我刚才脑壳里划过的闪电,即那把解套的钥匙是这样滴,自古鸳鸯谱
都是用来乱点的,这次俺宁煮夫就来正点盘鸳鸯谱。

  话说匿名信有点像半路杀出的程咬金,让我跟小燕子的关系产生了些麻烦,
也正好成为一个契机让我对跟我干系重大的这几位男男女女如此纠结复杂的关系
做了个深刻剖析和反思,这个反思的核心与焦点是:小燕子跟北方真的合适吗?

  或者说,也许仇老板,真的是小燕子最好的归属呢?

  纵使当前宁卉,现在又加了个曾米青,以各自不可告人的目的极力想撮合小
燕子跟曾北方,况且看上去最大的障碍仇老板被曾米青搞定后也不再成其为障碍,
但今儿小燕子母亲这封匿名信让我猛然警醒,我是不是真的对小燕子,对仇老板
付出得太少,都是人家帮自己,我是不是该对这两位已经成为我生命中如此重要
的人做点什么?

  其实,不说财富地位,单说小燕子心头那孟爷爷情结,仇老板都比曾北方同
学这菜鸟合适百倍,再说仇老板跟小燕子俩人情深意重,其感人故事秒杀《知音》
让人百结千回,唏嘘不已,如小燕子这朵娇艳的花儿能开在仇老板参天大树的怀
抱,这不妨也是世间一种美丽的爱情,这爱情的果实掰开,多少的甜蜜不说,你
看到的有一种人性如此温暖。

  现在搁在俩人中间的问题是仇老板的女儿婷婷——但现在解开这个问题的钥
匙来了!

  我庄严的拿起手机,拨出的号码你猜对了,是周婷婷,仇大小姐!

  「婷婷啊?忙啥呢?」

  电话顺利接通,我赶紧入正题,「你托南哥给你找男朋友的事,南哥可是记
到心上的呢!」

  「我以为你都把我忘了呢,你没开玩笑吧,真要给我介绍男朋友了?先声明
哈,没南哥帅我不见的!」

  我靠,现在的女娃儿都楞生猛,拿媒人开刷就像喝口茶跟玩似的。

  「帅帅,你南哥最多帅得惊动嫦娥阿姨,人家帅得能惊动王母娘娘,我立马
发照片给你,你等着啊!」

  说完我立马搁下电话又打电话给北方叫他发张照片给我,然后我又转发给了
婷婷,半晌,婷婷来了短息:「见个面嘛,看到南哥的份上。」

  我靠,婷婷妹妹,你是去相亲,还是相媒人嘛?你这个情窦初开的花样年纪,
就说人家帅又没得人说你是花痴。

  我是将婷婷跟北方就在当天下午约在了俺报社附近的一家星巴克,事先我将
俩人的大致情况做了介绍,也将今儿北方需要婷婷扮演的角色,以及为嘛要扮演
这个角色做了说明。我跟俩人打好了招呼,这戏先是假戏,至于往后要不要真演,
全看俩人的缘分了,这等于是把让俩人相个亲的意思表达得很清楚。

  曾北方同学听我这么说电话头就赶紧问我说他宁姐说介绍的不是小燕子吗,
咋现在变成了婷婷,我就说小燕子你甭想了,人家要当婷婷她妈了,今儿我能找
到扮你女朋友的已经不错了,先江湖救急。」

  「小燕子要当婷婷妈?小……燕子?」

  老子听到电话头曾北方完全晕菜了,忍不住就差点暴烈的笑出声来,然后老
子心一横,竟然告诉他这也是他宁姐姐的意思,让他一心一意相亲,顺便把是女
同学的事情好好处理了。

  然后我用短信大意明了的跟宁卉把这事描述了一番发过去,毕竟这是俺私自
改变老婆旨意在办事,这事马虎不得,咋个都要先跟老婆通个气,才跟老婆闹了
打赌这一出,要是再搞出点事来,我只怕要到电脑成去批发键盘了。

  还好宁卉立马打了个电话过来问了情况,说既然如此你看着办了,呵呵,这
等于是老婆将乱点鸳鸯谱这事授权给俺了。

  曾北方是先到的星巴克,过了阵,婷婷才姗姗来迟。仇大小姐毕竟是仇大小
姐,况且也是极其水灵漂亮的美人儿,本来人就似火,等她再披一身红色的羊绒
披肩,脚蹬一双及膝的红色长筒靴,长发差点及腰,戴着墨镜一阵风的进了星巴
克的店堂,那气场所及,在座的似乎没有男人的眼光不被灼伤,拿小燕子跟婷婷
比真有意思,两种极致的美女,如果小燕子是一片冰心在玉壶的冰雪美丽,婷婷
便是隔着防火墙都能把你熔化的吉普赛女郎。

  而我的存在只是等俩人互致问候不久就显得多余,北方开始有些拘谨,而婷
婷一直落落大方,颇有她爹的江湖大家风范,一点不怯场,只是当我从俩人眼里
互相都看出点火花过后,我知趣的告退了。

  美女与帅哥是这样优质的柴,当遇到青春的烈火,纵使燃烧的只是激情,也
是一种美哈。……

  而我以为今儿这一波又一波的事儿就到这里了,木有想到才出星巴克的当儿,
曾大侠的电话又打来了:「恭,今晚我跟熊请你两口子吃饭,顺便定下去三亚的
事,我已经给卉儿打过电话了。」

  「哦,好啊,这天到三亚晒太阳才叫舒服哇。」

  可能看到北方跟婷婷今儿这另类的相亲看来十分有戏让老子心情暴爽,俺声
音里完全是掩藏不住的欢乐,我心想正好也趁今晚吃饭的机会跟曾大侠把他弟跟
婷婷的事汇报了——这如果能跟仇老板这样的大土豪攀上亲戚,我想你曾家也不
亏了——只是,想到这里老子浑身一震,这当弟的跟人家女儿耍朋友,这当姐的
却要跟人爹当小三的架势,这关系乱的,只是这乱,老子可耻滴脚得真它Nnd有
点让人激动的赶脚……

  「我说恭,这次去不只是去晒太阳哦,你得配合我下做你老婆的工作,」曾
大侠这「配合」的字眼刚一说出来,老子立马脚得老子后遗症了,心头煞是一紧,
这娘们,未必又要有撒子幺蛾子?

  「大侠,有什么必须跟宁卉直说,我老婆为这次背着她打赌的事儿都要跟我
翻脸了,我才哄好她呢,再有个啥幺蛾子我可吃不了兜着走。」

  「哦,那好吧,这次去三亚,其实是为我家熊庆祝生日!」

  「啊?原来是老熊过生哇?」

  「是的,我也想为他搞一次跟你上次生日一样的生日趴体……呵呵恭,你懂
的。我家熊跟我在一起后,还真从来没有跟其他任何女人上过床,但他终于有天
向我坦白了,对你家卉儿,他是彻底投降了,他说卉儿是八仙女下凡,比七仙女
还女神。这一边是我老公,一边是我闺蜜,我只能尽我所能了,所以这次生日如
果能……」

  我靠,这多好的老婆,熊,你崽儿好福气!

  「哦,我懂了眉媚,这……你直接把意思跟宁卉说明可能效果还要好一些,
不然她会老是觉得我们在背地搞动作,那样设计感太强了会让她心里很不舒服,
其实宁卉对你家熊的感觉还不错啊,你先说,我再吹哈枕边风了好不好?」

  「呵呵,卉儿我还是有些了解,她可以玩给你戴绿帽的游戏,但要让她真跟
个男人上床也不是那么容易,好吧,晚上吃饭我跟她说!」

  事情这么说定了,晚上我接了宁卉去跟曾两口子吃饭,吃饭前我特发了个短
信问北方情况,一会儿北方的短信回来说女同学的事情搞定,正跟婷婷吃饭来着,
待会还要去看电影。

  哈哈哈,有多少恋爱是从看电影开始的?你懂哈。

  这厢边是好消息,晚上跟曾眉媚两口子的饭局却成了噩耗!

  吃饭的当中,等曾眉媚瞅准机会,当然是背着我跟熊雄,跟宁卉把要跟熊在
三亚办生日趴体的意思说了,木有想宁卉饭都没吃完,居然气鼓鼓的拎包就直接
走人,搞得曾眉媚两口子好不尴尬,饭局黄了是小事,三亚黄了也不是大事,这
老婆果真是要绝了我宁公馆绿色工程继续进行下去的念头,老子才是哭都哭不出
来。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小心翼翼,关于去三亚为熊开生日趴体的事半个字都不敢
提。这天又是周末,曾眉媚两口子还是按原计划乘坐今儿的航班已经飞赴三亚。

  而牛导晚上突然约我喝酒,敢情这老哥是向我倾述心头郁闷来了——我才晓
得最悲催的原来不是熊,是牛。

  牛导说宁卉已经拒绝继续演他的话剧了,而话剧参加戏剧节的日子越来越近,
而且如果商演取消,牛导因为违约还得陪投资者一大笔钱钱。

  我靠,这运气衰的,老子这才充分认识了啥叫偷鸡不成蚀把米,况且,牛导
说,前天宁卉到家来给妞妞补习英语,楞凭他跟宁卉如何道歉,宁卉甩都不甩他。

  这分钟老子看到牛导神情雀湿有些落寞,这老哥眼圈都红了,老婆啊,你这
是要搞那样啊?你这是要把全世界的男人都搞疯的节奏哇!

  而让我万万木有想到的是——晚上俺整得醉熏熏的回家,等洗漱完毕楼着老
婆睡了会儿,却迷迷糊糊中感到宁卉在摇我的肩头。

  「咋了老婆,大半夜的你睡不着哇?」

  「嗯,睡不着。今儿,眉媚他们是不是去三亚了?」

  宁卉咬着嘴皮,声音有些紧。

  「是啊,他们今儿的航班已经去了,这会儿早到了哦。」

  「老公,」突然,我看到宁卉是满脸的愧色,「我是不是太过分了?这几天
眉媚都不理我了。我叫她逛街,叫她吃饭,打电话短信都不回我……我……」

  说完宁卉深深叹了口气。

  「是啊,你伤人家心了呗,你老公过生日的时候人家什么表现?哦,到人家
老公过生了你……」

  许是仗着今晚的酒胆,老子才豁出去整出句这么露骨的话来。

  我说完才意识到是嘴巴打滑了,然后心子把把都抓紧了的,我以为一场母老
虎的暴风骤雨即将呼啸而至……

  「我……」

  木有想到宁卉却只是咬着嘴皮顿了顿,深呼吸了口,才声音如蚊的嗫嚅了声,
「老公,你现在去网上查下明天到三亚的航班吧。」

  什么情况?老子这下酒全醒了,结实的吞了口口水,舌头打着结儿,心都要
跳出嗓子眼:「咋……咋了老婆?」

  「老公,」宁卉这才抬起头看着我,手指头在俺裸露的胸口上画了圈儿,声
音幽幽滴:「明天我们去三亚吧!」

             第112章:(三亚1)

  老婆这突如其来的「去三亚」让我彻底蒙圈了,小心肝扑通扑通好一阵激动,
整得俺一大晚上数小羊羔数到千位数楞没把自己数睡着。

  摆明了宁卉是对打小一起长大的好姐妹曾眉媚同学内疚了,别看平时宁卉对
曾大侠没个休止的闹腾一副呵来斥去的态度,这一旦跟姐妹闹上别扭,闹得跟真
的要拜了似的,看得出来老婆心里是真难受了,话说穿开裆裤一起长大的兄弟,
哦不,穿开裆裤一起长大,一起在大学寝室看A片,一起跟宁煮夫同志当大老婆
二老婆的的姐妹不是白来的哈,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姐妹如手足,男人如衣服。

  有难同当,有男同享!表喷我,我老婆跟她好姐妹现在基本就处于这种情况
哈。

  第二天,生怕宁卉反了悔,我赶紧定了一大早飞往三亚的航班,天刚擦亮我
们便赶到机场,候机的时候宁卉突然问了句:「老公,要不要给眉媚他们打个电
话?」

  哈哈看嘛,老婆没说眉媚,说的眉媚他们,这说明潜意识中在老婆的心里已
经有一头熊在出没了——地球上有棕熊、黑熊、白熊,Nnd你见过绿熊木有嘛?

  这是一头如假包换的绿熊——这头地球珍稀的生物品种现在惦记上俺老婆了。

  「不打,不打。」

  我赶紧摇头,「要整就整Bigsurprise,我主要是想看看那头熊是如何乐极
生悲,哦不,悲极生乐的样子哈,他一定特么的感叹美好的人生原来就是一辆过
山车……」

  说完我自个嘿嘿了一声,嘿嘿完我一抬头便看到宁卉一双凌厉的眼神看到我,
嘴皮咬着,我心想要遭,以为起码胳膊逃不了要被温柔滴掐死一把的命运,但木
有想到一会儿老婆的眼神却柔软了下来,然后自个低着头,竟然让我看出一点不
胜娇羞的样态来。

  哈哈,此情大妙,此情大妙啊,这让我开始幸福的憧憬今儿三亚……我是说
的三亚的天气哈,我查了,必须的阳光灿烂,基本上从俺们这座城市登机,等于
就从从湿冷的冬天飞到了夏天,下飞机你如果从机场直奔浴场,都木有人说你是
疯子。

  飞机呼啸着向三万英尺的高空飞去的时候,可能因为起床太早,宁卉靠着我
的头甜甜的沉入了梦乡,睡起了回笼觉,怕老婆睡着了着凉,我赶紧示意一位路
过的空姐拿床毯子过来。这位空姐妹儿长相甜美,一笑脸上俩酒窝,年纪嘛在姑
娘奔向少妇的路上,目测还真看不出是不是结了婚滴,但从其胸部鼓涨以及臀部
的圆润程度判断,此女应该性生活丰沛,清纯的脸上藏着的必定是一颗风骚的心。

  撸管伤身,意淫无罪,对不起了空姐妹儿,哥说得对不对?看着挺着挺拔的
胸部跟宁卉拿毯子过来的空姐,我笑淫淫的将这个疑问句变成热辣的目光看着人
家。空姐妹儿倒是像经历过各种场面,迎着老子眼里的淫光一点没退缩,一脸端
庄的,职业感甚强的笑容问我:「先生,请问还需要什么吗?」

  为了在如此近距离再次看哈这位漂亮的空姐妹儿,老子心一狠:「来瓶矿泉
水嘛。」

  「哦,先生,您座位上有一瓶没开封的呢。」

  「我还要一瓶可不可以嘛?」

  ……

  此刻宁卉一脸安详,鼻息匀停靠着我的肩头跟梦在约着会儿,看着身旁这朵
美如惊鸿的睡莲,再看看飞机的窗外,我顿时脚得得妻如此,那种幸福就像那飞
机机身下一望无际的云海,人生有涯,幸福无边。

  突然,我想起我跟宁卉当初到三亚渡蜜月竟然坐的是同一个航班,彼时宁卉
贤妻初当家,说早上的航班便宜,才定此航班,而此刻航班还是那个航班,空姐
不是那个空姐,但上次是跟老婆渡蜜月,这次老子却是要把老婆送去给人日。

  一个淫妻犯的奇葩人生有木有,我靠。

  当航班顺利的降落在三亚凤凰国际机场,一出机舱,便赶脚一股带着点咸湿
海风的热浪扑面而来,特别当站在机舱门口的空姐妹儿——那个给宁卉拿来毯子
的空姐哈,人是乖,但某航的空姐制服着实难看——在我路过的时候对我明目皓
齿的微微点头一笑,纵使其实人家对每个离机的客人都在笑,老子却立马感到肾
上激素嗖嗖往上飙升,然后这股激素涌上心头变成挥斥方遒的豪迈,我嘴里现在
不上句词儿怎对得起空姐妹儿对我的微笑?

  三亚,我们又来了,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我听曾眉媚说过她那朋友的别墅在离三亚市区不远的一个海滨浴场附近,我
们现在过去只能打的了,既然已经脚踩三亚的大地上,这个Surprise该兑现了。

  于是我拨了曾大侠的电话,一会儿接通:「喂,大侠,在哪儿呢?」

  「在三亚呗。」

  「我知道,在干嘛呢?」

  「哦,正准备吃午饭啊,吃完跟熊准备去海边晒晒太阳呗。」

  曾眉媚的声音听上去都是记叙文的语气,不惊不诧的。

  「呵呵,我说你赶紧把你朋友别墅的地址发到我手机上,我好跟出租车司机
说到的地儿,半拉小时后到门口来迎接我们。」

  「啊?你来三亚了?」

  曾眉媚的声调立马飙升,记叙文陈述句的语气改感叹句了,「你们?你跟谁
啊?」

  「你说还能有谁?」

  我按捺着内心的激动,然后朝身旁的宁卉瞟一眼。

  「啊?卉……卉儿也来了?」

  少见曾大侠有不淡定的时候,此刻为其一。

  「嗯哪,就等着隆重的迎接我们吧。」

  搁下电话,宁卉好好的看着我,半晌才有些怯生生的问了句:「眉媚说啥了?」

  「甭提了,听说你来了,乐开花了呗,说要隆重迎接我们哦,老婆,您就等
着当皇后娘娘嘛。」

  说完我实在忍不住激动,将宁卉搂住抱起来转了两个圈,嘴里大呼小叫着,
「老婆我爱你,三亚——我爱你!」

  其实我心里喊的是熊,我爱你!

  然后就在机场出口,在椰子树透过太阳光线斑驳的树影下,我重重的,美美
的,在老婆嘴上啵了一口,等我亲够了才松开老婆,就见宁卉脸上开始染着不好
意思的绯红,都不敢看四周已经刷过来的好多路人的目光——如果这些目光中有
这么个屌丝咋就把如此美丽的女神搞到手的呢那种鄙视的目光,我都不会怪大家
的哈,然后宁卉低着头嗔怪到:「这么多人哎,你就,你就这么激动啊?」

  激动,激动啊老婆,多长时间了呀,你终于要给俺数新的星星了,你说你这
绿帽老公能不激动吗?刚登上出租车,老子就迫不及待的扯开喉咙吼了一嗓:
「星星点灯,照亮我的前程……」

  老子这一吼不要紧,要紧的是前面遇到开车的是个高情商的的哥,这当儿冷
不丁来了句直接把宁卉咯咯咯的逗笑了,就见这哥们朝后视镜瞄了一眼,咧嘴一
乐:「大哥好嗓子,我不是在开车就给大哥您转身了!」

  我爱你哥们,凡是能让我老婆乐的老子都爱你。……

  出租车按照曾眉媚发来的地址顺利到站,是一排靠近海边高档的联排别墅,
远远我就看到她两口子在说好的地方等着,一艾我跟宁卉下车,曾大侠像是没发
生过什么似的径直拉着宁卉的手便来了个熊抱,嘴里像见到亲人似的咋呼到:
「亲,想死我了!」

  看得出来曾大侠是真感动了,惹得宁卉稍许过后,当初的尴尬便烟消云散,
嗯嗯的小声回应着,嘴里嘟囔的是你个死鬼。

  俩妮子在拥抱言欢,我赶紧忙着付出租车费的当儿,熊,却悄然无息滴,身
大力不亏的从出租车后背箱拎出我跟宁卉的两件尺寸牌子一模一样的情侣皮箱,
一手拎一个,并且坚决滴拒绝我施以帮手,径直朝身后联排中的一间别墅走去。

  「赶紧的,上屋里休息下,看你们穿得像火星来的似的,冲个凉换身衣裳咱
吃饭去。」

  曾大侠便架着宁卉,吆喝着二老公张罗着一干人跟在了挑夫熊的后面。

  一踏进这间曾大侠所谓朋友的别墅,老子顿时瞬间被晃瞎了眼,刚才我们看
到的临路的背面,从这二层别墅正面楼下自带游泳池的的庭院看出去,却整个一
水的180度全景观的海景,碧蓝的海水印着朵朵白云,极目所舒,海天早已浑然
一色,老子脱口而出一句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才发现我从来木有过的让自个深
深的,如此融入到这句许是人类最伟大的咏海之诗的诗境之中。

  陶醉的还有我老婆哈,就见她一进门便一溜烟跑向庭院,面朝大海,张开双
臂,迎面呼吸的是清新的海风,直接把自个整成了春天一枝发芽的春花,迎风娉
婷,此情此景下,老婆是这样抒情滴:宁卉闭上眼睛,深情的开始吟诵起来,声
音充满舞台感的韵律:「我被一种强烈的热情所魅惑,使我留在你的岸旁……大
海与诗的交响!」

  我听出来了,这是普希金的诗歌《致大海》的结束语。

  「呵呵,抒情了吧亲,叫你来还不来,这地儿住几天看还不美死你。」

  一旁的曾眉媚来劲了,瞅准机会造起势来。

  「我说眉媚,你哪来这么个土豪朋友,这房子少说也得几百万吧?」

  我啧啧了声,感叹这别墅把咱这屁民带进的许是俺永远都不曾会去幻想过的
世界。

  「呵呵,不是我的,是熊的朋友。」

  曾眉媚淡淡的回应了声,然后招呼我跟宁卉赶紧去冲凉换衣裳,末了还咋呼
了句:「浴室大着呢,你两口子洗鸳鸯澡点都没压力哈。」

  鸳鸯澡就鸳鸯澡,哪个怕哪个,我赶紧从行李拿出洗浴用品,也不由宁卉分
辩,拉着老婆就进了浴室,一进浴室老子乐了,撒子鸳鸯澡哦,这浴室Nnd大的
可以开趴体鸟,曾两口子一起进来洗老子脚得都毫无压力。

  四人同浴?只是脑壳里这一淫邪的闪念,已经足够让老子浑身一震,老子洗
过两人的鸳鸯浴,洗过仨的鸳鸯浴,未必这趟三亚,老子还能洗盘四人的鸳鸯浴
不成?

  老子思绪瞬间凌乱了,等宁卉脱到一丝不挂,一身雪白的,美到不可方物的
裸体开始在蓬头下有水流淅淅沥沥的滑过,那裸体上妙到颠毫的凸凹弯曲之处水
流还调皮的溅起些许水花,特别是水流趟过老婆那双腿之间那一丛魆黑的毛毛时,
我实在打煞不住,一头栽下去,分开宁卉的一只美腿架在自己的肩上,张开嘴伸
出舌头就着滑过老婆毛毛上的水流吞进肚子,然后一嘴紧紧的贴在老婆的屄屄上,
舌头开始上下翻卷,美滋滋的舔弄起老婆永远散发着一种迷人香气的花蕊。

  「嗯嗯,干嘛啊老公?」

  宁卉在我强势的舔弄下身体有些站立不稳,刚才入口还清凉的水流现在已经
开始粘稠起来,我晓得那已经不是洗澡水,是老婆花蕊深处流出来的蜜泉,「眉
媚……眉媚他们还等着咱们吃饭呢。」

  「我正吃着。」

  我呜呜的发出含混的声音,「老婆我好想要你,开着窗,面对大海要你。」

  「嗯嗯,好啊老公,但……但这里……这里也看不到海呀?」

  宁卉继续呢喃,身体有些开始发抖,毫无疑问老婆的快感开始上身。

  好嘛,老婆你赢了,这里看不到大海,我这才站起身,带着满嘴老婆身下的
蜜液不由分说的将宁卉吻了个满嘴:「嗯嗯,就让我在大海边上……要你嘛。老
婆,我爱你,我好爱好爱你。」

  「呵呵,老公今儿你是柔情泛滥了还是咋的?」

  宁卉回吻着我,一点都没顾忌我满嘴沾染着她自己身下的体液——话说我两
口子夫妻之吻还走得更远,玩的都是极限运动哈,有时候,我特别喜欢将一管精
液射入到宁卉的嘴里然后跟她来个天昏地暗的法式之吻,一直到精液在俺俩的嘴
里搅拌干净了,不知是被老婆,还是被自己全部吞进了肚子才作数。

  这当儿,跟宁卉一番浓情蜜意够了,其实这都是在为三亚的暧昧气氛造势哈,
我跟宁卉才洗漱完毕,双双换了身清凉的夏装跟曾眉媚两口子出门,正式开始了
这趟从昨晚开始就让我激动不已的三亚之旅。

  中午曾两口子请咱两口子吃了顿小海鲜,席间宁卉跟那头熊之间也没多大互
动交流,据曾眉媚说明儿才是熊的生日,那么今儿剩下的时间,特别是今晚对于
明天熊熊的生日趴体是否成功就至关重要了,尽管熊搞了次突袭舔过俺老婆的蜂
蜜,但那是在特殊状态之下,而明儿如何让俺老婆能敞开身心,完全在床上接受
熊成为摆在我跟曾大侠,以及那头熊之间的重要课题。

  吃完饭我问下一个节目呢?曾说按原计划呗说去海边晒太阳游泳啊。我说别
墅里不是有游泳池吗?曾大侠说这你就不懂了,海滨浴场跟家里一样吗?去那里
就是图个人多热闹,外加能打点来自世界各地,五湖四海帅哥美女的望,人景合
一,该是多么的美不胜收。

  我问能裸泳么?曾笑了笑说半夜十二点吧,我要裸泳她可以陪我去。

  我靠。

  接着开着曾大侠租来的车车,回别墅拿好必要的装备我们朝附近的海滨浴场
奔驰而去。

  其实冬天的三亚也就中午到下午三四点前的样子能下下水,过了点海水还是
挺凉的,此刻海滨浴场人说多不多,说少不少,间或有些金发碧眼的老外,我们
初来乍到还没搅了这一锅看似平静的水,等俩妮子换好比坚尼出来,这浴场瞬间
就亮了,看着这俩妮子婀娜摇曳,美轮美奂身姿的画面都可以打个谜语了,这个
谜语是打个电影的名字,谜底叫做「天使在人间」。

  当天使来到人家,穿的是比坚尼,露着半拉酥胸连同半拉臀部,神秘的肚脐
还露在外头,全身上下裸了个五分之四,我靠,这是要流干人间雄性生物鼻血的
节奏哇。

  穿着比坚尼天使的美不解释。一会儿俩天使般的妮子来到我跟熊事先租好的
两支遮阳伞下,伞下有两张躺椅,搁下衣物曾眉媚边对熊喊到:「熊,卉儿说不
会游泳,你去教教她。」

  说完就见宁卉的身体不经意的咯噔了下,咬着嘴皮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哦,」熊哼了一声便看着我,不敢看宁卉,然后憨痴痴的一咧嘴,「大哥,
还是你……你去教嫂子吧?」

  「你别叫他了,」这娘们完全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架势:「他旱鸭子呢,人
家教他好不好?你一个大学游泳队的,你不教谁教嘛,快去,我跟煮夫说点事,
等会就来。」

  幺蛾子又飞来了。

  「啊?」

  这下熊看着我的眼神瞬间变了,完全是一副不敢相信的目光——是的,老子
不会游泳咋了,我承认这是我作为一个男人一辈子永远的痛,迄今还是个旱鸭子,
几次宁卉跟我闹要学游泳我都只能呵呵对付过去了。

  「那……那我去了。」

  熊这才敢把眼光转向宁卉,这下轮到宁卉把眼光看着我了。

  「去吧老婆,人家是大学游泳队的呢,你不是一直想学游泳吗?」

  我给了宁卉一张比今儿的太阳还灿烂的笑脸,宁卉这才捏了捏身子,准备挪
身,嘴里嗫嚅了声:「那,要不要游泳圈啊?」

  「学游泳你用游泳圈学得会吗?熊就是游泳圈了,你害怕挂他身上得了,快
去快去,别磨磨唧唧的。熊,不把人家卉儿教会你别来见我。」

  「遵命。」

  熊领命而去,开始俩人还分开走得像竖排的二字,快要到海边的时候,这头
熊才朝宁卉这边斜着靠了些过来快合二成了一,而快要入水的一刹那,我才看到
熊终于勇敢的伸出了手拉住了宁卉。

  宁卉迟疑了下,还是将手乖乖的交给了熊掌。

  「呵呵,拉手了。」

  我看着此情此景嘴里嘟囔了声,「我说,你家熊虎背熊腰的,果真大学游泳
队的?」

  「呵呵,瞎掰的,不过别看他虎背熊腰,水性确实好着呢。」

  曾眉媚咯咯咯的笑得可开心了。

  Nnd又被忽悠了。

  此刻熊已经在海水里教起了宁卉游泳,只是海边离遮阳伞的距离较远,这让
眼神不太好的我看着有些费力,只见两人下半身都没入海水中,纵使我皱起眼睛
也只看了个大概,就见俩似乎完全裸体的人影在水中倚靠在一起。

  「给,」突然,旁边的曾大侠不知哪变戏法似的横着递过来个庞然大物,俺
定睛一看,我靠,一个标准的部队制式望远镜!

  我赶紧拿过两眼对上望远镜的镜筒,乖乖,镜头清晰度把我吓了一大跳,果
真军用望远镜不是闹着玩的,宁卉那比坚尼上半身的两片树叶包裹的胸部上因为
水打湿而显得灰常明显的凸起都遭我看得纤毫毕现,我吞了滩口水:「大侠,你
哪儿去搞的这个宝贝。你居然想到带这个来浴场哦。」

  「呵呵,你懂撒,要打望得嘛。你也晓得熊是军事控啊,他有个叔正好在部
队上,找他叔死乞白赖要的呗。」

  好了,这下老子现在赖上望远镜了,镜头里不差分毫传送过来的即时画面是
这样滴:熊正慢慢让宁卉俯身横躺在水上,熊要宁卉头抬起来,宁卉头一抬起来
身子就要下沉哈,于是熊侧身站着,两只手一只手抬着宁卉的腰部,大约肚脐裸
露的部分,一只手抬着上半身,Nnd,那一手抬过去,老子打个赌不正好摸在宁
卉的裸露的乳房部分老子不姓宁。

  俩男女此刻一个裸露着五分之四的身体,一个裸露着五分之四还要强的身体,
那两具约等于裸体的身体在水里明的是教游泳,暗里还不搂搂抱抱的肌肤相连个
紧啊,这等于是让这头熊将对我老婆耍流氓的行为合法化了。孤男寡女的教游泳,
老子不得不佩服曾大侠这日趋化境的幺蛾子功夫。

  正在此刻老子正把老婆被这头笨笨熊以教游泳的名义吃豆腐的西洋镜看得兴
起的当儿,老子的手机响了,我拿过来一看,是牛导打来了。

  「兄弟,在哪儿啊?我刚才跟宁卉打电话都没打通,所以打电话问问你了。」

  牛导的声音听上去有些疲惫。

  「呵呵,找她什么事啊?」

  「这些阵宁卉辅导我女儿英语,她感到进步很大,说要感谢宁卉姐姐今晚想
请她吃个饭来着。」

  「呵呵,这样啊,」我一手拿着望远镜,一手拿着手机听着电话,「今儿恐
怕不行了,我跟她现在在三亚呢。」

  「啊,你们去三亚度假去了啊?」

  「嘿嘿,算是吧。」

  「哦,那……那算了,代我问声宁卉好吧,你们回来再说吧。」

  明显听上去牛导的声音很失望。

  牛导声音里失望突然让我心生同情,这头牛也太可怜了,本来妥妥的能捷足
先登了我老婆,这下木有想到半路杀出了头熊却完全要近水楼台先得月的架势。

  正欲挂电话的当儿,我突然脑壳一热,曾米青牌幺蛾子在我脑海里飞了起来,
既然吃不了肉,就让人家喝点肉汤吧,我赶紧说到:「你先别挂电话,你不是要
找宁卉吗?你想不想知道她这会儿在哪儿?在干嘛?」

  「嗯,宁……宁卉在干嘛?」

  「哦,她在我眼前,在海边浴场里,这会儿穿着那种很漏很漏的三点式比坚
尼呢,一个帅哥在水里正教她游泳来着。哦,那个帅哥也只穿着条裤衩哈。」

  「啊?在三亚的浴场吗?」

  我明显听到牛导粗粗的喘了口气。

  「是的,啊哦——」

  这次是老子一声粗重的喘息,原来旁边曾眉媚不知啥时候找了条毛巾盖在躺
在躺椅上的俺身体的下半身,然后自个将一只手伸进去,直接褪下我的内裤握住
我已经被刚才的西洋镜刺激得硬挺起来的鸡巴撸将起来。

  我靠,这娘们真Nnd是道无解的春药,活像每次我老婆跟个男人有状况,这
娘们就能把老子撸到哪里。

  「怎么了兄弟?」

  电话里牛导明显听到了我的呻吟声。

  「受……受不了了。」

  我其实不是说的假话来忽悠牛导滴,老子确实有点受不了了,因为西洋镜里
突然传过来了状况,「就在刚才,宁卉在学游泳的时候,一个踉跄,看似头沉下
去呛了口水,那帅哥赶紧把宁卉抱起来,宁卉顺势,当然哈,可能也是一溺水者
的本能哈,宁卉就双手紧紧的抱住帅哥的脖子,双腿被帅哥顺势抱起夹在了自己
腰间。我靠,我看到,我老婆半露的胸部是紧紧的贴住……紧紧的贴住帅哥赤果
果的胸膛的哦。」

  我话音刚落,曾眉媚找准了节奏感的将撸我鸡巴的速度骤然加快!

  「汩汩——」

  电话传来牛导演重重咽下口水的声音,「兄……兄弟,不带这么折磨人的,
你知道,我……」

  「我知道大哥快两月没碰过女人了是吧?」

  「唉,兄弟,你……你理解我啊,我……」

  牛导完全语无伦次了。

  「大哥受不了那我挂了电话了吧。」

  「嗯……好的,哦不……兄弟……他们还抱……抱在在一起的?」

  「嗯哪,还抱在一起,好像,好像我老婆比坚尼的一只肩带落了……」

  「兄……兄弟……嗯嗯……哦——」

  电话里牛导演说话的声音突然没了,只听到一声声颗粒感十足的喘息。

  「大哥……」

  「嗯……肩……肩带……哦……噢……噢……」

  「大哥……你咋了?」

  「噢……噢……」

  在一声强似一声的噢噢声中,牛导的电话突然断了。

  「他咋了?」

  旁边的曾眉媚见我搁下电话,赶紧问到。

  「还能咋了,八成是撸了呗。」

  「啊?可怜的牛。」

  曾这声叹息老子听来咋有点想猫哭耗子捏!

  「哦,刚才,宁卉的肩带真的掉下来了呀?」

  曾米青问这声完全是一惊一咋的咋呼。

  「真的,」这下回过神来我才发现老子其实比牛导还激动,「真的掉了,我
看到宁卉一边胸部几乎整个都裸露出来贴在你家熊上了。」

  「哦,这下你爽了吧亲爱的?」

  说完这娘们像是找到了老子的撸点,在毛巾里握住我鸡巴一阵狂风暴撸,啪
啪啪,三下五除二的直接将老子在她手里撸爆浆了。

  「啊哦——」老子一声长长的虎啸龙吟,脸顷刻涨成了猪肝色,身体剧烈的
扯动着。

  我靠,这俺老婆还没跟奸夫甲做什么捏,就在水里搞了点疑似流氓动作跟暧
昧,还是以教游泳的名义,就让老公跟奸夫乙各自撸爆浆了,这老婆,或者你心
爱的女人当着你出轨的着实有他Nnd原子弹的威力啊。

  我这厢边刚收拾停当不久,就看见宁卉似乎要上岸回来的样子,我赶紧拿起
望远镜,看到好像熊是在示意宁卉自个先回来,他还要在水里呆一会儿的意思。

  于是宁卉拖着湿漉漉的,出水芙蓉般娇俏的身体——当然,比坚尼的肩带是
重新归位了的哈——朝我们的遮阳伞下走来。

  突然,老子发现这头熊为嘛不敢上岸的秘密了,原来这小子双手在水下捂着
自己的裤衩,纵使隔着大约一百米的距离的水下,这高倍的军事望远镜把这头熊
裆下的模样照射得那是一清二楚!

  我靠,这头熊的熊鞭在水下原来支起了个巨大的帐篷,硬了……

             第113章:(三亚2)

  话说比坚尼是个好东东哈,它让女人的皮肤得到呼吸,精神得到解放,是女
人挣脱世俗枷锁与自我意识觉醒的原子武器,据说,这玩意一不小心还成了西方
当年妇女解放运动的象征与图腾。

  而其实,比坚尼最大的受益者却是窥淫基因旺盛的男人们,不然你能在光天
化日之下看到将三片树叶子穿在身上的美女?可能多少女人卧室里穿在老公面前
睡觉的衣服都比这个多,话说大约五分之四或者六分之五的裸体都被你合法的打
了眼睛牙祭,难怪有人说比坚尼是人类穿衣历史上最伟大的发明,老子打赌,说
这话的不是人,TMD就是个淫。

  此刻,宁卉穿着湿漉漉的比坚尼正以优雅婀娜的步伐,裸露着大约占身上总
面积五分之四之曼妙的身材哈,穿越在三亚质地柔软的海边沙滩上,宁卉的比坚
尼是绿色儿的底带着淡红色儿的折边——这身一看就晓得又是宁煮夫买给老婆滴,
Nnd给老婆买件游泳衣都这么有才,还绿底红边的,生怕大家不晓得你两口子一
个是绿公,一个是红杏?

  宁卉这身充满着绿公红妻绝配隐喻的比坚尼跟宁卉羊脂般雪白的肌肤构成了
明媚的色系,再加上更加明媚之太阳光线的照射以及俺老婆那天使牌的脸蛋所衬,
这一路的沙滩芭蕾舞跳过来,如一道惊鸿惊起的是周遭一路的狼光,那狼光皆泛
着绿,从各种雄性狼儿们的眼睛射出来。

  一会儿宁卉走近,气喘吁吁的,看来在海里学游泳不比得再风平浪静的游泳
池,还真是个体力活,我赶紧起身拿了毛巾披在宁卉身上给老婆大人擦身子。

  「怎么样老婆,游泳学会没?」

  我边在一旁帮老婆揉起了腿儿,边问了声。

  「哪那么快啊,累死了,海水都喝饱啦,咸死啦!」

  宁卉长吁短叹的躺在躺椅上感叹起来,接着拿起一瓶矿泉水在涮口。

  「啊?熊这么大个游泳圈都挂不住你啊亲,我看你已经在水里都游得起了啊?」

  一旁的曾眉媚笑盈盈的咋呼到。

  「游得起什么呀,你老公在水里把我抱起得呗。」

  说着宁卉用毛巾擦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

  「哦,哦,敢情熊一直在水里抱——抱着你的呀!」

  我故意把抱字儿后面打了个结儿,整了个停顿,「难怪哦!」

  「你小声点儿,难怪啥了?」

  宁卉转头瞪着我。

  「老婆,」我神秘兮兮朝海边瞄了一眼,「你没发现熊为嘛不敢跟你一起上
岸来?」

  「咋了?他说他还要在海里泡会呗。」

  宁卉看来完全不明就里。

  「嘿嘿,」我干笑了声,然后嘴凑近到宁卉耳边,「刚才……刚才在水里他
下面硬啦,熊鞭支得跟小钢炮似的,翘得老高,估计是怕被你看见了才不敢上来,
这下我才晓得了,可能都是抱你抱出来的。」

  「去你的!」

  宁卉一拳捶在我肩上,语气有些急了,「你瞎说什么呀!我这么近都没看见,
你大老远倒看得见了?」

  可能觉得这话说得自己觉得都有点不好意思,毕竟一个女人盯着人家男人的
身下看是个什么事嘛,宁卉的脸蛋一会儿不经意就小红了一片。

  「嘿嘿,」我赶紧将搁在躺椅旁边的望远镜拿起来,得瑟的摆弄了一番,
「哈哈哈,我可是看的西洋镜哦。」

  「啊?哪来的这玩意儿?」

  宁卉不等我开口便夺过望远镜,然后架在脸上朝海边望去,接着便是一声惊
叹,「哇!好清楚也!」

  「呵呵,看得可清楚了是吧,一切牛鬼蛇神,一切猫狗猪——熊,都得在这
西洋镜里现形哈。」

  「真的好清楚也,就是拿着有点沉,老公,你哪里搞来的这玩意儿啊?」

  「人家熊的。」

  「哦,」接着宁卉来了句,差点一口气把我呛倒了那百米外的海里,宁卉说,
顶顶认真的样子,「我看到熊了,嗯他……他好好的嘛,正常着啊?」

  「我的个憨老婆,」我憋过气来一声叹息,「人家熊鞭刚才是硬的,未必现
在不可以软啊?刚才人家抱着你,现在抱的是海水,能一样吗?」

  「扑哧!」接着听到旁边的曾大侠咯咯快要笑岔气的声音。……

  一会儿宁卉嚷着腰酸背痛的要睡会儿。

  「哦亲,让煮夫给你按摩下吧,这儿有精油。」

  曾眉媚说着递过来一个上面不知写着哪国洋文的瓶子,「进口的呢,熊出国
带回来的。」

  我靠,这Nnd才叫享受生活,我不得不佩服这两口子,出来趟从军事装备到
按摩用品都准备得如此一应俱全。

  「好啊好啊,老公快给我按摩按摩,背酸死啦!」

  宁卉听着来劲了,赶紧翻过身趴在躺椅上,一袭雪白的裸背连着优美翘挺的
臀线,除了点薄如卵翼的比坚尼的织物遮挡之处,几乎看上去是整个背身都裸露
在我面前。纵使老婆的裸体大多数时候是宁公馆俺独享的日常私家风景,但作为
一个绿公的境界何至于此,让老婆的裸体成为更多男人的风景才是一名绿公最大
的追求哈。

  我拧开精油瓶盖倒了些精油在手上,然后均匀的在老婆的背上抹了些,从肩
膀开始慢慢的在老婆裸露的肌肤上揉摸起来。

  宁卉依然如同少女般嫩得能拧出水儿的肌肤一经精油的物理加化学反应的揉
摸,瞬间便在我绵骨化掌中溶化了。

  「现在老婆享受的是价值999元折扣价888元的钛合金版至尊无极皇家尊享宫
廷秘法按摩,此按摩秘法系杨贵妃的宫廷太监按摩师发明,千年单传,传男不传
女……」

  我一边按摩,一边逗逼的打着诳语。

  「扑哧!」宁卉果真被这逗逼的诳语逗乐了,「哎哎,这是进了按摩店了还
是咋滴?千年单传,还传男不传女,太监能生出儿子吗?」

  「好嘛,本来想包装下收点按摩费的老婆,既然被看出来了就我还是上免费
的宁氏按摩嘛。」

  「能不能不那么贫好不好,你是用手按摩还是用嘴按摩啊?」

  宁卉嗔怪了声。

  「其实就我这手法开个按摩店绝对牟问题得啦,干脆我开个专门为十八至于
三十八岁之间的女顾客服务的按摩店得啦。」

  我边悉心给宁卉按摩,用精油在老婆的背上弄成了一块块的溜冰场,然后手
指在上面来回滑溜着,一边继续贫你没商量。

  「不行,开可以,顾客是女的也可以,但必须得是六十岁以上的。」

  宁卉果断的回应到。得,跟宁煮夫拧巴上了。

  「切,要这样你不怕我得职业病哇老婆?」

  我坏笑了声。

  「啥职业病?」

  「阳痿。」

  等我话音才落,就见宁卉手起刀落,两根手指的指甲准确地捻起俺胳膊上的
一撮皮肤,接着听见宁煮夫同志一阵惨叫响起……

  「哦,老婆,告诉你个事,刚才牛导给我打了个电话来,说是要找你没找着。」

  我突然想起得把牛导找老婆的事告知一下,现在宁卉跟牛导的僵局总得寻找
点蛛丝马迹来的机会来破解哈。

  「找我?什么事啊?」

  宁卉感到有些诧异,声音略有些发紧。

  「牛导说她女儿因为你辅导她英语进步很大,想今儿请你吃饭感谢你来着。」

  「啊?是吗,这小家伙怪有心的。哦,眉媚,帮我把搁在包里的我手机拿给
我一下。」

  宁卉接过曾眉媚递过来的手机打开看了看,嘴里嘟囔到:「嗯,妞妞是打过
好多电话来。」

  说着用手机拨了个号码出去,一会儿电话通了,宁卉先喂了一声,声音异常
温柔:「妞妞啊,找姐姐有事啊?」

  「宁卉姐姐,你去哪儿了?昨天我给妈妈打电话,妈妈夸我的英语进步很大。」

  电话里传来牛导女儿的声音。

  「呵呵,妈妈夸你了呀,我说了嘛,妞妞这么聪明,一定学得好的。」

  「嗯,我想请姐姐吃饭感谢姐姐。」

  「好啊,但对不起啊妞妞,今天可能不行,姐姐这会儿在三亚呢,等姐姐回
来了再吃好吗?」

  「啊,姐姐去三亚啦?姐姐跟谁去的啊?」

  「跟姐姐的老公呗。」

  「哼,姐姐不是我说你,你这么漂亮,干嘛找到他了呀?他哪里配得上姐姐
嘛?」

  又来了,妞妞,你宁叔叔哪里惹着你了嘛?宁叔叔样子不帅但是心灵美撒。

  这还不算,下面妞妞又来了句老子才差点直接从这海边被噎到太平洋去了。

  「呵呵呵,」宁卉笑了起来,「妞妞的眼光好高啊,那以后妞妞要找什么样
的老公啊?」

  「找我老爸一样帅的!」

  妞妞脆生生的回答到。

  好嘛,妞妞,看在你未成年儿童的份上,你赢了,宁叔叔不跟你计较,你说
你宁叔叔跟刘德华比,没人家帅我也就认了,但说你牛爸爸比我帅,你宁叔叔是
真心不服哇!

  等宁卉搁下电话我实在忍不住了,满腹委屈滴问了声:「我说老婆,你给句
实话,我跟妞妞她爸,到底哪个更帅嘛?」

  宁卉好好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没好气的别过头,继续趴在躺椅上,嘴里碎碎
的嘟囔了声:「帅帅,你们都帅,穿一条裤子的蟋蟀!」

  「扑哧!」旁边的曾大侠又是一声咯咯咯燕啼嗓,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看到
我。

  老子没好气的瞪了这娘们一眼:「笑,笑,再笑喊你付钱了哈!」

  ……

  宁卉这句话俺当然听出了话外之音,看来宁卉并没完全释然我跟牛导拿她打
赌之事,——好嘛老婆,不惹你,我继续按摩。

  话说我是相当的知道怎样按摩才能让老婆舒服,因为这活计我在宁公馆如同
家常便饭般操弄过无数次了,一会儿,宁卉便轻轻开始了呻吟,嘴里很享受的喃
喃到,并且那声音听出点恹恹入睡的意思来:「嗯……真舒服……」

  突然,我用余光看到旁边不知什么时候熊已经悄然无息的上岸回到了我们租
的遮阳伞下,这头熊正欲说什么,曾眉媚立马将手指搁在嘴上朝着他做了个别出
声的手势,这让我脑壳里突然控制不住的又飞出个幺蛾子——老子晓得,自个已
经对曾米青这娘们幺蛾子中毒不轻。

  思忖间我手指慢慢游弋到宁卉背心比坚尼的结带正好打着的活结上,然后我
若即若离的撩了撩肩带,嘴里说到:「老婆,这背上的带子打着结儿搁着我不好
抹油,再说这带子这么细勒着也不舒服哈,干脆我帮你把后面的带子解开得了。」

  「啊?别别别,这么多人也不怕人家看见啊?」

  宁卉声音有些紧张,赶紧伸出手到背上摸了摸,确定比坚尼的带子还在自己
背上拴着才放下心来。

  「哪里看得见嘛,旁边有人的遮阳伞都离得远,你以为别人都像熊一样海边
晒个太阳都带着军事望远镜啊,再说你趴着的老婆,人家从其量要看也只能看点
背了,看了也是白看的嘛。」

  我一阵嬉皮笑脸,手就开始揽开宁卉的手,作势要解带子。

  「嗯……那你身子靠近点给我挡着点啊老公,我有些困了,眯会儿。」

  「好的。」

  我见宁卉没坚持,一朵心花便怒放在俺脸上,赶紧三下五除二就将宁卉背上
比坚尼的带子解开,然后再从肩上松开了下来,如此这般如果靠近点从侧面看去,
完全能看见老婆压在躺椅上的胸部两侧完全被裸露了出来。

  然后我又倒了些精油到宁卉背上,这次主要是抹在腰部附近,然后有意无意
的,我用手将一些精油赶进了老婆比坚尼的裤缘里。

  「看嘛,这才按摩起来顺溜撒。」

  我双手继续在宁卉嫩滑的肌肤上来回研磨着,「现在做一些大回旋的动作都
没啥阻碍了哈,舒服不啊老婆?」

  说着我按摩的手来了个大回旋,到老婆胸部裸露的侧面去回旋了一把。

  「嗯嗯,舒……舒服。」

  宁卉声音里的睡意越来越浓。

  然后我转过头来,就见熊坐在旁边的躺椅上冲我憨痴痴的一笑,我自然回笑
了作应答,并且特意朝他裤裆下扫了一眼,发现熊鞭此刻是处于正常状态下的哈。

  「嗯老公,别停啊,继续按啊,真的好舒服哦。」

  跟熊打招呼的时候按摩着的手不经意停顿了下,宁卉不乐意了。

  「好的好的,」我赶紧回过身继续。

  此刻,我看到曾眉媚朝她男人努了努嘴,那意思我看明白了,是要让熊过来
替换我继续给宁卉按摩。

  只见熊,真他娘的是头憨熊哈,双手标志性的合在胸前搓了搓,把头摇成了
拨浪鼓。Nnd瘾大胆小,说的就是你这头憨熊了,老子皇帝不急太监急的碎了一
口。

  当然,有曾米青在旁边我也不大担心,这娘们总有幺蛾子飞出来治这头熊的,
果不其然,只见曾大侠本来还平躺在旁边躺椅上的身子立马翻转过来趴在躺椅上,
接着就开始咋呼:「哎哎,我也要享受那怎么说来着,钛合金板至尊皇家宫廷太
监秘法按摩嘛,我付999元全款的哦。卉啊,把你家宁煮夫借给用一下,给我也
按摩按摩嘛,看你好享受的样子。你委屈下下面让我家熊接着给你继续按摩好不
好?」

  说着这娘们也不等宁卉回话直接伸手过来拉我,然后另外一只手一把就将熊
推了过来。等宁卉回过神,转过头来看是咋回事,才发现坐在她旁边的已经是熊,
而宁煮夫却被曾眉媚拉了过去。看见熊坐在身边,宁卉似乎本能的双手朝后别过
来要拴背上被解开的比坚尼带子。

  这场面有些幽默感,俺老婆也是憨哈,那么细的带子,未必拴上又遮得了啥
啊?

  「嘿嘿,嫂子。」

  熊看着宁卉,依旧咧嘴憨痴痴的一笑,这声嫂子倒是喊得蛮甜滴。

  宁卉先看看曾幺蛾子,又看看宁煮夫,最后才看着熊,顿了半晌,然后一副
表情完全是如下的解读:既然逃不掉幺蛾子,未必还享受不来幺蛾子哇!就见宁
卉还木有把带子拴好的手此刻停了下来,然后自个跟刚才的姿势一样的复又趴在
床上,没说可以,也木有说不可以,但带子不拴上了,再笨头熊我想也能明白他
的熊掌可以上身了。

  这厢边曾大侠才不含糊,自个就解开了后背比坚尼的带子,同样一袭白的晃
眼的美背赤果果的就呈现在我眼前,还一阵娇喘:「是不是这样啊恭,这样才不
妨碍你在上面大回旋哈?」

  ……

  一会儿,我看到熊掌已经在宁卉的背上开始游弋了,熊看上去有些紧张,手
法僵硬,哦不,他那个是掌不是手哈,应该叫掌法僵硬,按了几下便要问宁卉是
不是按重了。

  开始宁卉还一一的作答,后面明显嫌这样回答太麻烦,便来了句:「还行了,
你就按嘛,重了我会告诉你的。」

  宁卉的回答果然让熊松弛了下来,熊掌在宁卉裸背上的回旋动作也看上去自
然与动静大了许多,只是一些敏感部位这小子还不敢涉足,活动区域主要局限于
背部跟手臂,部分脖子,前面趴着的胸部裸露的侧面以及,包裹在树叶里的臀部
熊是断然没敢下得了手,哦不,下得了掌。

  熊老婆的情形就完全不一样了,这娘们哪里等得了我还一番试探来着,完全
是只按着背部不过瘾的节奏,刚刚等我把精油抹在她身上,这娘们就一把将我的
手揽着,从后面摸进了她比坚尼的裤裤里头,让我满手精油的手掌覆盖在她光溜
溜的屁屁上。

  我靠,这娘们也太猛了咯。老子吓坏了,毕竟这是在光头化日的公共场所啊,
这等伤风败俗的事儿在这娘们眼里就完全不是个事。我赶紧将毛巾拿来盖在这娘
们的屁屁上,生怕哪里突然钻出个带红袖笼子的大妈大婶的就不好玩了。

  「嗯嗯,舒服……皇家无极宫廷太监秘法按摩果真……不是盖的……」

  曾大侠的燕啼嗓加上点娇喘果真是要杀人滴。

  曾大侠这一喘,惹得旁边她家那头熊男人坐不住了,眼睛不时朝这边瞟来,
果真是咱绿界资深大咖,这搞人家老婆跟别个搞自家老婆现在果真在一个锅里烩
了,再绿的大咖也让老子看出来端的不能淡定,老子承认熊的绿界道行比我深,
但遇着俺们八仙女般的老婆这小子不照样缴械,这小子老婆跟别的男人胡天海地,
自己从来不碰别的女人的至绿戒条现在不也被打破了?

  用多少言语说我老婆有多美有多大的魔力都是苍白滴,但说让熊这样的深绿
大咖都投降了你就晓得我老婆对男人的魅惑度已经站在宇宙之巅了哈。

  见熊朝不停这边看,那鼓励的眼神,以及曾眉媚如此这般杀人的娇喘完全是
在教唆老子藐视一切公共道德的节奏,惹得老子心一横,管它公共不公共场所,
一手便朝曾米青的臀缝之间插去——刚才人家才帮我撸了一管,俺这叫投桃报李。

  「啊啊……」曾米青哪里经得住这一招,身子一个激灵,叫唤声骤然飙升,
但还是明显听得出来极力在控制着音量。

  而当然,老子作为一个绿公旁边有个男人正在弄你老婆你还能一心一用那说
明你绿得太假,我边手指插在了曾大侠的臀缝之间开始来回撩弄着——对应撸管,
这可不可以叫撸屄嘛——我的眼睛其实也一直不时朝旁边瞟着,心子把把都提到
嗓子眼的观察着这头熊是如何用熊掌抚摸我老婆的。

  虽说这头熊还是不敢太放肆,但此刻比刚才已经进展了一大步,我看见熊将
熊掌下移,已经在按摩宁卉的大腿了,从性意味之强烈与性信息之丰富程度,女
人的大腿,应该是比背部要上了个等级哈。

  只不过熊似乎还是有所顾忌,每当熊掌逡巡到宁卉的大腿内侧,或者靠近屁
屁的地方,看得出来那熊掌都是一步三回头,欲进未进的,跟这厢边我搞他老婆
的进度那是差了N个级别——当然,这并不完全是熊木有熊胆的缘故,我想要是
这当儿这头熊真滴一愣子将熊掌就朝宁卉的屁屁摸了进去,估摸着这头熊的生日
趴体还木有开始就得黄了。

  其实宁卉这次能主动提出来三亚大家都心照不宣,你不管是碍于闺蜜的友情,
为了讨得自家绿公的欢心,还是本身对熊还是有所好感,这次宁卉其实就是奔着
献身给这头熊来的,只不过考虑到宁卉跟曾大侠不同的性质,好汤要慢慢煲,急
不得,循序渐进的慢慢撩也是一种把妹的美。

  而让我激动的是,纵使灰常灰常的轻微,比我刚才按摩宁卉时分贝小了许多,
但我还是清楚的听到宁卉的口中传来丝丝细微的喘息声,这喘息如果你单纯在躺
着睡觉是万万不可能发出来滴——这说明啥捏,说明老婆的身子在熊掌的撩弄下
已经起了化学反应,毕竟抹着精油的按摩,就像带了T的发动机,那发出的功能
毕竟不同,人体的生理反应都得讲个科学原理与自然规律,考虑到海边浴场如此
场景感十足的公共场合带来的刺激,以及这夫妻之间互搞带来的伦常禁忌的打破,
在这样的情形下异性之间性意味如此强烈与暧昧的身体接触,如果你都没得点生
理反应那才叫不科学,叫违反了自然伦常。

  女淫中的航母如曾眉媚者如此,淑女中的珠穆朗玛如俺老婆亦如此哈。而那
头熊,乖乖,老子看到其胯下的熊鞭此时已经又像根棍子在裤裆里支起了帐篷!

  话说老子还木有看到个这头熊熊鞭的真容,但从目测其把裤裆支起来的幅度
与形状判断,这根熊鞭以粗壮见长,哈哈哈,能搞得定女淫中的航母这根熊鞭的
功能应该差不了哈。

  「嗯嗯,别停,快点!恭,别停啊!」

  纵使我的手指其实一直在曾眉媚的臀缝里,严格说来是在这娘们混杂着精油
跟骚液早已泥泞不堪的屄穴里翻江倒海着,这娘们似乎还是嫌不够似的,一直催
促着我加快拨弄其穴肉的速度,这娘们看来今儿是铁了心要让我为她撸管,哦错
了,撸屄撸到高潮。

  我做贼似的朝四周瞄了瞄,说老子不紧张是假的,还好周遭过往的人并不多,
况且还有块毛巾遮着,动作隐秘一点也是看不出老子正在帮一个娘们惊世骇俗的
撸着屄,于是我准确找到了曾大侠肥厚的阴蒂,骤然加快了手指在上面撸屄的节
奏,一会儿功夫,只见这娘们的屁屁朝上弓着一阵痉挛,全身开始泛着性征明显
的红潮,嘴里一声快要死了般的,但拼命压抑着的长长的叫唤过后,这只女淫中
航母在自己男人的眼皮子底下,嗨皮滴,光荣滴被老子这二老公撸屄撸到了高潮。

  等我回过神来朝旁边看去,才看到两双眼睛把老子看到,宁卉充满惊异的眼
光,跟旁边那头熊眼睛发出来滴只有老子才看得懂的绿光!

  宁卉没说话,只是咬着嘴皮半晌才转过了头,这一转不要紧,要紧的是熊那
根在裤衩里支得老高的熊鞭必然的进入了自己的视线——宁卉的脸蛋悠地一下红
了,只见她翻过身身体像根弹簧似的猛地从躺椅上撑起来,我靠,可能情急之中
宁卉忘了上身的比坚尼的带子是解开的,这猛然一起身,上身的比坚尼齐刷刷的
就从身上掉了下来,俺老婆那两只美丽圆巧挺拔的的乳房180度无障碍的几乎零
距离的就展示在那头熊的眼前!

  「啊!」宁卉惊呼一声,顿时花容失色,双手本能地护在胸前捂住裸露的乳
房,这头熊还算反应快,Nnd会攒人品,连忙捡起宁卉落在躺椅上的比坚尼递给
宁卉然后自个转过头去——其实熊都舔过俺老婆的屄屄了,宁卉的身子他啥木有
看过?但此刻此景熊还算情商颇高,赞一个哈哥们,这一头必须转,这一头不转
你个男人就显得猥琐了不说,女人会脚得自己是完全不受尊重滴。

  装,有时候也有装的情怀。

  宁卉连忙蹲下把比坚尼重新穿上,这当然是怕周遭浴场的路人看见哈,等穿
戴整理完毕,宁卉也不看一旁咱仨,径直一溜烟朝海边跑去!

  我这才低头朝一旁媚眼半睁,脸蛋上的红潮还未散去的曾大侠说到:「哈哈
哈,你刚才这把爽得把她吓着了,宁卉再看到熊,」我朝熊的裤裆下努了努嘴,
那根熊鞭还雄伟着捏,「宁卉怕熊跟她也如此这般的来上一把所以赶紧溜了。」

  说完我赶紧起身,冲着宁卉燕子般轻盈朝大海奔去的背影大喊:「老婆,等
等我……」

  今儿在海边晒个太阳木有想到晒得如此刺激,跟曾大侠互相撸了一把不说,
宁卉好像已经走在身心都开始接受熊的路上,这才是最关键的,明儿就是熊的生
日趴体了,如果到时宁卉还没有完全被熊搞定,这趴体我都不晓得要咋个开下去。

  好在目前看来事情的进展还算顺利哈。

  中午吃的小海鲜,下午吃饭就吃大海鲜了,曾眉媚跟宁卉都是海鲜达人,特
别曾大侠,可能世界上这娘们唯有两样东西离不得,除了男人,就是海鲜了。

  席间,我突然接到个仇大小姐的电话,「南哥……」

  电话里婷婷一开口就是一阵哽咽,这让我感到情势不对,我赶紧拿着电话走
到一旁的僻静处,连忙问到:「咋了婷婷?」

  「北方……北方欺负我!」

  电话里婷婷憋了半天才憋出句听上去万般委屈的话来。

  「啊?他敢欺负你?你们这阵不是好好的吗,告诉南哥他咋欺负你了?这小
子是活腻歪了还是咋滴,告诉南哥,我找他算账去!」

  一般媒人都得做好这样的思想准备哈,你介绍的两口子吵个架闹个别扭啥的,
人家准会来找你做主。

  我本来以为是啥恋人之间那些常见的芝麻蒜皮的小事哦,不成想等婷婷把事
情说完老子才晓得麻烦来了,脑门子又是一头的汗。

  婷婷说:「哼,北方他啥意思?耍我啊?跟我好,还跟个叫什么宁卉的烂女
人打得火热呢,短信里一口一个宁卉姐的,我晓得他们肯定是那种上过床的关系!」

  「啊?」

  老子一下子懵了,这乱的,骂老子老婆烂女人,老子还不得发火。

  我哭笑不得,不晓得该说啥词儿了,「唉我说婷婷,北方跟她的关系是在跟
你谈恋爱之前的嘛,你别计较人家以前啊,现在他对你好不就成了?再说了,人
家跟北方都是成年人,有点啥也不能称为烂女人嘛。」

  「还不是烂女人?那女人看得出来明明是有老公的!况且前两天北方还发了
个短信给那个姓宁的,说什么宁卉姐我好想你。」

  「哦,这个……」

  我擦了擦头上的汗水,「这个你也知道啊?婷婷啊,你是不是自己背着北方
翻了人家手机啊?」

  其实婷婷不说我都晓得事情肯定是如此,这么短时间婷婷就有如此惯常恋爱
中的女孩子私下翻看男朋友手机的举动,说明婷婷已经很在乎北方了,这俩人的
关系说起来进展还蛮神速的。

  「嗯……我……我是看了。」

  婷婷憋了半天还是承认了,「我私自翻他手机不对,但他背着我劈腿算什么?」

  「唉唉,婷婷你别急,我问问北方了来好吗,我这会儿在三亚呢,我回来找
你们把这事搞清楚好不好,你先别急哈婷婷,你千万别跟北方闹出个什么,遇事
冷静,冷静,南哥保证回来帮你把这事给摆平了。」

  我极力安慰着婷婷,我知道婷婷妹妹脾气火爆,生怕闹出点啥事情收不了场。

  我不确定仇大小姐是不是会按照我说的做,但听到我一番保证,其情绪看上
去倒是平静了些。唉,当个媒婆做个好人,木有想到连累俺老婆躺了枪,这神马
世道哇?

  回头去跟大家继续吃饭,我只说婷婷跟北方闹了点别扭,但木有敢说原因。

  吃完饭大家找了家慢摇吧乐呵呵的唠了下嗑,听着催眠的音乐小斟了几杯,
完了回到别墅,问题来了,今晚要咋睡?

  偌大的别墅的房间多的是,问题是谁跟谁睡捏?要是俩口子各睡各的,咱还
犯的着大老远的跑三亚来嘛?还是,今儿大家就大被同眠了,那明儿的趴体又咋
办?我本想这是件多么挠头的事,木有想到曾眉媚瞅着空儿咬着我耳朵来了句着
实把我激动到了:「恭,刚才我跟宁卉聊的时候,宁卉同意了今晚跟熊住一个房
间,只是她告诉我说她不保证今晚会跟熊做什么。」

  「啊?」

  我雀湿木有想到宁卉今儿这么爽快,上次温泉老婆跟熊住一间房是被曾大侠
忽悠滴,后来曾大侠又被俺老婆忽悠了,这次不见忽悠,只见爽性了。

  其实我瞬间便明白了宁卉是想通过今晚同住一房,如此亲密的接触跟熊培养
起适合明晚趴体活动的情绪与赶脚。

  果真,一会儿宁卉有些怯生生来告诉我,说她答应了今晚跟熊住一间房,问
我同不同意。

  我靠,老婆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哇,不说睡一间房,就说你要附带享受下熊鞭
的威力老公都是满血支持滴,鸡冻间我抱着老婆就是狠狠的在脸蛋上啵了一口:
「我爱死你啦老婆!」

  老婆还只是试答应跟未来的奸夫睡觉,还没答应做啥捏,宁煮夫就屁颠颠的
鸡冻到爪哇岛去了,要是老婆同意了享受那根熊鞭,这小子可能要蹦到火星上去
了。

  好了其他不表,天不早了,咱赶紧把摄像机定格在宁卉跟熊今晚就寝的房间
吧……

  房间装修豪华,浮雕般欧式风格的睡床很容易让人想起电影里头古罗马的淫
靡风情,此刻宁卉早已沐浴净身,穿了件薄绸的连体睡衣半躺在床上看书来着,
胸部一丝乳沟微微泛着乳白色的光亮,睡衣下摆的不高不低,刚刚把大腿往上万
般诱惑而神秘的腿线显了个隐隐卓卓,宁卉修长的大腿一直朝下S形的随意弯曲
着,两只大脚趾母上玫瑰色晶亮的指甲油告诉你什么叫女人活色生香的性感。

  宁卉一边半躺在双手拿着本书在看,一边不时用手拢着散散淡淡的散落到肩
一些发梢,那拢头发的姿势没个千年的女神的修行是学不来那种极致的优雅滴,
难怪一旁的熊,看来也是刚刚从浴室里出来,悄然无息的看着宁卉半天直接把自
个看呆了。

  人就是贱哈,但凡形容一件人像雕塑雕得好就说雕得像真人,到形容个真人
如何美的时候,又说人家美得像雕塑,这不,这头熊上的就是这样的贱词儿:
「嫂子,你好美,美得像尊雕塑……」

  这词儿对文艺女青年中的战斗机宁卉同学太一般了哈,毫无杀伤力,但有人
夸你美,作为女人总是受用滴,就见宁卉抬起头来轻轻展颜一笑:「呵呵,你就
是这么嘴甜才把眉媚哄到手的吧。嗯,还站那里干嘛呢?」

  此刻熊裸露着上身,下身只穿了条裤衩一脸憨厚的站在隔床还有两米的距离,
见女神跟自己说话了,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憋了半天才憋出句:「哦,我不确
定,今晚我是继续睡床下,还是睡……睡床上?」

  「哦,」宁卉嘴角扬了扬,轻轻哼了声,宁卉当然晓得熊是在说上次跟自己
温泉同房不同床的典故,然后嘴皮咬了咬,宁卉才放下书身子朝床的一边挪了挪
……

  「谢谢嫂子,那……那我上来了?」

  宁卉依旧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熊见状赶紧爬上床,但这头笨熊上床也不
敢造次,坐在离宁卉还有一个人身体的距离在一旁完全手足无措的样子。

  宁卉也不看他,朝一边侧过身体去躺下,头枕在自己的手上,整个曼妙的身
姿呈迷人的S形,完全标准一睡美人的姿态——跟睡美人有一点完全不同的是,
宁卉的眼睛睁得大大的。

  「哦,」半晌,熊终于才又开了口,看得出来,是鼓足了平生的勇气哈,说
话前熊结结实实吞了口口水:「嫂子……我……我可以抱着你睡不?我保证我抱
着嫂子什么都不干,我家那位说了,今晚主要是跟嫂子多谈谈人生,多谈谈理想。」

  「扑哧!」宁卉忍了半天实在憋不住咯咯咯的笑出声来,但宁卉还是没说话,
也没转过头,只是身子微微抬起了点,双手张开,示意谁要熊抱什么的赶紧奉上。

  熊,这下真激动了,赶紧朝宁卉身体靠过去,两只熊臂一张就从背后将宁卉
抱住,但不经意间,熊绕前的手触摸到宁卉睡衣里柔软的乳房,熊赶紧将手弹开,
嘴里连连赔着不是:「对不起嫂子,我……我不是故意的。」

  「哦,晓得了。」

  这下宁卉终于开了口。

  「我手就支这儿好不好?」

  熊虽然后面抱着宁卉,但前面却不敢碰触宁卉的身体,搁在前面的手支在半
空中Nnd让人看着都脚得累。

  「你手不累啊?」

  隔了会,宁卉才幽幽的来了句。

  「不累不累。」

  熊赶紧摇头。

  宁卉没说话,顿了顿,才伸出手将那只搁在半空中的熊掌揽在手中,然后慢
慢引导它按向了自己的腹部。

  宁卉深深吸了口气,轻轻的问到:「嗯,这样,是不是好一点。」

  「嗯嗯,好多了嫂子,好多了嫂子,嫂子的腹部好软。」

  熊身体纵使抱着女神,身体却依然紧张得像块铁。

  又过了阵,宁卉突然来看句,声音听上去蛮温柔:「说话呀,我等着你谈人
生谈理想呢。」

  「哦,好的谈……谈人生,谈理想。」

  熊说话打着结儿,开始语无伦次起来,「我听说嫂子生活习惯好,嗯……良
好的睡觉习惯对身体好,对……对人生发展……好。」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我是说,我听说嫂子睡觉都要……都要裸睡的,说嫂子有个信条是不裸…
…不睡。」

  「谁告诉你的?」

  宁卉有些惊讶这头熊突然来这么个逆袭。

  「宁……宁哥告诉我的。」

  「切,穿一条裤子的蟋蟀。」

  宁卉语气有些愠怒,但还好没直接把依然从后面抱着自己的熊推开,「是想
我现在脱了衣服是吧,你跟女孩子要人家脱光了衣服你才能谈人生谈理想啊,我
才不脱。」

  宁卉这番动气没动怒的话当即把这头熊给吓傻了,熊赶紧松开抱着的宁卉的
身体,嘴里忙不迭到:「对不起嫂子,我不是那意思,我只是……我只是问问,
宁哥叫我这样问的,你别生气啊嫂子。嫂子不脱,不脱,穿着睡衣睡才健康。」

  「呵呵呵,」宁卉大约是觉逗这头熊太好玩了,转过头来看着熊一头熊汗都
急出来的样子,再次忍不住咯咯咯的笑了起来,等笑停了,才眼神一转,媚眼顷
刻如丝般撩人,声音也有些发娇,说了声:「我说我自己不脱,没说不许人家给
我脱啊。」

  说完宁卉转过头去,依然做自个的睡美人去了。

  「啊?」

  熊完全蒙圈了,半晌才回过神来敢情女神在挑逗自己给她脱衣服哦,熊激动
得浑身都有些发抖,心里一定呼天抢地的感叹了一把幸福的人生Nnd就是一辆过
山车,然后只见这头熊朝自己的女神扑了过去伸出了罪恶的熊掌……

  熊还算是撑得住哈,没敢直接就把宁卉的睡衣扒拉了下来,只是将睡衣扒拉
下大半截肩头停顿了下,见宁卉果真木有制止自己的意思,这才敢的将睡衣从宁
卉身上剥了个干净——宁卉的睡衣里本来就是一片清洁溜溜,这下熊终于将自己
一丝不挂的女神抱在怀里了。

  熊伸到前面抱着宁卉的熊掌此刻也从光滑的腹部开始上移,依然见宁卉没阻
止,才一掌下去握住了宁卉裸露的乳房……

  就这样除了熊依然穿着裤衩,赤身裸体抱着的俩人谁也不说话,又过了半晌
宁卉才来了句:「你感冒了啊?」

  「没……没感冒啊。」

  「那你呼吸好重哦。」

  「是……是有点感冒。」

  熊晓得现在说感冒不是,说没感冒好像也不是。

  「哦,你确定你是在抱一个女人吗?」

  突然宁卉又天外飞仙的来了句,这一句接一句都是整些熊完全摸不着头不晓
得要咋回答的问题。

  「咋了嫂子?我是不是太用力抱得太紧嫂子不舒服?」

  说着熊本能的将自己的身体跟宁卉的松开了一点。

  「我怎么觉得背后像是有块铁似东西的搁瘆的慌呀。」

  宁卉慵慵懒懒的说到,在熊的怀里猫着一丝不挂的裸体就像只羊羔蜷缩在头
硕大的熊的身上。

  「啊,这样啊,是这样嫂子,这阵我家那位每天督促我锻炼身体,看嘛腹肌
都炼成了好几个田字儿了,不信嫂子摸摸。」

  说着熊就过来拉宁卉的手去摸自己的腹肌,宁卉没转头,只是手被牵着跟了
过去,一艾宁卉的手指触摸到熊的小腹——算是腹肌嘛,算是田字都是那种线条
极不明显的草书哈。

  「哇,真的一块一块的也,」宁卉咋呼起来,但手指却没停下,在熊的肚皮
上的疑似田字儿上撩了撩,然后顺着熊的小腹朝下摸去,又在裤衩旁边逡巡了一
番,才一把伸进熊的裤衩握住了此刻早已如冲天炮一样矗立着的那根粗大的熊鞭。

  「但我说的是这块铁哦。」

  宁卉说这话的时候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迷离。

  「噢——」

  熊万万木有想到自个早已打煞不住充血勃起的熊鞭就这样毫无征兆的就被女
神捉住了,熊不来个熊啸山林怕是对不住自己熊的名号哈,反正该熊鞭被宁卉握
住的一刹那,一声长长而粗重熊吟在房间回响起来……

  而这当儿,宁卉的搁在床边的电话响了,宁卉用另外一只手顺手拿过来一看,
是北方打来的……

             第114章:(三亚3)

  话说就在宁卉萌心大发春心小发的,竟然挑逗起这头可爱的笨熊来,眼瞅着
捉住人家熊鞭都要入巷了,北方同学的电话搅黄来了,说文艺点这叫搅黄了一池
子的春水,说难听点这小子就是个二头青,搅屎棍!

  宁卉为难了。

  这厢边,自己赤身裸体的委身在正欲履新的新情人的怀里,那厢边还要去接
旧情人——严格说来应该这个「旧」还木有真正兑现哈——的电话算个什么事呢,
接了后怎么办,是告诉人家自己有新情人了正在准备跟他爱爱,还是忽悠人家这
会儿在觉觉嘛?宁卉应该觉的这个场面淫荡的意味有些过于浓厚,似乎哪种回答
都不妥当,竟一时有些无措,脸颊发烫,任凭电话铃声响着不知是接还是不该接
——但本能的,宁卉握住那根热乎乎硬梆梆熊鞭的手不觉松开了……

  也难怪哈,羞涩应该是女人最美的性别基因,一个女人,可能你得有颗潘金
莲的心你才能够做到一边电话里告诉情人甲,自己正在跟情人乙滚着床单却面不
改色,毕竟女神不是女淫,好比宁卉不是曾大侠。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当年姜文拍了部电影造了个句「就让子弹……再飞一会儿」,造得句子比电
影都还出名,这当儿我们就让北方同学打来的电话铃声……再响一会儿,先来表
一表距离不远的一间卧室里宁煮夫跟曾妖蛾子这对活宝嘛。

  话说有阵老子没吃着曾米青这身像安了魅惑永动机一点火就闻得着骚味的媚
肉了,在卧室里洗漱完毕老子没那么多过场就将曾眉媚那身白花花滑腻的身子抱
着按在床上,在这娘们皮薄馅多性感的嘴唇上一阵乱啃。按说照平时的淫乎劲,
这娘们早就大呼小叫亲达达亲哥哥滴咋呼不停了,这次曾米青同学却跟我玩起了
浪漫,跟我亲嘴竟然把眼睛闭上,装得像个纯情的高中生,只是嘴里小声咿咿呜
呜的任凭我湿哒哒的舌头搅满了她的口腔。

  「咋了?」

  这娘们今儿的变化着实有些意外,让我乘喘气的工夫不由得问了声,「啥时
候跟我亲嘴亲出情深深雨蒙蒙的赶脚了?咱们明明不是奸夫淫妇么?」

  「嗯,」曾眉媚这才睁开狐狸眼,似看非看我的半闭着,嘴里却喃喃自语到,
「我在想俺家熊熊这会儿是不是跟你家卉卉……俺家这头熊这下终于开窍了,得
谢谢你家卉儿啊,我的好姐妹,还没谁家女人能让俺家这头绿得发紫的熊破这个
戒呢。」

  曾眉媚说完我立马摸了摸自个的耳朵,确定耳朵还在,接着我好好把曾米青
看到,老子承认曾米青的这段感叹让我即刻石化。

  这娘们却当我不存在自个继续抒情:「真的,我脑海里一想到俺家熊那巍峨
的身躯压在你家卉儿那娇小的身躯上,我……我……」

  曾眉媚的身子突然一个微米波段的激灵,脸色瞬间有些赤红。

  「你……你啥子了嘛?」

  我实在有些忍俊不禁的看着曾幺蛾子那张现在特么抒情的脸。

  「我……我好激动哦,恭!」

  曾眉媚说着伸出手来捉住我的一只手,然后将它拉着一把伸进自己的双腿之
间按住,嘴里突然天外飞仙的来了句,分外妖娆哈:「我都……我都湿了。」

  曾大侠此话不假,老子一艾摸进这娘们的身下雀湿就是一手湿漉漉的粘稠!

  「什么情况?未必……未必你想着自己的男人日人家老婆就这么激动哇,就
能把自己都想湿了?」

  「嗯哪,」这娘们也不含糊,一脸媚荡的点点头。

  「我靠,你个淫夫犯!」

  老子嘴里碎了一口!

  「你说啥?」

  曾眉媚没听清,问了声。

  「我说,淫—夫—犯!」

  这回我把嗓子亮了出来,然后我脸上一副特么的惋惜状,「曾眉媚啊曾眉媚,
我以为只有我等歪瓜裂枣的猥琐之人才配当个淫妻犯,没想到你曾眉媚这样的白
富美也能当淫妻犯啊!」

  「说错了恭,是淫夫犯。咯咯咯,」曾眉媚这下终于没心没肺的笑出声来,
然后嗲滴滴的到,」呵呵呵,淫夫犯,恭,你发明的词儿啊,你好有才哦亲爱的,
为啥你们男人能当淫妻犯,咱们女人就不能当淫夫犯嘛?……

  好嘛曾大侠,你赢了。

  「原来吧我也是想过俺家熊熊跟别的女人爱爱啦,但那都是想想罢了,我都
帮他找过好多女人他都不愿意呢,这太头笨熊现在终于被你家卉卉搞定了,你们
文艺界人士说这意思咋说来着,哦对了,拜倒在你家卉卉的石榴裙下,呵呵,难
怪他说你家卉卉是八仙女我还笑他呢,我说这上天入地,神话历史,加所有的八
卦穿越都木有八仙女这个人物啊?你猜熊熊咋说,说这就对了,七仙女的话大家
都晓得卉卉有多美,八仙女的美才是人间都描述不了的美。」

  这娘们继续来,一脸甜如果酱的幸福状,不晓得的还以为是在为自家老公如
何的为自己守身如玉,拒世间一切淫乐的纯洁爱情感动,其实这娘们是在为老公
夸人家的媳妇漂亮在抒情,为老公干了别人家的媳妇而得瑟呢。

  「但今儿俺家熊熊就在隔壁跟八仙女睡一张床上也,你说恭,」说着曾眉媚
已经有些泛着春情的眼光看着我,「如果我真的亲眼看到俺家熊熊的大熊鞭插进
你家卉卉的穴穴里,你说我是不是也要像你们淫妻犯看到自家老婆被别的男人的
鸡巴插而激动得浑身……颤抖啊?」

  曾眉媚说颤抖的时候身子果真在颤抖哈。

  多么有爱,多么带感的娘们。

  「哦,这种时候咱们淫妻犯通常都是要撸管的,而且一定得撸喷了。」

  好嘛曾眉媚,为了向你——老子平生遇到的第一位勇敢的淫夫犯致敬,老子
就为你捧个哏嘛。

  「嗯——」曾眉媚说着长长的娇喘了声,「那我也要撸,现在……现在我就
觉得屄屄痒痒的,好想……好想撸。」

  「哦,难不成下午帮你撸屄还撸上瘾了?」

  老子不得不佩服这娘们怎么来事就特么怎么来的幺蛾子风格,鸡冻的埋汰了
句。

  「啊,撸屄?又是你发明的词儿啊?你真的好有才哦恭,」曾眉媚哼哼着将
上身向上拱起,「嗯嗯,帮我舔舔乳头啊亲爱的,它们,好痒……」

  我这才附身一看,这娘们那对手电筒灯泡的乳头早已硬挺起来,变成了Nnd
车头灯在发着绛紫色的光晕,是可含孰不可含,这样的乳头不含在嘴里简直莫大
之罪,我连忙低头将曾眉媚的一只已然勃起的乳头含在嘴里美滋滋的舔弄起来。

  「啊哦,」老子这一舔将曾眉媚舔得玉体横直,如同做了个美体牵引,嗲里
还娇的呻吟随之响起,而我的那只伸进这娘们身下的手已然置于汪洋巨流之中,
此时不撸,更待何时哈,况且有一种美妙叫撸一块水屄的手感,于是我的手挂上
一档,开始将曾米青那块湿淋淋的水屄撸将起来。

  「啊啊啊……」曾眉媚一旦浪荡的呻吟模式开挂就是收不到场刹不住车,都
是往死里嚎的架势,今儿奇葩了,这娘们在我手撸水屄嘴舔乳头的双重夹击下呻
吟是呻吟了,但不耽搁自个嘴里还能继续且吟且说,「我就是担心……担心我家
笨笨熊吧,不会哄女孩子,太鲁莽把你家卉卉给……给吓着了,去时我跟他说…
…像卉儿这种文艺女青年吧,你得多跟人家……跟人家谈人生谈理想,人家卉儿
这种文艺女青年吧,征服女人是从的征服女人的阴……阴道开始那是扯蛋,只有
征服了她的心……她的阴道自然就是你的啦……呵呵,我家笨笨熊可能现在还在
跟你家卉卉探讨理想……跟人生呢,你说是不是嘛恭?加油,笨笨熊!」

  我靠,这身子交给二老公淫猥,心里却在为大老公搞别人老婆加油助威,这
做一名淫妻犯的心脏就得够强大了,但老子此时不得不为做为一名淫夫犯的曾幺
蛾子肥大的心脏佩服得七体投地,作为一名淫夫犯的二老公,老子已然感到无上
光荣。

  曾眉媚淫夫不假,老子的春秋笔法也是真哈,其实此刻隔壁俺八仙女的老婆
已经千真万确的跟头熊睡在一起,况且还极有可能裸睡在一起的哈,在老婆即将
拥有一头带着如假包换熊鞭的熊作为新情人,在老婆即将为俺头顶上增加一颗绿
星星之际,俺何尝不鸡冻万分!而且将来宁卉要跟这位,哦不,这头熊情人滚个
床单啥的,俺都不用自个撸管了,老子只管撸屄,自有人给老子撸管!

  这是多么伟大的福利!

  而此刻我正将二老婆的屄撸得正欢,这当儿,表喷我哈,这当儿老子搁在床
旁边的手机真滴响了,不过我没接哈,只是过了一哈哈短信又来了,曾眉媚这才
忍着自己此刻身体的快感被拦腰截断的痛苦,善解人意的跟我说:「恭,看下手
机嘛,万一是熊他们打来的呢?」

  ……

  我手停嘴罢,拿起手机一看,乐了:「呵呵,不是熊哈,是牛。」

  我靠,神马时候开始老婆身边净围绕些动物来鸟?

  「哦?原来是牛导啊?短信说啥啦?」

  曾眉媚问到,纵使自己的熊老公翻了人家牛的院墙,但这娘们表情看得出还
是有些同情滴。

  「我给你念哈,」我打开短信念出了牛导的短信:「老弟方不方便?想跟你
说句话儿。」

  「唉,今儿这头牛八成也撸了一管,但跟咱们的撸可是心情一个天上一个地
下啊,估摸着这头悲催的牛是要打电话来跟俺诉下苦咯。」

  牛导的遭遇让我不得不感叹到。

  我连忙给牛导把电话打了过去:「牛导啊,你真会赶时间嘛。」

  「啊?咋……咋了兄弟,兄弟是跟尊夫人正……嗯……不方便吗?」

  牛导的声音听说去是打着结儿的。

  「没没,我跟个淫夫犯在一起,俺老婆跟个淫妻犯在一起,这个淫夫犯跟个
淫妻犯是俩口子。」

  估摸着牛导听神了,但一会儿这哥们还是反应过来,连忙说到:「哦,我…
…我大致听明白了,懂了兄弟,不……不打扰了。」

  「别别,没关系哈,你是不是喝酒了牛哥?」

  见牛导的声音依然结巴得紧,老子果断问到。

  「嗯……喝……还在喝。」

  「哦,跟朋友们在喝酒啊,找我啥事啊?」

  「没跟朋……朋友在一起,我一个……个人不许喝啊?」

  「可以可以,」这下我明白了,敢情牛导今儿一个人孤独滴想着他的女神撸
了管,然后一个人孤独滴喝着闷酒,现在终于憋不住委屈了要找人倾诉倾诉,
「唉牛大哥,问个你你完全可以拒绝回答的事儿?」

  「哈哈哈,哈呀?是不是……是不是想问今儿下午给你打完电话我……我干
哈去了?」

  牛导果真聪明人,「不满你说兄弟,我……我撸了。」

  「牛……牛导,我理解你。真的,这事我也有责任。未必牛哥还在为宁卉禁
欲?这都俩月了吧?你憋不住就别老憋自个了,牛哥身边的美女一抓还不是一大
把,你这样憋坏了身体我对不住牛哥啊。」

  「哈哈哈……没……没那么严重,牛哥……牛哥挺得住,只是我特么不明白,
宁会为啥就是不愿意原谅我?」

  牛导最后这句声音明显有些哽咽的沙哑。

  「我知道你委屈。女人都是拧巴着来的,其实越是她中意的,她越有种逆反
心理,宁卉对她的艺术偶像要求肯定更严格,望牛哥能理解。」

  我这是真心劝导牛导,一点木有调侃的意思哈。

  「我不委屈,我……我该!兄弟,今儿你不要看我喝了酒说酒话,我从来…
…从来没有见过像尊夫人……尊夫人这么有魅力的女人,以前我从来不相信世界
上有神的存在,现在我相信了,因为我遇见了像尊夫人一样的女神。说句兄弟别
往心里……别往心里去的话,我承认我是有点……有点爱上尊夫人了,我中了尊
夫人的毒。但兄弟放心,我……我明白我的位置,尊夫人永远是尊夫人,我会用
自己的方式爱……爱她的。」

  我日,老子鬼才相信你牛导不喝酒你敢把这番话告诉给你女神的亲老公,不
过老子喜欢,老子不喜欢阴谋喜欢阳谋。

  「我明白,牛哥的方式就是放着身边这么多美女不要,守着人家的老婆禁欲
在偶尔撸个管呗。」

  老子还是没忍住,终于埋汰了句。

  「呵呵呵,兄弟明察,哥我真的中……中毒了。」

  「我懂,牛哥。

  我感谢这么多牛……人,疼爱我老婆,真心感谢,女人生下来就应该是被男
人宠爱的,再多的宠爱都不嫌多哈。

  牛哥,我知道你这段时间很不顺,你的话剧也没了着落,这些我都明白,但
宁卉的性格你可能不了解,拧巴起来八头牛都拽不回来,一旦想通了这个女人是
会让你感觉幸福到死的。

  其实牛哥的人格魅力我已经领教了,艺术才华更不用说,见到牛哥我才明白
我宁煮夫是世界原来是第二大才子,第一才子是您牛哥,你以为宁卉没看在眼里
啊?她心里门清呢,所以牛哥你别太往心里去,虽然我不敢保证什么,但凭我对
宁卉的了解,牛哥,相信自己,这事还不算完,你有戏。」

  「兄……兄弟,我不管你是不是特意在安……安慰我,但兄弟的为人与恩德
让我是真心佩服,你这个兄弟……不管尊夫人以后是不是真不会再理我了,你这
个兄弟我……我认了。好了,不耽搁兄弟雅兴了,祝兄弟跟尊……尊夫人玩得开
心。」

  说完没等我个回应牛导已经把电话挂了,等我转过头就听见旁边的曾眉媚幽
幽的来了句:「是不是我让俺家熊熊占了他的先,牛导受刺激了?」

  「哈哈哈,没那么严重,其实他都不知道今儿跟卉在一起的是熊。」

  我这话音才落,电话又响了,这次是宁卉的,接了电话听见宁卉的声音听着
有些急:「老公,睡了没?刚才跟谁电话啊一直打不进来?」

  「哦,是牛导,」然后我多了个心眼,继续整了句,「他一个人在喝闷酒,
憋屈得慌想找人唠嗑就跟他聊了一阵呗。」

  「哦,」听得出电话里宁卉轻轻叹息了声,然后才说到,」有点事老公,眉
媚也没睡吧,我过来你们房间说吧。

  搁下电话一会儿,我过去卧室开门,就见门外一阵细碎的脚步声过后宁卉穿
着睡衣,秀发及肩的一个人走了进来,嘴皮咬着,一脸的愠怒,我跟曾眉媚心里
不住咯噔了一下,心想完了,莫非那头憨熊真的把宁卉惹着了?急得曾眉媚赶紧
问到:「咋了亲,我家熊熊是不是干了啥坏事惹你生气啦?」

  宁卉胸部起伏成拨浪鼓似的摇摇头,这时我看到后面那头憨熊穿着条汗褂裤
衩的跟了过来进了门,见着这头憨熊一脸憨痴痴的笑容跟没啥事似的我才把心放
下一半来。

  宁卉进屋别着身子便有些气嘟嘟的一屁股坐在床边,嘴里嘟囔着:「都什么
人啊,喝酒都兴赶趟啊,这边我也刚刚接到北方的电话,他好像也是一个人喝了
好多酒,发了好一阵酒疯,说是非要见我,还跑到我家小区来了。我跟他说了你
现在有女朋友了,我们不能在一起了,这样对你女朋友不好,可他说……他居然
说他跟女朋友分手了一定要见我……就这样在那闹腾了好久,怎么劝他也不听。」

  「我靠,这就分手了?这小子搞什么飞机嘛?」

  我忍不碎了一口,心想这事儿果真没Hold得住,这下回去麻烦了。

  「是啊,这才跟人家恋爱多久嘛,怎么能拿恋爱当儿戏啊?」

  宁卉是真有些生气了。

  「这家伙,搞什么名堂,后来呢,卉儿?」

  曾眉媚发话了,大姐大的语气。

  「后来电话里就传来一阵喧闹,好像北方跟什么人吵起来了,好像是小区的
保安吧,突然电话就断了,再打过去手机就关机了。北方,他怎么……怎么还像
个孩子似的,怎么就长不大啊?」

  生气归生气,宁卉末了还是无不担心的嘟囔了句,「唉,也不知道北方这会
怎样了,急人不急人啊?」

  「哦,」曾眉媚听完倒是挺淡定滴拿起自己的手机给北方拨了个电话,但北
方那头仍然关着机,「好了,这么大一人不会有啥事的,不早了,大家各回各屋,
各睡各床歇了吧。卉,别担心了,北方不会有什么事的。」

  「哦,有了。」

  我这才想起给婷婷也拨了个电话过去,想婷婷没准能找得到北方呢,但灰常
不幸的是,婷婷的电话也关着机……

  宁这才抬起头来看了看曾眉媚,再看了看宁煮夫,半晌才无奈的摇了摇头,
哭笑不得的样子站起身来,一阵风的自个径直离开了卧室。

  而那头熊像傻了似的站在没动,曾眉媚赶紧说到:「去呀,说你是头笨熊你
说你是头憨熊,还楞那里干嘛,还不快跟过去?」

  「嗯嗯,」熊正欲转身,曾眉媚接着一声「等等」又把他喝住了,「不问你
就不晓得报告一下情况啊?跟人家卉卉人生谈得怎样啊?」

  「对了对了熊,那边跟我老婆什么情况?搞定没?」

  老子心也提到嗓子眼。

  「哦,老婆大人,宁哥,差……差一丢丢。」

  熊咧嘴一笑,用拇指跟食指比划在一起比了个一丢丢的姿势。

  「说明白点嘛,」老子吞了口口水,「一丢丢是多大一丢丢嘛?咬嘴皮啦?」

  熊憨痴痴的摇了摇头。

  「我靠,连嘴都没捞上亲叫啥一丢丢啊?」

  熊接着用手在身上比划了个脱衣服的动作。

  「哇,你们脱衣服睡在一起了?」

  「嗯嗯,」这下熊点头了。

  「我靠,一丝不挂?」

  「嗯嗯」熊又点了点头。

  「一丝不挂你俩就抱在一起了?」

  我靠,这头可爱的笨熊又点头了!

  这下老子跟曾眉媚鸡冻得差点都跳了起来!

  「然后,然后嫂子的手都伸过来在……在这里……」

  熊终于再次开口,然后手指着自己裤裆鼓包着鼓囊囊熊鞭的位置。

  「然后北方的电话就打来了?」

  我跟曾眉媚几乎异口同声的脱口而出!

  「嗯嗯嗯,」熊使劲的点了点头。

  我靠,曾北方,你小子不要这么不懂事好不好?净干些这等损人不利己的事
你叫你宁哥往后在你宁姐姐那里如何罩你嘛?

  「那快去快去,乖,乘胜追击,但要注意方式方法啊,继续谈人生谈理想哈,
这才是搞定文艺女神的正道啊。」

  说着曾大侠霍地站起身来,抱着熊的脸就在熊嘴上狠狠的啄了一口:「老公
好样的,表现不错,老婆爱死你了!快去啊乖!」

  说着曾眉媚就将熊推出了卧室,回头看到我一脸的佯怒:「北方这个捣蛋鬼,
回头看我不收拾他!」

  话说我跟曾大侠接下来虽然赤身裸体抱在一起躺在床上,但彼此的心思其实
都飞到了隔壁的卧室,老子甚至都动了悄悄的进村,溜到旁边卧室门口去偷窥,
或者哪怕只能偷听一番的念头,但一会儿老子的短信来了,结果居然是熊发来滴,
完全整了篇小学生水平的记叙文:「宁哥,嫂子说困了要睡了,这会儿都睡着了,
虽然我除了继续跟嫂子谈了谈人生跟理想啥也没做,但我还是争取到继续抱着嫂
子睡觉觉的权利,嘿嘿,嫂子依然还是裸睡的哦。

  还有,嫂子睡前跟我说,十二点过了,所以要祝贺我生日快乐,然后,嫂子
主动亲了我一口,但嫂子没有亲我的嘴,亲了我的左边脸,然后我把右边脸也凑
过去,嘿嘿,嫂子也亲了,乌拉,嫂子的吻太有爱了!我爱嫂子,我爱你宁哥,
我爱你我的骚老婆。

  今儿大家都歇息了吧,谢谢大家围观。

  顺便再说句宁哥,嫂子的睡姿真美。」

  我靠,老子一时间分不清这熊小子到底是大智若愚,还是大愚若智了,但接
下来老子发了个短信想埋汰下这头熊,老子才晓得这头熊把个大智若愚玩得跟埃
菲尔铁塔一样的高。

  我说:「熊,你抱着俺老婆刺果果的身子睡觉觉,你熊鞭受得了哇?晚上你
得不得把我老婆睡奸了哦?」

  结果熊回答到:「搞清楚哈我是头熊,以为能干出只有你们人才干得出来的
这等龌蹉之事?」

  ……

  第二天大家都睡到自然醒,一大早的曾眉媚又跟北方打了几个电话还是没打
通。但也看不出曾眉媚又多急,只是过了阵我起来看到站在游泳池旁边露台上正
在看海的宁卉却明显灰常的闷闷不乐的样子,我赶紧上前问咋了。

  宁卉趁那俩口子不注意,拿出自己的手机给我看,然后苦笑的叹了口气说到:
「你看吧,早上刚刚收到的短信。」

  短信,居然是婷婷发来的:「你是宁卉吧,我也不想绕圈子,我是北方的女
朋友,我知道你跟北方的关系,以前你们怎么着我不管,现在你们还不清不楚的
就似乎太不道德了是吧,昨晚北方一个人喝醉了居然跑去了你家小区,还跟小区
保安起了冲突跟人家打了一架,把人家小区大门的岗亭给砸坏了,结果北方被扭
送到派出所蹲了一晚,这下你满意了吧。

  我知道你是有老公的女人,你背着老公劈腿跟北方做情人,这算是什么事呢?
其他难听的话我不说了,作为女人,请洁身自好吧!」

  哦买噶,这什么事儿啊?麻花也不带这么拧的哇,我赶紧安慰宁卉,说婷婷
只是不知到情况罢了,我发了毒誓的保证回去负责把这事搞定了,宁卉的情绪才
稍许好转了些微,接着曾大侠张罗大家出门吃了点东西购物去了。

  男人陪女人购物,一般都是女人负责没完没了的瞎逛跟买东西,男人除了付
钱还得当搬运工,这不,我跟熊大包小包的拎了一大堆东西跟着俩妮子后面受尽
了折磨。

  买了一些晚上趴体吃的东西,还定做了个精致的大蛋糕,然后我跟宁卉张罗
着一定送样生日礼物给熊,曾眉媚跟熊赶紧推辞,特别曾这娘们话里有话的说你
们人来了就是最大的礼物了还破什么费呀,但我跟宁卉还是坚持要买,在男人三
件宝皮带、钱包、皮鞋中决定买根皮带给熊。等我们来到一间男士精品柜台,我
一去就咋呼着要买根熊皮皮带,惹得人家售货员咯咯咯的笑,说熊是保护动物我
们这里不买熊皮皮带。

  结果我们买了根名字特Man叫路易斯威登的皮带送给熊。

  等回到别墅我们张罗着准备晚上趴体的晚餐,快要傍晚的当儿,熊却突然提
出要出去一趟,说晚饭可能不回来吃了,惹得我跟宁卉双双瞪大了眼睛跟嘴巴!

  什么情况?

  等熊似乎满脸歉意的离开,我才赶紧问曾幺蛾子这是搞什么灰机,未必又有
撒子幺蛾子要飞出来,结果果真曾幺蛾子公布的幺蛾子让老子大跌眼镜。

  就见曾米青拿出自己的手机,翻出一张照片,一张笑容特别甜美,面容姣好
的女人的照片,然后也是很歉意的说:「对不起没跟你们说,熊可能实在是推辞
不过了,必须得去见见这个女人。」

  老子看着这个女人瞬间傻了,为嘛这么熟悉?瞬间老子反应过来,哦买噶,
这不是昨天我跟宁卉飞三亚的航班上给宁卉拿毯子来,然后送机的时候对着老子
笑的那个空姐么?

  没错,一定是她!

  什么情况?不带这么放幺蛾子的哦曾幺蛾子?

  「这女人是谁?」

  虽然宁卉并没有认出这位空姐来,我也暂时没敢说出这个秘密,只是问了句。

  「哦,这是熊的初恋!」

  曾眉媚笑了笑,回答到。

             第115章:(三亚4)

  ……

  来三亚前我完全木有想到居然还有熊初恋这等神剧情,难怪今儿白天我始终
觉着曾眉媚俩口子像是有啥话要说又欲言又止的,敢情是有难言之隐哈。但毕竟
熊放了我跟宁卉的鸽子——这头熊得要有多大的一颗熊心,才能将女神凉在一边,
把差不多都叼在自己嘴里的美肉又给吐出来?

  纵使惊讶完毕我多少有些失落,这让俺主动飞来三亚献身的老婆情何以堪,
熊放着今晚的趴体不搞,放着俺女神牌的老婆不吃而去会初恋,这是不是无形当
中让俺老婆跟熊初恋在这小子心目中的PK中先输了一阵?但好像熊那空姐初恋也
是美女一枚,要是——老子想着一个激灵,脑海里瞬间升腾起来那空姐妹妹迷人
的笑容,嘴里便是一股哈喇子差点从嘴角飚出——要是这头熊是去拉这位美丽的
空姐入伙呢?

  尼玛那些片片头的空姐制服都是演的,咱熊初恋的空姐制服才是真的哈。

  制服诱惑……熊,原谅老子邪恶了,如果你脚得吃亏了,俺初恋现在是个全
职太太,俗称家庭主妇,你要是不介意俺去做点努力看能不能拉来让你也邪念一
把嘛,只是俺不晓得家庭主妇该穿啥制服来着?

  好了,此刻这顿本来为熊准备的生日宴成了老子跟大老婆二老婆的私房菜了,
可惜了老子辛辛苦苦帮忙弄的这顿丰盛的晚宴,更不用说这小子兴许还错过了今
晚能双飞了这世间绝色双妹的饕餮大餐。

  而宁卉尽管看上去还挺平静,但这算什么事啊的表情还是没掩藏得住写在脸
上。

  席间,那只跟熊腰一样粗壮,精美的生日蛋糕安静的搁在一旁,曾眉媚一直
歉意未平,边吃饭,边跟我和宁卉讲起了为嘛有今晚这天外飞仙的一出,以及熊
跟他空姐初恋的故事。

  曾眉媚说,原本确实只是想请我跟宁卉来三亚参加熊的生日趴体的,这不是
宁卉一口就拒绝了么,曾有些不甘心,还是想为自家男人的生日趴体整出点特色
和动静来,于是便怂恿熊跟那位空姐初恋联系——按照曾的话说,她这次是铁了
心,无论如何是想利用这个机会让熊把处给破了。

  话说当人家媳妇要三从四德,曾眉媚这娘们整的是三从五德,第五德说的是
给老公找女人——当个老婆当成了老公的皮条客,这娘们也太有爱了,这让沾点
花惹点草老婆就要寻死觅活的男人们还活不活嘛?

  熊的空姐初恋是一名江南女子,难怪我说这位空姐笑容咋这么迷人,原来一
笑人家的眼睛就有一种特江南那种烟雨蒙蒙的赶脚,身材曼妙,撑把红油布伞,
整件旗袍就可以给陈逸飞当秦淮夜韵的麻豆了。

  熊学金融的,在北京念的大学,跟人家大学同床,哦错了,同窗了四年,谈
了三年半的恋爱,整的也算是非诚勿扰、自由恋爱、情投意合的正宗校园爱情。

  「就在快毕业那年,俩人还谋划着一同出国留学呢,突然的就分了。」

  曾眉媚说,一脸惋惜,老子搞不懂为嘛这娘们说自家老公跟初恋分手还能一
脸的猫哭耗子。

  「突然就分了,怎么也得有个原因嘛?」

  我问,一脸的幸灾乐祸,「肯定是熊出没,哦不,熊出轨啦?」

  「呵呵呵,」曾眉媚笑到,「别看他长着熊胆,我现在让他出轨他都不愿意,
还别说跟人家谈恋爱那阵。是他初恋劈腿了!」

  「啊?现在的女娃儿这么猛啊?时间去哪儿了?这良家妇女都去哪儿了?」

  说完我就是一声叫唤,原来坐旁边的宁卉狠狠的掐了我一把,嘴里厉声呵斥:
「什么叫良家妇女都去哪儿了?你再说遍?」

  曾眉媚继续摆熊被初恋空姐劈腿的故事。

  原来人家空姐初恋咋的就在一个什么朋友聚会认识了一个信奉说走就走的旅
行,跟奋不顾身的爱情信条的四十多岁的老男人,这老男人搞视觉艺术滴,简称
画画的,能舞上几笔没几个人能看得懂的现代抽象主义,拿去换点钱钱然后满世
界晃悠,按照他自己的话说,他撒在旅行上的人民币够买北上广两套房了,但这
位大叔至今却孓然一生,一直在朋友家蹭房住,号称漂叔,还在北京漂着呢。

  不晓得啥时候起,这种去过很多地儿装了个艺术牌坊的装逼大叔开始对二十
来岁的女大学生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他跟你一顿只有他自个晓得是真的还是编的
旅行见闻的忽悠便可以搞乱了小姑娘的神经,使人家在被继续忽悠上床的时候失
去了该上还是不该上的正确判断。

  熊的空姐初恋约莫就是这样被漂叔忽悠上了床,让漂叔把自个如此青春逼人
的鲜肉给糟蹋了。当然,是背着熊的哈。但鬼使神差的,这劈腿的事儿被熊知道
了,熊胆怒火自不必说,这小子面对哭哭啼啼哀求熊不要离开自己的空姐初恋来
了句杠杠的台词,话说这句台词已经显示出熊作为日后一名绿界大咖的潜在苗头
哈,整得人家空姐愣一楞的,愣是让人家楞了好多年没整明白熊是什么个境界。

  熊说:「我操,跟个男人上床犯的着这么偷偷摸摸的么,跟我说言语一声有
那么难吗?」

  说完熊特爷们的就头也不回的跟空姐初恋掰了。熊毕业便出国留学去了。而
空姐初恋,据曾眉媚说,日后几年成了漂叔旅行生涯的一件行李。

  宁卉一旁听得津津有味,甚至都忘记了吃饭饭的问到,「那后来呢?」

  「她毕业后闪电般嫁给了那位漂叔,成了漂叔旅行生涯的一件行李,但没多
久还是离了,她自个去当了空姐。」

  「哦,迟早的事儿。」

  宁卉显得有些愤愤不平,「满世界晃悠可以,但晃悠回来总得有个自己的家
是吧?」

  「呵呵,倒不是这个,」曾眉媚说,「这点上这位漂叔还算是个人类,东拼
西借了些钱在不知北几环外买了套小户型的房子算是婚房,但据她跟熊说,她跟
他离婚是受不了他在外面没完没了的找女人,却把自己像个囚犯似的看住,自己
跟男人很正常的打个招呼说句话都要回来查户口似的没完没了的审问。

  她吧,实在忍受不了,在网上跟个男人一来儿去的便有了些暧昧,漂叔晓得
了边跟人家一阵暴打,直接把人家打离家出走了。

  后来她跟漂叔离了婚,便自个去当了空姐。」

  「我靠,原来是披着人皮的人渣!」

  老子碎了一口,「老子最不鸟这种自己在外花天酒地,老婆就得在家为自己
守身如玉的男人了,什么玩意儿嘛。可怜了这么乖个妹儿,当初要是跟了熊,不
说跟个男人暧昧,就是跟熊戴绿帽子,熊还不得欢天喜地的把她当宝似的供着呀?
搁着熊福不享,去受这等活罪,看她眼睛多好看的,咋就是瞎的呢?」

  「你……你还说得欢哈。」

  宁卉连忙咋呼,用手掐了掐我的胳膊,我才回过神来才看见曾眉媚好好把我
看到,似笑非笑滴。

  「嘿嘿,大侠,当然,她是该,大侠有眼……有珠。让她后悔去吧!」

  我晓得老子话整兴奋了有失,赶紧跟曾米青赔罪。

  「呵呵呵,就是啊,她后来跟熊说,早知道熊是这么头绿熊,老婆都可以在
外面找男人,她当初也不用这么偷偷摸摸劈腿了,日后他们没准真的就做了夫妻
了。」

  「啊?敢情这头熊的绿颜色都被人家晓得了?她咋知道的?」

  我有些惊讶。

  「呵呵,其实熊一直跟她都没啥联系,都是在我们结婚了好一阵了的事了。
熊吧,喜欢在一个成人论坛上发些帖子,写他那些乱七八糟的绿帽生活,当然也
写了他初恋劈腿的事儿,说这是他自个成为一名绿公最早的发轫。突然论坛上熊
就接到个短信,跟他说她就是她了,她说是因为那个『熊出没』的ID跟帖子关于
她的内容让她知道了这是熊发的帖子。」

  「我靠,还有这等神奇之事,世界果真太小。」

  老子一阵唏嘘,惹得一旁紧紧攥住自己胳膊的宁卉也一阵叹息。

  「是啊,这不,人家就接上头了呗,当然熊的颜色也被人家晓得了。」

  「呵呵,空姐果真后悔了吧,」老子一阵淫笑,「不然外面可以合法的享受
男人,回家还得享受熊太后被当个宝供着的待遇,那是神马样的一种神仙生活哇?」

  「呵呵,可能有些吧。」

  曾眉媚说这话时有种难以察觉的满足感,老子看出来了,那是当熊太后的满
足感。

  「那这次三亚是咋回事?是不是本来以为我们不来,你怂恿人家熊跟初恋滚
上一把床单顺带把熊的处给破了?」

  「呵呵,真聪明,」曾眉媚咯咯的笑了,「除了卉儿,我看也只有他的初恋
兴许能让他动点跟别的女人上床的心思了,」说着曾眉媚瞄了一眼宁卉,惹得宁
卉有些羞涩的低下了头,「所以我冒充熊跟她联系,开始试探了一下,发现她对
熊其实旧情难忘着呢,于是我就约她在三亚见面。哈哈哈,哪里晓得你们后来又
来三亚了嘛,也事先不跟我说一声。今天人家班都调好了,熊是真的推不过才去
应付下的了。」

  「嗯嗯嗯,我们是想给你们两口子一个逼格撒扑爱死嘛。」

  「眉媚,你是不是疯得过头了呀,」宁卉赶紧把话头抢了过去,「人家现在
是单身,还是熊的初恋,你不怕人家到时候缠住你家熊啊?」

  「哈哈哈,有什么怕的,大不了让熊把她收来当三老婆了。」

  曾眉媚笑起来仍旧没心没肺的。

  「三老婆?我靠,未必熊还有个二老婆哇?」

  老子问了声,把嘴巴都抡圆了。

  「二老婆嘛,」曾眉媚咂了下嘴,瞟了眼宁卉,然后亲热的搂着宁卉的胳膊
咋呼到,「这二老婆的位置要跟咱家卉卉留着啊,是不是啊卉卉?」

  「去你的!」

  宁卉一下脸红了,在曾眉媚肩上擂了一拳,「你正经点好不好,我是说真的,
人家真的缠上你家熊咋办?」

  「呵呵,没事,人家现在又找了个男朋友,都要结婚了。」

  曾眉媚淡定的说到。

  「啊?那这么做她不是又在……又在劈腿吗?」

  宁卉更加一脸的困惑。

  「老婆,」我故作深沉的拍了拍宁卉的肩头,「这你就不明白了,没准跟熊
一样,人家男朋友也好老婆给自己戴绿帽这一口呢?」

  「去你的!」

  宁卉瞪了我一眼,「你以为天底下男人都跟你们一样变态啊?」

  「呵呵,既然人家答应可以跟熊约会,她男朋友知道不知道我就不管那么多
了,她是成年人,她自己还不晓得该咋做啊?」

  我靠,在这种敌情不明的情况下都敢把自家男人放出去,还是初恋,曾眉媚
都敢把熊放出去,这心理也够强大的了。

  熊跟空姐初恋的故事摆完了,我们的饭饭也吃得差不多了,我态度端正滴让
大老婆二老婆一点都不操心的将碗筷收拾完毕,趁宁卉不注意,我终于伏在曾眉
媚耳边把心头堵了半天的问题问了出来:「我猜今儿熊这一去有三种可能,一,
熊直接去把空姐办了,二,熊把空姐带了回来,三,熊没办空姐自个回来了,跟
你探讨一下,你脚得哪种可能性最大?」

  「那你最希望是哪种呀?」

  「当然是把空姐带回来撒。」

  老子咂了咂嘴,吞了口口水。

  「哈哈哈,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猜你都是这点花花肠子。」

  曾眉媚说着在我裤裆撩了一把,「跟你赌一把嘛,我猜是第三种,他心头惦
记的是你家卉卉!」

  ……

  此刻夜色已降,时间尚早,外面海上一轮明月正冉冉升起让人分外眼馋,特
别宁卉对大自然如此的美景总是毫无抵抗力,早已跟曾眉媚张罗着摆了一桌子的
水果小吃,开了瓶红酒,坐在面朝大海的露台上欣赏起海上升明月的美景来。

  我赶紧凑了过去,纵使冬夜的凉风还习习,但融入如此仙境之中果真能叫人
咔嚓了脑海中一切烦忧之事,剩下的都是人生的玉浆琼液——俺这被左边大老婆
右边二老婆的环拥坐着,海上的月亮对我在笑,这种人生还不玉浆,生活还不琼
液体,老子就特么矫情了。

  于是我扯了喉咙来了嗓月亮代表我的心……

  咱仨就这么以一种赞美大自然歌颂美好人生的心情,伴着红酒小斟的闲扯了
半拉小时,突然,曾眉媚特么兴奋的咋呼到:「恭,你中午阵说啥来着?你不是
想裸泳么?咯咯,来啊,咱裸泳去?」

  这娘们终于,耐不住了!

  「海里啊?现在去海里裸泳,是想冻成冰棍还是想喂鲨鱼嘛?」

  我不解的看着曾眉媚兴奋的表情。

  「谁叫你去海里,眼前不是有游泳池么,来来,不冷的,游泳池的水是温的。」

  说着曾眉媚就过去拉宁卉。

  「啊?这……这可是露天啊?不怕人看见啊?」

  宁卉小声嘀咕着。

  我这才环视了周遭环境,如果从旁边别墅楼层上看过来,倒是真能把这边的
游泳池用肉眼秒杀了,我靠,如果看不到还不要紧,这下老子倒兴奋了,于是我
跟着咋呼:「唉,怕啥嘛老婆,月黑风高的,谁没事干这种闲事嘛?」

  「说瞎话,明明这么大的月亮。」

  宁卉瞪了我一眼,回了我一句。

  「哈哈哈,老婆啊,但不是谁都有望远镜撒,人家这么远要看得清你穿没穿
衣服起码得有八点零的视力才得行哈。」

  我不等宁卉再行辩驳,自个就三下五除二的把衣服脱裤衩都不剩,虽说立马
就是一阵透心凉,但老子嘴里还是整了首诗:「就让我们在大自然撒把野,在大
自然里来一次——裸泳吧!」

  然后扑通一声,老子勇敢的跳进了游泳池:「哇,水真的是热的也!」

  「宁煮夫,你个疯子,你还真裸啊?」

  宁卉在岸边大呼了一声。

  还好有曾米青,这娘们一直在旁边好动员歹动员的终于把俺老婆说动了,接
着就见宁卉有些紧张的开始脱起了衣服……

  当俩妮子脱得一丝不挂的手牵着手儿,宁卉的另一只手还捂着自己的裸露的
乳房哈,蹑手蹑脚的趟进了游泳池,老子激动的便扑过去一边一个在水里抱着了
大老婆二老婆美丽而雪白的胴体,先在宁卉的嘴上亲了一口,又在曾眉媚的嘴上
啵了一口,然后大呼:「美啊!我爱你们,女人!」

  在我抱着俩妮子身子的当儿,老子分明感到两对肉乎乎,沉甸甸的丰乳紧紧
贴在自己的胸膛,游泳池的水正好齐胸高,赤裸的肌肤在水里那种湿漉漉相连的
眩晕赶脚真Nnd要索了人的小命。

  双美戏水,我戏双美,这等福气让老子赶脚水里的鸡巴瞬间就直了,然后赶
脚有只不晓得是大老婆还是二老婆的手就在水下撩了到老子鸡巴上,然后听到曾
米青跟宁卉小声嘀咕了声:「这么快啊,有人下面就不老实了哦。」

  说着宁卉看着我,眼神有些迷离,话说老婆的眼睛真像今晚海上的月亮有一
种薄雾蒙蒙的烟醉感,接着我听到宁卉还嗔还娇的喃喃了声:「坏蛋!」

  这宁卉的话音刚落,我就听到岸边突然穿出一声熊一般的声音:「老婆,嫂
子,宁哥,我,回来了!」

  咱仨循声望去,便见熊伟岸的身躯站在岸边哈,一脸憨痴痴的笑着看着水下
咱仨赤条条抱在一起。

  「你……咋就回……回来了?」

  老子有点佩服曾米青对她男人的判断,然后我定睛一看,果真只有一人儿,
身后连个空姐的影子都木有哈,老子不由得有点小小的失落。

  「哈哈哈,」曾米青这下来事了,「我家熊熊还不是惦记你家卉卉呗。初恋
的吸引力都没有你家卉卉大啊!」

  「你瞎说。」

  旁边的宁卉不由得本能的捂住胸对曾眉媚恨了一眼。

  「哈哈哈,我说的是事实嘛,对不对啊亲爱的,」曾眉媚对着熊发了声嗲。

  「嗯嗯是的老婆,我就陪她吃了饭就回来了,老婆我保证我其他什么也没干。」

  「咯咯咯,」这下宁卉突然笑了起来,「敢情你又跟人家谈人生谈理想去了
啊?」

  「嗯嗯,是的嫂子,谈人生,拉了点家常。」

  熊赶紧点头。

  「你还站那里干嘛,赶紧下游泳池来啊!」

  这是无疑曾眉媚的声音。

  「是啊是啊,今儿你生日才是主角,赶紧的熊,快下来了,你的生日水中大
趴体已经隆重开幕了哦。」

  老子必须配合曾幺蛾子的咋呼。

  熊扭捏一番,可能主要是观察宁卉是神马个态度,但见女神也没明显的反对
之情,熊才开始脱起了衣服。

  一会儿功夫,熊脱得只剩件裤衩下到了游泳池,曾眉媚来劲了:「卉儿,下
午学游泳学得怎么样啊?现在我家熊可以帮你复习复习哟。」

  说着这娘们就将宁卉往熊身边推,「嗯,你们继续学游泳哈,我要跟我家恭
在一会儿。」

  宁卉看了此刻黏糊在我身上的曾眉媚一眼,也没说话,楚楚可爱的紧滴站在
水里,双手捂住自己赤裸的乳房,等熊慢慢靠近在宁卉的身旁,宁卉才问了声:
「你今晚咋不陪你初恋啊?」

  「我……我……」

  熊完全不敢直视此刻在水中完全正面全裸的女神,粗壮的呼吸老子三米开外
都听得出来,半晌这头熊终于憋着句:「我想嫂子!」

  「啊,」宁卉没想到熊这么来的这么直白,有些手足无措,只是嘴角一翘,
想说什么却没有张口。

  「哎哎,熊,这是裸泳哎,大家都脱光光的哈,你穿件裤衩算啥捏?」

  曾眉媚主动拉着我的手在水下覆盖在她的双腿之间的蜜穴处,还一边调侃着
自家老公,果真大心脏的娘们。

  「哦,」熊憨痴痴的笑了一声,瞟了眼宁卉,然后蹲下点身准备在水中脱自
己的裤衩。宁卉见状赶紧转过身,将一袭雪白的裸背留给了熊。

  终于,老子从水下才看到了熊那根黑魆魆的粗壮的熊鞭,目测果真又是个比
宁煮夫同学硬件强大的货,我脑海里突然就生成的画面是这样的蒙太奇,下一秒
中,眼前这根熊鞭已经插入到宁卉的蜜穴里……

  我不由得轻叹一声,伏在曾眉媚耳边嗫嚅了句:「那熊鞭果真好货色,难怪
你被收得服服帖帖哦。」

  「嘻嘻,」曾米青得意的看了我一眼,「我保证你老婆会满意的。」

  接来真实的蒙太奇出现了,纵使没有看到熊鞭直接插入俺老婆的身体,但见
这头熊挺着根熊鞭上前就从身后一把揽住了宁卉,宁卉站立不稳一个踉跄便倒在
熊的怀里,捂住双乳的手不由得松开,接替捂住上面的,变成了两只硕大的熊掌!

  「啊,」宁卉轻吟了声,「你……你今晚为什么不陪……不陪你初恋啊?你
就这么撇下人家,人家一定……一定好难过。」

  「不管了,我想……我想嫂子!」

  熊看来完全处于情绪亢奋状态,「我真的,好想嫂子!嫂子比她……嫂子真
的比她重要!」

  「嗯嗯……谢谢,谢谢你,这么想。」

  宁卉开始气息不匀,呻娇吟轻的喘息起来,「你老婆……你老婆在旁边哪,
你这么说想嫂子不怕她回去叫你跪……跪键盘啊?」

  我靠,我说了俺老婆一旦解风情起来真是迷死人不偿命,这不,这话,不明
显是冲着挑逗这头大笨熊来的嘛?

  「不管了,跪就跪呗,又不是没跪过,我只是担心宁哥在旁边看着我抱着嫂
子我怕他……怕他揍我。」

  熊一边这样说,手却一刻没停歇着在俺老婆雪白的身体的乳房跟大腿上一阵
乱摸加揉搓,那熊掌在水下的作业肯定已经摸着俺老婆丰盛的毛毛,在蜜穴边缘
游弋了。

  原来不单是贱人才矫情,贱熊原来也矫情。Nnd!

  「哼,他才……他才不揍你呢,他感谢你还来不及呢,我老公就是……就是
天底下第一大……第一大变态,他就喜欢……喜欢看老婆被……」

  宁卉在熊掌的攻击下身体的反应渐起,身体开始在熊怀里的扭动起来,曼妙
的身姿跟头熊一样粗壮的身体,哦不,就是跟一头熊哈纠缠在一起,在大海的边
上,在大海上的明月的清辉下,这一切显得如此美丽而又淫猥!

  眼见宁卉在熊的怀抱里撒娇承欢,还带这种调侃式的精神交流,我靠,老子
激动变成了鸡冻,但一旁刚才还主动跟身体互动纠缠的曾眉媚此刻却一动不动,
眼睛都不带眨的看着眼前闺蜜跟老公上演的活春宫。

  曾米青看神了,老子这才相信这娘们说的淫夫犯果真木有半点虚假!

  「噢——」

  熊的呻吟已经响亮滴蹦出了喉管,女神这经意不经意的言语挑弄——其实我
明白,宁卉跟奸夫之间的挑逗,更多是春秋笔法哈,实质是为了说给俺宁煮夫这
大老公听的——话说熊已经打煞不住,熊嘴在宁卉的耳垂脖颈肩窝间开始乱啃起
来,边啃,一只熊掌就没离开过女神的臀部不停用力揉摸着,溅起泳池激起阵阵
水花从俩人的身下开出。

  「嗯嗯……」宁卉的身子一截一截的开始瘫软在熊的怀里,熊嘴这一啃,看
来是啃出效果来了,从宁卉有些开始发嗲的呻吟中,我听出了老婆这已经妥妥的
奔向了情动之路。

  「嫂子,我……我想要你,我可不可以要你……我想就在这儿,就在大海边
上,在今晚的月亮下面……要你?」

  熊边啃,边嗫嚅着终于了求欢的信号!

  我靠,果真是向文艺女神求欢,整得这么诗意!

  「嗯嗯嗯……嗯嗯……」

  不晓得是恩准的声音还是呻吟,反正听来都一个样,但一直没在宁卉的呻吟
中听到个不字儿倒是事实。

  这下熊受鼓励了,就见熊将宁卉抱起来朝向大海,让宁卉的上手伏在泳池的
岸边,自己的身下贴着宁卉的臀部,宁卉稍稍一弯身,那一袭雪白的裸背在月亮
的清辉下发出了一道耀眼的白光。

  然后见熊将手伸到水下捉住了早已雄起的熊鞭,支着熊鞭在宁卉的臀缝间慢
慢的开始研磨起来——这头熊是在等待最后女神的恩准,然后一击而中!

  「嗯嗯嗯……」宁卉依然小鸟娇啼的呻吟着,似乎双腿不经意在水中站成了
个微微倾斜的八字儿,这完全说明俺老的身体已经答应了熊鞭的求欢,已经向它
张开了自己身体最隐秘的蜜穴。

  我屏住呼吸,曾眉媚依然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的景象,这次,这娘们终于忘
记了给老子撸管。但老子没忘记给这娘们撸屄,纵使是在水里,我摸到这娘们身
下已经是一片泥泞的汪洋。

  说时迟,「噢——」

  突然听得熊终于发出一声长啸,就见这头熊的下身一挺,那根熊鞭终于挺入
到俺老婆,该头熊的女神的蜜穴里。

  「啊——」宁卉随之响起一声悠长的呻吟——这声呻吟传达出来如下让人无
比鸡冻的信息:熊那根粗大的熊鞭终于撑满了俺老婆的蜜穴,这种撑满随着这声
呻吟带来的无疑女人情动时分一根粗壮硬挺的鸡巴插入所带来必然的身体快感。

  熊鞭负责给我老婆带来的身体的快感,而今晚的大海与月亮,负责带给我文
艺女神的老婆心灵的愉悦哈。

  「嫂子,好吗?」

  纵使熊将熊鞭终于插入到女神的屄屄里,但这头熊开始阶段还是灰常有节制
的蠕动着,小心翼翼的问着宁卉的感受,生怕一上来就过于激烈的抽插会插坏了
女神似的,但其实情动的女人此时需要的却已经不是和风细雨,需要的是排山倒
海般的疾风暴雨……

  「嗯嗯啊啊,」对老婆的身体如此熟悉,以至于我完全听得出来老此刻的呻
吟完全是身体的快乐所致。女神娇美的呻吟,或许还有这头熊瞬间从绿公变成奸
夫那种身份异位带来的刺激,突然让这头熊瞬间狂乱起来,就见他挺着插入到宁
卉身下的熊开始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啪啪啪身体间摩擦着水的抽插声骤然响起,
熊跟俺老婆身下激烈抽插碰撞激起的水花从开始娇羞的梅花已经变成了怒放的牡
丹。

  「啊啊啊……」纵使听的出来可能在露天,宁卉有意在压抑着自己的呻吟,
但此刻的音量早已比刚才身高了若干音阶,透过清凉的泳池水我能看见熊鞭在宁
卉的蜜穴里快速的抽插的身影——随着越来越快抽插的节奏,宁卉的身体成了浪
里白条的在岸边跟熊的身体间,被那根如一根杠杆熊鞭撬动支撑着,在在杠杆上
回荡漾着。

  看着老婆的被熊鞭抽插出如此优美而摇曳的身姿,老子真心醉了。

  「啊哦——」

  「啪啪啪啪!」日水屄弄出的声响果真更像一首交响乐煞是欢乐,而此番老
婆被熊鞭抽插到昏天黑地的交响中最华美的乐章,老婆那标志性的高潮Coming的
叫喊,随着我看到宁卉的臀部开始紧紧贴在熊的跨胯上,蜜穴死死的绞合着那根
此时给她带来身体如此强烈快感的熊鞭——我晓得老婆的高潮的Coming就在眼前!

  果真,熊似乎明白了自己胯下女神身体发出的信息,立马奉上一阵快如猛洪
的抽插——一阵迅猛的啪啪啪过后,就见宁卉的身体一阵强烈的痉挛,一阵瞬间
的静默过后,宁卉那声美若天籁的Coming终于破空而出——而且异常响亮,似乎
让天上的月亮都听得见。

  终于,熊不负熊鞭之名,将他的女神,俺老婆送到了高潮……然后熊将熊鞭
抽出,一声熊嚎,在宁卉的背上将一管浓浓的精液射出,那精液像朵朵白花泳池
泛散开来……

  射击完毕,熊依然紧紧的,但还是异常温柔的抱着宁卉春潮刚过的身体……

  宁卉像只乖乖的小羊羔瘫软在熊的怀里,只是一刹那,宁卉的眼光朝我这边
瞄来,脸色潮红,那眼神看着我有着说不住的娇媚……

  「呼——」此时,还没等我们其中任何一位这场露天泳池的活春宫的表演者
还是观众回过神来,旁边的别墅一间楼层的阳台上突然传出来一声尖厉的呼哨,
我靠,原来隔墙有眼,有个好事者正站在那儿偷窥来着,这小子看着活春宫刚完,
竟来事的用呼哨跟咱们打了个招呼。

  「啊?」

  宁卉一下子花容失色,赶紧推开熊,绕着泳池边避开偷窥者视线的赶紧爬上
岸边,拿着脱在一边一副捂住自己的身体,一阵小碎步的跑进别墅。

  熊见状朝我跟曾眉媚看了看,然后赶紧起身追了过去。

  还是曾大侠淡定,一副你要看就看呗的架势,软软的身体靠在我怀里,嘴里
喃喃到:「终于……」

  神奇的是,老子竟然发现这娘们眼里竟然闪烁起些泪花,看老公日闺蜜能把
自个看哭了?这是个神马心里境界?

  「是啊,终于搞定了,明儿,我们跟宁卉也能放心的回去了。」

  「啊?谁说明天就让你们回去的?」

  曾眉媚转头看着我。

  「咋了?事情办完了不回去干嘛?」

  「明儿还有个重要的人物要来呢?」

  「谁?」

  老子有些吃惊。

  「仇老板!当初我为熊约他的初恋的时候,他就提了个条件才答应的,说是
我把仇老板约来他就答应去见初恋!人家仇老板都约好了,明天的飞机,我还要
去接他呢。你们可不能走!」

  「那仇老板知不知到我跟宁卉在?」

  「不知道。」

  我靠,我完全不晓得这娘们肚子里的幺蛾子能这样一天飞一只出来,是嫌你
男人的生日趴体还不够热闹还是咋滴,这仇老板再来会是个神马景象,老子突然
心生一计,索性这娘们喜欢热闹,老子何不把……小燕子也约来?

  思忖着我兴奋的给旁边别墅偷窥的那位还了个唿哨,然后抱着赤条条的曾眉
媚出了泳池,朝别墅走去。

  屋里的生日蛋糕还木有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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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6章:(三亚5)

  等我搂着从泳池里捞出来,周身湿笃笃满身都是大回转曲线的曾眉媚的胴体
跟着回到房间,见宁卉裹着条浴巾坐在床头,那浴巾就着里头真空的让人流哈喇
子的雪白的肌肤裹挟着,活脱脱一坐着小憩的维拉斯哈。宁卉小嘴皮咬着,腮帮
子鼓鼓的坐在床上,只是刚才跟熊熊激烈水斗后的脸蛋看上去还泛着红晕,可爱
得紧,愠怒带俏,让人见不得,男人见了定变魔兽,女人见了化成圣母。

  宁卉看见我们进来,眼神幽怨的瞪了我一眼,嘴里哼哼的对着我嘟囔着:
「哼,都是你,谁说没人啊?都让人看见了!人家就在隔壁,明儿出门撞见怎么
办呀?」

  熊雄站在一旁,尼玛看起来一副幸福,哦不,性福得不得了的样子哈,一脸
憨笑,正轻轻捏着宁卉裸露出来的跟雪笋一样白净跟滑嫩的肩头,像极了个维诺
的小二在伺候风骚的老板娘。

  梦里镶玉真一回,眼前老婆这幅娇态之样,不是活脱脱我梦里的金镶玉么!

  果真,俺见老婆这副水中肉搏后的模样——老婆这场美女与野兽,或者金镶
玉与小二的水中肉搏来得是如此意外而生猛,此刻还带点小生气的娇态,自然让
我心头揣了一万头的小野兽似的开始乱动了,乱动的牙齿就开始打颤儿——当然,
这个时节晚上户外这天是咋冷也寒……

  而旁边的曾眉媚过去一把抱住了宁卉!

  这一抱抱得好生孔武有爱,这曾娘们也不是只有淫性,人家母性起来也能见
着感动与温暖。

  两具近乎赤裸,如此曼妙的女人胴体抱在一起自然煞是香艳,让房间的空气
立马性感起来,空气里每一个细胞都充血般的勃起,顾不得这一抱泛着多少母性
的光环,老子的鸡巴腾的一下又支成了个朝天椒。

  「亲,谢谢……谢谢你!」

  曾眉媚嘴里嘟囔着,语气感天动地的,然后让我看到的一幕让我不由得本能
摸了一下自己的下巴。

  还好下巴还在,没被曾大侠接下来的举动惊脱。

  曾眉媚张开嘴,双唇微启,都看得到一条猩红的香舌吐露了出来,然后就朝
宁卉的脸贴上去,将自己的嘴唇紧紧的覆卷到了宁卉的嘴唇上。

  「呜——」宁卉身体不由得朝后一个踉跄,但曾眉媚的身体八爪鱼般纠缠着
自己,让宁卉退无可退,身体扭捏了一番嘴里嘤咛着只得还了个曾眉媚双唇微启,
双美四唇便热烈的沾染住,吻住一块!

  旁边熊熊的脸上是一副哦买噶的表情。

  我倒是晓得曾眉媚大学的时候就夺去了我老婆的初吻,美其名曰给宁卉上接
吻课。我明白了,俺老婆现在如此淫荡,都能当着自家老公的面跟奸夫来场水里
白条夹熊鞭的好戏,果真是被这娘们生生带坏的。

  女人淫不淫荡,得看有木有个淫荡的闺蜜,再加上一个以戴绿帽为乐的老公,
老子齐活了。

  而显然,曾眉媚木有跟她的熊老公提起过这档子香艳典故,看着自己老婆跟
俺老婆的热吻,这小子熊眼圆睁,可能这小子自家老婆跟别的男人亲热的西洋镜
看得不少,但这老婆跟心中的女神如此香艳的拉拉之吻看得出来是头一次见,着
实让见多识广的骨灰级绿毛男之熊雄同学直接来了个熊躯一震。

  那熊爪支半空中半天愣是没动便是明证。

  「谢谢你亲,」曾眉媚边亲吻着宁卉,便喘息着说:「往后……我们就是真
正的一家人了。」

  得,这曾大侠一家人的宣言等于是说把宁卉收成了熊雄的二老婆,当然,俺
老婆也正式多了个带着根熊鞭的二老公——是不是周末的时候咱一家人还可以玩
下换家家的游戏嘛,俺作为二老公去曾公馆过,熊二老公就到宁公馆服侍俺老婆
一个周末……

  这个念头我才稍微想了下,没咋个发挥老子就激动了,下身一股热量就往上
涌。

  「谢谢你给了我老公,刚才看他跟你做的时候那激动样我好开心。」

  曾眉媚越说越动情,当然也越吻越带劲,把个本来的感谢之吻愣是吻成了欲
念切切的激情之吻,宁卉嗯嗯嘤咛着,架不住曾眉媚的煽情,吻着吻着似乎自己
情绪也上来了,两支香舌也不避讳的交缠在一起开始了搅动,这俩情深义厚,一
起穿开裆裤长大,现在连老公都能共享的闺蜜,此刻就在各自家男人面前,把个
拉拉之吻吻得美轮美奂,如醉如痴,吻得滋滋有味,口齿生香,欲念满屋。

  「嗯嗯,来来,熊,恭,大家一起来!」

  曾眉媚突然抬起头,伸手来一只手拉旁边的熊熊,一只手拉我,让我们身体
挪过去的脸也凑到俩女人的脸旁,「咱四人来个合家欢之吻好不好,自此咱们就
是一家人了!」

  我跟熊,还有宁卉都是一楞,木有想到曾眉媚突然放出这么只幺蛾子,想象
力再丰富的淫恐怕都想不到两男两女的四人之吻的壮举是要怎么个吻法。

  「你真能疯啊,」宁卉最先回过神来,不由扭捏着,伸手掐了下曾眉媚的胳
膊,有些嗔怪到:「四个人……四个人怎么吻啊?」

  「怎么不行?」

  说着曾眉媚就对熊跟我以命令的语气说到:「你们男人,眼睛闭上!嘴张开
把舌头伸出来,然后凑近点!」

  我跟熊面面相觑,熊特无辜的表情看了看他那霸王花老婆,哪敢生出忤逆之
意,赶紧闭上眼晴,大气不敢出,熊舌头便伸了个三分之一出来耷拉着,我见状
也只好将头凑近,张开嘴,将舌头伸出了个三分之一。

  此刻四人的方位是,熊耷拉着熊舌头在我对面,宁卉在左,曾幺蛾子在右,
而此刻咱四人已经相互手拉着手,定格出好美的一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的画面。

  「来,亲,该咱们了。」

  一会儿,听见曾眉媚对宁卉说,然后几乎闻到两妮子吐气如兰的芳香跟喘息
喷鼻而来,我伸出的舌头便感觉到两条柔软而湿润,浸着丝丝甜味的香舌裹挟而
来。

  两只熠熠生津的香舌带着甜美的唾液覆盖上俺的舌头的一刹那,那妙如天堂
的触感差点让我整个身体里的每一块骨头瞬间都化成了渣,我心里不由得呐喊到:
哦买嘎,不要这么美好不好。

  然后我听到对面粗重的熊喘声,跟猥琐的咽口水的声音。

  这口水声让我不由得睁开眼,而视线本能朝俺老婆瞄去,哦买嘎,不要这么
刺激好不好,眼前的景象让老子身体头化成渣的骨头瞬间又化成了粉——但见宁
卉上弯月半闭,伸出的舌头一侧砥砺着我的,另一侧跟熊熊的轻轻碰触着,宁卉
香舌上满是娇羞的味蕾,但实实在在的,宁卉的舌头跟熊的是砥砺在一起的,老
子甚至看到出来两人的舌头砥砺之处明显有唾液在流动!然后曾眉媚的舌头在俺
三人以宁卉为轴心相连的舌头上像灵蛇般来回舔着,并不时将舌尖在俺三人的唇
上撩来拨去。

  等于这一下宁卉同时跟三人舌吻了——这一幕太TMD刺激了,而且此刻的画
面美得不敢看啊,温情浓浓,却带有一种欲说还休的淫靡。

  「啪!」老子还沉浸在这淫靡的温柔舌乡的当儿,头便重重的挨了一下,然
后眼睛被曾眉媚伸手捂住:「哎哎,偷看什么偷看,闭眼享受还不行啊?你看人
家熊熊多乖多老实,眼睛一直闭得好好得呢。」

  说完曾眉媚结实的在熊的嘴上啄了一口,算是对人老实巴交的奖励。

  好嘛,闭眼享受嘛,老子未必享受还享受不来么,自个舌头裹挟在大老婆二
老婆的香舌之中,旁边老婆还跟二老公二老婆舌头搅拌着,这道菜该取个啥名来
着?不叫个销魂乱舌汤对不起这个大场面。

  嗯,好舒服,真Nnd销魂,跟这大老婆二老婆舌头裹挟的滋味让人心飘在天
堂的草原,似梦似幻,腾云驾雾像吸着人间最美的甘泉。

  两只女神般的灵舌像精灵,像天使,以两个男人的口腔为舞台正舞动着爱与
欲、情与性最撩人的舞姿。

  话说皇帝老二们个个都后宫三千,这齐人之福似乎只有皇帝才能享受,但老
子一点都不鸟他们,皇上老婆妃子多,但有木有俺的漂亮嘛?一个曾眉媚就可以
跟杨贵妃兑了,还不说俺大老婆比貂蝉、西施跟王昭君加起来还要乖。

  咱不玩数量,讲究的是质量。

  在这销魂的乱舌温柔乡中,虽说意识几欲迷糊,但俺心头却像猫抓似的,惦
记着老婆跟她新晋的熊二老公此时该是如何在我闭着的眼皮底下行使这口舌之亲,
看又看不到,心头火急火燎之下,手不由得就朝老婆的裸臀摸去。

  这一摸不要紧,要紧的是老子在宁卉光溜溜的臀部上居然还多摸到了一只手,
哦不,是爪!妥妥的是对面这头熊的熊爪!

  我日,敢情这小子的爪子就没消停过,一直摸着俺老婆的裸臀蹂躏来着。这
让我瞬间身体内的肾上腺激素飙升,这么个摸法,这爪子到臀缝里去淫荡滴抠一
把也是自然而然的事了,这熊鞭在前,熊爪在后,老婆,你消受得了,还是消受
不了哇?

  你说这头熊是憨熊,老子脚得咋滴就是头奸熊捏?

  此时我感到有宁卉嘴里甜甜的唾液流到了我的嘴里,那么,自然而然滴,老
婆那舌头另一边的唾液不是必须的就流到了熊嘴里了么?

  难怪老子听到了熊那边传来一阵美滋滋的咂嘴声……

  操我老婆的逼逼,摸我老婆的屁屁,吃我老婆的口水,要不要这样欢乐哦,
老子可以给你唱首歌了,熊,歌名就叫《我是一头欢乐的淫熊》销魂口舌汤继续
着,俺闭着眼正美美享受这人间至乐,只是突然,老子赶脚味道咋滴就不对了,
原先让人迷醉的唾香瞬间变得口气加重,原来两只细薄而柔软的舌头不见,裹挟
在老子舌头上的成了一只粗壮的蟒蛇。还没等老子睁开眼睛,旁边倒传来俩妮子
咯咯咯没心没肺的笑声。

  几乎是本能的反应,我赶紧把头朝回缩,睁开眼:我晓得,又遭娘们们摆了
一道——难怪不准我跟熊睁开眼睛,敢情这俩妮子打的埋伏,这到当儿俩妮子早
已悄悄的把自己的舌头闪开了,刚才裹挟在老子舌头上那条粗壮的蟒蛇原来是熊
熊的舌头!

  上次就让老子跟北方同学亲了个嘴,这回跟熊直接整了个舌吻。

  我靠!这口味也升级得太快了哦。

  八成又是曾幺蛾子的主意,数这娘们笑得最欢,看着老子跟熊熊一边恶心着
吐口水,一边摸着嘴巴的滑稽样,宁卉也差点笑岔了气。

  哪里有作弄哪里就有反抗,当然那头老婆骑在脖子上拉屎拉尿都不敢吭一声
的熊除外哈,这头熊此时一副瓜兮兮的模样,抹抹嘴角上估摸是老子的口水还在
笑,好像还很享受刚才这一吻,而且一付暧昧的眼神把我看到,看得老子鸡皮疙
瘩起了一火车。

  熊……你要干啥子?不得行哈,俺是个爷们。

  「今天老子不弄了你我就不是爷们。」

  我故作横状,说话间老子就一个老鹰扑食将曾眉媚扑倒在床上,「我晓得肯
定又是你这么蛾子使的坏!」

  说完我掀开曾眉媚身上的浴巾,这娘们一丝不挂白花花的裸体一览无余的呈
现出来,尤其两座高耸的乳峰占据了视觉的绝对中心,生生把老子的脸捂了个结
结实实,惹得我一口将其中一只硕大的乳头含在嘴里。

  「强奸啊!」

  曾眉媚将反抗的姿态还做得有模有样的,嘴里咋呼到:「卉,你老公要强奸
我!你……你不管管啊!」

  「嗯嗯!」宁卉赶紧过来拉了拉我的手,「好了啦,别闹了。」

  宁卉这么一说,我只好起身,松开含着的乳头对着身下的娘们碎了一口:
「我靠,你还用强奸啊。」

  这一说曾眉媚还得劲了,这娘们做了个淫荡的媚态,身体大回转的扭捏着,
双腿紧紧的夹着我,捧着自己的乳房,当着她男人在旁边,对老子嗲滴滴的来了
句,「别走嘛,恭——还有这边呢?」

  「你什么人啊!」

  看着曾眉媚如此死皮的疯样,旁边的宁卉没好气的嚷了起来,「这谁强奸谁
还指不定呢,别闹了啦,今儿是人家熊的生日,不是蛋糕还没吃呢?」

  「嗯嗯嗯,」曾眉媚一听着身体立马撑了起来,「吃蛋糕吃蛋糕。熊,过去
把蛋糕拿来。」

  熊听命赶紧把旁边就准备好的蛋糕端过来搁在床上,上面插了支蜡烛,熊拿
了个打火机点燃,然后四人围坐在蛋糕旁。

  我跟熊穿着裤衩,宁卉跟曾眉媚一丝不挂的裹着浴巾。

  然后曾眉媚瞬间从荡妇转档了人妻的模式,含情脉脉的把熊熊看到,说:
「亲爱的老公,今天是你的生日,老婆今天给你准备的生日爬梯,开心吗?」

  说完曾眉媚意味深长的瞄了宁卉一眼。

  宁卉赶紧低下头,脸上不胜娇羞的一红,恨恨的对视了曾眉媚一眼,嘴里只
见其形不见其声的嘟囔了一句:「死鬼。」

  旁边的熊憨痴痴的摸摸了自己的脑门,然后嘿嘿一笑:「开心,开心,谢谢
老婆。」

  「你个笨熊,今天你最该谢的是人家卉卉。」

  曾眉媚朝宁卉努了努嘴,「人家卉卉可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女神啊,今儿
就被你这头笨熊吃了,你真是憨人有憨福。」

  「你说什么呢?」

  宁卉听这么一说,刚才脸上还是泛红的苹果色,现在苹果完全熟了,嘴皮一
咬,「再说不理你们了!」

  「是是,谢谢,」熊熊对着宁卉依旧憨憨的笑了笑,楞了半天伸出手想尝试
着要揽宁卉的腰肢,见宁卉扭捏了下也不是拒绝得太干脆,便一把将宁卉搂在了
怀里,嘴里忙不迭滴:「谢谢嫂子,谢谢嫂子!」

  「嗯嗯,这才对了嘛!」

  曾眉媚说着亲热的挽起了我的胳膊,「这下好了,我老公终于有二老婆了,
你老婆有二老公了。嘻嘻,哦对了,这二老婆二老公的还不是要明媒正娶啊。来,
好好的亲一个。像我们这样!」

  说着曾眉媚转过头来嘟着嘴对着我的嘴有力一杵,脆生生的啵了一口!

  宁卉幽怨的看了看我跟曾眉媚夸张咬着嘴皮,不说话,不低头,也不抬头,
整个一三不政策,嘴里嘟囔了句:「不亲!」

  「算了吧,」熊见宁卉有些不大乐意,赶紧说到,「算……算了吧,嫂子不
原意就算了吧。」

  「谁说人家不原意了,身子都给你了,亲个嘴有什么不原意的。是不是嘛亲,
刚才我们四人接吻的时候不是也亲了的嘛。」

  说完曾眉媚得劲的将舌头伸进我的嘴里搅动起来,完全是做样子来刺激宁卉
的,嘴里呜呜着:「你们不亲,我跟我家恭倒是要亲的呢。」

  「呜呜,」我一边被曾眉媚的舌头强奸着,一边心头掂量着宁卉此刻不愿跟
熊亲嘴是不是觉得闹过头生气了,因为我看见宁卉的胸部起伏得跟拨浪鼓似的,
眼里看着我跟曾眉媚接吻满是幽怨。

  还没等我想好下一步该咋办,许是曾眉媚的激将法起了作用,就见宁卉嘴皮
一咬,伸出手切了小块蛋糕下来,然后放在嘴边叼住,转过头去对着熊的嘴。

  宁卉此刻看着熊的眼神满是说不尽的挑逗。

  熊看了看他那疯老婆,又看了看我,才怯生生的凑过脸去,张开嘴将叼在宁
卉嘴边的蛋糕含着,嘴唇只敢轻轻的碰触了到宁卉的。

  「呵呵呵,亲了啦,亲了啦。」

  曾眉媚见状赶紧咋呼起来。

  宁卉瞄了曾眉媚一眼,然后做出一副撩人的媚态,嘴一松,那沾染着女神牌
唾液的蛋糕便落在了熊的嘴里。

  然后宁卉转过头来,一副胜利者的表情来了句:「哼,才没亲呢,我只是喂
他蛋糕。」

  看这架势,俩妮子平时也是没少掐的主,话说最好的兄弟与姐妹都是这样的
哈,掐得有多深,爱得就有多深。

  「好嘛,没亲没亲。」

  曾眉媚咯咯的笑了起来。

  说着曾眉媚起身嗲声到:「恭,咱们上旁边房间去,人家要吃蛋糕呢,让人
家慢慢吃咯。」

  然后不由分说的拉着我就要朝旁边的一间卧室走去。

  我靠,什么情况?老子一下蒙了,这娘们又是要放啥子幺蛾子,说好的生日
大趴体呢?就不玩了?这人都俩房间了,还趴铲铲个体哇?

  见我有些迟疑,一脸的留恋,曾眉媚咋呼起来:「叫你走就走啊,赖这儿干
嘛?人家小新娘子跟小老公的还要洞房呢,咱这儿碍手碍脚的,赶紧的,跟我旁
边卧室睡去了。」

  「谁洞房了?你才洞房!」

  宁卉嘴一撇,红唇皓齿的反击到,一副没好气神态。

  「呵呵呵,是呀亲,我跟我家恭早就洞房了哦。是不是呀,恭——」

  这娘们那让人骨头都酥麻的恭叫得是一声紧似一声的,完全故意叫给宁卉听
的,「恭,赶紧的,站起来走啊,还楞着干嘛呢。」

  曾眉媚亲热的过来搂着我要推搡我挪步,我见宁卉脸上红云翻飞,发丝凌乱,
赶紧怯生生对嘟囔到:「老婆,我……我去了啊?」

  「哼!」宁卉头扭向一边,没好气的瞄了我一眼,好一幅金镶玉嗔怒状,
「谁你老婆,你今晚跟谁去谁才是你老婆!」

  「嫂子……」

  旁边熊一副像惹了祸事的店小二的模样,站起身欲走,「那我……我去吧,
嫂子跟南哥今晚睡这里。」

  「站着别动,谁叫你走了!」

  宁卉对熊就是一声娇喝,眼皮都不抬一下,腰肢直得跟白杨似的挺拔,任凭
长长的睫毛将上弯月遮住让你看不出那眼里喷出到底是冰还是火。

  金镶玉发起母威来差不多也就这个架势哈。

  「听见没,」曾眉媚倒是咯咯咯笑得没心没肺,「人家今晚惦记的是小老公
咯,恭,你知趣吧,跟我走啦!」

  说着连拉带拽将我推搡出门。

  「宁卉是不是真不乐意啊?我老婆这拧脾气上来可了不得。」

  一进到另外一间卧室我心里有些不踏实,直犯嘀咕。

  「嘻嘻,别担心,你还不了解你老婆啊,卉儿心里没事的,我这么故意的激
将她,她是跟我掐得来劲了,咱俩从小掐到大,呵呵,是一天不掐浑身都不自在
的。」

  听曾眉媚这么一说我心稍稍宽慰了些,但担心未除,一会儿见曾眉媚变戏法
似的不知从哪里把自个的手机变了出来,手机竟然还是通着话的,曾眉媚搁在床
上按下免提——我靠,电话里竟然传来隔壁宁卉跟熊熊的声音!

  「嫂子,我……我想吃蛋糕。」

  熊那店小二Style的声音如蚊。

  「蛋糕不是搁你跟前吗,你吃啊。」

  宁卉的声音倒是很淡定,语气没刚才凌冽,但那股子金镶玉的味道扑鼻而来。

  「我……我想像刚才那样吃。」

  这熊小二吃上豹子胆了。

  「你还来劲了是不是。」

  宁卉的声音很敖娇,「嗯,念你今儿生日的份上,给你再吃一回了,可说好
了,只准吃蛋糕哦。」

  「只吃蛋糕,只吃蛋糕。」

  熊小二欢呼着。……

  「嗯嗯,」电话里传来一阵咂嘴声,然后宁卉的嘤咛到,「你耍赖,说的只
准吃蛋糕不准吃……」

  「对不起对不起嫂子,我……我真不是故意的。」

  熊连忙乐呵着。

  狗日的熊二,看起憨粗粗的,其实名堂多得很,老子得不得相信你龟儿子不
是故意的嘛——听对话跟现场音分析,这熊吃宁卉嘴里叼着喂来的蛋糕的时候妥
妥的是把俺老婆的嘴皮连着一起吃了。

  「怎么样?」

  此刻旁边的曾眉媚凑到我耳边悄悄说到,全身赤条条的媚肉紧紧的缠绕着压
得老子都透不过气来,「现在晓得你老婆没生气吧,开心着呢,看她逗那头笨熊
真好玩。」

  「他才不是头笨熊!」

  老子心里碎了一口。

  果真,一会儿电话头熊小二的声音又传来:「嫂子,好些蛋糕落在……落在
你身上了,我……我可不可以吃了,不然,……好浪费哦。」

  「身上哪里有嘛?」

  宁卉问到。

  「这里,」熊的声音,「还有这里……」

  「你……你……你怎么也这么坏,跟宁煮夫一样坏!这蛋糕明明是你刚刚抹
上去的。」

  「抹哪儿了?」

  我自言自语的问了声,全身发紧,一股激浪直接从胯下渗出。

  接着旁边的曾眉媚将我的一只手拉着捂在了她乳头上,然后再滑下去伸到了
她的双腿之间。

  然后这娘们嗲滴滴的来了声:「这些……地方咯。」

  我靠。

  「你怕不是想吃蛋糕吧?」

  宁卉的声音,此刻声音里已经带有点轻轻的喘息。

  「嫂子,你……太美了。」

  「没你老婆美!」

  「你们,都……都美!」

  「切,还晓得俩不得罪哈。」

  「嫂子,你身上的蛋糕……要掉床上了……我……我……」

  「……」

  「嫂子……」

  「嗯……」

  「嫂子……」

  「嗯……」

  「我可不可以……吃……吃那些蛋糕?」

  「我可不可以说……不可以。」

  「嗯,嫂子不让,我就不……就不吃。」

  「好嘛,不可以」我日,阿米尔,冲啊,熊老二,熊老弟,熊大爹,老子求
求你了,都这种时候了你不能散劲啊,老子鸡巴都硬了,未必你就让老子看这个?
冲上去吃啊!

  「嗯,嫂子,那……那你睡嘛。我……」

  熊的声音满是粗颗粒的喘息。

  「睡?你把我胸上,腿上都抹些是蛋糕叫我咋睡啊?」

  宁卉的声音此刻突然出现了先前没有的娇媚。

  「我……」

  「我什么我,我不管,反正你得把这些蛋糕弄干净。」

  「听到没,情况反转了,你老婆在勾引我家熊熊了哦。」

  曾眉媚来了个及时点评。

  「我……我听出来了。」

  老子的舌头开始打结,「原来我老婆也是骚得来的哦,那句话咋说来着,女
人心中都住着一个骚蹄子……」

  「嗯嗯,会骚的女人才美。」

  曾眉媚这句整得Nnd特抒情。

  「嫂子,我……」

  接着骤然听得电话里一声熊嚎,然后是一阵滋滋的咂嘴声跟宁卉嗯嗯的呻吟
声……

  格老子终于……吃上了,我身子一个激灵,闭上眼脑海里便是熊趴着硕大的
身躯伏在宁卉的身上美滋滋的吃着俺老婆裹挟着蛋糕的乳头,或者屄屄的镜头。

  纵使熊舔过宁卉的屄屄,但那次是逆袭,这次宁卉却有主动献身的意思,刚
才现场声直播的一幕,把我老婆个半推半就的况味,把个人妻的床帷之美展现得
淋漓尽致,那女人心里住着的骚蹄子,显还是不显,都在那里挑逗着你。

  这一吃,淫猥的说法是这乳头,或是屄屄的一舔就是十来分钟,宁卉的呻吟
婉转起伏,娇里带喘,和着美滋滋口舌的吸吮声从电话里传来,这熊二的舔功煞
是了得,每每似乎要把宁卉舔送到高潮,那Coming才吐露出第一个音节,这小子
便放缓节奏,这还不生生把俺老婆在高潮的边缘舔弄的死去活来。

  接着,电话里宁卉的呻吟声音一阵静默后骤然加大,滋滋的吸吮声变成了啪
啪啪肉跟肉的撞击声。

  没错,隔壁屋子里终于再次上演了店小二插金镶玉屄屄的淫景。话说傲娇如
金镶玉般的老板娘被维诺的店小二插屄,这该是怎样一种具有颠覆性的性爱美学:
一个美如女神,高傲的女人,趴着被低贱如店小二带着动物熊鞭特性的鸡巴从身
后抽插,这是人类奇特的性爱景观,在这种强烈的对比与刺激中,女人的淫荡之
美被如此激动,如此完美的展现出来。

  「嫂子舒服吗?噢——」

  熊的喘息如火山快要爆发前的巨响。

  「舒……舒服……啊啊啊啊……」

  宁卉的呻吟明显多了享受与臣服的意味。

  「啪啪啪」世间最美妙的声音莫过于男女肌肤的撞击声,此刻,这种撞击声
从电话里传出来都快要震破我的耳膜。

  「啊啊啊啊……」宁卉的呻吟已经开始嘶哑与失控,并且变得异常急促,这
是俺老婆高潮来临的前兆,据说女人高潮来临之时,会有一小段意识的模糊。

  此刻我的身体随着听觉在飞翔,激发着我体内每一根绿色儿的神经末梢,听
着隔壁老婆被小老公插屄,我却成了世界最快乐,最享受的男人。

  我刚才在水中见识过熊操我老婆的那股子熊劲,而此刻着股子熊劲正把宁卉
送上快乐的巅峰,随着宁卉呻吟与熊速抽插的节奏,老婆的Coming如约而至……

  如果听淫是首诗,我承认,听着老婆被淫到高潮是这首诗的最美的诗眼……

  「Coming!Coming,Imcoming——」

  听着老婆这被抽插到如诗眼般陶醉的高潮声,我醉了……

  如此熟悉老婆身体的我,从随后的呻吟的节奏中辨别得出老婆又被插到了两
次小小的余潮,过了约莫几分钟的光景,宁卉的呻吟才渐渐平息下来,然后听到
熊像跑马拉松下来才有的粗重喘息问了声:「嫂子,好吗?」

  「嗯。」

  宁卉轻轻嘤咛了声。

  「嫂子刚才高潮,起……起来了吗?」

  又是熊怯生生的问到。

  「没……」

  宁卉慵懒的回答到。

  「啊?」

  熊的声音有些惊讶,「嫂子刚才不是Coming了吗,听南哥说,嫂子来了都会
叫……叫Coming的!」

  「那你知道了还问,宁煮夫你这个坏蛋,怎么什么都跟人家说啊!」

  宁卉嗔怪到。「哼,不跟你们玩了,我全身都是蛋糕黏糊糊的,我得去冲个
澡。」

  「嗯好的,嫂子我可以不可以,跟你一起洗?」

  熊怯生生的问到。

  「不可以!」

  宁卉的声音突然又变凌厉了。

  但只是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过后,电话里响起宁卉似乎在远处传来的声音:
「你这头笨熊,我说不可以就不可以呀,快来给我放水!」

  「得得得,」估计是熊的脚步声刚传来,然后答的一声,电话突然关了!

  是曾眉媚关掉了电话,她把手机搁在一旁,双手搂着我的脖子,媚眼如丝,
嗲滴滴的来了句:「你刚才魂都没了,人都不在这里了,现在魂回来了吧,可不
可以,给我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我这才发现我硬得有些生痛的鸡巴此时插在曾眉媚已经蠕
湿不堪的屄屄里竟然毫无知觉,在我享受听淫这首诗的过程中,曾眉媚一点都没
有惊动我,纵使从其屄屄的湿润程度,这妮子早已情动不堪。

  我一阵感动,连忙挺起鸡巴在身下的屄屄中一阵狂插。

  不一会儿,在曾眉媚高潮来临疯狂的叫喊声中,我的鸡巴在一片温热的蜜穴
中一泄如注……

  第二天,我跟曾眉媚一觉便蒙头睡到日上三杆,按约定今儿我跟曾眉媚分别
要去机场接洛小燕跟仇老板。小燕子跟仇老板要来的事按曾幺蛾子的意思没跟宁
卉说。

  曾眉媚是咋个把仇老板骗来的我不晓得,要洛小燕来我倒是没费多大劲,我
就说南哥哥多么想她,说在家她妈盯着她我见不着都想出病来了,现在我正好在
三亚出差想见她。洛小燕善解人意的答应了,但通话时我明显感觉小燕子似乎心
绪不佳。

  我跟曾眉媚出门的时候正好碰见熊出来给宁卉买早点,熊说嫂子还睡得正香
呢。

  「呵呵,昨晚我老婆遭你折磨惨了哈!」

  老子不忘埋汰了熊一句。熊听着只是傻笑。

  接着曾眉媚给宁卉发了个信息:「卉儿,今儿我跟煮夫出去转转,你跟熊在
家继续小新娘子跟小老公的蜜月哈。」

  一会儿宁卉的信息回来:「你什么人啊,你老公生日你不管,怎么都赖我身
上了?」

  仇老板的航班是下午到,洛小燕的是晚上。到点了,曾眉媚跟我分开先行去
接仇老板去了,按设计的剧本,小燕子跟仇老板也彼此不知道对方今天要来三亚。

  曾眉媚顺利的接到了仇老板,其他按下不表,单说曾眉媚接到仇老板刚回我
们下榻的别墅发生情景。

  这曾娘们刚一进屋就搂着仇老板心急火燎的热吻起来,吻得正酣之时,江湖
上跑得多的仇老板便警觉起来,因为突然听到别墅一间卧室传来女人的呻吟声,
那种呻吟是个淫都知道该是什么情景下发出的。

  于是,曾眉媚领着仇老板悄悄循声而去,卧室门虚掩着,仇老板朝里偷偷一
瞄顿时傻了眼!

  纵使从半侧着身体的背影看去,仇老板已然看到宁卉——仇老板当然知道这
是南大才子的正牌夫人,正赤身裸体的背对着卧室门在床上坐在一个虎背熊腰同
样赤身裸体的男人的身上,俩人下体相连,南夫人坐在男人勃起的鸡巴上不停耸
动着自己的身体,并发出阵阵娇喘……

  仇老板惊得的嘴巴大张,但生生被曾眉媚捂住并做了个静默的手势才没发出
声响,然后,曾眉媚伏下身,解开男人裤子的拉链,掏出仇老板的鸡巴轻轻撸了
撸,然后放在自己嘴里含住吮吸起来……

             第117章:(三亚6)

  话说,装逼文艺青年是怎样炼成的?是先当文艺青年再装逼,还是先装逼,
才能成为文艺青年?

  这是一个问题。

  自跟曾眉媚分开,她先行去机场接仇老板,我便一个人独自转悠在三亚明媚
的阳光下,椰林婆娑,这时候,我晓得宁煮夫同志的装逼瘾开始犯了。

  我想喝杯咖啡。

  一个资深的文艺装逼犯在外面喝杯咖啡是一定不能到Starbucks的,那地儿
你是遇不着跟你谈博尔赫斯或者大卫。

  林奇电影的人。

  你得找一个小Cafe,里面装满各种英文旧书刊的书架应该比卖咖啡的柜台还
大的那种。

  一般开这种Cafe的老板不是以赚钱为目的,大都是以装逼为目的,因为在里
面说英格利西的时间可能比说国语还长。

  如果老板是男的,一般来说他泡到正经盎格鲁撒克逊以及日耳曼斯拉夫血统
的洋妞的可能性为零,但泡上个大学英语专业四年级以下学生妹儿的概率指数还
是相当滴高。

  如果老板是女的……

  算了不说了。

  于是我满大街转悠着,一边找这这样的Cafe,一边心里特认真的嘀咕着:一
定不能到处都是Starbucks,老子TMD特烦到处都是Starbucks。

  一直到很久以后我才晓得,其实当时整个三亚,以及整个海南岛,Nnd就没
有一家Starbucks。

  宁煮夫这个装逼瘾算是过足了。

  最终我如愿以偿在个小巷里找到了家Cafe,里面果真有个放各种英文旧书刊
的书架,里面果真……有个女老板。

  女老板穿了件淡蓝色儿的T恤,约莫三十上下,皮肤白净,身材高挑,一看
就是外地人,一口关外口音的普通话,模样中乘偏上,风韵有个七七八八,拢着
个马尾,关键是,我跟女老板要了杯拿铁的时候,女老板跟我点头一笑,跟我点
头一笑的时候我看到女老板T恤的第二颗纽扣是开着的,那里闪过一丝莹白的光
亮。

  是的,我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点了杯拿铁。而后也是很久以后我才知道,
发明拿铁的老祖宗意大利人一般都是在早餐才喝拿铁。

  但这还不够,我必须手里得有本书,于是,我起身到书架去找那本可以拿在
手上装逼的书。杂志就免了,看杂志很没品味。忙活一阵,我居然找到本雷蒙德。

  钱德勒的原版小说!

  雷蒙德。钱德勒,一个让你瞬间显得逼格十足的名字。

  我脸上充满着一种你丫可能都不晓得雷蒙德。钱德勒是谁的自我陶醉的表情,
其实内心充满着表达感,但还一个劲的嘚瑟的念叨:我真不想告诉你,这年头,
喝咖啡的时候抱本春上村树的书你是弱爆了,显得你有点象对小布尔乔亚身份充
满向往的才从三流大学毕业的小白领。

  我真不想告诉你,春上村树喝咖啡都是抱着本雷蒙德。钱德勒的书。

  而当我抱着雷蒙德。钱德勒坐下,喝了一口女老板亲自端上来的拿铁,才发
现我此时其实很口渴,而拿铁的奶油口感TMD一点对解渴无益,而此时,我视线
所及,看到在Cafe外不远处有卖椰子的。

  于是,我去买了个椰子。

  是的,我在一家有个穿着第二颗纽扣不扣的T恤的女老板的Cafe,在一个下
午点了杯拿铁,我还买了个椰子来喝里面的椰子汁,是坐在Cafe,一口拿铁,一
口椰子汁下着喝的。

  云淡风轻的,宁煮夫就这样把逼装了。而且,很文艺很显逼格滴装了。

  下等的装逼犯一般都是急吼吼的要让满世界都知道他在装逼,而像宁煮夫这
种充满装逼智慧追求的装逼境界是,他装了,你却看不出来。

  是的,不是所有的自豪都能向大家抒发的啊,比如,老子是个幸福的淫妻犯。

  我很满意我此时的状态,我看了看手腕戴着的表,此时是下午两点零三分。

  不是所有人的下午两点零三分都像宁煮夫这样充满着幸福的荒诞感:二老婆
刚刚从身边离开,然后一边喝着咖啡等小三,一边拿着电话跟大老婆煲着电话粥。

  嗯,我实在是憋不住了,老婆一来三亚就被曾幺蛾子安排跟新晋的二老公厮
混在一起,昨晚老子头上的绿星星终于又多了一颗,老婆终于被熊鞭插了,算是
宁公馆绿色工程历经千辛万苦再次迈向新的历程。昨晚今早老子就像打了鸡血般
的兴奋,耳闻目染老婆被熊鞭插至高潮的实况过程是High在老婆的身体里,爽在
老子的心头。这一大半天的,纵使此刻我正甜蜜的等待着小三的到来,我的心其
实一直都被跟二老公蜜月着的老婆这边紧紧揪着。

  我实在憋不住了,于是我跟老婆打了个电话。

  宁卉倒是很快接了,声音像我遇见的此刻的三亚阳光很好的下午一样慵懒:
「你们在哪儿呀?曾眉媚呢?」

  「我们在街边喝咖啡嗮太阳,曾眉媚这会儿上洗手间去了。」

  我信口胡诌到。

  「你们还有闲心喝咖啡?弄我一个人在这儿,她老公过生日弄我来陪,她…
…她都什么人啊?你们还不回来?」

  「一会儿,一会儿我们就回来了,老婆你吃午饭没?那头熊……在干嘛呀?」

  我赶紧胡乱对付着老婆接下来劈啪啦的小碎嘴。

  「没吃……嗯……嗯,吃……吃了,」宁卉在电话头突然传出轻微的喘息,
语意表达也含混起来,这让我心头一紧,这大白天的,未必……

  「没吃又吃了,老婆你这到底是吃了还是没吃哇?」

  「嗯,熊去给我买了早点回来,我很晚起来才吃,我不知道你问的是早饭还
是中饭咯。」

  「二老公对你挺好的吧,还出去买早点给你,」这下我逮着撩老婆的撩点了,
「老婆啊,这会儿跟二老公是不是……嘿咻来着?」

  「去你的,嘿个你个头啊,一天脑子净想些啥?」

  「那你嗯嗯嗯的是在?」

  「哦,熊在跟我按摩呢,刚才他在教我游泳来着。」

  「这下学会了吧?」

  「差不多了吧,游了半天周身酸死了。」

  「这样哇,难怪你一副哼哼舒服斯基的样子。我听眉媚说熊那黯然销魂掌是
他家祖传,能让人舒筋活血,通体舒泰,女人按一盘起码年轻三年。」

  「有你这么夸张,那让熊去开按摩店得了,上什么班呀?」

  「呵呵忘了告诉你,人家是按女不按男的哈,曾眉媚说每次熊给她按摩了她
都特想那事,他开个按摩店,得祸害多少女人啊!」

  「切,你以为他卖春药啊?」

  「我靠,你咋知道捏,曾眉媚就是这么说的咯,老婆,听你刚才好舒服的样
子,是不是有点春药的感觉嘛?

  「什么乱起八糟的,你当是春药回来让他跟你按。哦,是了,人家不按男的。
好啦好啦,不跟你贫了,手拿着手机酸死了。你们早点回来!」

  说完那边宁卉就把手机挂了。老子这下回过神来,才想起都没问老婆是穿着
比坚尼,还是啥也媚穿就接受二老公熊掌按摩这枚春药的。于是我赶紧又把电话
挂了过去:「老婆哇,我忘了问个问题了,你是穿衣服,还是没穿衣服在接受熊
掌的春药按摩的哦?」

  那边憋了半天宁卉才回答到,我一听立马就激动了,都分不清刚才含在嘴里
的一口液体是拿铁还是椰子汁,宁卉的声音里有一百个金镶玉:「相公,你是想
我穿,还是不穿呢?」

  「穿,穿,」我特么的正义到,「不能这么便宜了那头熊!」

  「哦,我刚刚是穿了的呀,不过这会儿都被那头熊脱了。」

  宁卉此时的声音有一千个金镶玉了。

  「脱得一件不剩?」

  我咽了滩口水。

  「嗯,你说呢,他说不脱完不好按呀。」

  宁卉此时的声音有一万个金镶玉了。

  我正听得身软体酥,「啪」的一声宁卉那边又把电话挂了!

  话说俺老婆现在血液里已经流淌着金镶玉那琼浆玉液般的无敌风情,如果一
个大侠武艺的境界得浑身都是暗器,摘片树叶子都能杀人,俺老婆现在作为一个
淫妻犯老婆的境界却是浑身都是风情,随便一个声音都是一万个金镶玉。老婆现
在知道咋滴一撩一拨能瘙着俺的痒痒,这是一名淫妻的智商,这会儿还学会挂电
话留白了,尼玛这是一名淫妻的情商啊!

  我正让思绪万般驰骋,此时我手机的短信来了,我一看是熊发来了的,差点
没让我喝的一口拿铁喷出椰子汁来:「大哥,你别听嫂子忽悠啊,我哪敢脱嫂子
的衣服啊?」

  Mmp,装,继续格老子装,屄都遭你日了,尼玛老子老婆是穿着衣服让你日
的?……

  好了,不管熊这会儿脱,还是没脱俺老婆的衣服,这条事物发展的逻辑链条
倒是建立起来了,咱们捋一捋,估摸着是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宁卉大概睡到临
近中午才起来,吃了熊买来的早点,然后熊在别墅的游泳池继续教宁卉游泳,游
完了回房间熊再跟宁卉按摩,按摩的时候熊那祖传的春药按摩掌法——照曾眉媚
的说法是对女人必杀器——让我老婆身心如沐春风,欲念渐渐被撩拨起来,进而
两人自然的,忘情的开始了啪啪啪。

  正啪啪啪之时,曾眉媚领着仇老板回来了,说是曾眉媚领着仇老板临时起意,
只是撞见的这场俺老婆跟熊二的春宫打死你我也不相信,老子一定相信是这俩口
子事先就勾兑好的。

  曾眉媚跟仇老板这道药下得有点猛,以彻底撕碎人三观的方式让仇老板亲眼
目睹一名女神是如何偷情的,这么蛾子只是刺激一下仇老板,还是继续怀揣的一
颗拉皮条的心我不得而知,但我相信即便见多识广的仇老板这会儿也是彻底跪了,
心里一定翻江倒海般的问着天:这是南夫人吗?这是南夫人吗?

  别墅卧室。

  此刻宁卉美丽如维纳斯般的裸体继续耸动在男人身上,并不时发出轻微的呻
吟,那一袭雪白的,骨肉匀亭的裸背牵着一捋及腰的长发在跳着曼妙的华尔兹,
宁卉一升一降的臀部伴着华尔兹的韵律以活塞的方式吐合着身下男人的尘柄。

  不是所有男人的尘柄都叫熊鞭,也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能享受熊鞭。而当女神
遇到熊鞭,这出春宫也不是所有的人能亲眼偷窥的哈。

  仇老板此时几乎心脏骤停,看着眼前的场景眼里全然是不敢相信的眼神,纵
使身下被曾眉媚从裤裆扒拉出的鸡巴被这娘们含在嘴里吮吸着,老子在想仇老板
此时是不是已经幻化了,是不是幻想着自己此刻已经幻化成南夫人身下的男人,
鸡巴此刻不是被曾眉媚的嘴,而是南夫人的美穴包裹着。

  仇老板此时这样的心理活动是正常的,许你女神偷人,就不许人家幻想女神
偷的那个男人是自个啊。

  随着宁卉身体扭动的幅度愈法增大,臀部上下耸动着吞吐男人尘柄的频率也
迅速加快,沁人心脾的呻吟也开始忽地激亢起来——想像哈嘛,声音里有一万个
金镶玉的声音叫起床来是个神马杀伤力?

  仇老板的身体僵硬,眼珠子都要鼓拉了出来,鸡巴铁硬般杵在胯下曾眉媚的
嘴里,明显是被这此音应为天上有的呻吟声伤着了。

  「嫂子……嫂子……」

  躺在下面的男人终于伴着粗重的喘息开始激动的了叫到。

  「嗯嗯……嗯嗯……」

  宁卉不知是继续在自叹自息,还是应承着男人的呼喊。

  「你好美……」

  说着熊挺着熊鞭照着宁卉的蜜穴就是一阵激烈的耸动。

  「啊啊啊啊……」宁卉禁不住身体的颤抖快乐的叫喊起来,那声音里已经数
不清有多少个金镶玉了,那声音听着直叫人软,「比你……比你老婆美?」

  呵呵呵,宁卉开始逗熊了。

  「嗯嗯……嫂子……嫂子更美……」

  熊说完熊鞭又是一阵激烈耸动,啪啪啪的还带着滋滋水响。

  「啊啊啊啊……啊——」宁卉被这阵激烈的抽插得差点失去意识,身体一软
趴在熊的身体上半天才回过神来,然后起身,身体在熊的身上慢慢蠕动着继续撩
拨身下这头大笨熊,「哼,这么说你不怕你老婆收拾你,回家跪……跪键盘啊?」

  「只要嫂子开心,我拼了,我知道我家那头母老虎饶不了我,跪就跪了!」

  「哼……你们男人……是不是干别人的老婆特别带劲啊?」

  宁卉边逗着,边哼哼的娇喘。

  「嗯嗯……嫂子……我能说是……是吗?」

  说着熊又将熊鞭深深插到了宁卉密穴的最深处。

  「啊啊啊……坏……你们男人都坏……啊啊啊……」

  「嫂子舒服吗?」

  熊说着继续熊鞭的耸动,然后微微起身,脸贴到宁卉的胸前,张开嘴叼着宁
卉一只已经红润挺立的乳头大口的吮吸起来。

  「嗯嗯,舒……舒服。」

  「我跟你老公……谁的大?」

  突然,熊来了这么个问题,我靠,尼玛是不是良家妇女偷情的时候奸夫都来
这么个问题当做标配?

  奸夫这个问题很阴险呐,你叫一个逼逼被你鸡巴叼着叼得死去活来的良家妇
女如何回答嘛?还要不要人家回去继续当良家妇女了?

  果真熊嘴里吐不出象牙。

  「嗯嗯……」宁卉只呻吟,不回答。

  「哪个的大嘛?告诉我嘛嫂子。」

  熊尼玛还会撒娇噢,然后,换了宁卉的另一只乳头舔弄着。

  「嗯嗯……」宁卉憋着就是不说,然后憋了半天才想起什么似的,然后一副
傲娇的表情,「哼,我才不上你们的当,当然是我老公的大!」

  熊听完估摸是受刺激了,迅即发动了新一轮似排山,如倒海般迅猛的抽插,
边插,熊边继续纠缠这个阴险的问题:「我大还是,你老公的大?」

  「啊啊啊啊……」

  「我大……还是你老公大?」

  其实在熊脾气面前,牛脾气都是浮云。

  「啊啊啊啊……你的大……你的大……啊啊啊啊啊……」

  在被熊鞭抽插带来极度身体的快感中,宁卉终于架不住说出了一个良家妇女
偷情时面对这个具有哲学意义问题的答案,据联合国某组织研究结果,百分之九
十的女人在被奸夫的鸡巴插着回答奸夫和老公鸡巴谁的大的问题时,都会回答奸
夫的大。

  所以,我老婆纵使是女神,她首先是个女人,是个良家妇女,所以这样的回
答显示出来俺老婆作为一个女神那还带着人身体体温的人性。

  只要老婆心中对你有爱,作为老公,你跟奸夫的鸡巴较啥劲捏,只要奸夫的
鸡巴插得你老婆爽才是硬道理。况且老子面对的是根……熊鞭。

  熊鞭呐!

  宁卉此刻在这根熊鞭的抽插下已经身难自禁,呻吟高亢但身体已经软成一团
絮棉,高潮的来临只是瞬间之遥。

  房间外目睹这一切的仇老板哪里受得了此情此景的刺激,鸡巴在曾眉媚绝世
口技的撩拨下也已经处于随时喷发之状——随着房间传来南夫人一声酥到爪哇岛
的Coming,仇老板以一个男人正常的本能都听得出来,南夫人终于在熊鞭的抽插
下高潮了。

  仇老板喉咙咕隆一声,精关一松,在曾眉媚似乎要喷出火来的媚眼的注视与
灵舌的缠绕下将满满一管精液喷射在曾眉媚的嘴里……

  意识模糊中,仇老板看见南夫人身体在男人身上激烈的扭动着,那声天籁般
的Coming过后整个人便瘫软在男人身上,过了许久男人才从南夫人身体拨出沾着
粘稠蜜液的阴茎,就着南夫人雪白的臀缝一阵用力的蠕动与摩擦,一会儿便将一
股浓浓的精液射出,那精液以南夫人雪白的臀部为背景,喷出来的时候像极了风
中吹散的蒲公英的花絮。

  然后仇老板看到自己胯下的曾眉媚还被自己的鸡巴杵着的嘴里一股白色的,
粘稠的精液从嘴角流出来……

  我此刻坐在Cafe里,继续边喝着拿铁,边喝着椰子汁,边跟老板娘——是老
板娘主动跟我搭讪的哈,她是这么走上前来,风姿灿灿的对我一笑:「帅哥,你
也是喜欢看雷蒙德。钱德勒的啊?」

  是的,我当然回答是的。面对一个穿着件第二颗纽扣不扣的T恤,还能跟你
聊雷蒙德。钱德勒的Cafe老板娘,作为一个装逼文艺青年,我有什么理由拒绝人
家的搭讪?

  接着我们热烈的开始讨论起雷蒙德。钱德勒来。我其实从一开始就晓得这老
板娘很有品,因为一进Cafe我就听见Cafe里放着的是《威廉退尔序曲》——你听
哪个咖啡馆兴放交响乐的?

  说明人家是个不走寻常路,并且特别有文化的老板娘。

  这逼格。

  而就在我跟老板娘聊雷蒙德。钱德勒聊得正欢之时,我接到了曾眉媚发来的
短信:「B计划,仇说在别墅住着尴尬,我们到附近宾馆开了房。我开了两间,
你跟小燕子的房间就在我门隔壁,宾馆地址跟房间号是……」

  我看着短信会心一笑,我自然晓得B计划该如何执行。

  眼见洛小燕的航班临近,我依依不舍的跟Cafe老板娘道别,当然互留了电话
以及QQ号啥的,我看到老板娘临别我的眼神发亮,表情是一种椰子跟拿铁混合的
味道。

  洛小燕的航班顺利抵达,我看到小燕子从接机口出来时不由心里重重的咯噔
了一下,我在电话里就听到小燕子情绪不佳,果真人如其声,小燕子固然美丽如
昨,纵使带着墨镜,也没能掩饰住脸上的神情憔悴,明显又瘦了一圈,米色的风
衣将那落落玉立的身材衬托得更加修长。

  我没敢在机场大庭广众之下太放肆,因为洛小燕现在已经是国内模特圈内有
些名气的碗了,这无处不在的狗仔队不得不防,只是上来出租,我才将小燕子心
疼的搂在怀里。看着洛小燕对我投来的满是忧伤,又期待依靠的眼神,我是真心
疼了。

  本来我是准备跟小燕子找个地方好好吃点东西,但小燕子说人有些疲倦不想
吃,想早回宾馆休息,我也就让出租车司机直奔曾眉媚定好的酒店,当然,我跟
小燕子说是我自个先定的。

  进了酒店房间,我禁不住抱着小燕子——当然看上去更像小燕子抱着我——
我们深情的吻了起来,我边贪婪的闻吸着洛小燕身上特有的芳香跟嘴里甜甜的唾
液,边爱怜的问到:「想我吗?」

  「想。」

  洛小燕咬着我的嘴皮嘤咛着。

  「怎么了?亲爱的,看你好憔悴。」

  「没……没什么。」

  洛小燕闭着眼摇摇头。

  我松开彼此吻着的嘴唇,好好看这眼前让我心生爱怜的姑娘,眼里充满柔情
的说到:「不,你骗不了我,你一定有什么心事。告诉我,好吗?」

  说着我温柔的抚摸了下洛小燕的脸庞。

  洛小燕看着我,只是无奈的笑了笑,还是摇摇头:「真没什么的。」

  「是不是跟仇老板的事?」

  我必须单刀直入了。

  「啊?」

  洛小燕眼里显出一丝慌乱,然后低着头不说话了。

  「我就知道是,你慢慢跟我说,我给你倒杯水。」

  我让洛小燕坐下来,然后趁倒水之机,我将手机拿出打开手机录音,然后很
隐蔽的搁在一旁。

  「仇老板跟你分手了是吧?」

  「啊?」

  洛小燕有些惊异的看着我,「你怎么知道?」

  「我跟仇老板现在是什么关系,他都跟我说了。你说吧,你是怎么想的?」

  我的口气了满是语重心长。

  「我……我没想到他会突然跟我提分手,我不知道是不是他被曾眉媚黏糊上
才这样的。」

  「呵呵,曾眉媚是有家庭有老公的人啊。他不会因为这个吧。」

  「是啊,我也这么想,其实我也知道你们男人,跟女人玩玩也没什么,仇老
板他这么有钱,身边肯定有好多女人围着他,我并不计较这些,可是……」

  「呵呵,曾眉媚跟他还真不是图他钱,那妮子就一个字,贪玩。」

  「嗯,我明白,但……为什么现在突然他……」

  「说真的,他跟提分手,你是不是很难过?」

  洛小燕没敢看我,这是半晌才点点头,「就是说,你对仇老板现在已经有感
情了?」

  又过了半晌,洛小燕才抬起头来看着我,眼圈红红的,只是憋着没让一滴眼
泪掉下来,然后很坚定的表情点了点头。

  「明确我回答我,是,还是不是?」

  我继续追问。

  「是……是的。对,原来我对他只是感恩,我欠他的我当时只是想用身体来
报答他。」

  「后来日久生情了?」

  「嗯,后来,我觉得他人很好,对我也很好。所以……」

  「我明白了,我问个问题,如果,他现在向你求婚,你原意嫁给她吗?」

  洛小燕还是低头了半晌,然后看着我,眼光如水般清澈:「现在问这个问题
有意义吗?他都不要我了。」

  「我是说如果,你只回答原意,还是不原意?」

  「嗯,」洛小燕深深吸了口气,胸部美丽的轮廓显现了出来:「原意。」

  「好了!」

  说着我一把将洛小燕搂着怀里,在她额头上温柔的印上一吻:「傻孩子!别
难过了,一切都会好的,嗯,你等等我出去买点东西就回来。」

  「嗯。」

  洛小燕答应到,我立马拿起旁边的手机起身,出门的时候我看到是小燕子眼
里那让我永生难忘纯洁如蓝天一样明澈的眼神。

  出了房间门我到走廊僻静的角落给曾眉媚打了个电话,一会儿她从旁边房间
出来,看见我过来将手里拎着的手机直接递给我:「搞定,仇老板的话都在上面,
拿去给你的小燕子听吧。」

  我会心一笑,也将我的手机递给他:「小燕子的话也在上面了,我保证仇老
板听了今晚会睡不着觉咯。」

  拿着曾眉媚的手机回到房间,我打开录音搁在洛小燕旁边,迎着洛小燕疑惑
的眼神说到:「亲爱的,听听这个。」

  一会儿,录音里传来仇老板略带沙哑,浑厚的男中音……

            第一一八章:三亚(7)

  「你应该也晓得我跟小燕子的事,起初我是很不地道的。」

  录音里仇老板的语气很缓慢,显示出他是在用心叙述一件非常严肃的事情。

  小燕子错愕的看着我,看得出来正准备张口问是咋回事,我赶紧伸出食指搁
在她的嘴唇上,笑了笑:「先听,别问。」

  一会儿,伴随着仇老板略带沙哑的声音,小燕子的表情渐渐凝聚,然后默默
的低着头,手指交缠在一起轻轻绕动着……

  经珠不动凝两眉,小燕子的确是一颦一笑都能惹人怜爱的妹子,连聆听都这
么美。

  「可以说我是用了很卑鄙的手段得到了小燕,但我的确是真心喜欢她。你也
晓得,我身边是有很多女人想接近我,漂亮的也多得很,当然我清楚她们都图我
的是什么,但我却唯独对小燕子的感觉不同,而且跟她在一起越久,我发现我越
喜欢她。」

  「老夫卿发少年狂。」

  曾眉媚冷不丁来了句,「为小燕子那样的妹子,呵呵,值得。」

  「老夫……你刚才说啥来着?」

  显然仇老板没听明白曾眉媚整的这句文言文,然后顿了会,清了清嗓子:
「后来我都动了娶她的念头,但我心里一直很内疚,很纠结。很内疚我是用很不
地道的方式得到她,很纠结我要是跟她结婚,我真的觉得配不上她,委屈了人家。」

  「哦,你想多了,像你这样靠自己奋斗拥有了这么多财富的男人,还需要用
什么来证明你的成功?你哪里配不上嘛?」

  这是曾眉媚的声音。

  「呵呵,我老了,老流氓一个。而小燕子还这么年轻,在我眼里纯洁得就像,
就像……呵呵,书读少了,我形容不出来。」

  「春天的一朵小百合!」

  曾眉媚接嘴倒是快,「我也挺喜欢这朵小百合的。」

  「嗯嗯,是那意思,是那意思,春天里的……小百合。」

  仇老板笑了起来,但只是一会儿,仇老板接下来的声音就无比沉重了,「后
来我把想娶小燕子的事给我女儿婷婷说了,没想到她反应非常激烈,说我要是跟
小燕结婚就再不认我。

  你知道我是费了多大的功夫才把我女儿找回来,她等于是逼我在小燕跟她之
间选择,我没办法啊。

  我不知道该怎样跟小燕说,我想如果说把真正原因告诉她太伤人家女娃儿了,
我只好故意疏远她,包括跟你亲近也是为了刺激她,让她感觉我已经不在意她了,
慢慢的,就让我跟小燕的这段孽缘无疾而终吧。

  你要说这样做我不难过那是假的……真的,我真的很喜欢她。」

  录音听完了,小燕子并没有抬头看我,只见她双手蒙面,胸部微微起伏着,
看得出来她情绪有些难以自持,我不知说什么好,只得探过身去,用手轻轻拍了
拍她的肩头……这时,门外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

  接下来的剧情也用不着我赘述了,我过去开了门就见曾眉媚领了仇老板进来,
当仇老板看见房间的小燕子的那一刹那,我确信在仇老板脸上看到了人类史上最
复杂的表情。

  而小燕子,修长的身躯站立起来正好背着灯光,久久怔住矗立着,那是我见
过逆光里最美的剪影呵,我似乎听到了小燕子发出的一声长长的叹息,我心头突
然像被啥蛰了似的,我此刻突然好想过去抱着剪影里小燕子那美丽的,但看上去
又楚楚孓然的身体。

  「你还在这里楞着干嘛?」

  此时旁边的曾眉媚给我一胳膊肘,「快走啦,让人家小两口好好叙叙旧。」

  说着直到曾眉媚把我拉出了房间,我才愣过神来,此时该过去抱住小燕子的
不是我。

  回到刚才曾眉媚跟仇老板呆着的房间,我心头有一种说不出的空落感——其
实这些段时间以来,我对小燕子的思念已经堆积成山,此刻我多么想跟她来一场
幕天席地的肌肤之亲,听她在我的身下,在高潮的眩晕中唤着南哥哥,南哥哥,
我想你……

  看来现在没我啥事了,Nnd,楞远把小三喊来,现在怎么就没我啥事了捏?

  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又说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这样子说来,
救人一段姻缘老子是不是造了八级浮屠?

  哦,只有四级,另外四级是曾眉媚造的。

  这样子一想,我心里顿时敞亮了,而且又不是跟小燕子妹妹从此情断义绝,
家鸳鸯做不成还可以继续做野鸳鸯的哈,反正仇老板已经被老子整绿了。

  我心情平顺了下来,就见曾眉媚在拾捣房间,拾捣完拉着我准备出门。

  「这是要去哪儿?」

  我把脸都整成了问号,问到。

  「你还真把这里当家了啊?难不成还想偷听人家雨水之欢不成?」

  曾眉媚嚷嚷到,然后拿着手机伸到我跟前,让我看上面显示的时间。

  擦,都快九点了,窗外已是夜色满天没商量,老子这才想起,老婆下午跟我
说过叫我早点回别墅的。

  我赶紧跟曾眉媚风急火燎的在酒店门口打了个的直接奔回大约半小时车程外
的别墅,一上出租车我掏出手机准备给宁卉先打个电话,不幸发现手机没电了,
我赶紧问曾眉媚:「眉媚把你的手机给我,我给宁卉打个电话先,我手机刚才录
音又放录音的这会儿没电了。」

  曾眉媚拿出手机在我眼前晃悠了一阵,才幽幽的说到:「不幸,俺手机刚刚
也没电了,刚才录音又放录音的。」

  老子要哭了。

  别墅内外看上去一片静溢,海浪声从远处传来,带着咸味的海风吹在身上已
经有点发凉,浸沁得皮肤一阵舒爽,而我哪里还顾得着如此美丽的海边夜景,曾
眉媚带了别墅钥匙出去的,我赶紧开了房门发现客厅照明系统呈关闭状,而宁卉
住的那间卧室门虚掩着,有光线从里面透露出来。

  正当我过去准备推门然后一声老婆都喊到了嗓子眼,突然听得一声严厉的呵
斥从门里传出——「别动!」

  是宁卉的声音!

  老子双腿一软,老婆这一嗓喊得直接就把我的身子钉在了门外,屁都不敢放
一个,我琢磨着,今晚不好玩了,老婆心中的那头小母兽被惹着了。但问题是,
老婆咋晓得我就恰恰在门外了捏?

  就在我一头大汗手足无措之际,门里头又传来个男人的声音,而且那声音老
子无比熟悉:「宁姐……」

  我靠,Nnd的居然是曾北方!这小子这会儿怎么会在这儿?半天功夫咋滴就
穿越到三亚来了?

  「别碰我,再碰我你以后你别再叫我姐!」

  宁卉继续呵斥道,声音里有我从没听到过的严厉劲儿。

  「可是我……我真的好想你……」

  北方哀求着。

  「你懂事点好不好,」宁卉的语气柔缓了下来,但拒绝的含义不容商量,
「你现在有女朋友了,我们不能像以前那样了知道吗?别再任性得像个孩子。」

  「可是……可你跟南哥不还……」

  「那不一样,」宁卉没等北方把话说完,「以前你是一个人,现在有女朋友
了,背着她这么做是不对的,我们还这样做对她不公平,这样下去对她是一种伤
害。别多想了,北方,好好对你女朋友。」

  「那……那以后我们还能在一起吗?我是说,我是说要是我女朋友知道了…
…就像南哥跟你。」

  曾北方怯生生的问到。

  「别满脑子胡思乱想的,好的不学,跟他学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没有什么
以后不以后的,我只是对你说,跟你女朋友就好好在一起,好好经营你们的感情,
好好对她,其他什么也别乱想。」

  宁卉顿了顿,然后几乎一字一句的,顶顶认真的说到,语气有一丝不容讨价
还价的威严,「北方,我只能说这么多了,你不是小孩子了,该明白我话的意思。
好了,现在你出去,我想休息了。」

  老子在门外听神了,本来当我确定里面的男人是北方时,我就没打主意要破
门而入了,觉得这么唐突进去肯定让人家尴尬,而现在这是神马个剧情?听到宁
卉让北方出来,我赶紧从卧室门边挪开站到客厅来,转过身我发现曾眉媚好好的
看着我。

  「北方在里头,」我一脸惊讶状,朝卧室门里指了指,「他咋来了?」

  「哦。」

  曾眉媚哦了声。

  哦,Nnd曾眉媚就这么轻描淡写的哦了声,像没啥事似的,老子顿时觉得这
娘们是不是本来就晓得北方要来?

  过了一会儿,北方从卧室里出来,看到我们满脸尴尬的打了招呼:「姐,南
哥……你们回来了。」

  「我靠,你咋来了?」

  老子挺咋呼的问到。

  「我……我……」北方半天「我」不出后半句来,其实刚才在门外听到他跟
宁卉的台词我已经猜出大半的剧情,应该是这小子憋着想他宁姐姐想出了病,喝
醉了酒到我们小区闹事不说,这会儿直接就飞来三亚了,我琢磨着刚才在屋里想
跟我老婆啪啪啪,不成想被宁卉言辞拒绝并被撵了出来。

  问题是,这小子是咋知道我跟宁卉跟曾眉媚他们一起到三亚来了,而且还能
准确定位我们在三亚的住处?

  「好了北方,那边楼梯上去往左有间卧室,你晚上就住那儿吧,赶紧上去收
拾收拾。」

  曾眉媚看出来现在北方是语塞加心塞,赶紧替他解围。

  曾北方对尴尬的我点了点头,然后许我们一个落寞的背影上楼去了,我转过
头来看着曾眉媚,问了声:「他咋晓得我们在这里的?你晓得他来了是吧?」

  「呵呵,」这娘们还能没心没肺的笑,「等会再说了,你还不进屋看你老婆
去?」

  是了是了,这出门大半天这么晚才回来老婆那里还没交代呢,我赶紧进了卧
室,见宁卉半躺在床上,一本书打开了搁在胸前但并没有看的样子,腮帮子鼓鼓
的,见我进来,眼睛只是楞楞的看着我,不说话,一副母老虎跟女神不怒自威的
混搭范。

  「老婆,」我屁颠屁颠就屁到宁卉跟前,双腿就跪在床沿,脸上一副这种情
况下标配的嬉皮笑脸,「嘿嘿,我回来了。」

  「几点了?」

  宁卉眼皮一搭,眼里一道凌冽的目光朝我刷来,「这大半天的跑哪去嗨了?」

  「是……是晚了点,哦,刚才咋回事,北方咋会来三亚了?」

  「别岔开话题,我问你这么久嗨哪去了?我不是叫你早点回来么?」

  「哦老婆,情况是这个样子滴……」

  接着我把如何把仇老板跟小燕子邀约来三亚,然后又如何实施计划把两位的
看似摇摇欲坠的情缘给续上一五一十的跟宁卉做了汇报。

  听完汇报宁卉无奈模样的摇了摇:「你们也是够能折腾的,一桌饭你们叫来
这么多人吃。现在北方也跑来凑热闹。这孩子真不叫人省心。」

  「哦,是了,北方是咋回事啊?」

  「你问我,我问谁呀,我咋知道他连这么远的地方也能追着来。」

  宁卉咬了咬嘴皮,「好像听他说是熊雄告诉他我们住的地儿的地址的。」

  话说曾北方是咋跑来三亚滴,我后来问了曾眉媚,果真这娘们是始作俑者,
情况是这个样子滴:曾眉媚家不是养了只叫哈瑞,跟英国王子一个名哈,的狗狗
么,她让她弟出门这几天每天去屋里看看,喂喂食,遛遛狗啥的,这让曾北方晓
得了他姐是来三亚度假了。

  然后今上午曾北方在曾眉媚扣扣上看到了些他姐发的这两天咱大伙在三亚在
一起的照片,让他晓得了我和宁卉也跟着来了。

  这小子估摸着确实是想他宁姐姐想出病来了,于是,缠着熊雄要我们住在三
亚的地址,熊雄在征得曾眉媚同意后就告诉曾北方了。

  意思是说,曾北方自昨晚喝酒闹事后,今儿是豁出去了姿态漂洋过海的赶来
找他宁姐姐一解相思之苦来了——说好听点是相思之苦,其实还不是想来日我老
婆的屄屄,只是这小子可能没想到以前似乎都顺着他的宁姐姐的身子没吃到,他
宁姐姐的闭门羹倒数吃了一大嘴巴。

  「嗯,刚才北方是不是在骚扰你来着?」

  我嘿嘿了声,涎着脸问到。

  「你怎么知道?」

  「我在门外都听见了。」

  「哼,你个坏蛋,你听到了咋不进来管管他?」

  宁卉伸手捶了我一拳,「他真是太不懂事了。」

  「嗯嗯,老婆你做得对!我无比支持你的正确决定,决不能助长他这种吃在
碗里看在锅里的歪风邪气!」

  说着我就过去抱着宁卉脸凑过去在老婆脸上一阵猛啃。

  「去去去。一身臭烘烘的。」

  宁卉推搡着从我的怀里挣脱出来,然后嘟着嘴朝我的嘴上啵了一口,「胡子
也不刮,洗澡去!」

  我赶紧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就见宁卉还是半躺在床上几乎就没挪窝,摊在胸
前的书翻到的还是刚才那页说明老婆的心思一点没在书上,看上去还是一副心事
重重的样子。这当儿,曾眉媚的电话来了,说她跟北方都没吃晚饭,晓得我也没
吃,就问我跟宁卉要不要一起出去吃点东西。

  「不想去。」

  我问宁卉,这是宁卉的回答。

  宁卉不去,自然我也不好去得,尽管我现在才发现肚子开始青蛙叫了。我只
是叫曾眉媚随便带点啥能吃的回来就行。

  「咋了老婆,还在生北方的气啊?」

  我上床见宁卉还是有些闷闷不乐,一副眉头紧锁,心事重重的样子,我赶紧
将老婆楼在怀里,小心翼翼的问到。

  宁卉摇了摇头,轻轻嘟囔了声:「没。」

  「那是咋啦?那是跟熊孩子闹别扭了?」

  我把手伸进老婆的睡衣,轻轻摩娑着宁卉全身清洁溜溜,被熊孩子这两天肆
意享弄与耕耘的身体,我发现自个体内那股邪恶的绿火就不住串出些火苗来,昨
晚老婆在泳池里被熊鞭插入啪啪啪的高清画面在脑海里就整了个满屏。

  「还没呢,你手里那本书我进屋翻到哪页现在还是哪页,我老婆几时有过连
书都看不进去的时候?」

  「哦,」宁卉才想起胸前还搁了本书似的,拿起若有所思的想了想才放下,
然后又摇了摇头,脸上凝重的表情从刚才的二两变成了半斤。

  「熊呢?跑哪去了?我回来就没看见他」,说起熊孩子,老子这才想起回来
这会儿连熊影儿都没见着丝。

  「找他初恋去了呗。那空姐打电话来说是病了,高烧。」

  宁卉懒懒的回答我。

  「我靠,这女人东西多哇,怕是相思病装的啵,还高烧,怕是马又虫病犯了。」

  「马又虫?马又虫是个啥病?」

  宁卉疑惑的看着我,然后看着我脸上一水的坏笑才反应过来,伸手过来掐我,
「你正经点好不好?人家是真病了。」

  说着宁卉拿出手机给我看熊雄发给他的一张照片。

  照片上熊雄同学那位漂亮的初恋空姐似乎躺在一个诊所环境的地方正打着吊
瓶。「真病了哇。」

  看着照片我就咋呼起来,「这病大概也是人家想熊想出来的。话说这空姐还
真漂亮,论样儿虽说跟我老婆比差点,但跟曾眉媚还真的有得一拼,这小子是憨
人有憨福啊,才纳了个金镶玉做二老婆,这是又要收了潘金莲做小三的节奏。」

  看我嘴巴泡沫翻翻的掰扯了半天,宁卉才白了我一眼:「人家找小三,为啥
你这么激动啊?」

  是啊,为啥人家日屄,老子这么激动捏,有我啥事捏?不过看着宁卉这会儿
心情明显被我逗得好点了,脸上的凝重又从半斤变回了二两,我赶紧回到正题:
「老婆,到底咋了嘛?你肯定有什么心事?」

  听我这样以一种特么严肃的语气问到,宁卉低着头,知道无论如何再用一个
「哦」或者「没」来回答是执拗不过宁煮夫的了。宁卉沉默了一会,然后打开一
条手机的短信,把手机递给了我。

  短信显示是牛导的助理发来的:「宁小姐,您好。

  不好意思打扰您。

  我不知道该不该说,但作为牛导的助理,我只是想尽点自己的责任吧,让您
知悉一些也许您并不知道的情况。

  其实,当初牛导请您来演这个戏我们都不看好,因为您毕竟是业余的,牛导
的这个剧本非常棒并且对表演的要求相当高,多少专业演员都不一定撑得住这个
戏,但宁小姐您的表演天赋却让我们惊叹,你舞台上的角色征服了我们,我不得
不说,牛导这个戏就像天生是为你写的。

  我并不清楚具体什么原因,但后来你突然不演了真是太让人遗憾了,作为他
的助理,我知道牛导对这个戏倾注了多少心血。

  牛导非常有才华,视艺术如生命,而这个戏对他太重要了。

  这个戏有几个投资人,牛导自己就是其中之一,本来按计划这个戏会参加北
京的一个很有影响的戏剧节,按这个戏排演时圈内对它的口碑和牛导在这个圈子
的人脉,这个剧获得大奖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

  按照投资人的设想,获得大奖后该剧将在全国进行商业演出。

  目前戏剧市场在回暖,就是说,这个剧的商业前景是非常看好的。

  我们这边已经为宁小姐准备好了一份非常丰厚的商演合同,还正准备出示于
您与您商谈,没想到事情突然是这样的结局。

  其他投资人曾提议马上换人替演您的角色,但牛导坚决不同意,说这戏如果
没有您的出演,他宁可放弃。

  现在戏剧节马上就要开始了,您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牛导将独自承
担这个戏的所有经济损失,更重要的是,这个戏的价值并不是可以用金钱的数目
来衡量的,它几乎等于牛导在艺术上的全部理想与追求。

  我还想说的是,今天我告诉您这些都是我擅自主张,其实牛导一直叮嘱我千
万不要告诉你,我知道他怕给您压力。

  我今天也不是来当说客的,我只是觉得我应该告诉您实情。

  如有打扰,请包涵。」

  短信看完了,我当然明白牛导助理的意思,虽明说不是说客,但这么一通陈
情会达到神马效果是个人都知道,我相信牛导肯定没有授权助理来陈情,但客观
上这个短信让牛导的人格魅力凸显,形象瞬间高大起来,跟当初用戏来打赌实现
泡我老婆的目的完全不一样了。

  特么的看上去,这性质虽然都差不多,但此泡非彼泡,牛导现在泡我老婆的
格局已经站在珠峰大本营的高度了,抬头即能眼光触摸8848.8之巅,向下是基本
可以俯瞰众生的架势了。

  为了我老婆禁欲、宁愿独自承担这么大的损失、所有压力自己来扛,还搭上
自己艺术追求与理想,看得出来牛导是动了真格的,这个真我必须承认,是个大
写的真。

  我不由得有些唏嘘,抬起头来看着宁卉,尽管与宁卉举案齐眉、每日相守、
柴米油盐,但审美疲劳只是一个传说,老婆在我眼里依然美到不能动了一分一毫,
范冰冰的美美成了精致的塑料感,我老婆的美才是冰山上那朵最美的雪莲。

  我不胜感慨上帝怎么就许我这么个如此美丽的女人给做老婆,这是一个几乎
看上一眼就能让地球所有雄性生物熔化的女人,对于牛导这种雄性特征如此强大
又特么滴有点艺术情怀的生物,宁卉作为女神的魔力是无解的,对于牛导,我老
婆是他的维纳斯女神,也是他的情欲女神。

  我看着宁卉,说到:「整个短信我就看明白了一句话,说那个戏天生就是为
你写的。」

  然后我意味很深长的笑了笑:「牛导还是真够爷们的哈,有啥事愣喜欢自己
扛。亲爱的,那你准备怎么办?还演吗?」

  我不确定这是不是在助理这把火上添的一把柴,宁卉没有看我,沉默了半晌,
才轻轻的回答到:「我不知道。」

  女人最怕的就是感动,我可以百分之好几十的确定我老婆回答的时候是感动
了,虽然字面上一句「不知道」你是看不出来,但我感受得到,因为只有我才能
感受得到此刻伏在我怀里的宁卉回答的时候胸部起伏着,心跳的韵律就像《海边
的阿狄丽娜》一样优美……

  在三亚的海边,我老婆会是谁的阿狄丽娜?

            第一一九章:三亚(8)

  宁卉说过,自己觉觉睡得香得有两个条件,一是必须裸睡,一是躺在老公怀
里——当然这是某一日宁卉一丝不挂躺在俺怀里撒着娇儿说滴。

  但今儿这两条件都具备了哈,外加还有窗外浅唱低吟着优美的海浪声相伴,
催眠程度都赶得上舒伯特的小夜曲了,我却赶脚宁卉在我怀里躺了好一阵楞是没
睡着,倦里带着三分俏跟七分媚的上弯月纵使闭着,但眉头却一直淡淡的印着个
川字儿。

  心有戚戚焉。

  这算是有事儿在老婆心里搁着了。这事儿是件土逼奥尔纳特土逼的事儿——
继续演?还是不演?这是个问题。

  我当然晓得老婆心里是搁着啥事儿纠结得睡不着。我可以负责任地,以我对
当下时局以及老婆的深刻了解,可以对宁卉此时激烈的心理斗争带个言,行使下
解释权哈:这演吧,这牛导居然勾结宁煮夫来骗人不能就这么便宜了这个坏蛋,
但这究竟便宜了他啥捏,又好像说不大清——这不牛导也没占着自己啥便宜吧。
这不演吧,牛导这么好的剧跟才华被耽搁了真是暴殄天物,况且牛导为自己如此
隐忍与做出这么大的牺牲着实让人感动。

  宁卉这么想的时候,一定是将牛导这个名字换成了——木——桐……

  木桐是我猜的哈。哈哈哈,木桐,为啥想着这个名字老子那么兴奋捏。

  牛导,好嘛,牧童,你牛。能让俺老婆夜不能寐,你牧童这妞也算是泡得很
有逼格,不愧导演出身,这剧情整得荡气回肠,千转百回,一波很多很多折。

  「老婆,」我轻轻揽了揽宁卉靠在我胸前的香肩,「咋啦?睡不着啊?」

  「嗯?」

  宁卉慵懒的应和了声,身体朝一边蜷了蜷,「睡着了啊。」

  「睡着了还能说话?」

  我低下头朝宁卉滑嫩嫩的脸蛋啵了一口。

  「嗯嗯……我真的睡着了,你看我眼睛都睁不开的。」

  宁卉说着朝我努了努嘴,但眼睛却是是闭着的,那长长的睫毛搭在上弯月上
像两座小花园,一付梦特娇,哦不,一付梦里带娇让男人平生淫欲却又不敢靠近
的姿态,说不出的撩人。

  「呵呵,别当小狗骗人了,老公还不知道你在想啥,咱不纠结了,选择恐惧
症不好玩,我兜里正好有硬币,咱抛硬币决定好不好?把命运交给上帝是最公平
的。」

  「决定啥啊?」

  这下宁卉睁大了眼睛看着我。

  「决定还继不继续演牛导的话剧呗。你一大晚上的睡不着觉不就是纠结这个
嘛?」

  说着我起身从脱在一边的裤子裤兜里掏出一枚硬币,然后搁在拇指跟食指之
间,面对宁卉:「我抛了啊!」

  没等宁卉说啥,我手指一弹,虽然宁卉的嘴巴已经张开了个半圆——说时迟,
那时快,硬币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然后砸在我的手掌之中,我摊开手掌,
硬币国徽的一面朝上……

  「哈哈哈,国徽朝上!那就演呗!」

  说完我抱着宁卉狠狠的亲了口,「上帝说演,神的旨意不可违,这下咱不纠
结了,亲爱的,咱睡觉。」

  宁卉见我一阵咋呼,自个却愣愣的怔住,半天,才像想起什么似的:「什么
呀?你抛之前,我们说好了国徽朝上了吗?你玩赖!」

  「说好了啊!」我板着一付整成庄严的篆体,还是雕刻的那种篆体的脸,拼
命忍住了没有扑哧了出声,特么正经的回答到。

  哈哈哈,为了百分之百的概率获得我想要得到的结果,我确实是在抛硬币前
故意没说哪面朝上是演还是不演,要是麦穗那面朝上我会说那演也是上帝的旨意。

  问题是,宁卉只是跟我闹腾了一下并说我是骗人的小狗然后居然,居然并木
有要求重新说好哪面朝上再抛一次。

  更神奇的是,闹腾了一下宁卉就说真困了,睡怏怏的嘟囔了声「老公晚安」
便闭上了眼,这次老婆额头上的「川」字印消失了,只一会儿工夫就听到宁卉那
起伏匀停而且稍带点颗粒感的呼吸传来……

  我做了什么呀?老婆不是刚才还辗转难眠的嘛,现在一枚硬币就把老婆忽悠
去睡得象只乖乖的小绵羊,有些神奇的事情不能说破。

  有句唱词是这样唱滴,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

  我得意的笑完,才发觉睡意在我全身来了个猛扎子,今儿这大半天够折腾的,
我赶脚此刻有一万只瞌睡虫在老子体内跳广场舞,然后我习惯性的拿起搁在一旁
还在充电的手机看看时间准备就寝,此刻已近半夜子时。

  这一拿不要紧,这一拿我就把手机在手里拿了半拉小时没放下来……

  在手机QQ上我发现小燕子此时居然在线,我一阵鸡动,有一种幸福叫瞌睡遇
到枕头,比这更幸福的是老婆睡在旁边,自己却在QQ上遇到小三。

  「小燕,在吗?」

  我忙不迭的发了个信息过去。

  「嗯,南哥。」

  洛小燕的QQ一会儿回过来。

  「他呢?」

  「已经睡了。」

  「那你这么晚咋还没睡?」

  「睡不着。」

  小燕子这次回过来的信息后面打了个忧伤的表情。

  「是不是想我想的?」

  这次小燕子回过来变成了微笑的表情。

  「咋那么巧啊,我这会儿也睡不着,也是想你想的,亲爱的,我真的好想你,
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想你。你刚才是不是一直都在想我嘛?」

  Nnd,相信鬼也不要相信男人那张嘴,宁煮夫刚才不明明是在用硬币跟老婆
治病来着,还有心思想人家每一分每一秒,这种哄法也只有哄哄像小燕子这么善
良单纯的小妹妹了。

  这次小燕子很久没信息回过来,我急了,QQ赶紧又发了过去:「咋不理我啦?
我真的好想你。」

  小燕子的QQ回过来了,一个含羞的表情孓孓独立。

  「你是不是一直都在想我嘛,哼,你还没回答我呢?」

  「一点点了。」

  过了阵,燕子回过来的QQ才终于开了口。小燕子是这么淡淡的说了,南哥哥
确实猛猛的不淡定了。俺心里越发激动,其实在今天造了八级浮屠的成人之美后
我几乎才在心理正式上承认了小燕子已经不是我的女人了,跟她在一起我突然有
了一种强烈的翻人家院墙的赶脚。话说这院墙翻得有点大,翻的是黑社会老大的
院墙。我承认这让我那雄性荷尔蒙的小宇宙瞬间呈爆发状。

  我是不是可以这样捋一捋,小燕子说想我,她不是一晚上都跟仇老板在一起
么,这样说来她必须是睡在自己身为黑社会老大的男人身边想的我,这事儿太有
内涵了,内涵到面对如此清纯善良的小燕子妹妹我都忍不住想邪恶一把。

  「嗯,刚才你跟他?那个了?」

  南哥哥开始耍流氓鸟。

  「微笑(表情)」,呵呵小燕子的回答表明是Yes,我继续来:「那你高潮
了?」

  「含羞(表情)」。

  看到这个表情就像看到小燕子在我身下高潮时那张娇喘着红润的脸蛋,老子
胯下立马支起了炮架,然后手颤颤巍巍的将一条短信发了过去:「亲爱的,我捋
一捋哈,这事儿内涵了,你说刚才是一直都在想我,你刚才又说你刚才跟他爱爱
了,意思是刚才你边跟他爱爱的时候边在想我是吧?」

  这条短信发过去老子都觉得自己混蛋得不由得朝自己碎了一口王八蛋,但奇
异的是骂声尚在耳边,我发现自己身下居然一阵强烈的快感传来,裤裆勃起的鸡
巴特么渴望一种紧实而温热的包裹感——那种包裹感是嫩涩如小燕子妹妹的蜜穴
才能给予的。

  那种强烈的渴望让我浑身燥热,我感觉自己从来没像今天,老婆睡在身旁却
如此淫欲强烈滴思念着小三——一名杠杠的黑社会老大的女人。

  本来跟小三还是尔浓我浓脉脉温情,老子这个短信一发我晓得味道全变了,
整成人家娘家妇女思野汉的剧情,而似乎这成为了引发老子鸡巴大爆炸的炸点,
有种女人的美叫淫荡之美,清纯如小燕子妹妹,都能边跟自己的男人啪啪啪的时
候想着别的野男人,这种清纯底下映衬出来的淫美其美学冲击力要秒杀像宁煮夫
这种老流氓的鸡巴还不是分分钟钟的事。

  此时,小燕子的QQ回了过来,我一看,一盆冷水就兜头下来,小燕子说:
「南哥,我要睡了,晚安。」

  还没等我的短信回过去,我看见小燕子的QQ已经下线。我靠,这明明是不上
南哥哥套啊,我不晓得这是不是小燕子的清纯对淫美的一种决绝,但这下安逸了,
老婆在床边睡得正香,小三关了QQ再不理我,而剩下老子此刻的鸡巴却硬得生痛!

  宁卉此刻轻鼾微薰,睡姿静美,纵使我现在鸡巴冲天也不忍轻扰了老婆的梦
乡,那梦乡里有青山,有碧水,有青山碧水间散步的老牛,当然,也一定会有牧
童……

  而我鸡巴对那种温润而紧实的包裹感的渴望却如火如撩,纵使老子无数次在
老婆跟野男人以及小情人欢爱的时候在一旁唱男人撸吧撸吧不是罪,但今晚这儿
是第一次,老婆单独躺在俺身边的时候,老子忍不住朝胯下勃起的鸡巴伸出了罪
恶的手。

  「噢——」鸡巴在五指山的包裹下让我透心的一阵酥麻,我不由长吁一声,
五指山紧紧攥住鸡巴的杆体,包裹感是来了,却没有温润与烫热,也没有小燕子
妹妹在身下让我魂牵神荡的呻吟——但箭在弦上,今晚悬硬如铁的鸡巴竟然无处
可依,这管还不得不撸下去。

  撸管是本能,怎样撸管才是文化哈。撸个管是个淫都会,但一次完美的撸管
讲究的是你脑海里是不是有一副画面感强烈的关于爱情动作片的蒙太奇。

  我手指紧紧拽住鸡巴上下撸动着,脑海蒙太奇模式开启,一艾眼睛一闭,小
燕子妹妹那瓷嫩欣长,白皙而泛着小麦色光芒的胴体便将俺脑海中的整个画面铺
满。小燕子妹妹模特儿身材那曲度优雅的腰际线已经足够让你热血沸腾,更不用
说那腰际线往下那迷人的臀线,腿线……

  小燕子妹妹就这样款动着盈盈腰际、臀际以及腿际等各种迷人的线条朝我走
来……

  而此刻,蒙太奇外老子是猥琐的撸管男,蒙太奇里我已经把小燕子妹妹摁在
身下,小燕子妹妹那华丽丽的长腿紧紧缠绕在我的腰间,而我的鸡巴已经插入在
小燕子那温润而又烫热,有着无比紧实包裹感的蜜穴里——而蒙太奇的妙处在于
其画面的无数种组合可能性,比如这当儿老子鸡巴正在小燕子妹妹的蜜穴里欢畅
得无以自拔,一眨个眼,一副极度内涵的画面却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正在一张
宽广的大床上爬在小燕子身上,用鸡巴深入浅出的体验着小燕子妹妹蜜穴,而床
的一边竟然惊现正在酣睡的仇老板,仇老板此刻表情安详,雄性的鼾声响彻云霄。

  这个深度内涵的画面美得让我不忍直视,让我大脑管兴奋的神经末梢几乎爆
炸决堤,我一边抽插着身下娇嫩的小燕子妹妹,一边嘴里狂呼:「想不想南哥哥?
想不想南哥哥?」

  「我想你南哥,我想你南哥!」

  小燕子在我身下娇喘着。

  「是不是刚才旁边这个男人插你的时候也在想我?是不是他插你到高潮的时
候也在想我?」

  「是……是……是的南哥。」

  小燕子已经气喘若游丝。

  「重复我刚才说的话,说我老公插我到高潮我却想的是你。说……」

  「我……我老公……插我到高潮我却想的……想的你……」

  哗——小燕子妹妹此音一出,如同清纯最终点燃了淫美,老子顿时觉得瞬间
熔化,胯下早已憋胀如铁球的小南哥哥精关难收,我可劲将鸡巴一顶,一股热乎
乎的精液喷洒出来……

  「小燕子妹妹,我老想你了……」

  在喷射的迷乱中,我除了呼喊着小燕妹妹我想你,还吟诵了首诗句,歌颂春
天的诗:「春风又绿江南岸……」

  Nnd射得可真多,老子后来用了足足五张餐巾纸才把连手指间都浸满了的精
液擦干净。

  第二天我自然睡得酣足不起,不是仇老板一早打电话来,我还在梦乡头继续
跟这位大哥唱拉多西米,米米拉索拉……这首歌叫《绿袖子》哈。

  仇老板一早打电话来的意思是今天要张罗请大伙吃个饭,说是要感谢我跟曾
眉媚让他跟小燕子的情缘再续,电话里就咋呼着我跟曾眉媚对他如何恩重如山。

  这个饭必须吃,我乐呵呵的应承下来,回头一看宁卉早已起床不知所踪。一
艾我洗漱停当出得门来,才看见宁卉已经在别墅的露天游泳池早泳来着。

  「这么大的瘾啊老婆?一大早就开游了。」

  宁卉的泳姿比昨日要自然伸展多了,毕竟天资聪颖,学什么都快,干什么都
像那家人。此刻太阳已经升起,泳池碧波中身着比坚尼的宁卉曼妙的身姿如同天
地浪里一白条,人间正道是妖娆。

  「你也来呀老公,我现在比你游得快了啵。」

  宁卉水中妖娆着泳姿对我说。

  「呵呵我就不下来了宝贝,看你游才是一种享受。」

  说着我眼睛转悠到泳池旁边一桌子上,桌面有一抹红色特别刺眼,我走过去
定睛一瞧,才发现桌上摆满了些物拾,宁卉的手机、防晒霜、毛巾、一瓶还没开
启的牛奶和一大包热乎乎看上去才刚出炉的羊角面包,而那抹红是一朵红色的玫
瑰花摆在羊角面包上……

  中午,仇老板的感谢宴设在一家高档的海鲜酒楼,我跟宁卉、曾眉媚两口子
以及曾北方一应参加。

  赴宴前曾北方一副茫然不知所措的样子,因为我们告诉他今儿请客的是他未
来的老丈人。

  话说仇老板晓得婷婷谈恋爱了,但还并未见过北方哈,于是我跟曾眉媚说先
不忙告诉曾北方跟婷婷的真实关系,我是用让生活的每天都充满戏剧性这样煽动
性的口号说服曾眉媚同意我的建议的。

  我们都叫北方今儿表现好点,特别是曾眉媚对她弟千叮咛万嘱咐,让北方务
必给未来富甲一方的老丈人留个好印象。

  席间,仇老板热烈的感谢了我跟曾眉媚成人之美的善举,说大恩不言谢,说
我跟曾眉媚就是他的恩人,要不是我们他就失去了小燕子妹妹这么好的女娃儿了。

  当然,如果仇老板晓得昨晚宁煮夫撸管的时候意淫了他的女人顺带还绿了他
一把,还会不会把宁煮夫当做恩人呢?

  这是个问题。

  其实仇老板明里说的是我们对他恩重如山,但表达都是对小燕子妹妹的款款
深情。

  在仇老板深情的表达中,我一直偷偷瞅着小燕子,小燕子一直不敢与我对视,
眼神在我热辣的目光追逐中闪烁游离,只是小燕子的精神看上去还不错,皮肤光
亮水泽,那明显是被男人滋润的标记。

  今儿仇老板如此情绪,酒兴就更没得话说,关键是我们要敬小燕子酒啥的被
他一一挡下,并豪情万丈的说今儿小燕子就一点酒都不喝了,所有的酒都他来。

  果真是条真性情的汉子,一看仇老板这架势,我晓得纵使仇老板酒量了得,
今儿饭桌上必倒无疑。

  我自个劝仇老板酒除了仇老板清醒的时候应付了几巡,接下来都是老子怂恿
曾眉媚、熊雄,特别还有曾北方各种上去跟仇老板敬酒。熊雄我是单独趁上洗手
间跟他交代了今儿必须要把仇老板灌醉,而曾北方还算懂事,去敬酒都是跟仇老
板一杯一杯的对端,在未来的老丈人面前他必须表现的爷们一些,这个先前就跟
他交代了的。

  曾眉媚自然是不怕事大的主儿,不喝事哪能大起来?只有旁边清醒着的宁卉
一个劲儿的拉我让我别让他们去灌仇老板的酒,而小燕子更是劝不住仇老板,每
每小燕子要替仇老板喝敬来的酒仇老板都死活不让,男人这时候的面子是起了作
用的哈。

  而小燕子肯定看出来了是我在使劲的怂恿大家灌仇老板的酒,惹得那期期艾
艾的眼神不时朝我怨怼连连。

  就这么滴,老子边津津有味的啖着鲜美的海鲜,边看着几爷子加上自个时不
时的掺和就把仇老板很快摆平了。其实也不怪我,今天仇老板这酒的喝法就是自
己要求自杀的架势,可以理解,老来得少妻,人家高兴!

  该我出场了!

  其实从仇老板开始宣布今儿他把小燕子的酒都一起喝了,我就拟好了这往下
的剧本。

  此刻,仇老板基本已经不省人事,而饭店跟仇老板住的宾馆并不远,我自然
倡议必须送仇老板回宾馆房间好生休息。而在场的男人中熊雄以及曾北方跟仇老
板刚才拼酒完全是杀敌三千自伤八百的喝法,这会儿也差不多了,能扶墙自个走
出饭店已经算条好汉了。而小燕子一个娇弱的女娃儿如何能搀扶得动已经几乎失
去行动能力的仇老板捏?在场的解决方案只有一个,那就是由她此刻十分清醒的
南哥哥帮着她将仇老板搀扶回房间。

  宁卉看着架势也不好说啥,嘱咐了路上我小心点然后跟曾眉媚他们离开了饭
店,而我让小燕子拿着仇老板手机啥的随身物品跟着,我将仇老板的身体几乎半
扛在肩上朝不远处的宾馆走去。

  平日锻炼无多,这一路虽然不远但也累得老子够呛。

  仇老板如果十分醉的标准他已然十分朝右,从来没见过如此醉的醉。

  一进房间我就将他搁在床上,小燕子赶紧在一旁帮他脱鞋及身上的衣物,小
燕子的动作很利索,看得出来是那女主人对当家人的那种利索。

  我气喘吁吁的坐在一旁看小燕子在仇老板身上忙活,直到她将仇老板脱得只
剩裤衩内衣,小燕子才将仇老板是身子板正,然后她去卫生间用热水打湿了一块
毛巾出来给仇老板好好的擦洗了下脸,才将被子严严实实的盖在他身上。

  做这一切的时候小燕子都没看我,她心里这时候是不是嘀咕着南哥哥咋还赖
在房间不走捏我不晓得,只是她张罗完见仇老板以一种看上去很舒服的方式睡去
才朝我点了点头,嘴里嘟囔了声:「谢谢。」

  说完她从我身边风似的飘过,飘进了卫生间,然后卫生间哗哗的水声传来,
小燕子在搓洗洗毛巾。

  小燕子从我身边飘过的时候,飘过的是那种只有不带文胸才可能有的衣服下
款动的迷人的胸型,以及小燕子身上那清冽独芳的体味。

  这体味我是如此熟悉,又是如此的魔幻现实主义,昨晚我撸管意淫着在仇老
板睡榻旁跟小燕子颠龙倒凤时候脑海的蒙太奇还历历在目,今儿这神剧情居然就
以真实到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方式让情景再现出来。

  机会总是留给那些有准备的人,在蒙太奇里我干过一把了,在蒙太奇外我为
啥又不能再干一把?

  思忖着我起身就朝卫生间冲去,一把撸开卫生间小燕子并没锁上的门,然后
不由分说从背后将还在洗脸池里搓洗毛巾的小燕子抱住,然后以一种近乎粗鲁的
力量将小燕子的身子扳过来,老子踮起脚,张开嘴就往小燕子脸上贴去。

  「别……别这样南哥……求求你……别在这儿……」

  小燕子完全没想到我的突然袭击,身体只是本能朝后拽退,并侧着脸试图避
开我的咬上来嘴巴,但此刻我几近疯狂的誓把蒙太奇情景再现的欲念那容小燕子
娇弱的身子发起的这点抗拒,还没得小燕子一句完整的话说完,我已经将嘴紧紧
的帖子小燕子的嘴上,然后用舌头撬开口腔,张开的嘴咬缠住小燕子的舌头就是
一整昏天黑地的狂吸。

  这果真是我魂萦梦牵的舌香,此刻已将我的口腔溢满,现在就算是世界的最
后一秒,我也会将这舌香吮吸到天荒地老。

  我紧紧的吮吸着小燕子的香舌,小燕子开始还能发出些「别这样」的音节,
没多久便只剩舌头与舌头吮砸才能发出的啧啧和呜呜的呻吟声。

  而我的手去了它们该去的地儿,一只手环绕着小燕子的腰际,紧紧抱住小燕
子的身体生怕她从我身边溜走,而小燕子那羊毛衫里永远没戴文胸的盈盈翘乳紧
紧贴在我的胸前,那软里带挺的触感让我浑身酥麻,而我的另一只手则拉住了小
燕子的一只手,引导它来到我的裤裆,我像猴子急的拉开拉链,然后准确制导的
牵着小燕子的芊芊玉手找到我早已充血的鸡巴,小燕子的手一如既往的薄凉,但
此刻已经熔化在她南哥哥鸡巴的滚烫之中。

  「我说了我想你,看看它亲爱的,它现在有多硬,我就有多想你。」

  我特么可劲的将勃起的鸡巴在小燕子呈半握状的手里摩擦着,一边嘴里忙不
迭的表达着对小燕子的思念之情,在我传达这些情话之时,我的嘴始终紧紧裹吸
着小燕子令人芳醉的玉舌片刻不曾离开。

  「嗯嗯……别这样……南哥……」

  小燕子被我吻得喘不过气来,逮着点空隙嘴上发出的还是这点音节,只是身
体的抗拒与挣扎没有刚才那么剧烈。而每次小燕子这么说都引来她南哥哥更加猛
烈的吻雨,而这次,南哥哥的吻雨开始下行,小燕子的羊毛衫已经被扒拉到肩头,
两只酥胸已经大半显露出来。

  我是从小燕子的脖颈一路舔下来的,当我的吻雨划过脖颈,划过乳沟,小燕
子呻吟的咏叹明显开始了变调,特别是当我的舌头开始裹挟在小燕子一只挺立的
乳头上时,我感觉小燕子的身体一阵小小的痉挛,然后似乎整个身体便瘫软在我
的身上。

  「你想不想我亲爱的,告诉我你想不想我?」

  「别……别这样南哥……」

  「回答我想不想我?」

  「别……别这样南哥……别在这里……」

  气若游丝中,小燕子坚持着这些音节。

  「好嘛亲爱的,你不回答,我看你下面湿没湿,你要是没湿你就是不想我,
如果湿了你就是想我。」

  说着我不由分说的将小燕子的七分牛仔裤扒拉开,而里小燕子薄如翼卵的小
内内已经阻挡了不了南哥哥的黑手,纵使小燕子还紧紧闭夹着自己的双腿,我愣
是将手插进去直捣小燕子妹妹的蜜穴。

  哗,那里完全可以打一好莱坞电影名字,妥妥的水世界。我一手下去,一手
黏稠出来,我抬起头来,将手指举到小燕子的眼前,让她看上面沾着的透着晶莹
亮光黏稠的液体,然后一字一顿的说到:「还说没想我?」

  然后我将沾满小燕子爱液的手指放进自己嘴里舔弄着:「亲爱的,好香,我
喜欢的味道。现在你还是你不想我。」

  小燕子看到我的沾满自己爱液的手指时脸蛋已瞬间姹紫嫣红,此刻已经迷失
在南哥哥的狂热之中,此刻早已成了如同一只只等南哥哥这匹淫狼入口温顺待宰
的羔羊。

  其实纵使在欲情织烈之中,我跟小燕子彼此都清楚旁边睡着个男人,我彼此
都晓得这个男人的身份已经分量,只是小燕子已经无力阻挡南哥哥,而我却是意
念执着的要干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如果这件事能干成,将是本年度行为艺术妥妥的奥斯卡大奖,因为我是把我
家这种特大城市里最黑最有势力的男人当着他的面给他绿了。

  这是真的,这次不是蒙太奇,在黑社会老大的睡塌旁,我干了他的女人!

  而此时,地球已经不能阻挡老子办成这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因为此刻我已经
将小燕子反身过来,让小燕子完全赤裸紧翘的双臀对着自己,我的鸡巴已经从后
面的臀缝中插入到小燕子的蜜穴里,这次包裹感与烫染一应俱来,那种感觉开始
让我飞。

  插入的时候小燕子还在喃喃着:「别……南哥别在这里……」

  「啪啪啪!」我的抽插带着蜜穴里的声声水响和小燕子欲喊不能、欲静不已
的呻吟交织在一起。爱爱中小燕子的呻吟从来都不是敞开声线那种,但今儿明显
是因为压抑着不敢发声,这种欲即欲离的声音却正好撩拨到我最痒的那根神经,
因为当你感到小燕子的声音愈发在压抑,你却愈发感到她蜜穴对你鸡巴的包裹却
更加紧实,身体的痉挛更加强烈。

  压抑中的欲望才是女人最美的欲望,背德从来都是情欲倍增器中的战斗机。
实践证明,清纯如小燕子也不能逃脱这个定律。

  当然前提是小燕子对南哥哥的一往情深。往后的日子还长,如何同时做好黑
社会老大的压寨夫人,跟南哥哥这样的文艺流氓的小三,将是小燕子妹妹面临的
人生重大课题。

  汲吻着小燕子妹妹的发香,紧紧拥抱着小燕子妹妹那一袭欣长的裸背,然后
对小燕子妹妹后入的抽插总是那么梦幻,那么让我无解,我的抽插愈发有力,抽
插的喘息中我继续追问从昨完开始我就想知道的答案:「亲爱的,告诉我,昨晚
你跟他做的时候是不是想我了?」

  「呜呜呜呜……」

  「告诉我!」

  「嗯嗯嗯嗯……」小燕子的身体在我鸡巴的冲击下不停痉挛着。

  「告诉我是还是不是,他插你高潮的时候是不是想的我?」

  「嗯嗯嗯嗯……」

  「告诉我是还是不是?我要你的实话亲爱的。」

  我的抽插已经快到我能做到的极限,从小燕子身体的反应看她已经临届至高
潮的边缘。

  「嗯嗯嗯,是的,是的,南哥哥。我想的是你——」

  「说他插你到高潮的时候想的是我!」

  「他……他插我到高潮想的是你……」

  小燕子的声音终于爆发出来,我知道,这爆发集聚了多少对南哥哥真切的思
念,当这种真切与背德的刺激与欲望相遇,等于我的鸡巴在小燕子恰如而来的高
潮中终于一泻如注,为这次惊天动地的偷情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小燕子这次的高潮持续长久而且异常强烈,我喷射完后紧紧的趴在小燕子的
背上尽量让我们下体久久相连,而我们爱之器官的结合处有白色黏稠的液体流出
……

  卧室里,仇老板的鼾声正安详的传来。

  三亚大事记:某年某月,宁煮夫当着面绿了黑社会老大两回,在他的睡塌旁
睡了他的女人,一次在蒙太奇里,一次在蒙太奇外。

  此时,我手机响起,听铃声我就晓得是宁卉打来的。

  第一二O章:「她……她是嫂子」

  扶个人去了这么久没回去,宁卉打电话来清候是我预料之中的,只是这个电
话什么时候打来我确实没法预测。

  这当儿,这手机铃声骤然响起,我顾不得对小燕子身体的贪恋了,赶紧操起
搁在洗脸池一旁的手机接通,这身体一挪动,那还沾着二合一了俺精液跟小燕子
爱液的粘稠物,还有着百分之六十左后硬度的鸡巴便从小燕子臀缝中滑出……纵
使老子吃了豹子胆,这会儿要是手机铃声把房间里睡醉瞌睡的仇老板吵醒也终究
不好玩了,起码解释起来得费个一箩筐的神,仇老要是对我发起火来倒事小,毁
了人家小燕子妹妹的名节事大哈。

  「老公,这么久你还没把人家扶到房间啊?」

  宁卉电话中,语气听上去有些急。

  「早扶回来了啊,仇老板已经睡的不醒人事,好久没机会跟小燕子聊聊了,
这会儿我跟小燕子在说会话呢。」

  我把声音整成了低音炮,尽量压低着,我瞟了一眼旁边的小燕子,小燕子整
理了下我扒拉到一半恰巧将一双酥乳露在外的羊毛衫,然后将一条毛巾裹在自己
本来一丝不挂的下体上。

  「咋了,老婆,有啥事啊?」

  我连忙问到。

  「嗯,我是有事要跟你说,你什么时候能回我们住的地方来?」

  「啊?啥事这么急?那我马上就回来!」

  看来宁卉是真有事我跟我说,我哪里敢怠慢,挂了电话我连忙抬头准备跟小
燕子说不好意思南哥哥要闪人,我晓得对于女人,一次爱爱应该包括一次激情的
前戏,一到N次灵欲酣畅的高潮和不限时的充满柔情与爱意的事后爱抚才算得上
是完整意义的爱爱,这三者对于女人性福的权重其实是不相上下的,这会儿老子
扯了鸡巴就要跑,其实这种缺德事像我这种有文化有绅士风度的流氓一般是做不
出来滴,所以我充满愧疚的准备跟小燕子说抱歉道个别,但我话还未说出口,小
燕子却淡淡一笑,那一笑完全是一片冰心在玉壶的赶脚,帮我拿起裤子递给我:
「嫂子打来的吧?嫂子该担心你了,赶紧回去吧。」

  「嗯,亲爱的,对不起,我真的好想跟你多待会儿。」

  说着,我踮起脚,必须要踮起脚并仰着头才够得着哈,我将小燕子揽在怀里,
然后脸贴上去跟小燕子来了深深的吻别,我吻得很有力很用情,因为不知为啥,
我总感觉跟小燕子的每一次吻都像是最后一次似的,这让我对跟小燕子每一秒的
肌肤之亲总显得那么贪恋。

  直到都吻得小燕子要喘不过气来,我才松了口,说到:「亲爱的,我会想你,
你一定要想我。」

  「好啦南哥,快回去了,嫂子该等急了。」

  「告诉我你一定要想我。不说我不走。」

  说完我再深情的吻住了小燕子的嘴唇。

  「嗯嗯,」小燕子任凭南哥哥再次紧紧的吮吸着自己的嘴唇,等松开了才朝
我点了点头,还是淡淡一笑,「我想你。快回去了南哥。」

  为什么我从那淡淡一笑里看出了忧伤……

  回到别墅,宁卉语气急促但条理清晰的跟我讲清楚了她这么急找我的来龙去
脉,原来事情是这个样子滴:刚刚宁卉接到了牛导助理的电话,说牛导今晚要跟
那个弃演话剧几个投资人谈判,最后摊牌牛导赔偿的问题。

  据牛导助理说那不会是个小数目。

  但牛导助理告诉宁卉现在还有一个最后的补救办法,就是她通过牛导在圈子
里的人脉,虽然戏剧节正式参赛不可能了,但可以争取到一个观摩演出的机会,
如果宁卉答应演,这几乎就会让情况反转,不仅能拯救这个剧的命运,也能让牛
导的赔偿金额降低到最低,甚至如果因为观摩演出能产生良好的影响,能重启该
剧的商演,那牛导就完全可以不赔偿了。

  然后,如果宁卉答应演,晚上就必须出现在谈判的现场,自己亲自跟投资人
承诺,签订协议,这样才能让投资人暂时停止对牛导的索赔程序。

  然后,宁卉的意思是问我她该怎么办?演还是不演?今晚该不该去谈判现场
见向牛导索赔的投资人?以及如果要去的话,现在马上就得定机票回去了,并且
宁卉说她已经查了,下午有个航班回去刚好能赶上晚上的谈判,宁卉问我她要不
要坐下午的航班就回去?

  历来都是英雄救美人,忽地这咋就整成了美人救英雄的剧情了?明摆着牛导
的助理在拼命,按照她自个的说法,她其实是在暗地帮助牛导力挽狂澜,三番五
次的劝说宁卉,这牛导也是人品爆攒能有这样的红颜知己。

  「去呗,昨晚咱不是都抛硬币定了的得嘛,咱要演啊。」

  「什么硬币不硬币的,你严肃点好不好,我是说真的。」

  「谁跟你说假的啊老婆,我像是开玩笑的么?快订机票啊,还楞着干什么?」

  我说着就过去揽宁卉的腰。

  「嗯,我……我刚才已经订了下午的机票了,因为下午只有一个航班,而且
还剩一个机位了,我怕跟你说了晚了机位没了我就先订了。」

  「切,你这不已经决定了要回去了吗还问我干嘛啊?」

  我故意拉长脸,但心里暗爽,在回不回去拯救牛导这件事上,宁卉的态度其
实已经是月亮下耍刀,明砍的事儿了,问我当然是为了尊重俺这个正牌老公。

  「你不同意我就把机票退了呗。」

  宁卉小声嘟囔了声,完了咬着嘴皮。

  「呵呵呵,」我赶紧在宁卉的粉腮上狠狠啵了一口,「我的大明星老婆就要
冉冉升起,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老公是举一百双手同意,坚决支持老婆定会星光
璀璨的演艺事业。」

  「一百双手?你蜈蚣啊?」

  「呵呵呵,俺不是蜈蚣,俺是绿公。」

  「去你的。那我收拾东西了啊,你订晚上的机票回来吧老公。」

  宁卉说着就去收拾行李。

  「那几个人呢?跟眉媚说了你现在要回去了没?」

  「还没呢?他们都喝差不多应该在睡觉休息吧。」

  「嗯嗯,晚点我跟他们说,几点的飞机?我送你去机场。」

  送完宁卉,我订了晚上的航班回程。宁卉的航班晚点了些时间到达,但还好
没耽搁牛导跟投资人的谈判。牛导助手到机场接的宁卉然后直接开车就把宁卉送
到了谈判现场。

  我跟眉媚说了宁卉提前回去的原因。曾眉媚这娘们听到消息笑了笑,只是笑
得很暧昧,宁卉跟牛导的瓜葛她自然清楚,这娘们那暧昧的笑里老子读出了很多
种意思。话说眉媚两口子还要在三亚呆几天,熊那小子据说晚上还要去伺候还没
病愈的初恋。

  熊这小子跟初恋后来还搞出了很多名堂,哪阵空了来我再跟大家说道说道哈。

  曾北方听他宁姐姐走了,自然觉得三亚也没得啥可以留恋的,于是跟我订了
一个航班回家。

  一路上曾北方跟我讨教了很多如何哄女孩子开心的秘籍,并表示回去一定不
会辜负宁姐姐对他的期望好好对婷婷。

  并且给我看了他发给宁姐姐的一条短信:「宁姐,不好意思这么唐突就来三
亚找你了,我只是太想你了,而且把这种对你的思念想得太简单,我忘记了我现
在身份的变化。

  你对我的教诲让我羞愧,也让我深深受益,让我明白了很多人生的道理,我
知道该怎么对待我的感情,我会好好对婷婷的。

  宁姐,谢谢你。」

  看了这个短信我很感慨,宁卉原来在身体上让北方从一个男孩成长为一个男
人,那么以这个短信为标志,宁卉已经让北方从思想上从男孩蜕变成一个男人了。
从经历宁姐姐的温柔乡到宁姐姐现在的决绝,北方应该明白那是他此生宝贵的财
富,是他必须要经历的成人礼。

  然后有一阵,飞行的机舱里我跟北方吹得瞌睡兮兮眼闭眼闭的,这小子冷不
丁,猛滴问了我个问题,问得老子连忙问自己刚才说好的感慨是着数还是不着数?

  这小子问:「宁哥,你能不能讲讲你是怎么说服宁姐接受你的绿帽行为的?」

  瞧瞧这世界是多么的礼乐崩坏,才多大的小屁孩就被绿帽这种腐朽思想玩坏
了?

  老子然后看着北方那张如此英俊的脸,心里想,你小子是一夜从小屁孩变成
男人了,成尼玛坏男淫了。

  ……

  我回到家已经半夜十二点,回家看到宁卉捧着一本书正坐在客厅沙发上在做
一名静静的书香女子,见我进门来连忙起身给了我个欢迎老公回家牌的拥抱然后
告诉我说早已将浴缸的水放好,让我赶紧泡个澡休息。

  我吻了吻宁卉的脸颊,赶紧迫不及待的问到:「怎么样老婆,今晚去牛导那
里什么情况?」

  「嗯,我答应他们继续演出然后签了个协议,他们暂时不再追究牛导的赔偿
了。」

  「牛导看到你是不是下巴都掉到爪哇岛去了?」

  「嗯,他是很吃惊的,他的助理开始没告诉我他我会去。」

  「呵呵呵,你这一出美人救英雄的戏码干得真棒,估计牛导这下得为你肝脑
涂地了。」

  「哪有啊,我只是舍不得这剧罢了,这剧确实写得太好了。」

  「是舍不得牧童啵。」

  老子一脸坏笑。

  「你乱讲,你再乱讲我不演了。」

  说完宁卉咬着嘴皮给了我一拳,「别在这儿贫了,赶紧洗澡去,一身臭汗。」

  「呵呵,演,演,老婆,哦,不是还要去北京的戏剧节观摩演出吗?」

  「是的,就一个星期后的周末,时间好紧。这几天晚上天天都要去排练。」

  「呵呵,这难不倒我老婆,只是老婆得辛苦你了,为了梦想加油!」

  我平时很少喊这种能起鸡皮疙瘩的励志口号的,今儿不知咋滴,老子一激动
就喊出来了,并且喊了并没有起鸡皮疙瘩。

  这一晚无话,我搂着宁卉睡了个夫妻牌恩恩爱爱的美睡,我们没有爱爱,但
爱意却在我们相互搂着都听得见对方心跳充满爱意的睡姿里弥漫满屋。

  接下来几天我跟宁卉都销假恢复了上班的节奏,晚上宁卉都去排练,差不多
很晚才回来,回来都是牛导亲自开车送至小区门口。白天上班晚上排练让宁卉显
得很疲惫,但情绪跟精神却很饱满,晚上回来我都要煲点汤或者煮点醪糟鸡蛋啥
的给宁卉补充点营养,以致宁卉抱怨再这吃下去要吃成胖婆娘了,我说胖婆娘就
胖婆娘到时好跟我生儿子,宁卉说谁说的胖婆娘就生儿子的,说她喜欢女儿。

  今儿星期四,按计划明天宁卉就要跟牛导去北京演出了,今晚要最后一次彩
排,前面几天的排练我都没去,今儿张罗着无论如何要去看看。彩排是在牛导跟
朋友开的那家试验剧场里。去剧场终于见到多日不见的牛导,牛导的胡子刮了,
说是剧中人物形象需要,人显得更精神,见到就来了个找到多年失散兄弟般的熊
抱,一副兄弟,咱什么也不用说的表情跟我相视无语,紧紧搂住我然后结实的在
我后背拍了几把,显得明显充满了感激之情。

  彩排开始,这戏我原来在宁卉拒演之前我就已经看过排练,而现在前面演的
什么并不是我关注的内容,我关注的是剧终那一作为全局高潮的,据说剧本投资
方要求必须不能借位演出的男女主人公吻戏。

  彩排继续着,一切看来是如此顺利与完美,很快到了剧终之时,音乐渐渐响
起,台上的牛导跟老婆紧紧相拥在一起,舞台营造出的是一种世界尽头的仪式感,
仿佛时间若泰山,人却若浮萍,在告诉你一个关于爱与绝望的故事:我爱你,为
什么还要背负这个世界?

  舞台上两人的头慢慢靠近,宁卉被牛导搂着仰头等待男主人公绝望之吻的姿
势极尽哀伤的性感,撩动着每个心中那一曲魂断蓝桥的骊歌,天生戏胚子的宁卉
演出了一海洋的内涵与女人当爱在荒诞的人生中无力挣扎的恸颜,爱不能,痛不
能,笑不能,哭也不能……

  我承认我入戏了,作为一名有着正常情感的观众我知道男女主人公此去一别
将咫尺天涯,此刻是多么希望男女主人公能尽情相吻以如此飞蛾之火完成对这个
荒诞的世界最后的抵抗,是的,此刻我不是作为一名名叫宁煮夫的淫妻犯,而是
作为一名观众多么希望舞台上的男女主人公能紧紧拥吻,那是人类基本情感中对
圆满的一种本能的渴望,尽管这种渴望也许是对另外一种和谐与美好的相杀。

  但,现在顾不了这么多了,我的世界已经停止,除了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男
女主人公彼此已经抵牾到相差分毫的嘴唇,它们的相连才是今晚我世界的中心。

  舞台上的两只男女性别特征如此分明的嘴唇还在靠近……靠近……

  然而……

  是的,两只嘴唇停在了彼此相望的最后一毫米,它们没有相交,没有相缠,
没有吮吸……

  帷幕徐徐落下,直到淹没了台上所有的影像。

  情况很明显了,牛导并没有利用演戏的机会吻宁卉,尽管这是他梦寐以求要
做的事情。果真是做大事的人,真TMD会忍。

  本来为了让宁卉安心排练,我一直憋着没跟宁卉提吻戏的事,但我心里一直
是小鹿乱撞的哈,本来想老婆的香唇这几天排戏是不是已经被牛导一亲芳泽了,
这一天一场戏得排练几遍的,那老婆这嘴不被亲得管够啊?

  晚上回来,一直到上床就寝等宁卉都快睡着的当儿,我实在憋不住了,终于
问了声,语气小心翼翼滴:「老婆,最后那场吻戏结果还是用借位处理的啊?当
初投资人不是要求必须要真亲的哇?」

  宁卉看来是真累了,回答我的时候只是嘴皮在动,眼睛都睁不开:「我签协
议的时候,是有这场戏不能用借位这一条,但他坚决不同意……」

  「他是指的谁啊?是指的牧童吧?」

  「嗯,是的,嗯,不是,你别颠我,我说的是牛导,他跟那些投资人说那场
吻戏如果不改,他宁可赔钱不演。他们没办法,我就这样把协议签了咯。」

  宁卉睡意绵绵,慵懒的回答到。

  「哦,还有,本来协议上要付我演出报酬的。」

  「哇靠,多少?」

  「先付三万,然后如果产生了其他商业收益要分给我百分之十五。但我那三
万没要。」

  「啊?老婆你傻啊,到手的钱为啥不要,那是你应该得的啊!」

  「人家牧童这个剧已经贴了不少钱了,我怎么好意思要这个钱?」

  「婆,你刚才说什么?」

  牧童!我木有听错吧,老婆刚才真的是千真万确的把牛导叫成了牧童也!看
来潜意识的力量深不可测哇,这个显然是宁卉潜意识的流露才喊出的牧童,说明
了老婆心海的静水深流处,终于被牧童划出了一道涟漪,「老婆,你刚才喊他牧
童也。」

  「我……我喊了吗?才没呢。我一直尊称他牛导。」

  宁卉兴许潜意识使然,根本没有意识到自个已经在不经意中将牛导叫成了牧
童。但老婆承不承认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晓得宁公馆绿色工程一定将再次
迎来激动人心的时刻……

  周五宁卉跟牛导的团队去北京参加戏剧节的观摩演出,星期天深夜才回。

  据牛导回来跟我说演出非常成功,特别宁卉那种几乎由天赋的表演才华带来
的浑然天成,除尘脱俗而且作为第一次担纲如此具有深度的戏剧角色毫不怯场,
悟性非凡的表演连同话剧本身获得了圈内如潮好评,纵使错过了比赛资格,该剧
已经被公认为这次戏剧比赛的无冕之冠。

  而宁卉,我宁煮夫之老婆,据牛导私下告诉我,在这次戏剧节中更被大家惊
为天人,惹得圈内各路神仙与大咖纷纷向他打听横空出世的宁卉小姐是何方仙女,
问牛导是如何掏得这样的宝贝的,说美女常有,而林青霞与张曼玉不常有,问牛
导是如何一下子就把林青霞跟张曼玉都给淘到了……

  而宁卉回来我在祝贺她演出成功的同时问她此次演出之行最大的感受是什么,
她告诉我了两点——这两点是在我把老婆压在身下狠狠的操弄时候告诉我的:回
来的第二晚,我一整晚像疯了似的要着宁卉,我亲爱的老婆,宁卉都惊叹着我如
此强悍的战斗力,说老公你咋了好久没见你这么强大与疯狂了。

  我也不知道咋了,我只知道也许是咋了,宁卉从前,现在,将来的永远都是
我老婆,但以前她只是一个白领丽人,良家妇女,现在我操的已经是一个冉冉升
起的大明星有木有?而老子还只是一个原地踏步的小编辑,是不是,也许是——
这种角色的愈发强烈的倒错彻底激发了一个屌丝的雄风。

  宁卉自然动情,而且十分投入的迎合着我,并且在我的鸡巴下通往第一次高
潮的道路上告诉了我第一个感受:「那真的……真的……是另外一个世界。」

  说完这个感受宁卉就在Coming声中飞了起来。

  而在徐徐而疾的第二次高潮快要来临的时候,宁卉是这样告诉我第二个感受
的:「原来……原来老公……我以为你是这个世界上最有才华的人……」

  「啊?那现在你觉得谁是世界上最有才华的人?」

  老婆这一「原来」的句式让我全身肾上腺飙升爆表,小学生都懂这是个句型
是个埋伏。

  「我……我觉得现在老公……老公还是全世界最有才华的人。」

  宁卉在我身下闭着迷人上弯月,娇喘吁吁,土气如兰,但最后「原来」后面
埋伏的话却没敢吐出来。

  「哼,你没说实话,告诉我宝贝,你其实想说的是牧童,是牧童才是这个世
届上最后才华的人是不是?」

  「没有……没有……」

  宁卉还在抵抗着,一直抵抗着,伴随着每一次抵抗我都会在她快要抵达顶点
的时候停止抽插,看到宁卉在我身下一声老公老公的祈求的娇喘我有一丝酸菜当
做燃料的快感。

  「嗯嗯……」

  「告诉我实话!是牧童比你老公有才华。」

  「嗯嗯……是不是……是不是老公,我这样说了你高兴。」

  「你还不知道你老公吗亲爱的,我忍不住要射了宝贝,快告诉我。」

  「是……是的老公,牧童……牧童比你有才华!」

  宁卉的话音刚落,我便稀里哗啦在老婆那已经被情夫二老公小三等诸公浇灌
得愈发浸润敏感的蜜穴里射得一塌糊涂,宁卉的Coming也如期再次响起。

  接下来某天,婷婷打电话来找我,说北方完全像变了个人,现在对她可好了,
说北方告诉她他的变化是听从了我跟嫂子的教诲明白了很多人生道理,婷婷一定
要请我跟宁卉一起吃个饭,说到现在她都还没见过嫂子呢,只听说嫂子是个大美
女,一定要我带嫂子去见见。

  我木有丝毫拒绝婷婷饭局的理由,我跟宁卉准时去赴约了,婷婷跟北方已经
在餐厅恭候未时。

  其他按下不表,只表婷婷见到宁卉那眼睛睁得跟铜钱似的,可能婷婷的眼睛
本来就大,北方跟宁卉似乎都没察觉,但婷婷脸上的惊异只有我瞬间看出来了,
然后整个饭局中婷婷的状态极度坐立不安,等我去洗手间的空儿,婷婷可能找了
个借口尾随我而来,在个僻静处婷婷拦住我,看得出表情十分紧张的说到:「南
哥,嫂子……她真的好漂亮。」

  「呵呵,每个见过她的人都这么说,咋了?」

  「南哥,不知道有件事该不该说,可我的性格你的知道,我是憋不住事的。
我……」

  婷婷欲言又止。

  「有什么说吧,不要有什么顾虑。」

  「我……我是知道的北方在跟我谈恋爱前曾经跟一个有夫之妇好过,现在我
知道这个女人是谁了,因为我私下翻看过北方的手机,他手机上有这个女人的照
片。」

  然后婷婷用惊恐而又愤懑的眼神看着我。

  「你是说……」老子脑壳一嗡。

  「是的,她……她就是嫂子。」

  哦买噶!这下事情搞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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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二一章:「我想跟女神谈恋爱」

  我必须严肃告诫一下那些正在当人家的女盆友,或者将要当人家女盆友的小
公主们,未经男盆友允许,私自翻看男盆友的手机是恋爱中性质十分严重的行为,
完全可以列为恋爱十大恶习之首,其可能造成的恶果简直罄竹难书,多少幸福的
家庭破裂,多少有情人反目成仇其实都是发轫于你对男盆友或者老公的手机一次
自以为是的偷看。

  话说现在婷婷雀湿将了我一军,搞得我说出这事的真相是个崖,不说是个雷,
这是要存心考验你南哥哥的危机处理能力哇,这事不仅考验我的智商,更要考验
的是你南哥哥的绿商——作为一名绿公的情商。

  「你确定是她?你不会认错人了吧?」

  我只好先周旋个三百回合再说,现在只能装莽选择先蒙住,就是说闯下雷可
能好点,雷炸了最多折胳膊折腿,要是现在形势不在控制中贸然挑明了情况,一
旦没处理得好掉崖下面了可能直接就捡不起来了。

  「我肯定没认错人,嫂子这么漂亮,谁看了都会忘不了的。」

  婷婷的语气十分肯定。

  「我……我完全没想到。」

  老子开始表演了,说这台词的时候我脸上肌肉都在抽搐,要表现出一名贤良
淑德的娘家妇男对老婆背着自己劈腿所必须感到的那种震惊跟愤怒,完了我还特
地在婷婷面前挥了挥手,捏着拳头。

  「南哥……我其实是不想告诉你,怕你受不了,但我确实心里憋不住。对不
起南哥,你冷静点。」

  婷婷明显看出了我的愤怒,因为我现在完全是一副气急败坏要对空气动粗的
模样。

  「没事,」我沉默半晌,才做出一副千山万仞压心间的样子,微微叹息了一
声,「这样吧婷婷,我必须先要找机会跟你嫂子谈谈,到底什么情况我需要先了
解来,你现在帮我个忙,待会儿回去就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好吗,我不想跟你嫂
子闹,我很爱你嫂子,我不想我跟她有个什么……不好的事情。而且完了你也不
要去找北方说这事好吗?」

  「嗯,看得出来,你很爱嫂子。南哥,我听你的,你也不要太难过,也许嫂
子……唉,我也不懂她怎么想的。北方这边不会跟嫂子再有什么的,我会管住他
的。南哥,你也别太往心里去。其实吧这事严重也不严重,看你怎么处理……」

  现在轮到婷婷反过来安慰我了。

  祝贺宁煮夫同志演出成功。

  当晚婷婷回到饭桌上,尽力配合我木有再露出异样的情绪,只是在跟宁卉交
流的时候多少显得有些不自然,没有那种两小姐妹一见如故,叽叽喳喳然后不成
为贴心豆瓣誓不罢休之架势,只是还好后面直到饭局结束没出啥乱子,我暗自庆
幸。

  不料在吃完饭回家的路上,宁卉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这个婷婷是咋了?看
我的眼神总觉得怪怪的,而且眼神中有一种敌意。」

  我靠,别跟女人说直觉,那是找死。

  ……

  饭局是铸就人类社会关系史中一项重要的交流活动,某种意义上,历史是吃
出来的,总有一些饭局是那种能够扇动历史风云际会的蝴蝶的翅膀,它们一扇动,
历史就会打喷嚏,比如鸿门宴,比如耶稣最后的晚餐。

  婷婷请我吃了饭的第二天,牛导的饭局来了,牛导请我跟宁卉吃饭的理由更
充分,一来表示对宁卉美人救英雄参加演出的感谢,而来牛导女儿妞妞闹了好久
的要请宁卉阿姨吃饭。

  这个饭局也是一桌麻将的人,我跟宁卉,牛导跟妞妞,牛导问天冷能不能吃
羊肉汤锅,羊肉我到喜欢,其实我晓得宁卉也喜欢,女人喜欢吃羊肉的不多,大
多女人说受不了羊肉的膻味,而羊肉,特别是公羊,素来在多种古老文明的神话
体系中肩负着性的寓意。

  而宁卉,我亲爱的老婆,真的喜欢吃羊肉咯。

  饭局在晚上,牛导找的地方,餐馆旁边不远是步行街商业中心,牛导订了个
包间,一上座寒暄过后,牛导便拿起碗跟宁卉和我一人盛了一碗羊肉汤,跟宁卉
盛完汤的时候,还关切滴问宁卉要不要加盐,葱花,以及芫荽。

  反正,看得出牛导对宁卉十分贴心的呵护,惹得旁边的妞妞看着她老爸围着
宁卉阿姨忙活着,然后忽闪着一对圆圆的牛眼睛,嘴巴一撇,来了句:「老爸,
怎么不问我要不要盐巴跟葱花呢?」

  「来来,妞妞,」一旁的宁卉噗呲一声笑了出来,赶紧说到:「妞妞要加什
么?阿姨给你加。」

  这个妞妞却不是省油的灯,白了她爹一眼,脸上却对宁卉盛开了灿烂的笑容:
「算了,宁卉阿姨,我自己来。宁卉阿姨,我告诉你,我老爸跟我妈吃饭从来都
没给我妈盛过汤,嗯嗯,我要是有宁卉阿姨这么漂亮,以后我吃饭是不是都有人
给我盛汤啊?」

  童言无忌,这妞妞看着稚气未脱,但说话那神态却透露出一股跟她年龄极不
相称的成熟。

  「妞妞别瞎说,你爸对你妈最好了,」宁卉看了看牛导,「是吧牛导?」

  「是的,是的,主要是……」

  牛导面露少许尴尬,「妞妞,主要是你妈不爱喝汤。」

  「骗人!」妞妞嘴巴一撇,「我妈最爱喝汤了,上次我去加拿大,她天天煲
汤给我喝。哼,姓牛的,你跟我妈老是不在一起,而且你们在一起就吵架,你知
道我有多久没叫过妈妈了吗?你从来不考虑我的感受。」

  「妞妞,」这下牛导脸有些挂不住了,连忙严厉的呵斥了声,「今天请宁卉
阿姨和南叔叔吃饭,你怎么这么不懂事,说这些干嘛?」

  「哼,本来就是嘛。」

  妞妞满脸的委屈,眼泪都在眼睛里开始打着转儿。

  宁卉见状赶紧过去抚摸了下妞妞的头:「妞妞,妈妈不在不开心啊?嗯,以
后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跟阿姨讲好不好?」

  「真的?」

  妞妞抬头看了看宁卉。

  「真的。」

  宁卉笑着点点头。

  「好吧,宁卉阿姨,我们赶紧吃饭,吃好了咱俩去旁边逛街好不好?」

  「好啊好啊,妞妞也喜欢逛街啊?」

  「当然啦,喜欢逛街是女人的天性嘛。」

  妞妞破涕为笑。

  「嗯嗯,那赶紧吃,妞妞多吃点羊肉,吃完了阿姨带你逛街去。」

  宁卉说着就夹着了块羊肉给妞妞。

  话说接下来四个人的饭局大致就界限分明的划了两拨,宁卉跟妞妞一直有说
有笑的吃着,妞妞话多,我其实挺佩服老婆有这么好的耐心,跟妞妞就这么一直
聊着,笑容像春天溪流一直流淌,跟个小屁孩居然能有那么多的话说,俩人聊的
话题还挺广泛,又特别的女人,比如穿衣打扮,比如明星八卦。

  这厢边,我跟牛导则是举杯换盏的把酒喝将起来,牛导拿了瓶有些年份的五
粮液,看得出牛到今儿酒兴盎然,我也只好舍命陪君子,尽管我晓得论酒量我跟
牛导差几个段位,但却也跟他喝得热络,毫无胆怯跟冷场。

  五粮液下去大半瓶的时候,宁卉跟妞妞饭吃完了,俩妮子乐呵呵的准备去逛
商场,临走宁卉特别叮嘱我跟牛导酒就那一瓶,不能再喝了,一定要跟我跟牛导
做了保证才带妞妞出去。

  一艾宁卉带着妞妞出了包房,刚才稀稀拉拉跟我闲扯的牛导突然久久沉默,
一句话不说,满脸酒红,端起杯酒看着我,半晌,才把话憋出来:「兄弟,说句
掏心窝子的话,我真的很感谢宁卉,这次她真的算救了我。」

  「呵呵,她也不是是个人都救的,你懂?」

  我此时也喝得有点半高不高的,说话舌头开始使绊子,「知道吧?宁卉,当
初我是凭啥把她追到手的?」

  「额,凭啥?」

  牛导眼睛一亮!

  「凭俺从马里亚纳海沟一样深刻的内心流淌出来的文艺范啊!我跟她天天讲
电影,跟她探讨什么是零表演,跟她讲《七宗罪》的叙事结构,跟她讲能拍出
《霸王别姬》的陈凯歌后来在艺术上是如何堕落的,我还跟她讲诗歌,跟她背诵
《从前慢》,背诵食指跟海子,我还跟她讲毕加索,讲萨尔瓦多。达利,我还用
吉他给她弹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说哒哒哒的时候我是用《爱的罗曼史》的旋律哼出来的。

  「可TMD,」哼唱中我突然来了个Cut,「可TMD前两天宁卉跟我说,说原来
吧,我是这个世界上最有才华的人,可现在不是了。知道吧,因为她觉得你才是
这个世界上最有才华的人所以她才帮你的。」

  说完我直勾勾的看着眼前依旧端着酒杯的牛导,「牛哥,现在是不是觉得忒
幸福。」

  这话说出来我本以为牛导得虎躯一震,然后手一抖,然后手中的酒杯就掉地
上了——结果我小看了牛导的定性,Nnd我看到的情况竟然是牛导纹丝不动,跟
老子来了个零表演,纵使我晓得其实他的心中早已翻江倒海。

  这牛导,作为一名荷尔蒙分泌旺盛的特级情种,能在文艺圈这个花枝招展,
蝴蝶翻飞的脂粉圈里为了我老婆,他心中真正的女神禁欲数月,这点定力与修行
不是一匹一般的狼能做到的。

  这是一匹能干大事情的狼。物以类聚,以我老婆这样的国色与天资,总能吸
引森林中那些最出色的狼。

  「兄弟,」牛导终于开口了,「我有几斤几两我自己心里清楚,兄弟只是没
入这行,兄弟如果做戏剧或者电影一定会是大才。这样吧,一切尽在不言中,手
中这杯酒我干了。」

  说完牛导仰头把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呵呵呵,贵圈太乱,贵圈太乱。」

  说着我也端起酒杯跟着干了。

  「兄弟,」牛导接着将我跟他的空杯子又倒满酒,「其实我觉得你才是这世
界最幸福的人,在对的时间,遇到了宁卉,能娶到宁卉这样的女神做老婆,你是
用一辈子赚了十辈子哈。」

  「呵呵呵,十辈子夸张了,九辈子我表示接受。」

  「兄弟,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如果我说了你别生气。」

  牛导说完看着我,眼光犹豫。

  「说,能把老婆让你勾引的人,你还有什么是不能说的?」

  我也看着牛导,但我的眼光是坚定的,期待的,老子决不能在这场两个男人
的内心戏的比拼中认输。

  「我……我想追求宁卉!」

  「呵呵,你不是一直都在追求吗?你把我老婆追上床现在看来不是时间问题
吗?别担心,我会帮你的,有句话是咋说的,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余则成一
样的队友,我当你的余则成。」

  「兄弟的心意我早知道,但我想说的是,我并不是只想跟宁卉上床,我不知
道怎么说,我承认我现在已经对宁卉难以自拔。」

  说着牛导伸手过来搭在我肩上,「兄弟别误会啊,我是说我承认,我已经…
…爱上了宁卉,你知道这个圈子并不缺少女人,漂亮的女人也多了去,但我现在
对她们一点兴趣与欲望都没有,原因都是宁卉,你说,兄弟,这是不是说明我爱
上了宁卉?但……但你真的别误会,我没有其他任何想法,宁卉过去,现在,将
来都永远是你老婆,我其实在跟宁卉的交往中也明白她有多么爱你,我只是……
我只是想跟宁卉,跟你的老婆,跟女神谈个恋爱!你懂的,兄弟,谈恋爱跟上床
是两码事。

  我要的不是跟她明天就上床,我要的是恋爱,追求她,一个恋爱的全过程,
然后我得到她的心,我希望我能吻她的时候,我吻的是一个恋爱中的女人,而不
是像先前我们设局我得到她的吻一样,这也是为什么我拒绝了在话剧中那场吻戏
真演,那样的话,那个吻将是一个工作。

  我对宁卉现在不是只有性欲,是爱欲,是灵欲。

  真的,我好想,好想跟女神谈个恋爱。」

  说完牛导看着我,看着我,看着我,牛导表白的时候表情诚恳又充满请求,
内心戏我打十分,「兄弟,我是不是,要得太多?」

  「呵呵,」说真的,我完全木有想到牛导突然来了这番表白,我现在才晓得
牛导的这个饭局其实是冲着这个表白来的。我现在面临的局面是,要是牛导说到
这番图景如果以后真的实现,意味着宁公馆的绿色工程将上档升级,现在这匹属
于森林中最出色的一匹狼给我说不仅要操我老婆的人,还要操我老婆的心。

  「兄弟,」牛导见我半晌没作声,赶紧说到,「兄弟你别误会,我想说我这
样做的结果只有一个,或许我会多一个情人或者爱人,而兄弟永远不会失去你的
老婆,我明白这场游戏的规则。但如果兄弟觉得这样做不妥,不愿意我跟你老婆
谈恋爱,我现在就退出,我对宁卉关系将到此为止,以后我跟宁卉都只会是朋友
或者同事,如果宁卉想在演艺圈发展我会尽全力帮助她。」

  我靠,牛导这出唱的是爱拼才会淫,要不玩就不玩,要玩就玩大的。这世界
操屄有两种,一种是操屄,一种是带着感情的操屄。牛导明显是想带着感情的操
我老婆的屄,然后要我老婆带着感情的心甘情愿的奉献屄给他操。

  牛导球踢给我了,这招俺是接,还是不接?

  这是一个问题。

  似乎淫妻手册都是这样教的哈,老婆跟野男人可以操屄,但心不能给操进去,
现在牛导要求的却是要把我老婆的心连同屄给一起操了……

  但诡异的是,面对牛导的要求,按照淫妻手册标准答案的那个不老子却始终
无法说出口,「你是说,」我吞了口口水,然后终于将在喉结处打着转儿的话嗡
了出来,「如果那样的话,有一天你们做爱的时候会是这样一番情景:你边抽插
着我老婆,边说我爱你亲爱的,然后宁卉在疯狂的高潮中用颤抖的声音回答你嗯
嗯,亲爱的,我也爱你!」

  神奇的是,这番话一出口,我脑海立马浮现的是宁卉在牛导身下被抽插到高
潮叫喊着牧童牧童的画面,这个画面闪过的直接后果是我发现自己身下一阵激灵,
鸡巴在裤裆头竟然笔直的硬了,一股浸透全身的酸爽像大锯一样来回的扯动着我
的心脏。

  「你……你希望我跟她是这样一种状态的做爱?」

  牛导的声音有点开始颤抖,「兄弟,我不确定我能让宁卉能达到那一步,我
不想强求她能有那样的状态,我只想用我最好的状态去追求她,去爱她。我理想
中以后宁卉的感情是这样的,我代替不了你作为老公对她的爱,但你也代替不了
我作为一个婚姻之外的爱人,对宁卉的情人之爱,宁卉是属于你的,也是属于我
的,但,她终究是属于你的。」

  说完牛导好好的看着我,声音比刚才淡定了一些:「兄弟,我表述清楚了吗?」

  「嗯。其实没有对我跟宁卉感情的自信,我也不会跟她把这个游戏玩到这个
程度。来,冲你最后那句话,我同意你去追求我老婆,但这个过程我希望你能做
到尽量自然,我不想宁卉再觉得我们在把她当做赌注,我期待的是你真心的俘获
我老婆的芳心,其实,我是觉得宁卉真的已经对你产生了好感,我才愿意你去追
求她。」

  「我明白的。」

  牛导说着顿了顿,「你放心,宁卉但凡有一点一丝毫的勉强我都不会强求的。」

  「好,一言为定!最后我还有一个要求。说了咱们把剩下的酒一并干了!」

  「嗯,兄弟你说。」

  牛导说完将酒瓶剩下的酒将被子盛满。

  「你追求我老婆的全过程我必须知道,你必须如实的向我知会你们约会,或
者叫恋爱的过程中发生的事情,任何我想知道的细节你都必须告诉我。我这边我
知道怎样帮你,让我老婆尽快接受你的追求。」

  「没问题!」牛导的豪情上来了,「来,兄弟,就这么说定了,咱们把这杯
酒干了!」

  「等等,还有,你们如果到了那一步,你们开房我来安排,你懂的,我想在
宁卉不知情的情况下看看我老婆跟你做爱的时候是怎么样子,她是怎么对你叫亲
爱的?」

  在说我来安排开房的时候,老子突然想到了仇老板在半山上的那套豪华别墅
的暗室,在那里仇老板曾经邀请我欣赏了他跟小燕子的活色春宫,到时候我叫仇
老板把别墅借出来,然后牛导的追求水到渠成之时,让牛导带宁卉去别墅啪啪,
然后老子神不知鬼不觉的潜伏在暗室……

  我靠,老子想想那一天如果真的到来都觉得鸡巴涨得生痛。

  「你的意思是……偷窥?」

  牛导睁大牛眼睛看着我。

  「嗯,请理解,这是我作为一名淫妻犯的乐趣,你懂的,这也是这个游戏的
一部分。」

  「呵呵,我没意见啊,但兄弟,你怎么能做到让宁卉不知道呢?未必你要藏
在衣柜里?」

  牛导完全一副搞不明白的神情。

  「切,这么老土的把戏我能去做吗?到时你就知道了。来,预祝你把我老婆
的身心彻底俘获,把酒干了!」

  「干!」

  ……

  这场饭局注定不会在历史上留下任何记载,但它却对宁公馆的绿色工程上档
升级有着重大的意义。毫无疑问,绿帽的世界常人真的不懂,老婆与别的男人纯

  粹的肉体享乐给绿帽公带来的刺激已经似乎不能完全满足宁煮夫同志在绿色
事业

  上的更高追求,也许现在在宁煮夫看来,老婆带点灵魂与情感的出轨,但风
筝的线却最终攥在手心的那种等于在那种快乐中加点虐的刺激才是绿帽的王道。

  宁煮夫同志立志要成为绿帽大咖的勇气可嘉,这个人物在历史的长河中注定
是一粒渺小的尘埃,但在绿帽的人生与世界里,谁又能保证宁煮夫同志不会笑傲
绿帽江湖,为祖国的绿帽事业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这顿饭局后,牛导自然开始正式启动了追求宁卉,让我老婆答应最终跟他谈
恋爱的程序,接下来的的快两周的时间,牛导一共约了宁卉四次,这个节奏算不
疾不徐,牛导火候拿捏得还算不错。四次约会一次是约宁卉去谈话剧商演的事宜,
一次是请宁卉去参加了一个艺术沙龙,一次是去看了场话剧,一次,是约宁卉去
看了场晚场电影。

  牛导每次约宁卉的时候,宁卉也不拒绝,当然去之前都是向我请示汇报了征
得了俺的同意才去的,而且宁卉跟牛导约会回来情绪尚好,但也无其他特别的兴
奋之处,显得很平静。每次回来我都要旁敲侧击的想怂恿点啥,我甚至都用开玩
笑的语气说牛导是不是在追求你当他的女朋友啊,结果得到宁卉的回应却是骂了
俺一句「有病啊你!」

  然后,我从牛导那里反馈得到的情况是,这四次约会下来,牛导说还没跟我
老婆表白呢,见这个情况我跟牛导嘟囔了声,说牛导你这节奏要把我老婆追上床
黄花菜都得凉了,牛导说不急,这事急不来,但牛导也告诉了我一些积极的信息,
说他虽然还没跟宁卉表白,但俩人在一起的时候相谈甚欢,彼此感觉总有说不完
的话,还有个重要的细节是,在看电影的时候,按照牛导的说法当时他真的是无
意的,由于两人挨着位置坐的,牛导的手不经意的碰触到了宁卉的手,然后牛导
故意装着聚精会神的在看电影就没将手挪开。

  你猜对了,牛导说宁卉的手竟然也很久很久都没挪开……

  乌拉!拉手了!拉手了!拉手了!重要的事情说三遍!当然在演话剧的时候
牛导其实也拥抱过宁卉,但按牛导的说法那是工作,台上是演戏,台下才是生活。

  牛导还在温火细炖的煲着这锅恋爱的汤,这厢边我也不好把柴添得太旺,跟
宁卉说起牛导也是浅尝辄止,旁敲侧击,全当开开玩笑,我也没正式跟宁卉挑明
我是多么希望她的身体带点灵魂的都被牛导那伟岸的身躯征服。

  时间就这么到了又一个周末,我跟宁卉正呆在家,都差不多晚上十点了,宁
卉手机电话来了,是牛导打来的,我还以为牛导这么晚约宁卉是有什么浪漫的大
动作,宁卉接完电话却有些焦急说到:「老公,牛导说妞妞一天没吃饭,把自己
反锁在自己房间里闹情绪,门不开,谁的话也不听,妞妞爷爷奶奶都快急的没撤
了,牛导让我去他家劝劝妞妞,牛导说也许我的话妞妞会听。」

  我当即开车送宁卉到牛导家,然后我告诉宁卉我在外面等她,说我进去也许
反倒影响她做妞妞的工作,其实我这样做是无时无刻不在想着给老婆创造跟牛导
单独在一起的机会。

  果真,牛导猜得对,宁卉的到来让妞妞终于把门开了,妞妞只是让宁卉一个
人进了自己的房间,俩妮子在里面谈了好一阵,宁卉才出来说妞妞饿了要吃鸡蛋
面,妞妞爷爷奶奶连忙对宁卉感激不迭,接着老俩口忙活着给孙女下鸡蛋面去了,
然后宁卉把牛导叫到一旁,嘴皮一咬,神情严肃的说到:「妞妞需要一个妈妈,
一个在身边的妈妈!」

  此刻,宁煮夫同志正在外面车里放着音乐等宁卉,夜色笼罩的天空开始飘雨,
车窗的挡风玻璃也起了些雾气让车窗外面的景象变得模糊起来。

         第一二二章:「Mission impossible」

  飘雨让气温骤降,我此刻坐在车上等待宁卉从牛导家出来,我打开暖气,车
载收音机正Fm到一个夜晚谈话节目,这种节目女主持人的声音才是核心竞争力,
所以必须好听,当视觉缺失的时候,听觉神经是这样被高度激活的,那声音中的
磁性踩着点的黏糊着你心脏的鼓膜,作为一名听众,我连同这个夜晚已经情愿被
她俘虏。

  这是一档关于夫妻、家庭等情感问题与听众的互动谈话节目,名字就叫「小
雅听您说」,听众有什么情感上的困惑都可以打电话连线进来跟女主持人小雅倾
述。

  这时候一个听众的电话连线接了进来,是个男的:「小雅,我最近有个问题
很苦恼。」

  「嗯,这位听众朋友先简单介绍一下自己,然后告诉小雅有什么问题好吗?」

  小雅的声音一听就是属于夜晚的,温馨、甜美,有一种蓝调的属性,想睡觉
的人听了醒荷尔蒙的瞌睡,精神好的人听了又像是给你催眠。

  在我听来还TMD很性感,像远处传来的海妖那充满诱惑的声音。

  「我姓徐,今年三十二岁,自己开了几家汽车美容店,老婆没工作,是我不
想让她出去上班,她随便找个工作也挣不了几个钱,我虽然算不上什么大老板,
但挣得钱也足够让她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但我平时生意也挺忙的,陪老婆在家
的时间少。」

  「听这位大哥的意思您很少在家陪她嫂子不乐意了。」

  小雅的声音。

  「怎么说呢,开始她常常抱怨我在家时间少,陪她时间少。但现在她不抱怨
了。」

  「哦,我听明白了,原来嫂子抱怨的时候您还觉得踏实一点,现在她不抱怨
了您反倒觉得事情不对劲,不习惯,不踏实了是吗?」

  「小雅你说得很对,后来发现她经常不在家,行为有些异常,对我的情绪也
发生了变化,直到前不久我发现她出轨了。」

  「嗯,你们这种情况,嫂子出轨是大概率事件,从概率来说仅仅次于您在外
面有小三。我先问大哥两个问题,一你们结婚多久了?二您是怎么发现的,然后
现在嫂子知道您知道她在外面有人了吗?」

  「我们结婚快四年了。我是通过偷看她的手机发现她跟一个她以前的同学在
外面开了房。虽然我很气愤,我在外面拼死累活的养家,她却在外面给我绿帽子,
但最后我还是忍了,我还没有跟她摊牌。」

  「嗯,那么是什么让您忍住没跟她摊牌的,通常男人都是受不了这个的,况
且按您的说法,你在外面打拼,她却背叛了您。」

  「这个,这个就是我今天想给您说的苦恼。」

  这为大哥说话开始吞吐起来。

  「嗯,大哥,您说。」

  「我……我,是的,当我发现她给我戴绿帽子,背地里跟别的男人开房我确
实很气愤,我当时连杀了她的心都有,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我突然觉
得她跟别的男人……那个了,我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什么感觉?」

  小雅的声音依旧很淡定。

  「我……我说不出口。」

  老子听到这里乐了,这小子八成中招了。

  「那么我猜猜,是不是,」小雅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悠扬,「是不是有一种
特别兴奋的感觉?」

  我靠,小雅此言一出,我承认老子立刻燃了。

  「你怎么知道?」

  「我猜的。」

  小雅的声音此时只剩下磁性,在我听来却整个的海妖笼罩。

  「你猜对了。是的,每当我想到我老婆跟别的男人那个我就控制不住莫名的
兴奋,我……我竟然幻想他们的这种偷情关系继续持续下去……小雅……你说,
这,是不是我脑子有毛病了?」

  「不好意思,我送宁卉才听说你在外面等,干嘛不进屋来呢,外面多冷啊。」

  这当儿车外突然传来牛导的声音,我赶紧关掉收音机,在关掉前我只听到小
雅在说:「大哥,您这不是病……」

  「没事,我在车上开着空调的。妞妞不喜欢我,我进去不合适。妞妞咋了?
现在没事了吧。」

  我从车里探出头跟牛导招呼着,而旁边宁卉脸色凝重,看上去比牛导还严肃。

  「没事了没事了,」牛导明显是充满感激的表情看了看了宁卉,「多亏了宁
卉,这孩子其他人谁的话也不听,唉,多谢了你们俩口子,这么晚大老远还专门
跑一趟。」

  说完牛导主动为宁卉打开车门。

  「呵呵,小事一桩,没事了就好,上车吧老婆。」

  宁卉正欲上车,但突然又想起什么似的,转身对牛导说到:「这事儿没这么
简单的,妞妞只是暂时不闹了,但你最终得解决这个问题。」

  这宁卉的话音刚落,牛导的手机响起来了,牛导拿起电话:「啊?你宁卉阿
姨已经走了,你又闹什么呢?你这孩子为什么这么不懂事,不行!绝对不行!」

  「妞妞又怎么了?」

  宁卉把已经跨坐进车子的身子又探出半截。

  「没有,不是宁卉阿姨的声音。妞妞,你别闹了好不好?」

  牛导一脸要哭了表情看了看宁卉。

  「电话给我。」

  宁卉朝牛导伸出手。

  「不不……」牛导面露难色。

  「给我吧。」

  宁卉神情坚定,咬了咬嘴皮,「对孩子不能撒谎,如果我现在也对她撒谎,
这个世界也许真没有她能相信的人了。」

  牛导无奈的摇了摇头,才把手机递给宁卉,宁卉拿起手机,声音立马转到知
心姐姐模式,那声音有一种无解的抚摸人类心瓣的功能,浓浓的有一种刚才收音
机里小雅的味道:「妞妞怎么啦?我还在你家门外面呢……哦,是这样啊,那好
啊,嗯,我马上回来吧。不骗你,你宁卉阿姨什么时候骗过你啊?好的,一会儿
见。」

  宁卉挂了电话将手机还给牛导,然后拍了拍我的肩膀,笑了笑:「这孩子,
要我今晚陪她睡,老公,那你自个回去吧。我陪陪她。」

  「这怎么行,妞妞太不懂事了,这……这太麻烦了。绝对不能迁就她这样无
理的要求。」

  牛导有些气急不可耐的模样,拉住宁卉不让下车。

  「没事,」宁卉坚持着要下车,对牛导说到,「孩子快青春期了,现在这个
时候别跟孩子硬来,妞妞性格很倔,她要是做出点什么出格的事来,你跟她妈怎
么交代?既然我能起点作用就让我多疏导疏导她吧。」

  「呵呵,让宁卉去吧,陪小孩睡睡觉挺好的,宁卉她妈幼儿园的老师,以前
有好多家长把小孩放在她家托管,都是宁卉带他们睡觉的是吧老婆?」

  我赶紧幺蛾子翻飞,生怕老婆在牛导家留宿这意外的惊喜被弄脱了,虽然今
晚不是跟牛导睡……为嘛俺还是那么兴奋呢?

  ……

  当晚宁卉最终还是在牛导家留宿了。牛导陪宁卉回家张罗好然后出来非要跟
我到他家旁边的一家酒吧喝两杯。

  喝就喝,正好,利用此机会我跟牛导展开了一场掏心掏肺的彻夜畅聊,将牛
导的前世今生以及他跟牛嫂的故事弄了个门清。

  以前就听牛导提到过,他跟他老婆是高中同学,高一牛导就将人家追到手了,
这两口子也喜剧,牛导是一男的却充满着文艺细胞,化学极差,文理科分班的时
候自然选择了学文科。

  而牛嫂一女的偏偏化学好到爆,后来自然成为一理科女并且还是一学霸。

  但俩人彼此欣赏,感情倒没有因为学业方向的不同而受到多大影响。

  两人考取了不同城市不同的大学,大学毕业后顺利成婚。

  但成婚后问题来了,牛导心中住着一个文艺梦,而牛嫂女学霸的世界我们也
不懂。

  在妞妞出生没多久,牛嫂迎来其工作的一家科研机构公派到加拿大留学的机
会,其专业方向是高大上的生物科技。

  牛导心里自然不愿牛嫂远渡重洋,但牛嫂实在放不下自己的事业还是选择去
了加拿大,俩人至此分居至今。

  如此长时间的分居似乎离婚是必然的结果,俩人意识到这个问题,为了彼此
的婚姻以及妞妞也做过很多努力,牛导曾经到加拿大尝试生活过一阵子,但牛导
觉得异域的环境无法实现他自己的戏剧与电影之梦,而牛嫂觉得国内也无法实现
她自己事业的理想,最后分居成为他们不得不面对现实,然后是离婚,似乎也成
为不可避免的结局。

  只是为了妞妞俩人一拖在拖,直到按照牛导的话说大家再也拖不下去了,前
几天,牛嫂正式以律师函的方式通知牛导离婚。

  而今天妞妞大闹一场正是因为牛导告诉妞妞她爸爸妈妈要离婚了,让妞妞自
己选择是去加拿大还是留在国内。

  这个选择对于像妞妞这么大的孩子很残酷,妞妞的反应就是绝食,然后跟牛
导甩出一句话,要么她爸爸妈妈都要,要么都不要。

  牛导跟我喝酒的时候看上去精神疲惫,看的出来离婚这事对他的身心是极大
的折磨。其实从牛导的叙述中我看得出来他跟牛嫂感情还挺深的,太平洋的宽度
是他们现在的距离,但太平洋的深度也可以说是他们感情曾经的深度。

  「就这么离了?」

  我问,「你真的释然?」

  牛导半晌没说话,然后摇摇头:「说完全释然那是假的,我和妞妞她妈毕竟
是有感情的,况且还有妞妞。可不离又怎么办?」

  牛导抬起头看看我,手里拎着酒杯狠狠干了一口,眼里布满了血丝。

  其实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貌似这是个死结。

  在我的要求下,我再次看到了牛嫂的芳容,那是存在牛导手机里的照片,以
前我就看过一张,而这次是图片集——有他们一家三口的,有牛嫂单独的。

  话说眼镜架在丑女上是累赘,戴在美女上是风景,其中牛嫂一张单独的,牛
导说那是留学加拿大的博士毕业典礼上照的,牛嫂戴着个金丝风景,头上顶着顶
博士帽,脸上洋溢着笑容,伸出手比着胜利的手势,端庄中透露出两分钱的俏皮,
十数载的寒窗苦读就凝结在两分钱的俏皮中了,一看就是个有着跟女科学家相匹
配的高智商的女子,两分钱就把十数年举重若轻了。

  牛嫂生就一张很中国的瓜子脸,丹凤眼,柳叶眉,玲珑腰,无施粉黛的脸庞
更能看出五官娇好的底子来。这么中国的脸其实换件旗袍上去,抱把吉他,哦,
说错了,抱把琵琶上去就是一副江南烟雨,秦淮夜韵的画。

  我琢磨着牛嫂看似文文弱弱的身体如何能爆发出如此巨大的科技能量来,以
牛嫂现在的成就来看,人家已经妥妥的可以被称为科学家了。科学家,我学龄前
儿童那阵,据说百分之八十的小朋友你问他长大做什么,他都会回答当科学家,
而大家长大后真正做到的可能不到百分之零点……零零七。

  你说人家牛嫂得有多牛掰!

  我关于女科学家的印象始于居里夫人,终于居里夫人,当年初中教室里就挂
着伟大的居里夫人的画像,现在要重新始于牛导夫人了。

  居里夫人那种你一看就没有邪念,人家一外国老太太……牛导夫人不一样呵,
在为数不多照片中露出的的牛嫂身体信息来说,比如有张,夏天照的,牛夫人的
身段显露无疑,不是丰乳肥臀那种哈,丰乳肥臀那是形容农村妇女的,人牛嫂是
科学家,我说的是该凸的凸得自然,该翘的翘得优雅,而那露出来的皮肤让人炫
目,一个字,白!

  白惨了。

  当然你说牛导夫人看着就让我产生邪念了你就侮辱我了,我本来是说,其实
科学家也是人。女科学家也是女人。

  照片欣赏完毕我猛地夸了牛嫂一番,牛导听上去还是挺受用的,毕竟名义上
牛嫂还是人家的女人,最后,乘着酒兴,老子终于鼓起勇气把憋在肚皮头一个晚
上的问题问了出来:「牛导,那……你们分居两地这么多年了?你们……我的意
思是,你们相互的感情生活……你们……」

  「唉,叽叽歪歪的,我明白,你是想问我们平时性是怎么解决的是吧?」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也许牛导这段时间也压抑得太久了,这当儿牛导突然画
风突变,没等我话说完便接过了话茬。

  然后牛导突然哈哈哈的笑了起来,然后端起酒杯吞了口:「她出去还不到三
十,现在也才三十多,这个年纪的女人你要求她为你立牌坊那不是太TMD不人性
了,我牛某人做不出来,其实我一直知道她在加拿大有情人,应该不止一个吧,
当然,不是同时哈,比如现在她就有个男朋友,还TMD是个老外,我不是不让她
有男人,但找个洋人我还真有点不舒服。」

  「哦。」

  不舒服,我心头琢磨了一下,这意思其实你牛导还是在乎你老婆的哈。

  「至于我嘛,」牛导顿了顿,看了看我无奈的笑了笑,「兄弟,我那就不用
说了,我们在哪里认识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夜爱是吧,那是玩一夜情的地方,况
且我们这个圈子最不缺的就是长得漂亮的女人,我承认我一直很放纵自己,直到
……直到我遇到了宁卉……我只知道我现在中了你老婆的毒了。」

  「呵呵,我听说你从认识了宁卉后,就把其他女人全部戒了,你禁欲了好几
个月了都,是吧?」

  「谁告诉你的?」

  牛导看着我很惊讶,然后突然回过神来,「是我助手是吧?」

  「我要是说了是她你别怪她好吗?」

  「切,我就知道是她,这些女人为啥总管不住自己的嘴。」

  牛导叹了口气。

  「呵呵,其实人家也是担心你。看得出来,你这个美女助手其实对你挺上心
的哈。」

  「工作关系,兄弟你莫乱想。」

  「嗯,那现在怎么办?」

  我看了看牛导,「你还没正式对我老婆说想泡她是吧?」

  「是恋爱,是恋爱,兄弟注意措辞,不是泡,我是想跟你老婆谈恋爱。」

  牛导赶紧纠正道,并且伸出手比划着,虽然比划了半天我也没看出用手比划
泡跟恋爱的区别是咋区别的,「我跟宁卉在一起的时候,正式还没这样说过,但
她当然感受得到我很喜欢她,我暗示过。就差没有直接说我喜欢你了。你看我,
我专门为宁卉写了首歌,只是我没找到合适的机会送给她。」

  「是吗?」

  「嗯,我做了个Demo,我手机可以听。」

  牛导说着拿起手机鼓捣了阵,然后手机播放出一首歌曲——旋律还真心好听,
有点像非诚勿扰的《可惜不是你》:「你是怎样一朵宁静的花卉,惊艳了满天的
星辰,让飞过的流星驻足;你是怎样一朵宁静的花卉,惊艳了大地与冰川,让春
天开在南极与北极;你是怎样一朵宁静的花卉,惊艳了一亿年的时光,让错过的
时光回流;相思河流淌在我心里,你住在相思河的对岸,我们还没相逢就已别离。

  我只想在对岸为你唱我想你,我只想最后一次对你说我爱你……」

  歌曲深情而忧伤,旋律优美,满满的爱意被如泣如诉表达出来,这首歌曲应
该是牛导用尽了平生所学捯饬出来的,一首挺不错的表达爱情的歌曲,略显沧桑
的声音一听就是牛导自己唱的,音乐配器估计是找朋友帮的忙。老子保证这首歌
上春晚TMD都能火。

  「不错,不错,真心好听。想不到牛导这么有才,我老婆对好这种歌曲免疫
的哈。」

  说完老子诡异的笑了笑,然后用手机将歌曲录了下来。

  第二天宁卉早上直接去从牛导加去了公司上班,晚上才回家。睡觉觉的时候
我抱将宁卉一丝不挂的身体搂在怀里,然后嘿嘿一笑:「老婆?」

  「嗯。」

  宁卉慵懒的回应了声,美丽的上弯月半闭着。

  「我记得你的习惯无论哪里睡觉都是要裸睡的?」

  「嗯。」

  宁卉还没回过神来,继续往一肚子坏水的宁煮夫圈套里面钻。

  「那昨晚,你跟妞妞睡也脱光了睡的哇?」

  「去你的!」宁卉这才明白宁煮夫使的啥坏,伸出手朝我开始有些松耷耷的
肚皮上揪了一把,「老不正经的,没个正经的时候。」

  「呵呵呵,那你咋睡的?总不能戴着Bra就睡了嘛,戴着Bra睡还不要了你的
命哇?」

  我在宁卉雪白的乳房上亲了一口。

  「嗯,妞妞后来拿她的妈的睡衣给我穿着睡的呗。」

  宁卉嘴一撇。

  「我靠,这就当人家的妈了哇?」

  宁煮夫一副生怕事情搞不大的嘴脸。

  「你说什么呀?你……我……我……」

  宁卉开始还义正言辞的对我怒目瞪眼的,然后突然就支支吾吾一脸的不自然
起来。

  「咋了老婆?」

  老子感觉有戏,「未必,真跟人家当妈了啊?」

  「我……老公,我正准备给你说这事呢?妞妞非要扭着我给我她当……干妈。」

  宁卉嗫嚅着,干妈这词儿说得很轻很含混,虽然在俺心头听来是那么敞亮。

  「你答应了?」

  此时不逗哈老婆何时再逗。

  「嗯。」

  宁卉点点头。

  「那她现在咋叫你?」

  「叫宁卉妈妈呀。」

  宁卉看了看我,脸蛋儿明显娇羞地一红。

  「我靠,妞妞这么小知道妈跟干妈的区别吗?赶明儿她来句爸爸妈妈晚上得
在一起睡觉觉咋办捏?」

  「切!你正经点好不好?不理你了!」

  说完宁卉从我怀里挣脱出来,将被子蒙着头倒向一旁。

  「好好好,不开玩笑了老婆,」我赶紧过去抱着宁卉哄到,「这样也好,现
在妞妞闹情绪,要是牛导真离婚了,真妈不在有个干妈也可以让她好受点。」

  半晌,宁卉才将被子从头上挪来,转过身来对我说到,表情顶顶认真地:
「说真的老公,我只是觉得妞妞很可爱,很聪明,我很喜欢她的。看着小孩子这
样要是被毁了自己太不忍心了,可这事没这么简单呵,我怎么能代替妞妞的亲妈。
唉!」

  「那怎么办?」

  我也顶顶认真地问了声。

  「我也不知道。」

  宁卉打了个呵欠,「算了不想了,老公,我困了,我睡了。」

  「哦,等等,我给你听首歌。」

  说着我赶紧拿出手机将录下的牛导那首为他的女神写的歌曲播放了出来。

  开始宁卉背着身的,随着旋律的响起歌声的深入,宁卉的身子渐渐转过来,
然后翻身半坐在床上,用一种完全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的表情看着我将歌曲听完,
然后久久呆坐着。显然,老婆听明白了歌词,那歌词反复在歌曲里吟唱着:「你
是怎么一朵宁静的花卉……」

  我也跟着宁卉沉默了半晌,才喃喃的嘀咕了句:「我觉得,挺好听的,歌词
也写得挺美,我曾经,也想为你写这么首歌来着。」

  「是他写的?」

  宁卉慢慢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咬着嘴皮。

  「是的,你猜对了。」

  我笑了笑,这时我突然看到宁卉眼里有些湿润,眼光闪烁,我赶紧伸出手抚
摸了下宁卉的眼脸,「亲爱的,你流泪了。」

  宁卉咬着嘴皮看着我,半晌没说句话。就这么又继续了半晌,突然宁卉抓起
旁边的枕头朝我拍打过来:「你们什么呀?我刚才一直在打哈欠好不好?你哈欠
不流泪的呀?」

  ……

  又过了几天到周末,应妞妞的要求这晚宁卉又去了牛导家陪她的干女儿。晚
上约莫半夜时分,我闲来无事,乘瞌睡虫还未及骚扰,我打开电脑,将前两天下
载好的新近出炉的阿汤哥的《碟中谍》最新一集打开准备观赏,我手机铃声响了,
是牛导打来的:「兄弟,我汇报个事。」

  「嗯,说。」

  听牛导有压抑不住的激动我心头也不由得一燃。

  「刚才妞妞睡着我,我约宁卉到外面酒吧去坐了坐,我对宁卉对妞妞的照顾
再次表示了感谢。」

  「请说重点。」

  「嗯,是的,兄弟,感谢完后我向宁卉正式表达了,然后……然后我把歌曲
也正式送给了她!」

  「哦,那我老婆答应跟你谈恋爱了?」

  老子心瞬间听到了嗓子眼。

  「答应了。」

  牛导声音的气息已经无法固定在一个区域。

  我靠!

  「但!」牛导的声音继续响起,并颤抖着,「但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她说条件是我必须跟我老婆重归于好,我不再跟妞妞妈妈离婚,并且尽量
在短时间重新稳定地生活在一起,我能够做到她会答应我的任何要求。当然,除
了嫁给我。」

  哦买噶!这是什么情况?

  此刻电脑荧幕上正显示出《碟中谍》那经典的片头音乐和英文片名:「Miss
ionimpossible」。

  「Missionimpossible……」

  我苦笑一声,在电话里对牛导小声咕哝了一句。

  「你说什么?兄弟你说什么?」

  电话那边牛导急切的问着,显然他没有听清楚我在嘀咕啥。

  Missionimpossible,直译成中文叫做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第一二十三章:带着跳蛋去泡吧

  「兄弟说什么呐?」

  牛导还在电话那头急切的问着,像只误撞到热锅上的蚂蚁,看得出来宁卉给
他提的这个条件着实让人家犯难了,「我说兄弟这要咋办呢?我老婆离婚律师函
都过来了,而且她在加拿大也有男朋友了,就等着我这边离婚人家就要另起炉灶
了,这都几乎板上钉钉的事情,这事儿,这事儿几乎不可能啊,这就是不可能完
成的任务啊。我……」

  牛导的声音听上去要哭了。

  「Missionimpossible,我刚才就是在说Missionimpossible。」

  我语气缓定,其实是在掩饰我内心的一声叹息:老子做个淫妻犯容易吗?

  「对对,是这意思,Missionimpossible,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你说你老婆
提啥条件不好?上刀山下火海我眉头都不皱一个的,可这事,可这事也不是我一
个人能决定得了的啊。」

  「那你准备怎么办?放弃?」

  「放弃,在我人生辞典里还没有这个词儿,」牛导恢复了点淡定,「兄弟我
得想想,我得想想什么法子,尽管现在看来我啥法子也没有。唉兄弟,你说宁卉
会不会有可能改变下这个条件呢?」

  「以我对我老婆的了解,」我顿了顿,然后以无比斩钉截铁的语气说到:
「不可能。宁卉决定了的事,八匹马都拉不回来的。」

  「嗯嗯,我晓得了,兄弟。谢谢了,我先捋一锊,看这事怎么才能柳暗花明。」

  「好吧,我看Missionimpossible去了。阿汤哥能做到,我相信牛哥也能做
到。」

  「兄弟,阿汤哥那是电影唉。」

  牛导电话那头叹了声然后把电话挂了。

  说是看电影,尽管阿汤哥在影片里拼着老命在完成那些Impossible的Missio
n,但我的思绪却久久在阿汤哥的Mission外无法平静,我的脑海里一而再,再而
三的反复出现一个光辉的女性形象,那个形象发出母仪天下的光芒,我跟她取了
个名字叫圣母。卉。

  是的,尽管宁卉此举让宁公馆的牛字号绿色工程突然前景不明,但宁卉的行
为堪比圣母,浑身上下都散发出那种天堂般的女性的善良之光。其实以俺老婆在
牛导心目中的女神地位,她对牛导以身相许提个一套联排别墅的条件那还是非常
保留的了,但金钱在俺老婆面前一贯就如同粪土,现在宁卉要以身换的是人家家
庭的一段圆满姻缘。

  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说的是我们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哈。

  这是何其伟大的,无私崇高的境界!这世界上有许多绿,但宁公馆的绿是绿
得如此瑰丽,绿得如此荡气回肠,绿得如此爱心满满,绿得如此心灵鸡汤……

  好嘛,你可以说宁煮夫这逼装的。

  星期一,宁卉去外地出差,要走个两三天的。这天正好阳光明媚,连日阴郁
的天气终于有点春暖花开的意思了,突然中午熊雄打个电话来问我下午要不要去
踢球,他有个朋友约的球局,由于早晓得我是足球达人加业余高手,便盛情邀请
我一起去活络活络身子。

  我见不得有约球局的,就算现在有个炮局我也头都不带回的奔球局而去,当
然万一炮局约的是范冰冰另当别论哈。

  现在的球场草坪都人工了,在阳光下很好看,尤其是草坪绿得令人炫目,我
喜欢的颜色。这场球原来是熊雄公司跟别的单位约的,熊雄晓得我大学踢过校队,
楞把我当外援约去帮忙了。对方也找了外援,对方哪些是外援我分不清楚,但有
一个我晓得,因为这崽儿是个老外。

  那看老外赛前训练的时候一招一式还像那么回事,而且明显看得出来有点专
业底子,开始远远的还没太注意,等上场双方队员赛前握手老子发现这老外面熟
——对于球迷来说那是一张活脱脱的大众脸:里贝里!

  「我靠,这不是面包哥吗?」

  步行街开面包店那法国崽儿,居然球场上能遇到,我不晓得是这世界真太小
还是球迷太多,我赶紧咋呼了一声。

  「呵呵呵,是滴,我是面包哥。我们认识!」

  纵使发音还不标准,面包哥的中文其实已经很溜了,这个我早就晓得,他听
明白了我说什么我也不惊讶,接下来我们简单寒暄了几句就各位其主上场战斗了。

  战斗是激烈的,由于这场球挂了点彩,所以大家踢得很认真,寸步不让,每
一个二分之一球都是透着狠劲扑上去的。「里贝里」正好的踢的里贝里的位置,
左锋,长于带球,速度奇快,对方队员在呼叫其名时还真都叫「里贝里」。于是
球场时不时响起里贝里里贝里的叫喊声。

  上半场踢成一比一。我除了体力比当年差得多,技术功底还是在,我们队的
进球是我助攻的。而对方则是由「里贝里」半场从中线开始连过数人一条龙打进
了一个漂亮的进球。

  中场休息,「里贝里」球衣脱了,裸着上半身,手里拎着瓶矿泉水就大咧咧
的过来找我唠嗑来了。

  还别说哈,往常崽儿穿得衣支式支,不显山不露水的,看起来瘦芊芊的,这
下脱出来还都是块状的腱子肉,活脱脱一瘦是瘦有肌肉的范本,看得出来平时就
是运动达人。

  当然那老外的标配胸毛是必须有的,不是很浓密到吓人没进化干净那种,
「里贝里」的胸毛是暗金色的,浓淡适宜,在阳光下格外耀眼,这种胸毛是不是
让雌性流口水我不晓得,但就让老子看也TMD让人看得性感到痒痒。

  老子这是要基了么?

  话说「里贝里」这趟过来前俺本来也想把球衣脱掉透哈气,但看人家那肌肉
跟人鱼线,跟田字号的腹肌,我立马打消了这个念头,主要是老子这小腹已经有
点便便的身材单个展露还好,跟人一比就有点丢不起那人了。

  跟里贝里一阵咋呼般热烈的聊了起来,这一聊不要紧,一聊吓老子一跳,原
来面包哥的足球水平还真不是盖的,崽儿曾经在法甲某俱乐部青训营呆过,因为
一次意外的受伤才没走上职业足球的道路,不然这个山寨里贝里还真有机会跟真
正的里贝里成为队友的哈,难怪崽儿踢球有两把刷子,以差不多专业的水平面对
业余球员整个半场龙的进球还不是小菜一碟。

  哥已经不混足球江湖多时,这一出来晓得「里贝里」在本市业余足球届已是
个人物,他现在面包店的顾客一半是球友,或者球友的球友。

  当然宁卉不是球友,但宁卉一直以来都对面包哥的羊角面包情有独钟的哈。

  下半场快开始了,我赶紧拉着「里贝里」,叫上当守门员的熊雄仨用手机来
了张自拍,然后我发给了宁卉,附上图片说明:「看你大老公二老公踢球遇上谁
了?」

  接着下半场比赛开始。其实就双方本身实力来说还差不多,但里贝里那专业
底子的水平明显高出大家一筹,我下半场纵使帮熊雄他们进了一球,但里贝里又
打进两球,全场帽子戏法三比二赢了我们。

  比赛完毕我下场赶紧拿起手机见宁卉的信息已经回了过来:「哈哈,这不是
那卖面包的面包哥吗?你们跟他踢事关国家荣誉,不许输哈。」

  「已经输了,这面包哥是里贝里他孪生弟弟,TMD厉害了,挡不住。」

  我边喘着粗气边把信息给宁卉回了过去。

  一会儿宁卉又回了过来:「里贝里孪生弟弟?你逗我。你不是说你踢球很厉
害?两个笨蛋!回家跪键盘去!」

  我正委屈来着,此时里贝里已经走到我的跟前,拍了拍我的肩膀,对我伸出
大拇指:「南,牛B!」

  说着「里贝里」比划了下踢球的姿势。

  「哈哈哈,你才牛B。」

  我也朝他伸出了大拇指。

  「晚上有空吗?一起去喝酒,我朋友开的酒吧。我请客!」

  里贝里笑了笑,一排大白牙露了出来。

  这时候熊雄正好在旁边换衣服,我赶紧朝他努努嘴:「晚上里贝里叫酒吧喝
酒,去不去?」

  「去呀!」熊雄朝也朝「里贝里」伸了个大拇指,然后朝我眨了个眼来了句
方言:「格老子球踢不赢,酒必须要喝回来撒。」

  「OK!」

  我朝里贝里打了个OK的手势。

  「酒吧就在我面包店不远,不见不散,到了Call我。」

  完了还有点时间到晚饭饭点,熊雄让我上他家蹭饭,说曾眉媚在家。宁卉出
差我一个人正好求之不得,外加也有些时日没见着二老婆了,还真有点想这娘们
了,我赶紧点头应允,说先回家洗个澡换身衣裳再去。

  我回家收拾停当,冲完澡换了身衣裳赶紧开车去到了曾公馆,等三长两短的
世界通行按门铃的动作我都还没完成,门就开了旋即见曾眉媚像只猫似的朝我扑
来,双手搂着我脖子伸过脸来,两片曾氏皮薄肉厚的嘴唇就朝我嘟来:「亲我!」

  这种淫威我一般都乐于屈服,老子张嘴就将曾眉媚的丰唇贴住一阵裹挟,然
后把这娘们肉敦敦的舌头含在嘴里一阵紧似一阵的吮吸。我晓得,一经跟这娘们
身体的任何部位搅合在一起,一只两吨的大象都会立马化成绵羊,况且老子百几
十来斤。

  跟曾眉媚的这个法式深吻直接吻得老子胯下勃起,亲嘴对于我跟曾眉媚来说
是性欲,更是交情。

  「好久不来看我,是有了小四,还是有了小五嘛?」

  曾眉媚终于松了口气,嘴唇离开我然后拉着媚眼看着我,伸手揪了揪我的脸,
说到。

  「哪敢?大老婆二老婆不同意,我哪敢找小的。」

  说着我搂着曾眉媚的丰盈的腰肢朝屋内走去。

  熊雄已经很快把饭弄好,饭厅落座的时候好像谁也没提点,但我自然滴就坐
在了曾眉媚旁边,好像老子跟她才是俩口子。而熊雄孤单单坐在了对面,活像他
才是这间房子的客人。

  熊雄的烹饪手艺日益精进,随便一顿便餐三俩小菜都吃得你流连忘返。由于
说好晚上咱仨一起去里贝里的酒吧,这饭倒是吃得一点不拖泥带水。完了我坐在
客厅翻了张报纸看着,熊雄洗碗收拾,曾眉媚进卧室进行女人的出行准备去了:
化个勾引人又没有风尘味的夜妆是一个技术活,然后挑衣服估摸又得阵功夫才搞
的定。

  曾眉媚做这些足足用了半小时,出来的时候那妆容一点看不出脂粉,但活脱
脱让人光亮了许多,而那妆容透着一种让人说不出,淡淡滴烟熏感,真的,要是
这娘们给你抛个媚眼,你估摸立马魂就随着那烟熏感飘到三万英尺了。

  出门了,熊雄开的车,我跟曾眉媚坐在后座。曾眉媚下身穿了条半截裙配黑
色的紧身裤,上面紧身羊毛衫将胸部的线条承托的更加丰满,外面穿了件休闲的
翻领大衣。

  车车开出一会,突然,曾眉媚伸过手来拉住我的手,缓缓的朝自己的双腿之
间滑去,一双媚眼若即若离的看着我。

  我的手被这娘们的手牵引着从套圈的下摆伸了进去……

  我靠,这娘们又要放神马幺蛾子?

  我赶紧头靠过去,附在这娘们耳边嘟囔了声:「咋了,没穿内裤哇?」

  曾眉媚不说话,只是看着我,然后将我的手按在她的双腿之间,一起一伏的
用力按了几下,然后紧紧将我的手夹住,随即喉咙发出一声酥吟:「啊……」

  纵使隔着紧身裤,我的手着着实实的感觉到在裤子里面有一样特别的东东被
戴在这娘们的双腿之间!

  而曾眉媚朝我手里塞了一样物件过来,然后嗲嗲的来了声:「亲爱的,你要
悠着点哦。」

  老子朝那物件定睛一看,一个无线的Mini遥控器攥在我手里——老子这才明
白过来,敢情这娘们今儿出门穿的不是内裤,是此时穿戴在曾眉媚双腿之间,话
说能让女人欲仙欲死的至尊神器之跳——蚤!

  说错了,是跳蛋!!

  遥控器攥给了我,这意思是今晚这娘们的快乐算是攥在我的手心里了。戴着
跳蛋出门泡吧,老公管开车,情人管开关……

  好嘛,曾米青,你淫了「你她妈真骚!」我贴过身去朝曾眉媚的粉嘟嘟的脸
上狠狠啄了一口。

  「女人不骚,」曾眉媚拉着双媚眼看着我,「你们男人会爱吗?」

  ……

  有一种死叫爽死的,找这种娘们做老婆,尼玛爽死幺台。

  「爱爱,」我嘴里应承到,手连忙寻找着遥控器上的开关,但半天没找着如
何下手。

  「没用过吧?」

  曾眉媚拽过身来手把手的帮我找到了开关,老子赶紧狠狠的将手指按了上去,
只听见一阵蜜蜂似的嗡嗡声立马从曾眉媚的双腿之间传来,然后曾眉媚身体不由
一阵抽搐,嘴里发出呜呜的叫声。

  Bingo!

  「嗯嗯,啊——你要……你要弄死我啊?」

  曾眉媚一声酥爽的呻叹过后,伸出手朝我胸膛一拳捶来,「有档位的,你别
来就调到最大的。」

  「哦哦,」我赶紧关了开关,嘴里连连说到,「业务不熟,业务不熟。」

  「看着,」说着曾眉媚将遥控器拿在手中,一副你这乡巴佬的神情瞄了我一
眼:「正确的使用方法是这样的……」

  熊雄在步行街的地下停车库把车停好,我给「里贝里」打了电话说我们到了,
他约我们在他的面包店门口见。

  「Hi,南,这里!」

  我们一行三人还没到面包店门口,就听见「里贝里」挥着手朝我们咋呼着,
这小子笑咧咧迎面挨个跟我们寒暄,然后看到曾眉媚那眼光顿住了:「嗨,美女!」

  「Nicetomeetyou!」

  曾眉媚报以礼貌一笑,伸出手在胸前挥了挥,像极了一个端庄的良家妇女。

  「嗯,别跟他说英语了,他中文溜着呢。就是一二三四声分不清楚。」

  说着我轻轻揽了下曾眉媚的腰……

  然后,去到酒吧的路上,我揽在曾眉媚腰上的手就没松开,完全一副亲密无
间的情侣模样,熊在后跟着,五大三粗的一看就像咱俩的保镖——这一切自然被
「里贝里」看在眼里,特别是我在他眼皮底下亲热的搂着曾眉媚的举动。

  然后我另外一只手踹在裤包里——经过刚才曾米青在车上的培训,我已经能
熟练掌握遥控器的操作了——这厢边跟「里贝里」边走边聊着,我裤包里的手却
摸到开关,啪嗒一下按了下去。

  这一按不要紧,开始还没觉着旁边的曾眉媚有啥异样,快到酒吧门口我突然
感觉到曾眉媚一只手紧紧拽住我的胳膊,然后身体一软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我赶紧将用力将曾眉媚身体稳住,裤包里的手连忙按下Stop的开关。

  「小心美女!」旁边的「里贝里」见状叫了起来,要不是老子已经把曾眉媚
揽住,这小子估计就要冲过去乘势跟曾眉媚来个身体接触了。

  「没……没事。」

  曾眉媚的冲「里贝里」笑了笑,说这话的时候,因为我贴得近,只有我才听
出来了曾眉媚话里细细的喘息,以及看得到那一脸淡淡的烟熏味妆容下的潮红。

  而咱熊雄同学在身后看着奸夫玩弄他老婆的这一幕竟然不动如山,真尼玛有
颗大心脏的绿巨人。

  进到酒吧,「里贝里」引我们到一张位置比较好的,观赏酒吧中央的舞台视
角完整却又比较隐蔽的一张高脚的小圆桌前,这里除了周边的卡座,搁在店堂中
间的都是这种桌子,四周没有凳子,一来节省空间,二来适合你一直能随着酒吧
的音乐与手中的美酒慢摇。

  这位置应该是「里贝里」事先订好的,然后他去张罗订酒去了,我这才有机
会关切一下曾眉媚刚才那一踉跄到底是出了啥状况。

  「刚才,来了哇?」

  说着我意味深长的瞄了一眼对面的熊雄同学,熊还是一副岿然不动绿巨人的
样范。

  「嗯——」曾眉媚呻吟了一声,朝我努了努嘴,说话间那一双勾人的狐眼就
朝熊巨人飞去,那一眼明显是朝她男人故意飞去的,然后嗲嗲的朝我来了一句
「亲爱的」,而这一声与其说是嗲给老子,不如说是嗲给她那绿巨人的男人听的。

  老子在想熊巨人看着这出奸夫跳蛋玩弄自家老婆的活春宫内心是个啥心理活
动,而胯下牛鞭此刻是不是已经矗立成了根钢鞭?

  「你要再不停……就来了呗。」

  说着曾眉媚的头朝我靠过来靠在我的肩头,狐眼还在往熊巨人那边飞,反正
一副生怕自家男人不晓得她跟野男人是有多浪的节奏。

  此刻,酒吧里响起了的「Cryonmyshoulder」的旋律。

  「嗯嗯,不行,」曾眉媚突然小声的嘟囔着,我赶紧朝她付下头让耳朵凑在
她耳边,问到:「咋了?」

  「不行了,水还在流,下面都湿完了,黏黏的,我得去下洗手间。」

  说完曾眉媚又实打实的朝熊巨人飞了个狐眼,才屁将屁股一步三扭的走开去
找洗手间。

  这曾眉媚刚一转身,正好迎面跟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里贝里」撞了个满怀!

  「Sorry!没碰着你吧?」

  「里贝里」话说着,但手比嘴似乎还勤快的将撞在自己身上的曾眉媚的腰揽
着。

  「没事……」曾眉媚抬起头笑了笑,「我去下洗手间。」

  「哦,洗手间在那里。」

  「里贝里」用大拇指朝身后指了指,顿了下,才想起什么似的赶紧将揽在曾
眉媚腰间的手挪开。

  「谢谢。」

  这下曾眉媚结结实实的跟「里贝里」对了下眼,曾经听曾眉媚说还没男人敢
跟她对上眼超过三秒的——果真,「里贝里」三秒之内有点盯不住曾米青的那双
放不放电都看上去火辣辣的狐眼,有些尴尬笑了笑低下头,侧身让曾眉媚走过,
看着曾眉媚一步三扭的屁股不自主有些怅然若失。

  「嗨,」我伸过手去拍了拍「里贝里」的肩头,「咱们中国女人,身材好吧?」

  「哈哈哈,」

  「里贝里」也许察觉到自己有些失态,赶紧转过身来对我打了呵呵,对我伸
出大拇指,「嗯嗯,中国女人,飘亮!」

  我日,飘漂不分,你个歪果老飘客。

  「哈哈哈,」我也跟着一阵乐呵,「你在中国这么久,没少祸害咱中国姑娘
吧?」

  这本属于拉近男人间距离的玩笑,是个狼都晓得这话啥语境跟意思,但没想
到老子这话一出,「里贝里」脸色立马变了,好生生的看着我,一副惑然不开的
模样。

  我正猜是啥文化Shock让我跟咱歪果朋友间产生了误会,「里贝里」憋了半
天终于憋出句话来:「南,你说的喝……喝害是什么意思?」

  喝你个头,喝害(哈欠)那是打瞌睡的意思好吗?

  「哦,喝害就是打瞌睡的意思。」

  还没等老子开口,旁边的熊巨人终于忍不住开口了,问题是他说这话特么一
副认真到像小学生在背乘法九九表的表情。

  「南,你是问我打瞌睡了好多中国姑娘了?」

  这时候老子看到「里贝里」的表情要崩溃了。

  「哈哈哈,」老子实在忍不住笑了起来,然后很快收住笑容也特么严肃的说
到:「喝害其实是指的糟蹋的意思,八国联军知道吗?你们发国当时也是其中之
一,那会儿就糟蹋过我们好多中国姑娘。」

  「哦——」这下「里贝里」似乎有点明白过来,赶紧说到:「没有没有,我
只有过一个中国女朋友,不过现在分手了。」

  然后我跟熊巨人不啃声,只是不约而同的把头按一个节奏的摇着——据我所
知这小子来中国差不多三年了,老子得不得信嘛?

  「好嘛,两个。」

  「里贝里」耸了耸肩,然后手一摊:「真的,我就有过两个中国女朋友,南,
你要相信我。我对上帝发誓。而且我现在没女朋友的。」

  「好嘛,两个?」

  我转过头去用征询的目光看了看熊巨人。

  「嗯,两个。」

  熊巨人耸了耸肩,然后点了点头。

  于是我伸出手去给了「里贝里」一个Five,「好吧,就这么定了,两个!喝
酒!」

  「喝酒!」

  「里贝里」双手一挥,然后看着桌上空空如也,尼玛酒还没上捏,于是「里
贝里」大喝一声「威特儿!」

  一会儿威特儿将酒端上来,这阵曾眉媚还没回来,「里贝里」一直站在我身
边,似乎一直在逮什么机会要跟我说话,正好这会儿熊巨人朝旁边打望,「里贝
里」的才朝洗手间的方向看了看,然后小声的问了声:「南,有次酒会记得吧?」

  「记得啊,我们不是那次认识的吗?」

  「嗯,那次我记得你是跟太太来的?」

  「里贝里」一脸的迷惑。

  「嗯,是啊!」

  「那么?那位,」

  「里贝里」朝洗手间的方向指了指,「那位中国姑娘是……?」

  「人家的太太。」

  老子面不改色的回答到,然后我看到「里贝里」脸色写着大写的崩溃,一副
老子搞不懂你们这些龟儿子的样子。

  还没等「里贝里」回过神来,曾眉媚从洗手间回来了,依旧亲热的偎依在我
身边,这「里贝里」赶紧挪到一边,也不敢太造次。

  这当儿,一个歪果哥们过来跟他打招呼,看来是遇到同胞了,他一阵发语跟
人家招呼着。

  我将曾眉媚的腰揽着,凑到她耳边问到:「嗯,取了?」

  曾眉媚白了我一眼,「这就取了,有意思嘛?」

  我靠,老子楞生生的忍着没把手伸到这娘们的胯下去捞一把,只是轻轻的喊
了声:「二老婆,」

  「我现在是宁卉,你大老婆。」

  现在轮到老子一脸迷惑了,「啥……啥意思?」

  曾眉媚又用狐眼飞了我一眼:「想想我现在是宁卉,旁边那位,」曾眉媚指
了指熊巨人「旁边那位是你。」

  说完曾眉媚朝我的裤裆若有若无的撩了一把,「你今晚将会拥有一个多么激
动的夜晚?」

  我靠,这是啥子幺蛾子?如果我是旁边那位,那旁边那个变成了宁巨人,那
我是谁?

  「那我是谁呢?谁是掌握你下面跳蛋开关的人呢?」

  「呵呵,你老婆的情人啊。」

  老子还在捋一捋这层复杂的人物关系,但一个画面出现在我脑海里,旁边的
曾眉媚真的瞬间变成了宁卉,今夜带着跳蛋来泡吧的是宁卉,是我宁煮夫的老婆,
想到这里我胯下的鸡巴竟然腾的一下矗立起来。

  而这时候旁边传来曾眉媚的,哦不,那分明是宁卉的声音,那声音酸爽酥人:
「哦,亲爱的,他的眼睛好蓝,像地中海一样,真迷人……」

               同人:牛导

  我叫牛X,一个导演。早年北漂过一阵,凭着能力在拼得满头包的情况下,
终于让我捞到第一桶金。但是体制内那些事情也实在不是我们这些文艺人能揣摩
的,或多或少的左右着我的创作。借着家乡的一个朋友相邀,我又决定回到那片
熟悉的土地寻求发展。

  因为这件事,我和我老婆有了分歧,她的追求让她不甘于回到那个地方。我
们的婚姻本来就在长时间分居下将感情越拉越淡,而她留学后就借着这个机会没
有回国,而是在当地找了个工作,听说还在努力想拿到绿卡。为了我们的女儿,
我们默契的选择了继续分居下去,而没有离婚。

  公司顺利的组建了,我的身边逐渐也聚集了一些圈子内的成功人士,这样的
环境无时无刻不在激发着我的创造力,虽然很努力但我的事业还是平平淡淡。

  说起这一票朋友我就感到深深的孤独……我最擅长的舞台剧一直是我表现的
地方,谈到剧本和创意我可以一整个晚上都保持着亢奋,但却没有几个知己能够
真正理解我,更谈不上看懂我隐含的故事了。

  为了完善我的创意,我逐渐拉拢一些朋友又成立了个工作室,这里可以完成
一些公司不能触及的项目。

  女演员暂时还是工作室签约的一个三流小明星,各方面条件还算不错。我非
常享受的指导着女演员融入我的创意,努力把我脑中迸发出的灵感灌输给她,并
通过演绎完整的表现出来。看到她和剧中男人尽情表现着爱欲,肌肤相触或交换
着体液的动作……我就会充满强烈的成就感。当然,这并不合法,所以我工作室
的创作无法发行。很多人说这样很无聊,但我自认为这样的生活是美好的,充满
了想象力。

  我们喜欢出入夜店寻找刺激、也寻找漂亮姑娘睡觉。这是我排解无聊的最好
办法,对于各种风格、气质的女人我都喜欢,但一定要漂亮。

  夜爱——这个流传着动人Onenightstand的地方是我最喜欢的夜场之一,喧
闹的气氛和淫靡的环境下,即使圣女也要堕落。只有在这里我们才能完全放松,
肆意的发泄着欲望。对面那一袭绿裙的姑娘就引起了我的兴趣,其实她旁边的那
个黑色吊带裙的妞显得更加风骚,可她一身清纯扮相更加能勾起我征服的欲望。

  在她们刚刚进入时我就已经开始注意了,而我身边的小陈还在对那些平庸的
吧女们品头论足。这两朵摇曳的花一般的女人坐在离我们不远的一个四人桌,她
们一坐下就更加令我激动,这两个女人是面对面的坐在一起,她们的身边各空出
一个位置。而面前摆放的咖啡及糖袋好像对我召唤一般,令我眼睛发着光直直的
注视着。

  「我日,对面那俩妞太靓了!」

  我旁边的小陈终于看到了我的猎物,而随着他的一声,对面老钱和大刘也转
过头看去。

  「老子也算夜爱的常客了,还从来没在夜爱碰到过这么靓的妞。」

  我们几个里年纪最大的老钱双眼放光的回应他。

  「特别穿绿裙子那个,好乖哟,看上去有特清纯的那种,这么清纯的妹妹也
来玩一夜啊?想想都刺激得受不了!这种极品日一回少活十年老子都认了。」

  他显然是看到了小妞面前咖啡的摆放,已经有点跃跃欲试了。

  「今晚哥真的不蛋定了,我靠,怎么也得去试试啊,下手快点,免得被别人
抢了先,哥几个,谁先上?我说,咱们哥几个一个出点钱,筹齐一千块,哪个把
那两妞中任何一个搞定,这一千块就归谁了!」

  我也兴奋地和他们闹了起来。

  「好好好!」

  「要的哈!」

  在老钱他们轮流上去搭讪后被拒,又臊眉耷眼的走回来后我也看出了稀奇。
别人不知道,这老钱可是个老淫棍的,这畜生35岁,在成年前就已经夺得了近两
位数的真爱,而小枪磨成老枪的十几年中身边女性不断,仿佛已经能达到万花丛
中过,片叶不粘身的境界。被她勾到又抛弃的例子数不胜数,但这混蛋就是因为
口味太重,什么样的来者不拒才让我们一直把他当做畜生对待。今天这只发情的
种狗连屁股都没坐下就吃了闭门羹更加鼓励了我。

  「那个绿裙子装什么纯啊?装纯跑这地儿来干嘛来了?」

  小陈的脾气最暴,回来后就一直骂骂咧咧。

  「你发现没,都是黑裙子的给绿裙子的递眼色,像是最后得绿裙子拿主意,
绿裙子的不答应咱坐上去聊的机会都没有。」

  大刘还不甘示弱。

  「节哀吧,哥几个,看来咱跟女神无缘了,苍天大地啊!」

  老钱闷了一口酒双眼望天感叹着。

  「我去试试!」我一下站了起来,端着一杯鸡尾酒范范的走了过去。

  「两位美女!今天非常有幸能够认识二位,不知我们能不能一起聊聊天?其
实我是个导演,在我眼中两位比我身边的一些明星都靓丽多姿!」

  我大言不惭的卖弄着我的风骚。

  感到绿裙子妞双眼一亮后看向黑吊带妞,之后就忸捏一番让我坐到她旁边。
随后我找寻着话题希望能勾起绿裙妞的关注,而当我一提起电影时就感觉出她的
热烈回应。我借势紧贴着她的身子并将手放在她的大腿上抚摸,她怯生生的向后
退着,可卡座另一侧是半高的装饰墙,已经和她紧紧的贴在了一起。感到她已经
退无可退了,我继续把手向大腿内侧摸去,希望用凌辱的动作刺激她的欲望,之
后就可以任我所为了。

  我感到她大腿有了一丝颤抖,而在我持续的滑动后刚刚还紧并在一起的双腿
却有点微微分开。我进一步伸到里面却摸到一层茂盛的毛发,当我还在感觉这妞
欲望肯定强烈时大手却被她隔着裙子按住了。

  我知道这个妞已经被我打动,我的手慢慢划动在她细腻的大腿上,双眼注视
着她微红的俏脸,那微微张起的小嘴和一直躲避着我的盈盈秋水般的大眼睛已经
能说明一切了。

  正当我慢慢的拿起她咖啡杯旁边的糖袋正要撕开时,却被她拒绝了。

  回到卡座后,我向老钱他们宣泄着我的遗憾。听到这个绿裙妞竟然没有穿内
裤,这三只饿狼眼神都快跳了出来,一个劲的问我是不是摸到什么了。可事实就
是如此,我也只能悻悻的继续喝着酒。

  旁边一个30上下留着小胡子的男人突然走了过来。

  「嗨,哥们,不好意思,偷听了你们的谈话了哈,听得我也热血沸腾了,俺
也想去试一把,那个绿裙子的是吧,要是我去把她搞定了,那一千块钱俺能不能
拿走?」

  他大言不惭的说。

  「能!没问题!」我诧异的看了他一眼后继续喝酒,这不开玩笑嘛,什么东
西都敢出来泡妞了。这模样估计连场子里出来卖的都没兴趣做生意,还敢妄想得
到那个女神般的小妞青睐。

  「等等,就是她待会跟你走了,我们怎么知道你日没日到她呢?」

  我要确定这人不是出来蒙事的,不然挺好的泡妞机会遇到个骗子多让人郁闷。
其实主要是不相信他这幅模样。

  「这个没问题!」他倒是挺自信,「我可以跟你们来个现场直播哈,如果我
搞定我会先给你们个手势,你先叫个兄弟伙去卫生间把好位置,别放人进去,你
们知道夜爱有那种两间的小格子的卫生间在哪里撒,等没人了,你们在这边也给
我个手势,然后我带着她过来把事情办了。你们可以在旁边的格子里听,但人不
要太多,两个人就行了,听的时候千万不要发出声响!别让人家妹妹听到旁边还
有人!其他嘛,我可以手机录点音下来给你们听听。」

  我笑了笑,「中!」

  虽然不能相信,可小胡子在几句话后真的在绿裙妞旁边坐了下来,看他们聊
天好像还真有可能,老钱和大刘立即冲去卫生间。我操,这两个畜生!

  在我一切OK手势下,小胡子拉着绿色裙子的妞蹒跚的走向卫生间,而他搂着
那小妞的蛮腰,还贴着她的耳边亲昵的那份亲热劲着实令我们火大。

  约半小时后,她们又亲昵的从卫生间走了出来,小胡子一脸的满足,还在和
绿裙子妞说着什么,这妞就一扭圆滚的小屁股走回了卡座。

  在我们一圈子人羡慕嫉妒恨的气势下,小胡子从容的把1000块接过去。

  之后的话题就没有离开小胡子的屌丝逆转上,而在大家鸡一嘴鸭一嘴的讨论
后我们好像明白了点什么,这俩会不会本来就认识,一起出来蒙人的?而他的那
一撇小胡子很有可能都是贴上去的!

  之后的巧遇证实了我们的猜测,我看着他闪避的眼神,嘴皮上下都是光溜溜
的一片,而他还在惊慌失措的摆着手……这种低级的表演又怎么瞒得过我。我的
车从后面被他顶了一下,弄出一小片擦伤,而我还是故意敲着竹杠以得到他的恳
求,他虽然面露难色却也同意我的条件。无奈,我只好先要了他的手机号,准备
不忙的时候再通过他联系上那个绿裙子小妞。

  也许我们的缘分真是上天注定,在一次联谊酒会上我又碰到了他们,这俩亲
昵的挎在一起,而那个绿裙子妞今天换了一袭红色晚礼,对比此前的清纯这时的
她却更显高贵典雅。令我非常惊诧的是他俩竟然是夫妻!回味了一下夜爱里这小
子的种种做法,我的脑中渐渐现出一副绿帽公的形象。

  在短暂聊天中我更加确认了他的爱好,他也含含糊糊的接受了我的提议,这
就是:只要他不在其中故意阻拦,两个月内,我会当着他的面得到她夫人自愿的
吻。

  如果我能做到就算我赢,赢了他就得帮我搞定她老婆。

  虽然这个提议对于常人来说已经近乎挑衅了,我的下场一定是被暴揍并被知
情人唾弃。

  但我身边也有这样的一些人,我是了解他们的。

  这个化作打赌的提议其实更加刺激绿帽爱好者的小心思,相比较来说我还是
学习雷锋做好事,主动帮助他的绿色大业呢。

  虽然是一时想法,但我还是仔细又计划了一下。

  其实当天那个黑色吊带妞我也很感兴趣,看得出来她可能会更加开放。

  而绿裙小妞和她在一起后,光芒一下就把她映射下去。

  不过她应该还没开放到随便的程度,夜爱那晚我最后的失手就可以证明。

  想搞定她还是要从她身边人入手,先了解她的情况再慢慢感染她,当她逐渐
适应了我的凌辱后……她老公看来是没什么问题了,但还是需要让他更放心我。

  至于那个黑吊带妞我也要好好利用。

  想到就做,我拿出手机拨了过去。

  一年以后……

  我坐在从马罗国际机场,到首都国际机场的商务舱内,身边是安静休息的卉
儿,近一周的拍摄工作没有让她享受多少美丽的景色,却将她娇弱的身体累得够
呛。而幸好我们化妆师无微不至的关怀,她如雪般白皙的皮肤没有被晒坏。也算
是不负她老公的重托。而我,却被晒得黑了一圈,肩膀、小腿很多地方都暴起了
皮。要说导演这个职业也真不是一般的辛苦,除了一声咔外到处求爷爷告奶奶。
把我这部戏的女二号宁卉伺候的如掌上明珠般到位。

  自从我得到宁卉的青睐并一亲芳泽后,仿佛一下子转了运。凭借着一部舞台
剧我得到了一个着名投资方关注,并签订了一个优厚条件的协议。借着这一次机
会我一下拥有了充足的资金,得以完成了我一直计划的电影创作。这一次的马代
之行一方面是完成一部分外景戏,另一方面由于宁卉突出的表现,得到投资方的
认可,女二号演员也终于得到确定。

  试戏时,她成功的将人物性格表现的淋漓尽致,在处理一些心理细节时,那
双灵动的大眼可以清晰的体现着内心动态。这也是能够成功打动制片人的筹码之
一,当然另外一个原因是她的魅力影响了制片人。

  我对于这部电影是下了重功夫的,虽然是都市爱情戏,却被我花巨资打造,
其中整个摄制团队是我最豪华的家底。这部戏中有动作戏、感情戏,甚至床戏。

  女一号经过我近一个月的磨合,已经能够胜任我的要求。她是一个刚刚成名
的演员,年纪不大相貌甜美,而且拥有者不弱于任何人的情商。早先是做主持人
的,之后得到我们这个制片人的力捧才确认了现在的地位。而我却并不看好她,
她能在这部戏中出现完全是我顺应了制片人的要求。以她的各方面条件,只能被
称作条件交换后的产物。

  至于宁卉我还不敢把她完全显示出来,我可以自信的说如果她能够完全听从
我的指导,她的光芒会被我大大激发,至少这场戏中女一号、女二号的座位将会
逆转。而现在看来这种可能性不太大,宁煮夫的条件摆在那,一切都要遵从宁卉
的想法,觉不允许我用强……

  所以在剧本上我着实下了一番功夫,尽量把宁卉打造成一个邻家女人,不会
被社会上的任何市侩所打扰。本来这样安排天衣无缝,却被导演助理漏到制片人
那里。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沙滩邂逅一篇中制片人非常看好宁卉的一段激情戏
被我取消。这个结果令制片人非常火大,而在持续的几天权利斗争中,我终于被
迫着又和制片人交换了一下意见。

  经过利益的分配,结果如下:对我有利的是宁卉两场激情戏被取消,原因是
我不准备在这场戏中把宁卉的少女形象变成少妇。而对我不利的是宁卉还要接演
一场强暴戏,首先为了营造男二号因感情受挫性格转变后的效果,女二号在被他
强暴时会表现出挣扎和软弱,由女二号娇弱的一面体现男二号兽性的一面。其次
这样这样安排不影响我此前对于宁卉的定位,还更深层的反映出她善良、纯洁的
一面。

  在讨论过程中我已经将这段戏大概想了一遍,难度不是很大,毕竟宁卉的表
演技巧是由内而外的,在角色的性格上也能非常清晰的将内心世界呈现出来。可
以说宁卉几乎可以满足各类年轻女性的角色,就算是扮演一个高中生也能把那份
青涩与叛逆成功演绎——虽然她一再表示这只是爱好,并不打算在演艺圈深入发
展,但她那副认真劲,还是能够激励着大家超水平发挥。

  随着一声尖叫伴随着衣服撕裂的声音,昏黄灯光下的房间内,一个女人从沙
发上后退着逃开。本来宽松领口的印花连衣裙被一道长长的裂缝分开,露出淡粉
色内衣肩带,白皙的皮肤上还留着一道淡红色抓痕。一段纤细的小臂紧紧夹着沙
发靠背,颤抖的小手护在已裸露出大片肌肤的胸口上,女人惊恐的盯着面前兽性
大发的强壮男性,大大的眼睛上已雾蒙蒙一片。此时男人的眼中射出凶残的光,
鼻孔中粗重的呼吸一下下击打着女人本已颤抖的心。

  男人一步步在靠近,阴影已逐渐覆盖了女人俏脸。仿佛躲避着男人的气势,
她努力往后蹭了蹭,那只没有任何血色的小嘴还在一张一合,好像在说着什么,
但无力的话语却丝毫没有消除男人越来越近的粗喘声。画面中沿着温软小脚渐渐
模糊的上身还在轻轻抖着,但随着一只大手瞬间的覆盖,女人娇小的脚趾被抓在
毛茸茸的手中,而在画面延展的小腿位置现出另一只大手。随着画面的震荡,女
人的尖叫声响了起来,但突然又转变成了低沉的呜呜声。

  动荡的画面,刺耳的撕裂声,这时画面逐渐接近着这具还在与健硕臂膀激烈
纠缠的娇小身躯。画面中可以看到,女人的俏脸大半已被一只大手捂住,只露出
一对已被泪水完全覆盖的俏眼,还有紧紧皱在一起的眉头。脑门上渗出的汗液与
杂乱的发丝随着头部的晃动而飘散在空气中。

  画面一转,两人的身影又完整的出现,男人一下跨坐到了女人腰上,双手捉
住了阻碍着他动作的纤细小臂。似乎是不甘于受辱,女人的两只白花花大腿随着
尖叫开始努力的蹬踹着身上的侵犯者,但他只是轻轻一个俯身就让开了。随着他
熟练地动作,刚刚还可以称作连衣裙的一段印花布条已经绑住了女人的双腕,并
被他用力拉了上去固定在沙发的一角。而被解放出来的两只毛茸茸大手,也终于
有机会把一个布团塞入女人还在哭喊着的嘴中。

  「呜呜……」伴随着又一声衣服的撕裂,淡粉色布条挂到了女人的一截小腿
上,本已激烈的扭动更晃动得近乎疯狂。但雄性的力量已经无视任何反抗,他粗
暴的压住还在抵抗的双腿用力分开。

  仿佛是被什么吸引了,男人淫邪的目光一下定住了数秒,然后深深的把脸埋
了下去。女人的头一下仰起,屈辱的泪水瞬时涌了出来。整个上身还在猛烈的摇
着,但也只能是无力的抗争了。只有阵阵被阻碍的低沉哭声,仿佛表现着心中的
不甘。

  「嘭……嘭……嘭……」

  强有力的撞击伴随着沙发不堪重负的吱吱声,男人的动作十分充满力感,每
一下撞击都迫使身下的女人发出尖细的「呜呜」声,但两人搅合在一起的位置,
巧妙的被一抹阴影遮住了,仿佛光线也在为女人感到悲哀,用它的能力来保护女
人最隐私的位置。

  沙发上的两具赤裸肉体逐渐模糊,随着强壮身体的一起一伏,对焦点已逐渐
清晰的现出地毯上的一张合影,女人怯生生的站在中间,在她两边分别站着一高
一矮两个阳光大男孩,他们三个都笑的那样灿烂。

  强暴戏的完成也算解决了我与制片人的危机。

  对于这场戏我在保护宁卉的基础上做出了很大让步。

  这一点宁卉还是非常配合我的,在我说完戏后默默的沉思一会就接受了。

  作为强暴戏,安全工作还是很到位的,这也是宁卉同意的原因。

  我安排镜头分次拍摄几段后进行拼接,其中有第一视角正对着宁卉表情的,
有远远照顾整个场景的,有随着男女动作激烈晃动的。

  虽然需要宁卉裸露出一部分身体,但错位、细节遮挡并经过阴影调节,整个
强暴戏在没有露出任何隐秘位置的情况下,还是十分有真实感的。

  要说遗憾也是有的,在绑住宁卉双臂上举时她的肩膀被扭伤,但当时为了气
氛她忍住疼痛继续。布团塞入口中时由于化妆师没有提前做好嘴边的润滑,把她
的嘴角磨破。但这些都是小意思,而我却发现男二号在把她内裤拉下来时把保护
贴也拉下半边,而露出了部分黑色森林及里面的一抹深沟,还有流水潺潺……

  男主角看到后根本不需要任何演技就完成了整场戏,而男主角裤裆中瞬间就
进入状态的亢奋,一直都是被摄制组津津乐道的「专业」。制片人也对现场两人
的表现非常满意。

  在马代最后一晚我们办了个庆功宴,宴会的气氛不错,宁卉也在大家的鼓励
下体会到了作为演员的成就感。期间制片人一个劲的和宁卉干杯,还借机揩油。
我当然不能坐视不管,一把将她拉了过来,借着酒劲坐在我的腿上。开玩笑,我
是得到宁煮夫同意才把她带出来的,这要是不明不白的被人给搞了,我该怎么和
宁煮夫交代。

  回到房间后宁卉一个劲的发牢骚,说制片人是怎么样的骚扰他了,还要向宁
煮夫告状说我没照顾好她。我一身冷汗,这妞怎么翻脸不认人啊,刚刚要不是我
一个劲的拦着,那个制片人还不给你一口吞了。不过在我大手的作用之下,她又
表现出了温柔一面,还用房间内的电脑和宁煮夫Msn聊着天,用摄像头直播着着
我们的亲密。

  第二天没有拍摄安排,大家都跑去享受阳光沙滩比基尼。然后搭傍晚的飞机
直飞北京。我要好好利用这最后一天完成宁煮夫的私人嘱托。拍摄一套能为他带
来欢乐的沙滩激情戏!

  摄影师大刘的技术不是吹的,他的摄影浑然天成,还没进入,据他说:摄影
可以排除掉繁杂的环境而突出主题,充分的景深和光线可以把人物创造的别有一
番神韵。当然我没把整个摄制组都给搬来,就连化妆的工作都交到了摄影师的身
上。不然在这里拍摄一个碧海蓝天下的三人同「性」,一定能把宁煮夫的眼珠子
瞪出来。

  模特当然是宁卉,其实允许大刘给我们拍也是得到宁煮夫的允许,当然是只
许看不许摸的那种。宁卉倒是显得很从容,原因有三:第一,她了解的拍摄计划
仅仅是类似私房没有任何暴露的。第二,我们近一周的拍摄已经让宁卉和大刘之
间建立了信任关系。第三,现在的她已经被我调教的能够配合我做一些比较大胆
的事,就在前天晚上我们还偷偷到这片沙滩激情过一次。

  这里是为我们摄制特意安排的一片私人沙滩,景色非常好。但由于连续几天
的拍摄,这里到处都是遗留的布景或道具。反正今天不会有人来,我们把这一片
长约100米的沙滩完全封闭后,这里就成了我们私有的空间。

  宁卉换上了一套淡绿色比基尼,双肩披着白色丝带。白皙的肌肤,随风飘扬
的发丝,仿佛在海边飞起的仙子一般。在她俏皮的笑脸、夸张的顾盼生姿下,大
刘已拍了十几张相片。慢慢在我的指挥下,宁卉羞涩的转过身将后背朝向镜头,
慢慢拉下了一边的肩带……

  我一直坐在遮阳伞下看着沐浴在阳光下的两人,宁卉将上身束缚解开,一手
抚胸,一手举着一根细细的绿色凑到镜头前,娇俏的笑脸、反射着阳光耀眼的皮
肤、迷人的上弯月、抿着嘴角的笑意。

  宁卉将身体转向大海成环抱状,顺滑的发丝甩向一侧,笔直的双腿紧紧的贴
附在一起,那一抹绿色已经随风飘到了镜头外的沙滩上。不由得心中升起了一种
自豪感,这么漂亮的女人昨晚还被我吻了个遍。

  随着各种草帽、丝带、抱宠、花束等道具的一一登场,宁卉身上的最后一抹
绿色也终于随风而去,当然私密处还是有保护贴覆盖的。

  接下来我就该粉墨登场了,我从宁卉身后环抱着她的雪峰,她的双臂绕到脑
后尽量的贴附着我,俏脸含羞带怯,额头紧紧依靠在我的肩膀上。

  「太漂亮了!」大刘兴奋的赞着,手中还在不停的捕捉画面,「宁卉右手用
手背贴着脸,对……腰再向牛哥扭一点……」

  但我手却没有老实的贴着,而是不停用掌心滑动着那两粒俏皮的凸起。宁卉
感受到我的挑逗,白了我一眼后将身体挣了挣,企图提醒我现在还不是时候。接
下的一张需要宁卉搂着我的脖颈,用双乳挤在我的胸口上。感受着我胸口上不由
自主摩擦着的两个凸起,怀中的宁卉俏脸已经现出红晕,但她不得不翘起尖尖的
下巴向我索吻,所以她羞涩的闭着眼睛,僵硬着身体以抵抗我的骚扰。

  随着尺度越来越大,我已经将沙滩裤脱下来扔在一边,宁卉要用身体做出挑
逗我的动作。她还在发愣时,我已经抱了上去。我看出她眼中的质疑,毕竟现在
的拍摄已经不是此前计划的尺度了,但这样的拍摄风格也是很刺激的,所以感觉
她也比较期待接下去的拍摄,但始终无法打开心结,只是咬着下嘴唇显出一丝犹
豫。

  我一边抚摸着她的圆臀一边和她开着玩笑,慢慢将她调整着背对镜头,她的
隐秘位置得以保护,也没了犹豫。一手伏在我的肩膀上,另一手缓缓的摸向我早
已挺起的肉棒。大刘换上了300定焦镜头,这个镜头光圈大,景深好,且拍摄距
离比较远。多出现在比赛、演出中,这里环境宽阔正适于降低宁卉的紧张感,可
以抓拍到比较自然的表情。

  我慢慢拉着宁卉退到了个墙壁的布景前,指引着她蹲了下去,一手托起她尖
尖的下巴凑到了我高挺的肉棒前,感受的她的香舌轻轻的舔舐在我闪着耀眼光芒
的龟头上,眼角含春半仰着脸观察我的反应……我把她的发丝拢在身后成马尾状
抓在手心,把整根肉棒全部塞到她的嘴中,伴随着我一下下的耸动,她只是环着
嘴,眯着那双迷人上弯月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望着我,仿佛被饿狼强暴的小
绵羊一般……

  我拉起她轻轻贴在墙上,分开她的双腿将头贴了上去,用舌尖轻轻滑动在她
保护贴左右。伴着一声声低低的嗯嗯声,宁卉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眼中也释放
出了被压抑的欲望。我缓缓撕下这层覆盖,一道已被浸透且散发着欲望的淡粉色
蝴蝶出现在我面前,我用舌尖轻轻触在那颗黄豆大小半透明的凸起上。

  「啊……」宁卉的眼睛眯了起来,抚着胸的双手也按在我的头上,双腿紧紧
绷着,并伴随着我一下下的触碰挺动着腰肢。感觉出她的呼吸越渐粗重,我缓缓
将手指围绕在她的花蕊上来回摩擦。每每经过大腿根与臀肉交互的位置都能引来
她一声低低的呻吟。

  我继续着手指的逗弄,并转头向大刘打了个手势。看到他竟然找来了一个近
四米大小的沙滩垫轻轻铺上,还给了我一个浪笑后转头跑开。仿佛感觉到大刘的
靠近,宁卉的小手又伏在胸上,还侧过头去,甩起的发丝刚好遮住了那张晕红的
俏脸。

  扶着她躺倒在宽大的沙滩垫上,我把她双腿温柔的分开并缓缓将肉棒挺了进
去,缓慢而坚挺的抽插着,她一直红着脸、低着头、护着胸。我调节着角度刺激
她敏感的位置,随着我动作的激烈,她娇喘的声音也越来越不受控制。

  感觉到她慢慢的开始享受着我的动作时,我用手指开始揉搓着她的两颗粉嫩
乳头,她只是盯着一双上弯月望着我,那娇怯的小样顿时引起我的兴奋,我用力
撞击的「啪啪」声配合着她失身的浪叫声响成了一片。在几个冲刺后终于听到了
她标志性的I'mcoming……Coming!

  我把她调整到侧躺姿势,从身后抱住了她齐根而入。

  大刘早已换掉了长焦镜头,持着轻便的小广角趴在我们的正前方用镜头捕捉
宁卉脸上的丝丝变化,随着我动作越来越激烈,她的表情也没有了此前的娇羞,
而是忘情的扭动身体并大声浪叫着。

  而我敏感的捕捉到,大刘的镜头对准她下体时,她的肉穴就会紧紧的夹住我,
她的手指也会紧紧的抓着我。

  我给大刘一个眼神,大刘果然会意,专心的开始捕捉起我们下体交合位置。

  刚刚把镜头对准,宁卉又一次迎来了Coming!

  感觉着流水潺潺我也开始疯狂的冲刺,在几下我也终于瘫软着躺在了宁卉光
滑的后背上,她早已被我干脱了力,只是趴在水床上大口的喘着气。大刘的咔嚓
声还在继续,期间宁卉身上每一个动人的角落都被他用相机记录下来。

  我抚摸着她的翘臀,用已经软下去的肉棒在她股缝间蹭着,「卉儿,今天你
怎么突然这么狂野啊?弄得我一开始差点没控制好!」

  「还不是你……和大刘搞出的这么一出,不过我觉得,呼呼,今天狂野的应
该是你才对。」

  说着还微微地往后撅了撅屁股:「好激烈……全弄到我最里面去了!」

  回国后,我带着大刘交给我的照片来到宁公馆,在宁煮夫迫不及待下连接到
了电视上。随着一张张照片,宁煮夫怀抱中的宁卉已经娇羞的把头深深藏在他怀
中。

  经过宁煮夫与宁卉的进一步商量,他们终于同意宁卉参与我工作室的电影拍
摄计划。

            第一二十四章:宁卉妈妈

  话说作为一个城市的繁华其实不是看它的白天,在于她的夜晚:灯火琉璃、
红男绿女、酒色氤氲,中国南方城市因为温暖的气候让夜晚变得愈加漫长。夜色
中,这个介于一点五与一线的,有着每年如打了鸡血般两位数GDP增长率的繁华
都市成了人们宣泄内心隐秘欲望的天堂。

  你恨他,就送他去纽约,因为它是地狱;你爱她,就送他去纽约,因为它是
天堂……其实把纽约换成这座城市的名字木有一点违和感,那堪比Hongkong维多
利亚湾的夜景以及纽约曼哈顿的天际线多么像一个佻丽的妇人在为你张开婀娜的
身姿,你一旦黏上了,会让你中了一生的毒。

  「里贝里」同学就是这么说的。他说中国有名的城市他去过不少,自来了这
座城市就再也不想离开了,他说,这叫中毒。

  「呵呵,你是中了这里哪个女孩子的毒吧,这里的女孩子特别漂亮哦!」

  曾媚眉热情的接过了「里贝里」话茬。

  曾眉媚那嗲滴滴的燕啼嗓说这话的时候抿了一口酒,透着媚态的眼神若有若
无的瞄着「里贝里」,身体靠在我的胳膊弯里微微的抖动着——那是我攥在手里
的跳蛋开关没关,跳蛋在曾眉媚的双腿之间欢快的跳动着带给曾眉媚同学身体的
物理反应,而酒吧里显得喧嚣的背景很好的掩藏住了跳蛋工作时发出的电流声。

  曾眉媚身体的抖动和紧张感通过跟我身体的傍依专递给过来,只有隔得如此
近的我才能感受得到她说话间气息的紊乱。

  耶稣告诉我们:「女人们,在世上你们有苦难……」

  ,尼玛要是有一种苦难叫身下夹着跳蛋,却一边还在和一众男淫们喝酒周旋,
老子也愿意下辈子当一盘女人。

  曾眉媚双腿间夹着的跳蛋看来工况状态良好,因为我发现这娘们身体的扭曲
状态越来越明显,手里拿着的酒杯轻微的晃动着,时不时抿上一口然后那猩红并
且湿濡濡的舌头会在嘴唇上转上一圈,这一圈转下来,分分钟让周遭男淫们的荷
尔蒙满格。

  「是的是的,曾小姐就是这样飘亮的美女。」

  「里贝里」接着曾眉媚的话茬说到,很优雅的跟曾眉媚碰了个杯。

  「呵呵,我们这里比我飘亮女孩子……多了去。」

  曾眉媚一只手抬了抬酒杯,另一只手在台桌下紧紧拽着我的手,那手传递给
我的力量强大到像是要把老子一起拽入从这座城市穿堂而过的长江头。

  然后我听到声音的后半截「多了去」只见其息不见其声。

  我赶紧关掉跳弹开关,我知道只要再多一秒,这娘们可能就要倒在我身上,
在这个法国洋鬼子的眼皮底下就把自己的灵魂出卖给肉体了。

  淫乐事小,失格事大,尼玛这失的是国格哈。

  稍稍平复,曾眉媚很镇定的端着酒杯才将与「里贝里」干了杯的酒一饮而尽,
然后转过头来瞄了我一眼,然后又转过头直勾勾的看着里贝里,笑盈盈的来了声
「Donotstop!」

  那笑老子估了估至少半斤风骚,八两蚀骨。

  「哇,曾小姐,好酒量!Donotstop!」

  说着里贝里就拿着酒瓶给曾眉媚的酒杯倒上,「今晚,我们,Donotstop,
不醉……不归。」

  不醉不归,说这话时「里贝里」像一头被扔在斗牛场上的公牛,而曾米青是
这头公牛面前负责撩拨公牛肾上腺的红布。

  好嘛我们回头来说说曾眉媚那句听起来半斤风骚,八两蚀骨重的Donotstop
——尼玛全世界可能只有「里贝里」才以为是继续喊他喝酒。

  老子晓得她是让我手里跳弹的开关Donotstop,莫要停!

  当然旁边的那头绿熊也晓得。这娘们心脏真肥!

  还没等我重新打开开关,曾眉媚又来了一句,端着酒杯,依旧没羞没躁的盯
着面前的外国小盆友:「这喝酒干喝有撒子意思嘛?」

  「干喝?」

  「里贝里」扣着脑门一脸惶然,本来咱如此博大精深的大汉国语就够他蒙圈
的了,这再整些魔性十足的方言言子儿直接懵逼。

  「哦,就是助兴,助兴明白伐?好比……」

  旁边那头绿熊开始咋呼,接着头凑到「里贝里」的耳边一阵鼓捣:「好比Ma
kelove的时候吃片伟哥。」

  「Fantastic!」

  「里贝里」也咋呼起来,「棒极了,棒极了!」

  然后刚才还懵逼的脸顷刻成了猪肝色。

  看着这位外国小盆友如此兴奋老子心里碎了一口,有你啥事,不晓得人家是
喊我继续开着跳弹跟她喝酒助兴啊!

  在这两口子完全明所以的捉弄与外国小盆友完全不明所以的被捉弄的咋呼中,
我狠狠的再次按下了跳弹的开关,瞄了一眼猫在我身上的曾眉媚,心里也碎了一
口,好嘛,别怪老子这回心狠手辣,不把你个骚娘们整飞起老子是不得Stop的。

  「嗯……」随着跳弹的电流再次从曾眉媚双腿之间穿过,这娘们眉毛一扬,
不由得轻轻的呻吟了一声。

  「来来,那我们划拳嘛,原来酒桌上也有中国功夫,你们中国人喝酒划拳太
好耍了」说着「里贝里」伸出手一阵比划,声贝高亢,情绪激昂,「四季财,六
六六,舞(五)的是菜刀,幺(一)你龟儿下河……」

  然后一阵整齐的静默,我跟曾米青两口子好好把他看到,原来周边几桌人都
刷刷的转过头来一起把他看到。

  大约是一半看耍宝,一半是特么震惊与佩服的目光,别看这小子汉语发音不
标准,整这几句划拳的酒令却整得Nnd异常的顺溜,特别是还整的方言,那菜刀、
龟儿从他一个歪果人的嘴里飙出来,特别这么突然的声贝高亢的来一下,立马这
本来特慢摇的酒吧喜感滴变成街边的大排档。

  「哎哎,」曾米青挺了挺胸调整了下呼吸,来了句,但声音中有一种说不出
的悠荡,「你在中国这么多年,好的不学,就学了这些乱七糟八的东西啊?」

  「没有没有,」

  「里贝里」可能这下是意识到自己这分钟当了回动物园的猴子,还是歪果猴
子,赶紧把在空中比划的手缩回,连忙说到,「其实,我非常热爱中国文化,我
一直在学习中国文化。」

  曾米青此刻身体一直微微颤抖着就没有歇息过,看到这娘们半拉身体已经完
全软绵绵的靠在我身上,我心头一阵今儿飞不死你老子不是淫的满足感,因为老
子此刻已经把跳弹开到了最大挡!台桌下曾米青的一只手紧紧的拽住我,双腿紧
紧交缠在一起,然后来了一声只有我听得见的绵长的叹息,老子晓得那一定是一
阵钻心的爽生生的从这娘们的双腿之间爽到了脑门。

  台桌上依旧歌舞升平,外加动物园还有一只歪果猴子,曾米青尽最大努力保
持着稳定的声调继续逗着这只歪果猴子:「说说看,都……都学会了些啥?」

  「我会写毛笔字、会炒回锅肉、会……会背唐诗,」

  「里贝里」搬起指头特么认真的数落着。

  「乖乖,」曾米青一下来兴趣了,「你还会背唐诗哇?」

  「Ofcourse」

  「里贝里」嘚瑟的应答到,「而且不得是鹅鹅鹅曲项向天歌那种儿歌哦。」

  旁边的熊鞭开始咋呼了,端起杯子朝「里贝里」晃悠了一下:「来来,现场
整一首,整了我就把这杯干了!」

  「要得嘛!」

  「里贝里」清了清嗓子,整了句方言。

  「我本楚狂人,凤歌笑孔丘。

  手持绿玉杖,朝别黄鹤楼。

  五岳寻仙不辞远,一生好入名山游。

  庐山秀出南斗傍,屏风九叠云锦张。

  影落明湖青黛光,金阙前开二峰长,银河倒挂三石梁。

  香炉瀑布遥相望,回崖沓嶂凌苍苍。

  翠影红霞映朝日,鸟飞不到吴天长。

  登高壮观天地间,大江茫茫去不还。

  黄云万里动风色,白波九道流雪山。

  好为庐山谣,兴因庐山发。

  闲窥石镜清我心,谢公行处苍苔没。

  早服还丹无世情,琴心三叠道初成。

  遥见仙人彩云里,手把芙蓉朝玉京。先期汗漫九垓上,愿接卢敖游太清。」

  我靠,我靠,我靠!

  接下来「里贝里」几乎一口气,一字不拉连顿都不打一个将如此长一首唐诗
背诵了出来,奇怪的是,「里贝里」背唐诗的时候竟然普通话发音突然就变得灰
常标准,除了感觉舌头大了一点,几乎没有任何违和感,完全一副中国加侨大山
同学报菜名的既视感。

  我晓得,这是李白的《庐山谣寄卢侍御虚丹》!这下老子态度严肃了,严肃
滴感到汗颜,我敢说此刻酒吧里头二百来号正统的中国公民中可能有一半都不晓
得李白的这首诗,能一字不拉背下来我敢确定找不出来一个!

  「里贝里」那句灰常热爱中国文化看来不是忽悠。

  接下来我们仨都把他看到,周围几桌人都刷刷转过头来把他看到,这回没有
一点看公园歪果猴子刷宝的眼光了,全是膜拜与自己还是不是中国人般羞愧的佩
服!

  曾米青也严肃了,虽然身体还是微微的在战抖着,那是因为老子把她身下夹
着的跳弹还挂着一档!

  「哇,太牛逼了……你!」

  曾米青说牛逼的时候声音跟身体几乎都软成了一滩泥。

  「啪啪啪」绿熊带头把巴巴掌拍的山响,接着周遭也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哥们牛逼!来来,这杯酒我干了!」

  说着绿熊端起了酒杯。「干干干,这杯酒……必须……干!」

  曾米青虽然身子已经似若无骨瘫软在我的身上,还是强撑着拿起酒杯,我空
出的一只手也拿上酒杯,咱仨跟「里贝里」说啥也得把这杯佩服酒干了。

  「我还会……」

  「里贝里」这下自豪了,特豪迈的看了看曾米青,顿了顿,「我还会看手相。」

  我靠,这哥们没完了,啥时候看手相也成了中国文化鸟?尼玛歪果不兴看手
相?

  「哇,你还会看手相哇!」

  曾米青刚才还瘫软在我身上的身子突然腾的一下就撑了起来,伸出一只手就
递到「里贝里」跟前,老子敢说中间没隔着桌子这架势这娘们是不是要一头栽到
人家怀里。

  「是啊,我以前,以前的中国女朋友教我的。」

  「里贝里」嘿嘿了声。

  好嘛,你看的是中国手相。

  老子赶紧跟着把身子朝前倾了倾,生怕这娘们这一没羞没躁的投怀送抱把跳
弹给扯了出来,还没等我调整好我的身体跟曾米青身体以及跳弹能继续一档飞起
三者之间的位置关系,这娘们的手已经握在人家「里贝里」的手中鸟。

  「给我看看啦,」说着曾米青那半斤风骚八两蚀骨的眼光已经直勾勾的看着
「里贝里」。

  「哦,」

  「里贝里」拉着曾米青的手好好研究了一番,好嘛,算那是研究嘛,反正
「里贝里」的手好好捏了捏曾米青的手,像是在丈量厚度,「嗯,这是一双柔软
的手。」

  原来人家是在测试软度,尼玛,那是一只好不好。还柔软的手,这不废话吗?

  这话一出老子晓得背唐诗是真钢,这看手相就尼玛完全在忽悠了。

  接着「里贝里」伸出拇指在曾米青的手掌的纹路上仔细的摩挲着,摩挲着。

  「里贝里」伸出的手自然裸露出来的手背上露出了些许跟我们完全不是同类
生物的体毛。

  而这一摩挲曾米青是遭摩挲爽了,还是曾米青看到「里贝里」手背上那些充
满熊性,哦说错了,充满雄性特征的体毛看爽了,反正台桌下这娘们拽着我的手
突然握成了拳头,紧紧夹着跳弹的双腿一阵痉挛,而被「里贝里」摩挲着的手指
也开始弯曲。接着我看到曾米青胸部剧烈的起伏着。

  「看生命线吧很长哦,你能活一百岁。」

  「里贝里」头也不抬,仿佛此刻全世界就等于曾米青那只柔软的,风骚半斤
蚀骨八两的手了。

  「活一百岁那是妖精。」

  旁边绿熊冷不丁的来了句。

  然后我看到曾米青别过头去狠狠的瞪了绿熊一眼,这头熊立马就蔫了。

  该!还一百岁成妖精,不晓得你婆娘现在就是妖精哇?

  「嗯嗯,继……续,Donot……Stop!」

  说着曾米青身体越发紧紧的靠着我,声音嗲嗲的,面色的潮红从耳根已经泛
起,下面拽着我的手的力度想要把老子一起扯进长江不说,还要一起拽到太平洋!

  我晓得,这娘们状况来鸟!

  曾米青是要老子继续让跳弹飞起。问题是,这跳弹已经挂在最高的一档了哇,
再挂就要在你屄屄头炸了哈。

  「好,好,Donotstop」

  「里贝里」以为喊他继续看手相,老子晓得这小子其实已经对那只手说不出
个撒子子丑寅卯来,憋了阵,看着似乎曾米青的手已经泛起了潮红,憋了阵,这
小子依旧摩挲着曾米青的手,来了句:「嗯,看得出,你是一个纯洁的姑娘!」

  这纯洁二字刚一出口,老子就看见曾米青身子一个激灵在「里贝里」手里的
手突然握成了拳头,然后看起来如此纯洁的手指就纯洁滴插入到人家的指缝之间
……紧紧的跟「里贝里」握在了一起。

  而我感到靠在我身体上的曾眉媚身体突然一阵强烈的痉挛,感觉桌下握住我
的九阴无骨爪似乎要把老子捏碎,随着这娘们胸前的山丘从波谷浪到波峰,从波
峰浪到波谷,然后又浪回,曾米青此刻闭没闭眼我不晓得,反正我晓得,这娘们
终于到了,到的时候曾眉媚胸前的山丘是停在波峰,两团乳沟明晃晃白翻翻的杵
在人家歪果小盆友的眼前,而此刻全世界已经静默,除了曾眉媚双腿之间跳弹欢
快的电流声和「里贝里」那声纯洁的姑娘的赞美!

  带着跳弹去泡吧,这娘们跳弹夹在身下,然后把一只手纯洁滴插在一个歪果
小盆友的手里,便幺蛾子般来一把如此纯洁的高潮。

  「Goodjob!」

  不知过了多久,才听到旁边的绿熊来了句,然后伸出大拇指对着「里贝里」:
「哥们,神算子!」

  「嗯嗯,Goodjob!」

  从高潮中已经恢复过来的曾米青又开始了咋呼模式,「里贝里哥哥,你说得
好准哦,特别是最后那句。」

  Mmb,多么纯洁的骚娘们!

  而那声「里贝里」哥哥直接把歪果小盆友楞在那里似乎到了泡吧结束了都还
没楞过神来。

  而后又点了瓶酒才算喝尽兴,「里贝里」点的酒不算便宜,算是好好宰了歪
果小盆友一顿,一直到末了等大家要各回各家了,「里贝里」才揪着空儿的凑到
我跟前问到:「刚才,我看她手相的时候,她……她咋了?」

  「咋了?」

  「明显不对哥们,别……别蒙我,她的手……一直在抖。」

  「哦」我好好看了看「里贝里」,「赶天你自己买个纯洁牌的跳弹试试嘛。」

  老子用平生功力才忍住没笑,立马拜了一声转过身要跑,接着听到身后「里
贝里」十分纯洁滴问了句差点没把老子的忍笑功力废了:「哥们,跳弹……跳弹
是什么东东?」

  ……

  大家都喝嗨了,回家只得喊了代驾,我跟曾眉媚坐在后座,这娘们依旧一身
肉紧的黏在我身上,正艾坐在副驾驶的绿熊跟代驾说了曾公馆的地址,曾眉媚连
忙说到:「哎哎,谁说去曾公馆了,今儿去我家,宁公馆!」

  等我狐疑的看着这娘们,曾米青才像啥事没发生过一样,对老子来了个半斤
风骚,蚀骨八两的笑容:「你忘了,今天我是宁卉啊」

  「是不是嘛?」

  接着曾眉媚拍了拍坐在前面的绿熊,「煮夫?」

  「嗯嗯,是的。」

  绿煮夫把头点得像摏蒜。

  我日,那我是谁?

  下了车曾眉媚还算老实,咱仨看不出有啥不正当关系,小区大门的保安跟我
已经相当熟络了,看着我还跟我笑眯眯的打着招呼,一艾到家,老子的屁股刚一
坐到沙发说歇口气,就听得一声炸雷:「宁煮夫!」

  嗖的一下老子吓得就从沙发上腾空而起,心子把把都差点遭吓落了。

  接着看到绿熊赶紧过来按了按俺的肩膀:「兄弟,别紧张,叫我呢。」

  曾眉媚也一把把拉到沙发上,「亲爱的,我没喊你,我喊的宁煮夫,」然后
这娘们转过头去对着绿熊,「宁煮夫,还楞着干嘛?还不快去把洗澡水放好,别
耽搁我们洗鸳鸯澡!」

  说我们的时候这娘们亲热的挽着我的手还对着我的脸好生生的啵了一口。

  我靠,老子迷幻了,看着绿熊,哦不,看着宁熊那虎背熊腰去到卧室的浴室
要去放洗澡水的背影,老子魔幻现实主义的也跟着来了句:「亲爱的,你对人家
好点嘛。」

  「嗯嗯,我其实对我家煮夫好着呢。」

  说完曾眉媚,哦不,宁眉媚,哦不,曾卉儿,哦不,老子要哭了,反正眼前
这娘们一把搂住我,狐眼一闭,两片皮薄馅多的嘴唇就堵了上来,无死角的覆盖
在老子的嘴上。

  一哈哈,卧室里传来了宁熊的声音:「老婆,水给你们放好了,请二位大大
沐浴净身。」

  宁眉媚缠着就让老子把她抱进浴室,帮她除净衣衫,连小内内都是老子把她
脱的哈,直到不挂一缕,一身丰满的胴体放进热气氤氲的浴缸,然后就听见宁眉
媚对还楞在旁边看上去有些可怜兮兮的宁熊,武则天就着金镶玉的味道来了句:
「宁煮夫,这里没你的事了哈,要看你老婆跟别的男人洗鸳鸯澡你晓得该咋办,
出去门允许你留条缝的哦。」

  这头熊也乖,毫无抵抗意志的就撒腿出了浴室房门,出门前对我投来我生忧
怜,人畜无害的一瞥,而且Nnd,出去还真把门留了条缝。

  我靠,老子咋不晓得宁公馆还有这个剧情?老婆跟奸夫洗个鸳鸯澡老子还必
须得门外偷窥?

  「还楞着干嘛?脱了衣服进来啊」说着宁眉媚一只湿漉漉白晃晃的媚腿就从
浴缸伸出来,这腿张开来,浴缸里那黑里透红的屄屄已经展现出来七七八八,若
隐若现,脚板子直接就抵到老子胯下。

  接下来老子就如此跟传说中的人妻女神宁卉,哦不宁眉媚洗了个魔幻现实主
义的鸳鸯澡,虽然没在浴室就将人妻女神的屄给日了,但也没少行禽兽不如的流
氓之事,端的没有辱没我此刻的奸夫之身,起码浴缸那剩下的半缸水都是老子把
人妻女神屄屄里鼓捣流出来的淫水。

  我承认自己现在完全被带到马里亚纳海沟里去了,已经分不清老子是人妻宁
女神的奸夫甲还是奸夫乙,反正现在周身激动着的都是奸夫的淫血跟肾上腺,一
艾我把宁眉媚一身湿漉漉的裸体抱出了浴室扔在卧室那两米多宽的床上,这一扔
把宁女神扔了个八字仰躺,双腿之间尽染的春色毕露,最是那一簇老子不胜抗拒
的黝黑正如猎猎盛开的欲念之花,正散发着当人妻遇到奸夫之淫美的芬芳,作为
奸夫现在我已经顾不得还前戏不前戏的鸟,那芬芳早已让我陶醉,我便杵着完全
被魔幻现实主义迷汤灌得清筋曝露,硬成一根金刚钻的鸡巴就草人妻宁女神此时
汪洋水漫的屄屄插了进去。

  插进去的那一刹那,我承认我真的已经分不清我插的宁卉的,还是曾米青的
屄屄!

  而迎接我鸡巴插入的是一阵泥泞不堪却异常顺滑的肉腔的裹挟,伴着一声声
老子已经分不清到底姓宁还是姓曾的能把你的骨头敲碎了的呻吟,风骚半斤蚀骨
八两神马的都是浮云,唯有招招到肉的抽插能让我的意识在魔幻之中能找到最后
的存在。

  「啊啊啊啊!」宁眉媚的叫声今个跟宁公馆空气分子的碰撞多了一种说不清
道不明的淫美,那种美丽的淫猥感却无以复加的刺激着我的神经,我不晓得此时
我感觉随时都要喷发的鸡巴是要以宁煮夫的名义,还是奸夫的名义射出这如此淫
猥的一管。

  突然,我感到身下的物理与空间的感觉发生了一种不可描述的变化,一股热
气伴着一种老子从未体会过舔抵,那种舔抵若即若离,说酥还痒,等我低头一看,
老子瞬间石化,头皮发麻!

  不知啥时候,绿熊,哦不,宁熊钻到我跟宁眉媚交媾的胯下,正伸出熊舌舔
弄着我的鸡巴跟宁眉媚抽插耻骨间的结合部!按照今天魔幻现实主义的意境,这
不等于是说当宁卉被奸夫的鸡巴插屄的时候,此刻正是老子伏在胯下舔弄着他们
的抽插?

  老子脑壳一遍茫然,身体的石化才起,羽化变纷飞而来,还没等我的意识复
苏,就听见宁眉媚碎你骨头,抽你骨髓的声音将老子羽化的身体撕得粉碎:「来
啊亲爱的,继续插我,插我,我家煮夫就喜欢这一口,喜欢舔男人的鸡巴插着他
老婆的屄屄!」

  然后一双粉嫩的双臂缠着我的胳膊,一双大腿绕着我的腰杆,耻骨紧紧的贴
着我的胯部,一副此刻不被男人插屄毋宁死的千淫百媚。

  婶可忍,叔不忍——「我家煮夫就喜欢这一口,喜欢舔男人的鸡巴插着他老
婆的屄屄!」

  这只消一句就能对宁煮夫的耳膜能产生足将其万骨枯的魔力!

  没等宁眉媚复述二遍,老子哗啦啦的一管半斤装的精液就在迅猛的我已经不
知道我是谁的抽插中齐齐射入了人妻宁女神的蜜穴里。

  「啊啊啊啊啊!I'mcoming!Coming!」

  我喷射的那一刹那,宁眉媚的耻骨紧紧的贴着我绞合着我的鸡巴,那力道老
子后来都觉得是不是要把老子鸡巴都咬断的后怕,就在如此几乎要把奸夫的鸡巴
咬断的绞合中,宁眉媚的Coming,尼玛,真的是脆生生的Coming哎,开始如阴魂
般回荡在宁公馆的上空,只是Coming是Coming鸟,但怎么在这Coming中老子始终
都听出了一股子幺蛾子的味道。

  而一直到了我的鸡巴从宁眉媚的屄屄里滑出,宁熊的嘴一直都没离开过宁眉
媚的屄屄,而我抽出的鸡巴带出的一些白色的液体,我看到一滴,一滴被就着宁
眉媚的淫夜被宁熊吮吸到了口中。

  我日,老子看着宁眉媚胯下正吃屄吃得津津有味的这头叫宁煮夫的熊心头碎
了一句,口味真尼玛重!

  此刻宁熊继续吮吸着宁眉媚被我插过的濡湿不堪的屄屄,那些本来试图快要
流出来的奸夫的精液和着女人的淫液都被这头宁熊一口不拉的吃在了嘴里,而宁
眉媚一直扭着自己腰肢,双腿紧紧夹着宁熊熊的头一声紧似一声的呻吟着:「老
公,煮夫,我知道你喜欢,嗯嗯,好舒服,煮夫,舔老婆被别的男人鸡巴插过的
屄屄爽不爽?」

  喊煮夫的时候,这娘们喊出了千转百回,荡气回肠的的嗲来,眼光一直看着
我直到我感到我已经骨酥至死。

  不撒谎,老子看着这如幻如梦的一幕突然感觉一股骨酥至死的电流穿心而过,
如同周遭在八万英尺的太空,一会儿老子似高在太空,一会儿又似低至那头胯下
正在舔屄的熊。

  而我眼睛一闭,脑海立马出现了一副真实得让人哆嗦,全然零距离的特写镜
头:我的舌头舔抵着正被一根粗长的鸡巴抽插着的屄屄,屄屄已经被插得淫水淋
淋湿润地将我的口腔填满,我舔过无数次我老婆的屄屄,我熟悉人妻女神之吾妻
宁卉屄屄的每一道况味和那里的每一条褶皱与沟壑,而当我的眼睛看到那让我魂
萦梦牵的屄屄的褶皱因为被鸡巴的抽插而翻进翻出,那美丽的沟壑被抽出又被填
满,那凸与凹的撞击带来无与伦比的美妙的撞击声,那里红里透白的跟鸡巴紧紧
咬合着的媚肉纤毫毕现的以我眼睛仁似乎都要触及到距离展现在我眼前,我承认
当这个特写镜头感十足的定格在我脑海里时候,我发现老子浑身像筛糠一样的一
直在发抖……

  此刻半夜已过的时分牛导家灯光温馨,气氛静怡,妞妞奶奶在唠叨着:「这
都几点了,妞妞还没做完作业啊,这才几年级啊学校还要不要这些娃儿活了哦!」

  「刚刚做完了。」

  妞妞回答到。

  「那快去睡了明天还要上课呢。」

  这是牛导的声音。

  「嗯,我跟妈妈打个电话就睡!」

  说着妞妞拿起了家里的座机,然后接通用英格里希喊了声「Mom。」

  电话里娘儿俩一阵鸟语对话完,听到妞妞妈妈开始转换成国语夸妞妞的英语
又有进步了,妞妞结过话头就应答了声:「宁卉妈妈……」

  突然妞妞意识到什么,赶紧改口道:「宁卉阿姨英语可好了,都是她教我的。」

  一会儿妞妞跟她妈通完电话去洗漱回自个房间睡了,牛导也回到自己房间准
备就寝,这时候手机响了,牛导一看妞妞妈妈打来的,牛导接通电话,接着额头
上的汗就下来了。

  妞妞妈妈在电话里说:「用得着这么着急吗,这婚不是还没离吗,就给妞妞
后妈都找好了?」

  ……

           第一二十五章:苦逼的牛哥

  话说老子当晚在自己的家里当了盘木有名字的奸夫,跟一个假装自己的叫熊
恭的驴友,说错了,绿友,淫了自己的老婆,以致于这个当晚坚持声称是自己的
老婆并叫曾卉卉的婆娘跟自己与假装的自己仨三P淫乐完毕,曾卉卉以铁血而毫
不留情的语气对「宁煮夫」说到:「宁煮夫,你到隔壁去睡,今晚,我可是人家
的老婆!」

  听到有人叫宁煮夫,老子便嗖的一声本能地从床上窜起,准备起身前往隔壁
的书房,那里有张单人床。

  曾卉卉一把把我拉住,对着我把刚才对「宁煮夫」的冷脸转为笑颜,嗲滴滴
的说到:「亲爱的,是叫宁煮夫去隔壁睡呐,不是叫你。」

  Mmp,那Whoami?

  说着就看见熊恭,这位当晚名叫熊煮夫的宁煮夫已经走到了卧室的门口,出
去把门带上的时候还捎带来了句:「二位姑奶!」

  老子不得不说,这两口子真能搞,一晚上搞得老子下半身精射,上半身精分。

  于是当晚我是跟曾眉媚,哦不,曾卉卉睡的。搂着人家的老婆睡觉总是一件
让男人激动而充满成就感的事情,而且是在人家卧室的床上。

  话说这床真尼玛大,二米宽,跟我家床一样宽。

  我就这样搂着一丝不挂的曾卉卉,那对年糕感十足的D奶紧紧的贴在我平原
感十足的A奶上,让我感到浑身酥痒,像一团温暖的海绵让我舒服得非常想睡,
但老子被那种雌性生物特有而嫩滑的体表织体大面积摩擦碰触而启动的神经末梢
带来的快意却把睡意都赶到隔壁去了,因为没多久隔壁已经有像熊嚎的鼾声传来。

  这头熊的心脏真大,跟他的鼾声一样大。

  欢情不耐眠,从郎索花烛。于是我日了极品人妻曾卉卉后根本睡不着,这娘
们精神也好,郎情妾意,你问我答般开启了睡前夜话的模式。

  没想到这夜话话出了一个惊天大咪咪……

  「眉媚,」我觉得一直以来的诸多困惑今儿睡前夜话正好可以解密了,我捏
了捏D奶上红润的乳头,听似漫无边际的语气问到。

  「我是卉卉好不好?」

  这娘们继续装,燕啼嗓半睡模式恹恹的答到。

  「别闹了,我是真的想问你几个问题。」

  「哦。」

  「熊雄的初恋到底咋回事?后来说她初恋生病了他去了一晚,是真生病了?」

  「是啊,」曾卉卉,哦不,这会儿变回去了,曾眉媚抬起头看了看我,觉得
我问得有点意外的意思,「不是她输液的照片你都看到了?」

  「那晚那头熊就没做点啥?我是说,这小子除了跟人家端药倒水的,面对个
美娇娘,还是初恋哇,就只当了盘禽兽,就没干点禽兽不如的事儿?」

  「呵呵,我倒是想他做点啥啊,人姑娘发烧三十九度了,还能做啥?」

  「不能吧?一点身体接触都没有?」

  「这个嘛,熊说抱着她睡了一晚,熊交代在人家姑娘强烈要求下接吻了。」

  「就这些?接个吻还是人家姑娘还要求的?这头熊真特么能忍,禽兽就是禽
兽,不是禽兽的事还真干不出来。」

  「就这些。」

  说着曾米青卖关子似的眨巴了下眼睛。

  「话说,」我继续揉捏着D奶上的红润的乳头,「如果那晚他那初恋空姐不
是凤体欠安,他是不是会把人家吃了?那是他初恋啊,你知道像熊这么长情的禽
兽初恋情结应该是很重的,你一点不介意?」

  「介意,又不介意。」

  曾米青若有所思的说到,「其实他那晚去我心里有一种说不清楚的滋味,我
说不上来那种感觉,一点点的酸,但有一种强烈的感觉倒是非常清晰。」

  「什么感觉?」

  「那晚我一直感觉特别兴奋,不知道为啥,整个晚上都处于亢奋状态,我甚
至一直幻想我家熊熊是怎么跟他初恋做爱的,想到那场景,想到那姑娘在我家熊
身下高潮的样子我就老是觉得身下痒痒的,身体都会抖。」

  「我靠,你什么情况?」

  此刻曾眉媚白了我一眼,接着来了句老子顿时石化。

  「就允许你们臭男人有淫妻癖,就不允许我们女人有淫夫癖啊?」

  这娘们此时的燕啼嗓完全醒了!

  我靠,淫界女神,我不服金莲就服曾大神。我服你,曾大神,你必须将是淫
夫界最亮的那一颗星。

  不要急,这不是我说的咪咪。

  「那,那你不是也亲历过熊跟宁卉……做爱的场景啊?」

  我有些疑惑。

  「亲爱的,不一样好吧,那姑娘毕竟是他初恋,熊告诉我当初他非常非常爱
她。而宁卉更像上天意外给他的馈赠,是他厚道老实并且娶了我这样的老婆的回
报,而这个初恋是他心中梦想的得偿所愿,两种感觉是不一样的。尤其我作为他
的妻子,那种感觉真的不一样。」

  曾眉媚若有所思,顶认真的回答到。

  「我有点明白了,」我顿了顿,「是不是有一种爱情叫初恋?」

  「是!」曾眉媚笑了笑,「是那种感觉,那种爱情是我代替不了的。我只能
给她妻子之爱,但不幸初恋之情我是给不了的。」

  「所以这种你代替不了的很真的感情让你很酸,而你身体里邪恶的淫夫欲却
让你不可抑制的感到刺激。」

  老子忍不住邪恶的在笑。

  「你才邪恶,女人的邪恶都是男人带出来的。」

  曾眉媚嘟了嘟嘴表示不服。

  「屁,是夏娃禁不住诱惑才吃的苹果好不好。」

  我伸手把那两团D奶捧在手中,「就像这两只苹果,娇艳欲滴,这不是邪恶
的诱惑是啥?」

  说着我就咬着一只乳头啃弄起来。

  「哼哼,有本事你不吃啊!」

  这娘们话虽这么说,但双手捧着D奶却是往老子口中送的架势。

  「嗯,我还有个天大的疑惑,」我狠狠的在D奶的花蕾上狂吃一番,过足了
瘾才松开口,「你跟宁卉到底到哪一步了?」

  「啊?」

  曾眉媚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我,眉毛挑成了个问号,明显没立刻明白我的意
思。

  「我是说,你跟宁卉亲似姐妹,但肯定又比姐妹多了些啥,比如你们俩都不
排斥相互的肌肤接触,而且完全是那种明明白白的性含义明确的身体接触,宁卉
的初吻不是你以教她接吻的名义夺去的吗?你甚至还……还舔过她的胸部,舔过
她的下面,当然我看到那几次也不是那种真舔,都是宁卉在跟男人做爱的时候,
你在旁边更像一种助兴,那么问题来了,你跟宁卉真的有拉拉之情?」

  「哈哈哈,」曾眉媚的燕啼嗓终于爆发为一阵爽朗的笑声,「你怎么突然想
起问这个?」

  「真的,这个在我心里一直憋了好久,从我听说你夺去了我老婆的初吻我就
憋起。」

  我一脸肃然。

  「我肯定有!」这娘们回答得倒嘎嘣脆。

  「那你承认你是双性恋?」

  「呵呵,算有一点吧。」

  曾眉媚傲娇地嘟了嘟嘴。

  「难怪你对宁卉下手,哦不,下嘴的时候一点没障碍。」

  「是因为老天爷给了卉儿有那么完美的身体,那种美的吸引力与杀伤力对女
人也是致命的,至少对我是。」

  「那么,宁卉呢?她也有拉拉之情吗?」

  「呵呵,我就知道你想问的其实是这个,」曾眉媚眼里透露出一股母狐狸特
有的眼光,既媚惑,又狡黠。

  「嗯嗯,我也晓得你晓得我想问的是这个。」

  「她吧,我说不好,如果遇到觉得舒服的人,我想她至少是不会拒绝的吧。」

  「就是说至少是有一些拉拉属性的?」

  「可以这么说。」

  曾眉媚回答的语气很肯定。

  「那么,你们……」

  老子心提到了嗓子眼。

  「我们做过吗?你是想问这个吧?」

  看着老子欲言又止,母狐狸等不及自个抢答了,狐眼直勾勾的看着我。

  「嗯嗯,我的意思你们有没有单独,单独在一起做过?」

  「单独?我不知道那次算不算?」

  哦买嘎,这不等于是回答做过吗?老子心里一紧:「快……快说什么时候!」

  这娘们还是直勾勾的看着我,半晌不吐一个字儿。

  「快说,一顿大闸蟹!」

  老子作为一只冰雪聪明的公狐狸当然知道这只母狐狸想的是啥。

  「这还差不多,」大闸蟹就是这娘们亲妈,一顿大闸蟹出卖个姐妹算个啥,
「有次吧,你到区县做宣传去了,正好熊雄也出差,我没事就约宁卉吃饭逛街,
逛累了我们姐妹想唠唠嗑晚上宁卉就在我家睡了。」

  「哦,我想起了,是去年吧,那次我知道,宁卉跟你逛街睡你家跟我说了的。」

  我急切的咽了口口水,「晚上你们睡一起?」

  「必须的,」曾眉媚顿了顿,明显继续在卖关子,「不然咋唠嗑啊?」

  「宁卉睡觉几乎无一例外都是裸睡的哦。」

  「嗯,是啊,她身上哪里我没见过?她跟我裸睡有啥不好意思的?」

  「你也裸睡了?」

  「必须的。」

  「Nnd,有脱光了衣服唠嗑的吗?你们这叫裸聊,伤风败俗哈。」

  「但不限于哦……」

  这下这只母狐狸呼吸特么匀停了,这句不限于拉得非常,非常的绵长。

  「不限于?那肯定是后来你勾引我老婆了?」

  老子晓得后面有猛的。

  「没有啊,我只是聊着聊着跟她就聊到一个话题。」

  「啥话题?」

  「我说起女人吧最刺激的性幻想是什么?」

  「你们都说各自的?」

  「呵呵,我说了,但宁卉没说,我就说我最刺激的性幻想是一个女人身上几
乎所有的性兴奋点都同时被刺激是一种什么感觉?」

  「嗯,具体点,有点不明白。」

  「就是,你的乳房、你的嘴唇、你的耳朵、你的阴道、你的屁屁、你的脚趾
你身上一切能激发你性欲的地方同时被别人的舌头,或者性器官刺激着什么感觉。
全方位,全覆盖,无死角那种。」

  曾眉媚的燕啼嗓开启了淫荡模式,配合说这个如此天才的淫乱幻想显得多么
的匹配。

  「哇靠!你……你太淫荡了!」

  老子听完这个倒吸一口气,这妮子脑洞里是藏着多少妖不可测的幺蛾子?

  我就问你这个幻想牛不牛逼?淫不淫荡?曾不曾眉媚?

  「淫荡吗?难道不是人正常的欲望和天性吗?」

  曾眉媚本来闭上的狐眼睁开撩了我一眼,继续安之若素的样子,似乎在她那
里,淫荡是一件多么优雅贵气的事儿,「恰巧,我告诉宁卉,我居然实现过这个
幻想。」

  天空飘来五个字,轰里那个隆,老子心脏那一刻差点骤停,「实现」这个词
儿此刻在我的字典里等同于核弹。

  「实……实现过?我确定没听错?」

  面对如此突然放出来的核弹级别的幺蛾子老子有点结巴是可以理解的,「这
也忒难点吧,这大片啊,得要多大场面,横店能找这么多能演这个的群众演员?」

  「我跟宁卉说,我把这个幻想告诉过熊,本来也只是想想吧,结果没多久,
熊告诉这个幻想是可以实现的,问我要不要试试。」

  「问题是你哪里来这么多奸夫?」

  「奸夫倒有这么多,不过他们反倒不一定能做到,奸夫多了在一起难免勾心
斗角,争风吃醋,这个需要完美的团队配合。熊雄告诉我,他打听到一个会所,
名字叫『日梦』……」

  「『日梦』?多么拉风的名字。」

  「呵呵,后来熊从会所的一位经理那里得到了名字的含义,日梦,拆字而解,
就是把你的梦想日了,无论你有什么梦想,在这里能把它操了。」

  「我靠,淫才!还有这操作?太尼玛有才了。」

  「名字是会所老板取的,熊也说他是淫界大才,呵呵,日梦会所里有最顶级
的妞,有最好的男女技师,有SM,有群P,有制服诱惑,有场景定制,有阴部护
理等等不一而足,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们做不到的,熊说他们正好有这个项
目。他们也给这个项目取了个名字叫皇家礼炮,就是让你像皇帝,或者皇后般沐
浴在全覆盖无死角的性爱之浴中。然后我在熊坚定的鼓励下就去了。」

  「这尼玛要多少人服侍你啊?」

  老子想推出这个项目的是不是上辈子当过皇帝,这玩意儿不是靠想能想得出
来的。「那你要了多少个牛郎?」

  「别说那么难听好不好,人家是技师,这只是人家的工作罢了,跟你码字写
文章没什么区别,我要了两个男技师,两个以前都是运动员,身体棒极了,他们
的身材也是严格训练出来的。其中有一个还长得像吴彦祖,妈呀,彦祖哥哥是我
的菜啊。」

  「就你这花痴,你身上那么多地方,两个彦祖哥哥够你浪啊?」

  「别急嘛,然后熊又帮我要了六个女技师,反正我对女人也不排斥的哈,这
六个女技师是熊帮我精心挑选的,长得都很漂亮,让人感觉很舒服,一点没有风
尘感,看着他们和她们,我欲望一下子就被激发了。」

  曾眉媚把狐眼闭上,完全是一付陶醉与享受在那个叫皇家礼炮的淫乱梦想中
不能自拔的样范。

  「快点,说过程,老子受不了了。」

  我狠狠的捏了一把D奶上愈发红润的乳头。

  「那是一个很大的房间,装修与布置得很有情趣,床很大,旁边是一个特制
的躺椅,躺椅下有两个支架能让你的腿很舒服的搭上去,这个躺椅绝对是人体工
程学的精品,人躺上去非常舒服,关键你的腿搭上支架,你的双腿就呈现八字形
的完全张开状,你的下身一丝一毫毫无保留的会展现给将为你那些隐秘的地方带
来爱抚的技师,而且,更绝的是,你只要稍稍调整一下身体,你的屁屁也能完全
暴露出来,这个躺椅绝对是精心设计的,其设计目的是让你的阴部连同屁屁都能
被同时爱抚到。」

  「老子真滴受不了了!」

  我已经觉得一阵灼热在我的身下开始燃烧。

  「我躺在躺椅上,眼睛被带上眼罩,这种视觉的隔绝能让你的感觉完全专注
到身体的感受上来而不受视觉的干扰,能强化你身体的快感,而且让你不知道下
一个令人激动的爱抚是来自哪里,会让你的身体在享受的满足中对未知的下一秒
充满着无尽的渴望。另外,我的两只手被绑在椅子上是不能动的。」

  「多么完美的设计,那熊……熊大侠呢?你这么嗨,咱熊大侠的灵魂何将处
安放?」

  「他人在房间啊,放心,他的灵魂与他的身体同在,他才不会放过这种亲眼
目睹自己老婆被操弄到极乐的机会呢。熊先跟几位技师做了下沟通,后来他告诉
我说是明确了下男女技师的分工,两个彦祖哥哥负责核心部位,几位美女技师负
责外围,毕竟面对女生可能太那个的部分和行为让女技师去做有点不太恰当吧。」

  「我靠,这配合,讲究啊,哪是核心哪是外围?」

  「核心部位就是嘴嘴跟下面啊,外围就是胸啊,腿啊,耳朵啊,脚趾啊什么
的。

  然后皇家礼炮,呵呵,应该叫皇后礼炮就开始了,彦祖哥哥负责我的嘴嘴,
专门负责跟我亲吻,另外一个男技师负责下面,为我口,嗯,还舔我的屁屁,那
舌头在我屁屁上转圈的时候我觉得八辈子的魂都被销了去,没舔的时候他总是拿
肛塞把我的屁屁插上,这个项目讲究的就是全覆盖了,不能让你有哪怕一个敏感
部位被遗漏。

  那个男技师身体真好,一直以跪着的姿势为我口没叫声累。

  然后六个女技师,两个在我的两只耳边,负责用舌头和嘴爱抚舔弄我的耳垂,
舌头还伸进耳洞里呢,两个女技师负责爱抚我的两只乳房,当两只乳头被同时她
们含进嘴里那种感觉真美,而且女人的嘴是那么的柔软,还剩两位女技师就负责
我的两只腿跟脚了,她们换着用柔软的舌头舔我的大腿,特别是从脚踝一直慢慢
舔上来,一直到大腿内侧,那是一种要让你死的感觉,而且当她们把你的脚趾头
一根一根放在嘴里吮吸时,你会觉得天堂就在眼前。

  以前吧,其实每个单独的爱抚行为都体验过,也是平时性爱行为的日常,但
当对这些敏感部位的爱抚行为同时进行的时候,你会觉得,人的身体有着多么奇
妙的构造与神奇的能力,能创造出如此妙不可言的感受……」

  「技师们都没穿衣服哇?」

  「没穿!」

  「这么多美女一丝不挂,熊这下有福利了。」

  「呵呵,他只是打打眼睛牙祭啦,他又不能动那些女技师,不过,好像看他
老婆被这么弄他更受用。」

  「那他在旁边干啥?眼巴巴的看着然后自个撸?」

  「嗯,这不是你们绿帽公的标配动作吗?」

  曾眉媚嘴角傲娇的扬起来。

  「我靠,这么操作,你是要上天哇?」

  听着曾眉媚天生就是说淫的燕啼嗓叙述着,老子已经完全沉浸在那一幅此淫
只有天上有的画面之中。

  「我上天了呀,那种感觉就像升天,让你不能专注于某一个部位的快感,但
你却感到你的每一寸肌肤,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在灼烧,你感到整个身体在一种
迷醉与极乐的状态中慢慢飘起来,我开始只是轻轻的呻吟与气息接不上的喘息,
然后就是快要断气般的哼哼唧唧,呵呵,这个形容是熊说的哈,一点美感都没有,
最后,我实在忍不住了就喊了起来……」

  「喊啥?」

  「我喊我要……我要……我要鸡巴!」

  曾眉媚是一脸闭着眼舒服斯基的回忆杀,陶醉,媚狐,仿佛还沉浸在皇后礼
炮的盛宴之中。「我感到喉咙深处像有一团火,痒得难受,想那里被插入,被充
满,那种插到我喉咙窒息的充满……所以我喊彦祖哥哥把鸡巴插到我嘴里来,我
告诉他插得越深越好,越深越好……」

  「彦祖哥哥的鸡巴长不长?」

  「好长……好长……他一点不惜香怜玉,龟头好大,嗯嗯……他插进来塞满
了我的嘴,死死的抵住了我的喉咙,在龟头抵住我喉咙的那一刹那,我的身子整
个瘫软了下来……」

  「高潮了?」

  「嗯,我来了,好强烈的高潮,但我发不出声音,只能呜呜的叫着,彦祖哥
哥的鸡巴死死的抵着我喉咙把我的眼泪都快呛出来了,那一刻,我感受到有一种
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也许就是他们说的心理高潮,在身体的快乐已经超越了
极限的状态下,我的幻觉中似乎全世界只剩下那根深深插入我喉咙的鸡巴,我感
觉那根鸡巴是一个象征,它已经插入到我的心上,这种感觉让我的高潮跟平时真
的不一样。

  平时只是高潮带来的强烈快感,而这次,我却多了对男人鸡巴那种深深的,
深深的臣服感。」

  「那种仿佛女人就是为男人的鸡巴而生的感觉是吧?而且那根鸡巴是从上往
下插入你的嘴里的,这加深了那种臣服的感觉。」

  「是的是的,就是那种感觉,那根鸡巴从上而下插我,而我对它从下向上的
臣服让我的心理高潮是如此的强烈,那一刻,真的,那一刻就是一种愿意为插入
我喉咙的那根鸡巴去死的感觉,也许身体那种超越极限的快乐让我产生了这种幻
觉。」

  这一刻,老子觉得曾大神可以去百家讲坛讲课了,讲课的题目叫女性性爱哲
学!

  「此刻的熊呢?他的身体与灵魂呢?」

  「呵呵,他后来说看到彦祖哥哥鸡巴插入我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并且身体开
始强烈扭动起来就知道我来了,他不在那一刻把自个撸射了他对得起绿界大咖的
名号吗?」

  「我靠,遭不住了,你们城里人真会玩。打住了,再说下去我也要撸射了。」

  我发觉自己本来折腾一晚的鸡巴已经开始发硬。

  「呵呵,打住打住,再让你折腾得把你折腾残了,不然明天宁卉出差就回来
你拿啥给老婆交公粮?」

  「是啊,必须得忍住啊,话说你们后来还经常去玩?」

  「没,不能天天想着这么玩的,那种感觉会上瘾的。有机会体验体验就好,
上了瘾就不好玩了。」

  曾眉媚终于睁开了眼睛。

  我做了个深呼吸,看着曾眉媚基本从回忆杀中活过来,赶紧问到:「那天你
也是这么给宁卉描述了过程和你的感受?」

  「嗯,差不多吧,我刚才基本就是把那天给她描述的复述了一遍。」

  「我靠,那我老婆啥反应?」

  然后我看到这娘们好好的看着我不说话了,装逼杀来了。

  「快说啊!」老子急了。

  这娘们只是嘴角很傲娇的扬起,继续装逼杀。

  「好嘛,两顿大闸蟹,快说!」

  老子拿这娘们确实没得办法。

  「哦,两顿,Bingo!」

  曾眉媚这下脸笑得跟桃花似的,「反正听我说的过程中宁卉没你那么多问题,
只是静静的听我说完,然后……」

  然后这娘们又顿住了,「快说啊,未必还要第三顿大闸蟹啊?不带这么敲竹
杠的啊!」

  老子要哭了。

  「呵呵,看把你吓的,本姑娘没那么狠,然后……」

  曾眉媚卖了个关子,」然后我趁你老婆没注意把手伸进了她的双腿……

  「哦。」

  我开始吞口水。

  「她——下面湿了!」

  说这话时,曾米青表情八风不动,淡定得像只幺蛾子标本。

  哦买嘎!我感觉历史上花时最长的一口口水终于被我很困难的吞了下去,我
才拎清楚嗓子:「真……真的?。然……后呢?」

  「然后我手就没收回来,我看宁卉也没太拒绝,我就开始用手爱抚她的阴蒂,
开始宁卉的身体还扭捏了一下下,我没管那么多,脸凑过去就伏她胸前含住了她
的乳头……」

  「就是说,你把我老婆奸了?」

  老子有点迷乱了。

  「奸?你见过被奸的下身自己会湿的啊?」

  曾眉媚的眼睛直勾勾的朝我追魂而来,这娘们实在是太晓得老子的心理在何
时何地所需所求了。「没多久你老婆的身体反应就来了,身体开始配合我,双腿
紧紧的夹着我的手,嘴里开始呻吟。那一刻我也十分情动,嘴里喊着卉儿,卉儿,
你老婆也很应景的回应我眉媚,眉媚……」

  「一对狗男女,继……继续说……」

  「一对狗女女好不好,后来我看你老婆完全不行了,我就伏到她身下为她口
了,然后没多久……」

  「没多久咋……咋了?」

  「你老婆就开始喊Imcoming了啊,还能咋地?」

  「我日,我老婆拉拉的贞操就这样被你夺去了?」

  「啊?这算啊?所以刚才你问我们有没有单独做过,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啊?」

  「这还不算啊?虽然你们娘们没鸡巴,但你这叫用嘴操了我老婆!」

  「呵呵,要说你老婆的体质比我敏感多了,高潮来得比我快,而且很容易多
重高潮,那晚我就这样为她口了十来分钟,她说她都来了三四次高潮,而且流了
好多水,一床单都是,后来我不得不把床单换了才能睡觉觉。」

  「都是你勾引的!」

  我碎了一口,然后恨恨到,「你夺了我老婆的初吻,还夺了我老婆的贞操,
我不把你好好操回来老子誓不为人!」

  「呵呵,你还操得少啊?」

  曾眉媚完全是一副没羞没臊的样子。

  「你……」能让伶牙俐齿的宁煮夫接不上话的人还真不多,老子完全是一种
要被这只幺蛾子收了的无力感。

  「好了好了,不闹了,赶紧睡了,不然宁卉明天回来你还有啥力气交公粮啊。」

  不一会儿终于消停下来,曾眉媚一身白花花的裸体大仰八叉的摊在我怀里梦
周公去了,我也正准备恹恹入睡,突然老子一个激灵,总觉得有哪哪不对劲,我
赶紧拍了拍曾眉媚的脸:「喂喂,醒醒!醒醒!」

  「咋了,一惊一咋的?还让不让人睡了?」

  被拍醒的曾眉媚狐眼惺忪的看着我。

  「Nnd,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我老婆这跟你,算不算偷情?」

  「啊?」

  曾眉媚花容一惊,睡意全消,然后做一本正经的思考状:「这个……是个问
题哈。从各种偷情的定义看,我觉得不算的话是不是有点勉强?」

  「曾米青!」我突然大吼一声,因为我突然看到天空飘来五个字,惊天大咪
咪!这一吼当真把曾米青怔得愣住了,「你不仅勾引良家妇男,还勾引良家妇女,
我老婆的名节算被你彻底毁了!」

  「啥名节?」

  曾眉媚回过神来,看耍宝的样子看着我。

  「宁公馆有约法三章,我老婆跟别人上床必须跟我先汇报并征得我同意,而
那晚她跟你上床的事情我却一无所知!」

  「哦,你刚才不是说宁卉跟你说了那晚上住我这儿跟我睡的吗?」

  曾眉媚依旧淡定得像一只幺蛾子木乃伊,那表情语言翻译出来就是你要不服
把我吃了嘛。

  「我……」老子再一次没接上话,「宁卉是给我说了,但我……我咋知道你
们……你会对我老婆下毒手,干出这等伤风败俗的事情来?」

  「得了吧,别装了啊乖,你心里爽着呢,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哈,我还不知
道你啥德性。」

  曾眉媚迷着狐眼望着我,满眼温柔的哄意,「我困死了,不跟你闹了,我真
的睡了。」

  还没等我接上话,接着这娘们幺蛾子般来了句差点没把老子幺死:「你要不
服,赶哪天我让熊让你操一次还回来扯平不就得了,多大点事啊?」

  Mmp,曾米青曾幺蛾子,你赢了,防火防盗防闺蜜,老子虽然性极喜绿,但
没想到啊没想到,居然被一个娘们给绿了,而这个惊天大咪咪还有一层让我激动
又让我有点不安的含义,不管怎么说,这个情,纵使是拉拉之情,宁卉也算是着
着实实的偷了一把。

  真的,宁卉一直,没跟我说起过她跟曾眉媚睡过了,此睡非彼睡哈,你懂的。

  第二天宁卉出差回来,是晚上的航班,我说好开车去机场接她。

  白天我在报社忙活了一天,乔老大又找我去谈了报社要成立媒体推广公司的
事,说成立公司已经纳入议程,要我赶紧拿个公司推广与运作的具体方案,乔老
大前阵就跟我说了准备让我去当这个新成立的公司的总经理,我晓得这是乔老大
在悉心栽培我。

  下午阵我正琢磨着乔老大跟我关于成立公司的谈话,我突然横生一计,仇老
板不是也在进行多元化经营涉足文化产业,最重要的是人家不缺钱,而牛导在文
艺界有广博的人脉与资源,加上咱报社的政府背景,要是三方合作建立与打造一
个跨媒体与文化产业的实体岂不算强强合作,加上俺宁煮夫一点点的小才未来还
不必然是呼风唤雨,大杀四方?这个想法让我有些兴奋,我赶紧打电话问仇老板
跟牛导晚上是否有空一起吃个饭,我把这想法先给他们兜落出来,看二位啥意见
再议。

  运气好二位大侠回复晚上都有空,正好晚上宁卉十点左右的航班到站,我们
吃完饭还可以喝喝茶把正事谈了我再去接她。

  晚上的饭局安排好快到下班时间,我正欲喝上一口下班茶准备起身前往约好
的地点,我手机这当儿接到一个信息,我一看是「里贝里」发来的:「给你说个
笑话,今天早上我问我面包店的一个店员,是个小姑娘,我问她什么是跳弹?」

  扑哧!老子含在嘴里最后那口还没来得及咽下去的下班茶完全没忍得住,一
口全喷在我办公桌上的手提荧幕上!

  还没等我把信息回复过去,「里贝里」又发来一张照片并配发了一条信息:
「笑话的结果我就成这样了!」

  照片上,「里贝里」的鼻子上贴了块纱布,看得出还有点肿。我赶紧把电话
打了过去:「哥们,咋了?」

  「后来那小姑娘去给他男朋友说了,说我调戏她,结果……」

  这个龟儿傻老外,老子喊你问度娘跳弹,没喊你问姑娘,这不是找打卖?不
过我尽量忍住不敢笑:「我可不可以笑一下,真的,实在忍不住了。」

  「可以啊,我本来不是就跟你在说笑话吗?」

  「现在终于知道跳弹是什么了?」

  「知道了,我咋知道你们中文里跳弹是说的那玩意儿。」

  电话里「里贝里」语气满是委屈。

  「呵呵,我也不笑了,赶哪天我请你喝酒给你赔罪。今天我还有事,咱见面
再聊跳弹的事儿。」

  「嗯,一言为定,喝酒,跳弹,你们中国人真会玩。」

  电话里「里贝里」明显对跳弹念念不忘。

  晚上跟仇老板牛导的饭局是吃火锅,因为说好不喝酒,火锅最多一瓶啤酒一
碗干饭,毛肚鸭肠整了就算完事,图个快,主要是要谈事。

  火锅整完找了间茶楼泡了壶普洱,我把合作成立公司的事抖落了出来,我还
想二位起码还应该有一个反应的过程,没想到牛导立刻就附和了,其实仇老板意
愿也明显很强烈,只不过作为大老板的派头是必须要有点,他只是说主意你们定,
这事我参与,资金我来解决。

  都是爽快人。

  接着我们兴致盎然的开始对未来公司头脑风暴进行谋划,牛导主要是从文化
产业的角度谈了很多自己的看法,而仇老板虽然文化不高,但这位商场大佬生意
场上的经验却是杠杠的,说出来的都是实打实的干货。一会儿我们就勾勒出来一
个大致的思路,我说我会尽快向领导汇报然后拿出一个具体的合作方案,然后再
说下一步资金,团队的事儿。

  几泡茶的功夫就到要去机场接站的点了,我看了看表,对牛导说:「宁卉今
天出差回来,十点的样子航班到站,还有半小时了,你方不方便去接下她,我跟
仇老板还有些事要谈。」

  牛导先是一愣,然后像突然明白过来,爽朗一笑:「必须方便啊,我去接,
你把航班号发给我。」

  牛导是明白过来了,而旁边的仇老板却是一脸懵逼,他好生看着我,完全不
晓得南先生是神马逻辑明明自个已经闲着,却要喊一个外人去接自己的老婆。

  牛导屁颠颠的开车去机场接宁卉了,我跟仇老板接着继续在茶楼胡吹海侃着,
这一晚上,仇老板也算沉得住气,楞没把我为啥要叫别人去接老婆的话问出口。

  当然了,仇老板要是问了,我会回答说我吃火锅的时候喝了瓶啤酒不宜开车。

  其实牛导也喝了一瓶。仇老板不问,才是表明人家是看出问题来了,但至于
是什么问题可能给他想半年他也想不出来,我是给牛导创造跟他的女神有机会独
处以便能泡我老婆的机会。

  又过了两泡茶的功夫牛导打电话来说人接到了,我跟仇老板再闲扯了几句,
当然问了问小燕子的情况哈,仇老板就一个字概括了小燕子的状态,忙!

  我看时间差不多了跟仇老板别过,琢磨着回家正好能赶上宁卉也回家了,路
上我接到宁卉发来的短信:「宁煮夫,看我回家怎么收拾你!」

  「咋了老婆?」

  「咋了,不是说你来接我,害得我糗大了,我还在飞机上跟小李说我老公要
开车来接,我叫她别叫车了我们一起顺带把她捎回去,结果出站倒好,小李见到
牛导跟我来了句,宁姐你换老公了?」

  「啊?我咋知道小李跟一起去出的差嘛,我临时跟仇老板谈点事走不开啊。」

  「哼!你宁煮夫几根花花肠子我还不知道?你等着!」

  「嗯嗯,老婆,我现在就回家把键盘准备好!」

  跟宁卉的信息一来二去几个来回,我也差不多开车到家,这当儿牛导的电话
来了:「我现在陪宁卉她们吃火锅?她们晚上都没正经吃啥东西。吃完我就送宁
卉回来。」

  「火锅?我没听错?」

  「是滴,」牛导笑了笑,但笑的味道明显有点苦,也难怪,人家这阵打的都
还是火锅的饱嗝,你又要让人吃火锅,我分明在电话里听到牛导的声音充满着对
食物生无可恋的无奈,「宁卉的同事小李嚷着要吃火锅,说从外地回来第一件事
都是要吃火锅的。」

  哦买嘎,这下牛导苦逼了,老子本来让你有个机会跟我老婆独处独处,献献
殷勤啥的,没想到半路杀出个李咬金来,还尼玛又吃火锅,早知道晚饭那阵就整
二两小面得了。

  但对于牛导,这不算最苦逼的。第二天我才知道最苦逼的牛导是啥模样。

  当晚宁卉回家是咋收拾宁煮夫的,宁煮夫同学到底最后跪,还是没跪键盘来
着先不表,其实宁煮夫也是憋着要给老婆来个高堂会审滴,Nnd被一个娘们给绿
了,叔可忍,婶不可忍,这惊天大咪咪怎么也得跟老婆好好说道说道,顺带嘛还
瞅准机会跟老婆提提皇家礼炮的梗撩上一撩。

  这些,都先按下不表。话说第二天阳光明媚,这几天的寒潮终于过去,春天
带着夏天已经私奔而来,怎么看这天都像个吉日。下午间我在办公室突然想到一
个关于公司的问题需要跟牛导沟通,我电话打过去,却听见牛导的声音异常低沉,
完全跟今儿的吉日不搭。

  「咋了哥们?成立公司的事有啥不妥?」

  「没有,跟成立公司的事没关系。」

  牛导顿了顿,「昨晚我送完宁卉回家,接到妞妞妈妈的电话说下个月要回国
了,有个学术论坛在我们这里举行,她说正好回来把离婚手续办了。」

  「啊?这么快?这事儿没解了?」

  「都到这份上了,怎么解?让我感到很不舒服的是,她的男朋友也要来。」

  「我靠,你老婆敢情已经有备胎了啊?还带回国来示威?不能吧,这不欺负
人吗?」

  老子有点为牛导愤愤不平了。「是老外?」

  「嗯,正宗的老外,是她同事,一直在追求她,这么多年了,虽然我跟妞妞
他妈名义上没离婚,但事实上婚姻已经名存实亡了,她一个人在国外没个男人在
身边也很具体,我们其实早已没有干涉对方的私生活了,我一直知道她在国外处
过几个男朋友。都是成年人了,可以理解的。」

  「那,那也不能带来国内示威吧?」

  「其实他不是为这个跟来的,他本来也是要参加这个学术论坛,我只是觉得
心里很不舒服。」

  「我靠,那你怎么办?妞妞呢?跟她妈去国外还是留在你身边?」

  「不知道,还能怎么办?妞妞的问题有点麻烦。她不愿离开我,也不舍不得
她妈。」

  「大人离婚遭罪的总是孩子。唉,如果这婚离了,那往后你跟宁卉的事儿?」

  「就把她当做我永远可望不可及的梦吧,我答应过宁卉,我跟妞妞妈妈不能
复合,我跟宁卉还没开始,也应该结束了。」

  说完牛导就把电话挂了,那一挂我不知道是对妞妞妈妈决绝,还是对宁卉欲
走还留的不舍。

  苦逼了,我的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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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更新了吗?好久没看到情天性海的序章了,请性大大继续更新啊,月老完了后最近都没看到好看的长篇文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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