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泪洗面奶 发表于 2009-12-31 11:24 只看TA 1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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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任作者] 【杨家洼情事】第二十六章 新年将至,没什么好礼物,只能抓紧时间火速更新一章,以谢诸位厚爱。本章写的仓促,难免有些粗糙,见谅! ~~~~~~~~~~~~~~~~~~~~~~~~~~~~~~~~~~~~~~~~~~~~~~~~~~~~~~~~ 第二十六章: 两个人缩在被子里撕扯了一会儿却没了动静,只看见裹得严严实实的被桶儿 鼓鼓悠悠地蠕动,稍后几件衣服扔了出来甩在炕头,花花绿绿地卷在一起。 被子掩得密不透风却又波澜起伏,一会儿,却听见大巧儿“啊”地一声儿, 一只腿刷地从被子里伸出来,蹬得笔直,白白净净嫩藕一般的小脚丫绷得紧紧的, 五个圆润粉红的脚趾却好似被丝线拽了,一下子分开又瞬间合上。 “湿了啊。。。。。。”吉庆的嗓音粗重沉闷又透着一股子欢欣。 大巧儿似乎在压抑着什么,像蚊子般颤抖着轻哼:“讨厌,还不是你。。。。。。 泛坏。。。。。。”还没说完,又“啊”地叫了一声儿,那条腿却缩了回来,竟 和另条腿一起被吉庆扳了上去,把个被子架成了一顶帐篷。那帐篷的里面,一个 圆圆地物件儿慢慢地移动,像个皮球从上至下缓慢地滑下来,到了帐篷的中间陡 然沉了下去,左摇右晃地捻磨。眼看着那帐篷便摇摇欲坠地抖动了起来,伴随着 大巧儿颤颤地哼吟,竟一声儿紧似一声儿。 “不行了。。。不行了。。。坏蛋,坏蛋。。。。。。”大巧儿终于受不了 被子里的燥热,一把扯下了被头,露出一张绯红的俏脸大口大口地喘息,那张脸, 却越发得娇艳。 那个皮球仍在下面耸动着,每动一下,大巧儿的身子便不由自主地颤栗不止, 一双手早就攥成了个拳头,死死地抵在张开的口边。嗓子里那一丝丝呻吟,却仍 顺着掩不住的嘴角溜出来,悠悠荡荡地在空寂的屋里缭绕。 过了好久,那皮球终于缓缓地移了上来,从被头里探出来,却是吉庆的脑袋。 嘴角处亮闪闪湿了一圈,倒像是不知什么时候抹上去的蜜。 大巧儿一把把吉庆的头抱在了怀里,努了嘴唇堵上了吉庆的口,吉庆便也伸 了舌头迎着大巧儿,两个人滋滋有声疯了一样亲在一起,两张嘴立时就像被电焊 焊住了,长长久久地只用鼻子喘着粗气透着一股子饥渴难耐。大巧儿用力气往上 挺着,把一对胀鼓鼓如小馒头似的奶子抵在吉庆胸前,吉庆空出一只手,伸下去 摸住了,捂在手心里揉搓。大巧儿这一下更是难耐,终于把嘴移出来,哼哼唧唧 地喘,嘴里不住声儿地喃喃着:“。。。坏蛋。。。坏蛋。。。”却又高高地分 开两条腿搭在吉庆背上,两只脚丫死死地勾着把吉庆夹住,任她在下面无论怎样 癫狂,那吉庆却仍是紧紧地贴牢了自己。 吉庆不住口地在大巧儿粉嫩地颈上亲着,抽了空当儿还在问:“舒服么?舒 服么?”大巧儿竟嫌他罗嗦,焦躁地把吉庆抬起的头又按回去,手托着自己小巧 浑圆的乳凑向吉庆。刚刚发育成熟的一对嫩乳却坚挺结实,任她用力托了却仅仅 是往上移了一点点。大巧儿这时倒羡慕起娘来,娘的奶子松软肥大,稍稍一拽舌 头伸了竟可以自己舔着自己,于是大巧儿情不自禁拼命地揉搓,似乎揉上几下就 可以立马变得松软了,就可以轻而易举地送到吉庆的嘴边。吉庆却还在忙里抽闲 地问来问去,大巧儿忍不住心焦,一边胡乱地应着一边用力气往下推着吉庆的头, 直到吉庆终于一口含住了那颤颤地乳尖儿,这才心满意足地发出一声畅快地哼叫。 大巧儿的乳头儿粉嫩小巧,吉庆含在嘴里竟有一股清新宜人。娘和巧姨的乳 头要饱满一些,像熟透了的一粒红枣,而大巧儿的却晶莹剔透,如挂了霜的半颗 葡萄。 吉庆不知道是更喜欢娘和巧姨那样儿的奶子呢,还是大巧儿这种坚挺弹力十 足的奶子。被欲火烧得有些混乱的他再想不起去比较两下的不同,一门心思地像 个饿透了的猪崽儿,囫囵地在大巧儿怀里拱着蹭着,耳边大巧儿那一连串紧凑急 促的呻吟更让他像一串点着了焾的鞭炮,噼里啪啦地就想着痛痛快快地炸了开来。 大巧儿却好像读懂了吉庆的心思,环在吉庆腰上的两条腿忽然用力气往下勾, 身子借了力“唰”地一下挺了起来,大腿中间湿漉漉的地方在吉庆身下扭来扭去 地蹭啊蹭的,嘴里不住声儿地低吟着:“。。。。。。庆儿,庆儿。。。。。。 进来,进来。。。。。。” 吉庆摸下去,扶住了自己的东西,像手里拿了根儿拨火地棍子,左突右旋地 在大巧儿两股件摩挲,估摸着对准了,问:“进啦?” “进,进。。。。。。”大巧儿厌烦吉庆的磨叽,更死命地往下压着吉庆身 子。吉庆终于屁股一绷,顺着那处滑滑腻腻的缝儿挤了进去,刹那间,就觉得自 己被一股热乎乎火辣辣地紧凑箍住了,热得使他忍不住地哼了一嗓,又紧得让他 再不敢用力气往里面插上哪怕一寸。每一次都是这样,插进大巧儿的下身,吉庆 总会平添一种没来由得小心奕奕。大巧儿的那里紧紧的,让吉庆总会想起两张粘 连在一起的纸,而自己的家伙却像一把刀子要强行地把它们破开一样。这让吉庆 有了一种谨慎和新奇。这是一种让他耳目一新的感受,区别于娘和巧姨那里的宽 松舒畅,大巧这里却让他更深地体会了插进女人身子里的那种过程。就像初春里 刚刚化了冻的土地,犁下去尽管艰难,却有了一种开垦的欢欣。 一边是肆无忌怠的疯狂所带来的欢畅,一边是精益求精地悸动所达到的和谐, 两种味道两份感受让吉庆却有着一种殊途同归的兴奋和快乐。 “舒坦,真舒坦。。。。。。”吉庆忍不住念出了声儿,充裕的润滑让他慢 慢地放开了胆子,他开始“噼噼啪啪”地大动了起来。下面的那个东西被大巧儿 热呼呼地肉洞紧紧地裹住,每一下抽插都像被死死地攥在了手心里,清晰而又强 烈地快感如一波波电流瞬间便向全身的各个角落延伸,让他每一根毫毛几乎都立 了起来。而这时的大巧儿,却早被吉庆干得上气不接下气,只会嘴里哼着一串串 不成调儿的音儿,两只胳膊死死地箍着吉庆,像是怕了吉庆的勇猛坚硬又好似意 犹未尽,双颊变得潮红,弯弯的眉毛微微地皱在一起,那一张妩媚地俏脸忽晴忽 雨,看起来不堪忍受更多的却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快活。逢到吉庆稍稍慢了一下, 光溜溜的两腿却又陡然夹紧,嘴里小声儿地念着:“快。。。快。。。再快点儿。。。。。。” 直到吉庆再不敢偷奸耍滑一连串地穷追猛打之后,终于忍受不住,疯了一般把头 在枕头上晃成了一个拨浪鼓,尖声地大叫着把自己送上了飘乎乎的云端又忽忽悠 悠地跌了下来,一上一下之间竟连骨头缝儿里都似乎被捏到了,从里往外的一股 子酥软无力。大巧儿每每这个时候,才真切地理解了娘。只要是女人,怎会少了 这样的事儿呢,没有个男人来弄,就像缺了水的一块地啊,那还不要被渴死?! 大巧儿为自己也为娘庆幸,有了吉庆这股爱死人的清泉,那该是多么幸福的一件 事! 于是,每次完事之后,大巧儿便会紧紧地依偎在吉庆怀里,把自己纤细嫩滑 的身子靠紧了吉庆厚实的胸膛,让自己更真切地享受着这种幸福。大巧儿的要求 不多,大巧儿也不是贪心的女孩,只要吉庆心里有她那就行了,她不在乎和娘去 分享这份幸福,哪怕还有别的女人,她似乎都不在乎。只要吉庆的怀里还有她一 块地方,对于大巧儿,就心满意足了。一个乡下女人,还求啥呢。 大脚和巧姨两家人天擦黑儿的时候才一起回了杨家洼。 二巧儿仍旧阴沉个脸满怀心事的一幅模样,巧姨不知道她这是咋了,见她丧 了一天自然是没有好言好语。临进家门差点就动手打了,被大脚一把拽住,二巧 儿这才险险地躲过了一巴掌,扭头就进了自家的大门。迎面正遇到听到动静往外 走的大巧儿,大巧儿问她咋了?二巧儿哼了一声儿,头也不回地就回了屋。 大脚跟在长贵后面也进了自家的院子,扯了嗓子喊了一声儿吉庆,招呼着他 出来帮忙接过手里拎着的篮子,告诉他是姥姥特意吩咐给他装的好吃食,吉庆翻 看着篮子里的东西,一脸的喜滋滋。大脚却低声地嗔怪:“一天不见娘也没个好 话,见了吃的倒乐成了个佛。”吉庆嘿嘿地笑,冲娘讨好似的咧着嘴,让心慌了 一天的大脚忍不住就想上去亲上一口,可当着长贵只好压了邪火,悄摸儿地捏了 吉庆的屁股拧了一把,疼得吉庆不由得叫了一声儿,兔子一样地蹦到了一边儿。 长贵的余光早就偷偷地瞅见了娘俩儿个叽叽梭梭的小动作,却并不理会,闷 声不吭地把车子支好,顺手抄起一个抹布仔仔细细地擦拭着,见娘俩进了屋却没 跟进去,又去满院子追着轰着,一只一只地将四散奔逃的鸡拢回窝里。 屋里面的吉庆仍喜滋滋地翻着吃食,不时地拿起一块点心塞进嘴里。大脚凑 到他身后,捅了一下:“今儿个没闲着吧?” “啥?啥没闲着?”吉庆嘴里塞满了东西,支吾着问。 “你说啥?和大巧儿呗。” 吉庆不好意思地笑,抓起一边的水缸子“咕咚咕咚”喝了一口。 “今儿个你可美了,这一天,没少下力气吧?”大脚一把将吉庆抄进怀里, 一只手点着他的脑门,那样子倒像个数落着自己爷们儿的小媳妇儿。 吉庆还是嘿嘿地笑,从娘的怀里挣脱出来,回身却把吃了一半的桃酥塞进了 大脚的嘴里:“娘吃,甜呢。” 喜庆的杨家洼早早地被夜幕笼罩,远处仍有贪玩的孩子燃起的鞭炮声时断时 续地传来,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地清脆悦耳。 吉庆和大巧儿在家里糗了一天,到了晚间却像个放飞的野鸭,早早地就窜了 出去。大过年的,大脚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催他紧着回家,看看时候不早,洗洗涮 涮也早早地上了炕。 宽宽敞敞的大炕早就烧得热热乎乎,躺在暖暖地被窝里,大脚舒展着乏了一 天的身子,忍不住畅快地哼了一声。 长贵趴在炕沿上,被头外露了半截光光的膀子“吧嗒吧嗒”地嘬着烟卷。浓 浓地烟雾从嘴和鼻孔里冒出来又四散飘去,在屋子里缭绕。长贵抽上一口,回头 看看大脚,看看大脚又扭头抽上一口,似乎是有什么话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这个大年除了二巧儿就该算长贵了,过得一样恍恍惚惚。往年这个时候他在 享受种种热闹的空当里,会欣慰地看着一家人和和美美的身影在自己眼前儿走过 来走过去。看着吉庆越来越高越来越壮实;看着自己的媳妇儿虽然又添了几道皱 纹,但却更加的风韵妖娆。每每这时,长贵都会从心眼里感到一股子满足。虽然 在这个家里主不了事,但家里家外所有的重活累活都是他来扛起的,打内心里长 贵仍坚定的认为是自己庇护了这个家。他就像个老母鸡,伸了翅膀一边是自己的 媳妇一边是自己的儿子,一对翅膀把他们紧紧地拢在身下。 可是今年,长贵竟然觉得一下子空空荡荡地。他忽然就感到,他自己是不是 真得就成了个名副其实的废物了? 吉庆这一年长得忒高,站起来猛了自己半头。再过上半年,啥活都能干了。 大脚那里更别说,在她眼里自己除了还能扛扛麻袋起个猪圈,其余的也没啥用。 一个庄户男人,每天的日子不就是这样么?白天伺候着土地,夜里伺候着媳妇儿。 可眼瞅着,自己地里炕上就都没用了。长贵不敢想,一想起这个心里一下子就像 被掏空了。 他有些后悔了,后悔不该出那个主意,那样起码他觉得自己还干了点儿男人 该干的事,起码隔三差五地还能用手用舌头就活着帮一下大脚。尽管大脚从来没 有满足过。但是长贵转念又想,不那样日子就熨帖了?不满足的大脚还不是要去 偷人。 长贵一时间乱了脑子,像倒了一锅热粥进去搅成了一团,左不是右也不是。 看来,让自己的病好起来是唯一的希望。不过,自己想得那个法子行么?长 贵还真就没什么底,扭头又看了看躺在一旁的大脚。 大脚出去了一天,此时的身子虽然疲惫倦懒,但脑子里却没来由的兴奋。本 以为躺到炕上就可以马上入睡,但翻来覆去地半天却越躺越来了精神。 身后长贵“吧嗒吧嗒”地声音在耳边鼓噪,浓重的烟雾熏得她透不过气来, 大脚终于气急败坏地转身,嚷嚷了一嗓:“抽!抽!你还抽个没玩啦?屋里都成 烟囱了!” 长贵闷声闷气地“哦”了一声儿,探身子在炕下捻灭了烟头,回头看大脚, 却见大脚蹬了双亮亮的眸子不错眼地还盯着他,盯着盯着竟“噗嗤”一下笑了, 笑得长贵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忙用手胡噜了一下脸,可除了满脸的胡茬也没有 惹人笑的东西,又看了看裸露的胸膛,那里黑黢黢的和往常也并没有两样。见长 贵懵头懵脑的一幅憨样,大脚的脸上笑意更浓,戏谑的问:“被窝里冷不?” “不冷啊?”长贵说。 “我咋那么冷。” “嗯?”长贵依旧是一脸的诧异。 “傻啊你!”大脚忽然瞪圆了眼,被子却撩开了一道缝儿,“过来!” “啊?哦!”长贵这才醒过闷儿来。忙蹭着往大脚的被窝里钻。大脚的被窝 里并不冷,却有一股暖暖的久违的香气。那是大脚身上的味道,对长贵来说,竟 有好长时间没有如此真切扑鼻了。 长贵还在不知所措地忐忑,大脚却把个暖烘烘香喷喷地身子拱了过来,见长 贵张着手却不知道往哪里放,不由得轻轻地捶了他一拳:“自个的媳妇儿咋不知 道抱呢?抱着!”长贵忙惶惶地一把把大脚拢在怀里。大脚的鼻子却忽然地一酸, 扎在长贵怀里再也不动了。 曾经这个怀抱是自己每天盼着念着的,那么宽厚那么有力又曾经让自己那么 的迷乱。那是多好的日子啊,每个夜里自己赖在这个怀里迟迟不愿意挪窝,撒娇 耍赖羞红着脸一遍遍地喘息。。。。。。大脚嗅着来自长贵身上的味道,那种混 合着烟草混合着汗酸的味道充溢在暖暖的被窝里,弥漫在大脚酸楚的心里。大脚 忍不住抚着长贵那依旧壮实的胸脯,陡然发现,不知什么时候长贵的鬓角竟添了 成片的白发。 “看你,这么多白头发了。。。。。。"大脚疼惜地伸了手指在长贵的白发 上摩挲,长贵下意识地躲,被大脚拢住,摘了一根”唰“地扽下来。长贵”嘿嘿 “的笑,带着一种谦恭一种不自然。大脚定睛地端详着自己的男人,无意识地开 始从眉眼中从笑容里分辨着长贵和吉庆的不同之处。长贵朴实憨厚吉庆却意气风 发,但毕竟是爷俩,那神态五官活脱地只有大小号之分。大脚油然一股柔情蜜意, 似乎好多年前的那些个夜晚又回来了,于是更紧地贴紧了长贵,心里面像吞了一 把酸枣又夹了两片苦麻儿。 长贵回身拽了灯,屋里面顿时漆黑一片。皎洁的月光从窗外洒进来,映在炕 上,罩在夫妻两个团成一桶儿的被窝上,像撒上了一层银霜。长贵和大脚长长久 久地这么抱着,谁也没主动开口,似乎都怕惊扰了这难得的温馨。 大脚仍沉浸在对往昔的追忆中,长贵却即忐忑又惶恐。大脚这突如其来的温 顺柔美让长贵着实地不适应,这样的大脚似乎好多年没有重现了,冷不丁的这么 一下还真是让长贵没着没落的。怀里抱着大脚柔软丰腴的身子,长贵的手几乎要 僵了,既不敢实实在在地摸了那肉,也不敢用了力气紧紧地楼,那感觉竟不像是 搂着自己的媳妇,到好似偷了别人家的女人一般。 一个姿势架在那里半天,长贵的膀子酸软得实在坚持不住,终于颤颤微微地 挪动了一下,见大脚并没有任何的反应,才又壮着胆子把搭在大脚腰上的一只手 放得更熨帖一些。刚刚放好松了一口气,却听见大脚扎在他怀里“扑哧”一声儿 笑了出来。 长贵嗫嚅地问:“咋啦?” 大脚仍是“格格”地偷笑,等笑够了,才说:“看你咋那么别扭呢?一个炕 上睡了快二十年了,你现在咋跟搂新媳妇儿似的?”说完,接着又“格格”地笑。 笑得长贵竟有些不好意思,掩饰着索性放开了手脚,一把便更紧实地把大脚拢在 怀里,本来还搭在她腰上的手顺势却盖住了大脚浑圆的屁股。 “对了么,就该这样。”大脚这才满意,把头靠在长贵胸前,舒舒服服地闭 上了眼。 “今儿个你是咋了?”长贵终于问出了口。 “没咋啊。” “那咋不对劲儿呢。” “有啥不对劲?对劲呢。”大脚在长贵怀里鼓悠了一下,仍是闭着眼美美地 蜷着。 长贵无声地咧嘴笑,心里美滋滋地暖和。这才是自己那个漂亮温柔的老婆呢, 这么多年,大脚那曾经让他酥了身子的那股风情终于又回来了,这让他欣喜不止 继而竟有些蠢蠢欲动。要是搁往年,还没到这时候长贵早就挺枪上马,在大脚的 身子上驰骋了,不把大脚干得体似筛糠叫成一串根本不算完。可是现在.... 长贵突然地一阵惭愧,刚刚升起的一股满足欢欣一下子又被狠狠地浇熄了火儿。 那种自卑沮丧又悄悄地冒了头儿,这种在他心底里扎了根的悲哀让长贵一下子又 回到了冰冷的现实。现实的残酷而又无情让长贵刚刚还暖暖的心一下子哇凉哇凉 的。肏!长贵不由得在心里骂了一句,骂自己,又骂自己这不争气的身子。那一 瞬间,突如其来的幽怨和烦躁几乎让他绝望,他甚至不敢再这么抱着大脚,甚至 认为自己这样的男人根本就没个脸再这样抱着女人,哪怕这个女人是自己的媳妇。 情绪的跌宕起伏,让长贵下意识地抖动了起来,尽管轻微但大脚还是觉察到 了长贵的异状,睁了眼问:“咋了?” 长贵没有说话,把个牙咬得“咯嘣嘣”直响。 大脚却怕了,抬头就着微微的亮光望向长贵的脸,竟见到一脸的狰狞。大脚 心里一紧,难免做贼心虚竟不敢再问,一个姿势就僵在了那里,心里面“扑通扑 通”地跳。 长贵毫无察觉大脚的心思早已经和他南辕北辙,闭着眼却还是满腔的沮丧懊 恼,直到忽然感觉胸脯上没了大脚,这才睁了眼,正对上大脚一双惊恐不安的眼 睛怔怔地望着他。他这才意识到,刚刚自己的失态打扰了这份久别重温地温情蜜 意。忙抱歉地一笑,伸了胳膊示意大脚过来。大脚却再不敢靠近,见他没事索性 转身给了他一个后背。 长贵连忙凑过去,重新把大脚拢在怀里,比刚才抱得更紧。 “刚才你咋了?吓我一跳。”过了好久,大脚才低声的问。 “没事儿。”长贵说。 “我以为。。。。。。算了,睡觉!”大脚欲言又止,干脆闭了眼,希望赶 紧着睡过去。 长贵心里一动,似乎猜到了大脚那没说出口的话,又想起了那天的念头。乘 着今儿个大脚的情绪不错,索性说了吧。可咋说呢?长贵又开始犯了愁。 见大脚半天没了动静儿,长贵怕大脚真的睡过去,轻轻地捅了一下。大脚 “嗯”了一声儿,问:“干啥?” “睡啦?” “嗯,睡啦。” 长贵“嘿嘿”地笑,用胸脯贴紧了大脚绵厚顺滑的背。过了半天,突然地似 乎自言自语一般:“庆儿,行么?” 大脚陡地一紧,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长贵抱紧大脚的胳膊加了些力气,又问:“行么?” “啥行么?”大脚颤着音儿问了一句。 “那事儿,行么?” 大脚地心跳慌了神儿,那一瞬间似乎觉得要喘不上气的感觉。她倒不是怕, 她也知道长贵早就洞悉了她和吉庆的一切。只是这么突然地由长贵嘴里说出来, 突兀而且怪异。就好像薄薄的一层窗户纸,却让一个最不该的人捅破了。大脚忐 忑之间又夹杂着一阵羞臊。这和那次被长贵发现的另一次偷人不同,那次大脚虽 然也惴惴不安但骨子里却有一种倔强的不忿,而这次,却让大脚没来由得一阵阵 发烧。那种感觉大脚说不明白,似乎是有些难以启齿又似乎是一种被人揭了面皮 晾在了当院里的无地自容。 “没事儿,俺知道。”长贵觉察出了大脚地异样躁动,安慰着。大脚仍是一 声不吭。 “真没事儿,俺愿意的,”长贵又说,大脚还是一声不吭,任由长贵悄声地 自说自话:“俺看见了,俺真地不怨你们。你忘啦?俺说过,咱家有,咱家有俺 就不愿意你去外面。”说着说着,长贵忽然觉得自己是那么委屈那么酸苦,一个 硬朗朗地汉子,突然地就掉了眼泪,硕大的泪珠“啪嗒啪嗒”就像断了线的珠子 忍不住地就滚了下来,顺着面颊往下淌又砸在了大脚的背上。 大脚忽然就转过身来,把脸深深地埋进长贵的怀里,死死地抱着,仰起头来, 竟也是满脸的泪:“他爹,他爹,对不住了,对不住了。。。。。”剩下的话, 竟哽咽地再也说不出来。 大脚的抱歉让长贵一阵宽慰,似乎从来没见过越发泼辣强横地媳妇儿为了什 么事情发自肺腑地表示过歉意,可这一次却真的有了些愧疚,这让长贵萎黯的心 有了一点点自信,不由的为自己亲自导演的这出不伦之情沾沾自喜。他朴素地认 为,无论如何在大脚心里还是有着自己的,曾经困扰好几天的失落这一次竟慢慢 地消失了。长贵轻轻地抚着怀里的大脚,手掌间竟充满了慈爱温存,嘴里喃喃地 劝着:“好了好了,不哭了不哭了。”似乎仍是怕大脚难受一样,嘿嘿地笑着又 说:“其实,爱看呢。” “爱看啥?”大脚抬了一双泪眼望着长贵。 “爱看你们弄呢。” 大脚又是一阵脸红,臊到了脖子,抬了拳头给了长贵一下:“你个死鬼,不 要个脸了。” 长贵憨憨地咧了嘴乐:“真的,俺真得愿意看呢。” 大脚羞臊地把热得发烫的脸深深地埋在了长贵的腋窝,释怀之后的心竟有了 些驿动,悄了声儿问:“真的?” “真的!”长贵肯定的说。 大脚却明知故问:“你在哪看呢?” “就在门上边的气窗啊,俺爬上去看的。” “咋不摔死你!”大脚故作恨意地说,满面却抹不去的一脸娇媚:“说!看 了几回?都看见个啥?” “也没几回,就看见你俩弄呢。” “再说?!”大脚装腔作势地要去拧,长贵忙缩了身子告饶:“真的,真没 几回!” “哼!”大脚飞着媚眼儿瞥了长贵一下:“俺倒觉得你天天儿地看呢。” “你看见啦?”长贵忙问。 “没看见,觉着!” “你还成了神仙了,还觉着。”长贵放了心,又一脸神往的说:“要说呢, 还真不错,不愧是我儿呢。” “跟你一个德行,坏着呢。” “我咋看着倒是你坏呢,看把我儿折腾得,没完没了了你。” “我没完没了?你问问你儿去,是他没够还是我没够?!”大脚瞪圆了眼, 急赤白脸地抢白,忽地意识到当下说得本应该是一件羞死了人的丑事,“腾”地 一下红到了脖子,恼羞成怒地攥了拳头鼓槌儿一般地在长贵胸脯上擂:“要死了 你要死了你!没个脸了!” 大脚一幅娇媚羞答的模样,到把个长贵看得痴了。恍惚间眼前的大脚竟又变 回了当年那个束一条长长黑辫的邻村姑娘,一时间血往上涌,伸胳膊箍了大脚的 身子紧紧地楼在了怀里,喷着热气的一张口,鸡啄米一样在大脚脸上亲个不停。 亲得大脚立马迷迷糊糊酥软在那里,剩下一丝力气却还在推搡着:“别撩我别撩 我。。。。。。” 长贵竟不在乎,仍是抱紧了亲,两只手更是上下齐动,在大脚柔软的身子上 摸来摸去,喘着粗气说:“没事没事,庆儿就回了,让他弄,让俺看。” 大脚死命地挣脱出来,捏着长贵狠狠地拧了一把:“看看看!看个毬啊你!” “俺真要看呢!”长贵急了眼,拽着大脚的手一下子按到了自己软成一团的 物件上:“俺看了这地界儿能好呢!” 大脚愣了,问:“你说啥?能好?” “真的!真能好呢!” 大脚不信,手在下面摩挲着:“看了就能好?你魔怔了吧?” “真的!儿哄你!”长贵急赤白脸的赌咒发誓,他不知道会不会真得能好, 但力求夸大一下结果,进而得到大脚的支持。眼看着大脚真的有些相信了,刚刚 还有些诧异的表情,竟慢慢地开始了有些惊喜。 “你说真的?你试了?”大脚瞪大了眼问。 “差不多,我估摸着差不多!前几回看你们弄,那毬玩意儿有动静呢。” 大脚卜愣一下坐了起来,一把掀开被子,拽下长贵的裤头,手摸着,仔仔细 细盯了那玩意儿看:“天哪,这也行?!真有动静?” 长贵嘿嘿地笑着,用了力气挺着身子,那模样似乎是真的好了,把个依旧蔫 头耷脑的物件儿弄得七摇八晃,嘴里还在嘀嘀咕咕地嘟囔着:“儿哄你,能好! 儿哄你,能好!” “看俺们弄你就能好?”大脚还是有些将信将疑,把长贵软软的东西捏起来 又放下,放下了又捏起来:“这是个啥病呦,看人家办事儿自己个倒得劲。早知 道就好了,早该让你看呢。” 长贵一把把大脚拽了过来:“现在也来得及,往后你别过去了,就在这屋弄, 让俺看!” “那哪成!不把庆儿吓着?” “咋不成,俺装着睡着喽,你们就弄,没事儿。” 大脚忽地想起昨夜里在这屋折腾得热火朝天的样子,问:“你昨个看啦?” “昨个?昨个俺喝多了啊。”长贵说,猛地瞪圆了眼:“你们昨个真在这屋 弄了?” “弄了,咋啦?”大脚得意洋洋,仰着头一脸的跋扈:“没看着吧,气死你 个狗日的!” 长贵不由得捶胸顿足:“我日!咋不叫醒我呢,咋不叫醒我呢!” 大脚格格笑着扎进长贵怀里,两口子重又抱成了一团,裹得紧紧地被窝里比 刚才更是热乎,轻声细语地竟然开始计划起来。一个问一个答一个开始支招一个 开始化解,一时间把炕上那点子事情翻来覆去地琢磨了个七七八八。为了同一个 美好的目标,长贵和大脚这么多年来竟少有地达到了统一和谐,夫妻两个此时此 刻的心情即是惊喜交加又是兴奋异常。 大脚没想到自己和庆儿那些脏事儿竟成了一副灵丹妙药,于是一下子便心安 理得继而躁动鼓舞,而长贵终于可以尝试着掀开自己新的人生篇章,更加雀跃憧 憬,两口子早就没了睡意,搂抱着等待吉庆的归来。直到他们实在支持不住终于 迷迷糊糊地睡去的时候,那个药引子这才蹑手蹑脚地回了家。而这时的长贵和大 脚,早就没了心气儿,只听见炕上一高一低的鼾声此起彼伏。 [ 本帖最后由 以泪洗面奶 于 2009-12-31 19:48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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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yaooo 发表于 2009-12-31 12:22 只看TA 2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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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前启后的一章,大巧更加理解母亲的难处;二巧貌似对吉庆和巧姨、大巧的事有所知晓;而大脚和长贵的对话也使得随之而来的3p顺理成章。期待杨家洼的后续高潮发展。 另外祝以泪洗面奶大大新年愉快,万事如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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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用户匿名发帖 发表于 2009-12-31 12:26 只看TA 3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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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2009年的最后一天还能看到作者的更新,太幸福了 你的文章写真好 让人意味深长 回味无穷 读完一篇 就想接着读下一遍 故事情节精彩丰富 耐人寻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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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ndwood2008 发表于 2009-12-31 12:34 只看TA 4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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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更新了真好! 给你拜个年,希望明年再接再厉,多发色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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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用户匿名发帖 发表于 2009-12-31 13:27 只看TA 6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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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 今天刚看了25感觉常贵要回阳,又看了26果然有伏笔啊,爷两同操```太邪恶勒`,受不了,呵呵,不过希望主角还是一个的好,常贵毕竟是个配角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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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老头儿 发表于 2009-12-31 13:27 只看TA 7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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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快到的时候,终于又看到了更新的精彩文章,真是舒服啊,就像大脚被儿子弄的泄了一被窝一样舒坦。长贵终于张口了,放下了一个男人的所谓尊严,大脚终于不再遮掩了,抛弃了一个妻子的所谓脸面,下面就看吉庆怎样表现自己,他的表现不仅关乎着母亲大脚的性福,更关系着父亲长贵的幸福,这是一个双重的使命。 但故事的引人之处恰恰恰就在这里——吉庆这个夜晚并没有如长贵夫妻所期待的那样早早回来。那层遮羞的窗户纸已经被长贵自己撕掉了,没了这层遮掩,一家人终于可以放开心扉了,长贵终究会好起来的——大脚有两个男人来疼自己了。 下面的安排是巧姨和大巧了,怎么办呢?说简单其实也很简单,两家原本就是通家之好,那就像长贵捅破那层遮羞的窗户纸一样,让巧姨和大巧与大脚一家打破院墙,真正互通有无,就可以了。当然,这样安排情节可能会略显单调,但我们更需要的是故事中每一个人的幸福与快乐。 祝所有淫民元旦快乐,祝文章越写越好,就像我们的日子一样,天天都是好日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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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duxia2 发表于 2009-12-31 13:48 只看TA 8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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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有事,一直没有对二十五章进行回复.结果,奶兄已经更新到了二十六章,真是神速.这是奶兄送给我们最好的新年礼物,这让我们有了一个充满激情除旧迎新的夜晚,也让我们大家对奶兄在新的一年里的更新充满了更多的期待!衷心祝愿奶兄在新的一年里,身体健康,万事如意,把过去的一年里所有的不愉快\所有的悲伤\所有的不爽的事情,全部抛到大海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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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qazxsw 发表于 2009-12-31 13:57 只看TA 9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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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泪大拜年了,感谢泪大的新年礼物! 下一章吉庆一家将有可能頁正的3P了,这实在让人期待! 泪大可否在镇上给吉庆安排一个助理之类的职务,好让吉庆有机会在各类熟女、人妻之间练练枪,也好将‘杨家洼’的创作周期大大延长,兄弟实在是希望‘杨家洼’能写超过300万字以上!唉,真的好希望泪大将‘杨家洼情事’这本传世隹作写长一点! 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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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tled2009 发表于 2009-12-31 14:39 只看TA 10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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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的新年礼物终于来了,感谢楼主辛勤发文,祝楼主新年快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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