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金风玉露润冽浓,磨洗长枪露峥嵘
酒是色媒人。
古都大酒店二楼的酒吧一个靠窗的角落,梅姐一个人半靠在沙发上,面前
小几上一瓶干红已经快见底了。:「被我从床上揪起来了吧。」,见我进来,
懒洋洋的梅姐稍微坐正了一点,「一个人在这喝闷酒,想来想去,让你来陪我,
你不会不高兴吧。」
「哪里哪里,能得梅姐青睐,实在是荣幸之至,荣幸之至啊。刀山火海,任
姐差遣。」我一抱拳,在梅姐对面落座。
「你这一张嘴啊!刀山火海的,陪姐姐有那么害怕吗?」两句玩笑,梅姐
的精神顿时饱满了起来,「服务员,再开一瓶。」
俗话说:酒是开心锁。特别是在这么一个暖暖的夏日夜晚,耳边回响着若有
若无的钢琴曲,每一口浅浅啜进嘴唇的红酒,都让人口舌生津,大脑开阔。所有
以往的人生经历、所有的新闻轶事,都化作欢声笑语,侃侃而谈。我突然发现,
再谈起和蕙欣的恩恩怨怨,已经不再像以往那样万箭穿心,或是心口隐隐作痛。
看起来,时间,特别是加上点酒精,确实是疗伤的圣药。
还有话说:酒是色媒人。在昏黄的灯光下,面对着这么一个风韵可人的尤物,
每一滴滑进胃里的酒精都刺激着大脑某处敏感的神经,都让人眼神迷离,满眼都
是对方游离的目光,白嫩的肌肤。这一切结合的结果,使得肾上腺倍加活跃,睾
丸素分泌加快,浑身暖洋洋地充满力量。
说句老实话,要是不熟悉,绝对没有人相信梅姐年过四十了,看起来顶多也
就三十五六岁。今天她穿一件墨绿色的T 恤,大大的圆领,露出大片的香肩,赘
肉很少的雪白玉颈上用墨绿丝线挂着一块血红的珊瑚,恰到好处的停靠在深深的
乳沟上延,自然而然地把男人的目光吸引到两片露出一半的雪白半球上。
下身穿着一条黑色的一步裙,和上身T 恤额同一色系的平底凉拖鞋,随着翘
起的二郎腿随意挂在脚尖。顺着脚尖向上看去,小腿的曲线柔和而修长,雪白的
大腿浑圆丰满。随着言谈之间咯咯的微笑或者哈哈的欢声,高耸的乳房和丰腴的
腿部肌肉,一阵花枝招展,看得我那不那么坚强的心脏不禁也是阵阵颤抖。
更要命的是,在梅姐两条腿在放平和翘起二郎腿的转换之间,大腿之间的部
位在昏暗的灯光下朦朦胧胧,诱惑着我胯间本该休眠的巨蟒也不时抬起头来,睁
开独眼,想要曲径探幽一番。
喝了一瓶多红酒,梅姐语速有些慢,酒精的作用使得她更加放松,不再像以
往叱咤商场的女老板,更像一个多愁善感的小女人:「知道吗,弟弟。平时这个
时候,我都是在窗前的地毯上做瑜伽了,然后泡个热水澡,换上睡意,喝上一杯
热牛奶,躺在床上等着睡意慢慢侵袭。」
「难怪姐姐身材保持这么好,原来一直练瑜伽啊。」我啜了一口红酒。
「切!才不是呢,我年轻时候是金城铁路局女子篮球队的。不信咱们那天较
量较量,我不会比你差。」说道这个,梅姐显得特别的骄傲和得意。
「厉害,厉害,真是奇女子啊。」我一愣,难怪四十多岁了,身材还是这么
挺拔,不知道功能如何,「不对哦,姐姐,你在练瑜伽、冲澡、等着睡意侵袭,
你老公呢?」
「他呀,中石油地勘院的高工,游走于祖国的边疆海角,一年三百六十五天,
倒有三百多天不在家。」说到这里,梅姐有点失神落魄……
我晃了晃高脚杯中的猩红的酒液:「就像歌里唱的那样:寂寞让你如此美丽。」
「美丽你个头啊!搞得你很懂女人似得。咯咯」梅姐仰头一笑,赤着右脚踢
向我的膝盖。
对于这送上门来的香艳,我当然不能拒绝了,抬手捧住了那只玉足,充满怜
惜地说到:「小心,可别让我的粗腿弄痛了小金莲,这可是你身上最美的一部位
了?」
「好变态啊,一双脚有什么美的?难道我身上其他地方就不美了吗?」梅姐
想要抽回玉足,无奈被我紧握着,只能娇嗔了一句。
「姐姐身上没有不美的地方。贾平凹在他的代表作《废都》里面说过:女人
美不美,关键是要看脚。美人不一定脚美,但是,拥有一幢美足的女人,一定是
绝世的美女。」
这样赤裸裸的赞美,连梅姐这样阅人无数的女人,也是非常地受用,明显看
到她因为一瓶红酒下肚而略显绯红的的俏脸更红了,说话也更自信了:「哈哈…
…贾平凹这话我也很认同,每周我做护理的时候,花在一双脚上的时间不比
这张脸少。」
我充满怜爱地感觉和端详着这支玉足。足底和后跟没有因为操劳而堆积着赘
肉或是很多女人那样黄色僵硬的脚垫,看起来,梅姐真的是对这对玉足下了不少
功夫和本钱。窈窕的脚踝完美地继承了小腿的曲线,又向下开启了纤美的脚掌。
足弓很高,显然极有弹性和力量。足背上肌肉不多不少,恰到好处地包覆着
骨骼,真是多一则显肥,少一分则显柴。
要不是酒吧这时候还有其他几位客人,我几乎要单膝跪下,把这支玉足捧起
来用脸和口鼻继续欣赏了。重大发现,应该是有两周没有用心护理,五只小肉豆
豆一样的脚趾上,之后前面一部分挂着猩红的指甲油,后面露出了一段白色的指
甲。「嗯,姐姐的指甲油该重涂了。」
根据海内外专家的一致研究,在人体中足和脚是性意识、性韵味最浓的器官,
特别是对一个男人来讲,女人的足和脚是最性感、最具有诱惑力、杀伤力的致命
武器。不用触摸爱抚,就这么轻轻捧着,垂涎欲滴的目光,已经让梅姐有些酥软
无力了。
「好啊,弟弟帮我涂」。梅姐起身去签单。依旧挺拔的背影,似乎有点颤抖。
就这点红酒,不至于吧。也许,是所谓的「酒不醉人人自醉」吧。
进了房间,趁着梅姐在衣柜前换拖鞋的功夫,我仔细打量了一下房间的布置。
这还是我第一次进五星级酒店的豪华房间,不是兄弟见识少,国企等级森严,
出差都是住招待所或者快捷酒店。
这豪华房间给我最深刻的印象就一个字:大!最吸引眼球的就是房间正中一
张两米五的大圆床。进门左手的衣柜比绝大多数中国人家里的衣柜还要大。进门
右手的卫生间里面双人的自动浴缸,淋浴间也异常宽敞,洗手台也是双人的,而
马桶则有专门的空间。
要是在加一个字的话,就是「精」。无论是房间的布置、灯光色彩搭配、床
上用品和地毯、床头的梳妆台和酒柜都是匠心独到、令人倍感温馨和亲切。房间
最里面整面的落地窗前是一个小憩的空间,稍高一点的仿古茶几旁边是一个差不
多到成年人大腿高度的小沙发,软硬合适,角度正好供人大约七十度仰卧。沙发
前面是一个和沙发同样质地和长方形小方杌子,客人靠卧在小沙发上阅读或沉思
时正好可以非常舒服的平放双腿。
梅姐一直走到里面的沙发前面放下手里的包,我几步跨过去,从后面双手揽
住梅姐的腰身,低头轻嗅着秀发间芬芳的玉颈,在她耳边呢喃:「姐姐。」
梅姐颤抖的娇躯突然僵硬了一下,双手抓着我的手,想要分开我对她腰肢的
环抱。可是,悬殊的力量有怎么能得逞呢?在加上我哈在她粉颈和耳垂上的热气,
又让她似乎骨头都被软化了一样,彻底靠在了我宽阔的胸膛,双手变成了抚摸我
肌肉遒劲的小臂,头部轻轻转动,酥痒的脖颈需要更多、更均匀的呵护:
「哦……弟弟……」
「姐姐……好姐姐……猛虎要轻嗅蔷薇了……姐姐?」我半戏谑、半认真地
在梅姐耳边发问。
「坏弟弟……蔷薇早就湿润了……姐姐看看弟弟的虎鞭准备好了吗………」
到了这个时候,骑虎难下的梅姐已经没有刚才的紧张了,右手反过来摸索我
的顶着她臀缝的长枪。
受到这赤裸裸的鼓励,我有点粗暴地把梅姐往前轻推,她双手扶着那个高高
的小沙发前面的方杌上,她弯下腰,一步裙上端露出了一段两寸有余的雪白的腰。
我双手配合,拉开梅姐臀部上方的半尺拉链,把一步裙拽到梅姐脚踝上,雪
白的两瓣丰臀之间,是一条中国红的纤巧的三角裤。
这时的我,早已顾不上欣赏这红白相间的香艳美景了,一把抓住那三角裤,
拉到梅姐膝盖上,弯腰双手把自己宽松的及膝运动短裤和裤衩褪到小腿上,左手
扶着么姐的左胯,右手扶着早已挺翘多时的虎头长枪,双膝略完,深吸一口气,
狼腰一挺,「滋」的一声,挺进蔷薇花丛。
「唔……好弟弟……好棒哦…………啊……好大啊……啊……好弟弟……哦
………」
「啊……好姐姐……舒服啊………」我仰头长啸,双手抓紧梅姐的美臀,挺
腰将虎鞭深深刺入。这骚货,应该是在酒吧我握着她脚的时候就湿了,所以才有
这么顺利的进入。
「啊……好弟弟……快点……用力……喔……用力……啊……虎鞭好大……
哦…………喔…………舒服死了………「梅姐应该也是久旱逢甘霖了,轻声
呻吟着,迎接着我巨大凶器的滋润。
已经快一年了,我几乎都快忘了女人的下体是什么感觉了,顾不得仔细品味,
疯狂地把长枪不断在蜜洞中刺入、拔出、刺入、拔出……「滋滋……滋滋……」
伴随着我压抑已久的低吼,不断有清清的爱液被巨大的虎头和枪身上缠绕的
青筋挤压、发泡、带出来……
「唔……好弟弟……啊……使劲操我……啊……好弟弟……哦…………啊…
…好弟弟……好深啊……「此时的梅姐,早就没有了我们初见时候的矜持,
完全变成了一头沉浸在美妙交配行为中的母兽,嘶喊着运用瑜伽的力量,腰部和
臀部肌肉张紧,调动蜜洞里面的肉壁夹紧长枪。
久违的温热感觉,让虎鞭变得无比敏感,海绵体继续充血,我自己都感到二
弟身上缠绕的血管涨到要爆炸的感觉。这样的变化,处于虎鞭直接攻击之下的梅
姐应该感觉的更加清晰了。
「啊……弟弟……好弟弟……啊……怎么又变大了啊……啊……好大啊……
…舒服死姐姐了……哦……弟弟……弟弟……啊………「梅姐蜜洞变得越来
越紧,大小阴唇箍紧枪身,层层叠叠的屄肉将虎鞭向深处拖拽。
「噢……」经受不了蜜洞内部更深处未知的美妙诱惑,我我的下体紧紧顶着
梅姐的肉臀,长枪完全是直捣黄龙,孤军深入不顾后路的姿态,顶着不断收紧的
的屄肉,奋力向内、再向内……
「啊………啊……用力啊弟弟……用力……啊……好弟弟……好弟弟……姐
姐爱死你了……哦……爱死你的虎鞭了……唔……顶到花心了……啊…………啊
………」突然,最里面好像有一张小嘴一样,两片嫩肉含住虎头,一阵一阵的吸
力从梅姐腟腔内部传来……
「啊……好姐姐……好姐姐……啊……啊………」敏感的虎鞭好久不曾经受
这样的阵仗,在梅姐身体最深处宇宙黑洞一样强大吸引力作用下败下阵来,独眼
圆睁,向着花心喷射出火热的阳精……
许久未曾领略温香软玉的我,全身肌肉紧绷,舒服得四肢百骸都像重新注满
了黄油一样活力昂然,喷射后的长枪,舍不得就这么抽出来。而久旱逢甘霖的梅
姐,正在全力感受腟腔内部充盈而胀满的美妙感觉,完美的冲撞突然结束,自然
是意犹未尽。
梅姐伸手从茶几上抽出一厚叠的抽纸,向前动了动,分开了密切咬合的男女
性器官,用抽纸轻快地揩干净了黏在稀疏阴毛上、以及正在从蜜洞中流出的精液。
一回头,二话不说,搂住我的腰,拽倒在小沙发。
我的精力已经几乎随着那一炮浓精而被她抽出了,被梅姐轻轻一带就顺势躺
在了沙发上,屁股和大腿正好在方杌上。略微有些无力的我,看着俏脸被余火烧
得通红的梅姐用纸巾在长枪上抹擦。然后,梅姐从累赘的一步裙里面抬起脚,把
挂着膝盖部位的猩红内裤拽掉,分开雪白浑圆的大腿,面带微笑地跨了上来……
毕竟是年轻,而且第一炮时间很短,养兵百日的的二弟从香艳绝伦的战场上
铩羽归来,战斗状态还没有完全消退。满面含春的梅姐帮我把我的裤子脱掉,分
腿跨在我的大腿上方,左手分开阴唇,右手扶着我依然没有软下去的长枪,轻轻
地从后往前,也就是从菊花和蜜洞之间的非常敏感的会阴、向前滑到微微张开的
阴道口、再向前划过小阴唇和尿道口、再向前顶着大小阴唇交汇部位的小豆豆…
「啊……好弟弟……姐姐还要……噢……舒服啊……好弟弟………」梅姐一
边呢喃,一边扶着我的二弟又回到会阴部位,向前滑动。同时,梅姐的腰臀微微
向下,增加了长枪的虎头和她私密部位摩擦的力度。
「哦……姐姐……姐姐………」略微有点凉凉的小手,让刚刚从水深火热之
中退出的二弟顿时清醒了许多。梅姐私处滑润的肌肤柔腻的触感、微微颤抖着的
小阴唇的弹性触碰、依然在蠕动的小小蜜洞口的陷入感、不时滴出的蜜汁对
大菇头的滋润、甚至阴蒂周围稀疏阴毛的轻轻撩拨,都让逐渐退出海绵体的血液
慢慢又回充了回来。战斗的鼓声重新敲响,狰狞的虎头长枪又一次指向了前方。
「嗯……好弟弟……好棒的虎鞭……姐姐喜欢……」梅姐也感觉到了又一次
逐渐坚挺起来的二弟对她私密部位上顶的力量逐渐增加,嘴角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调整好位置,轻轻坐了下去。「啊……………好大…………唔………」
雄壮的虎鞭又一次挺进了柔软温热的腟腔。梅姐感觉了片刻,俯身把嘴贴着
我的左肩,在我耳边轻轻地、不断地传授着男欢女爱的秘籍攻略:「放松一点…
…哦……对,调整呼吸,用深呼吸……唔……对……就这样……不要用力…
…让我来……啊……不要想菇头的感觉……不要试着追小洞洞里面的肉……喔…
……
…让肉洞靠着自然的……本能……自己动………啊…………让姐姐自己感觉
…………啊……好棒……噢………「
梅姐开始对我言传身教了。我按照梅姐说的,调整呼吸到均匀而缓慢,不去
看她的眼神,不再刻意去追求蜜肉对二弟纠缠摩擦的感觉,任由梅姐在我身上或
是上下吞吐、或是前后摩擦、或是腰部转着圈裹挟。而我,虽然眼睛看着梅姐,
其实脑海中开始想着半个月前的欧洲杯,希腊队一路过关斩将,2 :1 小胜葡萄
牙、1 :1 逼平西班牙、1 :2 小负俄罗斯、1 :0 险胜法国、1 :0 智取捷克、
直到决赛中凭借查理斯迪亚斯60分钟时的致胜头球破门再胜葡萄牙,创造了活生
生的希腊神话……
我的思维还在为了德劳内杯而追寻着「ROTEIRO 」(航线,2004欧洲杯专用
足球的名字)的每一个美丽的弧线,而二弟却在梅姐轻柔婉转的呻吟中振奋突挺,
忘我地奋战在湿润温暖的蜜洞战场。
「啊……好弟弟………噢……虎鞭好粗……好大……哦……姐姐的小穴……
好充实……唔……啊…………」
梅姐突然大的动作幅度和由婉转的呻吟变为高声嘶喊的浪叫,把我的思绪
拉回了现实中香艳的肉战现场。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了,梅姐此时已经是濒临
高潮了,她身体后仰,双手撑在我的膝盖上,樱桃小口圆张,就像闷热的夏日
午后塘中的鱼儿一样渴望着氧气。
梅姐的双腿痉挛一般加紧我,臀部前后摆动的动作也因为无力而变得没有章
法,下体的爱液汩汩的涌出,我的大腿中间都湿透了。看着在虎头长枪猛烈攻击
下快要败下阵来的梅姐凌乱的姿态,我稍稍坐直了身体,脱掉自己累赘的上衣,
双手从梅姐墨绿色T 恤的下摆伸进去,抓紧梅姐光滑细腻的腰肢,让她坐直了身
体。
我以一个胜利者对将要签订城下之盟的对手的姿态,得意地微笑着说:「姐
姐,怎么样,弟弟厉害吧……」
「嗯……别得意太早……刚才还是快枪手呢……啊………」嘴上不服气的梅
姐重整了一下凌乱的喘息,扶着我肌肉结实的上臂,又缓缓加大了腰臀摆动旋转
的力度。
「呵呵……好姐姐……弟弟再给你加把力………」说着,我双手向上,从背
后解开梅姐胸罩的搭扣,然后,抓着T 恤额下摆和胸罩,一起从梅姐头上脱了下
来。顿时,梅姐胸前滚圆坚挺的两个高峰一颤,一对肥硕的木瓜一样挑了出来。
紧跟着,我坐直了身子,一手一个,捞住乳房的下缘。这一对吊钟一样的大
乳房,我的双手根本抓不住,只能在上半部分揉捏。乳头就像熟透了的新疆马奶
子葡萄一样紫红发亮,我张开大嘴,攻向梅姐的右乳,将乳头、乳晕、连同木瓜
奶的上半部分都含进了嘴里。
「啊…………唔…………啊…………」如此敏感部位受到突如其来的猛烈攻
击,梅姐头向后仰,把一对骄傲的玉乳尽量挺起来呈现给我,任由我的大手蹂躏、
渴望我的吸吮。
我也毫不客气,埋头在两个芳香软腻的玉乳之间轮番在乳晕顶端舔舐、含着
乳晕和乳头大力吸吮、用牙轻轻啃噬那紫色的葡萄……我的双手也没有闲着,抱
紧梅姐的丰臀,把她香汗涔涔的娇躯向我健壮的身体靠近,双手在那两团软糯的
白肉上抓出了十道深深的陷入痕迹,让两个人血脉贲张的下体靠近……靠近……
再靠近……
「哦…………好弟弟………好棒啊………喔…………好长…………啊………
…弟弟…………心肝…宝贝儿………啊……………「回应着我对乳头的每一
次大力的吸吮,梅姐蜜洞里面的肉壁都像有电流激发一般的狠狠收缩、抽搐、痉
挛、缠绕。
「噢……姐姐……姐姐………」虎头长枪受到梅姐蜜肉温柔而猛烈围剿,我
也快要达到快感的高峰,渐渐的感觉到了那腟腔深处的花心又一次缓缓浮上来。
花心含住大龟头,向着独眼,喷出了滚烫的爱液……
「………好弟弟………喔…………弟弟…………弟弟……泄给你了……快…
…操……用力操我……啊…啊…啊…啊……啊………」梅姐身体像一张曲线
丰满的弓一样绷紧,一双傲挺的乳房紧紧贴着我的脸,下体的耻丘部位顶着我虎
鞭根部的浓密阴毛紧紧摩擦,呻吟也变成了没有章法的嘶喊。
「啊……好烫……啊……姐姐………」我的嘴还埋在梅姐胸前的双峰之间,
身体舒服地打了个寒颤,滚滚的精液射向软嫩的、已经慢慢回缩的花心……
「啊…………好弟弟………好弟弟………喔…………弟弟…………心肝…宝
贝儿……我飞上天了啊…………啊……………」梅姐双脚踏地,身体紧绷,下体
像钢锁一样紧紧锁住长枪,屄肉还在不断的蠕动、吸吮,不让彼此喷射的爱液有
一点一滴的浪费。
梅姐这个略显僵硬的动作保持了很久,我在梅姐胸前的亲昵和腰臀的爱抚也
一直没有停止。渐渐的,双方喧嚣胶着的战场部位趋于平静,刚才还在热血沸腾、
反复进退厮杀的双方血肉战士各自退却。
梅姐的身体恢复了柔软,缓缓俯下身子,在我的嘴上轻轻一吻:「弟弟真棒
……」,说罢,起身从茶几上自己的挎包里拿出香烟丢给我,款款转身,向卫生
间走去,浑身的肌肤和毛发、每一步的移动和震颤都焕发着心满意足、春意盎然、
阳光明媚的神采。
就像从一次完美的梦境中刚刚醒来,我点上一支烟,缓缓而又深深地吸了三
口,起身也来到了浴室。宽大的浴缸中已经放好了水,梅姐全身放松地泡在水中,
享受着浴缸侧壁有的喷嘴喷出的八道的水流的按摩,微醺杏眼的眼神充满着眷恋,
仿佛情窦初开的少女望向两情相悦的情郎。
我跨进浴缸,挨着梅姐躺下伸手挽起旁边美人的脖子,嘴唇又不安分地拱向
玉颈和酥胸,以这种温馨的方式表达胜利的喜悦和对她调教的谢意。
「O (∩_ ∩)O~呵呵」,梅姐俏皮地笑了一下,翻身趴到我的身上,一对
木瓜乳吊钟一样的在我的胸膛和小腹上摩挲,并且任由我的大手在她的丰臀、大
腿、和腰部抓揉、拿捏。
看着我得意的眼神和笑意,梅姐撇嘴对我娇嗔了一下,从我嘴里的拔出香烟
自己吸了起来。「别得意,少年,调教才刚刚开始呢。你刚才的表现总得来说,
也就仅仅及格而已。」
看着我满是不以为然的表情,梅姐接着展开了循循善诱的解说。「从医学上
说,插入之后能够坚持2分钟,就不算早泄。而作为一个男人,或者是雄性动物,
从众多的同性竞争者中胜出、成功俘获心仪的异性的交配权、达成性器官的插入、
达成精子和卵子的相遇,已经是完成了一个完整而且完美的交配过程。
但是,作为万物灵长的人,和普通动物不同的地方,是:男人,除了征服女
人的欲望之外,还有满足女人的虚荣心;而女人,除了生殖繁衍的功能,还要更
多、更持久的快感。
而单纯依靠性交而让女人达到高潮,需要至少性器官15分钟以上持续不断的
抽插,这也是性生活时间2分钟到15分钟的标准定义。
那么,怎么能做到15分钟以上呢?
其实刚才你已经了解其中的奥秘,那就是让女人去感觉、去追寻肉体摩擦的快
感。
而作为男人,要始终保持呼吸稳定、头脑清明,这样才能做到进退有度、游
刃有余。要牢记毛主席的教导:我们的原则是[dǎng] 指挥枪,而决不允许枪指
挥[dǎng] !「
我一时无语,这种事情,竟然能够上升到这么高的高度!不过,还真的是金
玉良言,挺有道理的。
见我若有所思,梅姐继续问我:「你告诉我,女人的高潮有几种?」
「两种,G 点高潮和阴蒂高潮。」我不假思索的回答。「
「呵呵O (∩_ ∩)O~,小弟弟。」梅姐笑的花枝乱颤,晃了晃屁股,用下
部阴毛稀疏的馒头蹭了蹭我的二弟,继续说:「女人全身都是敏感的,除了这两
种众所周知的之外,至少还有十八种以上的高潮:头发——爱抚、耳垂、下巴、
脖子、舌根——深吻、咽喉——深喉、乳房——揉捏吸吮、腋窝、肚脐、阴唇、
子宫颈、会阴、菊花、大腿根、膝窝、脚趾、还有连续高潮………」
「看到了吗,除了你的长枪,学会使用手指、嘴唇和舌头,学会举重若轻,才
能真正征服女人,才够一百分男人!怎么样,够你学一辈子的吧。」仿佛三尺讲
台上的资深教授一般,梅姐眉飞色舞,得意非凡。
我沉思良久,恍然大悟:「我们所长经常教导我们,十分科研,两分做,
三分写,五分吹。原来男欢女爱也是如此,两分靠干,三分靠手指,五分靠
舌头……」
「理论考试成绩优秀,孺子可教也!」梅姐嘴唇在我额头轻轻印了一下,起
身用浴巾擦干了身子,走到洗脸池边拿吹风机对着镜子仔细吹干秀发。
我从旁边的橱柜上抽出香烟,点上一支,抽到一半,狠狠地在烟灰缸中捻灭,
默默起身,擦干了头发和虎躯,两眼放光,仿佛饥饿的西伯利亚虎盯着眼前草地上
肥美的母鹿。静悄悄地、缓缓地迫近镜子前面雪白柔嫩的美人,左手一托光滑的
粉颈,右手捞起丰腴的玉臀,横着抱起手中鲜嫩多汁的猎物,任由她的粉拳擂着
我宽阔的胸膛……
我将梅姐粗暴地扔到暄腾的豪华大床上,在她故作声势的娇嗔声中,俯下身
子,展开了又一轮的全方位实战演练,接受梅姐四维立体式的调教……
古人有诗云: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纱橱月上,并香肩相勾入房,
顾不得鬓乱钗横,红绫被翻波滚浪。
花娇难禁蝶蜂狂,鸳鸯枕上少颠狂。
柳腰款摆,花心轻折,
春暖露清牡丹开,嫩蕊娇香蝶恣采。
床儿侧,枕儿偏,
身子动,屁股颠,一阵昏迷一阵酸。
叫声哥哥慢慢耍,等待妹子同过关。
星眸合处差即盼,枕上桃花歌两瓣。
多方欲闭口脂香,却被舌功唇已绽。
暗芳驱迫兴难禁,洞口阳春浅复深。
绿树带风翻翠浪,红花冒雨透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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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秋,妾意如水芳心暖,欢爱炎凉落残红
梅姐对我的调教,在2005年的夏天,达到了登峰造极的高度。当时我在银川出
差,周末,她来看我。我们白天骑马领略了塞外江南的草原美景,晚上吃了烤
羊腿,喝了青稞烈酒,在蒙古包里面直杀得地动山摇。完事后,她笑着说:
「拿破仑说过,男人征服世界,在三个地方:马背上、酒桌上、女人的肚皮上。
弟弟啊,你也算是征服了世界啊。」
寂寞多年的她,对我这个年轻而又健壮的老虎,一直都是怜爱有加。而我,
也有点依赖梅姐无微不至的关爱,享受着女人的温存,开发着性爱的能力和欲望。
跟她在一起的两年,我才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每次幽会,她都是索求无度。各种姿势、各种体位,一直要和我奋战两三次,
她也高潮到浑身颤抖,两个人都筋疲力尽,才相拥着沉沉睡去。早上睁开眼,她
去洗漱完毕,回到床上,又用嘴、用手、用双乳和大腿把我折腾起来,要够了,
才依依不舍地起床去吃早饭,然后心满意子,容光焕发地挥手作别。
我因为工作的关系,经常要到金城、西宁、银川、以及阿拉善地区出差。每
当这种机会到来,她必然要全程陪着我,当然是晚上和周末,宠着我、腻着我,
直到我工作完成返回古城为止。她说,跟我在一起一个礼拜时间,她做爱的次数
比她夫妻三年的次数都要多。她不止一次说过,和我在一起,她才知道什么叫男
欢女爱、欲仙欲死。
还好我年轻,身体也好,西北的牛羊肉,就着烈性的美酒,吃多少我都能消
化。即使这样,我渐渐也害怕再去她的势力范围公干了。
和梅姐的不伦之恋,终于在2006年的秋天戛然而止。原因很简单,审美疲劳、
始乱终弃,是男人的天性,更何况是大我这么多的半老徐娘。尽管天生丽质、日
进斗金的她,懂得也舍得保养,在同龄的女人中间,也算得上人间尤物了。但是,
人终归无法抗拒岁月洪流的的残酷洗礼。
再好的护肤品,也无法填平时间在眼角眉梢的雕刻。梅姐37E 的木瓜奶,在
我手中的触感,怎么也赶不上二十多岁少女32B 盈盈一握滑腻坚挺、或者三十出
头人妻33C 的柔软弹性。梅姐的木耳,也不似少女的粉嫩、或者轻熟女的紫黑,
而是退化成了灰白的颜色。稀疏的阴毛,也比不上少女错落有致的趣味、或者轻
熟女茂盛的诱惑。梅姐的腰身,也逐渐向臀部的尺寸靠近,姿势转换之间,也没
有年轻她十岁甚至二十岁女人那样柔美、那样自如。
无论如何,我非常感谢梅姐,是她挖掘并开发了我虎头长枪的真正潜力,让
我从一个纯粹靠体力尻屄、凭本能做爱的大男孩,蜕变成了用手指和舌头追寻快
感、用脑袋和身体征服女人的真汉子。我经过她的调教,就像天龙八部里面的虚
竹一样,由一个只会少林寺开门长拳的小和尚,变成了精通小无相功、天山六阳
掌、天山折梅手等等神功妙法的宗师。
同时,梅姐的柔情期待并不能让我变得专情。相反的,这样的不伦性爱,只
能让经过了感情打击而变得玩世不恭的,更加肆无忌惮、放荡不羁。当然,梅姐
调教的效果,也要经过在不同战场上的实战演练和验证。
两年的时间里,我见了不下十五位女网友,只有两位没有上床。其中一位见
光死,人并不比梅姐年龄大,只是浓妆艳抹、画得跟鬼一样,和视频中看到的简
直是两个世界的生灵。另外一位是古城南郊一个大学大二的女孩子,我从她的言
行判断这是一个处女,因为父母离婚而对男女美好感情的美丽梦想破灭,出来找
人解闷的,我怕碰了会被黏上甩不掉。
表哥表嫂,以及单位的前辈和大哥大姐们,也一直在很热心的帮着我这个
「开心果、万人迷」张罗着终身大事。两年下来,相亲相了差不多二十次,而且
这二十多次,还都是了解了家庭背景、看过本人玉照、打过电话甚至聊过视频的。
这其中,也有差不多十位和我一起一起深入探讨过彼此的长短、深浅、和宇宙阴
阳和合之道。
先天的优势,加上梅姐的言传身教,在男欢女爱的战场上,攻无不克、战无
不胜。看着这么多年龄不同、性格各异、经历凡疏的女人们在我身下扭曲、颤抖,
耳边听着她们或或婉转娇啼、或声嘶力竭、甚至歇斯底里的的娇啼嘶喊,感受着
她们相约再次承欢时的欣喜期待,或是被我拒绝时的悲伤欲绝,都让我的征服欲
和成就感极大地膨胀。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衣不如新,人不如故。不管遇到的女子
有多少、有多美貌、多温柔、多优秀,挂着心头、挥之不去的,总是那一串酸葡
萄,或者说那一把达摩克斯之剑。
2006年,我已经虚岁二十九了。奔三的人还未结婚,不仅急坏了父母,也耽
误了小我两岁、和男朋友恋爱超过五年的妹妹。那年的五一,他们也顾不得「大
麦未黄、小麦先熟」的笑话了,奉子成婚。这样一来,我就更是坐在风口浪尖了。
比我还着急的表哥,私下里也教训过我多次:「兄弟!千万别再玩火了,赶
快和梅姐断了吧。」我一边嘴上说:「我和梅姐啊,没有的事。」心里也暗下决
心。
十一刚过,梅姐兴冲冲地赶到古城来给我过生日。还是在古都大酒店,浪漫
烛光晚餐之后,进了房间,梅姐一反常态的关了灯,匆匆地缠着我欢爱。喝得有
点多的我,也强打精神进入了她的身体。
几番冲撞、几度进出之间,我闻到了似乎有铁锈的腥味。打开床头灯,拔出
了勃勃的长枪,上面殷红欲滴。我罕见地爆了粗口:「操!好端端的过生日,真
不吉利!」
我冲进卫生间,狠狠地冲洗过后,脸色铁青地开始穿衣服,梅姐在床上啜泣:
「弟弟,我就是想要你。」
我一边穿衣服,一边恶狠狠的说:「那也不能这么害我」。
梅姐赤身裸体跳下床,拽着我的手:「你一个理工科的高材生,共产党员,
也信这个?」
「我信!」摔门离去。从此,割断了这一段孽缘。
我之所以如此决绝,还要从一个多月前说起。
八月底最后一个礼拜五,秋高气爽。午饭过后,我和其他同事一样,百无聊
赖地浏览者新闻网页,谈笑着接下来两天周末的安排。突然手机响了,来电显示
一个熟悉的名字,耳边响起的是梦中无数次听到的声音:「你如果在古城的话,
过半个小时出来接我。」
我浑身的血液几乎要沸腾了!匆匆请了假,半个小时仿佛一个世纪那样漫长。
跨上「飞虎」摩托出了单位大门,对面的十字路口,站着那个令我魂牵梦绕
的身影:蕙欣。
歌中唱得那样:走了这么久,你变了没有?她变了很多,三年前多愁善感的
少女,出落成了一个成熟、自信、时髦、干练的妇人。乌黑的披肩秀发,变成了
栗色的齐耳卷发;以前标志性的T 恤牛仔、连衣裙,变成了高贵的职业套装,从
膝盖上方二十公分往下露着笔直的长腿、性感的高跟。
看到满脸疑惑的我,她微笑着跨上摩托后座,自然地环抱着我的腰,脸贴在
我的还有些颤抖的背上。我连踩了三脚,才重新发动了熄火的「飞虎」。
一进门,踢掉高跟鞋,蕙欣回过头,双手紧紧地箍着我的腰,头埋在我的胸
前,听不见哭泣,只感到眼泪渃湿了我的衣襟。
我轻轻拍了拍蕙欣的后背,爱抚着她的秀发,让她抬起头,凝视着梨花带雨
的面庞,轻柔万分地用舌尖舔去她眼角腮边的莹莹泪花。
蕙欣仰面看着我,嘴唇寻找着我的嘴唇,用深深的亲吻回应我的抚慰。她一
边亲吻,一边不住的呢喃:「明明…………明明…………要我…………我要你…
………我要你要我…………」一边摸索着脱去我的短袖。
我还沉浸在对她脸颊、檀口、脖颈的亲吻之中,蕙欣突然跪了下去,拉开我
的拉链,掏出还在不知所措中的二弟,张嘴含了进去……
三年前的她,总是那么羞涩,二弟也很少受到这样的礼遇。他登时苏醒,振
颤着抬起头来,享受着久违的熟悉感觉。
勃起的肉棒,霎时间胀满了樱桃小口,甚至有点干咳的蕙欣,依然不舍得吐
出一点点,忍受着虎头顶到喉咙的酥痒,小巧的舌头奋力地裹挟着、舔舐着。
蕙欣取悦着二弟、展示着她还那么深深地爱着我。感动之余,我爱怜的捧着
蕙欣的头发,慢慢把虎鞭稍微退出一点,感受虎鞭在她舌头和口腔里的摩擦,同
时也方便她更自如地动作。
邂逅之初的辛酸,此时已经变成了欣喜的激情,蕙欣的舌头灵活地关爱着二
弟,在肉棒凸起的青筋上或轻触、或摩挲。鼓起桃腮,口腔的肉壁紧紧吸着肉棒,
不时用舌尖沿着冠状沟画圈、压着粗壮而光滑的虎头、顶着虎头上的的独眼……
樱桃小口不时发出「索索」的声响……
好迷人,好香艳!「啊…………宝贝……欣儿……我要你…………啊………
…」我舒服地高昂着头、身体后仰,配合着蕙欣的动作,不时调整着长枪进入的
深度。
「唔…………唔…………喔………」小嘴胀满的蕙欣只能发出压抑不住的呻
吟,同时加快了舌头的舔舐、加大了小嘴吸吮的力度。
受到鼓舞的我彻底放松了,左手抓着蕙欣的头发,右手不时拔出沾满她津液
的肉棒,用虎头长枪拍打着蕙欣绯红的脸蛋、小巧的嘴唇、挺翘的鼻尖………然
后,再在她充满期待的目光中,狠狠插进去,重新接受蕙欣舌头的爱抚………
好一场酣畅淋漓的口交。
蕙欣干咳了几声,有点累了,抬起头,俏脸上又浮现出当年的俏皮:「阿明,
他好像不太一样了啊?」
「嘿嘿,怎么了,长大了?」我满脸坏笑的回答。
「嗯,变得沉稳、成熟多了,我都有点不认识了,呵呵……O (∩_ ∩)O~.
」蕙欣小手爱抚着我胯间的大宝贝和两颗肉蛋,满心欢喜。
我弯下腰,双手叉在蕙欣腋窝,把她的娇躯提起来。蕙欣趁势抱着我的脖子,
双腿缠在我的腰上,上身紧紧贴着我赤裸的胸膛。我在蕙欣耳边呵着气,让她娇
躯酥麻地娇嗔了一声:「嗯……讨厌!」
我在她耳边说了一句:「欣儿……我让你见识见识真正的厉害。」就这么抱
着她,三步并作两步,跨进卧室。
把娇柔的身躯轻轻放到床上迅速退下累赘的裤子,浑身赤裸的我,扑了上去,
双手几乎是用撕的,解开了蕙欣上衣的扣子。蕙欣乖巧地闭上眼睛,轻轻抬起身
子,让我脱下她的上衣和短裙。
呈现在我眼前的娇小身躯,白的刺眼,浑身上下只剩下紫红色蕾丝文胸,和
平滑的小腹下方同样色系的小小的蕾丝三脚内裤。这一刻,没有香艳,只有心疼,
我眼圈一红,说了一声:「小宝贝,小可怜,你瘦了好多。」
这一句贴心贴肺的关爱,让蕙欣又一次啜泣了起来。
我拿过枕头,关爱地让欣儿枕好,双手从她身后解开文胸的扣子。拿掉文胸,
我有点接受不了眼前的现实,就连刚才还昂扬的二弟都回复了疲软的常态。
娇小的蕙欣,以前就是只有32B 的盈盈椒乳,因为哺乳,加上躺着的缘故,
如今在我眼前,平平的几乎看不到峰峦,雪白的胸前,只有两点紫红的葡萄突兀
的点缀着。
幸好,两年来阅女人无数的我,迅速恢复了理智和清明,俯下身体,展开攻
势。我的嘴唇从她的额头开始,到微闭的眼睑、挺翘的小鼻尖、划过两颊、把耳
朵整个含进嘴里。
蕙欣还是和以前一样,没有大声的呻吟,只是略微加快和变重的呼吸,提示
着我,她在我的亲吻之下,身体在从内向外缓缓变热。
我嘴唇夹着欣儿的耳垂,用舌尖轻点,到欣儿的娇躯有了轻轻的振颤。在耳
垂这一敏感部位停留了片刻,我舌头向下移动,用轻嗅的方式表达着对粉颈芳香
的陶醉。
伴随着对玉颈一周的逡巡,舌尖顶起欣儿的下巴,在喉结部位多舔了一会,
这才顺着玲珑的下巴,来到呵气如兰的檀口。
舌头沿着樱唇轻舔舔一圈,进入微张的红唇、舔着每一刻贝齿,这才撬开欣
儿的小口,两条舌头纠缠许久,又把欣儿小巧的舌头深深吸入我的口腔。这一个
动作,仿佛把身下美人的灵魂都吸进了我的身体。
这就是亲吻的最高境界:猛虎轻嗅蔷薇!
至此,欣儿才有了微微的呻吟。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女人越
是轻微的呼吸变化,越是能提起男人征服的欲望。二弟又一次缓缓地热了起来。
欣儿的呼吸已经有些困难了,我放开樱唇,再次沿着下巴和玉颈,嘴唇划过
曲线圆润的香肩,用牙齿微微啃噬着美人骨,锁骨也是女人的敏感点。
欣儿双肩轻摇,抬头微睁迷离的双眼,看着胸前的男人,小手爱抚我的头发:
「明明…………明明…………宝贝儿…………宝贝儿…………哦…………哦……
……」
终于到了重点部位。我舌头轮番逗弄那两颗葡萄,不时用嘴唇吸吮,窸窣有
声。欣儿的呻吟逐渐清晰起来,我像小孩吃奶一样,尽量多的把椒乳含进嘴里,
并且加大了吮吸的力量,双手从欣儿身体两侧向下滑动,用力抓握滑嫩的腰肢和
大腿。
我的头拱开欣儿玉臂,舌尖亲吻柔软的腋窝。欣儿的呻吟终于变成了娇喘微
微:「嗯…………明明…………我要你…………哦…………宝贝儿…………我要
你…………啊…………」
欣儿身体开始扭动,膝盖顶起,双腿缓缓错动。我舌头舔着小小的肚脐,左
手还在抓揉乳房,右手分开欣儿双腿,手掌感受到了温热,指尖触到了滑腻。
此时的欣儿,双手插进我的头发,大声呻吟着,把我的头向下推。上半身的
攻击达到了预期的良好效果。
我抓着三角小裤裤,沿着笔直的长腿拿下去。和椒乳一样,三角区域也不见
了往日微微隆起的小馒头。茂盛的芳草地,明显经过了精心的修剪,呈现出一个
完美狭长的倒三角,尖端直指桃源秘境。
我在心中暗暗叹息,脸蛋贴着芳草地,轻嗅着桃源花径传来的馥郁温香,同
时用养了快一天的胡茬,扎刺着美人敏感的耻丘。
欣儿双膝轻耸,摩擦着我肌肉发达的的肩膀,口中发出了含混不清的呢喃:
「啊……噢…………宝贝儿…………宝贝儿…………哦…………啊…………」。
感觉到我双手分开她的大腿,要亲吻花蕊,欣儿抬起身子,手捧着我的脸:
「明明不要,脏……」
我知道,她所说的「脏」的含义。因为没有洗,更是提示我,那里已被别人
占领过、蹂躏过。
我也不再坚持,因为桃源幽径已经微微张开,可以看到里面的粉红花蕊,挂
满晶莹的露珠,是时候要迎接狂风暴雨的滋润和洗礼了。
此时已经不需要谦谦君子的温良恭让了,越是粗暴,越是能显示深深的爱怜。
我跳下床,扶着欣儿的肩膀,连枕头带美人移到床边,调整着接下来决定性的炮
战的位置和角度。
欣儿意识到了将要面对的是如何猛烈的攻击,咬着嘴唇,屏住了呼吸,浑身
的肌肉都有点紧张。但是依然顺从地双手抓着自己的膝窝,分开雪白柔腻的大腿,
迷离的目光有点胆怯地看着我胯下狰狞的凶器。
我的目光被那瓷白玉腿之间、黑白红三色相间的美景深深吸引。双腿微分与
肩同宽,左手手掌捂在芳草萋萋的耻丘上,大拇指和食指分开泥泞的花径,右手
扶着虎头长枪,在欣儿既期待、又有点惧怕的深呼吸中,悄悄逼近战场。
虎头在柔嫩的花瓣上滚了滚,沾了稍许的露珠。这一轻轻地触碰,令欣儿轻
轻叫了一声:「啊……」以为要插入了,娇躯更加的紧张。我记得我们第一次做
爱的时候,她都没有这么紧张过,今天竟然是这么的期待。
接下来,虎头并没有钻进蜜洞,而是轻轻拍打着两瓣大阴唇、或在小阴唇上
上下摩擦、或者沾着蜜汁蹭着阴唇顶端连接处那粒殷红的小豆豆。感觉到没有预
想的那样大力插入,取而代之的是这样温柔体贴、然而却更能让女人酥痒难耐的
爱抚,蕙欣一下子放松了,娇嗔一声:「嗯……你好坏………啊………」。
最后那一声「啊」,是我挺腰突然插入!
「啊……明明………明明………喔……」。欣儿放松的身体使我非常容易的进入,
一插到底。毫无防范的突袭,又令欣儿菊花一紧,花洞紧紧锁住了长枪。
一时间,竟然动不了了。
欣儿仰头看我,眼中满是欣喜和渴望。四目相对,我得意的翘了翘嘴角,右
手移到欣儿的胸前,捏弄着那对紫色的葡萄,左手则沾着蜜露,轻轻触碰敏感的
阴蒂,任由虎鞭在蜜洞中被嫩肉紧紧裹缠着。
三处最敏感的部位分别受到我左手、右手、虎鞭的深度攻击,副交感神经神
经霎时兴奋到了极点,欣儿满面通红,娇躯颤抖,香汗微微,张着小嘴,却发不
出声音。
我低下头,看着那个豆豆在我左手的爱抚中逐渐变硬、泛着光泽,而紫红色
的大阴唇紧紧抱着肉棒根部,两个人紧紧密和,成为一体。阴道是占领女人灵魂
的最近的通道,此时,两个人终于做到了灵与肉的最亲密的结合。
这个时候,我明显地感到,欣儿蜜洞最深处一颤一颤的,分泌出更多的蜜汁,
娇躯也渐渐适应了我三下其手的刺激,不再那么紧张。
第一阶段取得了预期中的战果。机不可失,我把长枪一点一点拔出来,大虎
头后面冠状沟的肉棱刮着蜜洞里面的嫩肉,退到只剩下虎头还埋在花径中的时候,
粉红色的小阴唇也被肉棱带着翻了出来。然后,虎腰用力,再一次顶进去,也阴
唇也被带着又埋进腟腔。
「啊…………明明…………宝贝儿…………好大…………宝贝儿…………
要你…………要你…………啊…………宝贝儿………哦…………噢…………
啊…………」。我抽插的动作舒缓而有力,每次都刺到最深处,又缓缓抽出,
再深深插进去…………反反复复,调动着蕙欣身体和心灵最深处的欲望。
「噢…………宝贝儿…………噢…………宝贝儿…………好舒服…………啊
…………啊…………舒服啊………哦…………爱死你了…………啊…………」蕙
欣猛地仰头,想要坐起来,看看虎鞭是怎么做到的让她如此消魂。怎么也看不到,
而持续的冲撞又让她身体酥麻,不能自持,只好又回会枕头上去,双腿分的开开
的,双手时而紧抓枕头角、时而去抓床单、时而抓着我在蹂躏她胸前的大手。
慢慢的,欣儿肉洞里面越来越热,也越来越顺滑,虎鞭每次的拔出,都带出
些许晶莹的爱液,顺着我们交合的部位,滴趟到我的睾丸和她的会阴。
第二阶段也战果斐然,胜利在望。我加快了突刺的速度,左手也加大了爱抚
阴蒂的力量,变成了拇指和食指的捻搓,抽插的节奏不再是单一的深——浅——
深——浅,而是加入了各种变化,两浅一深、三浅一深、三浅两深……总之,就
是要时时打断身下女人的适应,让她总是受到突如其来的攻击,让她惊喜连连,
从而把主动权牢牢掌握在自己手里。这也是毛主席军事思想的灵活运用、实战升
华。
「啊…………喔…………明明…………好宝贝儿…………好厉害…………要
你…………要你干我…………啊…………使劲啊宝贝儿………要你…………噢…
………啊…………啊…………」。
蕙欣的叫声越来越高亢,喘息也随着我节奏的改变而迷乱,温热的小穴穴里
面嫩肉颤抖着、跳跃着,争先恐后地要冲到最前方,迎接肉棒的消魂攻击。腟腔
穹窿前方有一个部位不知不觉间慢慢变硬、凸起。我知道,那就是欣儿的G 点。
「喔…………对…………对…………啊…………就是那里…………啊………
…就是那里…………明明…………宝贝儿…………用力…………用力…………啊
…………要你…………要…………啊…………噢…………」。
曾经最心爱的女人,也许是这一辈子唯一爱过的女人,在我身下娇喘轻啼,
小屄里面鲜活、柔软、而又湿润的嫩肉的刺激,令我忘记了整个世界,仿佛虎鞭
和花蕊的亲密接触就是生命的全部。
两年多来御姐调教、百战成功的辉煌成绩,在这失而复得、更加美妙的感觉
面前,是那么的苍白和脆弱。所有科学归纳的理论和实践检验的真理,都在这一
刻败给了本能的感觉。在一连串的忘我冲撞之后,突然,虎头一酸,独眼张开,
要射精的感觉。
不,绝不能就这样草草了事,我要的不是胜利,我要的是征服!我咬了一下
自己的舌尖,立刻停止了迅猛工作中的活塞动作。好像有点累了似的,俯下身子,
又开始吸吮欣儿的乳晕和葡萄,双手爱抚美人娇柔的腰腹、大腿、和臀部曲线,
深深刺入蜜洞的长枪后面浓密而粗豪的阴毛,主动请缨,承担了对欣儿勃起的阴
蒂的刺激。
虽然还是有几滴精液射了出去,但是终究没有造成全军溃败,也算是保住了
东山再起的有生力量。同时,也让叫了这么许久,浑身香汗淋淋的欣儿喘口气。
而插在娇嫩小屄里面的虎鞭依然那么粗大、那么充实,双手、嘴唇、舌头、乃至
阴毛,继续着对美人敏感部位的有力刺激,让她依然停留在离最后的欲仙欲死紧
紧一步之遥的高度。
确定自己已经冷静了下来,我张嘴扣住蕙欣檀口,深深的舌吻让她的呼吸再
度急促起来,我胸前壮硕的肌肉和胸毛对她乳房造成的刺激,丝毫也不亚于口舌
的吸吮。我知道欣儿依然保持着战斗的状态,我拔出长枪,左手抬起她的玉臀,
右手拿起另外一个枕头垫在柳腰之下,让她的玉臀高高抬起来。
然后,抬起欣儿的双腿,让她小腿放到我的肩膀上,我的双手扶着她柔腻的
大腿向前推向她的胸前。我低下头,微微闭住的小蜜洞妩媚万分的呈现在我的眼
前,我深吸一口气,勃勃挺拔的虎鞭,再次刺入。
「噢…………宝贝儿…………啊…………又来了啊…………好厉害…………
啊…………明明…………爱你…………爱你…………啊…………啊…………」。
这样的姿势,小屄夹得加紧一下,嫩肉受到的摩擦更有力。玉臀高高翘起的角度,
也我方便我对欣儿G 点的刺激。每一次插入,虎头都狠狠撞击凸起的G 点,一对
欣儿小手都握不住的大蛋蛋也挂满爱液,啪啪啪的拍打着美人儿的菊花。
这么猛烈而持续的刺激,让欣儿身体的颤抖更加剧烈。「啊…………大宝贝
儿…………明明…………啊…………干死你的…………欣儿了…………啊………
…受不了了…………喔…………虎鞭好大…………噢………我要来了…………噢
…………啊…………」。
数十来回,欣儿终于再也经受不住虎头长枪的奋勇挞伐,伴随着凌乱的嘶吼,
蜜洞深处涌出了滚滚的爱液,浇在虎头上。欣儿的身体缩成一团,双腿并拢,成
了侧躺的姿势。
我停止了动作,左手啪啪的拍打着欣儿小巧的粉臀,右手爱抚她因为高潮而
变得通红的桃腮。欣儿的樱桃小口含着我的大拇指舔着、吮吸着,满足的小穴依
然在一张一合的吸吮着粗硬滚烫的长枪。
到这里,这场灵与肉的大战以虎头长枪完胜、而美人的堡垒溃败签订了城下
之盟。而勃勃的二弟依然有余勇可贾,同时,欣儿还需要更深处的刺激,而她从
未感受过的更高端的连续高潮,才能终身难忘,从而达到心灵的彻底被征服。
毛主席教导我们:宜将胜勇追穷寇,切莫沽名学霸王。我拿掉欣儿屁股底下
的枕头,抽出长枪,把瘫软中的欣儿放到床的中间,让她保持舒服的姿态躺好。
「哦…………宝贝儿…………舒服死我了,飞上天去了啊…………嗯………
…人家还要嘛…………明明…………」。身体内部突然被抽出的空虚感觉,让欣
儿清醒了许多,杏眼惺忪,小手还在摸索寻找让她欲仙欲死的肉棒。很明显,食
髓知味的美人儿也想要更多。
欣儿高潮当中的媚态、以及继续索求的欲望,让我无比的骄傲和自豪,过往
三年的痛苦思念、爱恨交加,在这一刻都化作了柔情百结、爱意浓浓。
行动胜过一切话语和思想。一定要趁热打铁,把美人儿推上更高的巅峰。想
到这里,我也上了床,搬过欣儿的身子,让她向右侧躺,抬起她的右腿,轻轻坐
在她的左大腿上,勃勃的虎头狞笑着,又一次狠狠插进了淫靡的肉洞。
「噢…………明明…………轻点…………啊…………受不了你了…………嗯
…………宝贝儿…………明明…………虎鞭真厉害…………好大…………啊……
……」这样的体位,欣儿双腿夹得非常紧,虎头长枪略微向前的角度,一下子就
直接顶到还未消退的G 点,欣儿被我顶得身子一下一下前冲,每一下的冲刺,都
让欣儿雪白的翘臀波波荡漾。
我左手抓住欣儿的肩膀,固定她的身体,右手在她的柔腻的前胸、光滑小腹
的小腹轻揉爱抚。以不压到美人儿坐大腿成都,尽量坐低身体,因为再次品尝到
蜜洞柔情而兴致勃勃的狰狞肉棒,向着美人儿身体的最深处奋勇冲击。
「啊…………明明…………大宝贝儿…………太长了啊…………哦…………
啊…………好深…………噢…………我又来了…………啊…………噢…………」。
每一次的前插,从大小阴唇、G 点、一直到最内部的花蕊,渐次受肉棒根部粗硬
阴毛、枪体上虬结的血管、枪头硕大虎头的轮番蹂躏,让欣儿又一次攀上了性的
高峰。
我放开了欣儿的肩膀,任由欣儿的身体波动者,努力向下挺动着配合我的抽
插。左手不断啪啪啪、拍打着欣儿的粉臀,直到那一团白嫩的柔腻上留下交错的
紫红印记,右手从美人儿的胸腹回到胯下,拇指深深插入我们肉体紧密的结合,
扣着滑溜溜的阴蒂。
「啊…………噢…………明明…………明明…………啊…………插死我了…
………哦…………啊…………啊…………噢…………」。蕙欣哪里经受过这样的
狂风暴雨,娇小的身体像一艘无助的,一次一次被我的狂暴推向风口浪尖,直至
粉身碎骨、碎屑或沉入海底、或飞上云天……
有诗云:庭院深深深几许?
杨柳堆烟,帘幕无重数。
玉勒雕鞍游冶处,楼高不见章台路。
雨横风狂三月暮,门掩黄昏,无计留春住。
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
欧阳修《蝶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