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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流淫岁月】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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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章彻底第摊牌

                 一

  「五。一」,天放晴了,雪后碧空如洗,阳光灿烂。雨睡了一夜好觉,心情
也不像昨日那般糟糕了。她和赟是在离她家不远的运河边上相会的,赟的自行车
把上挂着鸡鸭,车筐里装着烟酒和蜂王浆什么的。雨只要一看到赟,心里就敞亮,
昨日的郁闷也烟消云散了。她笑着说:「怎么买了这么多东西?」赟说:「第一
次见未来岳父,得给人家留个好印象嘛。」雨娇嗔道:「你也学会不害臊了?谁
是你未来岳父呀?人家也没说一定要嫁你!」雨这么一说,赟的脸都红了,张口
结舌说不出话来,雨看到赟如此单纯,既心疼又觉欣慰,忙说:「跟你开玩笑呢,
快走吧。」赟这才说:「你真要不嫁我了,我也没办法,你这么好的姑娘,肯定
有的是人追你,可是我会难过死的。」雨说:「赟哥,你说的是真心话吗?告诉
你,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不好,想甩了我,我就先杀死你,然后自杀。」

  他们一路说着体己的话,来到雨家。雨敲了敲门,是父亲开的门,他一看见
站在雨身后的赟,就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拍着赟的肩膀说:「啊,这小伙子,我
认识呀!」赟有些不好意思地行了个礼:「张叔叔好!」

  此时,嫩雨的母亲也过来了,亲切地说:「小张吗?啊,长得真像你妈妈。

  我和你的父母很熟。」赟连忙又行了个礼:「阿姨好!」

  进屋后,赟被让到沙发上坐下,张书记和嫩雨的母亲看着坐在那里的赟两条
修长的腿,都十分欣慰,他们没想到张电工的儿子出落得如此一表人才,只有这
样的堂堂男儿才配得上他们的宝贝女儿呢。想到昔日的刘平、王江、小包,怎能
跟眼前这个青年相比?赟从沙发上站起来,把中华烟、五粮液酒给了张书记,把
蜂王浆给了嫩雨母亲。雨笑了:「就没有送我的东西?」赟说:「鸡和鸭是给你
的,看你那么柔弱,多吃些,长胖点。」

  这时,嫩娇从车站接嫩燕回来了。嫩燕这个「五一」有几天假,正好回家,
也要看看未来的姐夫。她们姐妹和赟打过招呼后,赟发现,雨家三姐妹还真就属
老大嫩雨长得最漂亮迷人。当然,她的两个妹妹也都不错,但是跟雨一比就逊色
了。嫩燕比雨高一些,也健壮一些,胸部比雨的要丰满不少,屁股也好像比她姐
姐的更大,但没有雨白嫩。赟多看了嫩燕几眼,因为她身着军装,显得很有精神。

  赟对女兵情有独钟,他心想:我的雨如果也是女兵该多好。嫩娇则比雨矮一
些,

            眼睛不如雨那般明亮……

  几个姐妹进厨房帮妈妈做饭去了,妹妹们逗着姐姐雨:「姐姐,真有眼光,
我们未来的姐夫好帅呀!」「个子也挺高呢!」嫩燕此时想起了姐姐曾在自己卧
室里被刘平抠屄的情景,心里多少为赟鸣不平。

  雨说:「去,别瞎说话。」

  几个姐妹在厨房逗着,赟就坐在外屋和张书记唠嗑。张书记居然对当代文学
很感兴趣,和赟一会唠莫言,一会谈梁晓声……

  后来,赟就在雨家吃了午饭,这是他第一次在自己心爱的对象家吃饭,本来
他饭量很大,可是他不想让未来的岳父母笑话他,所以,他还是没敢放量吃。

  饭后,赟就告辞了,他和雨要一起去新房那边。赟走后,雨的全家人一直在
议论赟,他们一致认定,雨和赟二人郎才女貌,十分般配,更何况赟身材又很好。

  雨若果真嫁给小包,实在太委屈她了。但是,雨的父母又不无忧虑,雨和小
包处了那么久,两个人都曾睡在了一起,早晚也是个麻烦事……

  不说雨全家人谈论着雨和赟的事,只说雨、赟二人离开雨家后,骑车前往新
房。行到半路,路边,那几个卖羊肉串的新疆人又出现了,他们一下子就认出了
雨,便停止叫卖,冲着雨吹起口哨来。赟见那几个新疆人吹口哨,便停下车走了
过去,雨根本来不及阻止他。

  赟对那几个新疆人说:「你们卖东西是吹口哨而不是吆喝呀?」说着,买了
几根羊肉串,他在雨家没完全放开肚量吃饭,所以,想再吃点东西。又是那个小
胡子新疆人眼睛望着站在远处的雨问赟:「朋友,那个漂亮姑娘是你什么人?」

  赟说:「是我女朋友啊!问这个干什么?」小胡子笑了:「你女朋友像仙女
一样,你要好好看住她,要不她会跟别人跑的的。」赟笑了:「只要不跟你去新
疆就行!」

  说完付了钱,拿着羊肉串回到雨身边。

  雨有些不安地问赟:「那些卖羊肉串的跟你说了什么?」赟说:「没什么,
夸你漂亮,让我看住你,要不你会跟别人跑的。」雨脸红了,远远地看了小胡子
一眼,小胡子又向她响亮地吹了一声意味深长的口哨。是啊,前天就是在这里,
小包搂着她的腰,在小胡子的摊上买了羊肉串。

  在新房里,赟拿着羊肉串,喂给雨吃一口,自己吃一口,既然是赟买的肉串,
雨吃着就有滋有味。

  吃过肉串,二人并肩坐在床上,赟说:「今天时间这么充裕,我真想看看你
和可怡摔跤的录像带。」雨才想起一直没去老马那里要回录像带,她有些不好意
思了:「别急,这几天我就把录像带取回来。」赟又说:「喜欢我给你买的旗袍
吗?真想看到你穿旗袍的样子,一定会迷死人的。」雨的心里一揪,想到第一次
穿上赟给买的衣服,就被小包玩个半死,丢死人了,也真耻辱。她对赟说:「我
穿上你买的旗袍,大家都说漂亮。可是今天天气有点凉,我就没穿。」

  雨觉得十分愧对赟,不觉心疼起赟来,就轻轻抚摸他的满头卷发。被雨抚摸
着,赟觉得既舒服又温馨,就像盛夏时节,身上拂来一阵清风;又如严冬里被温
暖的阳光照耀;更像干渴时饮了一口甘泉……尽管他是一个谨慎的人,尽管他无
比珍惜嫩雨,可是,被雨这么温情地抚摸着,看着雨紧绷在裤子里的圆润大腿,
他还是冲动了。冲动的结果就是,他把手按在了雨的大腿上……

  赟浑身剧烈地哆嗦了一阵,这是雨的大腿带给他的刺激。他没想到雨的大腿
这么肥美,如此柔软而富有弹性。二十八岁的赟曾处过几个对象,尽管从未和那
些女人发生过实质性的关系,但摸一摸搂一搂的事还是经历过的,他从未感觉过
哪个姑娘的大腿有雨的这般美好。

  雨也被赟摸得很舒服,她一动不动,任由赟摩挲着,她既怕吓着老实巴交的
赟,又怕赟认为自己是个过于随便的女孩。她觉得被赟这般摸着,比挨别人操更
舒服,这是一种含情脉脉的感觉,有一种难言的温馨。她的屄里淌出了骚汤淫汁,
喘息声也在加快,她有点把持不住了,头一偏,靠在了赟坚实的肩上。赟便抚摸
起她的垂腰秀发。而后把她的头扳过来,与她接吻。他们的舌头在口腔里搅动着,
赟的手摸在了她屁股上,两个人身体同时一软,一起倒在了床上……

  雨的口气清新馥郁,令赟陶醉。那曾经使赟无比痴迷的大屁股,眼下就真实
地在他手掌下。第一次发现雨屁股很美就是在研究院晚会上,雨被可怡压在身下,
扭动并抬起屁股挣扎的时候。后来,在游泳馆,雨身穿泳衣,她的屁股就更加清
晰地呈现在赟面前……是啊,赟多少次几乎抑制不住自己,想摸一摸这能迷倒千
百男人的大屁股,可他一直克制着,因为他怕姑娘受到伤害,他担心姑娘一气之
下与他分手。赟处的第二个对象,就是因为赟当时出于好奇,摸了一下那个女孩
的屁股,结果,那个女孩哭了,还给了他一个耳光,后来他们就分手了。当然,
即使那女孩不打他耳光,他也要和她分手,那女孩屁股太小了,赟摸上去没有出
现任何生理反应,他总不能和一个不能给自己带来性快乐的女孩生活一辈子吧?

  现在,赟终于摸到了雨那令他神往的大屁股,的确够大够软,他一摸到那绵
软的屁股,下身就立刻膨胀了。

  赟把雨弄得俯卧在床上,他后脑勺枕在雨肥腻的屁股上,静静地躺着,充分
享受着这美妙的时刻。他感觉这屁股像沙发,但比沙发更有弹性;又像吹鼓的气
球,却比气球更柔软。雨的屁股每稍稍动一下,赟的鸡巴都会一挺。

  雨默默地承受赟枕在她屁股上的重量,她很想对赟说:「宝贝,要是喜欢,
你就枕在我屁股上躺一辈子吧,我亲爱的赟哥……」现在,她的屄是湿乎乎的,
她想:赟哥能闻到我那里的气味吗?他会不会因此烦我?赟当然闻到了雨那淫臊
气息,他格外喜欢这气息,鸡巴坚硬着,但是他在克制自己,他现在不能动雨那
里,雨在他心中是那么圣洁,枕在她屁股上就已经是对她的亵渎了!

  赟一翻身,整个压在雨身上,双手去摸雨的乳房。口中说:「雨妹……我、
我今天……有点控制不住了……你不要生气,不要认为我变态……」雨心里感动
起来,他知道,赟之所以如此小心翼翼,就是因为他太看重她了。雨说:「赟哥,
我是你的人,我一切都属于你!」她认为赟是需要她鼓励的。雨也有些奇怪,像
赟这样仪表堂堂的阳刚男子竟会如此温柔。其实,她有所不知,越是男子气十足
的男人,就越疼爱自己中意的女人。反倒是那些歪瓜劣枣,或女里女气小白脸们
的男人最变态,他们或不珍爱女人,或对女人唧唧咯咯,唧唧歪歪,或变着花样
在肉体上和精神上折磨摧残女性。

  赟隔着雨的丝质内衣,摸到了雨戴在乳罩里的乳房。雨的乳房因为较小,所
以她的乳罩上有一层海绵,很有弹性。赟其实并未真正摸到雨的乳房,但他也没
再深入。他觉得今天已经够幸福了,甚至这幸福超出了他原有的想象,他摸了雨
的屁股!尽管隔着裤子,但雨屁股摸起来,那手感还是出乎他意外的美妙。他不
能再过分了,他必须呵护雨,因为那是他未过门的媳妇。谁能不珍惜自己的未婚
妻呢?

  他们缠绵到傍晚,在街上赟请雨吃了晚饭,才送雨回到她家楼门外。分手前,
赟说:「明天上午我来接你,一起去我家吃饭。」雨想起上次去赟家,赟父母对
她的冷漠态度,不觉心有余悸:「我很……怕你爸爸妈妈,希望他们不会像上次
那样不理我。也许,是我不小心惹他们生气了。」赟说:「放心,小宝贝,我保
证他们不会像上次那样了。」

  雨望着赟骑上车后,才走进楼门。然而在楼门里,又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

             可惜赟一概不知……

  第二天,五月二日,赟兴高采烈来到雨家接雨。但却意外得知:雨从昨天和
赟出门后,到现在也没回家。雨的父母说:「我们还以为嫩雨一直和你在一起呢。」

  赟摸不着头脑了,昨天他亲自送雨到楼门口的啊,一切都好好的,怎么今天
就出了这事?赟为雨担心起来。五月三日,他又忐忑不安地来到雨家,他几乎绝
望了,雨依旧没回家!

  雨的父母也急了,生怕宝贝女儿出什么事,一家人和赟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雨的父亲甚至找来了在公安局工作的战友。战友得知情况后,出去转了一圈,
回来说:「估计没什么问题,有几个在附近卖烤羊肉串的新疆人说,五月一号下
午五点半左右,他们看见一个漂亮姑娘和一个小胖子一起走了。根据他们的描述,
那个漂亮女孩应该是嫩雨。」此时,雨的父母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们不好意思
正眼看赟了。他们知道,那个小胖子是小包……

  赟却云里雾里,摸不着头脑。五月四日,赟又特意往雨的单位打了电话,他
实在担心着雨。接电话的是老狄,他说嫩雨组织全院团员过青年节,去东城山郊
游了。赟虽然对数日不见雨的踪迹有所怀疑,但得知她安然无恙,一颗提着的心
还是落地了。对赟来说,只要雨安全,比什么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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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这些天,雨的确和小包在一起。

  「五一」那天傍晚,赟离开雨后,雨刚进楼门,小包就从楼道里钻了出来。

  他气哼哼地问雨昨天早上为何偷偷溜了,又问雨今天一整日去那里疯了,和
谁在

               一起……

  雨没好气地回答:「你管不着!」小包便说:「我们现在还是恋人关系,你
是我未婚妻,我怎么管不着?」他吓唬雨,称雨的裸体照片还在他手中,如果雨
还是这样不听他话,待上班后,他就把照片贴到单位宣传栏上,让全院人好好欣
赏雨。

  雨正色问小包:「你想怎么样?」小包便让雨去他的住处,他要和雨好好谈
谈。雨实在没办法,连家门都没进,就和小包走了。

  路上,小包看到卖羊肉串的,就又去买羊肉串。小胡子看见小包身后的雨,
又调皮地吹了一声口哨。他也在纳闷:白天还看到这姑娘和一个英俊的小伙子在
一起,现在怎么又与丑陋的小胖子同行了?

  来到小包住处,一进屋,小包就把雨扛在了肩上,说道:「昨天早上我醒来,
一看你没影了,别提多闹心了!你是不是应该受到惩罚?」说着,用力拍打起雨
的屁股来。雨刚被赟摸过揉过的大屁股,转眼间又被小包拍打,且小包来势更猛,
雨的屁股可真没白长。

  雨叫着:「小包,快放下姐,姐被你扛得头晕!姐有话跟你说。」小包拍够
了雨的屁股,又揉起她屁股来:「你有屁快放!」雨说:「小包,你总是这么欺
负姐,有意思吗?我们还是分手吧。」

  小包一把将雨抛到床上,雨身体在床垫上弹了几下。小包按住雨,将手伸进
她的衣服里,探入乳罩,不客气地狠狠抓住雨的乳房,不解恨一般用力捏着。白
天,赟曾小心翼翼地隔着乳罩摸过一阵,他舍不得,也不好意思像小包这样揉搓
自己的心上人。赟不忍下手的地方,小包却肆无忌惮地下狠手把玩。

  小包说道:「我的美人,最近你怎么一见我就提分手的事?难道你忘了我们
在一起时的美好时光了?你以为你看上的那个王八蛋会真的爱你吗?呸!等他用
大鸡巴操完你,就会不要你了。你还没吃过刘平、王江的亏吗?」

  雨的乳房被小包抓疼了,她双手扳着小包的手腕,哭哭叽叽地说:「小包,
你就放过我吧,我不喜欢你,只喜欢他,就算他不要我了,我也不会跟你的。我
陪你好几个月了,你干了我这么多次,从来没有一个人对我这样过呢。哪个女人
能让你这么弄?你这么欺负我,我要告诉爸爸了,让他在公安局的战友以流氓罪
抓你。」雨的眼泪委屈地流了出来。

  看见雨流泪了,小包还真有些心软了,他用手拭去雨脸上的泪水说:「雨姐,
别哭了。我不是成心欺负你,而是太爱你了。其实,我就是想让你快乐嘛,既然
你觉得和我在一起不开心,那……为了你的幸福……我同意……」

  雨坐了起来:「你同意分手了?」见小包红着眼睛点了头,雨又问:「那…

  …把你说的那些照片给我吧。」小包双手一摊:「啥照片?雨姐,你看起来
那么聪明,可实际上却这么傻,你见我拍过你的裸体吗?我是唬你的,就是为了
让你听我的话。」雨叫了一声:「小包,你太缺德了!」便整理好衣服要往外走。
她以为真的可以就此摆脱小包了,但小包却拦住了她:「雨姐,大美人,你就这
么走了?咱这可叫分手和告别啊。」

  雨问:「你想怎么样?」小包双手掏到雨的裆下,一前一后扳住雨的屁股和
阴部,将她抬着抱起:「分手总要有个告别仪式吧?」雨屄和屁股沟卡在小包的
手上,既难受又刺激,她怕上身失去平衡栽倒,一下子搂住了小包的脖子,战战
兢兢地问:「什么仪式?」

  小包把雨放倒在床上,隔着裤子揉弄雨屄,这是赟至今都舍不得碰一下子的
神圣禁地。「欠操的娘们,要分手,也得让我操够你!操得你大屄冒水开花,操
得你肥屄咧嘴,操死你!」小包说着,脱下雨的裤子。他发现雨的内裤是湿的,
且骚味刺鼻,便骂:「荡妇,嘴上说分手,骚屄倒想让我干呢。连她妈的内裤都
湿了,你自个闻闻有多骚?有多臭……」说着,把内裤蒙到雨的脸上。雨果然嗅
到自己的内裤散发着强烈的淫骚之气,且湿乎乎的。她知道,这是白天与赟缠绵
时流出许多骚水弄的,现在反受到小包的耻笑。她就任由自己的骚裤衩蒙在脸上,
心想:权当是在和赟做爱吧。一想到赟,「咕咚」一声,屄里止不住又流淌出骚

               水来……

  小包见雨屄骚水汹涌,将硬鸡巴「滋」一声,狠狠的插入雨屄中。雨「呃」

  地痛叫一声。小包骂道:「荡妇,今天有没有和那个……王八蛋干过?你这
臭屄……夹得真他妈的紧……」雨的嫩穴已被小包的阴茎塞满,连一点空隙也不
剩了。

  雨呻吟起来:「没有……他……他哪像你这么坏……他舍不得碰人家嘛……他说

  只能结了婚再……再……啊……啊……小包,你大卵子……撞得姐屄都麻了
……

  你真狠……呃……」

  「那个乌龟王八蛋……叫什么名字……」小包一边用力抽插一边问。雨闭上
眼睛,被小包操得脸都扭曲了:「他……他叫……釰……赟啊……呀……我的赟
哥哥……啊……」雨一喊到赟,肉洞就一紧,并缩动起来,小包舒服到了极点。

  「赟?妈的……叫屄还差不多,现在……他女朋友就被我操呢……他……他

  还装鸡巴圣人……还要等结婚时再操屄呢……老子给那个王八蛋早戴上绿帽子了

  ……哈哈……我现在才……知道……干别人的对象……更……更舒服……雨姐…

  …你没觉得我今天操你特别有劲……吗?」

 「啊……啊……小包……唉呀……你的大鸡巴……快……快把我……小屄屄

  撑破了……啊……都干到底了……妈呀……都到子宫了……」雨浪叫着,剧
烈地扭动着屁股。

 小包愈加兴奋:「我所以这么来劲……就是……因……因为……我们分手了

  ……你成为那个王八蛋赟……的对象了……啥时候老子见……见他个大乌龟……

  看看被我干的女人找了个什么样的对象。雨姐……我今天……要……要干大
你的

  肚子……灌你一肚子精……让你的大白肚子里怀上我的孩子……让王八……蛋…

  …赟……为我养一辈子孩子……哈哈……撑开你……干破你……的烂屄……小臭

  屄……」

 「啊……噢……不……不要……人家不要怀你的孩子……我要为赟哥生……

  生……我和他的……啊……小宝贝……啊……你这个坏蛋……臭流氓……操得我

  好舒服……哟……」雨在小包强有力的冲击下,浪叫不止,这更令小包兴奋。
他望着雨涨红的面孔,一下比一下撞击得更加有力。雨屄每一次收缩,都会被小
包的鸡巴用力捅开,她的身体随着小包的一次次抽动,被拖带得弹了起来。

 「你今天……臭……臭屄真紧……夹得我老二实在……舒……舒服……啊…

  …以后你每回跟你王八蛋赟约会……之……之后……我都要用大鸡巴插你臭屄…

  …这样才更有意思……你这个千人操万人干的……贱屄……臭婊子……大翻屄…

  …」

 「哦……哟……人家的大翻屄是欠你的啊……你见我就干……啊……赟都没

  碰过我这里……喔哟……」雨身体开始了抽搐。小包爽到了极点:「你这个
欠操的骚货……」当小包火辣辣的精液射进雨屄后,雨已翻愣着眼睛昏厥了。

  就这样,五月一日晚到五月四日晨,当赟正为寻找雨而急得吃不下睡不着时,
小包却一直在操雨。这期间,小包共操雨八次。而且雨除了被小包操之外,还要
给他做饭,收拾房间……

  赟在五月五日下午,才见他日思夜想的雨。这天下班后,雨迫不及待想看到
赟,她同样也想赟了。雨抱着试试看的想法,前往新房。路上,卖羊肉串的小胡
子又冲她吹口哨,还笑嘻嘻地问她:「美女,你有几个男朋友啊?把我们几个也
算上吧!」雨没理他们。

  还好,赟果真在新房,他正在这里回味着与雨温存时的幸福情景。雨见到赟,
一下子就扑到了赟的怀里,赟也动情地紧紧拥抱着她。雨今天下身穿的是王江送
她的那件滑冰裤,有弹力的裤子紧绷着雨浑圆肥翘的丰臀,裤裆线深深勒进缝里,
使她显得分外诱人。赟望着女友曼妙的曲线,眼都直了,他搂紧雨说:「雨妹,
我真想你,我决不能让别人夺走你,你要永远属于我!」他其实猜到了,雨这几
天可能跟别人在一起,多半是和那个小胖子在一起,但他不愿多想下去,只要雨
还对他好,他就不多问雨什么。雨也把头靠在赟怀里说:「赟哥,我也决不让你
离开我!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你如果不要我了,我就杀死你!」

  赟隔着又薄又软弹力十足的滑冰裤,轻抚着雨的屁股,那是一种滑溜溜的细
腻感觉,美妙极了。雨问:「赟哥,我好不?」赟说:「你最好,你是我见到的
最好的女孩。」雨又问:「喜欢我这么穿吗?」赟说:「太喜欢了!以后在我面
前就这么穿。」雨说:「我这么穿。别人会笑话我的,笑我像光屁股一样。」赟
说:「那是别人眼馋。我就是想让别人眼馋,眼馋我有个漂亮的雨妹,而他们没
有。」

  两个人相拥了一会,雨说:「赟哥,我们看录像吧。」赟高兴地说:「好啊,
你把那盘录像带拿来了?」雨摇摇头:「不是我们单位联欢会的录像,是昨天团
员到东城山活动的录像。」听雨这么一说,赟好像很失望,热情顿时减了不少。

  雨也不管他高不高兴,只顾拿出录像带,打开电机和录像机,把带子塞进录

               像机里……

  赟看到录像,果然被吸引了,看着看着,他搂住了雨,呼吸声也急促起来…

                 …

  原来,「五一」之前,雨就安排好了,「五四」这天,研究院全体团员到东
城山游玩。四日早上,雨和小包一起离开小包的住处来到单位。那时,她屄里还
流淌着小包的精液,小肚子也鼓溜溜的灌满了浆。雨在自己办公室的柜子里拿了
摄像机,出来时,团员们已集合完毕。

  单位派出一辆大客车,将他们送到东城山。东城山只是一座不起眼的小山,
但是从去年开始,这里增加了许多游乐设施和游艺项目,倒是很好玩。雨领团员
们就是来领略这些游艺项目的。

  团员们最爱玩的就是「狭路相逢勇者胜」这个游戏。那是一座人工池上,搭
了一座独木桥,桥下池中,堆满海棉球。人若从池上掉下去,皮毛不伤。

  玩法是,两个人从池头独木桥两端同时上桥,往池对岸冲,冲过桥去拔下对
方桥头的旗帜就算获胜。但是比赛双方肯定会在桥中央相遇,这就叫「狭路相逢」,
相逢双方要想方设法将对手推下桥去,掉下去的人就摔到了池中海棉球堆里。留
在桥上的人自然可以顺利过桥,拔下对岸的旗帜,获得胜利……

  雨将全体团员分成两伙人马,每伙男女人数都是同等的。她的意思再明确不
过了,那就是让男的和男的交手,让女人和女人交锋。可是,让雨感到难堪的是,
居然谁都不愿意和她一伙。因为大家都看到过她在迎春联欢会上被可怡痛摔按倒
在地的狼狈相。这个可怡,居然给她留下了如此名声。可是也好,毕竟她因此得
到了赟. 雨到底是团委书记,是活动的组织者,最后,她强令其中一伙人接纳了
自己。这伙人中包括小其和小包。

  游戏开始后,大家玩的果然开心,年轻人嘛,喜欢显示自己的力量和勇气。

  但是,比赛快结束了,双方也还没分出胜负。因为在独木桥上,往往有劲也
难以发挥优势,双方相遇后,扭扯几下,就会双双「落水」,掉进海棉池中,这
当然就是平局了。

  轮到雨上场时,两伙人马中,还没有一个人获得胜利呢。可是雨的上场,却
使均势的天平倾斜了。雨利用自己团委书记的「职权」,「以权谋私」,抽签时
作了手脚,特意给自己挑了个最弱小的对手。那是去年新来的一个没考上大学的
高中毕业生,才十八岁,身高只有一米五0,看上去也蛮瘦小,她是大集体编制
的打字员。雨心想:我赢不了别人,难道还赢不了她?

  雨和小打字员在桥中央「狭路相逢」,她们相互推搡着,都想一举把对手推
下去,可是,双腿却都战战兢兢。打字员比雨想象的有战斗力,她虽然瘦小,但
未必就比雨的力气小,雨身上的肉发暄发软,打字员的肉不多却结实。加上打字
员个矮,重心低,更容易在独木桥上掌握平衡,雨就无法把她推下桥去。更严重
的是,雨一连多日被小包奸污,体力很快就处于下风了,而且反应也迟钝起来,
身手就不如对手敏捷。双方僵持了一阵,雨已经娇喘吁吁,头脑发晕,不会做动
作了。见雨渐渐力怯,打字员就越战越勇,她忽然一猫腰,把雨的一条大腿抱住
了。雨这就不知道该如何脱身了,她单腿在桥上力支着,无法进行反击了。打字
员把她往前一掀,雨「妈呀」叫了一声,双手在空中划拉了几下,身子往后一仰,
掉进海棉池中。打字员兴高采烈冲过桥去,拔掉了旗帜。

  对方阵中,好一阵欢呼声。而雨这边阵中,却是一片埋怨。「这个嫩雨,中
看不中用,看样子漂亮女人就是不行!」「人家可怡还漂亮呢,也没像她这样上
场就输啊。」「哈,她是我们这些团员中惟一的党员嘛,特殊材料制成的人物,
所以,她就是惟一输掉的人了。」「连小丫头都打不过。」「……」

  尽管大家说的是玩笑话,有的女同事还是搂着雨脖子笑嘻嘻地说这些话的,
但雨还是挺难为情的。而这些过程,也都被小其用雨的摄像机全部拍摄了下来。

  雨很快就制定了一个「复仇」计划,在桥上的失利,她要在桥下赢回来!仍
是原有的两伙人,每个人的对手也还是相同,但是这回不在桥上进行争夺,而是
在桥下的海棉池中较量。就是,双方对手从各自岸边直接下到池子里,向对岸冲。

  二人在海棉池中相逢,谁能摔倒对手,谁就可以冲上对岸,拔下旗帜。

  比赛就按雨制定的规则进行,雨的想法是:在桥上争夺,偶然性太大,身体
稍一失衡,就会「落水」。而在池子中,实力就是决定因素了。她不相信自己实
力不如打字员,她决心在这一轮较量中打败打字员,挽回颜面。

  桥上的争夺,除了雨和打字员分出胜负,其他人都是以平局收场。而这一轮
的池中游戏,便少有平局。雨的这一方因为有了小包和小其这样的实力派人物,
比赛就占了优势。尽管他俩并不是草原跤手,但是蒙古民族与生俱来的摔跤天赋,
让他们面对这些大城市青年,还是可以轻松取胜的。这一轮中,对方阵中的可怡
也丢了面子,被一个比她矮的对手摔到了。可怡以为雨一定会幸灾乐祸,可是,
她发现雨的眼睛只盯在小打字员身上,并做着准备活动。可怡才知道自己是以小
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真是卑鄙,雨从来都不曾敌视过她啊。

  又轮到雨上场了,上阵之前,小其把摄像机交给可怡拍摄,她自己则友好地
在雨屁股瓣上拍了一巴掌,鼓励她:「加油,给咱们这一方争口气!」小包也不
甘示弱,同样在雨的另一片屁股上拍了一掌,且拍得更响亮:「雨姐,加油!」

  雨瞪他一眼:「烦人,这么多人面前,少动手动脚的!」小包一笑,心里却
在想:「又跟我装了,等我大鸡巴捅你臭屄时,你就原形毕露了。」

  在海棉池中,雨和打字员交起手来。由于海棉球太多太软,她们都有些站不
稳,但还是比在桥上较量时更容易发挥实力。二人揪扯中,雨感觉到小打字员的
力量的确不如小其,甚至不如可怡,更不如她在战斗中相遇的越南女孩了,心中
便平添不少信心。

  雨听到小包和小其的声音传过来:「嫩雨,加油……」正想着怎么发力取胜
呢,却一不留神被小姑娘搂住了腰。这样,雨有劲也使不出来了,身体被人家控
制住了。小姑娘一用力,雨双腿竟然一软,跌坐在海棉球堆里。打字员又乘势压
倒雨。海棉球吞没了雨,她身上还压了个小女孩……

  赟看得目瞪口呆,手一直在身边雨屁股上摸着。当录像画面上出现雨第二次
上场前,小其和小包鼓励她,在她屁股狠拍巴掌的情景时,雨一下子吓傻了,后
悔自己太大意,怎么没删去这一段?她等待着赟的发怒和质问,等来的却是赟更
起劲地揉她的屁股。

  录像看完了,雨问:「我是不是非常掉价?」赟却抱起雨,捧着她的屁股,
狂吻她。赟托抱着雨在屋里来回走着,像游街一样。雨双腿夹在赟腰上,头伏在
赟肩上,雨想:「他的力气真大,还没有一个人能这样托抱着我走这么长时间呢。」

  这天,他们又缠绵了很久,赟很喜欢那盘录像带。他说:「一看到我心爱的
女朋友被别的女人摔倒,我就有一种说不出刺激。」他留下了那盘带子,说要慢
慢欣赏。

  赟又说,他们学校浴池正在重修,他没地方洗澡了,明天想上街洗澡去。雨
突然想起,明天研究院浴池对男职工开放,立刻说:「明天到我们单位洗澡吧,
我和浴池守门老师傅关系很好,我送你进去。」

  这回,赟一直把雨送回家门口,看他开门进屋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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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当晚,赟是在新房住的。他将雨送来的录像看了一遍又一遍,越看越兴奋,
鸡巴硬得都要断了。看他未婚妻被一个十八岁的瘦小女孩一再击败,他觉得不可
思议。如果说雨败给可怡还有情可原,因为可怡毕竟比雨身材高,体重大。可是
这个才一米五的打字员却能把雨摔倒,太刺激了。赟的头脑中有个顽固的念头,
他不知道这是否属于变态,那就是男人越强越好,男人应该有战胜一切的勇气和
力量,这才叫男子气概。而女人,应该越柔弱越好,女人如果能被任何对手用武
力击败,那么这个女人一定就很有女人味了。这也正是赟看到雨被可怡打败后,
别人都耻笑雨,而他却无法抑制地喜欢上了雨的原因。

  看着录像,他一个劲地手淫,口中无数次的呼唤:「雨妹,我亲爱的雨妹…

  …」

  同一个晚上,雨为赟织着没织完的毛衣,不时停下来手淫一番,脑子里想的
也是赟. 回味着赟手捧她的屁股,在屋里游街的情形,她曾感觉到赟的鸡巴硬硬
地贴在她小肚子上,也感觉到了赟胸大肌的饱满结实,听着赟的喘息,雨屄湿了。

  她多么渴望被自己心爱的人干啊!而赟越是克制着自己不操她,她就越发觉
得赟是那么有吸引力,就越喜欢赟.

  第二天,五月六日,赟下午来到了研究院门外,雨正在这里等他。赟挽着雨
的细腰,走进院里。可是,进了院门,赟却把手放开了。雨多希望赟一直挽着自
己的腰啊,她想让研究院的人看一看,自己有个多么棒的男朋友。

  他们一直来到浴室门外,雨对守门的老头说:「老师傅,这是我男朋友,让
他进去洗澡吧。」老头一笑:「那还说啥,自己人,进去吧。」赟想给他钱买票,
老头直摆手:「不行不行,小张的男朋友洗澡,我怎么可以收钱?」赟道谢后,
朝雨挥挥手,进了浴室。

  雨离开赟后,立刻骑车去老马那里,她要取回录像带,因为她看到赟那么喜
欢她的录像,看完录像后对她那么恩爱,她就急着要把丢在老马那的录像带取回
来。

  赟进到浴室后,满目雾气,看不清什么。他摸到浴池,就坐进去先在热水里
泡一泡。入水后,他眼睛渐渐适应了,也看清了浴室中情况。坐在他身边搓大腿
的这个人,不正是在迎春晚会上像苍蝇一样围着雨打转的小胖子吗?就是他,在
剑终和可怡的婚宴上,还肆无忌惮地拍过雨的大屁股,声称雨是他爱人。雨「五
一」傍晚直到「五四」清晨失踪,多半跟这家伙有关。因为雨父亲在公安局工作
的战友说,那些卖羊肉串的人反映,疑似雨的漂亮姑娘「五一」傍晚和一个小胖
子在一起。还有,昨天雨拿来的录像带里,他还看见雨在第二次上场前被这小子
狠狠地拍了屁股,那样子就好像在拍自家孩子,非常随便。赟都没舍得如此用力
地拍打过雨……赟这么想着,就恨恨的盯着小胖子,这个矮胖丑陋的家伙,凭什
么对雨那么放肆?

  不错,在赟身边洗澡的小胖子,正是小包。赟当然不知道,这个不起眼的小
胖子,在三个多月里已经操了雨二百二十多次了,而且许多次还对雨进行了性虐

                待……

  小包并不认识赟,也没往赟这边看,只是在认真搓洗。

  赟在这里气哼哼的注视着小包,与此同时,雨已经到了老马家。

  老马见雨来了,哪能不喜出望外?两个月前,他又处了一个对象,可是不行,
阳萎老病复发,只要一听见那女人喋喋不休的说话声,嗅到她口中的臭气,看见
她横眉立目的样子,老马就恶心。于是只和那女人处了一个月,就不得不分手了。

  他何曾不想找雨?甚至跑到他堂姐马姨家,扒着窗子往外看,希望能看见雨。
他倒是看到过雨,不过雨是和一个小胖子在一起,小胖子还搂着雨的腰,更确切
地说,是搂着雨的屁股。他问过马姨,知道小胖子是雨的对象,老马就心灰意冷
了,不再惦记雨。

  雨来到老马家,说明来意。老马殷勤起来,打开电视和录像机,又拿出足有
三四十盘录像带,告诉雨,所有的录像带都在此,不知哪一盘是雨想要的,录像
带上也没做记号,她让雨一一查看挑选。

  老马说的也不知是真是假,他那么仔细的人,是否有可能把东西搞得这么乱?

  连个记号也不做。反正,现在雨只能慢慢查找,要在此逗留些时间了。雨查
看带子,老马就去做饭。其实也很简单,无非用电饭锅闷上米饭,再将牛肉西红
柿一锅用文火炖上,启开两盒鱼罐头,有十几分钟就搞定了。

  他回到房间时,雨正在电视柜前哈着腰撅着腚,往录像机里塞进录像带呢。

  老马的这些带多是他四处收集的黄带,此时,屏幕上出现一个威武高大,一
身体毛的老外,正用大鸡巴在一个金发女郎篮球大小乳房上蹭着……

  老马可不想看录像,眼前有比录像更好看的,那就是雨的屁股。雨今天穿的
仍是那件滑冰裤,紧绷着她丰满肥圆的肉感屁股,裤线深深勒进屁股的肉缝里,
将其丰臀一分为二。雨正俯身按着录像机的键钮,呈弯腰抬臀姿势,身体稍稍弯
曲,屁股高高抬起,大腿像要夹住肥屄似的并拢着,绷紧的滑冰裤将她的阴部轮
廓清晰勾勒出来。在老马看来,这绝对是一副欠操的样子。

  雨说:「唉呀,老马,你怎么尽是这种不堪入目的录像?」老马没回答她,
而是悄悄伸过手去,隔着滑冰裤,手指摸进雨的屁股肉缝里。雨没动弹,也没说
话,只是又换了一盘带,对老马的举动,似乎听之任之。

  隔着滑冰裤,老马就觉察到,雨里边只穿了一条窄内裤,且很薄。他的手指
都可以摸到她勾人魂魄的屁眼。老马的鸡巴「腾」地一下就硬了。离开雨几个月
来,他的鸡巴还是第一次重新硬起。雨还是不声不响着,也没拒绝老马。被老马
隔着裤子抠了一阵,雨身体支持不住了,她「呼哧」长出一口气,身子一软,蹲
了下来。老马也随之将手放低,继续摸着蹲在地上的雨的屁股……

  同此时间,在研究院的浴室里,小包已搓完身子,到淋浴喷头下冲洗,赟就
看见了小包那软趴趴的阴茎。在赟眼里,小包的阴茎不算大,但也不小。赟心里
就乱了,想:这小子的家伙是否捅进过雨妹的身体?如果没看到小包,赟不会往
这方面想,可是看见了小包了,不想也不行了。赟以为,看小包对雨的放肆样,
也许……他不愿往下想了。在他眼中,雨是那么端庄贤淑,圣洁的雨绝对不可能
被人干过,更不可能被这个猥琐的小胖子干过!赟想:我跟雨都处两个月了,也
只是隔着裤子摸了摸而已,这小子不会对雨做得更过分吧?赟不敢想象雨被操过!

  想到雨,泡在热水中的赟鸡巴就硬了。

  在这相同的时间里,老马的手仍在雨屁股上摸着,隔着裤子抠她的肉缝。雨
仍然既不拒绝,也不吭声。她已经查看了十几盘带,仍未找到需要的带子。此刻,
她正退出旧带,换上新带。换带时,她的屁股重新抬起,屁股沟正对着老马的眼
睛。老马见雨一直没拒绝他的举动,胆子就大起来,一拽雨滑冰裤上的松紧带,
就把雨的裤子褪到了大腿上,连里边的内裤也一起被拽了下来。那雪白肥美的屁
股,那被肥大的屁股瓣挤得窄窄的肉缝,油黑铮亮的阴毛,全然暴露出来。雨没
回头,拨开老马的手,提上裤子说:「你干什么呀?真损,我不理你,你还真得
寸进尺了。」被雨一顿抢白,老马收手了。但他喘息剧烈起来,并揉弄起自己的
老二来。揉了一会,他想起什么,见雨还在那一心一意看录像,就悄悄把摄像机
放到写字台上,镜头直对雨的屁股,打开自动拍摄……

  正在看录像的雨惊叫起来:「妈呀!老马你太损了,真变态!」老马一惊,
以为雨发现了他偷开摄像机的举动,却听雨又说:「你这盘录像带里是啥玩意儿
呀?」老马一看,原来是初八那天,他和雨性交时拍下的录像。是的,那天操雨
时,他也偷开了摄像机。

  画面上,雨水淋淋的肥屄正一张一合,被老马的鸡巴抽动着……雨看到这些,
羞得用手蒙上了眼睛。老马的手又摸到了雨的屁股上,雨仍无动于衷。老马摸了
一会,猛然一拽雨的裤子。这回雨没骂老马,也没提裤子,她蹲下身子,又换了
一盘带,就那么光着屁股说:「这盘带我没收了,你咋那么下流呢?把人家拍的
像黄片似的。」

  老马什么也没说,手伸到下边,两根指头捅进了雨屄。雨屄发出「咕唧」一
声,她也「唉呀」轻吟起来。发情的骚水渗到老马手上,雨蹲在地上的双腿并得
紧紧的,夹着中间的嫩屄。老马一边嗅着雨秀发上幽香,一边用两根手指头可劲
地抽弄雨屄。骚水顺着老马手指流下,沾满他的手掌,甚至蔓延到了手腕。雨「
哼哼哼」地娇吟起来。

  「哗啦啦」,赟从池水里起身,开始搓洗他肌肉发达的健壮躯体。他哪里知
道,就在这一时这一刻,自己那欠干的女友,正被一个貌不起眼的中年人用手指
深深地抠着骚肉穴,那家伙的手指几乎达到了雨的子宫!

  赟正搓洗着,浴室里突然又进来一群青年人。他们跟小包打着招呼,噼哩扑
通纷纷跳进浴池里。小包这时已经洗完了头,正在往身上抹香皂。新来的那伙人
中,有个瘦子对小包说:「小包,你不回宿舍住了?那你什么时候把留在宿舍的
东西搬走呗。」小包应道:「行,等礼拜天吧,到时候你们也帮帮我。」

  另一个高个子问:「小包,你这也把家搬走了,那啥时候跟张嫩雨结婚呀?

  咱们大家可等着闹洞房呢!」众人哈哈大笑起来。

  赟听到「张嫩雨」三个字,脸上顿时一热,他停止搓澡,再度入水泡着,听
那伙人是怎么谈论他女友的。

  只听小包毫无信心地回答着:「操,我和她成不成还不一定呢,结啥婚?」

  瘦子说:「别瞎他妈的扯了,全研究院的人都知道,你和她一起回你老家,
睡一个被窝里。你还在她家睡过,还在你们新房一起住过……你都把人家干烂糊
了,却说成不成还不一定,什么意思呀?」赟听到瘦子一席话,心头好似中了一
箭,脸上好似着了火一般,他不敢相信人家说的是真话。原来,自己眼中那圣洁
的女神,都跟这个丑陋的小胖子回过老家,睡过一个被窝。这小子还在雨的床上
睡过……可是赟,现在都从来没进过雨的卧室。想到自己心爱的人在这个短粗的
人胯下挣扎扭动呻吟,赟的心都碎了。可是,他的鸡巴却意外地硬起来,而且硬
的邪乎,心中也更加想念雨了。

  这时,小包的话又传入赟耳中:「老实告诉你们吧,睡过嫩雨的可不止我一
人,多去了,她要是和每个睡过她的人都结婚,那结得过来吗?而且,嫩雨现在
又有了新对象,还天天吵着要和我分手呢。」

  赟知道,所谓「新对象」就是赟自己。可他万没想到,除小包外,「睡过嫩
雨的人」居然多去了!他那优雅高贵美丽圣洁的雨妹,岂不成了万人可夫的烂婊
子?但是,赟又觉得奇怪,为何自己听到雨的这些绯闻和丑事,鸡巴竟会这般硬,
生理反应会如此强烈。此时,他不但不痛恨厌恶雨,反而及其渴望见到雨。尽管
他们分手才几十分钟。「雨妹啊,你现在干什么呢?」赟在心里呼唤着。

  是啊,雨在干什么呢?就在赟想念她的时候,她仍蹲在录像机前,任由老马
抠着她的嫩穴。老马搓弄着雨的大阴唇,接着摸上她敏感的阴蒂。雨娇吟不已,
双腿似在替肥屄求饶一般剧烈地抖动着。

  老马见时机已到,就把雨抱起放到床上,然后将雨脱得一丝不挂。老马的手
又插入雨屄:「你的汤真多,还冒油花呢。是不是欠干了?所以跑来找我?」

 「不……啊……啊……人家不是……不是来要录像带的吗……谁知你……你

  这么下流……让人家看……看那种带……你还抠弄人家……让人家受不了……啊

  ……啊呀……你抠得好用力呀……人家受不了啦……喔……」

  老马把手指头从雨屄里抽离出来,雨难受得并拢了大腿,「哎哟哟」地叫着,
浑身乱颤。老马耍弄着雨:「你胡说!你明明就是来找我干你的。小孩不行说谎,
你如果不承认,我就惩罚你,让你立刻滚蛋!」

 雨忙求饶:「哎……呀……是……是我想挨干了……我欠操……你狠狠干我

  吧……天啊……」看着端庄高雅的雨说出这种无耻的话,老马兴奋异常。他
令雨舔净他手上沾的骚水。雨连忙去舔,还不知羞地隔着老马的裤子揉弄他的鸡
巴。

  老马哪里还受得了?连忙脱下裤子,雨就温柔地抚弄老马的卵子,老马鸡巴
硬成了铁棍。他们互相舔着阴部……

  雨在老马家发骚发贱之时,赟在澡塘里憋着坚硬的肉棒,倾听着人们对他未
婚妻的耻笑。

  小包已冲洗完毕,跟其他人说一声:「你们慢洗,我走了。」

  小包离去后,人们更加热烈地谈论起雨来。高个子说:「这小子的确配不上
张嫩雨,别看张嫩雨被别人干过,可是她要嫁给小包也实在是太屈了。」瘦子说
:「嫩雨的屄真肥,也真水灵。」高个子说:「就像你见过似的,瞎掰啥?」

  瘦子急了:「我咋没见过呢?你忘了,春节前单位会餐,他俩偷偷跑回宿舍
连捅带抠的,正好咱们喝完酒回去打扑克,一进屋就看见小包的手指头正在嫩雨
的肉窟窿里使劲捅咕呢。」

  高个子说:「对呀,我倒忘了,你和小包是一个宿舍的。你说的那件事的确
全院人都知道,可惜我没能亲眼看到,还是你有眼福。」瘦子说:「说实在的,
单位领导是太喜欢张嫩雨了,同时也是看在嫩雨她爸的面子上,否则,都有可能
开除小包。」「……」

  听到这些议论,赟都难过死了,耻辱、羞愤、嫉妒……什么滋味都有了。人
们所谈论的果真是他眼中那个冰清玉洁,端庄优雅,聪明伶俐,温柔贤淑的雨妹
吗?他虽然不指望雨一定是处女,可也不能是婊子啊!明天,自己将怎样面对雨?

  面对那个被人抠,被人睡的雨?就是这个雨,雪白娇嫩,吹弹可破,自己摸
她一下,都要加倍小心,生怕伤害着她。可她却在宿舍里让人家抠屄,丢人现眼
到什么份上了?

  赟又听到那些人议论起研究院哪个女人最漂亮来。瘦子认为嫩雨最漂亮,高
个子却说可怡比嫩雨好看。瘦子说嫩雨白嫩苗条,高个子说可怡个高身材棒,同
时指出嫩雨屁股太大,一看就是欠干的骚货。而可怡看上去就是良家女子。瘦子
说:「我一看见嫩雨的屁股就想干她,肯定老过瘾了!」大伙就笑起来。高个子
说:「我听人家说,老狄、许克和嫩雨都有一腿,小包现在住的这房子,就是张
嫩雨给要来的,为了这房子,她可能还和许克干过,你说这贱娘们有多骚?我们
没权没势,要不,我也想狠狠干她一炮呢。」「……」

  赟的心彻底碎了,这些人虽然都认为可怡和雨是研究院的漂亮女人,可是,
没一个人在言谈中贬低可怡,却对雨大加诽谤辱骂,好像雨就是人们的玩物一般。

  赟在这里为雨难过着,他哪里知道,在老马家,老马正将鸡巴插入雨屄,一
下比一下深地拼命操着雨。

  赟洗完澡,心里乱乱的,堵得难受,鸡巴却憋胀得无法克制。他想找雨质问
她,否则,自己会窝囊死的。于是,他来到雨家。雨却不在家,赟等了两个小时,
雨仍没回来。他猜测雨又是跑到小包那里了,他无心在雨家吃饭,就告辞了。

  赟当然看不到雨,因为这一夜老马把雨留在了他家,一直操雨到第二天早上,
共在雨体内射了四次精。

  这一夜,赟无法入睡,他在新房里,脑袋乱乱的,一直在思考是否和雨分手。

  想到分手,他心里就更乱,他真舍不得雨。和雨在一起是那么温馨,那么甜
蜜美妙。雨那秀美的容貌,雪白的肌肤,浑圆的屁股,玲珑的身段,这种女人可
遇不可求啊。

  赟打开录像机,看雨在「五四」活动中的录像,一遍遍看她被打字员摔倒,
赟就又手淫起来,他无法想像,如果离开雨,自己将怎么办……

  雨第二天早上离开老马,她找到了那盘迎春晚会的录像带,同时也拿走了初
八挨老马操的那盘带子。她却不知,这一夜自己挨操的全过程,同样被老马摄了
下来。在老马一再要求下,雨把自己的内裤和乳罩留给了老马,内裤上留有老马
的累累战果,那上面浸透了雨的骚水和尿液,全是老马从雨屄里抠出来的。

  赟对雨有一种说不出的复杂心情,怨她?恨她?厌恶她?都不是,他竟然…

  …他发现自己竟然仍深深地爱着雨!听到那么多关于的流言蜚语,得知那么
多雨的耻辱往事,他对雨还是一往情深!

  可是,即使深爱着雨,难道就要和她结婚吗?跟她结婚意味着什么?意味着
被人耻笑,意味着娶了一个「妓女」,意味着戴了一顶绿帽子……不结婚就只能
分手,赟不想和一个不明不白的女人厮混,那个年代也不时兴这一套。分手又意
味着什么?意味着不能和一个他非常喜欢的女人一起生活了,甚至有可能永远见
不到她了。可是,自己这么深爱的一个女人,就此分手岂不可惜?他只是隔着衣
裤摸过她呀,而且还没摸到她最重要的地方。那么和她干上一炮再分手呢?赟马
上否定了这个念头,心想,如果他不是你媳妇,你凭什么把自己的宝贵精液给她?

  她又有什么资格索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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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月七日,就是赟在雨单位洗澡后的次日,他往雨的办公室打了电话。赟本
想告诉雨:该分手了。可是,当他在电话中听到雨娇滴滴甜蜜蜜的声音时,又不
知该怎么说了,他吱吱唔唔道:「我……想下班后去你家。」雨欣喜欢快地叫起
来:「太好啦,赟哥,我就想马上见到你!」雨的声音如此动听,如此性感,赟
的心一下子就软了。心想:分手的事还是当面和她谈为好。另外也应该听听她怎
么解释,或许她单位那些同事所说的都是假的呢。

  赟有太多的疑问想让雨澄清,下午,他早早就来到了雨家。可惜,雨还没回
来。好在雨的母亲在家,赟才没吃闭门羹。雨母亲要去做饭,就没陪赟唠嗑,她
让赟自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还给赟找来一本大相册,说:「这里有我们嫩雨从
小到大的照片。」

  雨的母亲进厨房后,赟就翻弄起相册来。他先是看到一个小孩崽子,秃头,
看上去男孩装扮,可清秀的眉目又像个女孩,约有四五岁的样子,顽皮可爱。赟
想:这小家伙是谁呀?难道是雨?一点也看不出她的模样啊。再翻看下去,便看
到一个戴着红小兵袖标的疯丫头,一副调皮捣蛋相,但是依稀可看出是雨的样子,
这孩子约有八九岁的光景。赟想:没想到嫩雨小时候是个假小子,这可和她现在
大不一样。接着翻看,就看见一个花季少女,扎两条乌黑长长的大辫,似含苞欲
放的鲜花,,且文文静静,一副大家闺秀样,一看就是中学时代的雨。继续看下
去,赟的心不禁一颤,心中翻腾着,激动着,照片上的人是嫩雨吗?那乌黑的大
眼睛含情脉脉,充满诗情的面容,和现在的雨一模一样。可是,照片上的姑娘却
是穿一身军装,带领章帽徽,梳齐耳短发,英姿飒爽,青春焕发……

  赟久久地盯着照片,「雨妹……当过兵?她为什么从没跟我谈起?」是的,
赟至今不知道雨当过兵的事。他一向对女兵情有独钟,甚至达到了崇拜的程度。

  现在,看到雨身穿军装的照片,他无法确定,雨是否真当过兵,有可能女孩
子喜欢军装,羡慕军人,特意穿着军装照的相呢?可是相册上,有许多雨穿军装
的照片。于是,他冲厨房喊道:「阿姨,嫩雨当过兵吗?」雨的母亲在厨房回应
道:「是啊,嫩雨十八岁就出去当兵了,去年才转业,她还上过前线,参加过对
敌作战,吃了许多苦呢。」

  得知雨曾是女军人,赟心里就更没谱了,他不知该对雨怎么办。舍不得分手
啊,这么漂亮温存懂事的女孩,还当过兵,省城能找到几个?过去,他梦想中的
情侣就是女兵啊。但他却和女兵一直无缘。

  正乱想着,雨回来了。她仍穿着从前天起就一直在穿的滑冰裤,优美柔和的
曲线还是那么迷人。她是今天早上直接从老马家去单位的,所以没换裤子。雨手
里拿着一盘录像带,看见赟,她兴高采烈地说:「赟哥,你早来了吗?看,我把
你想看的录像带拿来了!」看见雨,赟的心就融化了,幽怨、愤恨……都烟消云
散了。「天啊,」赟心里叫着:「我是真的太喜欢她了!」正不知该对雨说什么,
雨却看见了他手中的相册。雨说:「你不是想要我的照片吗?如果里边有你喜欢
的,你就拿走吧。反正,我照得都很傻。」赟说:「那……我拿走你穿军装的照
片吧。你可从来都没跟我说起你当过兵。」雨说:「这……重要吗?我当了六年
兵呢。」

  说着,雨拉着赟的手:「走,到我的卧室去。」于是,赟第一次进入了雨的
卧室。这屋里有一种甜甜蜜蜜的情调,有一种馥郁的气息,一进卧室,赟的鸡巴
就硬了。赟看着雨的床,心想:小胖子就曾在这张床上睡过嫩雨?赟的脸发起热
来。

  雨从枕头下边拿出织了一半的毛衣,让赟站直了,她举起毛衣在赟身上比量
着,赟就有一种很温暖的感觉,他问:「给我织的?」雨说:「除了你,谁还值
得我为他织毛衣?一直没腾出时间给你织完,还好,正合身。」说完,拿起枕头,
把毛衣放在枕下。当雨拿起枕头时,赟一眼扫到,枕下褥子一角的下边,露出的
似乎是丝袜的一部分,很像他买给雨的那条。

  雨说:「赟哥,我们去新房看录像吧。你等我一会,我要换条裤子。」赟喜
欢看雨穿滑冰裤,就说:「别换了,我爱看你穿这裤子。」雨说:「那好,不换
了,我先去趟厕所。」

  雨出去后,赟赶紧从褥子下边拽出丝袜,果真是他送给雨的那条!可是再看,
丝袜裆部竟有个拳头大小的破洞,还有一片片肮脏的污迹,散发着骚气,但是却
很令人有一种冲动欲望。赟想:本想看到她穿丝袜的样子,可她还没穿过,这袜
子咋就成了这样?正合计着,外面传来雨的脚步声,赟忙把丝袜卷成一团,塞进
了裤兜……尽管雨的母亲让他们吃了饭再走,可雨和赟都很急于去新房,他们没
吃饭就走了。

  来到新房,一进屋,雨就扑到赟的身上,头在赟怀里拱着。赟有点不知所措
了,他心里想抗拒雨:不能给她机会,她不是我想象中的雨妹,她是个烂货。可
是他的身体反应却十分剧烈,鸡巴硬得要顶开裤裆了。他现不知是该跟雨提分手
的事,还是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和她继续处下去。

  见赟没像以往那样深情拥抱她,雨就放开了赟,说道:「赟哥……我……有
话要跟你说。」赟说:「正好,我也有话要问你。」二人互相让了一番,最后,
还是雨先说了。

  雨坐在床边上,她请求赟挨着自己坐下,然后,雨垂下头,轻轻抚摸着赟的
卷发。一股温情蔓延了赟的全身,啊,这么好的姑娘,人见人爱,可惜她不纯洁。

  正想着,雨开口了:「赟哥,我可喜欢摸你的卷毛了,这让我能感觉到一种
母爱。

  不过,我以后也许没机会再摸你了。」赟的心一惊,问她:「你想说什么?」
雨说:「现在,我老实向你交待问题,我必须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赟第一次
见雨如此幽默,可他笑不出来,他知道雨要交待的一定是极其严重的问题。只听
雨说道:「我们相识这么长时间了,甚至达到了谈婚论嫁的程度,可我却一直没
告诉你我当过兵的事。因为当兵带给我的不是光荣,而是永远抚不平的创伤和洗
刷不去的耻辱……」赟看到,雨的眼中已含满泪水。于是,从雨口中,赟知道了
一个故事,故事的女主人公是一个解放军女排长。在南疆前线,女排长和她的两
个姐妹,遭遇越南女突击队员,不幸被俘,冰清玉洁的女排长被几十上百的越南
男女村民糟蹋凌辱。在战俘营中,女排长又饱受数千越军轮奸和性虐待……这个
女排长就是坐在他身边的可怜的雨妹啊。

  赟的心被撕扯着,他看到雨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般落下。突然,赟紧紧抱
住了雨,吮去舔净她脸上的泪水。雨抽泣着说:「赟……哥哥……我曾告诉过你
……我不是好女孩……今晚,希望你要了我……然后……呜呜……你就可以离开
我……我了……房子归你……我决不会怨恨你……」说完,她又低下头去。

  赟沉默良久,突然笑着问:「你的眼睫毛是真的还是假的?」正哭泣着的雨,
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赟哥,这时候你还逗人家,哪有假睫毛啊!」赟说
:「外国人就有假睫毛。我看你的睫毛这么长,这么黑,这么密,像刷子,就问
你是不是假的。」然后,他搂住雨,「雨妹,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这些?你是我
的天使啊,小雨妹!你现在还不是我妻子,所以,今天我不能要了你。我说过,
一定要在新婚之夜得到你。今后,我决不让你再受到任何人的伤害了!你方才说
的那些遭遇,真让人心疼。」说着,他拥着雨,一起倒在床上,「我要让你一辈
子都抚摸我的卷发,就算你有一天烦了也不行!」他们激情相吻着。

  原本,赟还在犹豫着是否和雨分手,可是现在,他却态度坚定起来:雨妹永
远不可离弃!看起来不可思议。雨被小包上过赟无法忍受,雨被无数越南人奸污,
他却宽容了雨。赟为什么会转变态度呢?

  雨的军人身份,雨的女俘经历,是赟彻底转变的重要原因。他喜欢女兵,这
不必说了。还有,就是当他听到雨讲述着自己怎样被越南小女孩击昏,又扛抱到
越南村寨,途中怎样饱受越南妇女欺凌,失去了贞操时,他的鸡巴硬得几乎要爆
开了。想想,这样的美女,在别的女人身下挣扎扭动,怎不令人刺激与兴奋?而
这个美女就坐在自己身边,他怎能让她从身边走掉?女兵、女俘、凌辱、酷刑、
性虐待……经历了这一切的女人应该是圣女啊!没错,在赟看来,雨被小包奸污,
那她就成了贱货。而雨被成千上万的人奸污,那她就是圣女,是女英雄了……雨
在他眼中,已经套上了神圣的光环。

  赟隔着滑冰裤,揉着雨的大屁股,动作比以往更热烈。雨万没想到,赟会有
这般激情反应,她感动得再次落泪。赟把手伸进雨的衣服里摸她的乳房,摸到的
却又是海棉乳罩。雨轻声说:「这个是假的。」赟用下巴蹭着雨的嫩脸蛋问:「
能不能让我摸到真的?」雨说:「摸到真的,你就会烦人家了,因为那里很小。」

  话虽这么说,她还是把手伸进衣服里,将乳罩撸了上去。赟一把将雨绵软滑
腻的娇小乳房全部握进了他的大掌心,温柔地抚弄着。雨问:「这么小的东西,
是不是很令你失望?」赟却十分陶醉,念念有词道:「恰堪一握丁香乳。我们汉
人传统观念中,美女的乳房就是这样的啊!」赟的一手抚柔着雨的乳房,另一只
手去脱雨的裤子,雨积极配合,主动脱去了裤子。赟被雨雪白丰润的大屁股惊呆
了,怔怔地欣赏着。雨问:「怎么了?赟哥,我的屁股是不是很让人难为情?太
大了。」

  赟用手指在雨屁股上轻轻划着,说道:「在汉族人的传统眼光中,你是最标
准的美女了,小乳房,大屁股。汉族自古喜欢大屁股女人,因为大屁股女人能生
养。」

  雨开心地笑了:「赟哥,你真好,在你眼中,我的缺点也会成为优点的。」

  雨心里暖暖的,依偎在赟的怀里,任由赟在她身上轻轻摩挲。她觉得这样比
挨任何人的狂操都舒服。这叫温情,最容易让女人感动,也最容易激发女人的性
欲。赟不知道这些,他只是太疼雨了,舍不得使劲摧残雨。

  赟又欣喜地看着雨的肚子,他从未见过如此之白的肚皮,好像刚做出来的豆
腐,那么娇嫩,似乎轻轻一碰,就会碰破一般。这么白嫩的肚子,他都不敢下手
揉弄了,只是轻轻地用手掌在上面刮碰着。他难以想象,这样的肚子曾被越南人

            往里面灌满了凉水……

  肚子下的阴毛又黑又亮,与雪白的肚皮形成鲜明的对比。赟不敢往那里碰,
他怕自己会把持不住,他说过的话一定要算数,那就是只能等结了婚再操雨,否
则,自己还算男人吗?

  他把雨身子翻过来,轻揉着雨的屁股,雨发出了娇滴滴淫叫声,微微张开的
屄露出嫩嫩的粉肉,屄很肥很鼓,很有诱惑感,赟大气都不敢出了,现在,他只
能欣赏这肥屄,可是,他的鸡巴真是受不了啦。「咕咚」雨屄里居然涌出了很多
骚水。「不行,一定要引开自己的注意力,不要自食其言,作出对不起雨妹的事。

  于是,赟说:「雨妹,我……刚才说过,我也有话要问你。」正陶醉于赟的
柔情之中的嫩雨,伏在床上蹭着自己的耻骨,她喘着说:「对……呀……哟……

  我的赟……我的好哥哥……你想问我什么……」赟突然说:「我又不想问了。」

  是的,他突然决定不问了,他很怕雨自尊心受到伤害。但是,雨撒着娇一再
要求他说,他只好一边揉着雨的屁股,一边提起了小包这个人。他问雨是否真的
和小包回过他老家,小包是否真的在她家住过……

  雨停止了娇吟,似乎当头被泼了冷水,她知道纸里包不住火了,不如索性都
说出来,是祸是福,听天由命了。她便从陆大立讲起,叙述着在战俘营里,自己
被越军野蛮蹂躏践踏,陆大立如何一声怒吼。后来越南人为了惩罚大立,把他绑
在柱子上,弄硬他的鸡巴,又把雨端着抱起来,屄冲着大立,将她的屄迎着大立
挺直的鸡巴捅去……接着,她又讲了刘平、王江、小包等和她之间的恋爱经过,
但是她隐去了老马和顾意。

  赟的手在雨的乳房上轻轻摩挲着,他问雨:「你现在还想这些人吗?」雨说
这些人她永远都不会去想了,但是有一个人她永远都不会忘记,这个人并不爱她,
但却欺骗了她的感情,他就是陆大立!「可是,我并不恨他。」雨说,「甚至非
常想念他,因为他曾是与我同甘共苦的战友。」雨又说,「也许,你会因此而讨
厌我,不要我了,但我必须诚实地告诉你,我一生都会怀念他。尽管我爱的人只
有一个,那就是你——我的赟哥。」

  雨说完之后,便不安地等待着,等待着赟的发落。她知道,赟即使能宽容她
被俘之事,恐怕也很难原谅她先后和这么多男人发生过性关系。似乎等了有几分
钟,等到的却是这样一句话:「雨妹,我们明天就去登记吧?这样,你就是我的
合法老婆了,想跑也没那么容易了。」雨惊喜地望着赟,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
耳朵了:「你是当真的?赟哥。」

  雨心中一块石头落地,她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她已经得到了心爱的赟,下
一步就要靠她自己摆脱小包的纠缠了。她告诉赟:等她6月末业大结业考试结束
后再去登记。赟说:「等那么久,我会急死的。不过,为了你的学业,我愿意等。」

  在赟送她回家的路上,她问赟:「为什么知道了我和那么多男人有过关系,
你还对我这么好呢?」赟笑着说:「难道你不希望我这样吗?你值得我去爱一辈
子。」其实,赟并没完全告诉她原因,赟是在看到她脱了裤子,露出了雪白的肚
子和鲜嫩肥美的屁股,看到她鼓鼓的屄之后才决定:这样的姑娘,无论她做过什
么,我决不放弃她。这样娇美的女人,可遇不可求,遇到了就不能撒手啊。

  赟随雨一起到了她家,进屋后,赟恭恭敬敬地对雨父母说:「叔叔阿姨,我
想让你们把嫩雨交给我一辈子,你们放心吗?」雨的父亲激动地握住了赟的双手,
声音颤抖着说:「好孩子,把嫩雨交给你是我们全家的心愿。」雨的母亲流下了
幸福的眼泪。

  高兴之余,雨的父亲说:「小雨,只要你的业大毕业证书到手了,我就托我
的老战友想办法把你调到市公安局去,你就好好完成学业吧。」雨和赟听了都高
兴起来,赟说:「雨妹,你可以离开研究院去当女警察啦!」

  雨在日记中,将这一天视为人生中「最快乐的一天」,称之为「赟的求婚日」。

  同样在这一天,赟留住在新房,尽情看着雨被可怡摔压的录像,嗅着从雨的
褥子下拿来的破丝袜,那上面显然有雨的骚水和别人精液的痕迹,还有雨的骚烘
烘气息。吻着雨身着军装的照片,想象着她被越南人轮奸的情景……赟情不自禁
地撸起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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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

  「求婚之夜」后,雨与赟更加难舍难分。瞧,就在第二天,五月八日,雨到
食堂吃午饭,见食堂有红烧鱼,她知道赟喜欢吃鱼,赶紧多买了一份,要给赟送
去。往食堂门外走时,小包笑嘻嘻地问:「干啥去呀?雨姐,连饭都不吃就忙着
走啊。」雨也没理他。

  骑车二十几分钟,来到赟的学校,直奔办公室。赟正在吃饭,看到雨来了,
分外高兴。二人你一口我一口,亲亲密密地在办公室吃了红烧鱼。同事见了还直
羡慕:「看这一对,多恩爱。」

  吃完饭,他们漫步到校园外的小树林里,又是吻又是抱,又是隔着衣裤乱摸,
黏糊了半天,都很动情,直到赟要去给学生上课,他们才依依惜别。

  下午单位没什么事,而且研究院作息制度不是十分严格,雨离开赟后,就直
接回家了。大白天,家里空无一人,雨正好清清静静给赟织毛衣。

  方才跟赟缠绵,弄得有了欲望,下身居然湿了。雨便放下手中活,手伸进裤
裆里摸着,一摸到自己的阴部,就更强烈地想起赟来,越想赟,就越要摸那地方。

  于是,竟用小手轻轻抚弄起自己来。她多么希望有一天赟也能抚弄自己的这
个部位啊,而且这一天来的越快越好。赟对她乳房、肚子和屁股的温柔抚弄,曾
使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温馨和幸福,这与挨操是完全不同的快乐,比挨操更值
得回味。

  雨的自慰,使自己下身更加憋涨得厉害,她渴望释放欲望,强烈盼着有什么
东西捅进下身。正在这时,响起了敲门声。雨忙提好裤子,待气息平稳了,才问
:「谁呀?」门外答道:「查水表的!」

  雨信以为真,打开门,一张肥大的笑脸出现在雨面前:「嘿嘿,雨姐,我看
你中午急急忙忙走了,一直没回单位,就猜到你回家了……」

  雨板脸道:「你来干什么?」但是她并没有往外推小包,小包就进了屋:「
我来看你呗。咱俩好几天没那个了,你受得了吗?」雨说:「小包,你怎么破裤
子缠腿呀?我们不是已经结束了吗?我都要结婚了。」

  小包笑道:「你对象在此,你和谁结婚呀?想结婚都想疯了吧?」然后不由
分说,将雨扛到肩上,一直到沙发前坐下,把雨胸腹朝下,横放在自己腿上,剥
下雨的裤子。雨挣扎着说:「小包,你不行这样!来人……救命啊……赟哥……」

  小包往雨屁股上很拍几巴掌,雨屁股都被打得红肿起来。小包又掰开雨屁股
的肉缝,向雨屁眼吐了一口痰,又在雨阴部沾了些骚水在手指头上,然后「呲」
一声,将滑溜溜的手指头插进了雨的粪门中,雨的菊花瓣都被他插得深陷进去了。
雨浑身一抖,「唉」地叫了一声。小包的手指在雨柔软温暖的大肠里抠着,雨挣
扎着使脚尖落了地,并用力在地上蹬起来。似乎这样就可以将小包的手指头从屎
眼中蹬出来一般:「死小包,你太缺德啦……真坏……你雨姐真的要结婚了,你
还这么欺负姐……」

  小包将另一根手指「哧溜」一声,插入了淫湿的肥穴中。插在肛门里的手指
头和插在阴道里的手指隔着肉壁相碰,两根手指互相搓弄着那一层柔软的肉膜。

  「哗啦啦」雨的骚水竟如打开的水龙头,倾泻了出来,淌了一地,地面都湿
了一大片。

  小包逗弄着雨:「舒服吧?干死你个骚货!我说过,想操你随叫随到……干
别人的对象就是痛快!将来你跟王八蛋赟结婚了……我还是要干你,哈哈,他养
活你,我操你,革命工作没有贵贱之分,只有分工不同……操别人的老婆,心情
一定愉快。」雨淫叫着:「你……你讨厌……连人家屁眼……阴道一起插……羞
死人啦……」

  「雨姐,我真的离不开你,你这么淫荡……要不,把你的骚屄留给我,把你
的臭屁眼送给王八蛋赟……我天天干你骚汤子屄,那个王八蛋亲你臭粑粑屁眼…

  …怎么样?」小包用如此肮脏下流的语言羞辱着雨,雨居然兴奋起来,狂吟
不止

  :「啊……噢……我不嘛……骚屄和臭屁眼……是……是人家自己的……给你干

  嘛……赟哥还一次没用过呢……人家要给他……这是你雨姐能……能送给他的…

  …最好……礼……物……啦……喔……」

  小包被雨的吟淫浪淫刺激得兴奋不已:「那你留给我什么?妈的……咱俩不
能分手,我舍不得把你给王八蛋赟……小骚屄臭屁眼不能给他,小白奶子和软乎
肚子也不给他,留给爷自己用多好……你这样的女人那里还能找到第二个……不
给他!」「不嘛……人家就喜欢赟哥……他对人家好……他舍不得像你这样下狠
手欺负……人家……人家小奶子大肚子也要留给赟哥……」

  小包将插在雨屄里的手指抽出来,欲将两根手指全插进雨的粪眼。但是雨肛
门太紧,很难插进去,小包就硬插,雨痛苦地叫起来,双腿求饶一般抖动着:「
妈呀……好疼……人家小屁屁眼都被你撑破了……」小包终于将两根手指全插了
进去。雨屁眼紧紧裹着小包的手指,她痉挛着,绷紧了大腿。小包在雨屁眼里抽
动了一会儿,将两根手指同时抽离出来。雨顿时像被抽去了筋,身体一下子就瘫
软如泥了。她趴在小包腿上,头无力地向下垂着,呼呼喘着粗气,被撑大了的屁
眼洞开着。小包凑近,闻到了一股屎臭味。他大咳了几声,咳出一大口痰,「呸」
一声,将浓痰吐进雨大敞的屁眼中,「哧溜」,痰被雨屁眼吞咽了进去。

  小包用力掐着雨屁股,另一只手无情地揪扯着她肥厚的阴唇,全然是在进行
性虐待。雨却不争气地兴奋着,生理反应格外剧烈:「啊……哟……该死的小包
……快……快干我……我好痒痒……」小包看着雨饥渴的骚屄,还有她乱颤的大
腿,尽情调戏着她:「你快说……你的大骚屄臭屁眼……是给我的还是给王八蛋
赟的?」「啊……啊……都是给你的……只要你喜欢……雨姐啥都给你……啊…

  …呀……你……你喜欢姐身上哪块肉……就拿去用……求你快操姐……姐的屄屄

  都痒痒死了……喔哟……」

  「那我明天接着来操你,你欢迎吗?」小包问。雨赶紧回答:「欢迎……你
……天天来操姐……姐都欢迎……快呀……操我……」

  小包拿起雨的裤衩,擦着雨屄上的骚水:「我把你的小骚裤衩拿走……你愿
意吗?」「愿意……只要……你喜欢……拿走好了。」

  小包耍够了雨,才把雨放倒在沙发上,脱下自己的裤子,端起坚硬的鸡巴,

             狠狠捅进雨屄……

  「吧唧吧唧」,二人肚皮剧烈相撞,「咕唧咕唧」,雨屄被大鸡巴抽出一片

               水声……

  从昨天与赟缠绵到现在,雨已经憋足了情欲,没想到眼下被小包释放出来。

  雨在射了阴精后达到了高潮,屎尿都流了出来,并昏厥过去。小包并未就此
放过雨,他有种预感,雨可能真会永远不再属于他,他要在雨身上过足操屄瘾,
捞够操屄本。整个一下午,他操了雨四次。

  五月九日,也就是小包操昏雨的第二天,是星期日,赟来到雨家。雨的母亲
张罗着做饭,懂事的雨对赟说:「赟哥,今天我们俩做饭给大家吃吧。」赟说:
「我手艺不好,给你打下手吧。」

  他们就让雨的母亲休息,二人进了厨房。雨给赟系上围裙,动作十分温柔,
赟就感觉到他们俨然成一对夫妻了,他喜欢这种感觉。雨说:「赟哥,让你下厨
房委屈你了。妈妈身体不太好,我怕累着她。」见雨对母亲这么孝顺,对他又这
么体贴,赟心里感动起来:这样的女人实在难得。他笑道:「未来的女警官同志
下厨房都不委屈,我一个教书匠有什么可委屈的?」雨忙说:「赟哥,你别急,
我一定要让爸爸把你弄到文化出版单位或新闻单位去。」于是,赟洗菜,雨上灶,
一阵忙活,做好了饭菜。

  饭菜上桌,一家人坐定。张书记见两个孩子体贴恩爱,有如小两口。又见他
们知礼懂事,心中就高兴,招呼赟不要客气,多吃多喝,说:「你和我们不一样,
你是大小伙子,肌肉类型,消耗大,千万不要在我家饿着自己。」雨心疼地说:
「上次他在咱家不好意思多吃,都没吃饱。」雨的母亲就说:「这孩子,这是在
自己家呀,你一定不要客气。」于是,全家人其乐融融,赟感觉到格外温暖。

  正吃喝在兴头上,小包居然来了。他就是为雨昨天说的一句话而来,雨昨天
在被他蹂躏得昏了头时,说过欢迎他明天再来操她。小包倒实在,果然来了。

  小包看见「情敌」赟也在这里,他和赟都怔住了。小包打量赟,果真一表人
才,要模样有模样,要个头有个头,要气质有气质,就自愧弗如,有了几分自卑
感,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心想:「这王八蛋赟倒是真帅,难怪嫩雨那么喜欢他,
女人也喜欢漂亮男人啊!他妈的,他还一脑袋卷发呢。」

  还是张书记老道:「啊,小包来了。正好,嫩雨男朋友小张也在,你坐下和
大家一起吃吧。」赟也落落大方,望着这个曾操过自己雨妹的人,压制住怒火说
道:「是雨妹的同志吧?一起喝点吧。」

  小包便不好意思不坐下了。全家人又和小包一起吃饭,但气氛大不如前,都
有些尴尬。尤其小包,刚才听到赟亲昵地称雨为「雨妹」,心里就打翻了醋坛子。

  餐桌上,雨也有意让小包看出,自己不欢迎他,同时让他明白,自己对赟有
多么深的感情。于是,她不理小包,只管往赟碗里夹菜,还亲昵地说:「赟哥,
你爱吃瘦肉,来,把这个鸡腿消灭掉。」「赟哥,这个丸子给你。」「……」

  小包哪里受得了这个?看到美丽的雨身体紧靠在赟身上,两个人吃菜时还你
推我让的,心中便升起无名之火,暗道:「贱货,昨天还被我操得鼻涕眼泪一大
把,骚汤子满地流,臭屁眼吞我粘痰,粑粑尿直窜……今天倒跟这个卷毛王八蛋
亲亲密密假扮小两口了。」他一赌气,放下筷子,说声:「张叔、大姨,我告辞
了!」然后起身就走。走到门口,回头看了雨一眼,气哼哼地说:「嫩雨,你出
来,我有话要跟你说!」话音一落,他就出门了。

  雨想了想,也起身要出去。赟关切道:「雨妹,我陪你去吧。」雨对赟笑笑
:「放心,没事的,你不要去了。」说着,温柔地摸了摸赟的卷发,走了出去。

  雨出去后不久,赟就不放心了,又看到雨的父母露出不安神色,便说:「我
出去看看!」也起身走了。

  赟赶到楼院外的小马路上,看见小包和雨果然在争执。两个人好像在吵着,
小包还抓住了雨手臂想把她拖到什么地方去,雨想挣脱,却根本挣不动。

  赟三步并作两步跑上去,一把推开小包。小包感觉到赟的力气非同一般,他
被推了个趔趄。以他短粗的体格,一般城里人是推不动他的。赟对小包厉声道:
「你干什么?在大街上对一个姑娘拉拉扯扯的?」小包也不甘示弱:「你是干嘛
的?警察?凭什么管我们之间的事?」没等赟回答,雨已经挽住了赟的手臂,说
道:「他是我对象!」

  小包见赟一副发怒的样子,领教了他的惊人力气,心里就没了底,说声:「
这事不算完。」扭头走了,边走边小声嘀咕:「骚屄里现在还灌满我的浆呢,就
成人家的对象了,什么娘们?」有围观看热闹的就「轰」地笑了。赟喝道:「你
站住!刚才说什么呢?」小包哪里敢站住?反而加快了脚步,头也不回地说:「
我也没说你,发那么大火干啥?」赟想追过去,因为他听清刚才小包侮辱雨的话
了。但是雨却死死拉住了他:「走吧,赟哥。他是流氓,何必跟他一般见识?

  我们回家去。」

  经历了这次风波之后,赟和雨之间的感情更加真挚,他们互相间爱的也更加
热烈了。小包在雨家闹腾完的第二天,雨和赟在新房相会,雨将刚刚织好的毛衣
送给了她心爱的赟. 赟手捧毛衣,激动地望着雨:「雨妹,我从小到大从没穿过
毛衣,是你,我的圣女,你让我有了第一件毛衣,我会珍惜它的。」雨让赟穿上
试试。赟穿上了,嘿,正合身。赟本身个头不矮,且肩宽腰细,呈倒三角体型,
有衣架,穿什么都好看。即使最土气的衣服穿在他身上也像个绅士。何况雨很有
审美眼光,又很时尚,织出的毛衣无论花样和款式,都很新潮。赟穿上后,小伙
儿分外精神,英武中添几分豪气。连雨都看都得着迷了,觉得赟好像是外国和港
台影星。至于中国影星,「对不起,还真没有一个能比得上赟哥的!」雨心里这
么想着。

  她那多情的眼睛望着赟说:「真可惜,现在天热了,不能再穿毛衣了,否则,
穿上这件毛衣,走到街上,还不迷倒一片小姑娘?」赟脱下毛衣,喜不自禁地捧
在手里说:「哪个小姑娘也迷不到我,我心里只有我的雨妹。」

  雨听了心头一热,扑到赟怀里,二人激情相拥。赟终于忍不住,竟脱下了雨
的衣服。雨温顺地由着赟这么做。赟第一次吸吮了雨的奶头,雨乳头勃起,胸中
激情澎湃。赟在雨美丽的胴体上摸了个遍,但是,当他的手掌接近雨的隆起的美
屄时,竟轻轻地绕了过去。赟深情道:「雨妹,你这里对我来说格外神圣,不可
轻犯,不到结婚之日,我决不会打开这片圣洁的沃土。」一席话,说得雨眼泪都
要流出来了。跟赟在一起,雨在精神上总能得到最大的满足,虽然肉体上的欲望
没能得到释放,但雨更喜欢这种精神上的慰籍,感受那心灵的温暖。

  在这同一天里,小包和老马两个互不相干的人见面了,因为雨,他们相识了。

  老马一直以为小包仍是雨的对象,前来游说小包放弃雨。他想方设法打听到
小包住处,来乞求小包成全他。一番巧舌如簧,老马把小包领到了他家。小包本
不愿随老马去,但是老马说小包家没有录像机,而在老马那里可以看到雨的最新
录像。小包听说有雨的录像可看,便没有不去的道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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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

  在老马家,小包和老马一起看着录像。小包眼都直了,他没想到,身边这个
中年男人,看上去文质彬彬,弱不禁风,却会把雨调弄得那么骚,说扒掉雨裤子
就扒掉了,说把手伸进雨屄里,就伸进去了,雨还扭动着屁股作出一副诱人的淫
态,不声不响任他胡来,并且最终还让他给操了。小包纳闷:这老东西哪来的魅
力?能把高贵的雨逗引得如此淫贱?他的相貌还不如我呢,再说我还比他年轻。

  哈,这绿帽子够狠,那个卷毛王八蛋有戴的了!不,这老家伙的绿帽子本意
可是送给我的呀。

  小包忍不住解开裤裆,盯着录像画面手淫起来,也不顾老马就在他身边。可
是,老马比小包更完蛋,他居然脱了裤子,里边只穿一条女性内裤,手拿一件乳
罩,凑到鼻头嗅着,另一只手隔着那条女人内裤,「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拼命撸
管。小包操过雨二百四十多次了,是所有男人中操雨最狂的一个,他岂能不认得,
那女人内裤和乳罩都是雨的。小包更加吃醋了:嫩雨连乳罩和裤衩都送给这老东
西了,我居然毫不知情!

  录像还没放完,老马和小包就先后射精。老马把精液射到了雨的内裤上。小
包后悔自己没把雨内裤穿来,正想着,也喷了浆,他把浆喷到了录像画面上雨那
淫荡的脸上,又夺过老马手中的乳罩,将剩余的精液射到乳罩上,然后把乳罩揣
进自己裤兜里。

  老马说:「录像也看完了,你应该放过小嫩雨了,你看我们感情有多深?」

  老马告诉小包,自己曾想忘记雨,可他办不到。他对任何女人都了无兴趣,
并且有很严重的阳痿,只有在雨身上,他才能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而小包这么
年轻,前途无限,应该找个纯洁的处女,不应该只盯着被千百人干过的雨……

  小包听老马扯完蛋,笑了起来:「看你刚才撸管的样子,不像阳痿嘛。」老
马说:「那是因为录像里放的是嫩雨!」小包说:「白痴,你以为嫩雨不是处女
就不值钱了?告诉你,就算我放过嫩雨了,你这老家伙也得不到她,你能白玩人
家美女几次,就偷着乐吧。现在有个帅小伙儿喜欢上嫩雨了,不但你没戏,连我
都玄乎。不过,看你为了嫩雨这么不懈地努力着,我也不应该轻言放弃!」

  最后,小包声称没收黄色录像,把录像带夺走了。老马想抢回来,可他哪里
是小包的对手?被小包一推一个跟头,只好眼巴巴看小包拿走了他最宝贵的精神
食粮。心里直叫苦:我干嘛找他来看录像?

  小包是在可怡那里得到赟的电话的。那天,他去财会室,可怡明明知道雨和
赟现在处得如胶似漆,也知道小包在雨家大闹之事,却故意问小包:「小包,结
婚的事准备得怎么样了?」小包反问:「跟谁结婚呀?」可怡说:「那还用问吗,
张嫩雨小姐呗。」一提嫩雨,小包气就不打一处来,说是雨见异思迁,跟一个卷
毛美男子好上了。可怡知道他指的是赟,就说:「卷毛跟我家剑终是同学。」于
是,把赟办公室的电话告诉了小包:「你找卷毛谈一谈,把嫩雨过去的事情告诉
他,也许他知道了真相,就会放弃嫩雨呢。」可怡就是想让他们把事情闹大,使
赟抛弃嫩雨,这样,对嫩雨的打击就将是毁灭性的了。

  于是,小包在老马家看完录像的次日,也就是五月十一日,给赟去了电话,
约赟到北城公园门口见面,就雨的问题做最后摊牌。

  赟前往北城公园的时候,雨正在办公室读信,确切地说,是在看一封情书。

  情书来自北京,作者是顾意。顾意在信中倾诉着对雨的爱意,还说雨不给他
回信,他心中很痛苦,他准备过些时日来看雨,重温美好时光……

  雨岂敢让他来?自己好容易得到了赟,哪能让他人给搅黄了?忙写了一封回
信,拒绝了顾意的求爱,并请他不要来,称自己正准备业大的考试,没时间见他。

  还随信寄去一张自己和赟的合影,告诉他自己要结婚了,求他不要影响自己
的幸

                福……

  雨在寄出给顾意回信的时候,赟在北城公园门口与小包见了面。赟的样子显
得很傲慢:「老弟,你找我是想来文的还是想来武的?」小包说:「这叫啥话?

  我们都耐心一些,好好交谈。你可能并不了解我雨姐……」

  于是,两个人坐到运河岸边的水泥台阶上,小包还客气地递给赟一支烟。他
们抽着烟,小包就从雨当兵被俘遭受轮奸讲起,又讲了刘平、王江如何玩够了雨,
见他不是处女,就将她无情地甩了。他十分详细地描述了自己在雨最痛苦的时候
陪伴她,安慰她,怎样在宿舍里和她谈情说爱,连抠雨屄和屁眼的细节都详细地
给赟描绘了出来。后来又谈起在他家乡过春节时,他如何在蒙古包里操雨,操得
雨想叫都不敢叫,而他全家老小无一不知道这事情。小包更绘声绘色地讲述了他
在草地上如何把雨操的大声呻吟。回省城后,又怎样把雨操得连屎带尿都淌出来

                了……

  小包狠抠细节,说得自己鸡巴都硬起来了。他发现赟喘气声已乱,手也在发
抖,脸红得厉害,就越发得意地大肆渲染雨的浪叫声怎样淫荡,雨的屄夹得他鸡

              巴有多紧……

  赟「腾」一声站了起来,吼道:「快住口吧!这样欺凌一个柔弱姑娘你也好
意思说?我要是打你吧,别人会笑话我欺负一个小孩。」小包说:「大哥别生气,
我之所以说这些,就是要让你知道,只有我能包容雨姐,不计较她的过去。求你
放过她吧,不要影响我和雨姐之间已经形成的关系。」

  赟说:「胡扯,你说的这些事我全知道。你以为只有你心胸宽阔吗?你不要
小看我。」赟从挎包里拿出一个小录音机,「凭你说的那些话,可以判你流氓罪
和伤害罪了。我早已经原谅了嫩雨,甚至包括你对她的伤害。雨妹永远是我最珍
贵的瑰宝,她只属于我!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今后,你绝对不许再动她一根
汗毛,否则,我不会像今天这样客气了。」

  小包软了,叹口气说:「看样子,你是真的爱雨姐。」他也从自己的挎包里
拿出了一盘录像带,「这是我在一个姓马的家伙那里得到的东西,如果你看了这
个,还坚持爱嫩雨,我就退出。不过,我没有录像机,我可以领你到老马家去看。」

  赟说:「什么老马?我就有录像机!」

  于是,在赟的新房里,他和小包一起看了录像。录像中的画面强烈刺激着他,
更震惊了他。他看到,老马揪着雨的乳头正在「咕唧咕唧」地操着他的心上人。

  雨屄夹着老马的鸡巴,那鸡巴正在顽强地向赟爱人那肥美的娇穴大举进攻,
插得雨屄流水不断,屁股都湿得闪闪发光。雨的小手紧紧抓着床单,发出浪叫声,
这小手曾是多么温存地在赟的头发上抚摸过啊!雨的眼睛紧闭着,咬紧下唇。从
未操过女人的赟,看到自己对象这种表情,以为她一定痛苦不堪,难以忍受呢,
赟的牙咬得「咯咯」直响,呼吸急促起来,他的鸡巴已将裤裆高高顶起。

  那边,小包也在隔着裤裆揉弄自己的阴茎。

  录像放完了,赟沉默着,良久,他突然揪住小包的衣领,怒目圆睁着问:「
在那里可以找到这老马?」小包看着赟愤怒的样子,终于向赟保证:「大哥,雨
姐只有在你这里才能得到幸福,尽管不甘心,但我还是彻底退出,保证不再缠着
雨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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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贤淑雨妹

                 一

  赟在小包离开后,当即就去找了老马。而这时,雨已经提前下班回家了,她
本想吃了饭去赟的新房,一天不见就想他。正在做饭时,刘平来了。雨不想让他
进屋,可刘平说:「嫩雨,我是来送请帖的,后天我就结婚了,给别人当丈夫了。」

  原来如此,雨还以为他又是来纠缠自己的呢,于是道声:「对不起,我误会
你了。」把刘平请了进来。雨还客气地给他倒了茶,然后坐在他旁边问:「新娘
子是哪的?漂亮吗?」刘平叹口气说:「别提了,是个中学老师,装腔作势的,
不好看,我一点也不喜欢她。」雨说:「不喜欢为什么结婚那?那样生活一辈子
不是很痛苦吗?」

  刘平长吁短叹着:「有什么办法?处了不少对象,也找不到中意的。只是她
的学历和家庭条件还不错,也就认命了吧。有一个我喜欢的人,她又不要我。」

  雨问:「那你为什么不追这个你喜欢的人呢?」刘平盯着雨说:「嫩雨,我
喜欢的这个人不就是你么?」雨当即就板起了脸:「刘平,不要胡说!我不喜欢
听。」

  刘平手按在雨的大腿上揉着:「我最后悔的就是傻乎乎地跟你分了手,现在
可好……」雨把他的手拨开,刘平却搂住了雨,雨扭动着说:「放开,你后天就
结婚了,这么做对得起你对象吗?」刘平说:「想到一辈子都要和她生活就感到
可怕,管她呢,结婚之前,我必须和我最爱的女人来上一次!」

  雨用力推着他:「不行,我也要结婚了,我深爱我的男友,不能作对不起他
的事。」然而,刘平哪里听得进去雨的话?他掀起雨的裙子,一阵凉风掠过了雨
的下身。刘平隔着裤衩摸到雨屄,这里是她全身最脆弱之处,一摸上去,她当时
就无力抗争了,骚水不由自主就流了出来。

  在刘平抠着雨屄的时候,赟敲开了老马家的门。赟问他:「你就是老马?」

  老马疑惑道:「你是谁?」赟说:「老流氓,看清楚了,我是张嫩雨的男朋
友!」

  这时,在雨家里,雨的内裤已被刘平撸到了脚踝。

  平将雨按趴下在沙发上,掰开雨娇嫩的屁股瓣儿,啊,久违了的菊花门,久
违了的肥阴,多少次在梦中把玩这些宝贝,现在又真实地再现眼前!他凑近雨的
屁眼闻着,雨因为忙了一天,出了许多汗,拉过屎撒过尿,屁股肉缝里的气息就
格外浓郁。这正是刘平喜爱的气味,是令他迷醉的气味。他现在的未婚妻就不如
雨,他十分讨厌未婚妻的气味,闻到就要呕吐,却是那么怀念雨的气味。

  一缕清亮的骚水沿着雨的屄缝流出,顺阴毛而下,最后挂在了阴毛尖上,形
成露珠般的小水滴。刘平一伸舌头,舔去了水珠。啊,雨屄还是这么水灵,一碰
就淌水。他现在的未婚妻总是干巴巴的,还不愿意让他揉搓,有时想要上她,得
往她阴部抹肥皂来起到润滑作用,哪像雨这样骚水不断。雨是温柔的水乡,他的
未婚妻是不毛的沙漠。

  平的鼻尖顶开雨屁股肉缝,将鼻尖往雨屁眼里插,令他着迷的气息充分地吸
入了他的鼻孔中。雨呻吟起来:「啊……哼哼……嗯……你……抱屁股亲嘴……

  不知香臭……」「哈,臭臭的嫩雨,我喜欢!你是我一生中最留恋的女人。」

  刘平用手尽量把雨屁眼扒大,将口水吐到雨屁眼上。雨抽动着肛门,似乎要
将口水吸进去一般。刘平伸出舌头,津津有味地将雨粪门上的口水舔干吸尽。雨
是下班前在单位大便的,她的习惯是晚上临睡前洗屁股,现在,她属于排泄过,
但尚未洗过,平吸进的口水就有粪臭味道。可是他格外喜欢,愈加兴奋。雨难受
得攥紧拳头,「呃呃」低吟着,叫了一声:「我的……赟……哥。」是啊,赟从
来没这样玩过她,她好希望眼下在她屁眼上吸吮的是她赟哥。

  她赟哥此刻在干什么?他在老马家里,听这个中年男人讲述。从老马口中,
赟的知了这个老家伙和雨的恋爱经过。赟没想到,雨还对他保留了这个秘密。而
且,就在前几天,自己和雨最热恋的时候,她居然跑到老马家,被人家操了一夜,
还被老东西录了相!赟对雨心生怨恨,可他的鸡巴却不自觉地硬了起来。雨那雪

         白娇艳的玉体又浮现在了赟的眼前……

  雨的玉体此时却在被刘平玩弄着。她的屁股缝被刘平的口鼻拱开,平的鼻尖
又探进了雨骚水泛滥的屄中。平认为雨阴道中的气味是世界上最芬芳的气味,它
比任何香水味都更吸引人。每个女人阴部的气息都不一样,他未婚妻的是腥臭味,
好似臭鱼烂虾。雨的气味却有如兰花,最勾人魂魄。他对当初的草率决定后悔不
已,这么好的姑娘,为什么当初说甩就甩了呢?这样的女人,可遇不可求啊,百
里挑一。就算不是处女又如何?休说被数千人操过,就是被全世界男人操过,她
也值得你一生拥有啊。如果那时不和她分手,后天的新娘子岂不就是这个美丽多
情温柔性感的嫩雨了吗?

  刘平的鼻尖拱过雨屄后,又将舌头伸入了屄洞中。雨大腿哆嗦起来,屁股高
高拱起,扭动了几下,又一软,瘫了回去……

  这个时候,赟为了他心爱的雨,正在教训着老马,他不可能知道,另一个男
人却正在兴奋的搓弄着他的宝贝雨。赟对老马说:「你口口生生说什么自己爱嫩
雨,有你那么爱的吗?你的年龄给她当长辈都可以了,可是你却那么残忍地对待
她。那么娇嫩的一个女孩,我对她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吓着。可你呢?

  我看了都揪心,嫩雨被你弄得直哭,紧紧咬着下唇,手都握紧成拳头了,浑
身疼得发抖……她都这样了,你还不肯放过她,继续压在她身上摧残她,你是法
西斯吗?怎么毫无同情心?这么狠毒。」赟说着,几乎掉下了眼泪,「可怜的雨
妹,她一定痛苦极了。」

  听了赟的这番话,老马简直哭笑不得,这小伙子是真的没玩过女人啊!甚至
见都没见过这种事。这样单纯的青年真是难得。老马只好解释道:「嫩雨那不是
痛苦,而是兴奋,是性高潮的反应。」赟一拍桌子:「你找挨揍是不?嫩雨跟你
老糟头子兴奋个屁?」

  老马讨好的笑着:「小兄弟,你实在太纯洁了,嫩雨能找到你这样好人,我
也为她感到高兴。我确实配不上嫩雨那样的好女孩,我就希望你和嫩雨能真心相
爱,不要让她再受任何伤害了。她真是个难得的姑娘,又漂亮又善良……」

  赟瞪了老马一眼:「那还用你废话?我在人海中找了多少年,才找到这样一
个值得我爱的姑娘,我对她能不真心?倒是你们这些野兽,总是想玩弄她践踏她,
今后我不许任何人再伤害她了!」说着,赟拎起老马,「听到没有?」

  赟这头摆平了老马,嫩雨那边,刘平的硬鸡巴正好顶入她的娇穴中。平很久
没这么爽过了,他未婚妻的干巴屄,似贫瘠凛冽的荒漠。鸡巴碰上去,十次有六
次就变软了。有时插进去是硬的,但一看到她不耐烦和不认真的神情。平的心情
就变得烦闷了。心一乱,硬鸡巴又变软了。在阴道里边直往外哧溜。每逢这样的
时候,未婚妻就更没好气了:「不行你就算了吧,何必逞能?」这么一说,平的
自尊心倍受打击,不得不急急告退。

  可雨的这肥屄,是真正的温柔富贵之乡,一碰就出水,哪怕是软乎乎的鸡巴,
只要一碰上雨的嫩屄,也会变硬。加上她小屄的收缩,耻骨的上挺,屁股的扭动,
淫贱的叫床声,面部那酷似痛苦,实则亢奋的表情,无不令人倍觉兴奋。越操越
来劲,无论她情愿也好,被迫也罢,最终,总能让操她的人心满意足。

  此时,平越操越舒坦,越操越快乐。「呱唧呱唧」,他的鸡巴和雨屄共奏着
欢快的乐曲。雨「呃呃呃」、「唔唔唔」娇啼著。刘平痛快的叫着:「雨……雨
……你真是个难得的尤物……天生就适合挨操……我的宝贝……」「你……你这

  个坏东西……都要当新郎了……还要操人家……哎哟……人家也要结婚了……你

  却说……人家适合挨操……啊……呀……」

  此时,赟已离开老马家。他本想到雨家去,但一想到雨居然瞒着他和老马藕
断丝连,而且就在几天前还挨了老马操,便对雨心生怨气。一赌气,就想惩罚雨,
他认为最好的惩罚方式就是不搭理雨,冷落她,让她自己去反思做错了什么。于
是,他都走到雨家门口了,忽又一转身,回了自己家。

  也幸好赟回家了,否则,他会看到不堪入目的一幕,并会气炸肺。因为,就
在他走到雨家门口时,刘平那热乎乎的白浆恰好射入雨的子宫中!雨的娇屄紧紧
收缩著,屁股上挺,接纳了刘平的精液。

  赟憋著大硬鸡巴回了家,录像画面一直在他眼前萦绕。雨那娇嫩湿润的美屄,
被老马鸡巴抽插,雨娇滴滴的呻吟……这些画面强烈刺激着他。他长这么大,还
是第一次看到女人挨操的情景,而挨操的正是他的心肝小宝贝雨!赟心中痛楚着,
又莫名地兴奋。他发觉自己更加喜欢雨了,可又必须控制住对雨的思念,他一定
要让雨知道,他生她气了!

  晚,赟想着雨,一个劲地手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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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从五月十二日,雨在家中挨刘平操过之后,直到十四日,赟也没去找雨,这
是近一时期来,是少有的情况。雨不觉惦记起赟来。十四日,参加了刘平的婚礼
后来到新房,指望能在这里见到赟,等了半天,赟也没来。有心去赟家,又怕赟
的父母给她脸色看。她很奇怪,近日与自己如胶似漆的赟,怎么就突然难寻踪迹
了?难道出什么事了?

  十五日,研究院食堂做的是红烧牛肉,雨知道赟喜欢吃,就买了两份,送到
赟的单位。可是,赟又不在。她向赟办公室的同事打听赟的情况,同事说,赟挺
好的,什么事也没有。

  雨在办公室里等了一会,仍见不到赟,看看快到上班时间了,只好回去。刚
走到操场上,就看到了赟那熟悉的身影。雨心里顿时一亮,她看到赟手捧书本,
正往教学楼里走,大概是要去上课。雨兴高采烈地喊道:「赟哥!」赟看见了雨,
可雨万分不解的是,赟并没有表现出她期待中的惊喜,反倒十分冷淡,仿佛他们
不是热恋中的情人,而只是陌路人。赟面无表情地说:「我要去上课!」就看也
不多看她一眼,匆匆走向楼里。雨在他身后喊:「下班后去我家吧,我给你做好
吃的!」赟硬邦邦回绝道:「不去!」「那……我们去新房吗?」雨有些心乱了。

  赟的回答更令她心虚:「再说吧!」此时。他已走进楼里。

  此后,整个一下午,雨都心神不定。她不明白赟为何变了,变得对她爱搭不
理的,一看就是在和她怄气,可他为什么要怄气呢?

  老狄挑逗雨,雨也没给他好脸:「少烦我,人家怪闹心的!」老狄见状,也
没敢再撩她。

  雨下班之前,给赟打了个电话。赟一听是雨的声音,就凶巴巴地说:「我还
有事,没时间和你说话。」

  十六日,雨一整天没看到赟.

  直到十七日,雨终于按耐不住了。她豁了出去,下班后,买了几斤水果,径
直去了赟家。赟家锁着门,雨沮丧极了,转身刚要走,邻居家的门却开了,一个
中年人探出头来问:「你找谁?姑娘。」雨问:「张家的人呢?」

  那人问:「你是他家什么人?」雨回答道:「我是釰赟的女朋友。」那人便
说:「怎么,他没告诉你吗?他家出事了。」雨听了心惊起来:「出了什么事?」

  那人说:「他妈昨天晚上下楼时,一脚踩空,滚了楼梯,大腿摔骨折了,现
在住院呢。」雨忙问住的是那家医院,那人说:「应该是二院吧?具体哪个病房
我不清楚。」雨忙道了谢,便往家赶。

  路过市场时,雨特意买了上好的排骨。一路上,她心里都在埋怨着赟:你家
出了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哼,想不理我了,耍什么小孩子脾气。同时,
又心疼起赟来,心想:他妈妈受伤了,他还要上课,肯定累坏了。

  雨经过烤羊肉摊时,那几个新疆人又向她吹起口哨来。小胡子还喊着:「美
女,你到底有几个男朋友?算上我们几个行吗?」雨没搭理他们。

  回家后,雨赶紧忙活,做了骨头汤,装进保温瓶里,然后告诉父母:「赟哥
的妈妈骨折住院了,我去一趟。您什么时候有时间也去看看吧!」

  赶到二院,雨向护士打听一番,找到了赟母亲所在的病房。赟果然在这里,
雨喊了一声:「赟哥!」鼻子就酸了,眼睛也模糊了。

  赟显然熬了夜,眼中充满血丝,人也好像瘦了。赟一看到雨,心就软了。他
听到雨关切地问:「熬夜了吗?」立刻点点头:「昨夜在病房外走廊里睡的,也
没睡着。」

  赟母亲大腿上了夹板,做了牵引。雨关心地问着伤情,并打开保温瓶,喂赟
母亲骨头汤喝。赟母亲却不敢喝。一问才知,从受伤到现在,因为着急上火,她
一直便秘,一天一夜了,也没排出便来,可又憋胀得难受,而赟和他的兄弟们又
不会接尿接便的,老人就更上火了。

  雨安慰道:「阿姨别上火,先喝点骨头汤补补身体,排便的事我来想办法。」

  又嗔怪赟:「好几天无缘无故不理我,跟谁赌气啊?阿姨受伤都不告诉我,
真恨人!」赟听着雨柔柔的声音,想着她挨操的样子,越发喜欢得雨没法。

  雨喂赟母亲喝了骨头汤,又向护士要来针管,取来接便器,让赟和他的兄弟
们出去。然后,雨用温水给赟母亲灌了肠。赟母亲就有了强烈便意,却憋在肛门
处拉不出来。好一个雨,她俯身查看了一番,轻声说:「阿姨,你配合我抬一下
身子。」雨一边帮赟母亲抬身,一边用手指头沾了些肥皂沫,硬是一点点将卡在
肛门口比木橛子还硬的球状粪便抠了出来。随着那几粒干屎蛋子被抠出来,老人
大肠就通畅了,将积了一天一夜的粪便全排了出来。雨用温水涮了毛巾,帮她擦
洗干净下身,又去倒便盆。

  赟的母亲排了便,腹中轻松了,心情也愉快起来。抚摸着坐在她身边的雨,
直夸雨懂事,是个难得的好女孩,就算自己有女儿也做不到这样的,她说:「我
要是有这样一个女儿就好了。」雨便说:「阿姨,我是个坏女孩子,你愿意要我
吗?」赟母亲说:「要,这么又漂亮又善良的的姑娘,我怎能不要呢?」

  雨回头瞪了赟一眼说:「可是赟哥不愿意让您要我呢。」老人说:「他敢?

  这小子是不是欺负你了?」雨笑道:「是啊,他欺负我了。」

  赟忙说:「没有,我哪里欺负你了?」雨说:「阿姨受伤了,你都不通知我。

  见了人家也不理,接到人家电话也不听。」赟母亲问:「是吗?我看你要敢
惹人家姑娘生气呢。」赟笑了起来:「对不起,雨妹,我以后不敢这样了。」心
里说:她背着我给别人操,我却要给她道歉。口中却在说,「我像喜欢自己一样
喜欢你呢。」

  雨看到病房里有空床,就问赟为何要睡在走廊里。赟回答说这是女病房,他
住在里边不方便。雨说:「赟哥,你昨晚熬了一夜,白天还要上课,而且给阿姨
接尿接便,你一个大小伙子也不方便。以后,晚上我在这里陪护吧。」

  雨在病房的「从天而降」,为赟的一家人减轻了压力。其他人千恩万谢地走
了,赟留下来多陪了雨一会儿。雨撵赟快点回家:「好好睡一觉,明天早点来换
我的班。看你,都累瘦了。」赟说:「我舍不得走,想多和你在一起多呆一会儿。」

  雨说:「别哄我了,这几天都躲着不愿意见我。」

  雨送赟到医院门口,他们在院门口的长凳上又坐了一会儿。赟抚摸着雨的香
肩说:「雨妹,你真好。」雨撒娇说:「才不好呢,你好几天都不理我。告诉我,
因为什么跟人家呕气?」赟说:「我没呕气。」雨说:「当我是瞎子,看不出来
呀?你肯定生我气了。」赟把嘴贴上去吻住雨,揉着雨的屁股。二人不再说什么,
只是紧紧相拥。

  次日,赟早早来到医院,还带来了早饭。看见雨满脸倦容,心疼起来:「雨
妹,小可怜,累坏了吧?」雨点点头:「阿姨可能担心尿床,一直没好好睡,一
连起了三次夜,有两次根本没尿,只是因为她心情紧张,以为有尿而已。」

  赟母亲见儿子来了,连连夸雨:「这孩子太会伺候人了,又给我擦脸擦脚,
又给我揉背,说是怕我生褥疮,比你们哥几个强多了。」

  雨告诉赟,自己很累,上午就不上班了,要在家睡一觉,晚上她还来陪护。

  赟感动万分,让雨立刻回家休息。

  雨向赟母亲道别时,老人眼睛红了,依依不舍。雨说晚上还来,赟母亲才放
心。她握住雨的手说:「他嫂子也只是在我受伤的那天晚上来过一次,在这里呆
了还不到一个小时。你比她强多了,我就盼着你早一天成为我家的媳妇。」雨脸
红了,瞟了赟一眼:「您儿子可不这么想。」赟母亲笑了:「他?哼,天天念叨
你呢。」雨望着赟,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回家后,雨给单位打电话,请半日家。老狄说:「好吧,你上午不用来了。

  不过,中午十二点必须赶到单位,有重要会议,不可缺席。」雨想,什么重
要会议,要在中午开?又不是宴会。

  雨实在困倦极了,草草吃了一口早饭,就睡下了。醒来时一看表,暗叫不好,
差五分钟就十二点了。匆匆洗漱罢,穿上一件真丝衬衫,一条当时流行的筒裙,
也叫一步裙,看看骑车来不及了,就打了一辆出租车,赶到单位。

  来了方知,哪里开什么重要会议?原来是陪客人吃饭,而这个客人正是顾意!

  他又是陪伯妮来的,一同来的还有一个金发外国青年,是芬兰方面的研究人
员,叫史根。老张没来,听顾意说,老张出国考察了。

  顾意见了雨,低声说:「我就是为了你而来的,想你啊!」雨说:「我以为
单位真有什么重要会议呢。原来是招待你啊。早知道这样,我就不来了。」顾意
说:「你就这么薄情?」

  雨埋怨地看了老狄一眼,老狄一笑:「人家小顾可是专点了你的名字啊!我
怕你不来,才说有重要会议的。」

  原来,这次伯妮等外国专家来省城,部里打算安排其他人陪同,可在顾意强
烈要求下,部里只好改派他来了。抵达研究院后,顾意没看到他迫切想见到的雨,
便十分失落。老狄见他不开心,忙问究竟,顾意也没隐瞒,因为他想让老狄帮忙,
撮合他跟雨的关系。便对老狄说了自己对雨爱慕,并说雨已经有了对象,拒绝了
他云云。

  老狄心里暗骂:妈的,都来打我小宝贝雨的主意了。可他知道,顾意的父亲
地位不低,必须讨好这小子。老狄脸上就陪着笑说:「什么狗屁对象?咱给他们
搅黄不就得了?这事我来安排,今天就让你得手。」

  恰在这时,雨来电话请假,老狄就骗她中午开会,让她务必来。然后老狄对
顾意说:「到时候就看你的本事了。」

  吃饭地点又是在省城最高档的那家酒店,顾意和洋专家也住在这家酒店的客
房里。五个人中,只有雨和史根互不相识,顾意为他们做了介绍。史根彬彬有礼
地吻了雨的手。他身高至少一米九三,一副有教养的样子。偶尔会吐出一两句生
硬的汉语。现在,他就用汉语对雨说了一句什么,可在座的谁也没听懂。

  史根就急切地一连将这句汉语说了许多遍,且一遍比一遍慢,最后,一个字
一个字地往外崩,在座的中国人才听清了,他说的是:「张……小……姐……真
……的……好……看,手……小……又……软。」听他怪腔怪调说出的汉语,大
家都笑了,雨更是笑得流出了眼泪。

  落座后,老狄特意安排雨坐在顾意身边,老狄坐在雨的另一边。

  吃饭时,史根态度相当认真,每吃一道菜,都要赞扬一句:「号(好)、号
(好)!」然后抬头冲雨笑一笑。雨看到他清澈透明的蔚蓝色眼睛,不觉心动,
向他还之以微笑。

  顾意就俯在雨耳边说:「怎么,看上人家老外了?」说着,手放在雨浑圆的
大腿上隔着丝袜抚摸起来。雨轻声回答道:「就是看上他了,怎么啦,吃醋了?」

  顾意在桌下撩起雨的一步裙,手隔着内裤在雨娇嫩肥润的屄上摩挲着。小声
嘀咕着:「赶紧和你那个傻屄对象黄了,跟我一起回北京,我来的时候,已经跟
我家老爷子说好了,一定把他的儿媳妇带回去。」

  雨摇摇头,想把顾意的手扳开,但是没扳动。顾意的手反而加了劲,隔着薄
如蝉翼的半透明裤衩,往雨屄里用力抠着,雨痛得皱起了眉头,直抽气,可她又
不敢声张。顾意掐弄着雨的阴蒂,雨的骚水流了出来,竟呲透了裤衩,浇了顾意
一手。顾意抬起手,嗅了嗅了骚味,然后就用这只手拿起一个小馒头,揪扯着慢
慢品味。边吃边小声对雨说:「别有风味。」

  老狄暗中将顾意和雨之间的勾当窥个清楚,心里也在吃着醋,他趁顾意没留
意时,也在雨屄上抹了一把,同样沾了不少渗出裤衩的骚水。

  赟那心爱的女友就这么在餐桌上被别的男人消遣着。当然,老狄也没忘记自
己的使命,为顾意创造机会和条件。他频频举杯劝酒,不一会儿,顾意就酩酊大
醉,瘫在桌上。老狄给了雨一把房间的钥匙,让她送顾意回房休息。三

  打开房门,刚进屋,原本瘫软如泥的顾意突然精神起来,一把搂住雨就连摸
带亲,嘴里说着:「宝贝,我可想死你了!你知道吗?你的信把我的心都伤透了
……」雨突然醒悟:「顾意,你没醉?你在骗我,真坏……」

  顾意反问道:「我不骗你行吗?你能跟我来这里吗?」说着将雨拥倒在床上,
解开雨的衬衫,撸起她的乳罩,双手扣住雨两只娇小的乳房,揉面一般揉搓起来。

  雨「哼哼」地呻吟,请求顾意轻一些,不要弄疼她。顾意说:「你那个傻屄
对象弄得你不是更疼?」雨说:「别这么说人家,他才不像你这么坏呢,他从来
对我都是很温柔,生怕我吃苦。」顾意说:「你要是我对象,我也舍不得使劲弄
你!」

  他低下头,叼住雨勃起的乳头,咬啮着。雨不由自主扭动起来,耻骨往上一
挺一挺的,正顶在顾意的鸡巴上,顾意舒服极了。

  顾意压在雨身上说:「谢谢你给我的照片,我会珍惜的。」说着,从上衣口
袋里拿出照片,让他身子下的雨看。雨看到照片只剩了半张,赟的那半边被撕掉
了。雨说:「还说珍惜呢,把人家的照片都撕成两半了。」

  顾意说我只保存你的照片,至于那个丫挺的,长得像个黑驴一般,他也配得
上你?早被我撕下去烧掉了。「雨抗议道:」不许你说我赟哥坏话,我很喜欢他!

  「顾意一听这话,恼怒起来,将手从雨的乳房已到了她绵软的小肚子上,用
力揉起来,像要将她的屎揉出来一般卖力。雨娇喘起来。顾意说:」什么狗屁赟
哥?

  就是你那个傻屄对象?我最后问你一句:跟他黄不?」

 「不……啊……顾意……你不要逼我……赟哥是……我的……啊哟……唯一

  ……」雨在顾意的手掌按揉下,已经难以自持。顾意听了雨这话,绝望起来,
手顺着雨肚子向下,「噗」一声,将三根手指恶狠狠地插入雨屄中。雨痛得浑身
一颤,湿滑的阴道紧紧夹住了那三根手指……

  雨是在傍晚六点多钟才赶到医院的。她在酒店客房里被顾意整整操了一下午,
顾意在她屄里一共射了三次精。顾意本想让雨留住下来,再陪他一夜,但雨说要
去陪护赟的母亲,并再三保证明天一早就来陪顾意,他才同意雨离开。

  顾意打车亲自把雨送到医院,他也想看看雨的对象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没想到,雨的父母还有赟的父亲,以及赟都在这里。

  顾意跟在雨身后,雨向赟介绍说:「这是顾意,北京来的,部里的大员。陪
同洋专家来我院工作,今天我们和洋专家一起工作,下班晚了,他很热情,送我
过来了。」赟就向顾意握手致谢。他哪里知道,自己未婚妻的娇屄都被眼前这个
「部里大员」给操肿了,张开的屄缝正往外溢着这家伙的浓浆呢!顾意也注意到,
赟还真是个仪表堂堂的伟男子,难怪雨那么喜欢他,尽管背地里挨别人操,但是
心却属于这个人。顾意心里便有了强烈的醋意。

  顾意见病房里人很多,且都是双方家人,自己一个外人在这里没法呆,就告
辞了。雨说:「我去送送你!」赟还亲热温情地拍拍雨肩膀说:「对,一定要送
送。」雨刚送顾意走到医院楼门外,顾意便在雨肥臀上狠掐了一把。雨一扭屁股
:「哎呀,你干什么呀?都掐了人家股一下午了,把屁股都掐红了,还掐。当心
人家对象看见。」顾意笑道:「看见才好呢,他刚才只是拍了拍你肩膀,我却掐
了你屁股,看谁才是你真正的对象。」

  送走顾意后,雨回到病房,双方父母还在交谈着。雨听到父亲说:「两个孩
子互相之间都你情我愿,我们双方家庭也没意见,事情就定了吧。」赟母亲说:
「那太好了,我希望他们越早越好,我好能把这么漂亮懂事的姑娘早些迎进家门。」

  雨知道,这是父母们在谈论她和赟的婚事呢,脸不觉红了,心中倍感幸福。

  雨父母看时间不早,就告辞了,并一再嘱咐雨好好伺候赟的母亲。雨笑道:
「我一来,你们就走了?」赟说:「叔叔阿姨来很久了。」

  赟的父亲也和雨父母一起离开了医院。众人都走后,赟的母亲又要排便。赟
不好意思地对雨苦笑:「我妈算依赖上你了,一整天都不排便,专等你来了才排
便。」雨说:「那怕什么?」赟心痛道:「委屈你了。」雨说:「这是应该的嘛,
你妈妈不就是我妈妈吗?」说着,将接便器放在赟母亲的身下。

  赟母亲今天排便很轻松,又不停地夸赞雨:「要不是你,我就不会这样轻松
了,真是好姑娘,我们家是修来的福,我儿子能遇见你这样的好女孩!」

  这时,赟也该走了,雨又送他到医院门口。他们再度坐在长椅上缠绵。赟轻
轻揉着雨的屁股说:「真舍不得离开你。」雨那被顾意掐得很疼的美臀在赟的抚
揉下感到很舒服,在挨操和被疼爱之间,她更喜欢后者。雨轻声说:「我也是,
不愿意让你走,你一走,我感到很孤独。但是你必须早点走,好好休息,要不,
我会心疼死你的。」雨正说着,突然浑身一哆嗦,「咕咚」一声,屄里流出了顾
意残留在里边的精液。真是的,想夹住都来不及。赟见雨身子抖了一下,还问她
是不是冷了,雨红着脸摇了摇头。

  五月十九日,雨早上离开医院后,就直接去了顾意那里。她是个信守承诺的
姑娘,更何况她也想就此了结和顾意之间的关系。而顾意却是不会放过和雨在一
起的分分秒秒,这一天,他又在雨屄里射了三次精。

  他一边在雨肿胀的屄里「呲溜呲溜」地摩擦着自己的硬老二,一边劝雨离开
赟. 雨当然不会答应,并说:「我们这样不好吗?你虽然不是我的对象,将来也
不会成为我的丈夫,可是,赟都没在我身上做过的事,你却做了。」顾意说:「
你以为我操你几次就会心满意足了吗?你这样的美人,能和你一辈子住在同一房
间里,一起生活吃饭吵架……就是不操你,那也是人生一大乐事。」

  雨听了虽有几分感动,但还是这样回答了顾意:「像赟那样的男人,能和他
一辈子住在同一房间里,一起生活吃饭吵架……就算不发生肉体关系,也是幸福
的。」是的,别人可以享用雨的肉体,但她的心只能属于赟. 顾意听了,就有些
恼怒,终于说出许多不好听的话来:「欠操的荡妇,那个傻屄赟到现在还没干过
你,没准是个废物、太监,你这个骚货能受得了?」

  此时,雨已被操得气喘吁吁:「啊……啊……赟哥不是废物……你昨天看到

  了……他有多强壮……他只是疼人家……尊重人家……不像你……不管不顾的…

  …在人家小屄屄里蹭你的硬鸡巴……啊……啊……喔……」

  「看样子……你这个贱货是铁了心跟那个丫挺的赟了!那就……别怪我……

  不客气……我要让许多大鸡巴来操你……把你的屄操烂……操破……看赟那丫的

  还怎么用你……」

  「你真坏……啊……啊……人家不让许多大鸡巴操……」雨淫叫着,顾意听
了,更加来劲:「哈哈……昨天,我看史根和你眉来眼去的……那个老外……鸡
巴一定很大……」一提史根,雨就想起了他那清澈透明的蓝眼睛,还有他那温文
尔雅的举止,肥屄猛地收缩了一下,流出许多蜜汁来,夹得顾意舒坦无比。他骂
道:「臭货!一提到史根你就来劲了了,想给你的赟戴一顶洋绿帽?好啊……就

  让史根大鸡巴……操你……这老外的鸡巴……估计有一尺长……把你干漏了才好

  呢……再让你怀孕……生个混血的小屄崽子……让赟那丫的好好看看……他那未

  来老婆是个什么样的……破货!」

 雨娇嗔着:「不嘛……人家不让老外……大鸡鸡操……人家哪能受得了老外

  ……怪吓人的……人家不要生混血儿……好丢人的啊……」

  傍晚,操够了雨的顾意,将乘夜车回京。老狄设宴为他送行,雨、伯妮和史
根也出席作陪。这两个老外还将在研究院工作一段时日。

  席间,雨看到顾意对史根窃窃私语着什么,并不时向雨这里不怀好意地瞟上
一眼。史根听顾意说完话后,也抬头看了雨一眼,透明的蓝眼睛中便多了一些含
义。雨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像一个娇羞的少女,低下头去,心中却又似乎在期待
着什么,她小声对顾意娇嗔道:「你跟外国客人嘀咕什么呢?在说我坏话吧?」

  顾意笑道:「岂敢,我告诉他在研究院工作之余,可到处逛逛你们的城市,
想去那里游玩,张嫩雨大小姐很乐意奉陪。」

  雨问:「你真是这么说的?」没想到史根用汉语接过话去:「镇(真)——
德(的)——谢谢。」他那可爱的怪强调又把雨逗笑了。

  送走顾意,雨急急忙忙赶到医院。天色已晚,只有赟陪伴在她母亲身边。雨
心里疼极了,她抱歉道:「对不起赟哥,今天单位有点事,我来晚了。」话音刚
落,咧着嘴的屄缝里就「咕唧」一声,流出了顾意灌在里边的浆水。

  赟说:「真正要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你每天单位医院两头跑,太辛苦了。」

  雨把头靠在赟坚实的肩膀上说:「我愿意这样。」

  赟告诉雨,他母亲又一天没排便,一直在等雨来。雨笑了笑,二话不说,便
服侍老人排了便。赟感动万分,心想:这么贤惠而又漂亮的女人,哪里去找?只
有她才有资格当我的妻子,即使被一万个男人操过,她也还是世界上最好的女子!

  分手之前,二人又在医院门外的长凳上久久拥抱。雨喜欢这样,在赟这里,
她得到的是感情,在别的男人那里,她得到的只是快感。她希望有一天,赟能使
她的肉体和精神同时得到满足,那样,她就是一个完整的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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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

  赟的母亲住院十天后,已去掉牵引,也可以拄拐下地了。看起来,恢复得还
是很快。而雨心里一放松,居然就病倒了,发烧头晕,于是,晚上也不能再来护
理赟的母亲了,好在赟母亲大小便已能自理。

  赟那天早上来医院替换雨的时候,发现雨有病了。那时,雨面色苍白,浑身
软绵绵的,一副弱柳扶风之态。赟见了心里一惊,摸摸雨脑门,烫手。赟好心疼,
要送雨去门诊那边看病。雨有气无力道:「不要了吧,我只是疲劳过度,回家睡
一觉就好了。」赟就又要送雨回家。可这时,医生护士正在查房,赟母亲身边不
能离人,雨便说:「赟哥,你……不用管我,我……自己回家。」

  赟送雨到医院门口,给她叫了一辆出租车,并告诉雨:「这边忙完了,我就
去看你。」

  雨昏昏沉沉回到家,母亲见雨病成这样,心里也发酸,索性不去上班,给女
儿熬姜汤喝,还给老狄打了电话,为女儿请假。

  老狄一听雨病了,就急急赶来看雨。雨的母亲在厨房里不知忙些什么,卧室
里,老狄就坐在雨的床边,他摸着雨的脑袋说:「都烧成这样了,我的小可怜。」

  然后,手就情不自禁地伸进了雨的被窝里,在雨绵软的身体上摩挲着。依次
为乳房、肚子、大腿……病歪歪的雨,也无力抗拒老狄,她娇滴滴地说:「人家
……

  难受,老狄……你就别再弄人家了……」老狄的手隔着裤衩捂住了雨的肥屄,
厚着脸皮说:「把你全身摸一摸,你的病就会很快好起来。」说着,手就伸进了
雨的裤衩里边,在雨阴户上轻轻揉弄起来。病中的雨竟然流出骚水来,淌了老狄
一手。老狄实在忍不住了,也不管雨是不是有病,就把手指头插入雨屄中……

  就在这时,赟来了。听到有人进来,老狄忙将手从雨屄里抽离出来。赟进卧
室时,看到了老狄慌张的神情和刚从被窝里收回来的手。

  雨正晕乎乎地被老狄抠着,突然就觉得老狄收了手,睁眼一看,见到了赟,
她的心头一热,眼睛也亮了起来,人顿时精神不少:「赟哥,你来了?」然后,
她为赟和老狄互相作了介绍。

  老狄看到,赟果然相貌不俗,研究院也找不到这样出色的小伙子,难怪雨会
拒绝顾意。老狄在赟面前也有了几分自卑,可又一想:嫩雨的男友这么出色,自
己却可以随时操嫩雨,应该自豪才是。如果嫩雨的男友是小包,自己操雨就不会
如此自豪了。就在刚才,就在这个阳刚十足的肌肉男孩进屋之前,自己还在抠弄
着他漂亮女友的骚屄,真不可思议。

  老狄不愿在赟面前久留,就告辞了。赟给雨带来了药、水果,还有乌鸡……

  他先喂雨吃了药,又洗了水果切成丁给雨吃。然后就静静地坐在雨身边,握
住雨的小手。有赟在身边,雨感到特别温暖,病也似乎好了不少。刚才被老狄抠
过的屄,现在依然湿着,她渴盼有什么事情发生,就对赟说:「赟哥,我浑身酸
痛,连关节都难受,你帮我揉揉好吗?」

  于是,赟把手伸进了雨温暖的被窝里,雨醉人的体香使赟浑身一颤,他格外
喜欢这迷人的女人肉体芬芳。赟猛然想起,方才进来时,好像看到老狄慌张地从
雨被窝里收回手来,难道他心爱的姑娘……他想问雨到底是怎么回事,可一看到
雨苍白的病容,哪里还敢再伤害她?她完全是因为自己的母亲才累病的啊!何况,
赟认为雨是不会犯错的,有错也全在那些对她不怀好意的人身上。

  赟不再多想了,他在雨柔软的玉体上捏起来。赟的手很有劲,尽管担心捏破
雨那娇嫩的肌肤,未敢十分用力,但雨还是觉得自己从肉到骨头都被赟捏透了,
疼痛中却又蛮舒服的。雨就「哼哼」起来,声音娇弱,享受着心上人的捏弄,酸
胀的筋骨渐渐轻松起来。

  赟也默默感受着雨肉体的柔软和娇嫩,想象着不久的将来,这个令人迷恋的
姑娘就会成为他的新娘,他可以名正言顺将硬鸡巴插进她的阴道了,赟心里就甜

               蜜起来……

  雨渐渐出汗了,她甚至晕晕地睡了一会儿,醒来时,赟仍不知疲倦地捏揉她,
但赟一直没碰她的阴部。雨就想:他太本分了?要不就是我对他没有什么吸引力?

  不,他那么喜欢我,只是因为他太爱我了,才那么克制自己的。

  其实,赟何曾不想揉一揉甚至操一操雨的屄?可是,那里对他而言,实在太
神圣了,他怎么能随意就对那个神秘而圣洁的地带下手?

  雨问赟:「赟哥,你是不是该去上班了?」赟点头:「十点钟还要上一节课。」

  雨说:「快到点了,你歇一歇就走吧,不要让学生们等你。」

  赟的手却不愿离开雨的身体。雨又说:「赟哥,低一下头好吗?」赟问:「
干什么?」雨深情款款道:「我想亲你。」赟就低下头,雨亲了他一口,他的鸡
巴就一跳,更加硬了。

  赟说:「我也想亲你一口。」便亲了雨一口。

  将近十点,赟不得不走了,他是那么不想走。他告诉雨,他母亲已经可以拄
拐下地了,并可以自我料理了,过几天就出院回家休养,晚上亦不必有人陪护,
让雨安心养病,不要惦记他母亲。雨红着眼圈,看着赟离去。

  赟走后,雨吃了一碗母亲做给她的热汤面,昏昏沉沉睡了一觉,中午时分才
醒。雨出了一身汗,觉得轻松不少,头也不那么晕了,关节的疼痛也减轻许多,
她把这归功于赟的揉捏。她满心期盼赟能再来看她,尽管她知道赟很忙,又要上
班,又要照料他妈妈。

  没盼来赟,小其却不请自来,她是从老狄口中得知雨有病的。小其给雨带来
了水果罐头、奶粉、蜂王浆……这是那个时代看望病人时兴送的东西。

  二人寒喧了几句,小其摸了摸雨的额头说:「哦,出汗了,出汗好啊,可以
排毒。」说着,小其开了一瓶桃罐头喂给雨吃,「吃点水果去去火。吃口桃,逃
离病魔。吃完罐头,我再帮你排汗。」雨笑了:「小丫头,说大话,怎么帮我排
汗?」小其说:「我自有办法,但是你必须配合我。」

  吃完罐头后,小其叫一声:「给雨姐排汗喽!」说罢,竟迅速脱去衣裤鞋袜,
上床钻进了雨的被窝。雨惊叫着:「哎呀,小其你干嘛?怎么能这样呢?跑我家
耍流氓!」便推搡小其,可她平时就不是小其的对手,现在生着病,就更支巴不
过小其了。

  小其紧紧搂着雨,在雨脸上亲着,叫道:「雨姐,雨姐,咱俩好久没这样亲
密了。」她的手在雨屁股上揉着,雨浑身乱拱,试图挣脱,小声但愤怒地叫着:
「你烦人,讨厌!」小其不理会她,手伸进裤衩中,将手指用力插进了雨的肛门。

  因为没有任何润滑物,雨屁眼被插得很疼,她身子一抖,娇啼起来:「哎呀
……

  啊……啊……你坏……」她屁股向后用力躬着,这使小其抠弄起来很不得劲。
小其粗暴地把雨用力一搂,厉声喝道:「给我老实点,臭丫头!」她享用着雨的
身体,却对雨这么不客气,如此蛮横,赟是永远做不到这一点的。雨觉得小其的
强横和赟的温柔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在小其粗蛮地对待下,雨的身体瘫软了,她竟然乖顺得像只小猫,任小其揉
弄。雨的屁眼有些干涩,小其的手指头在里面抽插有几分吃力,这更使她觉得有
趣。雨也觉得肛门似被抻开撕裂般痛苦。她咬紧被角,眼含热泪,忍受的疼痛。

  被同性征服后的耻辱,竟使她产生了强烈的快感,娇嫩的玉穴中汨汨流出骚
汁来。

  雨在心中说:「赟哥啊,你的雨妹又对不起你了!她那不争气的肉体再次背
叛了你,也背叛了她自己!」小其的手指从雨屁眼中抽出来,上面沾满了黄色的
粪沫,散发着臭味。小其把指尖上的屎沫子抹到雨小巧秀气的鼻尖上,雨恶心极
了,嗔怒道:「你讨厌……」小其笑道:「你连自己的气味都烦?」说着,将雨
下身的裤衩拨到一边,沾了臭屎的手指头插入雨骚屄里抠弄起来。雨被抠得不停
扭动,骚水涟涟,身上果然出了汗。

  小其干脆扯掉雨的内裤,在雨的屁眼上擦了一把,那里已被小其的手指头抠
带出了臭屎。在小其的蹂躏下,雨屄一下子喷了,热烘烘骚呼呼的阴精不仅溅了
小其满手,连被褥都被喷湿了。小其说:「哎呀,骚蹄子,你怎么漏成这样?赶
快堵住!」说罢,将雨那又骚又臭的裤衩卷成一团,塞进雨水淋淋的阴道里。接
着,又将沾满浓浓淫汁和臭屎的手指头塞进雨的小嘴里,雨贪婪地吮净了小其手
指头上的爱液和粪沫。

  小其钻出被窝,又一把拖起雨。雨一边反抗一边说:「唉呀,你干啥呀?」

  小其也不回答,把雨端捧着抱起来。雨两腿悬空,生怕自己摔下去,忙用双
手搂紧小其的脖子,两腿也夹住了小其的胯骨。

  小其捧抱着雨的肥屁股,在卧室里来回走动,雨屄里还紧紧夹着她自己的内
裤,她娇啼着,头靠在了小其的肩上,阴道里渗出的骚水哩哩啦啦淌落在地上。

  小其说:「我要是个爷们,下身长了把,非这样抱着你边走边干,那一定很
过瘾!」

  雨娇吟着:「快放下……人家……人家是病人……啊呀……你这样,人家会
受风的。」小其腾出一只手,在雨大屁股上狠扇了几巴掌,雪白的屁股被扇得通
红,连裤衩都从屄里掉了出来。小其又将两根手指插进雨的湿屄,狠挖几下,才
把雨放回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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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

  雨刚刚盖好被子,赟就来了。小其是第一次看到赟,心想:「雨姐的男友还
真有派头,难怪那骚货不愿搭理我。」她见上班时间已到,说了几句话就走了,
手上还残留着雨的骚屄和臭屎气味。

  赟看见了掉落在地的内裤,他拾起来,感觉湿乎乎的,便问:「我的女军官,
你怎么把裤衩扔地上了?还这么湿,尿了?真没出息。」雨羞红了脸说:「别拿
着那东西,怪脏的。」赟说:「我去给你洗洗。」雨说:「不要了嘛,那么脏的
裤衩,怎么可以让你这个大园丁洗?」赟说:「我愿意为你做一切,因为那会使
我感到幸福。」说着,手拿裤衩出去了。

  在水池边,赟抖开裤衩,见上面沾了黄屎和淫汁,尿骚屎臭扑鼻而来,赟兴
奋了,鸡巴霎时硬起来。他十分好奇:雨妹裤衩为何会这么脏?她把屎拉内裤上
了?这么天仙般的美女也会排泄大便?在赟眼中,雨是那么超凡脱俗,一尘不染,
他甚至不相信雨真的像凡夫俗子那样,也会拉屎放屁。

  不过,赟很喜欢他女友裤衩上排泄物的气味,他把裤衩放到鼻尖上下久久嗅
着。他做梦也不会想到,他心爱的雨妹,刚被一个女人揉弄过,而且喷了……

  赟洗完内裤回到卧室时,雨正双手掩脸,侧卧在床,不好意思看赟. 赟问:
「雨妹,我的小女兵,你怎么了?哭了么?」雨说:「我的裤衩那么脏那么臭,
你看见了会烦死我的。」赟把雨搂过来,深情道:「别瞎说,我的小母亲,,我
的小骚臭臭,除非你烦我了,否则,我永远都不会烦你。」听了赟的贴心话,雨
也搂住了赟. 二人嘴对嘴深吻着,雨刚吮过小其沾满骚水和臭屎手指头的口腔里,
又迎来了她男友的舌头。即使这样,赟也觉得雨满口馥郁芬芳。

  有了赟的关怀,雨的病很快就好了。第二天,赟的母亲也恰好出院回家休养,
一家人本想打车接老娘出院,张书记则准备派出自己的公车接赟母亲,可是雨却
说坚决不让他们那么做。她求老狄,向研究院借了一辆轿车。老狄真不含糊,亲
自驾车到医院,对雨说:「小心肝,我来接你未来婆婆出院。」在上个世纪八十
年代,会开车的领导干部简直是凤毛麟角,老狄却会开车,而且愿意在雨面前显
摆。

  到了赟家,老狄还很热情,搀扶赟的母亲上搂进屋,弄得赟全家很感动,都
说:「嫩雨人好,她的同志也这么好。」为了表示感谢,赟张罗了一桌菜招待老
狄和雨。雨还是第一次在赟家吃饭,她表现得比儿媳妇更像儿媳妇,不仅所有的
菜都是她做的,吃饭时,她还比赟家任何人都更主动热情地照顾老狄。雨挨着老
狄坐着,老狄因为一会还要开车,不敢喝酒,雨就不停给他夹菜、倒汽水,俨然
成了赟家的一员。

  雨的身体紧贴着老狄,可能在办公室里她与老狄亲昵惯了,已经习惯成自然。

  她自己虽未觉出有什么不妥,可是赟看在眼里却浑身不自在。自己的女友,
竟然那样紧挨着别人,还连说带笑的,这不是上赶子让人家吃她的豆腐吗?

  更让赟看不下去的是,雨站起来给老狄倒汽水时,乳房都压挤到老狄身上了。

  赟看得出来,老狄对此很受用,乐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自己心爱的未婚
妻那一身讨人稀罕的嫩肉,就那么如胶似漆地粘糊在别人的身上,赟心里酸溜溜
的,倍受煎熬,又有几分刺激。可他又无法发作,那样就太没风度了,毕竟人家
雨和老狄并没做什么过格的事,自己真要发作了,雨一定会生气的。赟认为惹雨
生气,对他来说,就是一种罪过。

  赟家里的其他人并没发现雨有什么问题,人人都在夸着雨懂事,并一再感谢
老狄。

  吃完饭,雨声称要为赟的母亲解闷,拿出一副扑克,让大家和赟的母亲一起
玩。老狄见状,就要告辞。雨一把拉住了他,显出几分撒娇的样子说:「不嘛,
来了就不要着急回去,陪我们玩一会儿嘛!」赟本来巴不得老狄滚蛋,可出于礼
貌,他还是说了一句:「忙啥?就留下来玩一会儿吧。」他假装对雨拉着老狄视
而不见,心里却像被抓了挠了一样。老狄还真没客气,哈哈笑着说:「那好,我
就玩一会儿吧。」

  老狄本是打牌高手,按理说,他是不屑于和雨、赟之流的「初级水平」的人
玩扑克的,他的牌友通常是研究院的司机们,而且要玩就必须动钱。其实就是赌
博。可是,他喜欢和雨在一起,哪怕不操她,不挖她小屄,只要逗她开心,也是
一件乐事。平时在单位午休时,他也哄着雨和一些其它部室的女同事玩扑克。因
为他是高手,雨在和他玩牌时,经常要耍赖,比如,故意把手中的小牌藏起来压
在屁股下面,要不就抢老狄的牌,看他手中有什么大家伙。雨藏牌老狄自然是看
在眼里,每逢此时,他就把手往雨屁股下一伸,把牌掏出来,并顺便摸一把她那
撩人的软乎屁股。雨抢看他的牌,他就呵呵一笑,不跟雨一般见识。谁让雨是他
的小情妇了,人家身上凡是有洞的地方,都被他黑屌捅了个遍,跟他打扑克玩点
赖,也是应该的嘛,权当她是在跟他发骚罢了。

  于是,老狄便坐下,陪着大家玩起来。这一玩,赟的鼻子都要气歪了。他们
玩的是「娘娘」对主,第一轮过后,雨占了先机,率先出完牌,当了「皇上」。

  老狄笑道:「这么快就出完牌了?真厉害,该不会又来老一套,藏牌了吧?」
雨说:「少胡扯,人家才不玩赖呢。」

  雨为了帮助自己的对家赟,就探头去看老狄手中的牌,老狄故意扭过身子双
手护住牌不让雨看。雨娇嗔道:「人家都出完牌了,看你一眼牌怕啥?」老狄笑
嘻嘻地说:「怕你给对家通风报信呗。」雨说:「人家有那么坏吗?」老狄看了
一眼赟,又对雨说:「你们生活中快成为小两口了,打扑克又是一伙的,你能不
向着他吗?」

  雨笑了:「我就向着他,怎么啦?我偏要看你的牌!」说着,就扳老狄拿着
扑克牌的手。老狄偏不让着她,跟她较着劲,一下子就把娇弱的雨拖带得身子一
歪,栽倒在老狄怀里。雨「咯咯」笑着,用小嫩拳头捶打老狄:「你坏,你真坏!」

  赟看在眼中,心里先是酸,然后痛,眼睛都要喷出火了,鸡巴却莫名其妙地
更硬了。在这种情况下,他又不能发火,毕竟是玩牌,互相逗一逗也是正常的。

  他只好皱着眉头,语气生硬地对雨说:「别瞎闹了,好好玩。」雨不高兴地
翻了赟一眼,娇滴滴道:「厉害啥?烦人,吓死人了。」雨的一句话,竟使赟的
心又软了。

  待大家都出完了牌,老狄说:「不太对劲呀,我咋觉得牌少了呢?嫩雨,你
玩赖藏牌了没有?」雨又打了老狄一巴掌:「瞎说,人家才没藏牌呢。」老狄朝
赟笑了笑说:「你信不,我都知道你对象把牌藏哪里了。」说罢,一推雨身子,
趁机从雨饱满的屁股下抽出了两张牌,一张是三,一张是四。

  全家人都被雨的行为逗笑了,赟的母亲还连连说:「没想到,小嫩雨这么可
爱,实在太可爱了……」只有赟笑不起来,因为他看到,当老狄从雨身下掏出扑
克牌时,手分明碰到了她的大屁股!那里可是最令赟心动的地方啊,是他爱也爱
不够的地方,可是今天,他却亲眼看到别的男人碰到了那个神圣的地方。赟的肺
都要炸了,可是全家人却都那么高兴,难道他们没看出来老狄的放肆和雨的贱样?

  莫非自己太多心太敏感了?

  赟越是吃醋,就越发觉得雨格外漂亮迷人。雨坐在大伙中间,显得那么出类
拔萃。赟一家人肤色都比较黑,属于健康的黝黑色,并且都是宽肩强壮型的。赟
的嫂子也不白,看上去还挺胖。老狄也已是中年发福之人了……因此,雨在这群
人中,就十分显眼,她比其他人的白嫩得多,也柔弱得多,更秀美得多,恰似娇
艳的鲜花,分外妖娆,异常出色。赟是越看越喜欢她,也就越发难以忍受她和老
狄间那种不分彼此的调笑逗弄。赟心里发着酸,胸中燃着火,熬到快半夜了,大
家才意犹未尽地散伙。看样子,赟的家人也愿意和雨一起玩。

  老狄要走,雨也要回家。赟当然盼着老狄快滚,并留恋着雨,希望她还能留
下呆一会儿。他对雨说:「嫩雨,再坐一会儿吧,我骑车送你回家。」刚才玩扑
克时,雨和老狄之间的举动,早已勾起了赟的欲火,他好想尽快找个无人之处,
搂抱雨,吻她,摸遍她的全身……

  雨点头说:「好吧,那我就一会儿再走。」老狄却说:「正好我开车顺路,
就送嫩雨回家吧,也省得折腾小张了。」赟刚想拒绝,他的母亲却发话了:「也
好,那就麻烦狄主任送小嫩雨回家了。这深更半夜的,骑车也确实不安全。」赟
母当然也是好意,一来她确实担心雨回家太晚,她的家人不放心;二来老母也是
为儿子着想,赟若送雨回家,来回少说也得有一个钟头,黑灯瞎火的,难免发生
意外。赟听了母亲的话,脑袋都气得胀大了。他想驳回母亲的话,可是,母命难
违,天下没有父母的不是,他毕竟是个孝子。赟只好板着脸,噘着嘴,老大不愿
意地送雨和老狄出门。

  在楼门外,老狄去发动汽车的时候,雨轻轻捅了赟一下:「怎么了?嘴噘得
能拴上一头驴,绷个小脸。给谁脸色看呢?谁招你惹你了?」雨身上的幽香袭入
赟鼻孔中,真迷死人了。赟知道自己没有发火的理由,就在雨屁股上拍打了一下,
这里刚才可是被老狄碰过呀。赟拍到雨绵软的屁股时,心里就突突突一阵狂跳,
鸡巴也硬了起来。他的喘息声十分沉重,对雨说:「雨妹,你和这个老狄一起回
去,我……」他说不下去了。

  聪明的雨早已猜到他想说什么了,她温存地摸着赟满头漂亮的卷发,柔声安
慰道:「赟哥,不要想太多,同志之间嘛,能有什么事?你应该相信我。」她想
了想又说,「是不是刚才玩扑克时,我和老狄开了一点玩笑,惹你不高兴了?你
吃醋了?」赟的心思被揭穿,反而不好意思了:「谁、谁吃醋了?」雨笑着亲了
赟面颊一口:「小样,一直噘着嘴,还说没吃醋,你的心思呀,一点都瞒不住我。

  赟哥,不可以猜疑你的雨妹。好了,我们星期天去逛街,我请你吃饭,行了
吧?」

  雨的几句话,把赟憋了一晚上的烦恼一扫而光。这时,老狄也已经把车开了
过来,雨上车后甜甜地笑着向赟摆了摆手,汽车就驶向了漫漫夜色中。

  雨临走时一番柔情蜜语,使赟得到了慰籍,他放心地回到屋里上床睡觉。当
然,入睡之前,心里一边想着美丽的雨,一边撸起自己的硬鸡巴来……

  老狄正开着车,行驶在夜色中。他挑逗着身边的雨说:「你还真疼姓张的这
小子,又是借车接他母亲出院,又是帮他做饭做菜,弄得比媳妇还像媳妇,哈哈。」

  雨说:「不疼他疼谁?他是我对象嘛!」老狄说:「你就不能疼疼我?」雨
说:「少不要脸,你算我什么人啊!」老狄说:「我是你情人呗!」

  老狄见雨没吱声,又说:「那小子体格真棒,看那身肌肉块儿,配你这副小
身子骨,我真担心,你们如果动真格的时候,他会砸死你压扁你!」雨娇嗔道:
「说点好听的行不?这么下流。」

  老狄说:「啥叫下流?我说的全是真话嘛。这下子鼻梁高挺,脸部棱角分明,
体态修长,鸡巴一定小不了。我不是吓唬你,到时候,他可不只是给你止痒了,
弄不好会把你小宝贝屄捅漏扎破干烂呢!」

  「哎呀,你咋越说越难听呀?」雨气得打了老狄一拳,却震疼了自己的手。

  她连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不停地揉着自己的小手。老狄依然逗着自己的部下
兼情人:「你一定喜欢大鸡巴,不过,在小张那小子大鸡巴捅上你之前,咱们这
小鸡巴先把你小屄尝个够。」

  车开到了雨家楼门外停下来。雨要下车,老狄却一手搂住了她,另一只手撩
起她的超短裙,隔着薄薄的丝质内裤,摸到了她的屄。老狄淫笑起来:「嘿嘿,
好骚的丫头,小屄馋鸡巴了?看看,都湿透了。」

  雨娇吟道:「讨厌死了,尽说不着调的话,害得人家又流水了。还有,在我
对象家玩扑克时,你干嘛把手伸到人家屁股下边掏牌?还故意蹭人家屁股,把我
赟哥都惹生气了,人家哄了他好一会儿呢。」

  「贱屄,自己屄痒痒了还怪我!」老狄说着,打开车门,把雨弄到汽车后排
座位上,他自己也坐到雨身边,把通体幽香的雨抱到怀中,手伸进雨衣服里,先
是轻轻揉雨的奶子,捏她的奶头。很快,雨就被捏得受不了啦,不停地呻吟起来。

  这刺激了老狄,他的手在雨小乳房上加大了力气,双手挤住她的奶子往一块
拍,雨乳房被撞击得发出「啪唧啪唧」的声音来。一股欲火从她的下身升腾起来,
屄痒痒得使她夹紧了大腿,她紧紧地抱住老狄「哎哟哎哟」地叫着。老狄的手再
次移到她下身,隔着内裤捏她的外阴,一会儿掐左边,一会儿掐右边,又将两片
大阴唇往一起挤,雨的骚水从内裤透出来,浸湿了车座,她浑身无力,都快晕了。

  雨呻吟着:「哦……我不行了……啊……快……捅一捅我……」

  老狄将雨的内裤拨到一边,雨急忙配合着岔开双腿,挺直了下身。老狄的两
根手指便顺利插进了雨的肥屄里。「咕唧咕唧」轿车里充满淫荡的挖屄声音。雨
把头埋在老狄肩上,压抑着自己的呻吟。屄中的快感使她忘记了自己对赟的责任,
她的头脑已被冲昏。老狄见时机已到,将雨按到车座上,把她的内裤脱掉,在车
里操了雨。而她的赟哥,此时却在床上回味着雨身上的芬芳,想着他可爱的雨妹,

             自慰着意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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